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手捧圣贤书
稀之间似乎也曾听父亲说过,父亲也曾经历过这阿赖耶识,不过在道家中不是这
种称呼,而是更为广为人知——心魔!
心之魔障,神仙易僻!
世人皆知,玉皇大帝经历了一亿三千二百劫。每劫是十二万九千六百年,约
十五亿七千万年。从太古之初到现在,已是不知多少时日,而这阿赖耶识,父亲
只曾提过一嘴,想其当时神情,也不太过在意,可作为天庭的公主,阿赖耶识书
斓曦不懂,可心魔这回事,书斓曦再清楚不过!
便是那江淮斩蛟、客栈醉酒的吕洞宾,成就八仙之位,也未曾经过心魔一劫!
在凡间供奉诸多的清源妙道护国崇宁真君川蜀大帝威灵显化天尊(二郎神)也未
曾经受心魔一劫!
许翰林只是凡人,还这般年少,如和能够忍受得住!
书斓曦看着儿子脸上不住变换的神情,心如刀绞!
她想尽了各种办法,终是无能为力,陷入阿赖耶识,便是那未曾成佛的西天
如来佛祖,也曾经历了七天七夜方才脱离,自己的儿子,又如何能够清醒过来?
书斓曦看着儿子不停变换的神情,隐隐作痛。可那睡梦当中的许翰林,丝毫
未觉自己是在梦中,一切过往,太过真实,就好比此刻,那放在娘亲胸部上的手
掌,温热之余带着些许滑嫩,让许翰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开来,他看着近在咫
尺的娘亲,手掌轻轻地放在上面,感受着那带着余温的滑嫩,许翰林感觉自己整
个人好似都升华了一般。
原来娘亲的乳房是这种感觉啊!
许翰林看着还在熟睡的娘亲,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更加的大胆,竟然开始用
自己的手掌在娘亲的半个乳房上面轻轻地摩擦了起来,五指灵动,还轻轻地揉捏
着。
一边揉捏,许翰林一边观察着自己的娘亲,好在,睡梦中的书斓曦并没有醒
来,依旧是睡得深沉。
而许翰林的胆子,也不再像是先前一般,反而逐渐的变得大了起来,手指开
始揉捏起了娘亲的乳房,感受着娘亲乳房的感觉。
身下的肉棒,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巨大,一种莫名的感觉,比
先前更加强烈,在许翰林的心底滋生。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娘亲,再有感觉,许翰
林也不敢过分造次,轻轻地捏了一阵子之后,许翰林也便将手抽了出来,在娘亲
的身旁,慢慢的合上了双眼……
辑妖司,开门了。
许翰林背着包裹,与曲悠悠一起,来到了辑妖司门前,迎接他们的,正是沈
艳,昨日入选的那几个人,也如约到来了。
「这是你们的房舍,日后便在这里生活!」
因为有曲悠悠这位女眷,沈艳将许翰林四人安排在了一个宿舍,而曲悠悠,
则是跟着沈艳住在了另外一处地方,不过好在两处地方离得并不远,入住的第二
天,沈艳便带领众人学起了本事。
也是在这一刻,许翰林见到了真正的神仙,是的,能够凭空变出符咒,御风
而行,甚至还能运使飞剑的神仙!
按照沈艳的说法,辑妖司开在全国各地,有着分明的登记制度,监察、看管
各地的妖物,凡是有伤害人性命的妖怪,都由辑妖司负责消灭,因此前不久妖变
的事情,许翰林所在的小地方也是迎来了朝廷的辑妖司,且因为辑妖司的到来,
担惊受怕的人们,才有了些许的安定。
而之前入门的考核,到了此刻许翰林才明白了辑妖司的良苦用心,摸根骨,
是为了教授自己炼气之道,感受天地灵气。至于第二轮的考核,则是让自己能够
通过冲龙玉这项法术,在诸多的气味当中,准确闻到妖怪的味道。毕竟根据辑妖
司的记载和实践,世间万物,不论是鬼还是妖怪,都有自己的气味,只要能够熟
练掌握这门术法,便可以精准的找到那些为非作歹的妖怪,并且根据辑妖司的说
法,这世间最不可怕的便是鬼,其次是妖,之后就是魔。
魔可上天入地,实力强悍,唯有天上的仙人,能够应付。这还是一些小魔头,
数年之前,这世间曾有树魔出世,一省遭殃,若不是天上的真武大帝出手,恐怕
整个世间都要遭殃!
