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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心肝宝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鸡蛋菌汤
末世之心肝宝贝
作者:鸡蛋菌汤

关于末世之心肝宝贝娇嫩小美人x憨憨大老粗周易穿进一本末世小说,成为里面同名同姓的小炮灰---因为觊觎女主没活过三章那种。为了保命,他决定去抱女主哥哥的大腿。方鉴长得虎背熊腰、魁梧黧黑,眼睛一瞪就能吓哭小孩,本以为对象二字今生与他无缘,谁知美人主动送上门。周易谎话张口就来“我爱的是你,对你妹妹献殷勤只是为了引起你注意。”方鉴信以为真“乖,咱们进卧室慢慢说。”排雷1、受是弱鸡美人,从头弱到尾,没有事业心,就想吃软





末世之心肝宝贝 1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周易拎着大包小包独自走在路上。
事情要从三个小时前说起,因为走路玩手机,他被一辆面包车撞死了,再次睁眼就到了陌生世界,头疼了半个小时才接收完原主记忆。
原主也叫周易,明恋邻家女孩方雪妍,就在今天下午,方雪妍的追求者沈临风上门警告他,再敢向方雪妍献殷勤就对他不客气,原主没当回事,还想买花继续送,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然后周易就过来了。
周易接收完记忆忍不住骂娘,这情节怎么这么像他看过的一本末世甜宠文?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原主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再次去花店买花就会被车给撞死。
没错,车主是被男主沈临风买通了故意撞原主的。
周易:“……”神经病,惹不起。
惹不起躲得起,周易当机立断收拾行李跑路,他决定去投奔女主的亲哥,方雪妍的哥哥名叫方鉴,在文内存在感极低,就是一个供女主吃穿的工具人。
他就不信了,沈临风敢当着大舅子的面杀人!
过去投奔的理由也是现成的---父母不在了,在家容易睹物思人,想换个环境换个心情。
原主的父母半年前因为癌症去世,父母死后,方雪妍的温柔安慰打动了他,他才开始送花送包送零食。
大概是为了突出女主的魅力,拢共三章戏份,描写原主的外貌硬是足足用了两章,比描写女主第一次出场都多了三千字,周易原本窃喜自己变帅了,照镜子之后大失所望,原主和他长得有五成像,就是他的粗糙版,不帅反丑,人生真的太难了。
到路口银行取光存折里面的定期存款,杂七杂八的买了一堆零食周易才去打车,出租车空间小,废了老大劲儿才把所有东西都塞进去。
司机挺诧异:“兄弟,你这是?”
周易装模作样的叹气:“失业了,卷铺盖回老家种地。”这话另一个意思就是‘我没钱,别打我主意’。
司机也叹气,最近粮食开始涨价,每个月要交的车份也在涨,不交车份给公司还不行,说收车就收车,想要回押金还有得扯:“种地好,吃喝不愁,又没压力,要不是孩子得在城里读书,我也想回老家种地。”
周易没吭声,静静听着司机絮絮叨叨,抱怨孩子补课费贵,抱怨收入不见涨,抱怨刚买了房房价就下跌。
其实现在房价还没跌,维持在平稳状态,对于买了住的人来说无所谓,对于拉债来炒房的人来说不能赚就是亏,多拉一天债就多一天利息,想把房子卖了还债一时半会儿也卖不出去。等着卖的新楼盘太多,供过于求。
三个月后,粮食短缺问题摆上台面,房价才会跌得妈都不认识。
该热不热,该冷不冷,诡异的天气导致地里的庄稼大幅度减产,即便g家将秘密粮仓里的存粮投放市场,粮价还是不断上涨。
一旦上涨大家就爱抢购,特别是挨过饿的老一辈,临老了,不想再挨饿,反正每个月都可以领退休金,手里的存款全花光了也没事儿,使劲买哟。
抢粮族铺天盖地,秘密粮仓里再多粮也不够他们争,g家开始限购,限购令一出更加人心惶惶,吃不饱饭不比别的,衣服坏了补补能将就穿,房子买不起还能租,吃不饱饭,是真的要死。
要攒钱买粮,自然没钱买其他东西,生产的产品无人购买,大批中小企业破产,企业破产导致人们失业,失业的人一多,社会就乱了。
周易挺‘佩服’方雪妍,这种情况下她一个漂亮姑娘还敢到处乱溜达,今天和沈临风闹个误会,吵个架,接着跑出去被绑架。明天早上又开始我不听我不听,一个跑一个追,追到壁咚接个吻,解释解释,甜蜜两三天,继续拈酸吃醋闹误会。
