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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性快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姜阿松
她抬头看着窦禹诚,他脱了那件口袋很大的外套,里面是黑色t恤,还有肥大的黑色运动裤,他的皮肤那么苍白。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窦禹诚坐到她身旁,他手里拿着一个绑带眼罩。
许莘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在看到他手里的眼罩的时候,她就想,窦禹诚是不是会把她所做过的全都还到她身上,然后,他会放他离开吗?
“怎么不说话了?”他抚摸她的脸,从脸颊摸到脖子。
当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无限放大,窦禹诚的手冷得像冰一样,那是僵尸的手,硬如铁爪,随时随地都能掐穿她的脖子。
许莘咬着下唇,她的下唇被她咬破了,往外渗着血珠。她的皮肤白得跟纸一样,额头上冒着冷汗,这是惊惧交加下的反应。
“你在想什么?”他用拇指擦掉了她唇上的血珠,新的血珠立马又冒了出来。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死。”
房间里一片死寂,许莘用力听着周围细碎的声音,也听到了自己响如擂鼓的心跳声。
好一会儿窦禹诚才重新开口,“你现在怎么对我这么恶毒?”
“是你先对我这样的!”
“你摸着你的良心问,是不是你的错?”
“滚,放开你的脏手。不就是想操我?何必用这么下叁滥的方式,你直说就行了,我心情好会让你操的……”
她的话没说完,身子被一股大力扯了起来,衬衣的纽扣被扯掉了几颗,衣领大开,露出一身雪白的肉。
接着许莘听到了门哐啷打开的声音,她被拖到了浴室,冰凉的水从她头顶喷洒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这一切都那么熟悉,仿若梦魇一样。
窦禹诚一只胳膊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花洒,从她头顶往下浇,两个人都湿透了,或许是因为水太凉,许莘很快发现身后窦禹诚的身体居然像火一样滚烫。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窦禹诚恶魔般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操你,一会儿我会操烂你的逼……”
“我操你妈!”叶莘的泪水随着水流了下去。
“你没那功能。”他轻轻地叹了一声。
水停了,花洒撞在墙上,发出几声闷响。
头发打湿了贴在脸颊上,不用想许莘也知道自己现在多狼狈,她还在哭,泪水是生理性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窦禹诚拿了一把剪刀,在剪她的衣服和裙子。
“别动,小心伤到你。”
这个阴阳怪气的疯子,许莘暗骂,又忍不住骂出了口:“等着吧,你不杀了我,我也会杀了你的。”
“别动不动杀啊死的,我不会伤害你,”他给了许莘一颗定心丸,又补了一句,“我只会操你,把你被操得神志不清的视频录下来,发给你老公。”
“死变态。”叶莘终于放心地把她想骂的话骂出了口。
“那也是被你逼的。”
“窦禹诚,你是不是要毁了我你才甘心。”
“对,因为我的人生早在八年前就被你毁掉了,不把你拉下来我意难平。”
衣服变成碎块,一片片掉落在地上,裙子解掉扣子,一拉拉链就全掉下来了。
许莘雪白饱满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仿佛被暴风雨打湿了羽毛的鸟。
“你的胸没以前那么大了。”窦禹诚放下剪刀,从正面环住了她的腰,把脸埋进她的胸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过也已经够了。”
“有病。”许莘轻轻骂了一声,背靠在冷硬的墙上,身体一动不动。
“你说什么?”窦禹诚抬起头,把耳朵靠近她的脸颊。
他伸手把她脸上的湿发拨开,细细观察她的脸,她的脸和以前相比,很像,但是有些变化。五官褪去了婴儿肥,鼻子和面部轮廓都精致了很多,嘴唇倒是和以前一样,很饱满,唯一的遗憾就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下唇那里还有一个小小的伤口。
窦禹诚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贴上了她的唇,然后试图用舌头顶开她的嘴唇,伸进去——他的下唇立马被咬了一口。
看来还挺有活力的,窦禹诚舔了舔下唇上的血,伤口挺疼的,但他并不生气。
“你怎么不说话了?”他问。
许莘闭着嘴,不答也不动。
被铐着双手的她,就是一个任人侮辱的女囚犯,要是她奋力抵抗,说不定这变态会更性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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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吹头发。”他拿来吹风机,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把湿透了的头发分开。