也是因为如此,辑妖司的地位注定非同一般,入了辑妖司,也便意味着自己
的生命托付给了天下众生。
好在,所有人都有所觉悟。
辑妖司有锻体之法,更有传承了上千年的独特法门,许翰林跟着沈艳,在这
辑妖司当中从基础练起,过程虽长,却别有趣味。
沈艳虽然性格清冷,但是能力十足,对许翰林这些新晋弟子,也是毫不藏私,
倾囊相授,冬去春来,转眼之间,许翰林已经在这辑妖司当中呆了半年有余。
这半年间,许翰林勤勤恳恳,认认真真,虽年纪是所有人中最小的,但学到
的本事,却是所有人中最多的,且因为根骨奇特,天资聪颖,做不到一目十行吧,
也是三行有余,学的本事七七八八,可惜的是,一直没有练手的机会。
自那妖变之后,城中安定,似乎是惧怕了入驻的辑妖司,再无妖魔乱祸。不
过这也变相的给了许翰林等人学习本事的时间,辑妖司有黄蟒袍,内藏符咒,可
保百邪不侵,又配桃木剑,可斩群妖恶鬼,就如那沈艳说的,对付一般的妖魔绰
绰有余,如果碰上厉害一些的妖魔,则是需要沈艳这些导师出手。
不过好在,此刻并无什么妖魔,便是那半年前凶残无比的妖变之相,也是不
在出现,而且在学习本事之余,许翰林和同修们的感情也是日益增加,那游侠张
三虽然平日里沉默寡言,但却是古道热肠,且实力强悍。至于那贼眉鼠眼,长相
猥琐的大叔,虽然好色,可骨子里也是一个好人,对许翰林也是照顾有加,郑屠
夫是父亲的好友,父亲有恩于他一家,因此也是对许翰林颇为照顾,至于那一直
跟在许翰林身旁的曲悠悠,半年的时间,女大十八变,竟然出落的越加水灵,再
加上跟着沈艳修习了不少的术法,身段显得更加的窈窕,浑身散发着空灵的气质,
好几次夜深人静的时候,许翰林总会想起跟在自己身后的曲悠悠,也不知是有意
还是无意,好多次曲悠悠的胸部都会碰触到许翰林的手臂,让许翰林心猿意马。
日子,总是这么平淡的过着。只是他们不知,平静下的风暴,总是来的那么
讯速。
距离许翰林所在的城外三十里,有一处坐落于群山之中的山村,名唤甘田村。
祖先落户于此,起名之时,便是想着村落能够甘田数亩,鸡鸭满地,奈何虽
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山环绕,雾气蒸腾,几代人下来,却是被周围的大山挡
住了出路,落得个清修之所,却也有了个贫困之地。
村里人丁虽多,但因为十里八乡此地是出了名的贫困地,因此村子里的人家
大多都没得娶妻,年轻人替着老一辈的工作,大抵都是一些靠着群山吃喝的猎物。
村里人丁虽然不多,年轻人更少,结了婚的年轻人,一个没有!
