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映砚
作者:清规玄度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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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映砚 第一章 回皇城
在这一片大陆上,分别有四个国度位于东西南北四方,其中最为强盛的便是位于东部的延宁国,其国境之内有山有水,且临近大海,四季分明。在当朝国君的治理之下国泰民安,而这一点也离不开一个人,那就是名扬天下的战神一一苏月明。
传闻此人身姿挺拔,发如墨,颜如玉,但凡打仗,绝无一败,虽远在延宁边疆的守安城,却也是皇城之中万千少女梦想中的如意郎君。
这位战神的身份可不得了,不仅是圣上钦定的护国将军,其父还是皇城中最为和善的成国公,母亲是和淑公主,当今圣上唯一的妹妹,其妹是延宁第一贵女苏月舒,也就是乐羽郡主,其弟是延宁第一纨绔世子一一苏月哲。
而今天,是她回皇城的日子。
只见她身着银白盔甲,肩披暗黑祥云披风,腰执佩剑,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由众将士拥护着由皇城中门而进。
“快看快看,是苏将军来了!”
“这苏将军可真是英俊呐!”
“可不是,如今贺右相这延宁第一美男的位子,只怕是坐不稳喽。”
苏月明见众人这般,便微微颔首,礼貌性地笑了笑。殊不知她这一举动,又使得一干情窦初开的少女为之倾倒。
皇宫中
“微臣苏月明拜见圣上,愿吾皇万寿”苏月明单膝跪于大殿之中,用雄浑的语气说道。
“苏爱卿快快平身。”宁帝坐在皇位上虚扶了一把道。
“谢圣上。”
待苏月明起身后,宁帝道:“苏爱卿此次安定边疆立了大功,可真真替朕解了忧愁啊!”
“圣上言重了,为圣上为延宁效力本就是身为臣子的本分,又何谈功勋。”苏月明倒是十分的自谦。
这时一位官员站出来说道:“苏将军,这话虽如此,可您是成国公府长子,也是和淑公主的世子,更是圣上的侄儿,有如此身份,本可以凭着荫封安稳度曰,却还是一心为国尽忠,此等意志,可谓是我延宁男儿之表率啊!”
苏月明转身看了他一眼,便知他是军中胡副将之父胡尚书,这般言语,也不过是想替儿子讨些面子。
听了胡尚书的话,宁帝赞同地点了点头,道:“胡尚书言之有理,只是护国将军已是武将中最高一职,钱财之物又无甚用处。”继而转头询问:“贺爱卿觉得应当如何?”
“微臣以为,将军必定是心系军中将士,这要赏要封不如便分给众将士吧。”说话的是一位身姿修长的男子,身着暗红色朝服,头戴白玉冠,面容姣好,声音如山泉潺潺,谈吐间透露着不凡。
“苏爱卿以为如何?”宁帝询问道。
“微臣觉得甚好。”苏月明看了贺砚白一眼,道:“右相大人想的周全,倒是显得在下有些私欲了。”在苏月明看来,贺砚白这般说,无非是为了笼络人心,好让军中将士知道是他贺砚白为他们讨得封赏,继而讨好军中将士,不过她苏月明与众将士多年来一同平乱征战的情谊,可不是这点儿小恩小惠就能被收买的。
“在下可没这个意思,将军又何必曲解。”贺砚白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月明。
一霎那,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宁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升起的火药气息,有些无奈。出言制止道:“二位皆是我延宁重臣,一文一武,缺一不可,贺爱卿也是好心,苏爱卿自也是一心效国,日后定要齐心协力。”
“微臣明白。”二人道。
“苏爱卿多年未归,成国公与妺妹定是十分思念,还是快回家去吧。”宁帝说完便给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这太监跟了宁帝多年,自然是懂得起的,便扯起嗓子喊到:“退朝。”
“恭送圣上,吾皇万寿”众臣曰。
圆月映砚 第二章 亲情
散朝后,苏月明便跟着成国公府的马车一道回去,苏月明坐在车上,眉头微皱,道:“父亲,这个贺砚白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你说贺右相。”成国公抬起头想了一会儿,道:“为父与他相交尚浅,倒也不清楚。你这么问,是在想今日在大殿上的事吧。”
苏月明答道:“是啊,我从前都没有见过他,可他好似却待我并不友善。”苏月明的内心有些猜不透。
成国公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你啊,终究还是不懂得这些个人情事故。”
见苏月明一脸不解地望着自己,成国公又说:“你回来之前圣上可是最看重他了,自然心高气傲些,如今来了个与他平分圣眷的护国将军,搁谁能乐意?”