被绑架对于方雪妍来说似乎成了家常便饭,每次沈临风和方父方母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解救她,打个盹的工夫她就从绑匪手里回到家。
照周易看,方雪妍就是没吃过苦头才敢这么任性,要是赎金付得慢一点,让绑匪狠狠揍上几次,她下次保准不敢乱跑。
方鉴摊上这么个妹妹也是倒霉。
方父方母所呆的公司在高粮价的冲击下嗝屁,两人都加入失业大军,没有收入,拿出来的赎金全部来自于方鉴。
原著中没写方鉴在乡下干嘛,反正他每个月都会给市区里的家人送粮食和蔬菜。就这方父方母对儿子还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原主父母和方父方母做了几十年的老邻居,小时候原主和方雪妍就是方鉴的跟屁虫,三个肉团团凑一起看着挺可爱,后头大点了,原主长得粉雕玉琢,方雪妍长得明眸善睐,方鉴……不好说。
单把方鉴拎出来也不难看,就是平平凡凡路人甲,但和自家漂亮闺女,以及邻居家的漂亮小孩一比,就……
方父差点以为方母偷人,偷偷扯了儿子头发到医院做鉴定,鉴定结果显示,方鉴就是他亲儿子。
方父想不通,往上数三代,他家就没一个丑的,问题不是出在他这儿,那就是出在方母身上,方母不服气,她长得也不丑,儿子不好看,不能算在她头上。
因着儿子外貌这事儿夫妻俩经常吵,吵多了,对方鉴也就冷淡下来,方鉴自知不讨父母喜欢,大学毕业就回了乡下老家。
方父差点气死,年纪轻轻不知道努力奋斗,回乡下待着能有什么出息?
方鉴依旧我行我素,末世前每月固定给方母卡上打一千五的赡养费,末世后除了给钱和送粮都不到他爸妈眼前晃,免得惹人厌。
车子在高速路上开了两个小时,下高速后又开了半个多小时才抵达乡镇,刚下车,周易就看见一个黑黑壮壮的男人靠着电线杆子昏昏欲睡,和原主记忆里对了对,没错,就是他。
周易没管行李,飞奔过去,给了方鉴一个热情拥抱:“鉴哥。”大哥你好,小弟以后就要靠你罩了。
方鉴条件反射的搂着他,第一反应就是好香好软,别捏的咳了咳,松开手:“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周易擦擦嘴上的薯片调料,跑路呢他哪儿敢浪费时间吃饭,就在车上随便吃了零食垫肚子。
“走吧,回去给你炸鸡腿”,方鉴边说边把周易的行李往小三轮上搬,搬上去之后,车胎都压得微微有些变形,好家伙,这是把家都搬来了:“你带这么多东西是想住多久?”
周易知道方鉴外冷内热、说话直,没有嫌弃他的意思:“住一两年,可以不?我交伙食费。”
方鉴没说话。老实说,接到周易电话他非常诧异,两人虽然在一起长大,但十几岁的时候关系就生疏了,偶尔碰了面点个头,话都不会多说一句。
想散心找到他就够奇怪的,还住一两年,开玩笑?
周易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没开玩笑,从背包里掏出两叠用报纸裹了的红票子递过去:“喏,鉴哥,别嫌少”。原主存款拢共两万五,给方鉴两万,还剩五千,这五千分出四千去批发市场买点调味品和罐头回来囤着,余下一千备用,交交电话费什么的。
方鉴看着周易如花似玉的小脸蛋,鬼使神差的抽了一叠:“够了”,这人瘦巴巴的,腰还没他胳膊粗,一个月五百块钱都吃不了。将钱塞进裤兜的瞬间方鉴就后悔了,他其实不喜欢有外人在家,住十天半个月还行,一两年……钱都收了,又不好改口。
周易顺手把另一叠钱也塞进他裤兜:“鉴哥,亲兄弟还明算账,你别和我客气”,就收一万他怎么好意思长时间赖下去。想要润物细无声的抱稳大腿需要时间,从今晚开始,他要用厨艺征服面前这个男人,让他离不开他。
末世不好混,没有沈临风搞事他一个人估计也活不下去。
这会儿把大腿抱好,以后方鉴结婚了,他还能帮嫂子带小孩。出身孤儿院,他带过的小孩多了去了,保证养得白白胖胖。有他当保姆和小弟稳住大后方,方鉴就放心和嫂子出门浪。
对方非要给,方鉴也就收了,大不了等人走的时候再还:“坐三轮上去,我推你。”他就不上去了,加上他的重量车胎恐怕会被压爆。
“不”,周易哪儿好意思坐,走到三轮车边上帮着推车。
乡村马路窄,坑洼又多,车不好推,人也不好走,周易走了二十来分钟就气喘吁吁。
方鉴听着耳边的喘.息,眼神控制不住的往旁边瞟,皮肤真白,腿真长,腰好细,咳,屁股好翘。
周易累出一头汗,红彤彤的脸蛋像是清晨挂着露珠的水蜜桃。方鉴心跳如雷,他怎么觉得许久不见的邻家弟弟越看越漂亮?
