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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娇气小福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析
这句话一下子触了聂冰的逆鳞,她猛地抬头:“你再说一遍试试?”
女师傅一时被她可怕的气场震住了,但是她“德高望重”已久,还没有人敢这么挑衅。
她气势弱了,嘴上依然不饶道:“我说你怎么了?学校明文规定,学生一律不得着奇装异服。你明天要不换了这身垃圾,以后就别来学校上课了。”
聂冰顿时不怂了,韩玉珠拉她都没用,她一字一顿道:“不来就不来,你以为谁都爱在你的垃圾课上浪费时间。”
女师傅被她这番话震撼到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对办公室里看热闹的其他人说:“你们都看见了,不是我逼她的,是她自己不尊重老师,自愿退学的。”





重生七零娇气小福妻 第23节
有个戴黑框眼镜的男老师说:“算了,她一时气话,您宽宏大量些,记一次大过就可以了。”
女师傅却不依:“算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总之,有她就没我。”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让聂冰退学了,韩玉珠只能共进退道:“我明天也不来了,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了。”
聂冰转头惊讶地看着韩玉珠:“你傻啊,你还可以继续读的。”
女师傅没想到看着乖巧的韩玉珠也出言刺她,脸都气变了:“好,你们都走了好,我也省不少心。”
两人就这样办了退学手续,出了技校校门,聂冰问韩玉珠:“你后悔吗?你后悔的话,现在回去求那个巫婆还来得及的。”
韩玉珠说:“你都走了,我还待在哪儿干嘛?我家的情况,我还是有这个任性资格的。”
聂冰亲热地楼了她的肩:“不愧是我的好姐们,有义气。”
她说:“既然你都为我牺牲这么大了,那我也不能不收留你了,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
韩玉珠好奇地问:“干什么?”
聂冰搂着她往自家铺子的路走:“当然是帮助我重振家业了,我们现在可以把我家的裁缝铺重新开张起来了。”
韩玉珠有个想法,以后市场经济展开,个体户单干比工厂拿死工资有前景,还能避开那波下岗潮。
那她现在正好可以在聂冰家的铺子攒些经验,回头自己去别地开一家,自己当老板,还可以收些学徒。
第26章
“陈副科长, 您找我有什么事?”
韩玉珠一回到食堂,就被同事告知老陈找她,让她去趟老陈办公室。
老陈以往对韩玉珠总是客气带笑,今天面容却有点严肃。他坐在办公椅上, 指着桌上一张纸说:“你先看看这个。”
韩玉珠拿起那张信, 大致扫了一眼, 她大惊:“有人写匿名信举报我?”
老陈说:“我说句大老实话, 你那份工作可以说是吃闲饭了, 平时你在食堂兼职打打工,我也睁只眼闭只眼。我够关照你吧?”
韩玉珠惭愧地点点头。
老陈继续道:“对你唯一的要求是每天来值值班,可是你这都做不到, 被人抓住小辫子, 把你给举报了。你是不是该好好反思检讨你的工作了?”
