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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99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春花
会在这种时刻给他如此诚恳的提醒,只冲这一点,他就欠白子诺一个人情!
白子诺却不留痕迹的躲开了温汉生,笑眯眯的摇头,“温省长客气。刚才那人,我瞧着都不太像是您了。”
说罢,白子诺侧身,越过温汉生冲叶承枢所在的房间走去。
真是好奇呐!
特助究竟与温省长谈了什么,竟然能让那个沉稳的温省长变得如此轻浮浪荡!根本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怎么感觉从办公室里走一遭出来,温省长连性格都大变了呢。
摇摇头,白子诺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便闪身进入,一面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书桌上,一面轻轻的问道:“特助,我刚才瞧着温省长神情不太对劲呢。”
既然温省长现在已是特助的亲信,那温省长的任何不妥之处都该汇报的。这是作为秘书的,最基本的职责。
叶承枢置身于宽大的沙发之中,笑的清冷,并不介意下属的轻浮,只是道:“他是该骄狂一番的。”
毕竟,他这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很快就要美梦成真了。莫说温省长的沉稳是在当年张德亮的打压下才慢慢养成的,哪怕是一个从骨子里就沉稳的人,估计做梦也该笑醒的。
对于温汉生的喜形于色,叶承枢倒是十分能够理解。
“子诺,你可有提醒一下温省长?”毕竟是他手下最重要的下属,太过于轻浮可不成。
白子诺点点头,“当然了。温省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轻浮。”
“嗯,那就成。”叶承枢懒洋洋的眯起眸子,“差不多得了,我相信温省长兴奋一阵子就会克制的。”
这点自制力温汉生若是都没有,那也算是他眼瞎一次,看错人了。
白子诺挽起袖子,开始清理沙发旁边茶几上的凌乱。特助是很少抽烟的,但温省长却是个老烟枪。特助平常也很随意,并不禁止下属们的吸烟。这不是,才聊了几个小时,烟灰缸里的烟蒂都已经要溢出来了。
简单的收拾之后,白子诺问道:“特助,天都快亮了。我送您回家吧?”
少夫人,怕是等了您一晚上也没睡。
这句话白子诺生生在舌尖打了个转儿给咽了回去。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第六感总是在提醒他,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在特助面前提起少夫人比较好呢。
说不原因,就是感觉。
显然,白子诺的感觉十分正确。
叶承枢眯了眯眼睛,似有疲倦,他摆摆手,又将身体往沙发里靠了靠,慢悠悠的道:“是有点累了,就不回家了吧。”
有点累了,所以不回家了?
白子诺皱了皱眉头。
这句话,本来就是个病句吧。
难道不该是——
有点累了,所以回家吧。
这样才对吧。
但白子诺没有多说,点点头道:“那我去收拾一下房间,特助去床上睡吧。不然在这儿也睡不着呢。”
“替我联系一下唐棣。对了,现在几点了?”
白子诺抬头,扫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凌晨五点四十了。”
“十点整,让唐棣过来。”顿了顿,叶承枢才补充,“白子爵如果还没回丰海省的话,让他也过来一趟。”
去京城周旋安抚那群人,少不了白子爵。说起人脉,白子爵更在他之上。毕竟,白子爵的职位比他高出不少。有白子爵在,总归是方便一些的。
听到白子爵的名字,白子诺倒是很平静,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变化。他点点头,“我先去给特助整理房间,晚点就给唐总裁跟白爵爷打电话。”
叶承枢颔首,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起身,弹了弹裤脚,这才道:“若是不方便,就让唐棣跟白子爵联系吧。”
“谢谢特助体谅。”
叶承枢扯了扯嘴角,指着沙发旁边叠放的一小堆文件,“处理好直接送去省厅。”
白子诺微微一愣,“特助不过目吗?”
