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配(追妻火葬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良配(追妻火葬场》的小说
结婚的时候钟家身陷囹圄,他的婚姻被当做筹码售卖与其它豪门,恰好又碰上不得以要负责的柳瑟。
娶她总是好过娶其它豪门千金,最大的好处就是离婚的时候钟晏不用脱一层皮,及时给心目中的那位挪位子。
这是她想了许久才想明白的原因。
柳瑟大口大口吃着三明治以抵消心底不断涌现让她反胃的心思。
钟晏抬眼,目光毫无波澜:“你怎么了,今天有点奇怪。”
他性格就是这样,这两年沉稳得不像样子,像块捂不热的硬石头。
她无奈笑笑:“肚子饿。”
门被撞开,一道影子如同风闯进来。
钟童童开心得快要飞起来,一想到自己昨夜特地给四哥和嫂嫂挪位子有二人世界就激动地想给懂事的自己贴张奖状。
“嫂嫂,四哥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让我羡慕羡慕。”
无异于和昨天看到的短信一样,狠狠打了柳瑟一巴掌,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告诉她这段婚姻只是她单相思的一厢情愿。
昨夜雨疏风骤,暗夜下浓绿芭蕉晃动。
空寂的房间里,柳瑟在微冷中独自吃了她精心准备的生日宴。
冰透酒杯,白色骨瓷碗碟,金玉相击,叮当作响。
屋外海棠落地。
炖久了的松茸鸡汤太酽,
她那自欺欺人的单相思也该碎了。
良配(追妻火葬场) 火葬场预备营第三天
柳瑟有点心不在焉,伸手够到桌上的牛奶,右手还使不上力气,牛奶全洒了。
温热的牛奶顺着桌子淌到柳瑟腿上,浅黄色的半身裙深了两个度。
满桌狼狈,她一时愣怔。
“我先上楼换件衣服。”柳瑟一直敛眉,目光徘徊于方寸之间,故作步履镇定地往楼上走。
身后的钟晏目光难明,手中捏着筷子,看着柳瑟离开。
两人都算是默不作声,钟童童再笨也该知道昨天晚上出了岔子,看来嫂嫂有些难过,只是自己乌鸦嘴,一张嘴就惹嫂嫂生气。
她心里很是煎熬难过。
反观罪魁祸首,只是坐在位子上,右手大拇指捏着左手小拇指,脸上的温润褪去,是不可靠近的漠然。
钟童童有些怕这样的四哥,只敢用眼神杀他。
楼上,柳瑟慢吞吞换上一套舒适的黑白套装,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及至腰部,柳瑟对着镜子用发抓抓起。头发太多,掉了一些碎发在鬓间。
直到听到车子发动机离开的声音,她才缓过来。
这样的心态在钟晏面前实在难堪,她不想再面对他。
到了晚上,车子好想撞到了什么,砰地一声。柳瑟在书房画画。
钟晏回来了。
今日是梅雨天里难得的大晴天。晚霞烧照,金乌西坠,夕阳照影在焦糖色的木质地板上。
柳瑟坐在灵金色的窗棂下,有种沉静的油画美。
几分钟过后,柳瑟起来去了换衣间。
几十平的换衣间,每到换季就有品牌方送来当季新款,颜色款式看得眼花缭乱,有时候甚至让人以为这是品牌方的专卖店。
她选了件橡皮粉连衣裙,贴身的款式,拉链在后背,穿在她身上空落落的。
柳瑟低着头,长发自然垂落遮住视线,双手背过去,右手按着裙子,左手拉拉链。
拉链可能是卡着了,左手也不够灵活,柳瑟微皱着眉头。
忽然间,一双温热的手按住柳瑟的左手,柳瑟惊惶地抬头,穿衣镜中男人高挑挺拔,微垂着头看着她的后背,眉眼温透凌厉,望向镜中的双眼透着薄凉。
钟晏笑起来:这么紧张干嘛。”
柳瑟在他身边一直不敢掉以轻心,后背依旧紧绷。
“怎么进来也不敲门。”她有些微怒。
“钱妈说你在楼上,你门也没有关。”
柳瑟清楚自己的地位,但借着早上的事,余怒未消。
“那走路也要发出点动静。”
钟晏没说话,再说下去有点胡搅蛮缠了。柳瑟一直看着镜子,冷不防地瞥到钟晏的眼神,她有些心虚。
