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亭下阿黔
“本相……担心皇上的安危。”应悠之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他怎么能说自己是因为安歆溶要与易挽槐做那事,他心中不安呢。
“哈哈哈哈哈哈。”安良宸突然大笑,“应大人,你暴露了。”
“暴露?”应悠之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难不成他的心意被安良宸知晓了。
“你……”安良宸顿了顿。
应悠之的心因为跟着提了起来。
“你……是否恋慕女皇?”安良宸信心满满地说道。
“……”应悠之无语了,这怎么联想的,能够觉得他喜欢易挽槐呢?“殿下觉得可能吗?”
“万事皆有可能。”安良宸笑吟吟地说道。
“那五殿下为何在易烟国这么久,都没有对女皇上过心呢?”应悠之问。
“这还用说吗?”安良宸觉得应悠之是在白问,“女皇陛下与我合适吗?”
“那女皇与本相就合适了?”应悠之反问道。
“女皇陛下除了年纪大点,其实总的来说,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她也很美,有自己独特的魅力。真正难对付的,是半莲公主。”安良宸说。
“但五殿下依然没有动心不是?”
“是。”这一点安良宸承认,他对易挽槐丝毫不放在心上。
“那本相就更不可能对女皇动心思了。”其实饶了这么多,应悠之就是要用安良宸自己的逻辑去打败他自己。他非常清楚,这种事情你光解释是没用的,要说服别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别人换位思考。
“不不不,此言差矣。”安良宸笑道,“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
安歆溶对于易挽槐的问题愣了愣,安良宸的目标是皇位吗?好像除了这个,安歆溶什么都能够给。
“那要看皇兄要什么了。”安歆溶只能装作听不懂易挽槐的话,“但朕也知道,待在易烟国,皇兄什么也无法实现。”
“但至少他能够获得非同一般的地位。”易挽槐辩解道,像是在泥潭中孤自挣扎,“为什么他就是无法放弃他的执念呢?明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女皇真是会算计。”安歆溶拍了拍手,“你总是在说,你为了皇兄许诺了他什么,但却要他放弃自己的抱负和地位,相应的,你为他失去了什么?”
“我……”易挽槐语塞。
安歆溶继续说道:“女皇一直在言付出,好似为了皇兄你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但其实呢?女皇才是那个真正自私的人吧,在易烟国他能够获得什么?就像金戈国一样,女子不可能获得什么地位,待在易烟国的男子也一样。你得到的是皇兄本人,而皇兄失去的,可不仅仅是地位,还有尊严和抱负。而女皇呢?整个易烟国都在你的手里,还许诺了皇兄什么,这不是空手套白狼是什么?”
隔了一会,易挽槐突然笑出声:“陛下果然不好对付。我本以为是应大人在旁帮衬,原来可怕的远不止一人。”
“女皇谬赞了。”安歆溶脸上笑嘻嘻,心想果然易挽槐还是易烟国的国君,不可能完全为了一个安良宸就放弃自己的立场,她还是保持着相应的理智的,“朕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因为朕与女皇的立场相似,所以想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帮着女皇梳理梳理。”
“其实你说的不错。”易挽槐自嘲地笑了笑,“我很自私,我刻意忽视了良宸心中的愿望,只想着自己。可是,我又有什么错呢?我的夫君去世了,这么多年以来,只有良宸是走进了我的心里的。”
“女皇当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在感情里,对错本身是没有意义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上了就也改变不了。”安歆溶心想,她一个恋爱小白,跑这当心灵导师了,真够搞笑的,“你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走出来。”
易挽槐看着安歆溶,问道:“真的一点余地也没有吗?”
安歆溶笑道:“难不成女皇以为这样就能够打动朕吧?那也太小瞧朕了。”说实在话,安歆溶一点没有被打动,她能够看到的,只有易挽槐一个人在这段感情中的挣扎,她觉得完全没有意义,也有可能是她从来没有爱过谁,也没有想过,没有感同身受的能力吧。
她现在是皇上,只有坐上这个位置以后,安歆溶才能够体会到有多么的身不由己,她只是有那么一点羡慕,易挽槐至少还有追求爱的勇气。而她呢?整日生活中惶惶不安的日子中,想真实表达点什么都要拐弯抹角,她这个皇帝真够窝囊的。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68章 就是想通了一件事
回国,比安歆溶和应悠之所想像的都要简单。
易挽槐并不是释怀了,而是她知道,阻拦是无法挡住安良宸想回故里的心的。因为安歆溶的到访,这一颗种子已经埋下了,既然如此,那便放他走吧。
应悠之并没有去问安歆溶与易挽槐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尽管他非常在意。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去询问呢?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易挽槐和安歆溶两个人关系亲密了不少,这一看不就是一定发生过什么吗?