以前也经常帮特助处理文件。毕竟送到特助案头的文件实在是太多了,要是让特助一个人处理完毕的话,恐怕不出三天特助就得活活累死。可像今天这样由他全权处理,特助都不过目的情况,还真是没有过。
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一些不太紧要的文件由他处理直接下发到省厅省委。比较重要的文件,他先拿出一个办法,特助看过没有问题,再由他着手去处理。最紧要的文件,他是连翻阅的资格都没有。
而那些不太紧要的,跟比较重要的文件,他都已经处理妥当了。现在剩下的,都是最紧要的文件。让他翻阅,不符合规矩啊!
叶承枢却莞尔一笑,似笑非笑的道:“以后这些文件你要看的还很多,现在不抓紧时间习惯,以后可怎么办?”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听的白子诺脑子一轰,懵了,傻了。
“特,特助!”
“嗯。”
“特助!”
“有话说话,别吼。”他很累了,眼皮很沉,连伤口也隐隐作痛。有人在他耳边一吼,脑子都是嗡嗡的痛。
“您刚才是什么意思!”
“准备把特助这个位置腾出来给你的意思。”叶承枢的直截了当,让白子诺彻底傻眼了。
干笑两声,白子诺搓了搓双手,“特助,您别跟我开玩笑了。”
把特助的位置腾出来给他坐?
还有比这个更吓人的笑话了吗?
“怎么,瞧不上这个位置?”叶承枢浅色的眸子,一闪一闪的,说不出的妖冶。
白子诺后退一步,表情严肃凝重,“特助,我从来都没有野心。给您当一个私人秘书我已经很知足了。”
“你知足,白子爵却不知足。”叶承枢也不含糊,大大方方就把白子爵给卖了,“我不管你跟白子爵之间有什么恩怨纠葛。那是你们兄弟俩的事情,我不过问不插手。可既然白子爵替你向我讨了一个官途顺畅,那我是一定要把你扶上去的。即使你是烂泥一滩,我也得完成对白子爵得承诺。特助的位置,只是一个跳板,等过上几年,你经验手腕都足够了,我自然会给你一个更好的位置。”
“我不要!”白子诺眉头皱起,“特助,我不要。”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由不得你做主。你若是不想承白子爵的情,那就努力的拥有比白子爵更大的权势。到那时候,你有了与我做交易的资本,我自然不会拒绝。现在的你,没有权利拒绝。不管是白子爵给你的,还是我给你的,你只有拿着。明白吗?”
白子诺抿了抿嘴唇,不说话了。
叶承枢也不理他,只是给足了白子诺思考的时间。
沉默对峙了良久,白子诺才缓慢的问道:“特助,等有一天我有了比白子爵更大的权势,您会选择与我做交易,而不是与白子爵做交易吗?我的人生,就可以不必被白子爵所控制吗?”
“等你有了权势的那一天再来找我。现在,你没有资格。”
白子诺重重点头,“我明白了!特助,会有那一天的。”
叶承枢这才满意的勾起嘴角,“我等着你。”
“特助,那我可以知道您跟白子爵做了什么交易吗?”
白子爵替他向特助讨了一个官途顺畅,那么,白子爵又要给特助什么呢?他很好奇。
叶承枢挑眉,冷笑:“现在的你,没资格知道我们的交易。”
还是那句话,等白子诺爬到了与他们对等位置的时候,才有资格。





试婚99天 600 死了,尸体也是他的
自己的命运,却被别人掌控。而他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没有权势的感觉,太让白子诺憋屈了。
他明明知道这是白子爵激励他的手段,却还是只能乖乖中计。
他一直不愿意掌权,一直想身居幕后。对此,他没少跟白子爵发生争执,甚至还曾经为此大打出手过。所以,白子爵就找了特助来帮忙,激发起他心中对权利的渴望。
真是可恶!
却也是煞费苦心。
对于白子爵,白子诺一直都是很纠结的。
“”
“不过特助,这位置给了我,您怎么办?”白子诺绝不相信,只是为了一个跟白子爵的交易,特助就会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给他。
径自说道:“我是真的累了,很久没感觉这么累了。所以我长话短说,你听好了。子诺,我这次做的是霸道强势了一些,想要简单安抚住那群人,显然不现实。我若是不让出点利益给他们,你嫂子还会有危险,江南省说不定也会被连累。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白子诺郑重的点头,表示明白。
江南省再如何是重中之重,也是在京城的管辖之下。别的不说,光是每年那天文数字的财政预算,不都得靠京城的拨款吗?如果京城那边拖延上个一两天,对江南省来说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特助不作出让步,是不现实。
“可特助要做出的让步,难道是要把这个位置拱手让出吗?”白子诺不相信,特助又岂会如此被动。
在他的心中,特助不是神,却比神邸更要手眼通天!