韩玉珠说:“对不起,是我没把本职工作做好,给组织造成麻烦了。”
老陈见她认真检讨,口气软和了些:“这样吧, 你把俞副厂长请来,我对他好好讲讲你的情况。”
其实, 无非是对俞老说:您外甥女犯错了, 只要您开口, 我就卖您的人情放过她这一次。
韩玉珠怎能不懂, 她连忙摆手道:“不用请他老人家了,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对我说。”
老陈不满了:“你这回的错大了, 闹到别人写举报信了, 少不得要找关系给你平事。”
韩玉珠说:“我和俞副厂长是有些关系,但不是您想的亲戚关系。有什么处罚,我都自己承担。”
老陈是猴精般的人, 听只言片语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的脸一下子变了:“那扣你半个月的工资。”
韩玉珠心里一松,老陈却接着说:“还有,全厂通报批评。”
韩玉珠想象了下,这个大厂各角落的喇叭都播报她“劣迹”的画面。她丢不起这个人,徐卫东更丢不起。
韩玉珠说:“不用通报批评了,我愿意为我这次的过错辞职。”
饶是老陈都惊了。在这个年代,扣半个月工资已经是很严厉的惩罚,通报批评更让人没脸。但这些起码还保住了铁饭碗,辞职那可是“失去半条命”的事。
老陈不可置信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韩玉珠本来也不想占着位子不做事,更不想每天把时间花在办公室消磨上。
她点头道:“我考虑好了,只是麻烦您别把这件事告诉徐卫东。”
老陈多嘴问了一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韩玉珠觉得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便实话实说:“他是我的爱人。”
老陈眼睛一下子睁大了,难怪这小子搞这么一出坑他,原来都是为自己媳妇作打算。
他说:“我答应你,让你们夫妻俩回家自己解决。”
他想的是,要让徐卫东知道,八成不会让韩玉珠辞职的,少不得又来为难他,不说正好。
徐卫东不知道自己媳妇已经失业,他这边刚从大楼开完中高层会议出来,站在台阶上等庄沉之。
庄沉之出来后,徐卫东揽了下他的肩:“兄弟,以后一起工作了。”
庄沉之开玩笑道:“还要麻烦主任多多关照了。”
徐卫东想了想,还是问:“裁了你的车间,让你和我搭班子,是不是很委屈?”
庄沉之无所谓道:“不是还给我一个副总工程师的头衔吗?”
徐卫东点头道:“那倒是,这是你的本行。”
两人说着,大楼里又走出来了林大强,他小人得志的模样,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得意洋洋地走了。
徐卫东不忿道:“不知道他走动了什么关系,厂里裁你的车间都不裁他的。”他本来以为他和庄沉之一起把林大强投出去,这人铁定出局。
他不知道的是,林大强走动关系后,原本要裁的就是他的车间。是庄沉之主动要求说自己不擅生产,厂里才用徐卫东换了他。
庄沉之看了眼徐卫东意气风发的样子,也不打算告诉他这个内情了。
他拍拍徐卫东的肩,劝道:“以后不能太耿直了,该打好的关系还是要打,哪怕你看不惯一些人,也要做做样子套些交情。”
“我知道了。”徐卫东没有像以前那样听不惯,经历这次艰险的内斗,他显然更明白这是人际社会。
庄沉之提了提他的衣领,有点嫌弃说:“有时间给自己做身西装,穿出去应酬也有面。”
徐卫东没好气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但是,他心里还是听进去了庄沉之的话。
“唉呀,玉珠,不就是丢份工作吗?都好几天了,你还没走出来吗?”
聂冰见韩玉珠走神下,踩着缝纫机差点出错,忙出神提醒道。
她和韩玉珠把裁缝铺支楞起来后,铺子里来了不少订单,常服喜服西服都有。聂冰忙得兴奋满足,她也会放手让韩玉珠做些简单衣服。
韩玉珠忧愁道:“我不是难过自己失业,我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事告诉我家里人。他每天下班,我都想说,又不敢。”
聂冰看她又烦闷起来,把她拉起来道:“今天大约没客人,你先别干了,我带你解解压。”
韩玉珠疑惑地看着她,只见聂冰从柜台下面掏出一个挂锁的盒子,用钥匙打开小锁后,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六盒烟。
聂冰拿出一盒撕开封口,从中取出一根夹在指间,对她说:“偶尔抽一次不会上瘾,你来吗?”
韩玉珠想了一下才说:“要。”
聂冰给了她一根,替她点燃,又教她标准的抽烟姿势。
“一只腿支在墙上,左臂抱腰,右手夹烟,右肘搁在左手上,眼神再迷离一点。”
韩玉珠按她要求的摆姿势,聂冰却还差点什么。
打量她全身后,聂冰明白过来了,韩玉珠穿得太“良家妇女”了,摆这个姿势抽烟有很重的违和感。
“我要给你换个形象。”她道。
聂冰盘起韩玉珠的长发,插了根原本打算拆了镶嵌衣服的钗子。
聂冰把她拉进自己那件“宝贝”衣间,摊出一只手说:“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这些衣服吗?你挑一件美美的穿上再出来。”
说完,聂冰就出去了,她不知道韩玉珠会挑哪件,但依她的性格,八成是保守得不行,全身包裹严实的那种。
她抽烟发呆的空儿,店铺门前突然来客了。她措手不及按熄了烟头,却还是叫两个男人看见了。
打头的文质彬彬,对身后一个男人说:“徐卫东,就是这家店了。我家的西服都是在这儿定做的。”
那个叫徐卫东的长得很帅,就是看到聂冰倚靠在柜台前“吞云吐雾”,他语气不太对地说了一句:“老板,还做着生意呢,现在就吸上了?”
