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貔貅幼崽在六零年代咻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佚名的小说
他把情况跟家人说了一遍,不过他也胡诌了一些话,他说:“渔业公司的人说,大哥是主任,高中文化,顶工的人至少得初中文化,小学不行。”
他是初中毕业,顾景田小学都没读完。
他的意思很明确,不要争了,工位就是我的。
老二媳妇看妯娌脸上得意的笑,顿时不乐意了,她瞪着眼,眉毛都竖了起来:“凭啥,我真没听说过顶工还管人家读过几年书的,这渔业公司欺负老实人吧,不行,我明天要去找,我倒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要真去问可不就露馅了,顾景明赶紧阻拦,他厉声说:“你别去,你去说不定把事情弄黄了。”
李山药也喝道:“妇女家能干啥,你可别去乱说,就让老三跟渔业公司接洽。”
见婆婆一脸怒容,老二媳妇火气也上来了,她说:“要不这工位就谁都别要,该是顾海岳的,跟你们俩兄弟有啥关系,大哥有儿子,三弟你操什么心”。
“你闭嘴。”兄弟俩同时呵斥她。
“凭什么不能说?腿跟嘴都长在我身上,我就去找渔业公司说。”老二媳妇很委屈。
她摆出了鱼死网破的架势。
顾景明赶紧打圆场,语气和缓:“二嫂,如果我得了工位,一定给你跟二哥补偿,你放心,到时候咱们再商量。”
老二媳妇终于找到拿捏这一家人的方法,她得意起来,说:“好,到时候看补偿再说。”
——
明亮的月光洒满杂草遍地的院子。
这是他们在旧军营的第一个夜晚。
顾海岛看着夜空,遗憾地说:“要是没有月亮就好了。”
三个小脑袋挤在一盏煤油灯前,顾海洲划亮一根火柴,点燃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黑暗,照亮三张带着兴奋、期待的脸。
“走吧,出发,去找我们的新朋友。”顾海岛提议。
顾海洲本来不屑于跟他们一起玩这种游戏,但看倒咻咻黑亮的大眼睛里透出兴奋的光,他决定加入。





貔貅幼崽在六零年代咻咻 喂,有人吗

顾海岛把煤油灯拿在手里,转身看看身后的两名队员,兴奋地说:“出发吧。”
他昂首挺胸走在最前面,咻咻在中间,顾海洲在最后。
行走间带起了风,煤油灯的一豆灯光并不稳,来回晃动,有几次差点熄灭。
明灭不定的灯光给这次冒险又增加了几分兴致。
三人趟过到膝盖高的杂草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一间没有打扫过的空屋前。
隔着门,都能闻到一股尘土味儿。顾海岛感觉不像刚才那样有勇气了。
他站在厚实的门板前说:“我推门了。”声音打着颤。
“三哥,你害怕了吧。要不我走前面。”咻咻的小奶音从身后传来。
“他肯定害怕了,他以为自己胆子大,其实就是个怂包。”顾海洲毫不留情地说。
顾海岛才不承认呢,他挺挺胸脯,尽力稳住声音说:“我才不怕呢!”
他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去推门。
门发出沉闷的吱呀的声音,受到惊吓的鸟扑棱着翅膀从里面飞了出发。
“那、那是什么?”顾海岛嗖地转过身,一手持灯,一手准确地拽住咻咻的小手,哆哆嗦嗦地问。
“三哥别怕。”咻咻安慰她。
顾海岛觉得很奇怪,拉住咻咻的手,他立刻就不怕了。
好像这小丫头是她的保护神。
顾海洲用嘲弄的语气说:“你快吓尿裤子了吧,那是搭窝孵蛋的麻雀,我白天看到了。”
顾海岛赶紧给自己找场子:“那你不早说。”
王巧蛮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白天她倒是不怕,可倒了晚上还是心虚,看到三个孩子这样胡闹反而心里安定了些,就由着他们。
顾海岳坐在自己房间的门槛上,看着这三个小家伙,随时准备着他们遇到什么情况上前解围。
探险仍然在继续,顾海岛不肯让出领队的位置,带着小妹、二哥进屋转了一圈,没发现异常,他们退出这间屋子,换了一间屋。
推开门后,顾海岛带着两名队员往里走了几步,为了增加恐怖效果,他故意用飘飘忽忽的声音问:“有人吗,我是顾海岛,可以做朋友吗?”
