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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大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出云的卫星的小说





逃离大唐 第八章 原始丛林

小宁唉唉的痛叫着,可嘴又开始不饶人了:“大叔,我早就看出你想吃我豆腐了,可你不该吃相这么难看吧。你是不是该请我吃大餐,然后去酒吧灌醉我,再带我去宾馆的吗?你怎么能如粗变态,直接就啃呢?再说了都是土好吃吗?”
我浑身都疼,四肢就像被钉在了十字架上,根本我做不出任何动作。浑身上下只有嘴能动了。我呸着沙子,说:“快帮帮我,我不能动了。”
小宁还在那发春情呢:“你在三里屯,一定是最烂的寻春客。吃豆腐还吐沙子。无情啊,大叔。”
她感觉我的嘴还是没有离开她的微笑线,还特意扭一扭,还撅了撅好让我的嘴和她的微笑线贴合更紧密一点。调戏够了我,才向前爬去,我则保持着米字形,继续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宁站了起来,先观看四周,惊奇起来:“大叔,你快起来!看看这是哪啊!”
看我还不动,就用脚踢了踢我一脚,对我说:“大叔,别装了,我知道你那么大岁数,做出这样的事你不好意思,可我不介意啊。你快起来好不好,我们到了热带大丛林了,这次真是太好玩了。”
我发现自己的头是能动的,四肢也有感觉,应该不是瘫痪了,但就是不明白为何不能动。
我抬抬头喊小宁:“小宁,我真的没和你开玩笑,我是真的动不了。麻烦你帮我翻个身,好不好?”
此时,她才发现我可能真的出问题了。我的四肢都是僵住的,她也没办法帮我翻身。我大概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可我的上衣拉链压在了身下,只好请她帮我把裤子脱下来。我告诉她后腰上和上衣有电源连接线,让她先拔下来,再解皮带。她边忙按我的要求去做,一边干还一边贫嘴:“男人怎么都这么不绅士啊?总要女人帮着脱裤子,真无趣。”
我忍无可忍,也刺激她到:“你脱过很多男人的裤子是不是?很有经验啊!”
她却哈哈笑起来:“大叔,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妹妹我喜欢。”
等她真的帮我脱下来,才奇怪道:“你身上都是什么啊?跟未来战警似的。”
我回答她说:“你说的差不多,快帮我将腿上的固定松开。”
她看到了我的脚像要拉断的样子,就先解开了我的鞋,我一下就轻松了许多,揭开腿上其他的固定时,我终于可以在她的帮助下坐起来了,让她帮我拉开上衣,揭开手臂束缚,我终于从十字架上解放了出来。
我站了起来,抬头我看见小宁在看我的脸,她大张嘴巴,她的嘴好大啊,我感觉能放进我的拳头。这闺女就是嘴不好,太大。“你这小孩是谁啊?”
她愤怒地指着我叫喊,我忙观察自己的身体,我那双粗壮的劳动人民的手呢?这双白皙修长的手是什么东东。腿上的毛也没有了,白的耀眼。“你有镜子吗?”她不可思议的看看我的脸,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个化妆包,一个粉饼里有面小镜子,我一看,这不是十三四岁时候的我吗,我又看看她,
她忙抢过了镜子,看自己。“啊,大叔!我都没有变啊!我不干嘛,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然后我就告诉她我之前遇到怪事,她听我说完,就要返回洞里,要体验一把年轻的滋味。被我一把拉住,那个洞太奇怪了,我怕进去就出不来了。她扭着身子要从我的手里脱出去,我现在变小了,真的没有她力气大,就在我们纠缠中,那个洞在渐渐变透明,她也不挣扎了,傻子一样看着洞渐渐消失了。之后拍拍自己的胸:“吓死宝宝了。”
我不理她了,再看周围的环境,我们出来的地方就是一个陡峭的花岗岩峭壁,前面是大片的热带雨林,榕树、藤蔓、灌木、大叶植物纠缠在一起。我们在高处,雨林一直向下,透过植物的叶子的缝隙,我观察周围在我们的左侧两公里附近,有无数倒伏的大木,好像流水般从峰顶倾泻下来的,流沙状堆积起好大一个山。我让小宁看,她问我:“那是什么?”
我反问她:“你记得马波第一个故事吗?”
小宁吃了一惊,她死死盯着那堆木头看,再说话时语音中竟然带着惊喜:“马步芳,盖公馆消失的木头。天啊!我们进入黑洞啦。”
这个女人你就无法理喻,她永远都不和你活在一个节奏上。现在不是该大吃一惊,蹲在地上哇哇大哭才对嘛。十三点!