苏月明撇了撇嘴,道:“在守安城便听说这位右相大人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君子,没曾想竟也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你以后啊,还是小心为上,若是让他知道你是女儿身,只怕更加容不下你了。”成国公语重心长地说。
“父亲放心,若是女儿被发现了,定然会极力保全苏家。”苏月明郑重其事地说道。
成国公将手搭在了苏月明的肩上:“为父怎会怕被牵连,只是你如今也十七了,如若继续以男身存在,以后这婚事又当如何?你可曾想过?”
苏月明道:“圣上是知道我是女子的,所以算不得欺君,也自是不会插手女儿的婚事的。再说了,女儿如今并无心此事。”
“算了,你心中有数就好。还是快些回去,你母亲同你弟弟妹妹只怕等急了。”
成国公府
和淑公主一看见苏月明便扑了过去,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流个不停。
“我的女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真是想死娘了,来,快让娘看看伤着哪儿没。”和淑公主说完便将苏月明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哪儿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站在一边的苏月哲开口:“母亲,你就别担心了,姐姐功夫了得,一人能打得过十个壮汉,有什么好担心的?”苏月哲说这话之前,也是将苏月明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才说的。
“你不担心?那你能每个月都拉着我去给姐烧一柱香?”一位身着浅紫华服的女子开口。
“几年不见,我们家月舒竟出落得这么标致了。”苏月明夸赞道。
苏月舒有些娇羞:“姐姐这是哪的话,论好看,姐姐才是最好看的那一个,只是被这男装牵绊了,否则这提亲的人只怕是要踏破门槛了。”
“对了,今曰是没有外人在才喊我姐,日后在外面还是要叫我哥哥,知道吗?”苏月明提醒道。
“知道。”苏月舒与苏月哲二人答道。
“行了,你姐可还没吃饭呢,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吧。”和淑公主说完便拉起苏月明往饭厅走去。
晚饭后,苏月明还要去往城东整顿兵马,便告辞了。
城东军营内
“将军,这是今日内庭送来的赏赐,将军觉得如何处置?”年副将问道。
“分开了发给士兵,若有余下,便去购置些军需。”苏月明坐在上方看着兵书。
“将军。”年副将轻唤了一声。
“有事儿?”
年副将凑到了苏月明跟前,嘿嘿笑了两声,道:“将军,这圣上就没说给您指派一门婚事?”
苏月明微微将头抬起:“年与,你最近很闲是不是?”
年与一脸狗腿地说道:“这么些事儿,我不得要一件一件的认真办嘛?您就别交待我了,我先撤了。”
圆月映砚 第三章 一同查案
次日早朝
“臣等恭请圣安,吾皇万寿!”众臣曰。
“诸位爱卿平身吧!”宁帝虚扶了一把,道。继而又问:“诸位爱卿可有要事上奏?”
话音刚落,便有一位身着官服的大人走了出来,是司城局的顾司长。“启禀圣上,臣有事要奏。”
“讲。”宁帝曰。
“昨晚守城将士来报,说是昨夜巡城之时发现有几个身着福源国服饰的人趁着月黑风高偷偷潜入皇城之中,行踪诡秘,使人不得不疑。”顾司长一五一十地说着。
“什么!”原本还有一些不以为然的宁帝,瞬间变得警醒了起来:“那你可有派人前去追查?”
“微臣无能,派人查了一夜也尚且无果。还请圣上恕罪。”顾司长此刻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冒着冷汗。
“的确无能,你查了一夜,就甩给朕无果两个字是吗?”宁帝斗然提高了音量,十分的愤怒。
“圣上息怒!”见宁帝发了怒,众臣立刻集体下跪。
宁帝揉了揉眉心,道:“朕瞧着你这个城局司长是怎么做的?如若你看守得当,又如何会被贼人钻了空子?”
这时另一位大人开口道:“圣上切莫动怒,如今这空子已经被钻了,还是应该想想如何堵住洞口,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苏月明瞧了说话的那位大人一眼,认出了那是当朝左相莫南书。看上去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长相虽比不上贺砚白,却也是一股清流。传闻此人最善谋略,向来是笑里藏刀,文官之中,除了贺砚白,宁帝最器重的就是他了。
“那依莫爱卿的意思,该当如何?”宁帝问道。
莫南书浅浅一笑道:“自然是先派重兵把守东西南北四个城门,再派人深究此事。”莫南书在说“派人”这两个字的时候看了苏月明和贺砚白一眼,眼神中略带深意。
宁帝顺着莫南书的目光看了过去,心中便已了然。随着清了清嗓子,道:“苏月明,贺砚白听旨。”
“臣在。”二人齐声。
宁帝曰:“朕命你二人一同彻查此事,尔等可领命?”