“你总得让我摆出点姿态给那群人看不是。”叶承枢笑的清冷轻蔑,“这个位置我虽然不留恋,但要我现在就腾出来,却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子诺眼皮一抖,轻轻的问了,“那特助是打算……?”
“给足那群人面子,才能博得更大的利益。子诺你记好了,眼前的得失不重要,能否获得你想要的东西,才是最重要。不过是停职一段日子,由他们高兴就是了。”
难道他停职在家,江南省就会脱离他的控制吗?简直是玩笑!
他就算被革职,江南省也还是他的江南省!
“是,我明白了!”白子诺回答得很郑重,“特助停职的期间,我会肩负起职责的!绝对不会让特助担心!”
叶承枢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伸手拍了拍下属的肩膀,他笑着道:“子诺,轻松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停职,不是革职。不会把所有担子都压在你身上的。”
白子诺冲叶承枢憨厚的一笑,“我知道,特助不会放我不管的呢。”
这张脸,与白子爵没有一点相似。可看到这张脸,却总是让他不自觉的想到白子爵。
大眼,圆脸,眼底有精明与市侩不假,却总有一份憨厚老实在。实在想不到,这个大男孩是那个白子爵的弟弟。更想不到,这个大男孩是如何被白子爵调教成了今天这幅被精明覆盖的模样。
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叶承枢从第一眼看到白子诺起就知道,这个大男孩不适合在官场生存。若是没有白子爵的庇护,他很快就被人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叶承枢不相信白子爵没看到这一点。可即使如此,白子爵还是固执的要让白子诺进入官场步入仕途。这背后,究竟是白子爵对弟弟的殷殷期望,还是白子爵的自私自利?
身在官场权利最中心的人,一定知道官场生存有多残酷。白子爵是早就打算把这担子丢给白子诺么。因为,白子诺从被白家收养的那一天起,就是他白子爵的附属品。
白家不允许有权利延续的断层,而白子爵又一意孤行的辞职,如今闲赋在家。短时间内,白子爵还可以用高压的姿态掌控丰海省。但从长远的角度,这样下去总不是个长远之计。而白子诺,显然无疑成为了白家继续控制权利的道具。
忽然,叶承枢有一种感觉。
他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在助纣为孽,这样对白子诺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点。
白子诺远离丰海省,不就是为了逃开白家跟白子爵的控制吗?而他,却亲手将白子诺又送了回去。与秦家的联姻,谁能说没有一丁点的私心。
娶了秦家的女儿,白子诺这一生,怕是都无法逃脱了。
“特助?”白子诺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道:“特助,快去休息吧。您只能睡不到五个小时了呢。等会唐总裁他们来了,您又得忙起来,可没喘气的机会呢。”
而这孩子,却拿他当神邸一样的崇拜。奉他为神,尊他为长。
“他总该看明白的。从一个孤儿,成为今天这个被人艳羡的白家二少爷。他凭什么。他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白家给他的。如果没有白家,他连上学都是奢侈,更不要提接受最精英的教育。得到了什么,就肯定要付出什么。他既然得到了白家给他的荣耀,他这辈子就该为白家付出。叶承枢,谁都可以说我没有人性,唯独你不成。因为,从本质上来说,你跟我是同一类人。”
是,他跟白子爵从本质来讲根本就是一类人。所以,他欣然接受了白子爵的交易。之道白子诺的心意,却无视了他的心意。只按照白子爵的要求在栽培他。只为了,让白子诺日后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完全可以在官场存活下来的政治家。
而他这么做的原因,仅仅是给白子爵培养了一个傀儡。
成全了白子爵,而毁了白子诺的一生。
如果给那小白兔知道了,肯定又该生他的气了吧。
她总是心软的,总是看不惯他随意摆弄别人的人生的。她知道自己嫁的从来都不是个好人,她默许他的狠绝阴戾,甚至赞同他的杀伐果决。却从来不能认同,他操纵别人的人生。
就像,她可以接受他的利用,却极端反感他操纵她的行为。
叶承枢狠狠掐了掐眉心,忽然很想吸支烟。
累,太累了。
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感觉疲惫过。
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别说喘气的机会,连眨眼的工夫都不给他。
是不是人在极度疲惫的时候,脑袋里就会涌入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前的叶承枢,可从来都不会迷茫踌躇。
“特助,是不是伤口又痛了?”一看叶承枢的表情,白子诺就紧张了起来,“我再去给您拿点吗啡?”
