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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99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春花
白子爵挑眉,“直接打给你们江南省的宣传部长岂不是更好?”
叶承枢随口说道:“宣传部长的公子追求过林轩。”
白子爵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尹老板也顿悟了。难怪唐棣要舍近求远呢,原来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哦。
“靠,还真当周扒皮呢!”权子墨嘟囔了一句,抓紧时间开始喝汤。
可权子墨手才刚抱起盆,唐棣的电话便响了。
“黄台长你好,我是唐棣。”唐棣说完,将电话调制成扬声器模式,好让其他几人听到,也省的他再转达浪费时间。
“唐总裁,您好您好。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真是受宠若惊。”
“哟,黄台长。光记着人唐总裁呢,把我给忘了?”抱怨归抱怨,干起活儿来权子墨还是挺认真的,他轻佻的问道:“还记得我是谁不?”
那轻佻的声音一响起,谁还不知道他是谁啊!
黄台长的声音更谄媚了,“权大少!我怎么可能忘了您呐!不过权大少,唐总裁,您二位怎么会忽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这可真是太令人费解了!是不是我手下的兔崽子们,报道了什么不该报道的事情?得罪了您二位?”
权子墨憋笑,估计那黄台长现在肯定坐立不安呢。思前想后的猜测,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他跟唐棣。
为了不让黄台长把自己给吓死,权子墨直接主题,“得罪谈不上,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件事,得有劳黄台长帮帮忙。”
一听不是来找茬的,那黄台长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权大少,您说,您直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给您办到。”
“若是力所不能及呢?”权子墨没忍住还是戏谑了一句。
“我拼了老命也得给您办到!”黄台长下了军令状。
权子墨乐了,“得,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能让你白干呐对不对。谈钱嘛,太俗气了。这样,不管你黄台长办到与否,我权子墨都欠你一个人情。你说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试婚99天 562 这……又是哪位?
这就是权子墨。
人脉网堪比蜘蛛网的权大少。
他一介布衣,无权无职。只经营着一间他都不过问的公司。而且还不是什么大公司,只是个公关公司。
这样的一个人,为何能在江南省风生水起,风光无二?
或许在这中间,就能窥探一二。
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权子墨找对方办事,他就会替对方解决一个最紧迫的问题。
如此一来二去,谁又会讨厌权子墨呢?
自然是各个都巴不得权大少来找自己帮忙。因为这样一来,自己最大的难题,权大少便会帮自己迎刃而解。
而且,权子墨永远是正中对方红心。开出的条件,字字句句都戳在对方的心尖儿上。让对方想拒绝,都很难。
而这位黄台长,一直有一块心病。求爷爷告奶奶很多年了,都没能如愿以偿。而权子墨,今天似乎要替黄台长把这块心病,给药到病除。
即使心里已经兴奋的在颤抖,可嘴上,黄台长却不得不口是心非一番。
黄台长连忙道,“哎哟,我哪儿敢跟您权大少要东西啊。我能给您帮上忙,那就是福气哟!权大少,您别吊着我了,直接说,您要我办什么?”
权子墨却不说,而是问道:“我记得黄台长你一直想进省里宣传部工作对不对?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宣传部副主任行不行?你一去就是主任,不合适。给人说闲话不说,我也不好开那个口。先从副主任做起,一年之内,我保证你摘掉那个副字。这样可行?”
可行?
太可行了!
黄台长年纪摆在那里,若是在从广播电视台退休之前他无法在宣传部找个职位,那么他就只能乖乖退休回家颐养天年去了。但是试问一句,谁不想在位置上多待上几年?谁又甘愿退下来把位置让给别人?
没人会的。黄台长也不例外。
可无奈形式比人强,黄台长上下打点了不少,可谁也不敢给他松个口,给他个许诺。为什么?原因很简单。
就是此刻在电话旁边听着的叶特助。
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未正式上任,已在市里一连罢免了十多位干部。这种时刻,谁脑子不开窍敢给黄台长许这个承诺?
黄台长也明白这些,他甚至都要放弃了。结果却绝地逢生?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事情又有了转机?
这是什么狗屎运!