靠着山,连着水,九曲十八弯未见人烟兴,姑娘们哪个愿来这里?可偏偏,
昨个晚上,就出了这么一个例外。
刘大头子,人如其名,天生头便大,大小就不怎么机灵,但是好在为人实诚,
家里的脏活累活也乐意去干,在村里一众年轻人当中,倒也算是个好小伙子,继
承了他爹的衣钵,当了猎户,平日里便是上山打猎,寻着日子,走个七八十里的
山路,挑到群山外面的市集上去卖了。日子虽然紧巴,但也过得凑合。
这天晚上,刘大头子挑着扁担,满脸高兴地从集市上回来,攒的个那些个活
物,今天全都卖出去了,还给家里老爷子打了半壶烧酒,够好好吃一顿得了。
他们这帮同村的年轻人中,刘大头子是最老实能干的,起早贪黑,忙忙碌碌,
这不,同龄的几个都不愿意出来,只有刘大头子一个人,挑着扁担,赶了个早集。
出发时晨露披肩,回来时星光铺地,不过好在这山路走了十多年了,倒也熟
识。
只是一边走,刘大头子还一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色,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
怎样,今晚的月亮似乎格外的圆,格外的大,月光铺在地上,像是铺了一层白霜,
有些许的渗人之感。
再加上夜色已沉,山林子里的夜风呼呼作响,不时还有一些个豺狼虎豹的声
音从远方散出,刘大头子也不由得抖了个激灵,加快了脚步。
走出不过数里,沉沉夜色之下,突然传出一阵小女子的啼哭声,声音不大,
却婉转低吟,格外引人瞩目。
刘大头子满脸疑惑,这穷山僻壤,哪里来的女子?
且听这声,就在前方拐角不远处。
也是这刘大头子脑袋少根筋,寻常人这般光景这般山野遇到这种事情,绝对
是躲得远远地,怕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刘大头子不以为然,快步循着哭声走
了过去,转弯之处,山坡之下,却见一身披鲜红嫁衣的女子,掩面哭泣,满脸无
助,声声低吟,肝肠寸断。
就着月光,刘大头子看到了那女子的脸,一时失神。
漂亮、可爱,未曾读过书的刘大头子,不知该如何形容,总之是漂亮无比,
好似那天上的仙女。
而那掩面哭泣的女子,也是看到了刘大头子,登时便仿若看到了救星,声嘶
力竭。
短暂询问后,刘大头子也是知道了一个待嫁女子,怎会身披嫁衣出现在这荒
野之中。
原来不久前这女子的送亲队伍途经这大山之中,突然窜出来数只吊睛大虎,
挡了去路不说,还将随行的人员分食则个,新娘子因藏身于花轿之中,这才捡得
性命,一路奔逃,却是在这大山之中迷了去路,哭叹老天狠辣之时,却是遇到了
半道回村的刘大头子。
闻听此言,那刘大头子也没觉得有丝毫不妥,反倒是那新婚女子,说的可怜,
满脸哀求,刘大头子动了恻隐之心,便打算着先将这女子带回家中再说,总不能
扔于这荒凉群山之间,喂了豺狼虎豹吧?
于是乎,刘大头子出去卖食,带了个新娘子回来的传言便在这村子里不胫而
走。
村子不大,一个人知道,整个村的人几乎就全知道了。
刘大头子的二老都还健在,看着自家儿子带回来的新婚女子,一时之间还有
些反应不过来,知道女子楚楚可怜的说了个大概,这才明白过来。
村里人朴实,不疑有他,既是半路相遇,也该有所相帮。刘大头子的二老登
时便准备了饭菜,虽是粗茶淡饭,但也聊表心意。
吃过饭后,那女子虽然是身披嫁衣,但是手脚勤快,主动帮忙收拾碗筷,缝
衣补线,手艺精湛。为人也诚恳,长相漂亮,这刘大头子的二老越看越是喜欢,
便邀那女子在家中小住了几日,平日里也是四下闲聊,得知了不少。
这女子是清河郡人士,距离此地少说几百里远,下嫁与沙河之地,据此也是
几百里远,家中双亲已经不在,可以说得上是卖身葬父,凄惨非常。
如今听闻,二老也是越发觉得女子顺眼,便瞅着在一日饭后,试探道:「妮
子,沙河之地据此百里,你一人远行诸多困难,如承蒙不弃,我家儿子,你看如
何?」
家有仙母 【家有仙母】(31-32)仙侠 母子 长篇
作者:手捧圣贤书
字数:8941
2021/05/12
第三十一章 染血的新娘(一)
听闻二老这般说,这女子蕙质兰心,岂是刘大头子那般俗人可比,登时便低
头羞涩道:「如承蒙不弃……」
意思如何,谁人也知。
穷苦人家,婚配之事本就简单,一只烧鸡,两壶清酒,草草布置一番,也便
送入了洞房。
刘大头子结婚了!
