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情人(亲父女禁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图/花满溪
江小姜却抓到不寻常处,敏感地问:“不对劲,四处走走为什么不能接电话,为什么不能和我说话?”
林萝在风中浅浅地笑了笑,“呐,骗你的嘛,傻瓜。我哪儿也不去,吓吓你而已,你还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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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亲父女禁忌) 十五章只是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接到她
随着林衡婚期接近,林萝的睡眠质量转为奇差,频繁辗转反侧到半夜都无法入睡,焦虑、抑郁、浑浑噩噩的情绪占领她,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她不堪其扰,通过一些渠道买到安定片,每日睡前吃一颗,夜里才舒坦些。
林衡结婚前两日,林萝在京城参加几位师兄组织的动漫节开幕式。
她全程礼貌微笑,没有人发现她明媚动人的躯壳下,苍白的魂魄早已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开幕式结束,师兄陈书本要送她回去,林萝委婉拒绝,自己打车去目的地,陈书不放心地记下车牌,出展馆时林萝手机震动,林衡的来电。
林萝上车,窗外高大的建筑物往后退去,出租车司机将车开得极稳。
匀速前行对她来说,太慢、太慢,仿佛还有太多太多事情来不及做。
来不及了啊……
就像在冬天等待硕果累累,初夏等待一场雪,秋末等待漫山遍野的花开,一切都来不及了啊……
她不舍地摩挲屏幕上他的名字,心里从来都装着他,他一直都在,可此刻,还是这样想念他。
心脏揪着发疼,眼泪猝不及防地自己冒出来。
眼角湿湿的,有眼泪趟到耳边,掉进发里,冰冰凉凉。
她最近真地很爱哭,脆弱不堪得令她憎恶,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下一秒,她又说服自己,再任性地陷进去一次,最后一次。
“爸爸。”她接起电话,唤他,缠绵悱恻得令林衡心惊,声音像极某种动听的乐器,闷着点儿压抑的沙,“怎么啦?”
“落落。”林衡语气温和,“陈书说动漫展开幕式已结束,你在回来的路上。”
陈书是林萝第一位绘画老师的大弟子,林衡熟识。
“是的。”她点点头。
“别把自己搞得太累,注意休息。”林衡叮嘱。
她做不到,可她向来是乖孩子。
“我知道,爸爸。”
林萝的精神不济,林衡的声音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他好像在问:“落落,想不想去李宇的演唱会?”
林萝轻音乐关注得多,流行歌接触少,李宇是她唯一喜欢的女歌星。
林衡那会儿刚把公司开到国外,忙得不可开交,周末依旧雷打不动地回莫城接她,某次吃完晚饭,林衡拉着林萝的小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抚摸着她发顶许诺,“落落,等你再大一点,爸爸带你去看李宇的演唱会,我家落落一定是全场最漂亮的‘玉米’。”
夏夜的夜空下,十岁的林萝仰着小脸,清澈的眸子里映入漫天星光,她欢欢喜喜地点头,停住步子,眼角含笑地张开手臂,依恋地抱住爸爸精壮的腰,踮着脚期待地问,“爸爸,你会一陪我一起吗?”
林衡宠溺地捏捏她的手心,附身吻她白皙清丽的脸颊:“当然,你赶都赶不走。”
林萝眉开眼笑。
在儿时她的心里,林衡是一座巍峨的高山,而她自己是山涧边一颗小小的树。
落日余晖里,西风斜阳中,万籁俱寂之际,她静静朝他迎风生长,眼里心里全是他的身影。
爸爸,从来都是她唯一的执着,她义无反顾地奔赴。
可悲的是,或许穷尽一生,她爱的人都不会打开心扉接纳她。
林萝苦涩地问:“什么时候?”
“今晚。”
“爸爸会去吗?”
