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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多多益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熄灭的烟灰的小说
重生之多多益善
作者:熄灭的烟灰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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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多多益善 第一章重新来过

2020.10.25.阴历重阳节。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同时这也是张晨的38岁生日,然而今天的寿星却没有一丝喜悦。
一家八口围在饭桌前默默的吃着饭,饭桌上一个香菇肉丝,两个素菜,一个冬瓜汤,没有想象中的大鱼大肉生日宴。
席间就连两个小孩的感觉到不对的气氛,没有说话,默默的吃饭。
全是因为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吵架,应该说今年都在天天吵架。吵架的原因只有一个,钱,钱,钱。
在张晨小时候家里还是很不错的,是村里的第一个万元富。
那时家里在镇上有一个店面,有一个酒厂,还有一个家具厂,当然都是小作坊是的厂子,工人加起来也就十几号人。爷爷还是个建筑包工头,当时在周围几个村里都是相当不错的家庭。
然而好景不长,张晨的父亲张鸿彬是家中独子,虽然下面还有三个妹妹,但在那个时代重男轻女的现象非常普遍严重。所有张鸿彬从小得宠,小时候读书不行,长大了游手好闲,风流成性。酒厂家具厂门店先后被他败光。
而张晨爷爷包的建筑工地,做完后没拿到钱。之后就是漫长的打官司,一打就是六年,最后不了了知。
中间和人合伙做生意,最后又被坑了,从那时起家里已经没有一丝余钱。
连张晨交小学的学费都是先读后交。为这事张辰没少被班主任点名。
这时家庭的负担落在了张鸿彬头上,张鸿彬一开始在家种菜卖,然后收市场管理费,卖货车,搞拆迁,包建筑材料,中间没少赚钱,但也没剩下多少钱,钱去哪里了?男人嘛,都懂!
家庭虽然不富裕,但也过得下去。
张晨读书一般,不好不坏,高中毕业后就没有在读。
张晨同样是家中独子,虽然得宠,但已经不富裕了,经济不支持他出去浪。
高中毕业的张晨也有着出去闯天下的决心,总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天下第一,可以闯出一片天。
很快张晨就被现实的残酷教训得体无完肤,北广深,江浙沪,都有他的足记,也都没他的‘足记’。
进过厂、打过工、睡过公园。
最后在羊城实在混不下去,连续几天没捞到一口饭吃,年轻人又好面子没敢找家里要钱。在一个兄弟伙的蛊惑下差点走上一条不归路。几人找到几把刀具准备抢劫一番,结果还没实施就被巡逻的警察叔叔发现。结果可想而知,通知家里,然后托关系筹钱,好在情节不严重,关了几个月就被放了出来。
出来后,张晨回到老家,开始安定下来。并在亲戚的介绍下开始相亲,准备结婚生子。
然而在这个时代,结婚是需要在城里买房子的,这是八零后开始的一个悲哀。
虽然张晨的老家只是一个三线城市,但一套百来平的房子也要五六十万。
没办法,一家人东拼西凑,找亲戚朋友借,终于把首付给了。
然后张晨结了婚,并有了两个孩子。自己做点小生意,多的时候三四万,少也有一两万。小日子也还可以。
张晨的父亲张鸿彬,在张晨买房后,由于欠债过多,倍感压力,忍不住爆发了一波。
几年下,来租了片土地,搞了个倒土场,买了三个门店,又买了一套房子,三辆货车,一辆推土机,三辆铲车,父子俩也各有一辆小车。也算是小有资产。
然而,有些人不能有钱,一有钱就膨胀,这种人就是张鸿彬。
2019年年底,全球疫情爆发,华国很多城市被封城,张晨所在的城市就是其中之一。
疫情期间,张晨接到了多个银行的催债电话。
原来在过去的几年里,张鸿彬听信朋友的谗言,悄悄投资了好几个项目,光是他名下的公司就有好几个,当然都是皮包公司。