聂冰听出他的微微讥讽,但也没生气,上门顾客最大。
她赔笑道:“一时手痒。”
她又问,“你们谁要做西服?”
庄沉之指了指徐卫东。
聂冰了然,拿了皮尺说:“先给你量一下尺码。”
徐卫东也不是老封建,自然地伸展双臂让她量,但还是说了一句:“西裤的就不用了。”
聂冰笑了,非常专业地上手给他量尺码,突然想起了韩玉珠,不知道她为什么选这么半天还没出来。现在有两个男人来了,聂冰打算给这人量完就进去找韩玉珠,让她先别出来。
想起韩玉珠,她鬼使神差对面前这个古板的男人开了一句玩笑:“你结婚了没,要我帮忙介绍一个吗,长得可美了……”
徐卫东冷着脸打断:“不好意思,结婚了。”
庄沉之见这个女裁缝一直逗自己朋友,虽然不知道以往的老爷子为什么不在,但看徐卫东已经黑脸了,他出声道:“请问,量完了吗?”
“好了。”聂冰在柜台上记徐卫东的尺码。
庄沉之见这女孩行事轻率,为了保险起见,他说:“还没请教你的名字是?”
“聂冰!”
但这声不是聂冰回答的,而是刚出里面出来的韩玉珠喊的。
因为她这一喊,其他三个人都偏头看过去。
只见,韩玉珠穿了之前模特身上那件红色深v礼服,两只细嫩胳膊拎着裙摆,半遮半掩的白腻圆满挤出一道深沟,走动间,晃啊晃。
聂冰最先反应过来,心内直呼:姐们,原来你这么野啊。
庄沉之看呆了,然后才反应过来,转过头去。
徐卫东的脸绿成鬼了,他一把脱了外套,赶紧上前裹住了她。
而韩玉珠已经石化得不知如何反应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她怎么就忘记叫聂冰把店门关上呢!
徐卫东把拉链从底拉到头,攥着韩玉珠的手往门外走,手劲大到韩玉珠根本无法反抗。
聂冰连忙挡在他们面前,问:“玉珠,这是你仇人?”她看这男人的表情简直要杀人。
韩玉珠瑟缩道:“我,我老公。”




重生七零娇气小福妻 第24节
聂冰恍然大悟道:“你怕的那个家人就是你老公?”
韩玉珠只来得及点了点头,人就已经被徐卫东拽走了。经过柜台时,他还瞥了那没吸完的两根烟一眼,眼神很凉。
韩玉珠知道自己死定了。
第27章
回到家回到卧室, 徐卫东在衣柜里翻了件韩玉珠平穿的衣服,丢过来盖到了她脸上。
“换了这不三不四的衣服,你没看到你半边胸脯都露在外面了吗?”
韩玉珠有心反驳又不敢,看他还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也只老老实实当他的面换下了。
徐卫东拿了那衣服, 然后从兜里掏出火机。
韩玉珠大惊:“你这是干什么?”
徐卫东表情很冷:“这话该我问你。你不上班, 和人在那里鬼混什么?”
韩玉珠高声:“我已经辞职, 不在厂里上班了!”
徐卫东头脑有两三秒空白没反应过来, 然后摸着自己和韩玉珠的额头:“你这是怎么了?脑子没发烧啊?”
韩玉珠据理力争:“我不喜欢工厂的工作,我想学裁缝,我喜欢这个。”
徐卫东不懂了:“你不就在技校上课学这个吗?”
韩玉珠继续插一刀:“我, 我已经退学了。”
徐卫东听了, 险些吐血:“你都在干些什么?这不是胡闹吗?”