“当然。”林衡站在夕阳西下里的巨大落地窗前,目光投向远方矗立的密集建筑物,“无论你想去多少次,爸爸都会陪你去。”
不过,是爸爸的身份而已。
不会再有其他,永远只是爸爸。
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好爸爸。
“一次就好。”林萝不贪心,她降下车窗,下午的风徐徐吹来,拂过她年轻的脸庞。
发丝与风旖旎纠缠,望着远方的山峦,不知何时又红了眼眶。
她鲜有地撒着娇,“爸爸,我迫不及待啦,现在就想去,想听现场版《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傻瓜,马上就去。”不知怎么,林衡心跳漏了两拍,在那边宠溺地笑,迫不及待地拿起车钥匙出办公室门,“你到万达的星巴克等我,别站路边吹风,我现在过来接你。”
车停在某处酒店门口,她开门下车。
双目朦胧似雾,神情恍惚迷乱,她背上黑色小包里侧,装着一瓶未开封的安定片。
她的爱是她所有磨难的根源,夜幕降临,她走向一个绝境。
对不起,爸爸,我没办法看着你和别人结婚,绝对不能。
可我已经走投无路,你知道吗?
她想,只有她杀死自己,才可以不再乞求他,令他左右为难。
“嗯,爸爸,我等你。”她乖巧地点头,表情温顺得像小猫,与小时候每一次坐在养老院门口等他时一样。
只是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接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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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发现上一章是和愚人节的主题呼应的,哦嚯嚯
父亲的情人(亲父女禁忌) 十六章林衡快被逼疯(300珠加更)
公司总部离万达不过十分钟,然而天公不作美,刚驶上大道便下起连绵不绝的中雨,时间又恰逢下班拥堵高峰期,车前进两步停一步,远远近近断断续续,堵得林衡心里直发慌。
担心林萝淋雨,给她拨过两次电话,那边始终未接通,林衡漆黑的眼底没来由地冒出一股浓重的躁意。
修长的手指握住方向盘,随密密麻麻的车流挪动,胸口闷得透不过气。
手无意识地扯松领带,降下窗,在飘雨中无神地点燃一支烟,左手随意搭在窗口,红星烧到尽头烫在皮肤上都浑然未觉。
盯着前方雨幕里牵牵扯扯的车辆,愈发烦躁。
记忆中模糊的身影在此刻变得刻骨铭心,隐藏在心底最黑暗处的欲望如同粗糙的沙砾,碾压得他浑身发疼。
“爸爸,我喜欢你。”?他又听见她娇滴滴的表白。
那间叫“忘不了”的客栈里,埋葬过他们欢愉至死的第一次。
她跨坐在他腿上,曼妙的身子浑身赤裸,嫩白光滑的双腿藤蔓似地缠住他的腰,一双眼妖精似的勾魂摄魄,将被欲望主导的他勾住,只能任凭她在他心里作祟。
“落落……”林衡似醒非醒,漆黑的瞳孔不认识般地注视眼前与自己沉沦的女孩,极致的痛苦与欢愉排山倒海,理智叫他快停住,大掌却扣住她的腰杆,寸步不离地嵌入她身体中,两人交缠着重重倒进墨色的被单里,他几乎随着本能大力耸动,只想捂住她红润的唇,“别说了……”
“不,我要说,爸爸,我超喜欢你的……”她无助地抱住他的脑袋,汗湿的绯红双颊蹭着他脖子,痛并快乐着,眼角楚楚可怜地冒出热泪,向他求饶,“爸爸,我好痛……”
林衡气血下涌全往一处冲,他双目通红、浑身紧绷,她说痛,可他心口灼热得更痛,不受控制地撤出又捣入,再顾不了她是初次,近乎粗暴地重复霸占她体内最深处。
女孩毫无保留地躺在他身下,将自己拥有的一切美好奉献给他,祭祀一般,她喘着气娇声讨好地问,“爸爸,你要和我谈恋爱吗?”
林衡溺毙在她的诱惑里,心失重得厉害,他眼底剧烈地颤动,早已丧失理智,恨不得一遍遍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体中。
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
林衡不可置信地想,他和他疼爱的骨肉竟然躺在一张床上做爱,抵死缠绵。
太淫靡,太崩溃,一切像极天方夜谭的梦。
该死!
尽管不愿意去想,回忆还是见缝插针往脑袋里钻,无休止地召唤他,提醒他不要忘记。
林衡快被逼疯!
落落,你在哪儿?为什么不接爸爸的电话?
从小到大,她从不曾故意不接他的电话。
压下满腔愁绪,林衡一秒都等不住,只想立即见到她!
他抬起浓黑的眉,一路狂乱地摁喇叭,眼睛幽深得难以琢磨。
一脚油门一脚刹车,十分钟的路程还是开了叁十分钟,他顾不得其他,将车丢在路边,车窗也忘记关,大步朝星巴克走去。
星巴克到处都是人,可哪一个都不是她的脸孔,她不在!
