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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99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春花
“这不算什么。我家还有个更豪华的房车。床都是双层的,还有个单独的浴室。下次周末休假,我可以把那辆房车开出来我们去郊游。”
“好呀好呀!桑桑你真好!”
笑着望了望小孩子们的吵吵闹闹,灵色将目光挪到了窗外。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道路上却是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穿梭的车辆,五颜六色闪着光的霓虹灯,都在无言的诉说着这座城市的繁华。
一想到这繁华,是她老公每天熬夜的结果,灵色心中就有种说不出的骄傲。
手机,拿出来又放进去,几乎都快把手机看穿了。
可叶承枢,还是没有给她打电话。
她其实并不想来聚餐,小竹楼想吃,什么时候都能吃。她本也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最近也很疲惫。可她现在更不想回到南宫殿那个空旷的令她心慌的地方。所以就来了。
以往,过了下班时间,叶承枢的电话,便会准时打来。跟闹钟一样。
可今天,都八点多了,他的电话还是没有打来。
轻轻的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吐出口浊气。灵色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期待什么啊。
随手将电话关机,她重新欣赏着这座城市的夜景。
以前从没注意,自从在公交车看到了之后,越发的觉得很美。
灵色不知道的是,叶承枢不是忘了给她打电话,而是根本没时间给她打电话。
昨天之前与军区的人碰面,落下了很多的工作。都要在今天一一给补回来。从下午开始,他就在会议室里开会。讨论的就一件事,新城规划。
会议持续了很久,大家都有点疲惫了。
这时候,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露出白子诺清秀的脸庞。
“抱歉,打扰各位领导开会。”尊敬有礼却不失气节的冲会议室内的各位大老板们一一打过招呼,白子诺这才扬了扬手中的电话,故意用在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特助,军区高政委的电话。说是有急事找您。”
军区的高政委有很多,但在江南省,姓高的政委的就只有一个。江南军区总政委,高山。
会议开到现在,大家都很累了。只想尽快开完会好回家休息。这都快七点了,都是饿的饥肠辘辘。再不吃点东西,会出人命的!特助这一走,鬼知道会议还要开多晚!可一听是高山找叶承枢,原本还被打扰了会议而不爽的大老板们,也都齐齐低下了头,一句话都不说。
不敢说。
叶承枢表情不变,淡定的从沙发上起身,“会议继续。晚点秘书处给我把会议内容报上来。”
“知道了。”秘书处的书记员点点头应下了。
众人的表情柔和了起来。不耽误时间就成。
白子诺先是把会议室的门合起,然后快步走到叶承枢的身后,凑到他耳边轻轻的道:“特助,听语气高政委似乎不太高兴。”
叶承枢轻蔑的冷哼一声,“不必理会。”
“可是,这高政委——”
“子诺。”叶承枢微微放慢脚步,轻飘飘的扫了一眼身后的秘书,似笑非笑的道:“高山是什么人?他会让你听出他语气高兴与否?你既然听出来了,那就是他故意让你听出来的。他不是说给你听的,是说给我听的。”
白子诺似懂非懂的眯了眯眼睛,“高政委故意让我听出他不高兴,这样我告诉给特助。然后呢?”
“然后?”叶承枢笑的更轻蔑了,“这个下马威,可有点太没水平了。”
不在意的扯了扯嘴角,叶承枢并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冲停车场走去。见他脸上的微笑变得有些诡异,白子诺也不敢问,就乖乖的跟在他身后。
还是司机问了一句,“特助,上哪儿去?”
叶承枢并未回答,拿着个ipad面无表情的看着什么。





试婚99天 379 高山
白子诺从后车镜扫了一眼自家主子,轻轻的对司机道:“先绕着开吧。”
新来的司机很懂规矩,绝不多问,应了一声,就开始漫无目的的开车了。
手机,又一次响起,白子诺略带拘谨的道:“特助,高政委的电话。”
“挂了。”叶承枢头也不抬的说道。
挂了?白子诺有点懵。高政委的电话不接还能找借口,说是没听到。可直接掐断,是不是有点太不把人家当回事了?
