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生存之道[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庞烨的小说
邵父再这么一问,众人都把黑锅端给了关月。
那些诧异,吃惊,畏惧,甚至厌恶的目光,纷纷投向了关月而来。
好像关月真是把邵逸雅弄毁容的那个罪魁祸首!
这个时候,邵母也醒了过来,心头的那股愤懑正没处发泄,一听到邵父说出这话,就把关月坐实成陷害自己女儿的凶手了。
邵母从地上爬了过来,像扑向自己的仇人一样,朝关月扑了过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毁了我女儿的一辈子啊!”
邵母老胳膊老腿,自然比不得邵逸雅,扑过来的时候,关月稍稍一侧身,邵母就扑了个脸着地。
没占到便宜,又哀嚎了起来,指着关月直骂道:“你真够恶毒啊!”
关月同情他们的遭遇,可是这口锅她却背不起。
她回头朝邵父说道:“邵总看到了,刚才就是这么回事,你女儿扑了过来,我躲闪了一下,然后她就撞到了餐车上。”
听到关月的解释,邵父根本不相信,冷笑着摇头,“这解释未免太牵强了吧?好端端的我女儿为什么会来撞你,又怎么会轻易撞上餐车呢?”
关月觉得他就是没事找事,一门心思的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知道自己再解释也是枉然,挑挑眉说道:“你不信就算了!”
“什么?”听到这话,邵父当时就怒了,“我女儿都成这幅样子,你居然说得这么轻巧?”
邵父气急败坏,恨不得上去掐死关月。
周围的人听关月这么说,也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
甚至关月还听到有人窃窃私语道,都敢下这么重的狠手,还有什么冷血的话不敢说?
关月甚至还听到有人小声骂道,还以为龚近的眼光有多高,没想到居然会看上这么恶毒的女人?
关月“……”
就在邵父不依不饶,众人群情激奋的时候,龚近开口说话了:“关小姐没有什么恶意,是邵总您误会了!”
直到龚近开口说话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邵父才恢复了几分理智。
关月今晚是龚近的女伴,本来发生这样的事情,邵总以为龚近会拉偏架,会袒护关月,然后替她洗白,可没想到龚近能说出这句话?
听到这话,邵总有几分欣慰,也有几分感动。
虽然这话还是有替关月说情的嫌疑,但是明显没有拉偏架的成分。
而且言语间似乎有在宽慰自己。
大概龚近也看不惯关月的嚣张气焰,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受害者,也理解自己做父亲的这颗心。
想到了这里,邵总甚至有了几分感动的意味。
龚近的面子他不能不给,即使再痛恨关月,也不能咄咄逼人。
但关月今天休想逃脱责任,必须把她送进监狱里才方解心头之恨。
邵总暗暗下定决心,邵母也助攻似地喊了一声“我可怜的女儿呀”瞬间得到了所有人的怜悯,纷纷拉到自己这边站队。
邵父也有些热泪盈眶,心想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龚近总不会一句公道话都不说吧?
邵父委屈的问龚近:“龚先生,您说句公道话,关小姐该不该负责?”
“邵先生,您误会了!”龚近还是那句话。
邵父听了有些得意。
心想大概连龚近觉得难为情,毕竟是自己带来的人,不得先说句开脱的话,平息一下自己的怒气吗?
关月听了,抬头看向龚近。
龚近比她高出半个头,也低下头来目光对上了关月的眼睛。
那一瞬间,龚近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呼吸不自觉停滞了一下。
他看到关月的眸子里好像群星璀璨,那光明散发着无尽的美好,照进龚近的眼睛里时,驱散了龚近心头所有的阴霾。
龚近微微有些愣神,然后嘴角微微泛起了笑意。
为了站在舆论的最高峰上,邵总还是喋喋不休的诉苦。
他现在的样子真没有企业家的风度,而是像菜市场因为蝇头小利而扯皮的妇女,害怕自己会占不到那一点便宜,就连珠炮发式的大倒苦水。
龚近回过了神儿,他开口说话了,声音依旧沉稳,听着就会给人莫名的踏实,“关小姐的意思是说,是你女儿自己害了自己,要死要活也是活该”
邵总:“……”
所有人:“……”
关月:“……”
关月又回望了龚近一眼。
龚近一改往日严肃的面容,此时神情格外温柔,然后冲关月更温柔的笑了一下,嘴唇又轻轻颤动了几下。
关月马上读懂了龚近的唇语。
龚近是在说:“放心!有我在!”