室内一片寂静,静到可以听见他们三个的呼吸,他觉得快把自己吓到了。
煤油灯的光亮就在这时候灭了。
屋里只有一扇窗,又没有风从窗口吹进来,灯怎么会灭?
顾海岛害怕了,急忙转身,借着月光,一下子就把面前的咻咻紧紧抱住。这下他不嘴硬了,嘴里嘟囔着:“吓死我了,咻咻,你怕不怕?”
咻咻贴心地用小手拍着顾海岛的后背说:“三哥不用怕,有咻咻在,什么都不要怕,咻咻可以保护你。”
作为一只能镇宅的小貔貅神兽,她在这里并没有发现什么,他们一家可以安心居住。
退一步讲,即使这里有什么,也是它们怕小貔貅,不是小貔貅怕它们。
小丫头的嗓音娇嫩得像花瓣一样,语气却很坚定。
怀抱里肉乎乎、软绵绵的触感让顾海岛安定下来,他感觉到自己表现太差,太糟糕了,在小妹面前颜面尽失。
偏偏顾海洲毫不留情地讽刺他:“怕了吧,怕就不要逞能,你乖乖认个怂,让我来领头。”
顾海岛扬起头,他放开咻咻,又开始死鸭子嘴硬:“我刚才是失误,现在不怕了。”
顾海洲偏不放过他,悠悠地说:“看你背后是什么。”
“啊,吓死人了。”顾海岛大叫,他这回反应迅速,连头都没回,拔腿就往门外跑。
自然,他没忘记咻咻,他紧握着咻咻胖乎乎的小手,冲进院子。
王巧蛮看着他们十分欣慰,三儿子自己还害怕呢,不忘把妹妹拉出来,是个好哥哥。
睡觉前,王巧蛮烧热水给咻咻洗澡。
看她把一只大木盆里兑好温水放到她房间的青砖地面上,咻咻说:“妈妈,我自己洗吧。”
她是小神兽,可以照顾自己。
“这次妈妈给你洗,以后你自己洗好不好?”王巧蛮商量道。
一是不放心咻咻自己洗,二是她想看看咻咻身上有没有胎记等特别标记,或者身体有没有异常。
咻咻答应让王巧蛮帮她洗。
当咻咻雪白又肉滚滚的小身子露出来,王巧蛮看到她有条小尾巴,短短的,就成年人的大拇指那么长。
王巧蛮忍不住戳了一下,毛茸茸的,很可爱。
她接生那么多新生儿,大部分孩子生下来身上都有胎记,还没见过长尾巴的小孩。
她想,也许是咻咻有条尾巴,她家里人觉得她奇怪,才把她丢掉。
原本她还担心即便她家人丢掉她,但是这么可爱的女娃,等过几天她家人想她,就会来找她,那她就会失去咻咻。
现在看来,她家里人不会要她了。
她突然安心许多,她要好好把咻咻养大。
咻咻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她感觉更喜欢咻咻了呢!
咻咻坐在木盆里,雪白的肚皮像青蛙一样圆鼓鼓的,她的声音脆生生:“妈妈,咻咻是小貔貅,小尾巴是跟人类崽崽区别的标志,等我长大,小尾巴就会消失。”
语气无比骄傲。
王巧蛮郑重地点了点头,她柔声说:“妈妈知道了,知道咻咻是小貔貅,可是你不要跟别人说你是小貔貅,也不要跟别人说你有小尾巴好吗?”
咻咻是她的宝贝女儿,她不想让人把咻咻当怪物。
“知道了,妈妈。”尾巴是貔貅崽崽的骄傲,咻咻不是特别理解为什么不能说,但她愿意听妈妈的话。
王巧蛮把咻咻从浴盆捞出来,擦干,换上她随身带来的干净衣服。接着把咻咻房间的窗户关好。
王巧蛮问:“咻咻你真不害怕,不用跟爸爸妈妈睡吗?”