对方也毕竟是江南省军方的一把手啊!这样有点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呢。
“我说,挂了。”叶承枢轻飘飘的重复了一遍。
白子诺唰的就把电话掐断了。一点都不敢耽误。
特助没笑,于是白子诺就知道,事儿大了。一向逢人三分笑的叶特助不笑了,那就是说明特助心情不好。通常来说,特助心情不好了,总得有人遭殃。
白子诺可不希望这遭殃的人是自己。所以高政委的电话一响起,他便飞快的掐断。
高政委的电话又打了两遍,然后手机便再也没有响起过。
白子诺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句话,事不过三。
高政委只打三遍电话,特助不接。他便不再打了。这意味着什么呢?
白子诺不知道,但他知道,特助现在一定是在看高政委的资料。
叶承枢的确是在看高山的资料,不过,是一般人看不到的内容。
军政分开管理,政界一把手,自然是这位叶家特助。而军政一把手,便是这位高政委了。与高山搭班子共同治理军队的人,也就是江南省军区的总司令,名叫凌伯升。很凑巧的是,凌伯升与高山那交情可以追溯两人穿开裆裤的时候。
本该是由司令凌伯升管的事情,他也一并丢给了自己的生死之交高山。凌伯升脑袋里只有练兵,没有那些阴谋阳谋。可以说,凌伯升单纯的令人无语。若不是有高山这几十年来陪伴在身边,只怕凌伯升早就不知道被对手整死多少次了。江南省的军权,可以说尽在高山之手。
谁让凌伯升不管事儿呢,高山只能认命的将两人份的工作都一人抗下。高山并非是恋权之人,如果不是怕自己的生死之交给人整死,却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高山才懒得管这摊闲事。他这人与世无争的很,只要不给他找麻烦,他更懒得给人找麻烦。
如果说凌伯升是员悍将,那高山就是儒将。不对,更贴切的应该是文弱书生。
江南省的人都知道,莫要看高政委长得斯斯文文,看起来也柔柔弱弱的,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但他一旦狠起来,那股狠劲儿,叶特助尚且比不上。怕是只有隔壁省的白家爵爷才能相比。
在江南省绝不能招惹的有两个人,一位是叶特助,另一位便是凌伯升。
招惹了高政委,那没关系。针对他去,他连眼皮都懒的掀起一下。他位高权重,小打小闹根本伤不到他分毫。他也任由去了。可若是找了凌伯升的麻烦,那没跑了,死定了。甭管是多小的事儿,只要跟凌伯升有关,高山绝对会下死手。对谁都没有例外。
看起来,总是模样凶狠的凌伯升在保护高山。可稍微知道点内幕的人都知道,那是高政委这么多年在一直保护着他家那位凌司令!
更令人值得玩味的是,这两人,年纪都不小了,却都未娶妻。生子?那就更甭提了。不管是凌司令还是高政委,那都是不近女色出了名的。
于是乎,很多风言风语便传了出来。说凌司令与高政委关系,很暧昧。若不是他二人身份摆在那里,只怕形容词都不是暧昧,而是更加下流的词汇。
“高政委,这样把自己珍惜的东西暴露出来,可不妙。”叶承枢放下ipad,笑的一脸从容自信。
谁敢去碰凌伯升,高山就会站出来灭了那人。那么换言之,凌伯升便是高山的死穴。只要捏住了凌伯升,便不怕高山不乖乖听话!
念及于此,叶承枢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他还怕白子爵一个人应付不来,这下巧了,高山自动送上门来。真是瞌睡找枕头,来的正是时候!
于是白子诺便知道了,特助是想好了应对之策。只是不知道,这位高政委跟特助之间有什么矛盾。平常,他们都很少有接触。毕竟,一个管政权,一个管军权。没有利益冲突,更没有交集的机会。
“子诺,给高政委打电话。”
“诶!”白子诺应了一声,待电话被人接起,他才将手机递给了叶承枢。
叶承枢一手扶着电话,一手懒洋洋的从ipad上滑过,“高政委,有事找我?”