女配生存之道[快穿] 第一故事(10)
第十章
见过拉偏架的,可没见过这么豪横的拉偏架。
龚近这话说得再直白点,不就是在说,就算是我弄伤你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周围的人纷纷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
邵总的幻想破灭了。
他的脸被打得生疼。
原来龚近不是想从中说和,而是在为偏袒关月做铺垫。
而且还偏袒到不给自己留一点情面。
“龚近”邵总狠狠咬着牙,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无比的屈辱,“我敬重你的为人,可你怎么能说出这种黑白不分的话呢?”
龚近的目光从关月脸上挪开,温柔的神情便收了起来。
又摆出那副不怒自威的表情,甚至比原先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邵总看到龚近眼神的那一刻,都忍不住头皮发麻了一下。
龚近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眼神更加咄咄逼人:“敬不敬重,是邵总的事;向着谁说话,是龚某的自由,龚某只是就事论事,邵总却说龚某黑白不分,难道邵总这不是混淆视听,恶人先告状吗?”
“你!”邵总被气得脸色铁青,颤抖的手指指着龚近,那样子像气得快要背过气去了,“你说这话,难道是我冤枉了她不成?”
龚近并不打算因为邵总年纪大,而让着这个无理取闹的长辈。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嘴里说出的话也更加不留情面,“刚刚发生的一幕,龚某都尽收眼底,也有资格做个论断,可邵总刚刚明明不在场,什么都没看见,全凭臆测就横加指责,大泼污水,难道不是在冤枉关小姐吗?”
“我……我……”没想到龚近说的每句话都在理,不给邵总反驳的机会,最后干脆撕破了脸皮,连自己亲闺女的颜面也不顾了,直接说道:“龚近,你明明知道我女儿喜欢你,她见到你跟别的女人搞到一起,她心里当然不舒服了,就算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何必要下这么重的死手?”
邵总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也不在乎要遮着点掩着点了,或者说出来的时候稍微含蓄一点,一口气就把堵在心口的话全部倒了出来!
邵总还要说,可龚近听到这话,尤其是那句“和别的女人搞到一起”,右眼皮重重地跳了跳,然后恶狠狠地瞪向邵总,邵总吓得立马把剩下的话噎了回去,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
听了这话,满场的人,心里嘘声一片。
本来都是满脸的义愤填膺,恨不得手撕关月,现在都站在红线以外,一脸吃瓜的表情。
都明白过来了,本以为是什么大戏呢,原来是场狗血的情场纠纷呢?
邵总这话说错了,把自己的逼格降低了,也把自己推到了窘迫的一面。
龚近顺着他的话接着说道:“我对邵小姐毫无感觉,我早跟邵总表明了,邵总就应该多劝劝自己女儿,让她别再那样自轻自贱,讨人厌恶了。”
这句话一扔出来,邵总的脸瞬间打得更疼,但脸是他自己伸过去的,现在一句辩驳的话都讲不出来。
邵总也意识到自己把话题引错方向了,应该就事论事,把感情扯出来,不是变着法儿的打自己脸吗?
而龚近却还没说完,他转而看向关月,又换上了那副温柔的神情。
全场那么多人,他只把温柔的一面给关月,“何况,哪来什么争风吃醋,邵总的千金怎么能跟关小姐相提并论呢?”
这不仅仅是打脸了,而是好像似乎大概是在——示爱吧!
现场好多人都听出来了,四周又出现那种嫉妒的眼光。
关月仔细回味着龚近的这句话,龚近说的不能相提并论,到底是指哪方面?
是道德品行,为人处世?
那自己比邵逸雅确实要光明磊落许多。
还是说,两个人在龚近心里的位置?