她会去哪儿?在京城,她还能去那儿?
林衡彻底乱了阵脚,喉头上下滑动,他克服心底极度不安的情绪,揪住一个擦肩而过的服务生,比划着身高,急切地问,有没有一个穿白裙子的十七岁漂亮女孩来过?
那服务生望着眼前仓皇不定的男子,莫名其妙地摇摇头,林衡心凉半截,立即甩开他冲出去,边走边给陈书打电话,那边很快接通,不等对方开口,林衡阴郁地问:“林萝回来坐地哪辆车?”
陈书心霎时提起,反问:“林叔,师妹还没到家吗?”
“我问你她坐的哪辆车??车牌号!”死亡的味道在空气里发酵,林衡彻底魂飞魄散,攥拳朝手机在雨中大声吼道。
陈书顿时大失惊色,有什么可怕的念头重重坠落在他心头,他六神无主地念了一串字数:“京a·8p……”
林衡立即挂断,深呼吸让自己尽量镇定,用最快速度搜索号码,拨给出租车公司客服,问到那司机的号码时,手心已经被汗水彻底浸湿。
面对他的质问,怕担责的司机显得局促不安:“那位小美女二十分钟前进了森仁酒店……”
眼前猛地一黑,最可怕的猜测被证实,林衡差点吐出一口血。
他顾不得全身湿漉,飞快地跳上车,单手转方向盘踩油门,横冲直撞地飚出去,拨120叫救护车。
他手一直抖个不停,心惊肉跳地拨酒店前台电话,忽略交警鸣笛,发狂似地飚过七八个红灯,歪七扭八地朝森仁酒店一路赶去……
落落,别出事!千万别出事!
我什么都答应你,傻瓜,你绝不能做傻事伤害自己,算爸爸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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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亲父女禁忌) 十七章勿念
哪里还有耐心等慌慌张张的服务生找房卡,浑身狼狈的林衡从电梯大跨步走出,腥红着眼猛地一脚踹开门。
他跌跌撞撞扑进去,悲怆地扑向一室冷清,扑向索命的死神。
满室静谧,她睡着一样,手背朝上迭放于小腹,表情恬淡安详地躺在榻上。
如同每一个夜晚和清晨,惬意地睡着了一样。
窗户留一道缝,风钻进来撩起白色纱幔,她不笑也不说话,睡得很沉,这么大的动静也不醒来。
她该有多累?
床头柜上躺着空荡荡的白色药瓶,一张小纸条压在一旁,整个画面如此触目惊心,林衡被踹进地狱里。
他目光狂乱地掀开被子,血液在血管里爆裂喷涌,他崩溃地横抱起气若游丝的她,往外冲去。
……
林萝被送进急救室,红灯随之亮起,林衡的世界的光亮随之被抽走,只剩悄怆幽邃的深灰色。
急救室外,护士拿来一堆表,交代林衡填信息、签字,林衡紧抿着唇,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手虚握着笔,凌乱的字不知是写出来的还是抖出来的。
急救室里,医生护士手忙脚乱地对病人生命体征进行评估,启用呼吸机抢救,血液灌流……
“林总,令爱初步检查为安眠药中毒,她长期服用安眠药,今天的剂量已远远超出人体接受范围。”主治医生汪阳站在他的面前,面容和声音在林衡视听神经里都极为模糊,“已安排洗胃,她现在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全身肌肉弛缓,反射消失,危在旦夕……”
他在说什么鬼话?明明早上还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危在旦夕了呢?
