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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缠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醉花开
现在解除婚约那就是休妻,你让诗曼还有什么脸面,沦为世人的谈资,还有你把他们丁家放在哪里?别说诗曼她不同意,我又怎能同意?此事休要再提”。
唐夫人不给楚天君好脸色,突然瞟见一旁的马新仪,这一看顿觉丁诗曼也是中人之姿了,于是谅讶地问道:“这位是?”。
见母亲问起楚天君这才发现还没有跟母亲介绍一同来的马新仪,于是道:“他是我天居阁的师弟,是我师父师弟的弟子马新仪……”。
“原来也是天居阁弟子,唉,真是太失礼了,让你笑话我家这些家事纠纷”唐夫人抱歉道。
“老夫人不必如此,我与楚师兄情如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又怎能看笑话”马新仪赶紧道。





烈火缠冰 婴尸案
唐夫人对马新仪颇有好感,之后安排他住下。
然后同楚天君一同回了内室。落坐后唐夫人奇道:“你怎么会突然回来?”,楚天君简单叙述了前因后果。
唐夫人沉思后道:“诗曼的事,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是两家势力的联姻,她能来说明她做好准备,你不要因为她的关系就要走,乘这个机会也让我们母子多亲近亲近。
我通过这一年多的观察,诗曼的确会是位优秀的妻子,我也希望你能多与她相处,再下决定……”。
楚天君听母亲把话说完,摇了摇头道:“我意已决,真不能耽误她,现在只能让她慢慢明白,然后……”。
两人为丁诗曼的事多有争论,最后唐夫人没办法,楚天君住到了马新仪的隔壁。
马新仪在屋中运气打坐,楚天君走了进来。
“我今日见那丁小姐,她看你的眼神充满柔情,应该是倾心与你,我看你难断她对你的情缘”马新仪道。
“此事是非常棘手,我还没想出好办法解决此事。我来找你是为了另一件事”楚天君道。
“什么事”马新仪问。
“当年婴尸案我哥楚天齐因此事残废,虽然母亲不让我插手此事,可我还是想弄明白究竟是谁害了大哥,我不想大哥伤得不明白。
婴尸案至今未破,时至今日仍时不时婴儿失踪,直到今天也没找到凶手,谣传说与修仙之人修行邪功有关,果真有些事,那我应更好地去查查……”楚天君道。
“婴尸案,你好好跟我说说”马新仪道。楚天君于是跟马新仪讲起了婴尸案的经过。
二年前,在越国境内发生多起丢失婴儿的案情,这些婴儿年龄均不过八月。
后来大概过了三个月,陆陆续续的发现很多婴儿的尸体,这些婴儿就是之前丢的那些婴儿。
此事一出就有很多能人异士去调查这件案子,我哥也卷入到此事当中,但这件案子至今也没破。
被卷入其中的人死得死伤得伤,无一例外,都没好结局,已经没有人再敢查下去了,到后来就传出是邪修干得事,但没有证据。
马新仪听完以后沉思半响说:“倒是很像邪修能做出来的事情,你要查我肯定陪你查”。“好,等会我们去见下我大哥”楚天君回应道……
两人来见楚天齐,还未进屋,就听道小孩的哭声,一男子怒吼“贱人,你给我滚”。
紧接着就听一女子娇叱道:“你以为我想见你,要不是天明想爸爸,我何苦带他来让你生厌,天明不哭了,咱们走”。
二人一听赶紧进屋,马新仪看到一骨瘦如柴的男子坐在轮椅上,气得面色通红,不住地喘着粗气,想必这位就是楚天君的大哥楚天齐,而那位面色红润的妙龄女郎就是他的妻子,那位啼哭的小孩一定是楚天明了。
见到有人进来,楚天齐和独孤秀停止了争吵,独孤秀一见进来的竟然是楚天君非常欣喜,急忙冲楚天君凑过来,柔声道:“我还当是谁?原来是小叔来了”。
楚天君客气的抱拳行礼对孤独秀说:“见过嫂嫂了,嫂嫂近来可好?”说完就将坐在地上哭泣的楚天明一把抱起哄了起来。
“不好,天天像坐牢一样被看着,小叔你有空来看看我和你侄儿啊,咦,这位大帅哥是谁?”独孤秀惊道,双眼直直地盯着马新仪。
“他是我师弟马新仪”楚天君介绍道。“原来也是位修仙者,这位真是长得太好看了,一下就把小叔你比下去了,不过我还是喜欢小叔你这类型的”独孤秀道。
“你这个贱人说的是都叫什么话?这是嫂嫂该给自己小叔说的话吗?你赶紧从我这滚,我不想见你”楚天齐听道叔嫂对话,气得怒道。
“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难道当嫂嫂的不是更应该关心下小叔吗?”独孤秀一看楚天齐在外人面前一点都不给她面子,也怒了准备跟楚天齐争吵。