“微臣领命!”苏月明贺砚白道。
苏月明趁着众人不敢注意的时候哀怨地看了莫南书一眼,心想:我什么时候又招惹到了这位左相大人,他自己不想淌这趟浑水,就非得推我下水,这还不够,还得再来个贺砚白跟我同游池塘,真是快被气死了。
而贺砚白的脸上却显得波澜不惊。令苏月明好生佩服,暗叹真沉得住气。
散朝后,贺砚白来到了苏月明的身旁,说了句:“祝我们合作愉快。”说完之后还附带了一个在外人看来十分和煦的笑容。
苏月明看着贺砚白渐渐远去的背影,道了句:“这家伙笑得真瘆人。”还顺便打了寒颤。
“将军,圣上邀您尚书房一叙。”一位宫廷内侍打扮的人来到苏月明面前行了个礼。
“烦请公公带路。”苏月明有礼地说。
尚书房内,宁帝正目不转睛地批阅奏折,见苏月明来了,道:“你们都下去吧,朕有要事与护国将军相商。”
待下人们都退下去之后,宁帝说:“明儿快坐。”
“多谢舅舅。”苏月明甜甜地笑道。
“今日这事是件苦差事,你若是不想做,就不要勉强自己,舅舅即刻下旨换人。”宁帝说完递了一块糕点给苏月明。
苏月明接过糕点,咬了一口,道:“是苦差事不错,不过明儿也想要历练历练自己,再者说,不还有贺砚白嘛。”
宁帝叹息了一声,曰:“若不是你外祖父当年执意要将你女扮男装送入军中,那么现在你也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吧。”
继而又道:“朕决定待你手头的事办完后就公布你的身分,如何?”
苏月明想了一会儿:“也好,这事早晚要公之于众,便麻烦舅舅了。”
宁帝微笑着点了点头。
苏月明站起身来行了个礼:“那明儿就先退下了。”
圆月映砚 第四章 内应是唐立?
苏月明与年与骑着马走在路上。
“那个顾司长跟莫南书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苏月明问道。
年与想了想,有一些不确定地说:“我听人说这个顾司长曾受过莫左相的提拔,但二人具体有何关系却不大清楚。”
听了年与的话,苏月明了然一笑,呵,果然不出她所料。
“将军,您笑什么?”年与挠了挠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仔细想想,堂堂一个司长,如果想要查,又怎会查不到,只怕是受了他人指使。”苏月明话有所指。
年与似有些明白了:“将军是说莫左相?”
“除了他还能有谁?”苏月明冷笑一声。
“可他为何不自己请命去查?这难道不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吗?”年与又不懂了。
“你还真觉得这事好办得很是不是?若是办好了,自是万事大吉,可若是没有查明,又有谁能够保证不会引得龙颜大怒?莫南书这般做法,也是觉得我和贺砚白威胁到了他的地位。”苏月明突然觉得好想去打仗,至少在自己人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
“不是吧,那这皇城未免也太危险了”年与也是十分的怀念在边疆的日子。“对了,将军,我们何时才能回去啊?”
苏月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看圣上怎么说吧。不说了,我得先去办事儿了,你赶紧先回军营吧。”
苏月明说完便夹紧马腹,抄近道往司城局去了。
而有一个人已经早早地便到了。
苏月明看见贺砚白,没好气地说道:“贺右相到得可真早啊!”说得好像贺砚白十分的殷勤一样。
“是啊,在下也没有想到将军到得如此之晚。”贺砚白微笑着回击道。
“你…”苏月明顿时语塞。
苏月明想到自己是过来办事的,便说:“本将军懒得跟你吵。”
紧接着转过头询问昨晚值夜的守军:“昨晚你们发现有福源人潜入是什么时辰?”
那守军想了想,道:“大概是戌时。”
“戌时?这么早?”苏月明有些惊讶。
“有内应。”一旁沉默的贺砚白说道。
苏月明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也不见得,戍时为换防之际,亥时之后全城加强防备,那时要想入城才是十分不易。”
“可若是没有内应,那么早入城又怎会只有小部分人察觉。”贺砚白虽觉得苏月明说的在理,可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苏月明想了想,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随即转头吩咐道:“你去把昨晚所有值夜的士兵都叫过来。”
待所有的士兵站定,苏月明问:“昨晚值夜之时,可有人未曾到场?”
众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地摇了摇头。
苏月明眼转了转,道:“那可曾有人中途有事离开了一会儿?”
有一位士兵说道:“将军我想起来了,昨日值夜之时,唐立曾说他腹痛得急,让我帮他守着。今天也未曾到。”
“那他大概是什么时候去的,又是何时回来?”贺砚白追问道。
“戌时一刻换防之际离去,大约两柱香后回来。”那位士兵答道。
贺砚白与苏月明对视一眼,贺砚白着急地问:“唐立家住何处?”