道别,总有不舍。
最不舍的还是柳露雪:“皇上,您回去一定要替我向我爹娘报平安啊,是孩儿不孝,以后就不能伴在他们左右了。”
“朕一定会的,你安顿下来就和朕写信,待你大婚之日,朕也会送上厚礼的。”安歆溶只能许诺这么多了,她是皇上,除了夏休期可以出来走一走,其余时间她没办法离开京城。
“多谢皇上。”柳露雪与安歆溶或者说安青云,其实并没有多少接触,也不会有亲情,但此刻,安歆溶就是她乡愁的化身,柳露雪只能对她诉说。
“是朕对不起你。”说起柳露雪,安歆溶心中始终有一块对不住她。
“别这样说,皇上,您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柳露雪来到易烟国以后,才知道原来女子可以这样活着。
给她感触最深的,当属易挽槐了,她身为易烟国女皇,却完全不理会世俗的目光,勇敢追爱。她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年岁而自卑,反而爱上了一匹不可驯服的“马”,虽然她并没有获得这匹“马”的青睐,却不得不令人心生敬佩。
易挽槐出声道:“寡人会为淑雅公主寻一门好亲事的,一切礼俗就按公主的来办。”这是易挽槐的许诺。
得到这个许诺,安歆溶放下心来不少,这是易烟国向金戈国低头的标志。
“多谢女皇了。”
“是寡人要谢陛下。”易挽槐垂下眼眸,“无论是那晚,还是对莲儿,陛下的心胸实在令寡人佩服。”
“哪里哪里,言重了。”安歆溶笑道,难怪今日见不得易半莲。易半莲嚣张,但始终是以易挽槐先低头结束的这场闹剧。
易挽槐先前会动摇,是因为安良宸。如果安良宸走了,她也就没有理由再让易半莲“作威作福”下去了。
应悠之耳尖,很清楚地听到二人提到了“那晚”。为什么要谢?应悠之在心中问。
“你果然很在意呢,应大人。”安良宸站在应悠之的身侧,应悠之的注意力放在哪里,他一眼就看到了。
“……”以前不觉得安良宸烦人,现在应悠之开始觉得他比安君昊还要麻烦了。
安君昊是风流成性,人是自来熟,虽然很吵但不至于觉得烦人;而安良宸却比安君昊要精明得多,他先前第一次见面,应悠之已经可以确认,那些纠结是演出来的,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应悠之都觉得他比安君昊要麻烦得多,而且更麻烦的是,安良宸是有野心和抱负的,他还很擅长隐忍。
安良宸见应悠之不想理会他,耸耸肩,也不在意,他转而朝易挽槐的方向走去。
易挽槐刻意不理会安良宸,不代表她不在乎安良宸的动向,看到他来时,易挽槐故作镇定。
安良宸是如何精明的人,和易挽槐相处已有几年,他怎能不知道易挽槐在想什么呢,对此,他只是一笑了之,因为他对易挽槐并没有任何的留恋,他要走得果断,走得干脆。
“这段时日,多谢女皇陛下的照顾了。”安良宸对易挽槐说道。
安歆溶自觉后退了几步,给安良宸和易挽槐告别的空间。
刚巧安歆溶就走到了应悠之身边,应悠之看了安歆溶一眼,忍住心中想要问出口的冲动,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好像……一低头可以闻见安歆溶身上的……香味?
