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99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春花
看她似乎是真的很疲惫的模样,叶承枢贴心的没有多问,只是道:“老婆,若你真无法解决,我不希望你一个人扛着。我们是夫妇,同心同体,你不该怕麻烦我。”
“我会的。”
两个人开车回家,路上灵色没有说一句话,叶承枢还想帮她舒缓一下压力,一直在跟她将自己去市里视察的时候,哪个年轻干部闹了什么笑话,或者是谁谁谁见了他,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等等等等。灵色听了,只是牵强的扯扯嘴角,冲他笑笑,一言不发。后来叶承枢也发现了,她心情是真的很低落,便沉默了下去。
这时候,还是让她安静安静,考虑一下该怎么平衡几位经理之间的意见分歧吧。
车子停靠在别墅门前,叶承枢先下车绅士的帮她开门,她点头道谢,他说不谢,她进家门,他紧跟其后。她在卧室洗澡,他去了隔壁的卧室洗澡。她洗完澡上床睡觉,他洗完澡回书房看文件。两人之间,一直是沉默不语的。这在他们结婚几个月的时间里,还是头一次。
灵色是考虑着洗钱这件事背后的阴谋,以及之后的种种麻烦,没心思开口说话。叶承枢则是觉得她头一次遭遇下属有分歧,难免会情绪低落,想让她一个人静静,所以体贴的没有开口说话。
试婚99天 132 手不沾血
坐在书房里面对着无尽的文件,叶特助笑的有些凄凉。本以为今天是小别胜新婚,所以特意在赶回来的路上就让郑尧预定了餐厅,想着跟她浪漫的吃顿饭,让她吃饱了,他晚上才能饱餐一顿。可真是天不遂人愿,居然赶上她公司出麻烦,她心情不好。这时候他再求欢,那可真是应了那句禽兽不如的话了。
扯了扯嘴角,叶特助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替自己的某个部位可惜了一番。便一头栽进这辈子也处理不完的公务和文件之中去了。
“哎……”叶承枢叹了口气,无奈的将手中的钢笔放下,他倒是想体贴一回,放她一次,可门口那道窸窸窣窣的身影,却不停的骚扰着他的神经,叫他无法专注于文件当中。
“老婆,有事就说,别在门口傻站着。”
闻言,灵色这才探出半个脑袋,有些为难的抿了抿嘴唇。
知道不把她的事解决掉,他今晚是别想安省了,叶承枢冲她招招手,“过来。”
灵色乖乖的走到他身边,自觉地做到了他的膝盖上,把自己塞进了他的怀中。
“老婆。究竟怎么了?你直说吧,你这样支支吾吾的,叫我猜的头痛脑子痛。”将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叶承枢如咏叹调般华丽悦耳的嗓音本就有种魔力能舒缓人心,此刻他更是放缓了语调,如同一汪温泉,不留痕迹的抹去了她心头的不安。
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心脏跳动的频率,灵色轻轻的唤了一声,“叶承枢。”
“嗯,我在。”他立即温柔的作出回应。
“我公司的事情……我想凭自己的能力解决。你,你能不能……”
她话虽然没说完,但叶承枢已经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宠溺的说道:“老婆想靠自己解决,我当然是支持的。你放心,你不主动找我帮忙,我不会去打听。”小白兔一直怕给他添麻烦,所以不想让他插手帮她解决她公司的麻烦,他早就猜到了,毫不奇怪。
顿了顿,男人又笑着补充,“就算有人主动告诉我,我也会阻止他。除非老婆告诉我,不然我绝不过问,这样行不行?”
灵色在他胸膛前蹭了蹭,声音闷闷的说道:“叶承枢,我不是不信任你的能力,我只是——”
他从善如流的接道:“你只是不想给我添麻烦,对不?”
“嗯。”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得到的是他不满的冷哼。
“到了现在,你还是怕给我添麻烦啊。老婆,你从身子到心灵,都是我的了。还怕呢?”