钟晏手心温热,按住她左手有一段时间,柳瑟感觉手心冒汗,她挣脱出来,碰到他中指处的薄茧。
拉链卡在底部,露出一大片凝脂似的肌肤。
钟晏在女人这件事上一直禁欲,但上面圈子兜兜转转,见过不少朋友换衣服似的换女人,皮肤这件事上到没有谁能比得过柳瑟。
她的背很薄,丝滑顺畅,钟晏不自觉地把手贴上去,四处流转,带有热度的手透过微凉的皮肤一点点的传递热量,让她心旌摇曳。
镜中的柳瑟微垂着脑袋,柔软的刘海垂落,怎么也挡不住泛红的脸颊。
钟晏捏着她下巴逼着她把头抬起来,他占有绝对身高优势,形成居高临下逼迫感。
两人目光交汇,只轻轻一瞥,钟晏薄凉的目光让她情意瞬间消退。
柳瑟羞愤地别开脸,躲开他的桎梏,听到他轻轻一笑。
在这种事情上他惯会让她难堪。
钟晏一下子把拉链拉上,两只手轻轻搭在柳瑟腰间,她的腰很细,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
柳瑟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她一动,搭在她腰间的手又把她拉回来,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她几乎靠在钟晏身上。
“晚上还要回去吃饭。”
“急什么。”
钟晏从裤袋子里掏出红色丝绒小盒递给她。
红色丝绒吸光,像一块磁铁沉甸甸的。打开,里头装的是一副钻石耳坠,灯光下流光溢彩。
是某珠宝品牌方古董系列。
“喜欢么?”钟晏声音都是淡然的。
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份昂贵的礼物,有点赔罪的意思,和往常一样。
他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忽然不能回家陪她一起吃饭,也没有说为什么沈星冉会和她在一起,更别提那只手机。
或许她就不应该在原本就错的事情上一意孤行。
柳瑟淡然一瞥:“漂亮的,谢谢。”
******
两人的新房和钟家老宅在同一个别墅区。
这是老太爷和老太太的意思,钟晏父母双双去世后一直长在两位老人膝下,结婚后搬出去老人舍不得。
但老人思想开明,心知现在的年轻人不愿意和老人住,就同个小区布置了两人新房。
从新房走去老宅只需要十几分钟。
钟晏走在前头,与柳瑟差了两步,进门前他等在那伸出手。
他一向喜欢在两个老人面前装出夫妻恩爱的模样。
柳瑟把手覆上去,他的手依旧温热,柳瑟心底却也凉了。
钟晏抬手敲门,管家开门后见到两人冲着客厅喊:“钟晏和瑟瑟回来了。”
钟家每到周六就有家庭聚餐,也不是每次聚会儿孙晚辈都到齐,今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除了钟晏大伯,其他人都到了。
晚饭后,还要陪着老爷子老太太说会儿话。
柳瑟在厨房做了几份简单餐后甜点,让管家端出去分了,她洗干净手,路过书房。
书房门未被锁紧,里面说话声音压得小,柳瑟还是听出来是钟晏的声音。
“既然这个女的都能找到我这里,你觉得老爷子那里瞒得了多久。”钟晏声音淡如水。
隔了一会儿也没声了,柳瑟刚抬脚边要离开,一道讥讽的声音响起。
“瞒不了也得瞒,难道要我步入四哥的后尘,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在家当摆设,心里却整天记挂着星冉姐,星冉姐也每天挂念你么?”
柳瑟愣怔在当场,之后看了眼四周,确认没有人听见这话才微微放心。
她运气也差,吃瓜都能吃到自己身上,还是不要让其他人听见丢了面子好。
她现在似乎也只剩下这张面子。
“嫂嫂,你怎么还没上来。”钟童童站在三楼楼梯口,冲着她喊。
真是奇怪,嫂嫂一直站在那里干什么?