楚天君一看他俩这架势,赶紧将楚天明交于独孤秀抱着说:“嫂嫂,我们来找哥哥有事要谈,你先走,回头我就去看你和侄儿”。
独孤秀一听此言喜笑颜开柔声道:“那我们等着你来”说完抱起楚天明瞪了一眼楚天齐,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这下把楚天齐可真是给气坏了,他正准备骂她,可是却被呛住了,不住的空空空咳嗽起来。
楚天君见状,赶紧上前为他哥哥捶背,一旁的马新仪赶紧来到桌子边,拿起茶具为楚天齐倒了一杯水送了过去……
过了好一阵楚天齐总算止住咳嗽,“哥哥”楚天君叫道,充满担心的看着楚天齐。“我不碍事儿,你不用担心我,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楚天齐道。
看着如今楚天齐比一年前又增加了很多白发,越发的衰老和瘦弱,楚天君心里一痛越发得憎限将哥哥致残的恶人。
“哥哥,我想问你当年你调查关于婴尸案的事情”楚天君问道。
听到楚天君问起婴尸案,楚天齐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紧张道:“你怎么问起这件事情了?你绝不可以去再查此案,那件事到我这里就为止了,你可不能出事”。
“哥哥,如今我也是筑基后期的修士,想要伤我也是不易,况且婴尸案到现在仍没有破案,时至今日,仍有婴儿丢失。
如果不把这坏人绳之以法,又多少父母将痛失爱儿?又有多少人因此是而丧命?我调查此案不光是为了大哥你,也是想为大家除一害”楚天君正色道。
“这……”楚天齐听楚天君这么说,心道当年自己也不是为了大家除害,才被卷入了婴尸案,如今弟弟想为民除害也是情有可原。
沉思半响楚天齐道:“当年婴尸案刚出来不久,就有失踪的婴儿的父母来名剑山庄寻求帮助,我当然义不容辞,立即去调查此案。
我发现丢失婴儿的父母对丢失婴儿的过程全无所知,也就是说,他们根本记不得他们的孩子是怎么丢的?是谁抱走的?他们那一段时间的记忆基本上是空白的。
孩子的尸体,后来陆陆续续的被发现,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孩子的尸身竟然不长时间不腐,所以才能被丢失孩子的父母认出来。
调查后,我怀疑此案不像是武林人士做的倒像是你们仙门中人做的。
有一次在寻找丢失婴儿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身中奇毒,什么时候被人下了毒我都不知道,并遭受毒打,本来我以为自己肯定是没命了,却被一女子所救,留下这条贱命”。
“哥哥被一女子所救,难道她很厉害?才能在歹人手下把你救出,你还记得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吗?”楚天君问。
“当时我已经中毒,意识有些模糊,被歹人毒打,断了双下肢,就在我以为性命不保之时。
有一女子出现,她应该是认识这个歹人,她反复央求这个歹人饶我性命,这歹人被她缠不过才饶了我”楚天齐回忆道。
“听哥哥这么说,那位女子肯定是认识哥哥,否则她为什么要求那歹人饶过你?你还记得她的声音吗?”楚天君接着问。
“她发出的声音她做过处理,就算再遇见她也不是那个声音了,我后来想了想,认识的女性里究竟是谁救了我,想来想去也不能确定,也就只有这么多了”楚天齐道。
之后楚天君向他大哥介绍马新仪又一起聊了聊,便拜别楚天齐,同马新仪离开。




烈火缠冰 再见丁诗曼
回去的路上,马新仪道:“我想应该先找到婴尸看有没有线索”。“嗯,我也这么认为”楚天君回道。
二人一起回到了楚天君的住所,楚天君一进屋就一把马新仪抱住,二人拥吻,缠绵许久才分开。
马新仪靠在楚天君怀中,因为刚才太激烈了,满脸红晕一句话也说不出。
就在这时,楚天君感觉到有人向他的屋走来,赶紧道:“有人来了”,两人迅速分开,各自找了两个椅子坐在桌边,倒上茶水,装作正在品茶闲聊。
“腾、腾、腾”传来敲门声,“请进”楚天君道。门被轻轻地推开,丁诗曼端着一碟点心走了进来,她走进屋,看到马新仪也在诧异了一下,没想到他也在这里。
讶色一扫而过,于是走上前对楚天君说:“夫君,我今天特意做了我们家乡可口的小点心,你尝一尝”。
然后又款款向马新仪作一下辑说:“原来马仙长也在,如果你不嫌弃,请你也尝一尝”。
听丁诗曼叫自己夫君,楚天君表情很不自然,马新仪听了更是浑身不自在,脸色变了又变,也不去瞧丁诗曼。
这两人的表情落入丁诗曼的眼中,心中不免凄凉,自知楚天君根本没把她当妻子。
而那马新仪未免有些奇怪,他像是被捉住偷情似得脸一会红一会白,眼神躲躲闪闪。
就是我夫妻感情不好,他为何如此表现,不会插科打诨也一点礼貌都不懂,为我们解一下围?