态度倨傲,语气不屑。
白子诺想,特助定是在不爽方才高政委给他的下马威。所以这才反击了回去。不然,特助可不是这种无礼跋扈的人。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高山说了什么,叶承枢笑的更畅快了一些,他点点头,道:“那得辛苦高政委多等我一阵子。堵车,怕是一时半会赶不过去。”
“那好,就辛苦高政委耐心等候了。”叶承枢似笑非笑的的挂断了电话,轻描淡写的说道:“半生缘。”
司机迷茫的望向了副驾驶的白子诺,半生缘?那是什么地方?他不知道。
白子诺这才压低了声音的道:“半生缘茶楼。就紧挨着小竹楼。”
司机这才点点头,掉头将车子往半生缘茶楼开去。
当那辆红旗牌轿车停在半生缘茶楼门口的时候,时间不多不少,正好八点半整。也恰好,是灵色他们从卜美亚往小竹楼走的时间。
叶承枢一下车,便有人迎了上来,只说了一句,‘叶特助您好,请跟我来,高政委已经等候您多时了’。然后便径自带着他向五楼的包间走。
白子诺跟在叶承枢的身后,眉头微微皱起。
什么意思?又是下马威么?特助什么身份,高山就算自持身份不愿亲自下来迎接,至少也该派出他手下的军官来迎接吧。这样只叫个服务生来迎接,算怎么回事!而且是服务生,连经理都不是!
太过分了!
白子诺在心中低低的说道。
可叶承枢却似乎很不在意的笑的很优雅。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被怠慢了。或者说,他喜怒不形于色,心中有不满,却也不会表现出来。
不管他心里是作何想法,他脸上永远都不表现出一丝。
优雅又从容,客套而疏离的轻笑,便是他最好的面具。任谁来了,也甭想从他脸上窥探出一丝丝他的内心。
那服务生领着叶承枢与白子诺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包房前停下,低眉顺耳的鞠躬,说道:“叶特助请。”
叶承枢没说话,没表态。站在原地,笑的还是优雅无双。
没人伺候他家主子,白子诺就得扛起这个责任。他上前一步,帮叶承枢推开了那古香古色的两扇房门,语气姿态越发恭敬的道:“特助,请进。”
叶承枢这才满意的抬步,进了那包厢。
两扇绣着仕女图的房门刚一被推开,便迎面扑来一阵清幽的熏香。味道有些浓烈,让叶承枢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他讨厌一切味道浓烈的气味。
熏香,也不例外。
这一点,高山绝对知道。可他还是熏了这味道浓烈的檀香。只能说,高山是故意的。因为对高山这样的聪明人来说,这样的失误,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在邀请客人赴约之前,高山一定会把客人的喜好了然于心。绝无意外。
高山摆明了要给叶承枢下马威,叶承枢自然是不方便表示出不满的。那样反而会显得他小气没气量。但这绝不意味着,叶承枢会乖乖任人摆布。
他轻咳一声,站在门口,不走了。
白子诺机灵的很,立刻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包厢,连坐在软榻上的两个人瞧也没瞧一眼,双手一推,同样绣着精致仕女图的窗户,便给推开了。
清新的空气进入,顿时消散了不少房间里的熏香。
可是,叶承枢还是没动。
白子诺立刻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手帕,站在茶桌前,扬手端起昂贵的紫砂壶,沾了点水在手帕上。然后,他手艺送,那价值连城的紫砂壶就给摔在了地上。顿时,七零八落。
从头到尾,高山都面带微笑的坐在软榻上,眼皮都没眨一下。平静的好似老僧入定。根本不像是被个毛头小子卸了面子的人。
“特助,给。”白子诺眼皮都没抬,双手将沾了水的手帕递给叶承枢。
叶承枢接过,轻轻的掩住了口鼻,这才终于抬步,走到了软榻的旁边。居高临下的望着软榻上的中年男人。
“高政委别介意,底下的人没规矩。只念着我闻不得熏香,倒是让高政委见笑了。”
高山这才掀起眼皮望了过去,一说话,沙哑的如同破铜烂铁的声音。与他儒雅的气质,斯文的长相,很违和。
“不会。小孩子不懂事,我又哪里会放在心上。”




试婚99天 380 熬过去,便是鲤跃龙门
一句‘小孩不懂事’轻描淡写间的,便揭过了白子诺的下马威。同时,还彰显了他的大度。不与小孩子一般计较的气量。
没有被人卸去面子,又显示了自己的风韵气度。似乎,这位高政委还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叶承枢。他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所以并不计较白子诺的无礼。可叶承枢,身为主子,却没能调教好手下人。这算是叶承枢无能,驭下无方呢?还是算叶承枢没本事管好手下人?