我看了看对讲机,我的天啊,这里的gps信号,坐标点,竟然在薇薇给我的坐标点附近,我用对讲机开始呼叫老秦,还是没有应答,我拿出了手机,还是有gps信号,就是没有通信信号。有gps信号就说明还是地球,还是这个时代。不是什么黑洞,我们只是到了个奇怪的地方,按这个坐标,我们该是在大雪山上啊,可对讲机上的gps显示海拔才270米,我们应该在大雪山山里面啊,可当空悬挂的太阳是什么东东啊。那消失的洞,老天啊,不要玩我们啊。
我把我的发现讲给小宁,小宁的神经一定是很大条,一点都不怕,还嘻嘻哈哈地和我说:“小弟弟,你别怕,我和太郎罩着你,姐姐带你进行一次西双版纳穿越之旅。”
我们附近都是密密的榕树,树上无数的气根扎在土里,手臂粗的藤蔓纠缠着榕树,树上有热带的金刚大鹦鹉,“啊啊”的难听的叫着。小狗快乐了,在树根间四处乱钻,捉着树蛙。
我问她:“你的狗到底叫什么?一天一个名啊,你让我怎么呼唤它。”
小狗和我在洞里呆了4天,我总用培根喂它,它现在和我很熟、很热络。
小宁白了我一眼,惋惜的对我说:“小公鸡,姐姐在洞里的时候看上你了,感觉你挺有钱的。本打算回京后就想办法嫁给你,所以我给托尼改名叫太郎,做我们第一个儿子。可你咋变成小公鸡了呢,你没测试测试照过那个黑光之后,你的功能坏没坏?不然姐姐帮你检查一下,好不好?”
我大囧,现在的小白脸可遮不住滚烫的红色。小宁转过身,半举着双手,扭着她那两条微笑线,跳起了社会摇。然后回头看看就穿了一身紧身内衣的我,然后又扭回去,嘻嘻笑个不停,一直到笑弯了腰。她这一弯腰可好,裤子后面的破洞显得更大了。我连忙转身面壁,缓解自己的尴尬。
后面传来她调侃的声音:“我检查过了,功能是好的。就是小了点,不过考虑你还在生长期,这个也不应该是问题。我的计划不用改变了,狗以后就叫大郎了,你以后叫我馨儿姐姐。”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谁要娶你了,我的婚姻自由呢?而且我们也不般配啊,你的嘴太大,你自己不知道吗?我的嘴和你就不是一套。
我在调整机甲支架的长度,在丛林我还是需要它的。这东西不能长期使用,否则会影响你的肌肉强度。
“小公鸡,我们快没水了”小宁拿着真空袋,里面只有一点水,看她干裂的嘴唇,就知道她很渴。
可能也看到我干干的嘴唇,她大方把水递给了我说:“你喝了吧!”。
我看了看她的小花脸说:“你还是洗洗你的花猫脸吧!脏死了!”
“就一口水了,还洗脸,你会过日子吗?听姐姐话,喝了吧,姐姐一会去找水。”她坚决地将水凑到了我的嘴唇边。
我轻轻推开她,拿着工兵铲和小桶,走到一棵碗口粗的藤蔓下,几下就砍断藤蔓,将小桶挂在了切口处,绿色的水开始是一滴一滴滴落到小桶里,一会就像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流进了小桶。
接了满满一桶水,又用净水器开始净化水。
宁馨儿开始问我了:“小公鸡,我的电器早没电了,你的怎么总有电呢?”