若这件事只是牵扯到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找他帮忙。因为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他。可这是这件事显然不是冲她来的,而是冲权子墨去的。事关权子墨,她实在是不能在没跟权子墨商量的情况下,就让他出面解决这件事。
原本,权子墨跟他的关系,就是亦敌亦友,让人有些捉摸不定的。更何况,权子墨那个家伙,也不会放任她被人陷害。这点,他跟叶承枢一模一样。他们啊,护短的厉害。反正权子墨也已经回到江南省了,明天她联系他,先问问他准备怎么办,然后再看情况吧。如果有万一的话……
“如果有万一的话,尽管来找我。你老公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像是有透视眼能看透人家内心的想法一样,叶承枢笑着说道,“不管什么事,老公都给你解决了。”
不但有叶特助的承诺,还有权子墨这个家伙,她还怕什么呢?灵色对自己之前的提心吊胆有点鄙视,她什么都不该怕啊!有他们两个人在,应该是别人怕她才对啊!
这么一想,灵色就轻松多了,她主动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笑眯眯的道:“叶特助,此话当真?”
男人眉头一挑,“你说呢?”
“叶特助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当是不会骗我一个小女子。”
“知道就好。”他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似笑非笑的眯起那双丹凤眼,“老婆,给你一分钟决定。是让我一个人凄凄惨惨的在书房处理公文呢,还是让我做做饭后运动,好好喂饱你这只小白兔呢?”
嘴边的笑有点僵硬,灵色讪讪的舔了舔嘴唇,“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有。”男人眼中的腹黑精光,不必看,也明显,他笑眯眯的补充,“第三种,或者是你做做饭后运动,喂饱我这只大灰狼。”
“色鬼!这跟第二种选择有什么区别!”灵色怒骂。
“当然有区别,而且区别大了。”男人不再多言,直接打横将她抱起,不慌不忙的冲卧室走去。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灵色已经接受了,可还是有点不死心的问道:“区别在哪里?”
“姿势。第二种,你乖乖躺好,我来动。第三种,我乖乖躺好,你来动。”男人嘴角一勾,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别样妖孽,“所以老婆,你说这区别大不大?”
“淫魔!”腹黑男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那令人害羞的话,可小白兔显然是没办法淡定处之的。
红晕,一直从小脸蔓延到脖子。
“我现在选第一种,让你凄凄惨惨的在书房处理公文,还来不来得及?”小白兔垂死挣扎。
大灰狼冷笑连连,“你猜呢?猜对了,我放你去睡觉。”
“我猜可以。”
“你再猜。”
直到被男人剥了个精光,狠狠的压在身下,小白兔这才愤愤的吼道:“你压根就没准备放我去睡觉,那还让我猜个屁啊!”
大灰狼没说话,因为他嘴巴正忙着呢,没空搭理小白兔那带着呻吟的反抗声。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抵抗,都只能增加某人的兽/欲。至于反抗?那种事,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
……
地点:春色撩人。时间:早晨九点。
权子墨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盯着对面面容憔悴的小白兔打量了好半天,这才眉头一挑,伸手一点,指着她眼底的青紫,淫/荡的坏笑,“色妞儿,你是担心我所以失眠一整晚没睡觉。还是你咱叶特助久别胜新婚,干柴遇烈火,轰轰烈烈了一场,所以一整晚没睡觉?嗯,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滚!”灵色现在一听到选择题,就开始腿肚打颤,她没好气的拿眼睛狠狠剜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低吼道;“权子墨,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害的我被法院传票!”
“因为我嘛。”权子墨揉了揉脑袋乱糟糟的头发,语气也不太和善,“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这么早起床?色妞儿,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昨晚上凌晨几点才睡的?”叶特助大手一挥,把小混混以及他们背后唆使的人交给他去解决了。他累哈哈的处理到凌晨三点才回家,结果不到八点,叶夫人又连环追命call给他叫醒了。
他天生八字跟叶氏夫妇犯冲是吧?
顾灵色也黑着一张脸,没好气的顶撞了回去,“你凌晨才睡,还不是因为你有太多的美女要照顾。你有脸说哦!”
“雨滴均沾嘛。”对于自己在背后为她做的事,权子墨只字不提,只是笑眯眯的说道:“不然,那些小妖精们闹起来,我可没有好日子过。”
“混账!”灵色咬牙切齿,“我因为你都要被告上法庭了,你不但没有愧疚,反而还理直气壮?权子墨,你真是个混蛋!”
那人一双桃花眼,眼皮一掀,眼波流转,噙着蜜呢,“色妞儿,你第一天认识我?这话别让我再重复了行不行?我不但是个混蛋,还是个色鬼,更是个没出息的纨绔子弟。所以,你以后能别用事实骂我了不?”