似乎不管是这两种哪一个种,都隐喻的暗指了叶承枢的无能。
对此,叶承枢只是冷冷一笑。
逞口舌,他不行。
他的唾沫,都是要留在谈判时用的。没功夫陪高山玩文字游戏。
高山见叶承枢并未再反击,便也就此揭过不提。好似两人之前的相互试探,压根便不存在一样。
他手指一点,礼数周全的道:“叶特助请坐。”
叶承枢眉头一挑,“不了。赶时间。高政委有话不妨直说。”
高山近五十岁左右,眼角周围却一点皱纹也寻不到。只有嘴角,带着浅浅的细纹。他是爱笑的人,与叶承枢一样,他也是逢人三分笑。叶承枢的笑,是优雅又客套的疏离之笑。总带着高高在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高山不是。他的笑,不管谁看了,都会认定那是他发自内心的笑。是真情实意的笑。
一个爱笑的人,只嘴角有细纹,眼角却没有皱纹。这只能说明,高山的笑,怕也是习惯性的伪装。他的笑,从未深达眼底,只流于表面。真正发自内心的笑,眼角是会留下皱纹的。
高山的长相,不能用英俊来形容,只能用秀气来形容。很秀气的一个男人。他的五官并不精致,分开来看,都平淡无奇。但组合在一起,便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很耐看的长相。
他不说话,坐在那里,都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和平的静谧。敛去了敌意的高山,宁静的如同寺庙里的主持。咸淡,平和,宁静,自由一股宁静致远的气质。
这男人,真不适合在军方那水深的地方生存。在叶承枢看来,他只适合在深山老林里做个闲云野鹤。
何谓不食人间烟火,高山将之诠释的淋漓尽致。
可偏是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却坠落了凡间不说,还在军方那个比官场还险恶的地方生存着。而且,还混得风生水起。
连叶承枢也想叹一句,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若不是一直爱着那位迟钝到了极点的凌司令,高政委也不会如此。他本便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
打蛇打七寸。他要让高山乖乖听话,不给他添麻烦,还帮他,那只有一个办法。拿那位凌司令做威胁。出自之外,别无他法。
高山不近女色,不贪恋权财,无父无母无亲人,这样的人,本该是铜墙铁壁一块。但是很可惜,高山的弱点太明显。他唯一的弱点,便是那位凌司令。
用人家最爱的人当威胁,叶承枢心中却一点愧疚之情也没有。再与世无争的恬然性子,既然选择踏入了这染缸,那就得受着。要怨,就怨高山把自己唯一的弱点曝光于天下。
他没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人,那就只能授人以柄,听人号令。
高山轻轻的笑着,不在意的从软榻上起身,自红木的檀香柜里取出另一只茶壶。
陪着老爷子也对茶道略知一二的叶承枢一眼便认出了来,这是大提梁壶。与紫砂壶相比,其金贵也不逞多让。
“这位小朋友,你户主心切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不该砸了那紫砂壶。它名贵着呢。是老祖宗留下的,我也是花了不少功夫才能博物院里给买出来的。”高山嘴上这么说着,但那神情,显然不在乎区区一只紫砂壶。
白子诺抿了抿嘴唇,没说话。他刚才的行为,都是在叶特助授意之下。现在他并未接收到特助的任何指示。所以不管高山这番话说的如何话里带刺,他也只能受着。连眉头都不能皱。
“我年长你许多,便唤你一声承枢吧。”高山也不管叶承枢答应不答应,便道:“承枢,坐下喝杯茶。我与你要说的事情,要花费的时间不少。更何况,你这位老朋友也有话想对你说。”
这般儒雅斯文的语气,说出的话,却是不容置疑的味道。
叶承枢扬了扬眉头,姚筱晗,他从一进门就看到她了。却碍于有高山在场,只当她不存在。现在高山既已主动提起,他也不好再装看不到。微笑着冲姚筱晗点点头,便也算是打过招呼了。