不知道亏了多少钱。房子车子全部被他抵押出去贷款,信用卡全部刷爆。
没有疫情的时候每月还有收入刚好还款,没有收入的时候就彻底完蛋。
疫情减轻,城市解封后经济却萧条了,钱也没有以前好找,张晨现在一个月就三五千的收入,父亲张鸿彬的收入也是直线下降,父子俩的收入根本不够还贷款。
没办法的情况下只好把房子门面租了出去,凑点钱先还着,全家人自然挤到了一起。
张晨的爷爷奶奶上了年纪,身体不好,早就从乡下搬了出来。
现在张晨的爷爷奶奶父母妻子还有两个孩子全挤在一套90平的房子里。
人一多,又没钱,天天还被催债,全家没有一个是心情好的,不吵架那才不正常。
所以,今天生日的张晨没有收到任何区别对待,连张晨自己都忘了。
张晨的老婆和他是同校,比他小四届,由亲戚介绍认识的。丈母娘一家也是工薪阶层的老实人,结婚时也没有刁难张晨,彩礼什么的都没收。
夫妻俩是男不俊,女不俏。反正就是那种两个平凡的人凑到一起,准备平凡的过完一生。
一家人吃完饭洗漱后,基本没有其他活动,连电视都没看就各自回房准备睡觉。
张晨的房间是一个两米大床,两夫妻睡本来很是宽敞,但现在加上两个小孩那就特别拥挤了,一人才五十公分的地方。
看着身边熟睡的孩子,张辰叹了口气暗道:“哎,熬过这两年就好了。”
张晨躺在床上想着那些糟心烦乱的事,不知不觉中眼皮越来越重,慢慢的张辰睡着了。
“张小晨快点起来,上学要迟到了。”
一阵声音把睡梦中的张晨吵醒。
“老婆,孩子该上学了,让他赶紧起来。”
“………………。”
没有得到回应的张晨,裹了裹被子继续睡觉。
“快点起来,饭都炒好了。”
“张小晨再不起来,我要拿棒棒来了。”
这次张晨听清了,是母亲刘青青的声音。
但母亲叫我干什么,还叫小时候的小名,这个小名可是很久没叫了。
张辰把手摸向旁边。
没人。
老婆孩子都没在。
朦胧中张晨又把手伸到床边想拿手机看看时间,结果没摸到,然后又摸向墙壁灯的开关处,结果连开关都不在了。
“咦?什么情况?”
感觉不对劲的张晨连忙爬起来,透过窗户外面早晨的朦胧光线打量着屋里的一切。
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但不是自己睡的那个房间啊,这不是自己老家的卧室吗?
带着疑惑张晨在熟悉的位置打开屋里的电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
然后张晨呆住了,清醒过来的脑子陷入了懵逼。
细小粉嫩的手脚,老旧但很熟悉的床铺家具。张晨手忙脚乱的从抽屉里翻出一面镜子,看着里面熟悉又陌生的稚嫩面孔,这一切无不说明他穿越了。
楼下老妈的催促声不断传来,让张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应声道:“来了,来了。”
张晨连忙在床边找到衣服穿上,跑下楼去。
张晨家是两层的水泥砖平房。
在楼下张晨见到了母亲年轻时的模样,那张慢慢变老消失多年的样子。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可能是母亲一直陪在身旁,而且身体健康的缘故吧。
早晨吃的是土豆肉丝炒饭,几口刨完后,就被赶出家门。
出了家门张晨才发现问题,自己几岁了?这是哪一年?去哪里读书?
对了,读书不背书包吗?
反应过来的张晨往回跑去,还没走几步,就看见母亲拿着一个蓝色书包追了过来。
“不好好读书,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哈子,读个书还把书包忘了,你读的哈子书?”
面对母亲的数落,张晨连连应是,然后拿着书包就跑。
“你慢点,跑哈子。”
身后传来母亲的呼喊声。
“知道了。”嘴上说着身体一点不慢。
“呼、呼、呼、呼。”
跑了一阵,张辰踹着气停下,打开书包拿出一本书看着,是一本语文书,张晨看向自己最关心的地方,只见上面写着小学五年级上册。
五年级上册,也就是说这是1995年。
知道是上小学那就好办了,至少知道要去哪读书了。
河口小学是张晨上小学的地方。学校的位置一直没变,中途倒是扩大新修了几栋大楼。
家到学校要步行四十分钟左右,一半是乡间小路,一半是公路。
河口小学大门口,张晨看着一个个稚嫩的孩子走进校门嘘嘘不已,想不到自己还有重回校园的一天。
张晨跟着一群孩子走进校园,很快来到自己的班级,但看着一排排桌椅张晨就傻眼了,自己应该坐哪里呢?
