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当代女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宅树的小说
他们烤偷来的地瓜、玉米吃时,有次被其主人逮住过,但他们嘴硬,都声称是自家地里采来烤的。
“你们自己的?谁家的?”那中年苗族汉子问。
“我家的。”王金生说。
“带我去看。”汉子说。
“凭什么带你去看呢?”
“是呀,干嘛要嘞?”
“走开,别耽误我们做事。”
这五六个孩子七嘴八舌,半点都不买帐。
苗族汉子明知道是他们偷的,可他们偷时没有当场逮住,又能怎么样呢?
他无奈地走了。
这些孩子偷上瘾了,时不时就去偷,于是多户苗族被偷。
他们便联合起来去“家访”了。
他们五六个男女一块去了两三个孩子家,孩子们都不承认,然后他们的家长说:“应该是别的孩子偷,我们家的孩子没有那胆,是不会干那种事的。”
他们到了王金生家,恰好他父母没有在,他朝他们翻了翻白眼,说:“我父母没有在家,说也白说。”
他们便沮丧地走了。
孩子们还去偷西瓜,后来见苗民轮流看守,便改偷桃子。
由于王金生一伙反复偷都“没事”,别的孩子于是陆续加入了。
王金生的大妹二妹也跟去偷的。
这一天,王金生带着七八个放学回家的孩子去桃林偷桃子,每人都摘了五六个,不够熟就摘得少。
“放家里搁几天,应该能吃了。”王金生说。
两个妹妹便将桃子瞒着父母,偷放家里的。
过了七八天,乘父母不在家,取出一看,却都长毛了,坏了。他们只得扔了。
这天中午,太阳很旺,他又带两个妹妹去偷了,上回是偷了便放书包里的,这回是周日,没有上课,所以他们空手去。
他们穿t恤衫,将衣服下摆裹进裤子内,腰间皮带扎紧,然后将采来的桃子往领口塞的。
他们在树上,眼睛又尖,见有人来了,便一溜烟下树,跑回家了。
王金生知道父母是反对他们小偷小摸的,母亲知道了还好,只是口头教育几句,父亲则不同,会用赶牛的鞭子抽的。他们将桃子在路上吃完了才回家的。
回到家里,他们发现身上奇痒了,原来是毛桃与皮肤“亲蜜接触”所致。
他们赶紧洗澡,可还是痒得难受,后来用肥皂反复洗才好受些。
他们身上都红了几块,难受了几天才恢复了。
王天宝多少听到苗民的被偷的消息,也见到被偷的苗族女人伤心得泪汪汪的样子。回家问孩子,孩子一个个都说自己没干,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他也就不再问了。
王金生升初中了,还是改不了小偷小摸的习惯。
苗民们忍无可忍,几户“受灾”严重的在酒桌上“碰头”多次,终于决定“以偷还偷”的。
“大人纵容孩子偷,让我们损失惨重,我们也让他们尝尝被偷的滋味,看这滋味好受不!”
“对!咱们四个今晚同时行动,偷来就连夜运到城里去贱卖,也不让家里人,尤其是孩子知道!”
他们商议好了。
王天保等几户人家的鸡是养在屋外的棚里的,有的鸡还分大小关在几个笼子内。通常每户都有十几只鸡。
第二天,四户人家的鸡除了不够一斤左右的,都被偷了。
王天保家的大公鸡、老母鸡被偷了十三只……
四户人家怀疑是苗民偷的,可人家也都推不知道……
不想中午,村里接到电话了,村干部去配合调查了。
原来雇辆三轮车运鸡去城里卖的那两个苗民大清早在街头卖鸡时,有个下了夜班穿便衣回家的老民警见自己经过时他俩神情不自然,便停住了,他是辖区的指导员。
“你们这鸡怎么不似一个窝养的呀?”他问。
“一个窝养的。”一个矮个子苗民说。
“两个窝养的……”另一个高瘦些的苗民说。
“这只母鸡太嫩了些,看去还不到一年呀,要是再养个半年,就能生蛋了。”老民警说,他从警30年,今年虚岁都50了的。
“是……是……”两个苗民很小心地陪着笑,头上都冒汗了。
那只母鸡是王金生家的老母鸡,养了三四年的,蛋都不知生多少了。
民警问:“怎么卖呀?多少钱一斤?”