周易还不知道原主的外貌在缓慢朝着自己原来的外貌转变,注意到方鉴的眼神,颇为心虚:是不是在嫌我出工不出力?冤枉啊,之前背行李背累了,真的没力气,不是想偷懒。




末世之心肝宝贝 2
好不容易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过,周易累瘫了,看着方鉴进厨房‘噌’的一下站起来,跑进去夺过鸡腿:“鉴哥,我来。”
“你行吗?”方鉴依稀记得他十几岁的时候做饭差点把房子点了。
“当然行,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不行的是原主,他高中辍学就去饭馆当学徒,要不是穿过来,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继承师傅衣钵,成为一名大厨。
师傅老吹他祖上出过御厨,他不信,哪家御厨的祖传秘方会是麻辣烫?怎么着也得是佛跳墙、葱烧海参、半月沉江这种菜吧。
小师弟倒是对师傅话深信不疑,他不在了,那孩子应该会代替他成为关门弟子,有个小的哄着,师傅应该不会太伤心。
方鉴拿着水瓢站在一边随时准备救火。
周易没管他,哼着小曲,麻溜的给鸡腿扎孔码料,调料抓匀了放一边腌制。
趁这间歇,他在厨房找了一圈,就看见几根青菜、一包挂面、一篮子鸡蛋和满冰箱的冻肉,啧,单身汉的日子,糙得可以:“鉴哥,我做炒面,你吃不?”
“吃”,小朋友的自尊心不能打击,再难吃也得吃下去。
瞅瞅方鉴的个头,周易把一袋面条全都下锅里,等面条煮熟,过凉白开备用。锅子洗干净倒油炒鸡蛋,炒散盛出。再下洋葱末、蒜末煸香,加辣椒酱,下肉丝、青菜炒熟。倒入面条,加生抽、耗油、盐,最后倒入炒好的鸡蛋,翻炒均匀出锅。
早在炒肉丝的时候香味儿就出来了,方鉴闻着味儿,唾液急速分泌,想到自己刚刚还质疑人家的手艺,黑脸泛红,比他强多了,他就会白水煮面、炒鸡蛋和炸鸡,后面两个菜还是他养鸡之后才学的。
周易吃零食已经吃得半饱,给自己添了一小碗,余下的全倒进一个硕大的不锈钢饭盆里递给方鉴:“够吗?”
“够了”,勉勉强强能吃个六分饱:“你就吃那么一小碗?”
“我吃了零食,还不饿”,周易抽了筷子,端着碗就吃。
方鉴也不去饭桌,就蹲在厨房门口,稀里哗啦的将一盆炒面解决干净,香,真香,青菜嫩嫩的,面条劲道,间或一根细细的肉丝,吃到就像中了奖。
面条吃完,已经快到午夜,鸡腿还没腌入味儿,但没时间再腌了,勉强将就用。
方鉴自觉洗碗,周易把鸡腿裹上薄薄一层淀粉,沾鸡蛋液,然后裹上面包糠,下锅油炸。
炸好的鸡腿表皮金黄,比快餐店里的看着还要诱人,方鉴吃着鸡腿,沉默不语,同样的锅和材料,为啥他每次炸出来都是黑漆漆的?
八个鸡腿,周易吃了俩,另外六个方鉴吃了,吃完两人都有点撑,歇了一会儿才去洗漱。
周易刷好牙,从背包里翻出自己的睡衣、沐浴露、洗面奶和洗发水:“鉴哥,洗澡到哪儿洗?”
“楼梯拐角洗手间。”
周易应了一声,往楼上了几步,想起什么又扭头问:“我今晚睡哪儿?”