耳边响起嗡嗡的声音,暖烘烘的风吹在头上,许莘觉得自己早已冻成冰块的身体又渐渐舒展开来。
因为头上绑着眼罩,贴近发根的部分很难吹干,在加上许莘的发量偏多,所以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两人都沉默着,各有各的心事。
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无法看见的时候,对不可预知的恐惧会无限放大,有时候窦禹诚的身体突然靠近,或者听到轻微的响动,许莘的心都会下意识地颤一下。
头发吹干了,吹风机被关掉,周围安静了片刻。
许莘心神不宁地猜测着他下一步动作,很快便感到窦禹诚的手搭上了她赤裸的肩膀,将她的身体转了一面,背对他。
接着她感到粗糙的棉布毛巾在她身上擦来擦去,窦禹诚就站在她身后,他的身体环着她的,隔着棉布的手在她的胸上流连,与其说是擦拭,更不如说是揉捏。
许莘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对此毫不在意,可当粗糙的布料在乳头上来回摩挲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下,喉咙里即将脱口而出的哼吟声被她压了下去。
“你干嘛?”
窦禹诚的声音就在她耳边,一边说话,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淫荡。”
许莘扭动着身子,弯起胳膊去掐他的手:“疯子,放开。”
窦禹诚不为所动,湿透了的前胸紧贴着许莘赤裸的后背,双手抓着两边饱满坚挺的乳房,大拇指剐蹭凸出来的乳头。
“你不是很喜欢吗?”他一边问一边去咬她的耳朵,“不然你叫什么?”
许莘狠狠地把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她什么时候叫过?
“窦禹诚,你这是强奸,真的会报警的。”眼看着他的手往双腿间移动的时候,许莘尖声叫了起来。
然而他的手丝毫没有犹豫,沿着柔软的腰移到濡湿的内裤上,拉开裤腰,从小腹处滑了进去。
手指触碰到花核的时候,许莘忍不住哼叫了一下,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窦禹诚,我会恨你的。”也许是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她开始做最后的挣扎。
感到胯间的手顿了顿,许莘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叹,然后两根手指夹住了阴蒂,很有技巧性地揉捏起来。
她并没有多大反应,事实上,除了刚碰到时下意识地哼叫,其余时刻她都是抵触和消极的情绪,面对一个要强奸她的男人,她能有多大反应呢,即使他是她喜欢过的人。
“喜欢吗?”窦禹诚问道,声音有些干涩。
许莘沉默着,指尖毫无水分的痕迹给了他答案。
窦禹诚手里的动作没停,他一只手揉捏她左边乳房,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活动,他低下头亲吻她脖子上的肌肤,舔舐她的耳垂。
“不湿的话,一会儿会受伤的,我那里很大,你是知道的。”
许莘听得直想翻白眼,但她只是沉默着,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
她太累了,从参加同学聚会到现在,她耗费了太多精力,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靠一靠,要是有个睡觉的地方就更好了。
指尖在入口的地方探寻,然后顺着穴口继续深入,内壁是湿的,但是很紧,许莘终于有了点反应,下身绷紧了,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
“多久没做了?”他问她,语气稍微轻快了些。
许莘依旧没有回答他,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因为疼痛发出声来。
食指模拟抽插的动作活动了一会儿,在许莘以为他还会再加一根手指的时候,他的手突然撤了出去。
许莘的心提了起来,她听到窦禹诚似乎走远了一些,心里便有些打鼓,虽然从直觉来看,自己的人身安全暂时可以保障,但她也不敢赌他的人品,毕竟这是一个绑架自己并想要强奸她的男人。
她抬起胳膊,想要拉下眼罩,但眼罩绑很紧,需要从后面把绑带解开才行,好不容易扭曲着身子摸到绑带,窦禹诚又回来了。
“去床上。”他说。
“别碰我,死强奸犯!”在他过来抱她的时候,许莘铐在一起的双手抱成拳头往他身上砸去,做着最后的反抗,她一拳砸到他的脸上,连带着金属手铐,把他砸得后退一步。
窦禹诚被砸得闷哼一声,语气有些发怒了:“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我应该给你看看真正的强奸犯是怎么对女人的。”
许莘的心提了起来,她正想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火了激怒了他,就感觉手腕被一股大力扯着,窦禹诚拉着手铐之间的链子在拽她。
剧烈的疼痛,手腕像是要断了一样。
许莘强忍着这种疼,身子用力往后坠:“你恨我就杀了我,强奸我算什么,难不成你以为这对我能造成多大的伤害?”