我牛牛地告诉她:“我那黑衣服,就是我的研究成果,光电新材料,和硬性的太阳能板性能类似,就是柔性的,可以做成衣服。光电转换率很高。那个单兵外骨骼上运用新的干电池和刀片电池技术,可也储存八百安时的电量。”
“八百安时是多少电量啊?”她忽闪着大眼睛问我。
“可以给你的手机充四百次电。”我简单地告诉她。
“那你把姐姐的手机和这几块移动电池都充充吧,姐姐在看《重生小地主》正是好玩呢,就没电了。”
我一看,嚯!两块30000毫安时的锂电池,真不嫌沉啊。对讲机、手机、都插上去了。明天找个地方晒晒衣服也就有电,不必那么节省。
宁馨儿看水多,也就不珍惜什么水了,痛快地洗了脸,又用工兵铲砍断更粗一根藤面接水。回来我一看她光洁的脸,发现她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她之前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整天泡在夜店或者因为化妆过渡,脸色灰暗,而且眼角有细纹。现在一看,年轻了很多,十八九岁的样子。我把发现告诉了她,她立刻打开镜子,仔细观看自己。还不停的问她哪里有变化了。然后就吃吃傻笑。好像吃错了药似的。
“真的啊!我的笑纹都没了。以后我再也不用化妆品了,也不大笑了,要是笑我也用手按住眼角,现在女明星都是这样笑的。”她忍不住欣喜,又放声笑了起来。赶紧用手撑住了眼角,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我垫着她的破包(品牌是名牌的,不是被我们装土了吗)坐在地上继续调整支架,她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用肩膀撞撞我:“小公鸡科学家,你分析分析我们怎么会变小的呢,我确准我也变小了,我的一颗智齿没了,这颗智齿我清楚记得是五年前长的,疼的我要死。”
我也是诧异这种现象的存在,看了她口腔里的牙齿,竟然一颗智齿都没长。我用手指摸了自己的牙齿,发现自己的智齿也没了,我也是诧异万分。
我想了很久后,才对她说:“我看过国外的一篇论文,这个人拿到了1个多亿的种子基金,他论文上说,生物的生长是靠激素刺激的,比如植物的生长素。植物为何会长树叶,为何张树根?”
她插言道:“这个我初中生物学过,生长素含量高的地方就长枝条树叶。”
我继续说:“生长素浓度的高低,是靠重力决定的。他依据这个结论,做了假设,人的衰老激素也是重力决定的,随着人活的越久,重力使得激素下沉又或者由于人上部某种激素变强,就造成了人的衰老。他的依据是太空站人的衰老速度变缓,过去都认为是受速度的影响。他假设,如果人类能将激素像用动力提高水那样,提高相应的激素,人类就会返老还童。”
宁馨儿一脸求知地看着我,不解地问:“这和我们的遭遇有什么关系啊?”
我试着猜想到:“如果他的猜想是对的,我们的奇遇到可以科学地解说一二。我快出来时,失重了。这和宇航员一样,头顶方向有受到了极大的力,就好像每个细胞都受了力,又有一个拦截的力,两个力作用会使某种激素迅速到头附近,浓度很高,可能就此产生了返老还童的现象。”
宁馨儿继续追问我:“那我呢,我没失重啊,我怎么会变年轻了一点呢。”
我说:“我只有假设,可能是我当时头部激素较高,接触到你身体上时,传递过去了部分激素吧。造成了你体内某种激素瞬间增高,于是你也变年轻了。”
这回可坏了,宁馨儿逼我必须继续实验,我看着她坐在湿地上蹭的泥,我怎么也没勇气去碰她的微笑线了。事隔多年,她只要照镜子不满意了,就会声讨我当年不肯亲她全是泥的微笑线的恶略行为。说由于我当年的不作为,造成了她的衰老,我必须赔偿。
终于调整好了支架,我现在1.58米了,比宁馨儿还矮了些。穿上支架套上衣服,就是裤腿长了好多,宁馨儿用4个别针帮我解决了问题。
现在就是宁馨儿服装问题,她那晚出来上厕所,没带衣服出来,现在这身实在脏的够呛,她去我的包里翻了个底掉。找了个套头衫,她穿着像个短裙,又找了我的一条运动裤,用刀子裁了裤腿。她换衣服回来,将旧衣服放进我的包里。告诉我不许丢掉。她要带回京城,如果我不从她,她就拿着裤子去告我,说我非礼她,把她裤子扯了个大洞,上面还肯定有我的dna。她确定我当时非礼她时使用了口水,她当时感觉清凉凉的。
天色暗下来了,我们不敢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任意行动,决定在这里先搞大本营,从这里出去探索。可周围榕树太密,我们找不到一块平地,最后还是决定明天一早开始探索,离开这里。我包里有个折叠的气化炉和小锅。清理了一块地出来,吃我们这5天来第一顿热食。其实吃的还是压缩饼干,就是用热水冲跑了宁馨儿最后的咖啡存货。还有不少德国香肠和培根。虽然不知将来如何,可此时能逃出地下的幽闭,还是让我们有了巨大的幸福感。活着真好.




逃离大唐 第九章 桃花源

第二天清早,疯狂的狗吠,把我们两个警醒。我们昨天睡的太沉了。我连忙抄起昨天用英沙吉刀子改成的长矛,看大郎到底发现了什么。大郎发现几只白颊长臂猴,在树间穿梭,吃着树上的嫩叶,果实。因为太接近我们,大郎在警告他们不许靠近。宁馨儿也看见白颊长臂猴,指着一只对我说:“哈哈,黑黑的一个小白脸,和小弟弟你长的一样啊。昨天咱们怎么没发现啊?”