“真……不要脸……”面对脸皮厚比城墙的人,她还能说什么?骂他,这人也当是夸奖他。
见她着实是一脸的倦容,权子墨也不忍心再逗弄她,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招招手,又让服务生给他重新端上一杯特浓的黑咖啡,又一饮而尽,再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醒脑的鼻吸剂,狠狠的吸了几下。感觉脑袋清醒多了。这才开口问道:“色妞儿,具体的事情你一给我打完电话,我就去调查了。事情我已经充分了解完毕,所以,我就一个问题,你把这事告诉咱叶特助了没?”
“给我吸一下。”顾灵色摊手。
权子墨乖乖把自己的鼻吸剂递了过去,嘴上却欠揍的说道:“别全戳你鼻孔里,多恶心呐。我以后还用不用了?”
顾灵色本想故意恶心一下他,可想了想,估计把权子墨这厚脸皮的家伙恶心死之前,她会先被自己恶心,于是作罢。放在鼻子底下深深的吸了几下,顿时感觉鼻腔一凉,脑袋随之也清楚了不少。
“这什么东西?跟药店买的不太一样啊。”她随口问道,将外形与唇膏很相似的鼻吸剂还了回去。
权子墨接过直接放进口袋里,警告意味很浓重的说道:“色妞儿,这东西你偶尔问一问还成。别天天想着靠这玩意儿提神。若是被你家叶特助知道这里边加了点什么东西,他非得打死我不可。”
灵色眼皮一沉,“权子墨,照你这么声色犬马的过下去。不出四十岁你就得翘辫子!”
“不怕,这不是还是十年能活嘛。”
“你要找死,谁也拦不住。可我刚刚才嫁了个好男人,不想这么早陪你去死。所以,洗钱这事你给我解决干净了。本来就是冲你去的,我是给你做了挡箭牌。所以你的责任,你负责起来。”
一听这话,权子墨明白过来了,“没告诉你家叶特助啊。那就好。这事让他知道了,麻烦。我就能给你解决,没必要让他知道。”
“那我该怎么做啊?法院的传票,这周末就是最后期限了。”一想到自己刚才吸入的东西里加了什么,灵色便开始擤鼻涕,努力将那迷惑人的物质从身体排解出去。
权子墨靠在沙发上,舒舒服服懒懒散散的模样,随口说道:“法院的传票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何必等到最后一天再去,给人家一种你做贼心虚的感觉。没必要。你今儿就去。不但要表现出积极配合的态度,还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没有三,也得给我说出个四五六七八九出来。”
顾灵色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说道:“你让我从哪儿变出个四五六七八九来?我又不是你,谎话顺口拈来都不用打草稿。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所以呀,你先陪我去吃个早饭,我慢慢交给你四五六七八九是什么。”
灵色微微一愣,“你要陪我去法院?”
权子墨眯了眯那双轻佻的桃花眼,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道:“人家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前前后后用时大半年,不就是为了把我逼出来么。我若是不出现,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人家的一片苦心?这种事,我可不忍心做。”
看到他这幅表情,顾灵色打了冷颤。不是替自己打,而是替那给权子墨设圈套的人打冷颤。能把权子墨激怒成这样,那人,还有命活么?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一次让权子墨露出这幅表情的人,下场似乎是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全部家产充公,刑期的话,似乎是监禁二十年。其实原本的刑期应该是无期徒刑,但权子墨硬是帮那人找了最优秀的律师,帮他争取减少到了二十年。
对此,她特别好奇,他那般记仇之人,也会网开一面?所以她曾经问过他。这人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让他一辈子蹲在监狱里,岂不是便宜了他?他不是最爱财么,陷害老子不就是为了那点钱么?那老子废了他的双手双脚,再关他二十年,到时候再放他出来,老婆儿子也跟别人跑了,身上一分钱也没有,那时候他才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灵色眨了眨眼睛。哦,对了,他后来还补充了一句话。
“算计我之前,就该想到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我手上从不沾血。我啊,就
试婚99天 133 眼泪与鼻涕齐飞