“论只卖。”瘦高个说:“我们秤不来。”
“多少钱一只?”民警指那只老母鸡。
“十块钱一只,行不?”瘦高个问。
“您辛苦了,给五块钱也行。”另一个矮胖苗民笑说。
“是了,这鸡显然来路不正!这鸡明显不似一窝的,数量又这么多,有四五十只,倒似养鸡专业户了!苗民很少养鸡,这里汉民又有几户能养这么多鸡的?这鸡就算是他们自己养的,那为什么另一户(个)能替人家出价?”指导员想到这里,说:“多谢啦,那我买它。”他说着往裤兜里一摸,后讲:“哎呀,忘带钱了,你俩等我去取钱,一会就来。”
指导员一离开,便掏出手机打电话到派出所,很快四个便衣民警坐着车赶来了。
他们将正要买鸡的市民制止了,说他们全买了,将两个苗民也带到所里去的。
他俩一进派出所,便慌了。
他俩被各自带到一个单间问话了,这一问,他俩很快全招了。
“你们千万别让我们在脖子上挂着鸡在大街上示众啊,我们真丢不起这个脸,我们偷鸡,也是被逼的……”他俩哀求。
所长是位三十岁左右的英俊潇洒的警官,他对那些好逸恶劳,靠偷盗为生的人是很痛恨的,但眼前的这两个苗民倒似“良民”,他们的手上都有因长年从事体力劳动而积下的厚厚的茧……
他用询问的目光问指导员。
“请村干部来调查一下吧。”指导员说。
村长与村书记来了,他们还将另外两个参于偷鸡的苗民也“动员”来所里录口供的,证实他俩的话基本属实。
怎么处理?只将他们四个人拘留几天,根据治安法处置?
所长与指导员觉得不该简单处理的,毕竟事出有因,应该慎重考虑。
所长向局里汇报。
公安局长认为为了其村的长治久安,应该“小题大作”,于是派了分管的副局长带着所里的干警们到村里,在村部办案了。
几个孩子也在家长的陪同下到了村里,在警方的追问下,孩子们承认了“糟踏”农作物的事实。
鸡,一只未卖出,全部归还失主。
几个偷苗民农作物的孩子的家长也“赔偿”了一些钱给苗民,求得了苗民的谅解。
最后,那两位卖鸡的苗民被拘留五天,另两位被拘留三天的。
知情的家长们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纵容下去,只怕会让孩子走上犯罪的道路的。于是那几个孩子免不了被家长“下不为例”地教育一通。
王金生和两个妹妹被当爹的罚跪半天,晚饭都不让吃的。
王春燕见哥哥姐姐被罚跪,心里不忍,哭着向父母求情,当妈的示意她去求爹。
爹说:“燕子,你不必为他们求情,他们做了错事就该受罚。燕子,你自己没干坏事,但没有阻止他们或者跟我说,也是不对的。我今天被叫到村里,觉得丢老脸了!”
“阿爹教训得是。”王春燕说,其实她几乎在外面一天到晚地干活,有一两次接过姐姐给的烤地瓜什么,问了,姐姐说:“用零花钱买的,你吃就是了,别告诉爸妈。”
她也就吃了,没有多想的。
村里经过这次“现场办案”后,不再有偷盗的事发生了,孩子们再也不敢再偷了。
王金生“改邪归正”了,学习成绩提高了不少。
他身高腿长,还是学校的一百米与八百米的跑步冠军的。
他读初三时,十八岁,不少女同学对他青睐有加,他于是和一位女同学早恋了,她是班花。她叫谢建香,家境不错,因早恋成绩下降,父母听老师说后,就将她转到县城的一所重点中学,让她住在那任教的姑姑家的。
王金生失恋了,他变得心灰意懒起来,成绩跌得更厉害了,没有考上重点高中,于是初中毕业便去打工了。
现在他见偷“女神”包者逃跑,岂能错过机会?
他不紧不慢地追了一千多米,“瘾君子”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开始“走走停停”了,他说:“别追了,包给你了……”,他将包放在地上了。
王金生回头看一下,眼那两位美女还在后面追的,有差二三百米。“女神”在前,她穿平底运动鞋,累得弯腰,手抚着胸。
“她们看见了,我不必抓他人了。”王金生想到这,便说:“现在你可以走了,希望……”。
“瘾君子”一听“可以走了”,大喜,转身便逃的。
王金生笑了下,他想说:“希望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是朋友。”
被偷包的正是宋红花。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
“帅哥,你手机号码是多少?”宋红花问,厂里有文娱活动时,她是节目主持人的,性格活泼大方。
“我……我……我还没买手机,因为平时用不着。”他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脸热了,他那时才存一千多,想过一段时间买部三四千元的好手机。
“好吧,我买部手机送你,怎么样?行不?”宋红花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问。





当代女侠 07帮忙

王金生见宋红花那样望着自己说,有种不敢置信的。
他原只是想她给自己留个联系方式,同自己一块吃餐饭便好的。哪里料到她会说帮自己买部手机,转念想她会买多少的呢?几百块的还是上千块的?
“帅哥,走吧。”宋红花见他愣住了,便催的。
“像个绅士拒绝?不,我本就不是绅士,再说,有美女要抱答我,我为什么要拒绝呢?”他想到这里,便笑问:“美女,能买多少钱的?”