我告诉她,这种猴就是早晨七点到九点觅食,我们炉子里的烤香肠的味道大概吸引他们了吧。
她不屑的看看我,并拍拍我的头说:“小弟弟,这次回到家要好好学习了,猴子不吃肉知道吗?猴子是吃果子的。”
我带开她的手,恨恨地对她说道:“你去百度吧,看看猴子吃不吃肉!”
“小公鸡科学家,你来给我上个网试试,上不上,你就去给我抓猴子,我要那只小的。”小宁拿着自己的手机,捅在了我胸口。
是啊,这破地方没网,国家的三家电信公司真该努力了,这里竟然没信号,三家任何一家的信号都没有。我放下了手里的军工手机。我决定以后出门一定带一部卫星电话,再也不能让这次的悲剧重演。
收拾好行装我们就开始探险了。我在前用工兵铲开路,宁馨儿拿着长矛和大郎一起跟随警戒。我们第一个目标就是薇薇给我的那个坐标,我一定要去看一下。其实离我们不很远,也就400多米,可就这400米,让我们走了快6个小时,藤蔓树根真的太多了,一路上除了一只蝮蛇被大郎发现外,我没有发现有危险的动物,奇怪的是丛林多见的蚊蝇、汗蚂蝗都没有发现。蝮蛇看见人就簇簇快速跑调了。我心里一喜,和宁馨儿说:“这附近应该有人?”
她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告诉她那个蛇以前一定见过人类,它怕人。我还是有点担心,将她昨天切割下来的裤腿,给她绑在了脚腕子上,蝮蛇掩护色很好,一下不小心踩上去,脚腕子最容易被咬。这里没有血清,中毒就麻烦了。
透过不多的树根,我看见前面有条土路,真的是路,也肯定是人踩出来的小路。我兴奋了,有人就好办了,我就能回家了。我快速地砍完树根,人也钻了过去,这是条路,只是好久没人走过的样子,植被已经部分恢复。路到崖壁就结束了,但崖壁周围的树竟然是北方的松树,树上挂满了石羊的头骨,头骨上有字,字是红色的,太远看不清。
我们慢慢靠过去,羊头上的红字是刻上去的藏文,我们两个人一个字都看不懂。崖壁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但开凿的很浅,也就20厘米的一个坑,崖壁还是花岗岩,看样子不是用现代工具开凿的。宁馨儿在给羊头照像,我在墙边看到了磨碎的羊角,看样子是用羊角磨的花岗岩。我看了gps,和薇薇给我的坐标点一致,不会吧。我之前所有的假设都错了。我脑子开始乱了。
“小公鸡,跟姐姐上路了。大郎开路,去给妈妈抓只猪回来,妈妈馋肉了。”宁馨儿带着狗,沿着小路就跑了下去。
我连忙超过她,继续开路。路比之前好走太多了。下行有五百多米,大郎又开始狂吠了,对面也是狗吠。草叶间哗哗响,狗吠声更大了,大郎很小,可脾气暴躁。竟然要冲过去,被我一把拽住脖索。宁馨儿也低声安慰它,用背包带系住它,怕它和其它的狗打架受伤。咆哮的两只狗露出了头,狗很高,但很瘦,脑袋像个干瘪的刀郎的头,脖子细长。身体像个弓一样,腿超长,有一般成年狗腿的一个半长。
宁馨儿在我身后害怕了:“这是撒玩意啊,这是狗吗?”
我告诉她说:“是狗,细狗。西北常见打猎的狗。”
前方的树叶又是一阵晃动,露出了几个顶着鸡窝头的脑袋,人很瘦还黑,脸上点着白点。他们看见了我,哇哇大叫一阵,就向下跑了。
“小公鸡大叔,他们是什么人啊,都不穿衣服的啊!”我感觉到她害怕了,又开始拽住我胳膊不撒手了。
我拍拍她的手对她温和地说:“大叔在,小姑娘不要怕。”
我从包裹边上拿了一个易拉罐,扣开了保险,告诉小宁:“如果有事,我会扔出去,你要闭眼。”
宁馨儿又开始不让人省心了,她也要一个,因为她从几岁起就开始玩cs,闪扔的最棒棒了。将兜帽戴在头上。让小宁跟在我的身后,缓步下行。大约走了一公里,感觉树林里大树都没了,只有高高的乔木,是什么树,我也不认识的。路也变宽很多,现在过辆轿车是没问题的。前面是一排高大的竹林,小路从竹林穿过,远远的有乐曲传来,是笙曲。我静心听了一下,将自制闪雷放回包侧。
小宁问我:“那些野人没问题吗?”