半晌无人搭话,丁诗曼实在觉得气氛诡异,她看向楚天君,发现楚天君却瞟着马新仪,似要等他说话。
马新仪知道楚天君肯定想,如果他当着自已面收了这份点心,会担心自己生气,所以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所以没有收下这份点心,只能自己表态了。
想到这,马新仪只好站起身来,接过丁诗曼手中的碟子道:“多谢”便不再做声。
楚天君见马新仪收下点心,这才对丁诗曼道:“你不必如此做,也不必称我为夫君,是我不配当你的夫君,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听到楚天君这样说,丁诗曼的眼圈湿润了,她忍住泪水道:“你非要在外人面前对我如此狠心吗?我已经很没有脸面了。
在来你家之前,我就已经知道这是个利益联姻了,但我却不能拒绝,我虽为镇国大将军的妹妹,但却是同父异母。
家族将我作为一个棋子,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就算我回到家中,只是个失败的棋子,棋子终是棋子。
你以为他们不会又把我另做打算,我仍没有自己的人生,所以离不离开你家对我来说都一样。
我只是希望你能可怜可怜我,不要再提休妻之事,你不愿跟我住在同一屋檐下,我也没有意见。
请不要对我如此狠心,哪怕与我说个话都不行吗?吃我做的点心不行吗?我真的让你如此讨厌吗?”。
说完这些话,丁诗曼仿佛想到了自己长期的委屈与心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听她这样一说,楚天君想到在凡世,这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安排,做子女的只有顺从,就是连皇帝的孩子都不能够随心所欲,就像李严。
不免有些同情丁诗曼起来,只能说:“我从未说过不与你说话,也从未说不吃你的点心,谢谢你特意为我做的点心。
但我是修仙之人不能娶凡人为妻,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难道你就要如此过一辈子?不如嫁给一个凡人,好好生儿育女,普普通通一生不好吗?我也是为你好”。
“那就请你再也不要提我与我合离好吗?”丁诗曼肯求道。
“你既如此说,我只能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你吃苦受累、任人欺负,保你衣食无忧一生,除此以外绝不会答应你任何事,你莫要怪我”楚天君无奈道。
“谢谢夫君”丁诗曼道。看楚天君再没有什么话可跟她说,一旁的马新仪始终未说一句话,丁诗曼自知不受欢迎于是告辞了。
见丁诗曼走了,马新仪突然笑了,楚天君惊讶道:“你笑什么?”。
马新仪道:“瞧,自己惹的风流债,慢慢还吧,我瞧那丁诗曼话虽说得好听,但觉她不是个没有企图的人,她心里有你,恐怕是想熬也要跟你熬出感情啊!”。
楚天君一把抱住马新仪道:“我心里有你就够了,没有其他人的位置了”。“真的吗?”马新仪问,“那你说呢?”楚天君反问……
在家住了两日,楚天君和马新仪便离开了,他们沿途打听婴尸案,最后还真让他们打听到最近一次发现婴尸的地点。
在越国柳州境内的小城沛县,有户胡姓人家丢失了刚出生没几日的婴儿,大概过了三个多月,在沛县的郊区发现了婴儿的尸体,这家人已将尸体埋葬。
两人来到沛县,找到这户人家,表明来意,这对夫妻很想找到杀死他们孩子的凶手,同意大楚天君二人开棺见尸。
打开棺木后,果真如楚天齐所说,婴儿的尸身不腐就像沉睡了一样。
马新仪见状运法开清明眼仔细探查尸身。
过了好一阵,对楚天君道:“孩子的尸身不腐,是因为他的灵魂被人强行抽走了,怨念极重,尸体就就像静止的躯壳一样,长期不会腐烂。
因为婴儿很不甘心刚一出生就没命,而且这些婴儿的原本命很硬,应该能长寿,被人强行夺走了寿命,他们还没好好看看世界,你想他们有多恨”。