林衡不愿接受现实,然而整个脑袋里全是她送进去前面若白纸的模样,一刹那被逼得急火攻心,头晕目眩站不稳,汪阳拉他一把他才稳住。
“汪医生,救她。”林衡大脑一片空白,痛苦将他吞噬,他只觉冰冷渗骨。
骤热骤冷,迎面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黑暗,绝望贯穿肺部,他呼吸阻滞地一遍遍祈求,“救她。”
“林总,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尚有一线生机我们都会力挽狂澜,令人担忧的是……”医生欲言又止。
林衡屏息,眉头拧成结,心脏被勒住。
“令爱一心向死,目前毫无自我拯救意识,情况不容乐观……”
医生忧心忡忡地快步返回急救室,林衡跌坐在地,久久怔忡呆滞。
一张纸条随着他的动作飘落,他拾起,攥入手心,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点燃一支烟,猛抽几口后捻灭,才有力气将注意力放在那份沉甸甸的“遗书”上。
爸爸:
在纷繁世道里,唯有你,是我的光,是滚烫的炽热,也因你,我明白何为黯淡,何为跌落谷底的寒凉。
你知道吗?我曾在梦魇中,诚挚地向上苍祈祷过成千上万次,愿她让我们结缘,神无情地回应说,叁生石畔,永不会有我们的名字。
刻骨的孤独将永生伴随我。这是对我罪恶的报应。
满腔痛苦发涨,溢出来,不断溢出来,令我力不从心不堪忍受。
或许,这会是我从深渊中被解脱出来的最极端却又最无可奈何的方式……如此对生命不负责任的仓促的结束令我很抱歉,请原谅我的自私……
爸爸,我什么也不要,不再挣扎不再祈祷,只愿你和爷爷过得好。
勿念。
您不懂事的女儿:落落。
父亲的情人(亲父女禁忌) 十八章没有婚礼(400猪猪加更)
林萝洗胃后转入消化内科住院,汪阳领着几个白大褂的医生来了又去,提醒林衡照顾病人需要注意的一系列事项。
林衡守在床畔分秒煎熬着,每当一合眼就会惊醒,如此反复。
近十个小时后,林萝手虚弱地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此时紧握住她的手察觉到她轻微的动作,黯淡的眼里顿时生出盎然神采。
心猛烈跳动,似乎随着她重新活过来。
他俯身贴近她,小心翼翼,像对待一块易碎的宝贝,声音低哑:“落落,胃还疼吗?
近在咫尺的清俊男人,眼球里布满红色血丝,眉宇间憔悴不堪,是林萝从未见过的消沉模样。
“爸爸……”面色苍白的林萝艰难地抬手,心疼地慢慢抚着他下巴上的青青胡茬,苦涩地说,“我做了好长的噩梦,很害怕醒不来。”
“傻瓜。”林衡手指怜爱地摩挲着她温热的手心,一如小时候陪在她身边哄她入睡,“有我在,怕什么?”
林萝脸上多了几分红润,林衡浅笑,摸摸她的乌发。
不再隐瞒自己心意,他低头覆下去,投下一片阴影。
在她的怔愣中,他动情地含住她的唇,碾着她稍显干燥的唇瓣,额头贴住她的额心,心有余悸地感慨:“落落,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实得虚幻,他心里从未有过的疼痛和充盈,又格外豁然开朗。
周围一片寂静,阳台上绚烂的鸢尾如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青翠碧绿的叶片中停驻,于五月的清晨,盈盈芳香阵阵袭来。
……如此主动的吻,从来未袒露的亲密,是因为愧疚,想要弥补吗?
迟钝的思绪里浮现出这个念头,林萝瞬间落入寒冬的冰窖。
林衡正欲加深那个吻,林萝微微侧过脸,不动声色地躲开他亲密的接触。
“爸爸……你看上去很辛苦。”她转过眼,盯着他疲倦的双目,不忍地说,“回去休息吧……我不会再犯傻。”
“你先睡,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哪也不去。”
林衡喂她喝些温水和易消化的白粥,照顾她睡下。
他去阳台开机,给家里管家打电话,让他安排人送换洗衣物过来。
男主人突兀地失踪一晚上,还是临近大婚之际,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这闹出不少状况,管家絮絮叨叨,林衡此时已经憔悴到了极点,嘴唇泛白,眼睛下面有浓浓的黑雾,蹙眉听着管家报备家里情况。
微风拂面,林衡目光盯着远处太阳升起的地平线,沉声说:“贺江,订今天的机票送老爷子回莫城。”
贺江震惊:“先生,明天是您的婚礼,今天为什么送……”
“没有婚礼。”晨光照在林衡的脸上,他神色很淡。
贺江怔忡了几秒,不可置信地确认:“先生,您的意思是,暂时推迟婚礼吗?”