“来了。”柳瑟应道。刚一说话,就发现嗓子干哑凝滞,像是被棉花堵住了。
扶在楼道红木栏杆上的指尖冰冷,柳瑟后知后觉,她的心痛得被人割了一刀。
书房内的钟朔口不择言,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四哥阴沉着脸,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巴掌。
刚才四嫂说话离得这么近,估计早就站在那,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自己说了胡话。
钟朔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坐立难安。
*******
三楼老太太的房间有会客厅,几个妯娌都围坐在那儿,中间的茶几上摆着柳瑟做得茶点。
也许钟家家底富裕,几个兄弟都有安身立命的本事,吃穿用度在南桥市都是顶尖,妯娌之间关系算是不错。
“瑟瑟过来。”老太太朝着柳瑟招手,钟童童原本靠着老太太,见柳瑟过来让出位子来。
因为老太太喜欢柳瑟,几个妯娌对柳瑟更是客气。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热闹。”她在老太太身边坐下,手就被老太太捉去捂着。
钟童童最积极,扬了扬手中厚厚的一本相册:“三嫂在说她和三哥的爱情故事呢。”
一说完众人揶揄地笑起来。
三嫂年纪与瑟瑟相仿,她们一群人玩得不错。
她一把打在钟童童背上,羞涩骂道:“让你乱说。”
“三嫂还害羞啊。”钟童童说完躲到柳瑟怀里,柳瑟也不免挨了几下打。
柳瑟诶哟诶哟地叫起来:“听听三嫂打人的声音,估计是打三哥练出来的吧?”
几个人又笑打乱作一团,还是老太太调停才静下来。
在钟童童的催促下,三嫂又扭扭捏捏开始讲她和三哥的事情,柳瑟兴趣不大,见到茶几上摆着一套厚实的相册,她拿过来一翻,没想到是记录钟晏的。
相册中间被一只笔夹着,柳瑟翻过来正好看到是她和钟晏结婚的时候。
柳瑟穿着中式新娘秀禾服下,头上簪着几只黄金步摇簪子,微微一动,簪子来回晃荡,显得照片里的人更轻灵古典。
钟家是世足大家,那几只簪子是老太太请人按着古画上做的,镶有彩色宝石。
照片里,钟晏着深灰色西装,目光略有点无所适从。他握着柳瑟的手立在两位老人前。
秀禾服衣袖宽大,将将遮住钟晏手背。
老太太抹着眼泪,略有些难过。
花心血从小培养长大的孙子终于成家立业,小小地不及膝盖高的钟晏仿佛永远停留在她记忆里。
钟晏父母早逝,婚姻还被外人猜忌冷眼旁观,小道消息满天飞。
周围的人看着热闹,看好戏的却不在少数。
钟老太爷正了正声:“我孙钟晏君子端方,柳瑟温良如玉。今日孙儿觅得佳媳,实为良配。”
老太爷声如洪钟,说话有分量,这话即是说给钟晏和柳瑟听,更是说给旁人。
此话一出,堵了悠悠众口,往日甚嚣尘上的传言也终于此。
两人的婚事在周围人辩不清真心的祝福中算是定下了。
看着照片,柳瑟心底像是被人用针戳了一下,不敢再看他们结婚相关的相片,往前翻了翻。
钟晏大学之前都是温润如玉的人,他父亲在他大四的时候出了事,从此照片上的人便多了一丝阴翳,不过,大学之后的照片也少了。
大学时期有一张钟晏打完网球和几个人的合影,他和一个女生站在一起,仔细一看,柳瑟认出那人是沈星冉。
之后几张的相册页是空的,像是故意落下的。
还要仔细看看时,老太太伸手把相册合上,低低说了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听老三说会儿话。”
柳瑟收敛情绪,应了一声。
良配(追妻火葬场) 第四章
这几日钟晏下班及时,一下班就回家吃晚饭,钱妈准备饭菜准备得很积极,终于有种忙着挥舞锅铲跃跃欲试的意味。