“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拿走这些孩子的灵魂?”楚天君问。
“有人修这类型鬼道,婴儿因为刚出生没多久,干净的像一张白纸,灵魂很纯净。
所以如果将他们的灵魂制成鬼物,力量非常强大,如果慢慢养大,那力量更是成倍增长,这就是所谓的养小鬼”。
“这样看起来,一定是一个鬼道修行者犯得案”楚天君道。
“还能看出些什么?”楚天君接着问。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这修鬼道的方式,只是因为我修习傀儡术,所以略知一二,我觉得这个婴儿它的生辰月份应该也是有迹可循的。
恐怕都是阴气盛而命硬之人,那么下一个受害者也就可以找到规律,如果能够找到下一个受害者目标就可能抓住这个歹人”马新仪道。
调查之后发现,果真如马新仪所说,婴儿的生辰的确有迹可循,而且需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
两人通过走访,总算是找到了一户张姓人家,刚刚生下没两天的女婴符合以上两个条件,那人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守株待兔了。
等了三天也无事发生,难道是我们猜错了或者是找错了对象,正当两人觉得恐怕要白来一趟的时候。
在第四日的夜晚,被他们发现又一黑影悄悄潜入这户人家,不多时抱了一个小包裹出来。
二人不动声色的跟在这个黑影的后面,这个黑影始终未发现他已被人盯住了。
楚天君通过神识发现这个黑影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估摸约20出头,身上有灵气波动,但应该是个低阶修士,最多也就是个练气期四、五级的样子。
他传音给马新仪道:“这位肯定不是幕后之人,最多就是一个偷孩子的下手,我们不要打草惊蛇,慢慢跟着他就是”马新仪闻言点了点头。




烈火缠冰 再见公孙亮
黑影抱着包裹,脚下生风快速飞奔起来,跑了大概五里地,黑影来到一片树林,他走进树林等待着。
过了不多时,有一条人影现身,此人的修为比较高,约莫在练气期大圆满,见到黑影道:“把孩子给我,给你再记一功”。
黑影道:“于老,上次你答应我完成任务,要给我一本控火术的功法”。被叫于老者道:“好,小孟,我总会食言,这就给你”说完就把功法给了这黑影。
小孟拿到功法喜不自禁,“看把你乐的,就这么一个破功法值得这么高兴吗?”于老道。
“我哪能跟于老你相比,我就是一个小散修,无门无派的想得到一些资源也多不易,你是知道的。话说于老,我做了这么多有没有可能能拜入你们门派啊?”小孟问。
“你想都不要想,你资质本来就很差,是一个杂灵根还是四灵根,如果你15岁以下,到宗门还可能当个外门弟子,但你现在的年龄实在太大了,宗门肯定不会要”于老道。
“唉,当我知道自己有灵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才接触到仙门,但是我觉得我还是挺有资质的,只用了这几年,就能修到练气期五级”。
“别灰心,这两年来你为我也做了不少事,放心,你的功劳我都记着呢,好好干,再多做些功绩点就有可能被上面赏识,兴许就能入门了”于老道。
接过包裹,于老看了一下包裹里的孩子满意的点点头,两人就此分别,于老抱着孩子又前行了约六公里的路来到一个叫丰县的县城。
于老抱着孩子来到了县城的一个旅店里,要了一间房间,于老走了进去,一夜无话。
第二日,于老带着婴儿来到县城外一地,他放出神识四处打量一番,确定四下无人后,拿出一玉制令牌,输入灵力往一空地一掷,白光闪烁,原来在这里有一密地禁制。
禁制打开后,于老正准备踏进密地之时,忽然身形一滞,动不了了。
他自知不妙,突然头顶出现一铜钟,铜钟散发着青光,发出嗡嗡的声音,于老的眼神迷离一下瘫倒在地。
等于老倒地后,楚天君和马新仪现身,他们一路跟随,当于老准备进入密地时,知道不能再等了,马新仪放出嗜魂器立即将于老制服,两人同于老、婴儿一起进入密室。