但是窦禹诚的力气比她大多了,她的身子还是被拖着往前移动。
“那你怕什么?”他问。
“你以为我怕?”许莘冷笑一声,说:“不过是觉得被你这种虚伪的男人碰一下就恶心。”
“恶心?”窦禹诚气笑了。
许莘尖叫一声,她身子离地,被窦禹诚一手拦腰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许莘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她扭着身子想坐起来,却被从后面按倒,脸颊挤进枕头里,双手被往前一扯,固定在了床头。
她听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她撅着屁股往前爬,头将好抵到床头的时候,脚踝被拽住了,往后拉了拉。
“窦禹诚,放开我!”
她的内裤被扯了下来,双腿被从后面分开的时候,窦禹诚说:“等今晚结束就放你回去,就像那时候一样。”
就像那时候一样?果真只是想要报复她吗?
双手被铐着固定在床头,身体是完全平趴着的,窦禹诚坐在她分开的大腿上,他弯下身子,双手掰开她饱满的肉臀,一眼就看到了嫩肉色的穴口。
许莘感到下体一阵凉意,随后一个圆头的东西顶住了她,她立马察觉到他没有戴套。
“窦禹诚,别——”
她的话被吞没在下体被撕裂般的胀疼里,那玩意儿顶开合拢嫩肉,几乎把内壁上层层皱褶都撑平了,从入口一下顶到了最深处。
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撞到穴口阴唇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许莘的身体仿佛濒死的鱼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后她咬着枕头角,持续不断地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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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近五十平米的卧室,屋子里亮着一盏黄色的落地灯,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是一张两米宽的双人床,两具赤裸的身体以骑乘的姿势交接在一起,伴随着有节奏的拍击声和男人的粗喘,情色欲望充斥着整个房间。
窦禹诚双手握着许莘的腰,近乎迷乱地摆动自己的臀部,将自己的肉茎一次次送进猩红的穴肉里。
他模糊的视线里,许莘雪白干净的后背和柔软的腰肢形成漂亮的曲线,黑色长发散乱在赤裸的背上,随着他的动作飘摇摆动,美得像一幅画。
许莘的呜咽声一直未停止,只不过断断续续的,声音小了很多,她的脸一直埋在枕头里,要不是有声音,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晕倒了。
这一切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开始筹谋了,或者说是幻想,他幻想把许莘操得淫水横流,拍下这一切侮辱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呻吟颤抖,然后跪在他身下祈求他的饶恕……
现在这些都成为了现实,他绑了她,可以随意进入她的骚穴,但他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内心深处有种乏味的空虚感。
他注视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带出来的透明的黏液不知是许莘的还是他的,亮晶晶的,覆在那丑陋如野兽般的肉仞上,看起来更狰狞得令人生厌,而许莘,她几乎连动都没动过,也就是说,她对他根本没反应。
窦禹诚的动作缓了一些,他把阴茎抽了出来,弯下身子在许莘圆圆的肩头上吻了一下。
“还是很疼吗?”他问。
窦禹诚承认他进去的时候是粗暴了些,但他实在是没想到她的身体有那么久没做过了,干涩得要命。
许莘没有说话,她停止了呜咽,静得像完全失去了气息。
窦禹诚呼吸一窒,他抱着她的肩膀把她翻过来,突然很想看看她的脸,
他解开她后脑勺上的绑带,把眼罩取了下来,在看到她的脸时,窦禹诚的心脏狠狠地拧了一下。
她的脸白得跟纸片一样,只有眼睛是红的,那双红红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他,好像她对他的恨已经深入骨髓了,永远都洗刷不掉。
她那么恨他,因为他对她做了她曾对他做过的事,凭什么?