在整个小村子里,可谓是头等的大事,眼瞅着这送上门的媳妇被刘大头子占
了,同龄的几个年轻小伙可谓是羡慕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没办法,谁让人家刘
大头子命好呢,媳妇漂亮不说,也不嫌弃刘大头子。
村里贫弱,也无闲钱置办什么酒席,几乎当夜就送入了洞房。
「娘子,为何拿着木橼?」
虽脑子不太灵光,但刘大头子还是有些许疑惑,进了房的新娘子,手里拿着
木橼,竟是将房门严严实实的从里面抵住。这一反常的行为,让刘大头子着实不
解。
而新娘子闻言,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新婚之夜,怕有旁人趴墙偷听,不
得不防备!」
这番说辞,倒也无碍。
说完,就见女子走到床前,将新郎官拉了过来。
「相公,你这脑袋,好生大啊!」
新娘子双手扶着刘大头子的脑袋,仔细端详。
「应当很是美味可口才是!」
「什么?」
刘大头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而一旁的新娘子闻言,却是迫不及待地将新郎官拉到了床上。
「红烛还没吹呢!」
刘大头子脸色通红,还是第一次行这男女之事,更是第一次距离这新娘子这
般之近,看着那新娘子如玉的面庞,刘大头子只感觉一股燥热在全身蔓延。
那新娘子也不管红烛吹没吹灭,与刘大头子二人坐在床上之后,便顺手轻轻
一推,刘大头子应声倒在床上,被子翻滚,将二人的身形牢牢盖住。
下一秒钟,鬼影惶惶,被子一股一胀,内中传来了一阵咀嚼之声。
……
「娘亲,救我!」
冷不丁的,梦中传来了惊呼之声。
自己儿子满身鲜血,身后趴着一个黑影,手指细长,抱着儿子的脑袋,半个
脑袋已经血肉模糊,正被那黑影吸食着内中的脑髓。
红白色的血浆脑汁顺额头流下,满脸的惊恐和痛苦,被咬掉的半个脑袋鲜血
淋漓,惊骇非常。
依稀之间,为母的还是能够认出是自己的儿子,他满脸惊恐的苦苦哀求,求
救之声不绝于耳。
刘大头子的老母亲一头冷汗,从床上惊坐而起,彼时房中寂静,月色顺窗倾
泻而下,诺大的房间,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氛,诡谲阴森。
强烈的不安感,在刘大头子老母亲的脑海盘踞,她将一旁的丈夫摇醒,告诉
他梦中之事。
「娶了好儿媳,怎生得做这种扫兴致的梦,怕不是高兴到发疯了吧!」
丈夫满脸的不以为意,只当是老伴无理取闹,一脸不耐烦。
而老母亲也想着是不是自己多虑了,因此也便接着睡下了。
可谁知睡下没多久,梦中再度浮现了儿子的身影。
「娘亲,再不来救我,我的脑浆都被妖怪吸干哩!」
一次是梦,那么两次呢?
她赶紧将丈夫摇醒,这一次说什么都要去看看。
丈夫没办法,夫妻两下了床,摸着黑来到了新房门前。
房间里烛光曳曳,却是没什么声息。
夫妻两将耳朵贴在门上细听,也是听不出来什么。
也是老头子大胆,挺着胸膛,砰砰砰拍门,一边拍一边大喊:「开门!开门!」
不多时,屋子里传来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下一秒钟,房门打开,儿子刘大
头子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房外的父母:「爹,娘,怎么啦?有事吗?」
顺着大开的房门,刘大头子的老母亲朝着里面张望,缝隙之中,隐约可见床
上被子里有新娘子躺在当中,而自己的儿子,面朝着自己,除了脸色有些许的惨
白外,再无其他。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老母亲心里的那丝不安也尽数消除,一旁的老头子责怪
的看了老婆子一眼,开口道:「没事,就是看看你们睡了没,接着睡,接着睡
……」
一边说,老头子拉着老婆子回了自己的屋子,而他们的儿子,则是站在门口
如泥塑一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直到二老进了屋子,方才转身关上了房门。
只是没有人注意的是,随着儿子转身,那背影之处,后脑勺却是如同被人挖
了一勺的西瓜一般,头发粘着血浆粘着脑皮,腹部中空,甚至还能够看到森森头
骨以及粘稠的血线。
已是一具死的不能再死的行尸走肉!