张晨的班级并不难找,因为整个河口小学就一个五年级的班级。六年级的一个班都没有,一年后张晨他们班将是这所小学的第一个毕业班。
河口小学以前只能读到小学三年级,三年级后就会转学到鹏程小学读四五六年级,张晨他们班读三年级的时候刚好遇到学校扩建,然后他们班理所当然的留在学校读了下去。




重生之多多益善 第二章上学

教室里已经来了十几个同学。刚开始张晨看着这些陌生的同学一个都叫不出来,慢慢的一些儿时的记忆涌现才认出了几个关系较好的同学。
“陈川今天这么早?”张晨来到一个正在埋头写字的同学面前问到。
陈川是他玩的较好的一位同学,只是小学玩得比较好,初中之后两人分班没在一个班级,然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嗯,昨天回家没做作业,现在赶着呢,你的作业做了没?”陈川头也没抬地回应道。
作业?张晨暗道:“应该做了吧?昨天晚上不是帮儿子做了吗?”至于他自己的作业,那就不重要了。反正现在没有微信群,父亲好像也没有手机,母亲就更不用说了。张晨有些不确定的想着。电话倒是有一部,这个可以肯定。
“我的座位在哪里?”张晨也懒得啰嗦直接问出了目的,反正他也不怕这些小孩怀疑什么。
陈川诧异的抬着头望了他一眼然后指着第四排的一个座位。
陈川来到位置上放下书包,起身来到教室的最后面,在教室的前面是一面黑板,后面同样是一面黑板,后面的黑板每周就是值日同学超录的一些名言名句,一些小故事,专门办的黑板报。
张晨来当然不是为了看这些东西,顺着张晨的目光望去在黑板报的右下角赫然写着1995年10月14日星期五。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张晨回到座位上陷入了沉思。
自己穿越重生了,那在自己那个时空是不是还有一个自己?要是没有了自己,那老婆孩子怎么办?张晨胡思乱想了很多很多,有对妻子孩子的思念担忧,也有对那个时空的家庭欠了很多债务的担忧。然而一切都没有办法了,回不去了。
当然在内心深处张晨是不愿意回去的。
穿越重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寐以求的奇遇,不管是弥补遗憾,还是赚钱发财走上人生巅峰。拥有二十几年的记忆难道他不香吗?为什么要回去呢?
只能对不起老婆孩子了,自己先好好的享受这个人生再说吧,大不了在这一世好好的补偿他们。
所以,人都是自私的,有句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张晨。”一声怒吼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上课时间,同学们都站了起来向着他行注目礼。
讲台上站在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副眼镜,个子挺高,此时正怒视着他。
张晨连忙站了起来。
“同学们好。”
“老师好。”
“请坐。”
接下来中年老师开始讲课,听着小学的课程,心里年龄已经三十多岁的张晨表示尴尬症犯了。
听着听着张晨就忍不住又陷入了沉思回忆当中。
这是他们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姓冯,叫什么张晨忘了,只知道是一个挺负责任的老师。
张晨记得有一次,陈川的脚被凳子砸到了,并不是很严重的情况下,冯老师仍然背着他走了好几里路,前往医院就诊。
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因为就是他搬凳子把陈川的脚砸到了。
而在那个时空里,张晨孩子班上有个同学,脑袋不小心撞到了课桌角上面,当时血流如注,老师的做法却是找来一片纱布,让孩子自己用手压着伤口,然后打电话叫家长到学校接人,再由家长送往医院就诊。
这两两一对比让张晨嘘嘘不已。师德人品在变化,社会在变化,人心在变化,一切都会越来越复杂。
只有钱才是最简单最真实最有用的东西。
说起钱,张晨不由得思考起怎么赚钱。
对于重生人士来说,拥有二十几年的记忆,这是一个大大的金手指,赚钱简直不要太容易。
最赚钱的当然是互联网,但现在国内互联网才刚刚开始萌芽,国外的又离他太遥远。好像亚马逊就是今年创立的,虽然知道它以后会成为一个上万亿的巨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流失,只能看2000年的时候互联网泡沫破灭能不能入场。这个行业是最烧钱的,想入场的前提是必须有足够的本钱。
房地产同样是高利润行业,但里面的水太深,只有背影没有背景的张晨望而却步,屯房倒是可以,现在房价虽然每年都在涨但离真正的爆发还早得很,想屯房也必须得有雄厚的本钱。
股票期货金融这些也需要本钱,前世的时候,张晨倒是在一位关系很好的高中同学的带领下,玩过一段时间的股票,钱没赚到,可也没有亏多少。倒是那位同学炒股入了魔,先是刷爆了信用卡,然后又借了不少钱,全部栽到了股市里面,最后被抓了起来,坐了三年牢,出来的时候还聚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生死不知。从那以后张晨就再也没有碰过股票,不过在那位同学的介绍下,张晨倒是记住了国内的几波大牛市。只是对于现在的张晨来说同样遥远。