旁人若许这个承诺,松这个口,黄台长一百万个不信。因为,没人敢去触叶特助的霉头。可这位权大少就不一样了,绝不能同于而论!
权大少性格不羁,风流轻佻。但权大少,绝对不说自己做不到的大话。
黄台长激动的都快哭了,好半天没有开口。
权子墨乐了,“哟,黄台长,不至于吧?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
“权,权大少……”一开口,竟然带着哭腔。
权子墨捂了捂脑袋,“得,你若是个美女,这么羞羞答答的哭哭啼啼倒也罢了。可你这年纪都快赶上我爸了,你可别给我掉眼泪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权大少,您是我的大恩人!您说!有什么事需要我为你效犬马之劳?我一定给您办的妥妥当当!”
权子墨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的道:“黄台长,可能会掉乌纱帽哟。”
“那不至于!替您权大少办事,谁敢摘我的乌纱帽?”
“哟哟哟,你这话若是给咱们叶特助听见了,有的你好受。”权子墨笑眯眯的打哈哈,顺便丢给叶承枢一个眼神。
“叶特助也不能不给您权大少面子对不对?有您权大少在,我又何必杞人忧天?”黄台长漂亮话说的就是好。
权子墨脑袋一点,“成,那我就说咯?”
“哎呀!您快点说吧!”
看这模样,黄台长确实揪心着他那副主任的位置。生怕权子墨不开口,他没了这奉献的机会。
“一句话,从这一刻起,让你们广播电视台的所有频率,都终止一切的栏目。循环播放我说的内容。怎么样,黄台长,敢不敢冒这个风险呐?”
黄台长明显一愣,“权大少,这……”
“不敢?”
“不是不是!”黄台长连忙解释道,“只是……我能否问您一句,你你这么做,是要干什么?”
这可不是掉乌纱帽的风险,这是锒铛入狱的风险呐!
“解决点私人问题。黄台长就一句话,干还是不干?”权子墨笑眯眯的问道。
不等黄台长回答,唐棣便冷漠的道:“黄台长,你得知道,这件事你不敢干,可有的是人敢冒这风险。”
“对呀,我这把机会给你,那是咱们俩亲近不是?”权子墨睁着眼睛说瞎话,“唐总裁原本是打算直接给宣传部长打电话的,结果给我拦下了。我心想,这么好的事儿,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外人对不对?于是啊,我就把这份差事给你黄台长揽下来了。你可别让我失望,让唐总裁瞧我笑话呀。”
“权大少,你容我想想成么?容我想想,想想……”
叶承枢表情不变,平静的开口,“黄台长你好,我是叶承枢。”
“叶特助?!”黄台长的嗓音尖锐的像是鸭子嘶吼,难听极了。
也对,唐棣与权子墨忽然找上门来,已经够让黄台长诚惶诚恐的了。这下叶承枢一开口,那是种什么感觉?
估计也只有古时候皇帝微服私访后又亮出了身份才能相提并论吧。
黄台长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叶,叶特助?”
“是我。”叶承枢笑的优雅,脸上又露出了腹黑的表情。看别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叶特助总是很愉悦的。这是他的恶趣味,什么时候也不会改变。哪怕,现在的情况很严峻,也是同样。
“您,您怎么也在旁边啊……”黄台长都快哭了。那这么说来,他刚才的话,岂不是都给叶特助听了个一清二楚?
完了完了,这还想着什么更进一步啊,若说他明天就得锒铛入狱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叶承枢莞尔一笑,露出了可以令诸游拔腿就跑的笑容来。他眯了眯眼睛,慢条斯理的道:“不止我在,诸游,来跟黄台长打个招呼。”
正在厨房煮面的诸游一直竖着耳朵,此刻听到叶承枢的召唤,立刻现身。跟那召唤兽似得。
“黄台长,好久不见呀。”诸游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笑眯眯的道:“最近过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去宣传部上任啊?”
如果此时黄台长在面前的话,看到这些人,怕是会当场昏厥过去吧。
叶承枢扬了扬削尖的下巴,丢给白子爵一个眼神。
白子爵点头,冷冷的开口,道:“黄台长,初次见面。我是白子爵,不知道你听过我的名字没有。”
远在电话那头的黄台长此刻已经快要握不住电话了。
白家爵爷,他想没听过也很困难啊!