易挽槐冷淡地说:“这是寡人应该做的。”
易挽槐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安良宸而已。
安良宸摇了摇头,说道:“在下不过一介质子,女皇陛下对在下实在太好,在下无以为报。”
什么无以为报?安良宸明明知道什么是最好的报答方式,只是他一直拒绝。
所以易挽槐沉默了。
“女皇陛下,在下有几句话想要与陛下您说。”
“说。”易挽槐说。
“谢谢你,让我明白了有些桎梏是可以冲破的。”安良宸说,“我无法接受你,不是因为你不好,只是因为立场让我们永远不能站在一侧,所以我从未想过与你的未来。”
这只是无足轻重的几句话,却让易挽槐潸然泪下,她释怀了。
在那一刻,她不是女皇,而安良宸也不是易烟国的质子,安良宸说把她当做一个对等身份的人对待,这对易挽槐来说,已经足够了,证明安良宸也曾经把她放在心上过。
应悠之有些不解:“既然五殿下已经拒绝了女皇陛下,又何必要说这些呢?”
“因为女皇为了他,做了许多。”安歆溶也是突然明白了安良宸话里的意思,“是女皇的勇敢,点醒了安良宸,才让他没有放弃希望。”
女皇的勇敢?应悠之自从来到易烟国以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仔细一想,除开易烟国民风开放这个因素以外,易挽槐真的非常了不起。
因为她的身份,是不容许她做这些任性的事情的。她要考虑到与金戈国之间的关系,又要想到自己的行为会给国民带来怎样的影响。而推进这件事的,是她的女儿易半莲,她想要易烟国。
其次,年龄的鸿沟是不可逾越的,尽管易挽槐保养得再好,也不能忽视岁月带来的痕迹。
促进易挽槐做些事情的原因是什么呢?应悠之不禁问自己,就只是因为爱情吗?
想必不止这点原因,易挽槐的夫君,是为了巩固她的地位而结成的,大半辈子,易挽槐都在为了易烟国牺牲自己,而易半莲又成长了,易挽槐才有了蠢蠢欲动的心。
那应悠之呢?应悠之所做的一切,都在为国,为应家,他好像从来没有为过自己。
易挽槐是一国之君,她有追求爱的勇气,而应悠之却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只是因为世俗的眼光吗?
这一点应悠之是否认的,他从来就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当然除开安歆溶。那他是害怕什么?害怕安歆溶会拒绝他?还是害怕应家会因此受到牵连?还是因为自己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尊严?
应悠之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安歆溶的素净小脸,她的睫毛很长微微卷翘,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眸藏不住笑意,他最想要的,好像也仅此而已。
这是应悠之第一次有了想要为自己的欲望,他想要得到安歆溶,全部都要。所以才会有对易挽槐甚至是柳露雪的醋意。
他到底还在纠结什么呢?喜欢是控制不住的,那为什么还要压抑呢?
“应相,你怎么了?怎么笑得这么猥琐?”大概是感受到了背后的目光,安歆溶回头一看,应悠之莫名其妙在那里傻笑。
“没什么,就是想通了一件事。”应悠之觉得豁然开朗。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69章 这个蔫坏的男人
启程。
最大的变化估计就是位置了。
安歆溶本想叫易挽槐再给他们一辆车,因为柳露雪的车还有奴仆都留了下来,而安良宸身为质子也没有行李和奴仆,所以他们就少了一辆车。
可是安歆溶还没有问呢,应悠之就直接堂而皇之地上车,上的是安歆溶的车。
没办法,看到应悠之已经上车,安歆溶只好想着自己去找一辆新的车舆吧。
结果应悠之从车舆中探出头来,说道:“皇上,微臣有要事禀报。”
又?这是安歆溶的第一反应,应悠之怎么这么多要事啊!
最终,安歆溶还是没有开口要车,只能与应悠之同坐一辆车舆。
安歆溶坐下,就对应悠之说道:“应相不觉得挤吗?”