摆摆手,拒绝了白子诺的提议,叶承枢锐利的目光直射进白子诺的眼底。
“子诺,如果想掌握自己的命运,你必须快点拥有权力。否则,你一辈子都只能被别人操控。”
“特助,您,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了啊……”
嘲弄的勾唇,自嘲的说道:“可能是因为我不想再让她对我心生埋怨了吧。”
下意识的抗拒回家见她,是再提不起精力与她解释,更是害怕看到她的眼睛。
他了解她,就像她了解他一样。
高兰有多恨他,有多恨叶家,他心知肚明。从高兰手里走一遭,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
以他现在的精力与体力,他没有自信可以再与她进行一场早已知道结局不会愉快的谈话。
现在的他,更没有自信,可以看到她眼底的绝望也波澜不惊。
做不到,所以不见她。
宁愿吊着她,让她怨他,也不想看到她眼底的恨。
白子诺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却又不太明白。
他只是憨憨的笑着,“特助,快去休息吧。”
叶承枢嗯了一声,想吸烟的感觉更强烈了。
放白子诺一个人去替他整理收拾房间,自己一个人来到露台上吸烟。
不是他平常习惯吸的低焦油含量香烟,而是军方只为高层特供辛辣‘战星’。
很熟悉的味道,却也已经很久远了。
记忆中,只有在他还很小的时候,老爷子会一个人来到庭院的荷花池前,沉默的望着一片荷花,沉默的吸烟。那背影,很孤寂,也很寂寞。
再后来,老爷子年纪大了,在众人的坚持下便戒了烟。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从戒了烟起,老爷子就再没有跟高兰见过面了。两人联系不断,却再也没见过面。往来也都是靠人传话,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过一通。
而老爷子吸烟最凶的日子,也是爸跟老爷子关系最僵硬的时候。
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叶承枢都不太能够确定,老爷子对高兰究竟有没有那一分情在。他从没见过奶奶,老爷子与奶奶多恩爱,也只是听爸讲。
“叶特助,你难道不知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句话吗?我与你爷爷若没有情,叶南川又何必一直将我当做最痛恨的存在。你的父亲,可从来都不是个幼稚的人。他将我视为头号大敌,何必呢。我只是一个女人,靠着你爷爷给的权势才有了今天的位置,不是么?”
所以,爸毁了高兰的感情,高兰就要报复在他的身上么?
真是可笑。
老爷子是有家室的人,高兰再如何被老爷子宠爱,她也只是个第三者。
他跟顾灵色,却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如果能拆散他们的话,尽管来试试好了。他从来都不介意自己再多一个需要肃清的对象。
“叶承枢,你说的没错,顾灵色的确深爱着你。哪怕连你两次三番的利用她,她也心甘情愿。可如果她一旦知道了你不但利用她,连你们的孩子也被你当成了道具,她将会如何?你可曾考虑过。如果连你们的孩子她也能不介意的话,那我无话好说,我认输。只是叶特助,你可有这份自信?”