“城西善香楼旁。”那位士兵答道。
“立刻点齐兵马,随我前去。”苏月明吩咐。
贺砚白出言制止道:“这么多人去,也不怕打草惊蛇。我们两个就够了。”说完便拉起苏月明走了。
圆月映砚 第五章 夜访左相府
苏月明贺砚白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唐立家中,却发现他早已经逃走了。
“内应怕是不止一个。”苏月明叉着腰说道。
“还是个在这儿有权有势的人。”贺砚白看着苏月明补充道。
这时苏月明脑海中闪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莫南书。
除了他以外,苏月明也想不道其他人了。可这样做对他又有何好处?苏月明实在是想不通,于是决定今夜前去左相府一探究竟。
“既如此,你我二人便回去好好想想,若有办法,便命人通传一声,告辞。”苏月明说完行了个礼便先走了。
而贺砚白此刻心里也打着算盘,便也骑上马走了。
到了晚上
苏月明来到了左相府的后门口,打晕了看门的两个小厮,因为这地方较隐蔽,周遭也没有行人,所以也没人发现。
苏月明一路躲躲闪闪,摸摸索的来到了莫南书的书房,见屋内灯火通明,便只好在一处隐蔽的草丛里躲了起来,等里面的人出来了再进去。
没想到她刚进去,就碰到了一个人。
苏月明吓了一跳,待看清此人脸时,才松了一口气。
是贺砚白。
“你怎么在这儿?”苏月明小声问道。
“和你一样。”贺砚白一边回答,一边将自己腰间抽出的短刃收了回去,他还以为是其他人呢,没曾想竟是苏月明。
“你也怀疑莫南书?”苏月明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对面书房的动静。
“你我二人黑衣夜行,如果不是怀疑他,难不成是来这儿消食的?”贺砚白还不忘怼一怼苏月明。
苏月明撇撇嘴,表示不想理他。
可苏月明还是不服气,正欲还嘴,对面书房的灯光却灭了,赫然走岀来两个人,是莫南书与顾司长。
苏月明勾唇一笑道:“我果然没猜错,他们俩果然是一伙的。”
贺砚白看了苏月明一眼,道:“原来你还有点儿脑子。”
“你有病吧,干嘛老是针对我?”苏月明不服气地质问道。
这时莫南书和顾司长朝这边走了过来。
贺砚白连忙用手捂住了苏月明的嘴巴,把苏月明往后一拉。
苏月明的头恰好靠在了贺砚白的胸口处,耳边是贺砚白有力的心跳声,苏月明竟不觉得羞红了脸。
待莫南书等人走远了之后,贺砚白才放开苏月明。
苏月明有些羞恼地说道:“贺砚白,你是想谋杀我吧,把本将军捂得都快断气了。”
贺砚白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说:“有时间和我拌嘴,不如赶紧进去。”说完便快步走进了书房。
“你等等我。”苏月明说完也跟着快速走了进去。
二人进去后,便开始东翻西找,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难道是我们猜错了?”苏月明摸着下巴思考着。
贺砚白想了想,道:“不,还有一个地方。你想想看,除了书房还有什么地方是他近身的地方?”
这说的自然就是莫南书的卧房。
苏月明奇怪地看了贺砚白一眼,道:“你竟然还有这个辟好,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贺砚白摊了摊手,道:“将军难道不想办好圣上交待的差事?”
苏月明简直要无语死了,边推着贺砚白往前走,边说:“行行行,赶紧走。”
在贺砚白的带领下,二人很快的到了莫南书的卧房附近,并十分小心地潜伏在卧房周围。
“你怎么对这儿这般熟悉?”苏月明问道。
“苏将军征战多年,怎得连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样的道理都不懂。”贺砚白有些玩味地笑道。
苏月明一时语塞,确实,今日是她太着急了,竟都忘了要先探清路线。
贺砚白悄悄地探出头往里看了看,只见莫南书正在宽衣准备沐浴。
而苏月明自然也见着了,于是赶紧地低下了头,不是吧,她竟然偷看人家洗澡,还是个男子。
而贺砚白却两眼放光:“太好了,趁着莫南书在沐浴,我们赶紧进去找找看。”
苏月明拉住了贺砚白,不可置信地问道:“不是吧,你要去看莫南书洗澡。”
贺砚白白了苏月明一眼:“谁稀罕看他洗澡,快点进去,否则一会儿他就该出来了。”说完便强行拉着苏月明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果然,贺砚白在莫南书的枕头下发现了几封密信。
“谁?”莫南书查觉到有人。
“快走。”贺砚白拉起苏月明便飞快地跑了出去,并直接搂起苏月明的腰带着她用轻功飞出了左相府。
空中,苏月明转头看着贺砚白,突然觉得这厮竟和天神一般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