想到这里,关月的脸猝不及防的红了。
她连忙撇过了脑袋,不再看龚近的眼神。
邵总知道,再这扯皮下去,自己会陷入更难堪的境地,连忙把话头拉了回来,“说这些都没用了,现在我女儿受了这么重的伤,总该有人负责吧?”
邵总说出这句话时,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关月。
龚近也是毫不客气,“碰瓷把自己碰残了,还得让司机买单,邵总的这逻辑简直闻所未闻。”
邵总直接了当地说道:“那就报警,让警察把罪魁祸首揪出来!”
龚近立马说道:“正有此意!”
酒店里的人,立刻报了警,没过几分钟,警察就上门了。
双方各执一词,邵总说就是关月推的,关月只说不是自己,没有再说过多的解释。
龚近用下巴指了指墙壁上摄像头,说道:“调监控吧,马上就能水落石出。”
邵逸雅受伤的地点,就在酒店大厅靠墙的位置,那个地方正好有个摄像头。
如果摄像头没有坏,就能把邵逸雅受伤的全过程完整的记录下来。
警察带着几个人,去了酒店的监控室。
因为是高档酒店,摄像头都会更换及时,所以每个摄像头都能完好使用。
监控录像很快调了出来,结果让众人大跌眼镜。
那个摄像头的角度正好对着邵逸雅的正面,把邵逸雅从一旁走来,以及如何跌倒,如何撞向餐桌,如何被碎玻璃毁容,都记录的一清二楚。
不止如此,还记录下了,邵逸雅扑向关月前,甚至还犹豫了一下。
邵逸雅也是首次作案,她第一次跌倒的动作,表演的太过生硬。
从监控录像里一看,就知道明显是想陷害别人,结果自己反被误伤了。
关月只是避开了邵逸雅,甚至连身体都没有碰到邵逸雅。
邵逸雅纯粹是自作自受!
看完了录像,邵总的脸都绿了,刚才像只叫嚣的公鸡,现在却瘪了下去,一点气焰都没有了。
警察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眼邵总,不耐烦地问道:“先生您还要追究吗?”
邵总立马摇了摇头,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到:“不追究了,什么都不追究了!”
现在的邵总,真是又心疼又生气,还又害怕……
心疼女儿的脸算是毁了,搞不好眼睛都要瞎了,生气的是女儿居然能做出这种事,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
明天他就会沦为这个圈子里的笑话。
不止如此,现在他跟龚近和关月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对付其中一家,尚且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现在得罪了两家。
邵总一脸愁容,又满怀愧疚地冲关月深深鞠了一躬,语气已经歉疚到了极点:“实在抱歉,关小姐,刚才是我太心急了,所以才误会了您,请您不要跟我计较……”
邵总的场面话还是很会讲的,关月也压根没听他讲什么。
她并没有打算原谅邵总,但也不想现在就追究下去。
以后的日子还长,总有见面的时候,先让邵总在担忧中浸泡一段时间再说。
邵总灰溜溜的走了。
酒会继续了下去,龚近和关月,一下子就成了人群中的焦点。
关月依旧淡然的应酬着,等到晚会结束的时候,关月都已经有些疲惫了。
还是龚近送关月回去。
两人并排坐在后座上,车身带来轻轻的摇晃感,很快就加深了关月的疲惫。
再加上路旁的霓虹灯闪过,暗橙色的灯光重复性地扫过眼睑,关月干脆闭上了眼睛,直到意识渐渐开始动摇,整个人就陷入了更昏沉的舒适当中。
龚近的精力显然要更旺盛,看着关月昏昏欲睡的样子,龚近竟很有兴致的观察了起来。
瞧着关月微启的那点绛红色朱唇,还有她微微颤抖的纤细的睫毛,甚至半睡半醒时无意间加重的呼吸声。
龚近入神的观察着,发现关月睡着时比她睁开眼睛时更美。
他都不知道自己一眼不眨的看着关月时,脸上的神情从未有过的柔和。
甚至就连他照镜子时,都没见过自己有如此温情的一面。
关月的睡意更浓了,脑袋枕在靠背上,脖颈僵硬的难受,她试着动了动脖颈,眉头皱了起来,把脑袋偏过来了一点。
龚近看着调整睡姿的关月,那颗平静的心忽然又提了起来,连喉头也不自觉梗了一下。
关月的脑袋距离龚近的肩膀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甚至长发落在龚近肩膀上时,龚近都能感受到关月的发香。
龚近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他想着关月会不会继续靠下来,害怕自己的肩膀挺得太高,试着把身子往下移了移。
就在龚近心里期待,巴望,又因为关月脑袋迟迟不落下,而有点失落的时候。
关月的脑袋,因为偏过头后,没有一个支撑点,脑袋感到酸麻后又侧了侧,顺势就靠在了龚近的肩膀上。
龚近呼吸徒然一滞,甚至身体都不由的僵硬了一下,因为害怕关月枕着不舒服,龚近浑身立马又软和了下来。
关月的脑袋往里拱了拱,找到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依靠姿势,安稳的睡在了龚近的肩膀上。
然后,龚近就听到,关月发出一声满意的闷哼声。
龚近的嘴角完全翘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再也藏不住他此时心花怒放的心情了。
龚近侧了侧脑袋,瞧见了关月此时恬静的睡容,觉得心里无比满足,又轻声问前座的秘书道:“还有多远?”