第二天,老婆子起了个大早,出门洒扫。
正巧迎面撞上了自家儿子,许是昨夜没有睡好,脸色有些许的发白,也不和
老母亲打招呼,而是低着头闷不做声,自顾自劈柴烧水。
新娘子还没有出来,房间大门紧闭,老婆子在心里暗骂一句自己儿子呆子,
自顾自开始做饭。
募的,汪汪汪……
邻舍的黄狗扑了出来,在院子口,呲着牙,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冲着
正在劈柴的刘大头子嚷嚷着。
这黄狗已经十年有余,平日里脾气极好,村里人也都认识,看家护院的一把
好手,也从未凶过什么人,可此刻,如同疯犬一般,隔着院门狂吠着,声音犀利,
不绝于耳!
终于,隔壁的主人家跑了出来,将黄狗带回,临了还一个劲的道歉着。
而那被黄狗狂吠的刘大头子,却是压根不为所动,只是自顾自低着头,忙碌
着自己的事情。
就算是晌午一家四口吃饭,刘大头子也是一个劲的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
没有一点儿响动,老婆子心善,就怕招待不周新媳妇了,一个劲的有说有笑闲唠
着。
午饭过后,一家人也是各忙各的,除了新媳妇外,全都出了家门,诺大的房
间里,空落落的仅剩下了新媳妇。
而与刘大头子同龄的,还有一个名叫王伍的泼皮,净日里好吃懒做不说,行
的也是偷鸡摸狗之事,平日里与他相好的玩伴都在为了家中生计打拼,唯独他,
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仗着家中老人的赡养,啃老卖老,自打刘大头子捡着的这
个新媳妇入村以来,王伍就盯上了,这穷山恶水之地,连个寡妇都没有,更不用
说是像刘大头子的新娘子这般漂亮的小美人了,每次见到,王伍都是眼红的心痒
痒。万般滋味,无以言说。
尤其是在得知了刘大头子与这娇滴滴的新娘子成婚之后,王伍当晚几乎是难
以入眠,翻来覆去,皆是小娘子娇滴滴的音容样貌。
这不,瞅着刘大头子一家三口出了院门,各自忙活,王伍也是灵活的翻墙而
入,偷偷地来到了新媳妇的窗户下方,朝着里面张望。
彼时的新媳妇,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袍,正坐在镜子前面,长发如瀑,自
肩头垂下。
单单是那窈窕的背影,就不知比这村子里的其他女人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王
伍仅仅是看了一眼,便口干舌燥,恨不得此刻便冲进去将那娇滴滴的新娘子就地
正法。
熟知,就待他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却见那屋中的新娘子,竟是直接从铜镜前
站了起来,接着低头解开腰间带子,那身上的睡袍,层层叠叠,悠然脱下。
露出了里面白嫩粉红、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
虽仅是背影,却看得王伍差点儿鼻中喷血,打死他也没想到,这刘大头子昨
夜刚过门的媳妇,竟是这般好胆,青天白日之下,在屋子里脱了个一干二净。
那光滑如玉的酮体,性感挺翘的丰臀,无不吸引着王伍,让他下体暴涨,就
待他要忍受不住有所动作的时候,那脱光了衣服站起来的新娘子,却是有了新的
动作。
只见她双手抬起放到脑后,十根手指插入浓密秀发当中,左右一分……
「喀嚓」一声,清脆如瓜果碎裂,那浓密的长发下,一道裂缝陡然出现,却
是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撕裂到了背脊。
窗外的王伍直接愣在了原地,他几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出现了幻觉,
可事实却血淋淋的告诉他,不是幻觉!
那蔓延到背脊的缝隙,仿佛是将皮肉从中间撕成了两半一般,使不得半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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