辛辣的味道刺激着肺叶。这感觉,并不好。却有些让人上瘾。
叶承枢嘲弄的熄灭了烟蒂。除了顾灵色,他不需要第二个会上瘾的玩意儿。
有没有自信,不是用嘴巴说的。
顾灵色是他的,哪怕是死了,尸体也只能是他的。




试婚99天 601 苦肉计,使用一下又何妨
“所以高兰女士,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爸尚且会碍于老爷子的面子不会对高兰真的动手,可他不会!
胆敢碍他的路,他遇神杀神,遇佛弑佛,神鬼不赦!
高兰想认输,却也要问他给不给她这个机会!
高兰以为,这是他们的对弈,她错了。这不是一场对弈,顾灵色也不是他们对弈的工具。
心怀不轨的人,杀了就是。高兰,也不例外。
下定决心,狭长的丹凤眼猛地一眯。
“子诺!”
“诶,来了。”白子诺立刻出现,左手拿着枕巾,右手拿着枕头。显然还在铺床就跑了过来。
本以为特助是有事要吩咐他,结果特助却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只有黑色的短发随着风舞动。
“特助?”白子诺又唤了一声,“有什么事?”
“备车,回叶家大宅。”
几十年都没有个结果的破事,总该有个结果了!
如果老爷子舍不得,那就由他来动手操刀便是。为了顾灵色,他连京城那边都敢开罪,何况区区一个高兰。
为了她与天下为敌,又有何妨?
在白子诺的眼中,眼前的这个特助,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特助了。
优雅,从容,荡然无存。
眼前这人的脸上,只剩下了无尽的戾气与阴霾。
叶修罗。
白子诺的脑袋里,只有这三个字。
随风舞动的黑发,也带着凛冽的利刃。
察觉到身后没人跟上来,叶承枢有些不耐烦的皱眉,“子诺,傻愣什么。”
那一瞥,沾染着凝聚天地阴冷的戾气。让白子诺为之一振,姿态更加低敛的同时也更加小心翼翼。
沉默的气氛,透着压抑。白子诺总是忍不住时不时的透过后车镜打量着那个又在一瞬间恢复成优雅贵气的男人。
“通知家里,我伤势严重,让老爷子的私人医生在家等我。”
丢下这句话,特助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脸色也似乎也苍白了不少,但绝称不上是伤势严重的地步。
白子诺有些想不明白。特助伤势如果真的恶化了,何必要舍近求远?军方的医生们,可不比老爷子的私人医生差呢。
不过白子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的服从叶承枢的命令。给叶家打电话的时候,也特意渲染了他的伤势十分严重。不出意外的,在电话里白子诺就听到了叶家大宅那边的骚动与慌乱。
等一会回到叶家,又得是一番人仰马翻的乱作一团呐!
白子诺幽幽的叹了口气,特助的心思,诡谲难辨,他可真猜不透特助这次又要做什么啊!
“子诺。三十六计,你知道几计。”忽然睁开的眸子,其中的光彩连天地也黯然失色。
白子诺双手紧握方向盘,反问道:“特助想让我知道哪一计?”
“苦肉计,会不会?”叶承枢笑的一脸诡谲。
眼皮一抖,白子诺幽幽的道:“特助也有用到苦肉计的时候吗?”
这般示弱,可不是特助的性格。也不像是特助一贯的做法呢。
“最省时省力的办法,为何要舍弃?”叶承枢轻飘飘的目光挪了过去,“对症下药,才是正确的选择不是吗。”
以前不用苦肉计,是对方不值得他如此做。没有人值得他这么做,更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的示弱。但顾灵色是普通人吗?她不是,她是他的妻。
所以为了她,他稍微的装装可怜也未尝不可。
反正都是自家人,他才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呢。
“是,特助说的对。”
“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子诺点点头,“等把特助送到家里我再给少夫人打电话来得及吗?”
“可以。”叶承枢优雅颔首。
太早把那小白兔叫过来也是件麻烦事。他可没自信同时安抚住两个女人。看到他的伤势,秦女士的表情……
果然如他所料啊……
叶承枢垂下眼皮,敛去了眸子中的一切情绪。只能伸出手摸了摸母亲的长发,笑着安慰,“妈,别哭了。您一哭,我伤口都感觉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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