应悠之看了一眼亚初,亚初就自动自觉离开了车舆。
“叫春萍出去就好了。”亚初出去以后,应悠之还不满足,将目光移向春萍。
“奴婢?”春萍茫然地指着自己,亚初出去以后,位置就不挤了啊,为什么她也要出去。
春萍求助地看向安歆溶,安歆溶又转而看向应悠之。
应悠之的眼神不容拒绝,好像他有什么事情必须与安歆溶单独聊聊。
“行吧……”安歆溶妥协了,她又拗不过应悠之,“只能委屈你了,春萍。”
“嗯,奴婢告退。”春萍就知道会是这样,果真在皇上心目中,应丞相的地位更高。你瞧,安歆溶多听应悠之的话呀。
春萍离开以后,安歆溶开门见山问道:“到底是什么要事啊?应丞相。”
应悠之从宽袖中抽出一张纸:“惊马事件的幕后主使已经查出。”
“哦?是谁?”这事的确挺要紧的,只是应悠之是什么时候收到的信?总不能是今日一大早吧。
应悠之的确不是今天才收到的来信,他早就收到了信件,只是这事其实根本就不紧张,现在离金戈国还有一大段距离,现在知道了就只是知道了,什么也做不了。
“是邓家下的手脚。”应悠之将信件递给安歆溶。
安歆溶皱眉,问道:“为什么?难不成是要害朕受伤?”
上次绑架安歆溶也是邓家,惊马又是邓家,他们是真的有恃无恐吗?难不成杀害安青云与安灵芸的也是……邓家?
“这件事只是巧合。”应悠之说,“是为了对付张将军。”
“这样啊……”安歆溶沉思,这样就说得通了,那就应该不止邓家了,说不定王氏也参与其中了,因为他们都不想张子骞回京,在狩猎大会上出事,说不定会让安歆溶对张子骞心生间隙。
只可惜他们算错了两件事,安歆溶早已不是封建主义的帝王了,她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征兆;其二是他们没有想到安歆溶会坐上张子骞的宝马,正是因为安歆溶出了事,这件事才会细查,如果只是张子骞出了事,是不会查到邓家的。
“这么说……”安歆溶目光移向应悠之,“是你害的朕!”如果不是应悠之的破提议,安歆溶哪里会去骑马,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啊!张子骞哪像是会提出这种建议的人啊,要是他一人一定不会邀安歆溶。
应悠之摇了摇头,说道:“此言差矣。皇上也没有受伤,相反,是微臣受了重伤。”
“活该。”安歆溶瘪了瘪嘴,“你不是说无事吗?现在跑到朕面前哭惨?晚了。”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应悠之并没有觉得受伤,因为他在说到自己受了重伤,安歆溶神情的颤动是骗不了人的,只要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的,应悠之就满足了,“微臣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皇上的参与,此事就会不了了之,就让那邓家和王氏得逞了。”
“是吗?”安歆溶对于应悠之的这套说辞很是怀疑,他是谁啊?应悠之能让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吗?很明显不能啊!
应悠之也很无奈,安歆溶就是不信自己,那他也做不了什么,因为他自己如果是安歆溶,也不愿意相信他就是了。
这都是以前造的孽,应悠之只能默默承受了。
“微臣还有一事禀报。”
“还有?”都赶上今天了?在易烟国这几日,应悠之都没有谈过政事,安歆溶还以为能过一个不错的假期。
“此事也是因为四方会,微臣才有了眉目。”应悠之说,“空成国有一邪术,名为引雷术,可以将天上雷电引到地上。”
果然,其实就是和避雷针一样的原理,安歆溶并不意外,因为那道雷实在劈的太是地方和时候了,好像冥冥中就是为了引到安歆溶来这一趟易烟国一般。
重点是为什么是空成国,和袁灵又有什么关系。
“空成国和袁皇后有关系对吧?”安歆溶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应悠之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其实袁皇后是空成国的细作,她原本就是空成国的舞姬,美艳绝尘。”
这不是太难查,只是因为空成国一直没有多少动作,很难让人想象袁灵和空成国有什么联系。
这一点安歆溶也没有太意外,袁灵的气质出尘,怎么看也不像是乡野间的美娇娘,不如说,先皇与袁灵的相遇,是事先设计好的。
只是袁灵毕竟只是一介舞娘,她实在难成大气候,这一点她连沉得住气都柳珍珠都比不上。
“可是,应相你为何还赞成接皇兄回金戈?”安歆溶不解,既然应悠之已经知晓了此事,就该阻止才对。
“五殿下是一把双刃剑,要看我们怎样用他。”应悠之微微弯起嘴角。
安歆溶打了一个冷战,应悠之一定在心中算计安良宸,这个蔫坏的男人!