“承枢,坐下吧。高政委不是外人。”
一句不是外人,似乎也能说明一点姚筱晗与这位不食人间烟火却又手眼通天的高政委之间的关系。
叶承枢眯了眯眼睛,在软榻上坐下,一言不发。
高山儒雅的笑着,冲白子诺道:“这位小朋友,你也坐。”
白子诺先是拿眼睛望了望叶承枢,见他并未表态,这才敢坐下。
四人围坐在软榻上,中间摆着个四四方方的小木桌。高山便手法纯熟的开始沏茶。
分别给其他三人倒好了茶,高山这才最后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是个爱茶的人。”
叶承枢点头,“看得出来。”这茶楼的一切,看似普通素朴,但每一样物件,都是价值连城。连那楼梯,所铺的也是价值千金的红木。不经意间,便能透出主人的品味与实力。
“所以这半生缘,也是我开给自己供自己喝茶用的。”
叶承枢眼神明显闪烁一下,“我说过了,高政委有话不妨直说。”
“这里,很安全。没有窃听器,更没有摄像头。”将茶杯放在鼻下嗅了嗅,高山平平淡淡的道:“来这里喝茶的,都是我的朋友。我不会监视自己的朋友。”
白子诺表情一沉。高山这话,意有所指!他讽刺的,显然就是特助在小竹楼的包厢里安装了摄像头这件事!不然,他为何要说这番话。
叶承枢的看法却与白子诺截然相反,他掀唇一笑,“我真的没有想到,筱晗与高政委是老朋友。”
“忘年交吧。”高山淡淡的道:“前些年有个不识趣的愣头青非要拿伯升说事,让我给送上了军事法庭。筱晗这孩子当时是给那愣头青当辩护律师的。一来二去的,也就认识了。能在我手下逃脱罪名的人,唯独那愣头青。这其中,筱晗功不可没。”
听到这里,姚筱晗苦笑连连,“之后,也被高政委报复的很惨。”
“可你熬过去了。”叶承枢平淡的道。
姚筱晗点点头,“是,熬过去了。所以高政委才会提携我。”
“我是被你那股不服输的韧性打动了。”高山浅浅的抿着茶水,“与承枢不同,我与伯升都是寒门子弟。白手起家。若不是凭着一股韧性,我们也走不到今天。总觉得,你这丫头与我们很像。”
当初会那样打击她,并不存在报复。也是想磨砺她多些。看她能不能熬过去,若是能,那则是鲤鱼跃龙门。熬不过去,也只能说姚筱晗能力不足,不够资格让他提携。
“她倒是很少主动联系我。也就是逢年过节打通电话问候一句。从未找我帮过忙。”高山淡淡的道:“为了你,她来找我了。”
叶承枢挑眉,无声的询问着。
手指一点,高山淡淡的道:“她给人监视了。二十四小时监视。除了找我,她没办法摆脱。”
叶承枢听明白了,转头望向姚筱晗,“你还在跟肖奈虚与委蛇。”
姚筱晗抱歉的眨了眨眼睛,“我还是想帮你。”
在高山面前,叶承枢不想多说,只是道:“你想告诉我什么。”
“肖奈要让顾灵色腹中的胎儿流产。”
“方法。”叶承枢眼皮也不眨的问道。
“两种食物混着吃。”姚筱晗只大致的跟叶承枢解释了一番肖奈想谋害胎儿的事情,只字未提肖奈要她迷奸叶承枢的事。
听后,叶承枢眸子里猛地爆射出一记精光,除此之外,他再无任何表示。
对姚筱晗,没有道谢。对肖奈,没有表示。
高山又给自己沏了杯茶,这才淡淡的道:“我刚才与筱晗聊过了。她若是愿意,我立即帮她摆脱被人监视的生活。可她不愿意惊动对方,所以拒绝了。”
知道高山是不想看到自己欣赏的人过着被人监视的生活,叶承枢从善如流的说道:“这件事,我会处理。不会惊动对方的。”
“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高山点点头,显然很信任叶承枢的能力。
姚筱晗立刻拿起包包,从软榻上起身,“政委,承枢,那你们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显然,是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不该打扰他们的谈话。
高山点点头,“莫要忘了抽空去看看伯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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