秘书说:“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
龚近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说“挑最远的那条路走。”
“嗯?”秘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知道龚近平时最讲效率,今天为什么会在毫无意义的路途上浪费时间,“那得一个多小时呢?”
“我知道!”龚近说得简短有力,声音也压得更轻了,似乎是怕吵到关月,并且携带着一股怒气,像是在责怪秘书废话太多。
秘书很聪明,马上就听懂了,只去执行不再多问。
一个小时的车程,换做过去,龚近会觉得无聊难捱,但此刻心情愉悦,时间也过得飞快。
这一个小时里,关月的呼吸从轻微变得均匀,她每做一个睡着时的小动作,或者动动脑袋,龚近的面容都会随之变化,心情也从未有过的放松舒适。
等到车到了关家别墅门前时,又等了很长一段时间。
秘书不知道改不改提醒,缓缓侧过脑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似乎是怕秘书会说话,龚近连忙先开口道:“等等!”
秘书心领神会,没敢再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车子熄火之后,关月大概睡了十几分钟。
直到一辆轿车经过,轿车的车窗是打开的,车里面一对夫妻在对骂,妻子的声音高亢尖亮,就像喇叭里发出电流声一样刺耳。
龚近不满地皱起了眉头,看向那辆车的目光有些阴冷。
如果轿车里那对夫妻看见此时龚近的目光,大概立刻会闭上嘴。
这时,关月的脑袋动了动,嘴里发出一声熟睡时被打扰后不满的轻哼声。
龚近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龚近担忧地心想,她不会这么快就被吵醒了吧?
关月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坐正了身体,又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关月的脑袋离开后,龚近的肩膀突然袭来一阵失重感,心情说不出来的失落。
虽然醒过来了,但关月的声音里仍旧带着睡意:“我睡了多久了?”
“没有多久。”显然这是龚近的心里话,但当他说出这话时,也把心里的失落感带了出来。
关月揉完眼睛,抬头看了龚近一眼,此时龚近的神情极其落寞。
“我该下车了,谢谢你送我回家。”
关月说完这句话,龚近的心情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好!”说出这个字的时候,龚近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关月下了车,车门被重新关上,龚近疲乏得靠到了靠背上。
其实,刚才龚近十分紧张,身体不由自主的就会僵硬,但为了让关月枕着舒服一点,他极力逼自己放松下来,只有心情放松了,身体才会变得松软。
原来装出来的轻松会如此费力,这一个多小时下来,龚近都没有感到费力,可是当关月下车之后,龚近整个人都精疲力竭了。
“开车,回家。”龚近最后有气无力地说道。
女配生存之道[快穿] 第一故事(11)
第十一章
卞嘉熙从没像今天这么丢脸过,过去尽管他在卞家地位尴尬,但是在外面还是风光无限的。
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了给不起钱,而被扣在会所不让离开。
那些狐朋狗友,一个都指望不上了。
卞嘉熙拿起手机翻找了无数遍,最后定格在了曹慕诗的名字上。
卞嘉熙瞬间有了几分底气,然后打了过去,当听到“对方已关机”的声音后,卞嘉熙气得把手机扔了出去,直接砸到了墙上。
卞嘉熙跟曹慕诗交往以来,拨打曹慕诗的电话时,从没有拨不通的时候。
现在是怎么了,难道曹慕诗也变心了?