柳瑟随便把头发抓起扎在脑袋后面,靠在沙发上看关于古代园林建筑结构框架专业书,脚边放着台电脑,时不时瞄几眼上面今年刚获奖的设计。
钟童童放学回来风也似地跑到柳瑟身边。柳瑟自然看不进去了,索性把书和电脑收起来。
她今天穿杏色上衣和阔腿裤子,材质轻柔,袖口宽大,颇有点魏晋时期轻松写意气质。
钟童童羡慕四嫂书卷气,长这么大,自家四嫂还是独一份。
“外面太冷了,你看看我的手,冰冰凉。”
钟童童的手一受冷,就会变得跟个小萝卜似的,又红又短,但她也不敢让柳瑟碰,柳瑟比她更怕冷。
柳瑟走到楼道口,垂下的裤子像是条裙子,衣袂翻飞。
她喊钱妈送杯热牛奶上来,顺便拿块蛋糕给童童填填肚子。
钱妈端着热牛奶上来给钟童童,上了一天课,童童也饿了,也就没和她四嫂客气。
“钟晏说今晚不回家吃饭了。”她仔细瞧着柳瑟说,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一脸的为难。
钟童童一听,紧张地望向柳瑟,却见柳瑟低着头整理书,看不清情绪。
她淡淡开口:“知道了,那您今天别太忙活,就我和童童两个人吃饭。”
“童童你在这里吃饭吧?”柳瑟问。
钟童童是钟晏亲妹妹,老宅和新房也有她的房间,不固定住在哪里,两边跑。
钟童童善解人意地点点头。
钱妈笑道:“童童别吃太多了,我让厨房再烧个油焖笋就可以吃饭了。”
钱妈正要下去,忽然想起什么事又折返回来:“下午老太太那边打来电话说下个月是钟晏大学老师黄教授做寿,要送礼。”
柳瑟的陶瓷杯撞在桌上:“知道了。”
晚上虽然钟晏不在,两人吃得也丰富。柳瑟查了下之前一直关注的电影,刚好一个小时后有票,只是不在她家附近。
柳瑟问童童去不去,童童一听这电影就头大,纯粹的文艺片,她看了铁定睡着,而且作业也没写完。
最后柳瑟收拾了一下,让福叔载着她一个人去。
在嫁给钟晏的这两年里,柳瑟做得最多的就是看书,看电影,逛展,练习左手代替右手学习写字。
如果当初右手没有出问题的话,柳瑟想自己研究生都毕业了。
柳瑟下车时看了眼时间,对福叔说:“福叔,你先下班吧,看完电影我自己打车回去。”
车停在地下室,黑漆漆一片,没多少人气。福叔是南桥市老人,知道这片区是南桥最先发展的地方,几十年过去,最初的商场破旧了。
看着福叔纠结的眉毛,柳瑟温柔一笑:“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就看个电影。现在也快下班时间了,您快回去陪您儿子。”
福叔这才离开,但再三嘱咐柳瑟,如果有事情一定给他或者钟晏打电话。
*******
这栋商场确实如福叔说的又破又小,这个点别的商场热闹非凡,她坐了小电梯上去到了电影院门口,空空如也。
取票的位子很隐蔽,在工作人员指点下柳瑟才拿好票,离开场还有二十分钟,柳瑟吃完饭肚子不饿,只买了杯可乐。
她坐在圆桌边等,顺便上网查一下关于这部电影的评价。
柳瑟要看这部电影是她喜欢这个导演,近几年刚出道,以拍文艺片为主,上一部的《文雀》她很喜欢。
瞄了几眼评价,大部分是打一颗星,评价也全是看了想睡觉之流。
“小姑娘,请问取票的地方在哪里?”
柳瑟倏然抬头,面前站着位中年妇人,看着五十多的样子,与她母亲年纪相仿,穿着灰色筒裙套装,两耳上缀着珍珠。
低调而不失优雅。
这家电影院取票处放在犄角旮旯里,确实不容易发现。
柳瑟笑起来:“我带您过去吧。”
“好,麻烦了。”
取票机前,贵妇人扫了码,出票口很快吐出两张票来。
“《坠入凡间》已开场,可以入场了。”有工作人员站在影院门口对柳瑟说。
两人不约而同都往入口处走。
卫琳兰见到柳瑟第一眼就觉得她亲切,特别是那双眼睛状如桃花,眼角微微下勾,眼尾阔朗,很像她认识的一个人。
“你也是看这部剧的吗?”