丰海省说一不二的封疆大吏,即使,他已经辞职,地位却依旧不可撼动。
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权大少,一个唐总裁不算。连诸秘书长也在,又加上一个白家爵爷!
天……
这些人,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够他高攀一辈子的人了。结果这可倒好,他们全部聚在了一起!
黄台长觉得眼前一黑,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了。胸口也喘不过气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浴室出来一样,衬衣早已被汗水打湿。黏在身上,难受极了。可最难受的,还是他的心。
早已听说这几个人私交甚密,可他实在没想到,在这些大人物聚会的时候,居然会给他打电话!
如果不是他认得这是唐总裁的手机号码,他一定会认为这是有人在跟他开玩笑,对他恶作剧!
黄台长此刻说话,心肝都在颤抖。
“叶特助,权大少,唐总裁,白爵爷,诸秘书长,您四位找我……这,这,这太不可置信了。我,我有点……”
“不知所措?”权子墨笑眯眯的问道。
在这些人中间,黄台长还是跟权子墨比较亲密的。一是因为权子墨平日里就没什么架子,看起来是最好相处的。二是因为权大少平常就跟他们称兄道弟,是在一起打过麻将的人。相比于叶特助跟白家爵爷这种高不可攀,不食烟火的人物,权大少就是跟他们一样的凡人。至少,感觉上是这样的。
所以听到权子墨的声音,黄台长感觉亲切极了,“权大少,说句心里话,我现在都以为是哪个看我不顺眼的人跟我恶作剧呢。”
“嘿嘿。”权子墨贱笑,“别怕别怕。都是自己兄弟对不对,没什么可怕的。”
黄台长干笑两声,没敢接话。
兄弟?
他敢跟叶特助、白家爵爷、唐总裁、诸家公子称兄道弟?他活腻了么!跟权大少称兄道弟,也已经是顶顶看得起他了!
“黄台长,今天算是辛苦了?”诸游幸灾乐祸的说道,“承枢轻易可不找谁办事,今天能让子墨去找你,那是看重你。黄台长,怎么样,是不是该感激一下叶特助啊?”
黄台长真的都快哭了。他是得罪了那尊大佛?竟然如此折磨他!
“如此说,说来。这件私事便是叶特助的私事了?”这话一问出口,黄台长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断。
大人物的私事,岂是他这种小虾米可以过问的?他这是什么破问题!
但叶承枢却破天荒的回答了,“是我的私事,黄台长猜得没错。”
诸游咂舌,“不但是承枢的私事,更是我们所有人的私事。”
“呃……”黄台长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隔着个电话,诸游都能感受到黄台长那想死的心情。他心中不禁大乐。难怪承枢喜欢腹黑别人呢,原来这么好玩哦!让他都忍不住想要再逗弄一番这位可怜的黄台长了。
“差不多得了。”尹老板不用瞧也能猜到诸游那点龌龊的心思,他不冷不淡的警告着,“谈正事要紧。”
黄台长眼前一黑,“这,这又是哪位……?”




试婚99天 563 只因为一个女人
“我?无名小卒一个。”尹老板懒洋洋的回答,“我就是叶特助的小马仔,不足挂齿。黄台长不知道我也可以。”
这个黄台长今天收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他就不要再插一脚,不然给黄台长吓疯了。谁帮他们办事哦。
诸游撇嘴,给尹老板比了个大拇指,口型道:“菩萨心肠。”
尹老板冷哼一声,没搭理诸游。
“怎么说呢,黄台长。今儿这阵势你也瞧见了,不是我仗势欺人,也不是我以势压人。情况就是这样,我们几个呢有点私事要解决。你这个忙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出了天大的乱子,叶特助说了,他一力抗下。所以你还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就去下命令吧,别耽误了时间,惹得人叶特助不高兴,我这话对不对?”
“对对对。”这时候的黄台长,除了满口答应,还能说什么?