想到这里,卞嘉熙有了从未有过的惶恐感,如果连曹慕诗都想着要避开自己,那自己可真成了丧家之犬了。
卞嘉熙自言自语道:“不可能!慕诗不会不接我电话,一定是姓曹的,对!一定是他没收了慕诗的手机!”
想到曹父,卞嘉熙目露恨意,他想如果自己有翻身的一天,他一定要让曹父跪着来求他的原谅。
卞嘉熙这边深仇大恨的谋划着将来如何整治曹父,会所经理像看神经病一样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卞嘉熙。
不一样的是,经理没了刚才恭敬的好脸色,看着卞嘉熙的目光里全是鄙夷和轻视。
“先生”经理语气也不客气了,“请您结一下账好吗?”
卞嘉熙欲言又止,眼巴巴望着经理,毫无底气地回应了一句:“我是卞氏的人,卞总你应该知道吧?那是我爷爷,我们家最便宜的一条地毯也得十几万。”
听到这话,经理越看卞嘉熙越觉得他像个骗子,骗子的惯用套路,就是消费完后付不起钱了,就一个劲儿吹牛逼,看起来像是脑筋不正常的样子,但其实心里比谁都聪明。
经理笑了一笑,但看起来像是在发狠,“那就更应该结账了,而不是在这里吃白食说空话。”
听到经理这么不客气的嘲讽自己,卞嘉熙额头青筋暴起:“我没有吃白食!我再说一遍,这点钱我给得起,我就是,我就是出门忘带现金了。”
听完这话,经理白眼一翻,都没有继续跟卞嘉熙辩白的兴趣,就在他打算强扣下卞嘉熙的时候,一个服务员匆忙跑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慌张的神色,在经理耳边悄声耳语了几句。
经理听完后也瞬间慌张起来,刚才还一脸的不屑的样子,现在慌乱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几分钟后。
卞嘉熙气鼓鼓地走出会所,经理紧跟在后面,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实在是太抱歉了,真不知道是卞少您大驾光临,我真是瞎了狗眼了,卞少您千万别跟我计较……”
卞嘉熙本来就烦躁到了极点,经理又喋喋不休地讲个不停,卞嘉熙回头吼道:“滚远点!晦气!”
经理吓得立马退后几步,胆战心惊地看着卞嘉熙,心想自己一向会察言观色,这次却没想到栽了眼了。
卞嘉熙开门上了车,没一会儿功夫,卞嘉成也从会所走了出来。
坐上了车,卞嘉成问道:“是回家吗?”
卞嘉熙打了个冷战,眼睛里都是畏惧,“老爷子什么态度?”
卞嘉成耸耸肩,“挺生气的,他以为你把关月哄回来了,还去找关总说和,结果碰了一鼻子灰,要不然也不能冻结你的银行卡。”
听了这话,卞嘉熙更懊恼了,“那我现在回去不是找死吗?”
卞嘉成冷笑一声,“早知道有今天的下场,当初何必去招惹关家呢?”
要换做过去,卞嘉熙听到卞嘉成说风凉话,早就炸毛了,但现在只得忍着。
卞嘉成看他真没主意了,这才开口,“我倒是有一处闲置的别墅,你要是不嫌弃就去那里避避风头。”
这是卞嘉熙最屈辱,最难熬的时刻,现在哪怕有一个人肯帮自己,他也断不会接受卞嘉成的帮助。
可是,现在没有别人帮他,只有最让他厌恶的卞嘉成。
“谢谢!”
卞嘉熙几乎是忍着巨大的屈辱,才对卞嘉成说出了这两个字。
卞嘉成也很惊讶,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能从卞嘉熙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卞嘉成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但是伪装的技术十分蹩脚,反而显得他更虚伪和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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