我让她听乐曲,她说觉的很耳熟的样子。我告诉她,这是胡天泉的草原骑兵。八十年代这个曲子街上的大喇叭里一天放好几遍。我们穿过了竹林,身旁是发黄的谷穗,好大一片谷子地啊,就是这谷子长得也太差了,稀疏的就像百岁老人的头发似的。
远方的路上来了一群人,还打着伞盖。吹笙鼓瑟,向我们这边走来。临近一些,才看出是六个全身黑衣,高冠博带的人打头,两个及其粗壮的汉子打着伞盖,乐曲是黑衣人身边的几个白衣女人吹的。
我让宁馨儿收了武器,我也将工兵铲,收回包里。人家是以礼相迎,误会了就不好了。很快,迎接队伍就近前了,六个黑衣人有老又少,但都矮小精瘦,每人手里都拿着根孔雀尾羽,和发黄的象牙护板。远远的就向我们深深施礼。一个白胡子的老者热情地对我们唱诵,感觉都是古秦腔,我实在搞不懂。之后,才用普通话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也忙躬身答礼。回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老人听了再次行礼,祝祷:“明明上天,烂然星陈。”
我又连忙答曰:“日月光华,弘于一人。”
老人听了,十分地高兴,对我们说:“神使、神女。请随我们来!”
就再次躬身行礼,簇拥着我们前行,礼乐又起,这次的乐曲我没听过,古拙高亢。
过了谷子地,是大片的桃树林,桃林掩映下,是一排排的木屋。村落里是炊烟缈缈,鸡鸣狗吠。
宁馨儿对我小声说:“我们到了桃花源了吧。”
我轻轻地点头,又用手触碰了几下嘴,提醒她先不要说话,也许这是人家的礼,不要打扰。我开始观察那举伞的那两个汉子,那两个汉子肌肉虬结,身材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但那身肌肉只有在动画片里才能看到,世界健美先生也只能是他们的小弟。
小宁捅捅我,让我看那四个奏乐的女子,那些女子身体壮硕,脸部线条十分难看,都长着东南亚男人的扁鼻大孔,下巴还上翘,明显的地包天。但表情高傲、目空一切。奇怪的是她们的衣着。那六个老人穿着明显是秦朝样式的衣服,黑衣上绣着云水纹金线。这四个女人身穿过膝的丝绸白衣,刚才从前面看还好,上衣的前片是双层,或者多层的,没有什么不妥。可从后面看就有了问题,后身的是用单面白丝绸缝制的,白丝绸在阳光下透明度很高,她们黝黑的背部皮肤清晰可见,小宁其实让我注意的是她们的下身着装,她们穿的是“绔”,一种古代女性必穿的裤子,这个裤子唯一的特点就是没档。这时,随着她们的走动,臀部时隐时现。比宁馨儿的微笑线可厉害多了。
我小声打趣了她一句:“你昨天也是一样的?”
她说:“我可没那么黑!”
我做了最后总结:“比她们黑,全是泥。”
我确定,如果不是在迎接的队伍里,我一定会被痛扁。
村庄里很奇怪,行走的都是岁数较大的女人,她们的着装和奏乐的女人一样。除了这六个黑衣男人,没看见其他成年男人,有个女人正在给个小孩把尿,我看出来了是个男孩。这些女人看着我们很热情,怪声怪掉地喊神使。
宁馨儿又在小声问我:“什么是神使啊?”
这个我真不知道。摇了摇头。我们一行到了村中央,村中央有棵巨大的榕树,榕树下用木头盖了一个很大的亭子,亭子呈长方形,长有十五米,宽有七八米。亭子顶部用了三层椽子结构,显得高大,亭子立柱很粗,都是松木,刷了黑漆。亭子中有竹席子铺在中间,竹席油光锃亮,颜色深沉,包浆厚实。感觉很有年代的样子。
老者,请我们脱鞋上席,坐到一个矮桌后,我一看没有垫,怕是要跪坐了,好在我有支架。宁馨儿也有桌子的,她却非要坐在我的身旁,看我跪坐,她也跃跃欲试,可试了几次都要栽倒,就放弃了,盘腿坐在我身旁。老人让人给我们倒了酒水,然后又是一阵古语,然后将就酒倒于席上,其他人也是如此,我也刚学着要到掉,老人却说:“神使,请饮。”
我多少带着防备,宁馨儿却一口喝干了,还说好淡啊。我尝了尝,是青稞酒,很淡接近就是水,没感觉有其他的味道,也就干了。
我怕他们先问我们,我不好回答,就先开口询问了他们:“老叟,不知如何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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