一个星期的第二天就翘班。这在灵色的工作生涯中,还是头一遭。她可是连周六周天都不休息要去公司加班的人,很难想象,工作狂也会偷懒。只是,卜美亚的成员们,下至实习生,上至白晶晶及几位经理,都没有打一通电话去骚扰她,毕竟,昨天会议上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心有余悸。都明白,这时候该给她点时间一个人静静。毕竟,洗钱事还算小,最主要的,怕还是行贿。嘉豪的私人宴会上,还是有那么几位重量级领导的。还是很巧合,嘉豪自己列出的领导名单里,没有一个人涉及此事。偏偏还是他们总监邀请的人出了问题。
就算是个白痴,他也该看明白这背后的蹊跷了吧?更何况,是卜美亚这一群修炼成精的人呢。
连白晶晶都以为,他们总监至少今天是不会出现了,可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顾灵色不但赶在午休前来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身边,赫然站着卜美亚员工心目中的保护神,顶梁柱。
“权董!”一看到权子墨,最激动的就属虹姐了。她尖叫了一声,眼眶是真的含着眼泪的扑了上去。
从来只接受美人拥抱的权子墨,这次却没有躲开虹姐,而是伸出双手,笑着搂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脊背,权子墨的语气让灵色真的很惊讶。这般温柔的安抚,像极了她家那位叶特助。
“虹姐,我知你受惊不小。是我回来晚了,你该不会要惩罚我吧?”纵然语气与叶承枢有九分相似,可说出来的话,则是截然不同。
虹姐抽了抽肩膀,“权董,您可是我的救命稻草,我哪儿舍得惩罚您呀!”
权子墨乐了,掰着虹姐的肩膀,将她与自己拉开了一点距离,轻佻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胸前微微敞开的衬衣,“虹姐,我这件衬衣不值钱,也就小一万块钱。你这鼻涕眼泪的齐飞,我还活不活了?这不是惩罚我,那什么才叫个惩罚?”
虹姐不好意思的后退两步,周围传来大家压低的笑声,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举动!纵使虹姐年过四十,却也是脸红的不行。
刚刚凝固在卜美亚上空的凝重,仅仅是因为权子墨的出现,与他的几句戏谑,便被完全挥褪了。看着刚刚一片低气压,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沉重的表情,可现在,却都是嘴角微微上扬。灵色心中有些复杂。卜美亚,就算股权在她的名下,却也是权子墨的卜美亚。有权子墨在,卜美亚的主心骨就不会倒塌。看到权子墨,大家就不会迷茫。
她想,这就是权子墨的魅力吧。是与叶承枢截然相反的魅力,毫无相似之处。若非要将两者牵扯上什么点关系,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的魅力,对旁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我来呢,就是跟大家说两件事。不过,都是小事情。不着急。”权子墨拨了拨额前的碎发,轻佻的目光从每一位员工身上滑过,最终停留在眼眶微红的虹姐身上,叹了口气,无奈的从浅蓝色西服口袋里摸出一条手帕递了过去。
“虹姐,你就成心让我心疼呢。明知道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偏偏要在我面前哭。你说你这不是成心折磨人么。”
权子墨异常的温柔,令虹姐心跳漏掉半拍,却不是年轻女孩的小鹿乱撞,而是心惊肉跳的心脏差点超负荷停止运行。
“权,权董。您是权董吧!”虹姐这句话,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包括灵色在内。
“哎,难得温柔一次,你瞧你们,都是什么眼神。气死我了!亏我知道咱卜美亚被人暗算了,急急忙忙连美容觉都不睡,就跑过来安慰你们。你们太让我心寒了!”说着,就看见权子墨捧着一张心碎的俊脸,泫然欲泣。
这家伙演戏的本事,已经炉火垂青到分分钟可以去领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的程度。卜美亚的员工,看惯了自家权董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模样,何时见过他‘芳心碎了一地’的表情?从来,都是他踩碎了一地来寻欢的芳心,却连一个安慰的微笑也吝啬给予。各个是瞠目结舌,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玩闹归玩闹,权子墨的积威甚重,他伸手在虚空一压,就没人敢玩笑了。他手指一点,似笑非笑的问道:“高经理,我刚一进门就是一片乌云压顶。说说看,又怎么了?”