韩玉珠给的信息量太大了,他得扶着桌子坐下来整理思路,然后才继续和她谈。
“技校的课你可以不上,但是工厂的工作你不丢。我明天就去找老齐, 和他说让你回来。”
韩玉珠拉住他的手:“你别去,求你了。”
她说:“我现在和聂冰一起开裁缝铺, 我们做得很开心, 我已经会做衣服了, 过几天拿给你看。”
徐卫东不懂她在想什么, “多少裁缝想破脑袋进不了工厂,你还出了工厂去当裁缝?媳妇, 咱脑子清醒点行么。”
韩玉珠说:“我很清醒, 我不喜欢在工厂上班,我就喜欢做裁缝。”
徐卫东看她像看胡闹的孩子:“你是没经历过社会,不知道做生意的艰险, 等以后你大了就明白。”
不等韩玉珠反对,他接着道:“还有,你也必须和那个聂冰断交。”
韩玉珠站起来:“为什么呀?”
徐卫东一口闷气憋不住了:“她教唆你辞职,给你穿暴露的衣服,还教你吸烟。我没找她算账,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没认识她前,你怎么没这么多自愿?”
她说:“我的思想现在解放了,人不一成不变呀。”
徐卫东手按在腰间的皮带上:“我说不过你,但我是一家之主,我不同意你辞职,也不准你和聂冰再来往。”
韩玉珠说:“你不同意也没用,咱家两个人,一人一票打了平手,我的身体我做主,你不当□□□□的法西斯!”
徐卫东气笑了:“我现在就法西斯给你看看!”他把韩玉珠趴放在膝头,照着屁股狠打了几下,打得她“嗳嗳”叫唤。
……
“第三天了,徐主任怎么还这么大火气?”
“不知道,和家里老婆冷战吵架了吧。”
徐卫东没管这些闲言碎语,只是对待手下人的态度难免差了点。
张玲是技术员,平靠她对图纸指导生产,偶尔出点小错,徐卫东对她也是宽容的,只提醒下次别犯。
今日,徐卫东却严厉训她:“你是指导大家生产的,一个错误损失惨重。你今天是把魂儿丢在家里了吗?还好及发现,不然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张玲素来心高气傲,还是第一次被他训,她小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不是没发生事故吗。”
徐卫东说:“要是真发生操作事故,你现在已经在局子里了,还好好站在这儿?”
张玲就没话可说了,她吃软不吃硬。虽然知道他是好心,但心里还是埋怨他的态度过于恶劣。
“行了,多大点事,老远就听见你在训人了。”林大强穿得人模狗样来了三车间。
看了看长相尚可的张玲,他说:“多漂亮的姑娘,在我的车间可是要保护起来,好好照顾的。”
“照顾”二字,他说得格外有深意。
徐卫东怕他对手下人起色心,就挥挥手对张玲说:“你先回自己工位吧,今天的事就算了。”
张玲点点头,走前还特意对林大强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徐卫东见了微微皱眉,她怎么连好赖人都分不清呢。
他问林大强:“找我什么事?”
林大强说:“领导叫你去开会,我顺便来通知你一下。”
徐卫东说:“你这么好心?”
“瞧你这话说的,既然咱们都成功留任了,以后也就没大恩怨了,冰释前嫌不好吗?”
想起庄沉之劝他的话,徐卫东压抑了脾气说:“行。”
“那晚上来我家喝酒?”林大强还热情邀请,惯会做假面子。
徐卫东拒绝:“不了。”
林大强就离开了,一出门这脸就变了,像淬了毒的蛇。
散会后,两人一起走,庄沉之递给徐卫东一个盒子说:“你的西服,看看怎么样。”
徐卫东就着打开看了一下,眼睛亮了:“可以啊,在哪儿买的?不便宜吧?”
庄沉之说:“不是我另外买的,是我们上次去裁缝铺订做的,出自你爱人之手。”
徐卫东不相信:“你开玩笑吧?我媳妇做这么精致的西服?”