一个权大少就够他喝一壶的,再加上其他几位?他敢不答应么!这几个人物,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哪一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就算事后上头要找他麻烦,他也只能受着。半个字都不敢提起这些人。为什么?因为性命才是第一位。他得先保住了一条小命,才能谈升迁不升迁的问题!
这点道理,黄台长还是能瞧明白的。他已经明白了,今天这件事他非做不可。哪怕,会因此断送前程他也得干。没有原因。
更何况,权大少也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既然他说了有事他们兜着,那他料想还是平安无事的。至少,只要权大少不倒,他就不会出事。
可让权大少倒台,有这么可能么?
黄台长废话不多说,直接问道:“权大少,您要让我循环播放什么?您直接给我发短信,我绝对一字不落的播放出去。”
权子墨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唇,“黄台长就是痛快。”
“那么,我等着权大少的短信。我现在就去通知电台,让他们做好准备。务必保证不耽误权大少您的正事。”
“好,你去——诶等等,承枢有话跟你说。”
黄台长心头又是一紧,捧着电话,小心翼翼的,感觉跟叶特助亲临现场一样。满头都是大汗。
莫不是他刚才的胡言乱语,惹恼了叶特助?
叶承枢莞尔一笑,问道:“黄台长,副主任可还满足?”
这话问的很精妙。
满足?当然满足了。本是无望的事情,忽然又有了希望。这是走了狗屎运!
不满足?当然也不满足!谁会嫌官小?都是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才对!
与这位位高权重的叶特助接触甚少,黄台长无法揣测到叶特助这句话背后的深意。只能硬着头皮,干笑的回答:“叶特助说我该满足,我便满足。叶特助认为我不该满足,我就不满足。一切,一切都听叶特助的。”
叶承枢表情一凛,冷淡的道:“任职书明天下发,黄台长直接去宣传部报道便是。”
说罢,叶承枢丢给权子墨一记眼神,权子墨便按下了挂机键。
嘴巴一撇,权子墨问道:“啥时候宣判这黄台长的死期啊?”
“油嘴滑舌,滥用职权,欺上瞒下,溜须拍马。”
十六个字足以概括黄台长。
这样的人,若真当了官,那还了得?
诸游摇头晃脑,“承枢,人家毕竟也是给咱们这阵仗吓到了。你自己说,有谁遇到今天这情况还能一展傲骨?你别太强人所难了。”
“给他安排个闲职,过上几年再秋后算账,也不算卸了子墨面子。”白子爵道。
尹老板撇嘴,“这黄台长算个什么东西。给他秋后算账那都是抬举了他。这种人,我转个身便会忘得个一干二净。”
叶承枢敛眉,随口便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子墨你留心,若这黄台长安分守己倒也罢了。”
“我明白。”权子墨立刻从善如流的接道,“若他在宣传部也不安宁,那我就让他不安宁。”
叶承枢点点头,算是重新给了这黄台长一次机会。有句话诸游说的一点不假,今天这样的阵势,任谁接到这通电话,怕是也该徇私枉法的。没人能例外。
所以这黄台长,也不算罪大恶极。给他次改过的机会,若他能好好珍惜算他聪明。若他再如此下去,怕也是老天都饶他不得。
诸游耸耸肩,他的面还没煮好呢。要是把面煮糊了,指不定这些小人怎么阴险他呢。想了想锅里的面,诸游毫不犹豫的转身闪回了厨房。
权子墨随手将手机丢在一边,双手一摊,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问道:“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就看肖奈怎么决定了。”
眼角下意识的跟那飞出去的手机扬了出去,叶承枢漫不经心的转弄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随口问道:“你怎么发的?”
“一句话。”
“哦?”叶承枢饶有兴趣的挑眉,“说来听听。”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脸,是否还能红着眼。”
权子墨话音未落,权子墨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不已,像是能拧出血来一样。
这样的叶承枢,令尹老板感觉奇怪。这句话,倒像是某首歌的歌词?
不过是一句歌词罢了,为何能让一向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的叶特助脸色大变?