咻咻拍拍小胸脯:“不用爸爸妈妈陪,我可以自己睡。”她超喜欢自己有阳光味的床铺。
咻咻房间挨着他们夫妻的房间,门口在他们房间边上,王巧蛮倒不怎么担心咻咻。
“那就快睡吧。”王巧蛮说。
“好的,妈妈。”咻咻跪在床上,先是脸朝下,胖屁股撅起,然后才咕噜一下侧躺下去,一连串的动作笨拙又好笑。
王巧蛮忍不住笑起来。
次日,王巧蛮跟顾海岳从山上运了些石头回来搭锅灶,他们没钱买砖,只能用石头搭。
他俩搭锅灶,顾海洲兄妹三个就在院子里除草。
一晃大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
李山药一家子都在生产队请了假,公分算啥,工位对他们来说是头等大事。工位的事儿不落实下来,这一家子坐立难安。
“景明,再去渔业公司问问吧。”李山药催促。
“人家让咱等着,说公司有了决定再通知咱们,总去问不好。”顾景明说。
但李山药特别怕王巧蛮插手,她也怕自己斗不过王巧蛮,还是坚持让顾景明去渔业公司一趟。
她说:“这事就得上赶着,你催他们就办得快,要不得可劲拖着呢,夜长梦多啊。”
顾景明觉得有道理,答应下来。他借了辆自行车,往渔业公司方向骑行。他觉得自己运气特别好,正好在离生产队不远的地方看到来访的渔业公司负责人,赶紧把他们往家里带。
渔业公司派负责人来,要看望顾景远,还要安抚家属,至于赔偿和工位的事情,先给他们吃颗定心丸。
顾景明想,想不到渔业公司会派人来。这要是没在路上遇上,直接让他们到了生产队,他们肯定要打听到王巧蛮的住处,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真是天助我也。
可顾景明心里还有很多顾虑,王巧蛮最近不上工,她现在肯定在旧军营,万一遇到渔业公司的人,或者被她知道对方来访,肯定会有麻烦,得想办法引开王巧蛮。
能有什么办法吗?
他想了又想,正巧在路上遇到一个八、九岁的小孩,他想到个主意。




貔貅幼崽在六零年代咻咻 谈判

话说顾景明认为自己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两位稍等,我去跟那孩子说句话。”他朝不远处的孩子一指,跟渔业公司的人说。
顾景明走近那孩子,真是巧了,口袋里有上午别的渔民给他的两块糖,他掏出糖问:“想吃糖吗?”
小孩对陌生人并不设防,眼巴巴地看着糖说:“想吃。”
“那你帮叔叔一个忙,你去山海湾生产队找接生婆王巧蛮,说你们生产队有人要生了,让她去接生。你帮了叔叔这个忙,糖就给你。”顾景明循循善诱。
乡下孩子吃糖少,看到糖亲着呢。男娃的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糖,说:“我帮忙。”
“山海湾生产队知道吧,就前面不远。”
“知道。”
“知道王巧蛮吧。”
“知道。”
“我要你帮忙的事情是什么?”
孩子重复了一遍。
顾景明很满意,把糖放到孩子手心说:“去吧。王巧蛮就住在旧军营,一定要把王巧蛮叫出来。”
孩子点了点头。
顾景明骑上自行车跟着渔业公司的两位同志往山海湾生产队的方向行驶,转回头看那孩子跟在后面往同方向走,便放下心来。
他很得意自己的这个计策。他想这就叫调虎离山。
可那孩子吃完了糖,早就把顾景明嘱托他的事情忘了,他想了又想,终于想起自己要去找王巧蛮,可是并没有人要生孩子,为什么要去找她?
这叔叔真是莫名其妙。这是让他去骗人吗?他该怎么编瞎话呢,说谁家要生孩子?
这些细节叔叔都没跟他说呀,都让他自己编?