柳瑟想着心事,没料到身边的人如此开口:“对的,这个点就只有这家影院放。”
两人把票给检票员,检票员撕下票据,把票根还给她们。
“阿姨也喜欢看这个片子?”柳瑟多问了句。
卫琳兰说:“只是喜欢看电影而已,最近其它几部我都看过了。”
言下之意就是只剩下这部没刷。
还有一分钟就要开场,到现在只有他们两人,柳瑟记得自己买票的时候已经有个人买好了,她就买在旁边座位。
想来只有她们两个。
电影大概讲的是个圣人出生在贫困小山村,与他一人之力想要改变山里人命运的事。
导演似乎还是太年轻,故事讲得太拖沓,空有野心,能力不足,却也有不可多得的闪光点。
两人意料之外没睡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商场太老旧,电影院太闷,柳瑟胸腔像是被堵着,不太舒服。
电影结束,卫琳兰忽然说:“电影情节够无聊的,但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男主角很帅。”
男主角即时两颊涂满灰泥,一双眼睛黑亮得像颗葡萄,摄人心魄。
“好像是叫谢放。”
阿姨来了兴致,激动点头:“对对对,你看过他那部首秀电视剧么?超级帅。”
“我回去搜搜看看。”柳瑟似乎被她影响,心情也愉悦起来。
正要再说几句,柳瑟的电话响起,那位阿姨给她打了声招呼,示意自己先走了,有缘下次再见。
柳瑟点点头。
电话显示是柳虹。
柳瑟边往走边说:“喂,姐,出什么事了?”
“瑟瑟,你帮帮姐吧,君君发烧好多天了。”
********
柳瑟打了车,坐在车后座上手里紧紧握着手机。
上个乘客喷了浓厚的女香,车子一路上开开停停,原本看完电影就不太舒服,柳瑟头脑发胀,快要晕车。
下了车,柳瑟晕眩地扶住路灯。
柳虹似乎早就看见她了,抱着孩子往这边跑来,哭哭嚷嚷,眼泪横流。
君君今年五岁,前几天忽然发高烧,柳虹带孩子去医院,医生开了退烧药给她,和她说问题不大,只需要多多关注就可以了。
一连五天过去了,君君高烧不退,柳虹心知再这样拖下去准坏事,带着孩子辗转几家儿童医院,想要挂专家号。
只是现在的专家号前半年的已经挂完,柳虹挤不进去。
“姐,你先冷静一下,哭下去对孩子也不好。”
君君一直睡在柳虹怀里,柳瑟还没去抱她都能感受到孩子额头热得发烫,柳虹一直哭,君君似乎被吵到了,哼哼唧唧个没完。
柳瑟伸手把孩子抱过来,两人朝着急诊室走。
柳虹的丈夫是她的高中同学,两人大专毕业后就结了婚,丈夫常年在外打工。
柳虹擦了擦眼泪,眼睛红彤彤得不像话,她左右看了一眼,谨慎试探道:“怎么...怎么没有看到钟晏。”
钟晏是她妹夫,不过以钟晏的身份地位,柳虹可不敢喊他妹夫。
要挂专家号柳虹只能想到找柳瑟,其实找柳瑟就是找钟晏。
柳瑟走在前面,她右手受伤后,只有左手有力气,但把君君抱得紧紧的。
她皱了皱眉头,仔细脚下的路。路上来的时候她已经给钟晏打了电话,可惜对方没有接通。
说来也可笑,她做他妻子两年多,打他私人电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她只好打电话给他助理赵平阳,平阳说会处理好这件事。
今晚钟晏提前和钱妈说不回来吃晚饭,想来应该是工作上有应酬,但她把君君的事情和赵平洋说了,钟晏总该知晓轻重,应酬完给她打电话或者过来一趟。
柳瑟说道:“他要等会儿过来,你放心。”
急诊室里,夜班的护士摸了一下孩子的额头,就带过去先让急诊医生看病。
柳虹并不抱什么希望,如果急诊大夫能看出来君君生了什么病,她也不至于换好几个医生。
看来还是要钟晏帮忙,只是.....
柳虹厚着脸皮问:“瑟瑟,钟先生他......怎么说?”
她走来走去,晃得柳瑟眼睛晕,晕车导致的呕吐眩晕感一点也没消退,现在坐下来反而加重不少。
柳虹对她情深意重,柳瑟也喜欢君君小侄女,心下担忧。
过去快一个小时,钟晏还没联系他。
柳瑟想起刚才给赵平阳打电话支支吾吾,不知道事情办好没有。
“你再去催催,姐。”
她走到检测室和急诊室的拐角处,拨通了赵平阳电话,过了好久才接通。
“喂,钟太太。我已经联系了专家,不过他现在在外地,已经让他徒弟过来了。钟太太您先别急,再等等。”
还没等柳瑟开口,赵平阳率先起势交代清楚,大有快点交代完快点结束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柳瑟觉得赵平阳说话压得很低,而且带有回声,她想象不到他们这会儿在哪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