进入后,发现有一长廊,“先不进去,将这小老儿弄醒,问一问情况”楚天君道。马新仪用嗜魂器将于老唤醒,于老一清醒就明白自己的处境,不等二人问话,便眉心一闪红光。
“不好,快退他要自爆”楚天君急道。二人迅速离开,只能轰隆隆一声巨响,走廊坍塌了,幸好两人走的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紧接者出现一个金色光团极速飞离。
“想跑,没门”楚天君随手一甩,一柄飞剑冲着金色光团直冲而去,两者实力悬殊,金色光团瞬间就被打散了。
“这老小子可够狠,直接自爆,根本不给我们机会问话,更不可能让我们搜魂,赶紧进入密室,晚了就什么都没了”楚天君道。
楚天君瞬间急速前行,“这么快就想走吗?”楚天君冲着一离开密室的人影喊道。
人影知道楚天君已经发现他了,停了下来,等楚天君到了人影面前,原来是他,这个人正是跟楚天君有过过节的魔天居修士公孙亮。
“自云山试炼之后真是好久不见了,楚天君”公孙亮笑道。
“婴尸案是你做的?”楚天君厉声问。本以为公孙亮会否认,谁知他阴笑道:“是我做的你又能奈我何?”。
楚天君一听,知道没有必要跟他再说下去了,直接出剑,二人斗在一起,二人都是筑基后期修士,这一打,密室的空间承受不住,直接崩溃,几人冲了出来。
二人升到半空中,楚天君无踪宝剑幻化出十数把宝剑,冲着公孙亮就杀了过去。
公孙亮亮出他的本命法宝鬼云幡,鬼云幡徐徐展开,从里面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去”公孙亮命令道,从鬼云幡里面冲出了十几个婴灵,通体惨白近乎透明,裂开大嘴,嘴里长满尖尖的牙齿,手爪也如鹰爪一样。
一时间宝剑与婴灵斗在一起。
“你竟然练这么邪恶的东西,你就不怕宗门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楚天君道。
“我魔天居向来以实力说话,宗门才不会管我修行什么法术,只要我够强大,谁都不能把我怎样”公孙亮回道。
“可恶,你受死吧!”楚天君怒吼道,随即使出烈焰术放出琉璃迷火冲着公孙亮而去。
公孙亮不慌不忙,施法掷出一物,是一个晶莹透亮形似龙形宝物,只见此物滴溜溜变大,从龙嘴喷出淡蓝色冰水与之相斗。
楚天君又掷出一金色圆形宝物,此物金光闪闪迅速变成犹如一间房子大小,冲着公孙亮就不地砸了下去。
公孙亮可不敢硬接,只能四处躲闪,边躲闪边叫道:“小子,有什么本事尽管亮出来”。
随即手中拿一头为骷髅的棒子,对着圆形宝物释放出大量黑色浓雾,将圆形宝物困在浓雾中。
两人斗得势均力敌,就在这时,一道闪着金色电光的宝剑冲着浓雾而去,是冰炼,冰炼剑中含有雷电属性,有降伏鬼怪之威,能将浓雾驱散,这一下,公孙亮处于劣势。
“你们两人打我一人,不公平”公孙亮吼道。“对付你这邪魔,就没公平正义可言,直接杀灭才是正途”楚天君道。
公孙亮是抵挡不住这两人同时攻击,他也不傻,知道不能强拼,于是虚晃一招冲马新仪打去,立即遁走。
“想逃,没那么容易”马新仪道。他使出寒冰决,空中凝出多个巨型冰锥冲着公孙亮刺去,再加上楚天君的圆形宝物。
只听“啊”的一声,公孙亮中招,他喷出鲜血,手中捏碎一张传送符,“你们两人,这仇我是和你们结下了,有朝一日我必十倍奉还”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半空中。
“他还有传送符这种价值连城的宝物,便宜他了,让他跑了”马新仪道。
“公孙亮此人极为阴险恶毒,让他跑了必然后患无穷,这种传送符一般传不了太远,我们继续追”楚天君并没有罢手,又和马新仪追出去了十数里地,很可惜没有再遇到公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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