可尹老板不是诸游那二愣子,尹老板是懂得看气氛的人,所以他便将心头的好奇压抑了下去。
白子爵与唐棣那天晚上恰好在现场,所以能够迅速的理解到这句歌词背后的含义。
这首歌,是承枢结婚前一夜,姚筱晗通过广播电台点给叶承枢的歌。
而歌词也好死不死的诉说的是一对初恋情人再相见的感情故事。
承枢听到这样的歌词,脸色不大变那才有鬼哦。
权子墨却像是没瞧见叶承枢的表情一样,贱笑的道:“起初听到这句歌词,肖奈不一定会立即反应过来。可当全部的广播都在循环播放这句歌词,再白痴的人也该明白点什么了。恰巧肖奈是个聪明人,我觉得他听上三遍,就能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在约他现身。”
“一遍足以。”
尹老板挑眉,纳闷的望向了叶承枢。
叶承枢抿了抿嘴唇,淡淡的解释,“姚筱晗会选择在我结婚前一夜点这首歌,是肖奈给她出的主意。”所以,这首歌背后所代表的深意,肖奈才是最清楚的。
尹老板也是个聪明人,很快他便反映过来了。原来,这首歌的背后代表了这一层的深意啊!
啧啧啧,这些人,有话就是不能好好说,总喜欢拐弯抹角。不过转念一想,他本人也是这个行列当中,于是尹老板也就没多说了。
白子爵懒得细细琢磨权子墨跟叶承枢之间的小情绪。捉摸不透,更懒得琢磨。
看起来,似乎权子墨跟叶承枢的关系应该是最为亲密的。实则呢?并不是这样。若是权子墨跟叶承枢两人秉性相投,那他们俩人早就成为挚友知己了。可他们两人是从一个大院里走出来的,更是儿时的伙伴。却在中间的很多年里,连联系都不曾有过。
这也只能说明,其实权子墨与叶承枢并不是会成为那种秉性相投的好朋友。
而现在,在所有人的眼中,已经将权子墨与叶承枢两个人牢牢地困在了一起。这背后的原因,恐怕还是出在顾灵色的身上。
是什么时候,子墨跟承枢的关系一下子亲密无间了起来?追溯起来,很容易就能得出一个结论。
是叶承枢娶了顾灵色之后。
若是没有顾灵色,叶承枢与权子墨这两个儿时的玩伴,顶到天也就是点头之交罢了。连朋友都谈不上。唯一联系住权子墨与叶承枢的枢纽,只是顾灵色,这一个女人。
只是一个女人,就能让两条平线线奇迹般的交织在一起,且密不可分。白子爵不得不承认,顾灵色这个女人,身上有股魔力。
因为一个女人所联系起来的关系,想要破碎,其实也很容易。
白子爵敏锐的感觉到了一点。现在的承枢与子墨,是最亲密的,却也是最遥远的。
他是不太明白这两人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了什么争执或是什么不同意的意见。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牢不可破。
但白子爵是个生性冷漠之人,他不愿插手别人的事情,更懒得插手。他今天会坐在这里,仅仅只是想要弥补自己当下犯下的错误罢了,仅此而已。
唐棣是唯一知道叶承枢与权子墨之间发生了什么的人,所以他更明白,这是个死结,永远也打不开。除非……除非这世上有第二个顾灵色。
不然,承枢与子墨这辈子都只能注定做一对似敌非友的临时合作伙伴。
“我去看看诸游。”丢下这句话,唐棣转身便离开。
剩下的事情,也不需要他。留下也是个累,索性去逗弄一番二愣子。总比坐在这里,看着叶承枢跟权子墨两个人暗波涌起要好!
真是……好好的两个人,为什么就是无法成为挚友?明明,承枢都能跟诸游成为最亲密无间的只有。为何偏偏跟子墨,这个与他配合最为默契,想法最为一致的人,就是无法成为挚友呢?
眯了眯眼睛,唐棣也只能感叹一句——
或许就是两个人太过相似了,所以才无法成为那般亲密无间的挚友吧!
从性格与办事风格来看,权子墨与叶承枢简直就是两种极端的类型。可归根究底,这二人喜好剑走偏锋,又思虑周全,且手段凌厉,简直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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