“随你挑吧,店里最贵的也行”她讲。
她包里有手机还有各种银行卡,现金也有两三千元,尤其是手机,里边有不少青春记忆,不能丢失的。她宁愿损失几万元,也不愿手机丢的。
三个人来到店里,王金生挑一部二千多的,他知道手机更新快,很多高档手机的功能多,平时也用不着的。
“二千多的手机即能显得我有些钱,又能不会让人觉得我是打肿脸充胖子,显得很虚荣的。”他想。他选了部黑色的便于携带的翻盖手机。
他与宋红花互相留了手机号的。三年来,两人聊得火热。
他长相英俊,她貌美如花,走在一起,男的好帅女的好美,顿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他与她恋爱是恋爱关系,现在他失业了,她便带他回家见家长了。
她父母对他长相什么很满意,吃饭时,问他工作,他讲正在找的。
饭后,她父亲说:“我女儿宋红花追的人不少,条件不错的也很多,你是我女儿的朋友,我帮忙介绍一下工作是行的,你在厂里好好工作。当然,你的条件是配不上我女儿的,你答应与我女儿分手,我才能让你进厂。”
他愣了,想若是与宋红花分手,那进厂干什么?后又想,进了厂,不是能与她朝夕相处吗?又怎么可能真正分手呢?
于是,他笑了一下,满口答应下来了。
老宋见他狡黠一笑之后满囗答应,心想:“坏了,这青年不厚道,会耍心眼,不能要!”
“你可以走了。”老宋说。
王金生见他脸色忽然变得不友好,知道他对自己不满意了。
“他怎么就一下变了?是我哪里有破绽呢?”他寻思。
他起身告辞了,女儿才送他到楼下,她的手机就响了。
她看一下,是爹打的,接了,她爹叫她现在就回家的。
“你回去吧,我对你爹讲了我家的情况后,他觉得太穷了,不高兴了,要我们分手的,我答应了。”
“你怎么能答应?”她急了。
“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不帮我介绍工作了,那我们还能每天见面吗?我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只好假装答应了——我总不能当场和你老爸闹翻了吧。”
宋红花听了,觉得他说的话在理,而且他会懂得变通,甚至还有些感动。
他将她拥入怀里,她偎依着,坚定地说:“我爱你,我等你!”
她随即离开了他的怀抱,轻声说:“亲爱的,我走了。”
他吻了她一下,她走了。
她回家,她爸讲他是个有心计的小人,叫她与他分手的。
她觉得他对自己不薄,便假装老爹的话听进去了,答应了与他分手。
王金生进厂了,是上夜班,宋红花是上白班的。可以说宋红花下班时王金生恰好要上班,这样两人如何相见?
王金生进厂一个月,他终于能和宋红花相见了。
他“买通”了负责他工作的组长,他与一个上白天班的工人调班了。
宋红花也就在下班时直接到王金生租的房子去了,他总是先到一步,她一进门,便被他拥入怀里……
王春燕决定和闺蜜张爱菊一块去老家厂里打工的,当她俩到火车站要买票时,张爱菊见前边的两个帅哥买去上海的火车票,心思被触动了。
张爱菊读过一学期的书,也就是一年级读过半年,大字识不了几个,自己的名字常都写错,爱字少一点,菊字少一撇的。
上海是闻名世界的大城市,是“花花世界”。
张爱菊想自己回老家了,便很可能出不来了,很快就会被家人安排嫁人,然后生子……
“我们先去上海玩一圈吧?见识一下大城市?现在不去,只怕以后没有机会了。”张爱菊说。
上海,对王春燕来说是个令她向往的神奇的城市,但她路费不够呀!
“我不够钱了。”王春燕有些脸红地说。
“我有钱。”张爱菊说完便买了去上海的票。
在火车上,她俩坐硬座。遇到不少搭讪的或帅或不帅的男人,她俩要么不理,要么就回应几句,倒也平安无事。
三天后,她俩下了火车,出了火车站,一下懵了,这大城市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灯红酒绿,何去何从?
她俩想酒店宾馆无处不在,现在才晚上八点多钟,不如四处逛逛,逛累了再随便找一家宾馆住下的。
她俩并肩走着,张爱菊拖个行李箱,王春燕拎个半米长的花色旅行包。
王春燕的行李包有三十多斤重,比张爱菊的行李包还重,但她拎的包给人感觉是空的似的,拎起来看去比闺蜜拖行李箱还轻松。
俩人边走边看风景,有时还停下来指指点点,给人感觉便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
“那两个妞正点,看去是乡下丫头,兴许还是没拆封过的……”离她们不远处有个公园,里边是一片小树林,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五个男人,最高大的身高一米八的男子是头,四十出头,满脸横肉,另四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是他小弟。
他们一伙人坑蒙拐骗不说还是扒窃团伙的。
“把那两个妞给我带这里来。”领头的说。他叫张福强,自小就是一路“混”出来的。
绰号叫“虎子”和“色狼”的出马了。
“虎子”一米七左右,膀大腰圆,双手虎口处各纹条蝎子,背上则纹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大老虎的。
“色狼”长得高瘦,有一米八左右,因吸毒而瘦得吓人,他的双手前臂上各纹个狼头,背上纹只张开大嘴,呲着牙,凶相毕露的大灰狼的。
他俩笑嘻嘻地抢先起身了,想现在路灯虽亮,行人也不很少,但愿意管闲事的真不多,也就是他俩将她俩“请”来,并不是难事。
他俩跑过去了,拦在她们跟前。
“两位美女,我们大哥请你们过去,想问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色狼先开口了。


1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