“权董,我只说一句。”
“挺好。言简意赅,我喜欢。赶着回去睡美容觉呢,咱快刀斩乱麻。”
高经理变戏法似得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白色的纸,平静的道:“洗钱,那就是个幌子。真正的矛头,是冲咱卜美亚来的。不止是总监,连虹姐也被牵扯了进去。这是今早法院送来的传票。让虹姐七天之内过去一趟。名义为协助调查,实际是如何,想必我不用说,权董也明白。”
“高经理,你不按套路出牌呀。说好了只说一句话,你这起码说了七八句吧?”权子墨连那张传票瞧也没瞧一眼,伸手接过就给撕得粉碎。纸屑丢在半空中,缓缓落下,跟婚礼上的花瓣一样,可好看了。
虹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好的权董哟!您这是做什么呀!”
“小妈,我说过没?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一个,特护短。欺负色妞儿不算,还把矛头指向我小妈,你说这事我能忍么?”
小妈两个字一出,莫说是卜美亚的员工了,就是顾灵色也差点尖叫出声。虹姐?权子墨的小妈?开什么玩笑呢!她于他自小相识,从来都不知道权叔叔还有过外遇啊!
“什么小妈不小妈的。权董,您这不是折煞我嘛。”虹姐却不在意的耸耸肩,不动声色的解释了自己与权子墨的关系,“我就是给你当了几年保姆,送你上下学给你做饭吃,您可别说这些令旁人浮想联编的话哟。”
“打我有记忆起,陪在我身边的人就是你。我不叫你小妈,我叫你什么?”权子墨眼皮一掀,说不出的好看,“你总不能让我喊你一声妈吧?那我妈真会打死我的。虽然我从小开始,一年见不了她三次。可我毕竟是她生的。这个真没办法。”
如此,所有人都明白了。为何高中毕业的虹姐,无权无势,却能在卜美亚的经理中有一席之地。原因,出在这儿呢!难怪虹姐平常谁的八卦都敢聊,感情人家有自小照顾权董这层关系在。不过也亏得虹姐这张大嘴巴能忍住,与她共事这么多年,她从未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提起过自己与权董的关系。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
灵色嘴角抽了抽,依稀记得,小时候权子墨来找她玩,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会有个很漂亮的大姐姐来接他回家。从没想过,当年那个一笑特别漂亮的大姐姐,竟然就是今天的虹姐。嗯……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不但让当年身材傲人的王婶,变成了现在的球状体,更是让当年的漂亮大姐姐变成了现如今略丰满的八卦中年妇女。
可时间,怎么就没能让权子墨的轻佻风流劲儿,收敛一点呢?
“行了,高经理,说说看。我小妈又怎么摊上事儿了?”
权子墨只问虹姐,绝口不提灵色的事,这让高经理眼神一闪,与身边的老人精黄经理交换了一个眼神,抿了抿嘴,他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权董,顾总监的事儿……?”
“结了。”明白他不透个底,这群人心里不踏实,权子墨直截了当的道:“你们顾总,不对,是你们顾董早上缺勤半天,就是被我提溜着去法院坦白从宽去了。她的事,你们不操心。先跟我讲讲我小妈的事儿。”
“权董,我刚刚说了吧,洗钱就是个幌子。人家的后招,摆明了冲着虹姐跟顾总,顾董去的。”高经理及时的纠正称呼,他道:“除了洗钱,更牵扯行贿。”
如果说李经理等人是修炼了百年的人精,尚且还算是人,那权子墨就是修炼了万年的妖精,他啊,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是妖精。祸乱人间的妖精。他眼珠一转,明白了,“性、钱、两种行贿。性,算在我小妈的头上了。钱,算在色妞儿头上了,对不?”
高经理脑袋一点,“权董明智。”
“明智个屁。”权子墨抓了抓头发,没好气的骂道:“我小妈负责礼宾部。礼宾部从我小妈到底下的实习生,那都是一个赛一个的美人胚子。说到性贿……那帮人,简直了!”
看到权子墨那气愤不已的表情,灵色抿了抿嘴唇,努力维持着脸上的面无表情。可她实在维持不下去,只得装作咳嗽了两声,拿手捂住了嘴巴,这才总算是把忍不住上扬的嘴角给掩盖过去了。旁人的目光都放在权子墨的身上,可唯独白晶晶,她最了解权子墨的本性,所以他的一切表现,她只当他是放屁。真想看出点端倪,还得瞧他们总监。这不是,灵色的忍笑,就给白晶晶瞧的一清二楚。
感情,她们跟这儿纯粹是瞎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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