“聂冰说的,不信你自己去问。”
徐卫东说:“我现在就去问。”
韩玉珠拜托聂冰把做好的西服送去厂里,之后韩玉珠一个人看店,坐在前台扒拉算盘算账。
门外却有一双恶毒的眼睛盯着她。
林小强为了于淑兰愿意和她回老家打拼,两人今天来这条街购买些临行用品,却看到了韩玉珠。
林小强愤恨道:“她男人害咱俩丢了工作,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反正咱们也要走了,今天就找回这个场子。”
于淑兰虽然也恨韩玉珠,但她到底看得透些,摇头说:“她男人不好惹,我们别惹事了。”
林小强却不听,他不知道从哪儿搞来□□,浸湿了一张帕子。到候他迷倒韩玉珠占点便宜,她醒了也不知道。
于淑兰拦他不住,只藏在对面一棵大树下,看他进去了。
“老板呢?我要做衣服!”林小强进店就凶横嚷道。
韩玉珠看他来者不善,皱眉道:“老板不在,不接单子。”
林小强威胁:“你要是不接单,我现在就出去嚷,你们这破店拒客!”
开门做生意最怕无赖,韩玉珠说:“你要做什么衣服?”
林小强说:“做一件女装,尺码随便。”
“没有随便,到底多少?”
林小强捂着兜里淬药的帕子,急躁道:“真是麻烦,尺码按一般人来就完了!”
她问:“那就是标码了?”
林小强胡乱点头,眼神乱瞟。趁韩玉珠转身找柜台的尺码簿,他悄悄从身后下手。
不巧,她刚好弯了个腰,林小强的脸直直撞到柜台角上,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你怎么了?”韩玉珠回头,就看到林小强已经肿成猪头的脸,她吓了个够呛。
韩玉珠不懂他的人间迷惑行为:自己把脸往柜子上撞?莫不是想碰瓷赖在她们店里吗?
店外看着的于淑兰也被他蠢死了:就这熊样还报仇?
毕竟客人是在店里受的伤,韩玉珠再不愿意也只干巴巴道:“我去给你拿点药……”
不死心的林小强还跟在韩玉珠身后。韩玉珠的脚却不小心踩到了把手,放在那里抵门的铁锹砸下来,将林小强砸得眼前冒星星。
门外的于淑兰也看不下去了,冲进来就把人扶出去了。
韩玉珠看着他们进来了又走,也没有趁机要钱,她就看不明白这两人在干嘛。
这候,徐卫东来了,他刚才正好在门外看到了这一切。偷偷捡了林小强掉在地上那块掺了药的帕子,他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之后,他却神色如常地和韩玉珠说话:“店里生意好吗?”
韩玉珠记恨着他,背过身不愿搭理他:“不是看不起我们干个体的吗?”
徐卫东无奈掰过她身子:“珠珠,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韩玉珠问:“你要说什么?”
徐卫东说:“如果你真的喜欢,那我支持。”
“真的呀?”韩玉珠抱着他,改说好话:“老公,你真好。”
徐卫东抚摸她的头发,眼睛看着别处,没有说话。
深夜,林小强喝完酒回家,在路上被人从背后捂帕子药倒了。
再醒过来,他被泡在冰冷的河水里,身上被绳子绑着,眼前是徐卫东和他那帮野路子兄弟。
“认识我不?”徐卫东蹲在他面前,指着自己问。
林小强惊恐地点点头。




重生七零娇气小福妻 第25节
徐卫东问:“你白天找我老婆做什么?”
林小强说:“做,做衣服。”
他话说完,徐卫东一砖头盖他头上了。
林小强额头汩汩流下鲜血,他哭道:“我错了,再也不敢找嫂子麻烦了。”
旁边的兄弟劝道:“哥,你这下手太狠了。他报警怎么办?”
徐卫东声音平淡:“他喝醉酒掉到河里磕破头,想嫁祸给我。我们整晚都在麻将馆里打牌,老板作证。”
林小强就知道他有备而来,歇了过后报警的心思。
他被冻得瑟瑟发抖,哭着哀求:“哥,我错了,我快离开这里去外省了,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求你饶过我这一次!”
徐卫东听他一直哀求,考虑了半天,他才在林小强耳边说了一句:“记住,下一次,你就是喝醉了掉河里溺死了。”
林小强听懂他话里的暗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泡了半宿冷水,出来就住了一个星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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