“二楼卧室,咱们一起睡,楼下客房没来得及打扫”,事实上刚挂断电话他就把客房桌椅板凳全擦了一遍,床单被套也换了干净的,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撒谎。
周易没多想,俩大老爷们睡一起又不会怀孕,不过他睡相不太好,希望大腿不要介意。
房子拢共两层,水压不太够,花洒里放出来的水流比较小,周易慢悠悠的把自己从头到脚搓了一遍,换上睡衣,脏衣服顺手扔进洗手间门口的脏衣篮。篮子里还有几件脏衣服,应该是方鉴的,明早他要早点起床把衣服全洗了,争取再刷一波好感。
方鉴就在客房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个战.斗澡,冲完像往常一样只穿了条短裤,走到楼梯拐角,瞥见篮子里的白t恤、短裤和小小的三角裤,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喉结滚动,口干舌燥。
周易先回屋,吹干头发给自己擦了牛奶味儿的身体乳,躺凉席上玩手机,琢磨着等会儿和大腿秉烛夜谈,可左等右等大腿都没回屋,阵阵困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两滴泪,陷入梦乡。
方鉴过了很久才裹着冰凉的水汽进来,他难得把一套睡衣穿整齐,扣子都严严实实的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床头小夜灯亮着,灯下的人呈大字躺在床铺中央,似乎热着了,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拉上窗,打开空调,关灯,方鉴蜷到床铺角落。
清晨,一只细嫩的脚踹到他脸上,方鉴迷迷瞪瞪的往后仰,咚的一声摔下床。
呲牙咧嘴的站起来一看,周易睡得正熟,睡姿颇为豪迈,整个人转了个圈,从竖着躺变成了横着躺,过大的睡衣和睡裤都往上卷,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大腿。
太阳从地平线冒出头,柔和的阳光照进屋内,洒在这人脸上,白嫩的小脸蛋看着越发白皙,红艳艳的嘴唇越发红润。
方鉴轻手轻脚的抱着他摆正,衣服拉下来盖住肚子,床单盖住腿,周易不满被摆得规规矩矩,睡梦中嘟囔了几声,又把腿伸出来。
方鉴握着那只快垂到地上的脚塞回被窝。脚可真小,还没他巴掌大,食指摩挲着拇指,回忆着那柔嫩的触感,下楼洗漱。
周易是被此起彼伏的鸡叫吵醒的,打着哈欠推开卧室门,走到二楼露台,瞌睡一下就醒了,昨天穿过的衣服晾在竹竿上,被微风吹得左右晃动。
家里就两个人,不是他洗的,那就是大腿洗的,仔细一看,他的内裤也在其中。艹,从来没人帮他洗过内裤!
周易两颊通红,帮洗内裤是几个意思?或许人家只是心比较大,对,肯定是这样。
整理好脸上的表情,往楼下看,院门大开着,院外是六辆装满鸡的大卡车,院内石桌边上围坐着四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他家大腿。
石桌上摆着合同模样的a4纸,大腿正在签字,签完按了手印,换另一边的人签。
那些人没多留,签完字就拉着鸡走了。
周易下楼,好奇的打听:“鉴哥,那些人是来干嘛的?”
“买鸡的,我把鸡和养殖场打包卖给他们了。”
听这意思,大腿还先前是个养殖户?“好端端的为什么卖了?”
“今年天气不对,粮食多半要涨价,养鸡不划算”,在乡下呆了四五年,方鉴和村里的叔叔伯伯也混熟了,他一个人觉得今年地里粮食长不好有可能是误判,经年的老农也这样说,就得提前做准备了。
所以说人家能当女主亲哥,瞧瞧这直觉多敏锐,周易斟酌着字眼提醒:“天气不对的话,要不要搭个大棚种蔬菜?”免得以后不好买菜。
方鉴听这话就笑了,觉得他和周易真有点心有灵犀:“上月刚搭了一个小玻璃棚,就在房子背后。”
不服不行,周易愈发坚定了抱大腿的决心。
方鉴问他:“要不要去瞧瞧?”
“要”。
玻璃棚很小,看起来只有一分地左右,也被围墙圈在院子里,里头很多地方空着,只在门口种了几株黄瓜、西红柿和小葱。
周易摘了个西红柿啃,甜,又沙又甜:“咱们早上吃西红柿鸡蛋面吧?”