林衡直言不讳,“不,是取消婚礼。”
贺江彻底呆住:“先生……这……”
“还有疑问?”林衡明显不想再继续话题。
贺江被噎住,不再问,点头称是,“我这就去办。”
通话里显示无数个未接来电,都来源一个人,林衡给她回了个电话,对方几乎是头一秒就接起来。
“阿衡!”萧意澜难掩责备,“昨天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有接,你知不知道我要急死了?我……”
“意澜,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林衡转身,幽暗的目光透过推拉门投入病房,雪白的床上,女孩皱着眉,睡得不大安稳。
最幸运不过是虚惊一场,林衡想,他没有理由不好好珍惜,也不该再耽误他人。
“没事,阿衡,我理解的,不用和我道歉。”
提心吊胆一个晚上,什么都预料了个遍,如今真到揭晓,萧意澜没来由的心慌,真相反而不那么重要。
她不想知道……或者说,她恐惧真相。
林衡却没有迂回,直入主题:“意澜,昨天晚上我和一个女孩在一起。”
萧意澜眼睁大,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她攥住手机的手泛白:“什么?”
“你听到了。”他淡淡地说,“就像你听到的那样。”
萧意澜心沉进谷底,“你跟那个茶叶店的妖精睡了?”
林衡不是花心的男人,萧意澜深知他为人,在她之前,唯一一个让他多看两眼的人,是一家茶叶店弹古筝的贱人!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一定是那贱人勾引林衡——那个素着一张脸,总是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女人!
萧意澜顿时火冒叁丈,只想当场撕碎她!
臭婊子!
林衡拧眉,沉下脸,“你好好说话。”
“你竟然维护个下叁滥的女人?”萧意澜气急败坏、哭着咆哮道,“她就是婊子!骚货!林衡你瞎了眼,你为她和我翻脸?你混蛋!你滚蛋……”
林衡面无表情地挂断了通话。
父亲的情人(亲父女禁忌) 十九章同床异梦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碧落黄泉小走过一回,林萝突然想明白很多事情。
爱,为什么一定要占有呢?
回望这十七年,她是可悲的孤独患者,似乎已画地为牢太久,朝着天际遥不可及的星辰,等待着,没落着,眼睁睁看自己堕落而无能为力,一遍遍敏感绝望,一次次遍体鳞伤。
在半梦半醒间,她微不可闻地叹息,终归是她咎由自取,可她开始厌弃这样的自己。
第二天清晨,发现自己在男人怀抱中醒来,他双臂箍在她腰腹间,如同一个密不可分的死结。
她心像架风中的秋千荡啊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将她淹没,默不作声良久,林萝才伸手试着解开,一会儿后双手已经发软,脆弱的身体精疲力竭,却始终挣脱不得。
沉睡的男人被她小小的动静闹醒,睁开漆黑的眼,双眼尚且混沌,薄被下的双手依旧禁锢着她的腰。
失而复得的喜悦始终包围着林衡,他疼惜地亲吻她的眉眼,嗓音缱绻地问:“醒了?饿吗?”
鼻端蔓延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他的身上对她来说从始至终有股致命的磁场,林萝眼神迷离地盯着他疲倦而充满柔情的脸庞,发了会儿呆,才恍惚地问:“爸爸,几点了?”
林衡屈臂,就着微光瞥了眼深灰色腕表,低声说:“才五点半,还早,你再睡会儿。”
思绪瞬间清明,林萝哪里还睡得着,忙问:“今天五月叁日吧?”
林衡沉默了一会儿,应道:“嗯。”
“今天可是你和意澜阿姨结婚的日子啊,怎么忘了?”林萝浑身一激灵,慌张地提醒他,推推他如铁的胳膊,摇摇昏涨的脑袋,若无其事地准备起身,“都怪我,你别管我了,快去吧!”
林衡心口一窒,阻止她再动,轻轻拍抚她的肩膀:“落落,我跟萧意澜已经分手,所以不会再有婚礼。”
听了他的话,复杂的情绪交汇倒流,林萝如梦初醒,悲哀地愣住。
“怎么会这样?”
林萝眸中掀起波澜,一幕一幕在回忆中重现,林衡将她搂住躺回他臂弯里,她闭了闭眼,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林衡见她眉头紧锁,眼里雾蒙蒙苍茫一片,担心她胡思乱想,抬手抚平她蹙起的眉:“落落,我跟她各有所需,感情本没到这一步,是我负她,和你没有关系,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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