窦禹诚将她的身体翻了个面,恶劣地在她的乳房上拧了一下,冷冷道:“没死的话就继续,给点反应,别跟个木头人一样。”
他一边说着,跨开双腿坐在她的大腿上,直挺挺的阴茎抵着她的肚子,两只手握着她的胸,很色情地揉了起来。
许莘淡淡地看着他的眼睛,冷笑一声:“对着你我能有什么反应?”
“对着我没有,对着谁有?”
他捧着两个乳房把它们并拢在一起,然后身子往前坐一些,阴茎头直顶着胸下围的软肉,像是要插进两个胸脯之间,进行乳交。
但是许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说:“除了你谁都可以。”
窦禹诚愣住了,许莘的眼神里,他像个滑稽的小丑,她那么讨厌他,更不怕他,态度已经毫不掩饰了。
他忍住想把肉棒插她嘴里的冲动,起身下了床,对身后的许莘说:“你不喜欢这个,我们就来点别的。”
他大喇喇地裸着身子在床头柜里翻来翻去,又走到床沿边上,弯下身子搜床底,然后走到衣柜前,打开了穿衣镜后的储物柜。
许莘平躺着,视线里看到窦禹诚从衣柜里翻出一个半透明的亚克力储物箱。
他抱着箱子走了过来,把它放在床边上,伸手在里面摸索。
许莘看到他拿出一个透明白色的按摩棒,差不多有他中指粗细,柱身布满了凸起的螺纹,看起来不像是按摩棒,更像是刑具。
许莘看到这东西,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窦禹诚就想用这个来侮辱她吗?想证明她有多淫荡,还是想把她当日本av里的女优来折磨她?事实证明他做到了,愤怒让许莘忍不住身体颤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滚,别把这种脏东西放我身体里!”她大喊道,即使双手被拷住了,她还是凭着身体里仅存的力气一脚将箱子踢翻了。
她如此剧烈的反应让窦禹诚也有些惊讶,顾不上去捡箱子里的东西,他爬到床头俯身看她的脸。
许莘的脸因为愤怒染上了红潮,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眼角流了出来,让她的脸看起来有几分破碎的美。
“不是脏的,都是新买的,只给你用。”他轻声安慰她,伸手想抚摸她的脸,被偏头躲开了。
许莘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这是新不新的问题吗?窦禹诚这个该死的变态最该做的就是把她放了啊。
“你就不能放了我?”她一边流泪一边问他。
窦禹诚居然笑了一下,眼神里却满含晦暗:“我等这天等了好久,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把你放了?”
“你就这么恨我,急着报复我,只因为一件不痛不痒的事?”
“不痛不痒?你说只是不痛不痒的事?”窦禹诚的脸因为她这句话几乎要扭曲了,“你觉得这不痛不痒,那你现在哭什么?”
“我为我自己哭,我觉得被你这样的人上恶心死了,一想到跟你这样的人表白过就后悔得要命。”
“所以你趁我喝醉绑了我,还装作入室抢劫的女劫匪迷奸我,就是为了给自己找恶心?”