“好”,方鉴把剩下几个小番茄全摘了。
周易做的西红柿鸡蛋面和市面上的不一样,他喜欢先把番茄烫一下,皮剥了,然后切块儿下锅和鸡蛋一起炒,炒到番茄融化成汁,再加少量水煮面,煮至收汁。
这是他为小师弟量身打造的,那孩子挑食,番茄蛋面只吃蛋和面,炒成番茄酱看他还怎么挑。
做法简单,就是对番茄要求比较高,得自然成熟的才能炒化,打药催熟的不行。
方鉴吃着面,忍不住想:周叔和周阿姨死了那么久,小易要散心早就该来了。现在才来,还又给钱,又做饭,这么殷勤,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也不怪方鉴多想,甭看做养殖户又脏又累,赚的其实不少。
前不久买他养殖场那王老板家的二儿子还向他示好,王锦平羞答答的样儿他想起就……换成周易的脸,就觉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不仅不难接受,还有点美。
吃完饭,方鉴心不在焉的扛着锄头去棚子里锄地,一会儿觉得自己想多了,一会儿又觉得天赐良缘不可错过,甭管看上他的钱还是看上他的人,都是看上的他不是?
周易换了身衣服,揣着钱,预备去镇上囤货,走到院子里,卖剩下的四只鸡对着他咯咯叫个不停。
饿了?
这些鸡是大腿专门留着生蛋的,生下来的蛋,他肯定也有份,周易笑得和蔼可亲:“乖乖,别急,我去给你们弄吃的。”
挽起衣袖,周易把厨房剩下那几根焉嗒嗒的青菜全剁碎,拌上麦麸、糠和碎玉米端去喂鸡。
四只鸡齐齐围上来。
哭叫声响彻云霄,方鉴一个激灵,锄头一撂,跑回前院,见人被鸡围着,哭得哇哇的。
他赶紧把鸡驱开,将人解救出来:“怎么了?”
周易抬手,嫩豆腐似的手背上肿了好大一个包:“呜呜……鸡叼我。”
幸好没流血,流血了还得打破伤风针,方鉴捧着他手吹了吹:“不哭了,中午宰鸡给你吃,哪只鸡叼的?”
周易抽抽鼻子,泪眼朦胧的指认罪犯:“最大那只。”
方鉴一锤定音:“好,就宰它。”




末世之心肝宝贝 3
早知道会叼人,就不把鸡放前院了,方鉴后悔莫及,眼疾手快的把犯罪分子逮捕捆好,另外三只赶去大棚,用篱笆围住。回来哄着人去洗手擦红药水。
山地鸡力气大,周易手背上的包越肿越高,方鉴心疼得不得了,擦药水的动作轻了又轻。
周易咂摸出不对味儿,大腿的态度也太过了,一副把他当心肝宝贝哄的模样,瞧上他了?
能翻身做主人,谁还想做小保姆?小保姆一天到晚洗洗涮涮忙个不停,做小宝贝洗洗屁股就行。
周易是个好逸恶劳的,心思一转,哭声大起来。
方鉴不知所措:“别哭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
“疼”,周易瘪嘴:“好疼,我忍不住。”
“乖,忍一会儿,去医院就不疼了”,方鉴不由分说的把人带上三轮车,锁好院门朝着镇上出发,人力小三轮硬是被他蹬出了电动车的速度。
土路太陡,颠了几分钟周易就装不下去,他假哭是想试一试大腿的态度,不是想给自己找罪受,收住哭声,扯扯大腿衣服:“鉴哥。”
方鉴加快动作:“快到医院了,别急。”
能不急吗?再颠下去屁股都要给他颠成八瓣了:“鉴哥,我手不疼了”。
“不疼了?”方鉴刹车。
“嗯,不疼了”。
刚刚还哭得那么凶,怎么可能不疼,是想节约钱?“去医院要不了几个钱。”
周易:“……真不疼了。”真话怎么还不信了。
“嗯,不疼,坐稳了”,方鉴没听进去,继续蹬车,速度隐隐快了几分。
周易:“……”
被硬拉到医院,又上了一遍药水,周易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继续装吧,举着手,一副疼得不敢碰的模样。
方鉴小心护着,医院人来人往,万一撞到,伤上加伤,这人肯定又得哭。
出了医院,方鉴就准备回去杀鸡,周易不想回,磨蹭着没上三轮车:“鉴哥,我想去买东西,哪儿有批发市场?”
“买什么?家里什么都有,用不着买。”
“买点罐头、调料之类的。粮价不是在涨吗,我怕这些东西也跟着涨。”
方鉴说:“只买调料吧,罐头防腐剂多。”
“我喜欢吃罐头。”
“那就少量的买一点。”
周易才不听他的。到了市场,趁着方鉴去买调味料,他和小店老板一箱一箱的往三轮车上搬午餐肉罐头。
方鉴扛着调味料回来时车都装满了,周易冲他露出狡黠的笑,笑得方鉴脑子乱成一锅粥,买吧买吧,能放三年呢,三年吃这些,也不算多。
周易抱着他胳膊,垫脚看:“买的什么调料?”
“盐和火锅底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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