“而且就算五殿下是袁皇后的儿子,也不会与空成国有联系。”应悠之自然也是做了万全的调查,“如果有联系,五殿下也不会身陷易烟国如此久了。”
安良宸是一步险棋,要看执棋之人有没有胆子下。出于这个考量,应悠之觉得还不到时候告诉安歆溶实情。
现在木已成舟,所以告诉了也改变不了。
要是安歆溶知道,一定又会在心中喷血,又被应悠之这个妖孽算计了!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70章 应大人的魅力可真大啊!
和应悠之同车的几日,安歆溶几乎每天都有心塞的感觉,无论说什么都说不过应悠之。而且还总觉得应悠之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今日,是最后一次在驿站歇息,明日安歆溶一行人就可以安全到达京城了。
这一途比安歆溶想象的要安全得多,除了在易烟国遇到一些阻碍,基本没有其他幺蛾子,平静得令安歆溶都难以置信。
走下车舆,安歆溶连忙甩了甩头,把这种想法清除出去自己的脑海,平静是好事,她可没有那方面的倾向,就一直这样平静下去吧。
应悠之跟在安歆溶身后下车,安歆溶的动作全部落入眼中,疑惑道:“皇上,你是在做什么?”
“啊?”安歆溶连忙掩饰,“没什么没什么!”开玩笑,要是被应悠之知道,一定会给她安排什么苦差事,她有理由这么怀疑,应悠之是以整她取乐。
应悠之还想说什么,突然被一个伶俐的声音打断:“皇帝哥哥!”
应悠之和安歆溶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相凌薇见安歆溶不理她,又唤道:“皇帝哥哥!皇帝哥哥!”
安歆溶僵硬地转身,笑道:“郡主怎么会在这里?”
“皇帝哥哥见到凌薇不开心吗?”相凌薇几下走到安歆溶身边,抱起她的手臂晃了晃。
“高兴啊!”安歆溶违心道,“只是朕实在太惊喜了。”
“嘿嘿!”相凌薇笑道,“凌薇去京城陪太后娘娘有段时日,听说皇帝哥哥和应丞相去了易烟国,凌薇对皇帝哥哥甚是想念,所以特意等在此处,就想着给皇帝哥哥一个惊喜。”
安歆溶瞟了应悠之一眼,什么想念她,是假借她之名来会心仪之人的吧,想念她是假,思念应悠之是真吧。她就知道相凌薇没有那么简单就会放弃。
“朕有些累了,等会再与郡主叙旧吧。朕先让应丞相陪你吧。”安歆溶二话不说就把这块烫手山芋推给应悠之,谁叫这几天应悠之天天气她,他这是活该。
况且,人家相凌薇就是冲着应悠之来的,安歆溶怎么阻止也没用,相凌薇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那就满足她吧,反正应悠之也没有那么容易被攻陷,想嫁与他,除非能够忍受他的恐女症。
“谢谢皇帝哥哥!”相凌薇的脸微红。
应悠之惊奇地看了安歆溶一眼,显然对于她的这个举措茫然不解。
安歆溶对着应悠之握拳,意思是你加油。
相凌薇很快就缠上应悠之,不过总的来说,她还算矜持,没有了与安歆溶在一起的跋扈。
安良宸从两人身边经过,走到安歆溶身边:“那人是靖安侯郡主吗?”
“哎?你认得?”都说女大十八变,安良宸走时相凌薇才几岁,这他都能认得,真厉害。
安良宸无奈地说道:“我想,如此性格的只能是一人了。”
也是,安歆溶在金戈国上上下下也找不出另外一位像相凌薇这般性子的女性了。
“为什么靖安侯郡主会在此处?”安良宸又问,他与相凌薇接触得很少,相凌薇出现在此处很是奇怪。
“喏!”安歆溶抬起下巴,指向应悠之的方向,“这不很明显吗?你见过这么腼腆的郡主吗?”
安良宸端详了好一会,感叹道:“应大人的魅力可真大呀!”
应悠之似乎心有所感,朝安良宸的方向瞪了一眼。
安良宸缩了缩脖子,说道:“被他听见了?”
“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常人,谁知道是不是他有顺风耳也说不定。”安歆溶习惯了,只要你不要把应悠之当成普通人,任何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就会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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