许莘的心跳停了一下,在窦禹诚说出这句话后,她的脑子有好几秒都是空白的。她停止了流泪,反应过来后便想:窦禹诚总算把它说出来了,这让她反而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就跟绑在身上的定时炸弹被加快了计时一样,破罐子破摔了。
“谁让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我?你让我这么丢脸当然要报复回来啊。”
“就只是为了报复?”窦禹诚的声音好像要哭了。
许莘没去看他,她闭上眼睛,继续说着:“没错,就是报复。上完之后发现你也就那样吧,随便哪个女的都能让你爽,喜不喜欢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空气凝固了,许莘以为会有拳头巴掌什么的落在她身上,但是并没有,周围很安静,她睁开眼,看到窦禹诚在静静凝视着她。
他的眼神是阴沉的,在那张脸上,除了和以前相似的精致五官外,许莘再也找不到自己曾迷恋过的那个影子。
她是想激怒他的,他折磨她也好侮辱她也好,什么都发泄出来吧,等今晚结束后,如果她没死的话,那彼此都算解脱了,以后谁也不欠谁。
但窦禹诚沉默了很久,在许莘想着他是不是在酝酿什么大招的时候,他终于动了。
他又拿起那个透明白色的按摩棒,坐到了她的小肚子上,大概是怕把她的腰坐断了,身体的重心是放在自己的腿上的。
许莘抬头注视着这个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身材比以前结实多了,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完全是成年男性的身体,陌生,但是具有压迫感。
她看到他打开按摩棒的开关,然后那个布满了螺纹的透明硅胶,像一条蛇一样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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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喜欢的。”窦禹诚俯下身子,两人面对面的距离更近了些,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里最细微的变化。
许莘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她注视着他的脸,发现自己看不懂他,她猜不透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窦禹诚的脸突然凑近,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还在下嘴唇上吮了一下才离开。
“真恶心。”许莘懊恼自己没反应过来咬他一口。
窦禹伸出左手握住了她的雪白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的振动棒,缓缓地压在了乳峰上凸起的樱桃粒上。
许莘的身体颤了一下,嘴里抑制不住发出一身短促的叫声:“别。”
窦禹诚笑了,同时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以一种压抑的声音道:”你这里很敏感。“
轻微的电流感从乳尖蔓延到小腹,许莘的双腿不安地在床上蹬蹭起来,同时还一脸愤恨地瞪着窦禹诚:“去死吧你。”
胸确实是许莘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她从前身材微胖,胸是胖得最明显的,高中的时候因为胸大受过不少嘲笑,后来上了大学,她疯狂减肥,胸围好歹减了一些,但是在人群中依旧算是可观的。
谢豫说他最喜欢她的胸了,做爱的时候他喜欢把脸埋进她的胸里,还喜欢用嘴含着乳头,有时候许莘甚至会怀疑他有恋母情结。
想到谢豫,许莘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她忍不住地想,谢豫要是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会有什么反应。
“你在想什么?”窦禹诚盯着她的眼睛。
许莘白了他一眼,说:“在想我老公,我发现把你的脸代入他的,要容易接受多了。”
窦禹诚的脸彻底黑了,震动棒沿着深色的乳晕转了一圈,调高了一个档,震得更厉害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许莘咬着下唇,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她感到了'痒',一股湿意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你可以叫出来。”他说着,手掌把乳房挤压成各种形状,挺着腰在她的小腹上顶弄起来。
许莘的全身都泛起了粉色,她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不让自己叫出来,视线恍惚中,她看到窦禹诚直挺挺的阳具贴在紧实的小腹上,下面部分掩在黑色毛发里,看起来又粗又黑,和他的长相实在天差地别,这是许莘第二次看到这玩意儿,依旧感到惊讶。
“嗯......嗯.......”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呻吟出来了,是那种轻微的享受的呻吟。
窦禹诚注意到她微张的嘴和迷乱的眼睛,感觉自己仅存的一丝理智神经也跟着绷断了。
他从她身上下来,侧着身子躺在她旁边,小心翼翼地掰开了她右边的腿,伸手触摸到她腿间的入口。
“你湿得真厉害。”他注视着她的脸,手指探到了穴口的软肉,便把食指插了进去,里面又软又热,被淫液湿透了,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全进去。
许莘扭着腰,她低头看到自己的右腿被抬着,窦禹诚的手臂在腿间来回移动,她能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再看他专注的表情,心里又气又急。
很快手指就抽出来了,似乎进去就为了探探路而已,许莘又听到嗡嗡的震动声,低头看到窦禹诚手里的震动棒,心里便一阵绝望。
“你敢?”她扭着腰用腿蹬他。
“不扩张的话会受伤的。”窦禹诚解释道,凑过脸在她唇角吻了一下,又飞速离开了,生怕被她咬了一样。
他坐到了许莘的双腿间,分开她的腿放在他腰侧,低头看着艳红色的阴蒂,入口处就隐没在肥厚的阴唇里,他轻轻掰开一侧,另一只手上的震动棒抵住了小穴,稍微用力,缓缓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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