彩票;张晨前世经常买,但记住的不多,就记住两注,一注是中过四等奖200元,一注是连号非常好记,这个倒是不需要多少本钱,不过离开奖还有十几年。
剽窃歌曲,这是很多重生人士的专利,只有十一岁的张晨表示年龄是硬伤,不过倒是可以慢慢把记住的都写下来。
电子产品这个东西涉及的东西太多,大到电视冰箱空调………小到手机电话mp3mp4……。这个领域除了手机以外,其他的张晨都不熟悉,虽然很多产品都用过。熟悉手机是因为前世张晨修过两年手机,也卖过手机。修的都是功能机,在智能手机来临之前张晨就退出了那个行业。
彩电vcd马上就要火起来,特别是vcd门槛低,投个几百万就能建个厂,然后就能大赚一笔,可是张晨他连一万都没有,更何况是几百万。
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发财,感觉坐拥金山却取不出来,只能看着别人一点点搬着自己的金山,让金山一点点减少。直到二十几年后金山消失,这种感觉真让人郁闷心痛。
二十五年,这将是张晨和钱赛跑的时间,二十五年之后就是他退休的时候。
把所有他知道能赚大钱的项目想了一遍,才发现不是时机不对就是没有本钱。
看来对于重生人士来说,赚点小钱容易,成为一方富豪也不是太难,在往上升就比较困难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赚到第一桶金才行。只是年龄太小,还在上小学,身份证都没有,连张银行卡都办不到,更别说赚钱了,和别人谈生意,人家都不相信你。”张晨有些苦恼的揉了揉眉头。
“嗯,首先要解决身份问题,想办法休学,只参加考试。
然后,还要找个信得过的代言人,这样才方便行事。”张晨想了一圈也没合适人选,主要是没有可以相信的人,前世的经历告诉他,不管亲戚还是朋友不谈钱还好,一谈钱就非常伤感情,谈起钱连朋友亲戚都没得做。
前世买房子的时候,亲戚朋友借了一圈,基本上是颗粒无收,没钱的就不说了,那是没办法。有钱的也是各种借口推脱,有的亲戚开始承诺了,当你去拿钱的时候他又变卦了。当然,借不借是他的自由,借你是情分,不借是本分,你也不能因此怪他。话是这样说,可谁心里还没点气,肯定会记在心里,你最好一辈子别求我,不然…………哼哼哼!
最后想来想去还得是他的至亲之人,老一辈的直接排除,人老了容易糊涂,那就只剩下父母双亲。
“父亲肯定不行,人太不靠谱,有钱就浪得没边。为人极度自我,不听取别人的意见。”张辰对于父亲张鸿彬这人了解得非常彻底。
先不说能不能说服他,就是说服了,前期肯定会很给力,交朋友拉关系跑业务绝对是强项,这点张晨自问比不上父亲。
但赚了钱之后,肯定会天天找不到人影,吃喝嫖赌抽除了赌不来,其他样样精通。你要不给他钱,他还会给你来个一吵二闹三上吊。
不是说张鸿彬不爱张晨,为了张晨他也愿意付出生命,父爱如山。
但人的性格就是这样,从小养成的性格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家中独子从小得宠,生活条件又比较可以,张鸿彬本人又比较帅气,在周围几个村也算帅哥一枚,自然养成了这种不可一世又浪得没边儿的性格。
“排除了父亲那就只剩母亲了。
母亲倒是可以试试,而且把握应该会很大。”张晨暗暗点头。
张晨的母亲刘青青是一个可以打80以上的美女,在那时和他父亲也算郎才女貌。
刘青青的娘家就有点偏远了,那里是真正的山区,每年只有在过春节的时候才去一次,一是路程远,路不好走。二是张鸿彬和岳父那边的关系一直不融洽。
在张晨二十几岁去外公外婆家时,那里到处都还是土墙瓦片房。
刘青青虽然是山里人,从小却是在县城里长大,小时候读书不好,小学没毕业就被接到舅舅家来住。刘青青的舅舅当兵回来被分配到政府机关工作,单位还在城里分配了一套房子,刘青青一直住在舅舅家,直到长大然后嫁给张鸿彬。
刘青青有六个兄弟,没有一个姐妹,情况和张鸿彬刚好相反。那个时代虽然重男轻女,但当儿子多了之后,只有一个女儿的时候,反而会宠爱这一个女儿多一些。
虽然生在山里,刘青青在娘家的时候却没干过什么农活,倒是嫁到张家来后什么活都干,从洗衣做饭,到下田种地,挑抬等重活都没有落下。
典型的贤妻良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对于张鸿彬出去浪,只要没被抓到现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家里的财政大权从来就是掌握在张鸿彬手里,刘青青的工资反而会被张鸿彬以各种理由骗走。
连养老保险的工资卡都在张鸿彬手里,每个月的养老保险刘青青一分钱都没看到过。
张晨慢慢回想着前世这个时间段母亲在干什么。
“好像是刚从洗衣粉厂出来吧?”张晨有些不确定的想着,时间太长,很多记忆已经模糊,前世小时候的张晨也不会关心这些。
按照张晨的记忆,母亲一开始是在洗衣粉厂上班,后来企业改制,很多厂垮了,洗衣粉厂也没逃脱倒闭的下场。从洗衣粉厂下岗后就在家务农,隔了几年又在大姑姑的介绍下去了一家兽药厂当临时工,干了几年临时工,兽药厂裁员,临时工首当其冲被裁掉,接着就一直在家务农。
这个时候开始,张晨对于母亲的记忆出现空白,因为这时的张晨已经高中毕业,和几个朋友毅然踏上了闯码头的道路,张晨一走就是三年,除了偶尔打个电话,一直没回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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