而且旧军营那种地方,他被大人警告过说不准去。
他觉得这个任务很难完成,可是吃了糖,应该给人家跑腿。
这孩子犹豫半晌,决定还是不去山海湾生产队,他很快转换了方向,打猪草去了。
顾景明那边,带着两位工作人员回了家。
顾家的老两口、老二两口子、老三两口子坐立不安地等在家里。看到渔业公司来人了,李山药的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两名工作人员分别是渔业公司的办公室主任还有人事部主任,都跟顾景远同级。
从他们的级别可以看出渔业公司对这件事情的重视。
他俩自然受到顾家人的热烈欢迎。又是倒茶、又是让座,还说了一大堆恭维、感谢的话。
只是工作人员提出要看看顾景远,被李山药断然拒绝,她说:“我大儿子只有一口气吊着,我看还是不打扰的好。”
两位主任觉得有道理,万一他们正站在床边,顾景远正好咽下最后一口气,那不显得他俩太那啥了吗,还是不见的好。
“顾主任的爱人呢,我们想见见她?”工作人员问。
“她给人接生去了,我们家我当家,你就跟我说就行。”李山药腆着老脸说。
对于赔偿金,两位工作人员很痛快,办公室主任说:“公司领导开会决定,给两百元赔偿。”
李山药听工作人员这么痛快,还想加点码,刚张嘴想说出,就被顾景明用眼色制止。
赔偿金算什么,明明工位才更重要。
接着就说到工位的事情,两位主任表示:“进公司当普通职员可以,接替顾景远原来的捕捞部主任的工作不行。”
顾景明有些失望,本来他看上捕捞部主任如果业绩突出会发奖金,他大哥能做的工作,他也能胜任,没想到只能做普通职员。
拿的工资低不说,连奖金都没有。
人事部主任打心眼里看不上顾景明,他只是个文化水平不高的渔民,给个工作就不错了,哪有惦记领导职位的。
顾景远业务能力极强,在公司口碑也很好,谁承想有这样的弟弟。
“捕捞部主任是重要岗位,关系到全年海鲜产量,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而且顶工的话顶替的都是普通职位,没有顶替领导职位这个说法。”人事部主任耐心地解释。
顾景明不甘心地问:“能给我定几级工资呢,毕竟我大哥是八级工资。”
看在顾景远的份上,人事部主任保持耐心:“只能给一级工资。”
顾景明兄弟还有老两口在院子跟人谈判,俩妯娌在屋里谈判。
他们刚开始谈判的时候,老三媳妇就把老二媳妇拉进屋里,防止她乱说话。
老二媳妇哪能不明白妯娌的意思,几次三番要往外冲,气得老三媳妇几乎要心梗。
她不得不装出笑脸,安抚老二媳妇。
“二嫂,我保证,等景明参加工作,全部工资上交给老太太,由她管账。”老三媳妇信誓旦旦地保证。
先把人安抚好,等到顾景明把工位拿下,再要求分家,老二媳妇想闹也没用。
以前顾景远的工资全部上交,延续这样的做法也应该,老二媳妇并未对弟妹产生怀疑。
有李山药在,王巧蛮比她彪悍的多,也不是乖乖把钱上交,老三媳妇心眼哪比的上王巧蛮,还能翻出浪花来不成。
但她仍觉得不满足,毕竟她男人没得到工作,不得到点补偿怎么甘心。
她用慷慨的口吻说:“要不这样,老大没了,本来就该老二得工位,你让老三别争了,到时候工资也上交,我再给你点补偿。你还记得我陪嫁的压箱底的细布不,十几米呢,都拿给你怎么样!”
边说,边瞧着老三媳妇手腕上的玉镯,那是她的陪嫁品。
老三媳妇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跟她谈补偿条件呢?一开口就是十几米布,脸皮真厚。就冲她这个贪心劲儿,等顾景明正式到渔业公司上班,说啥都得把家给分了。
她直接把手腕上的玉镯撸了下来,把老二媳妇的手拉了过来,笑容重新回到她脸上,她说:“二嫂,这是我的陪嫁,也算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传了几辈人的镯子,你刚才说把你陪嫁的东西给我,二嫂既然有这份心,那我也不能小气,这镯子我就送给你。”
不出一分钟,镯子已经换了主人。
老三媳妇经常跟老二媳妇显摆这手镯,说如何如何值钱。其实就是大理石的镯子,没什么价值,只是白色的还挺好看,让人误以为是老辈的东西。
老三媳妇自然知道镯子不值钱,这才故作慷慨地把镯子送给老二媳妇。
老二媳妇也不傻,知道镯子肯定不是金贵东西,但总要值些钱吧。再说,老三媳妇最好的东西也就是这镯子了。
老二媳妇心安理得的收下镯子,这是给他们夫妻的补偿,她拿得安心。
老三媳妇有分家的打算,自然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
两人愉快地达成交易。
渔业公司的两位主任是被顾景明从小路领着进生产队,但还是被人看到。两人气度不凡,一看就是有来头的,好奇心极重的社员就跟了来,来李山药家门口看热闹。
即便李山药不停赶人,最后还关了大门,但架不住有好事的爬上墙头、爬上树朝院子里望。大家还是弄清楚了,这是顾家在跟人谈补偿跟工位的事情。
这是顾家做得不地道,他们把王巧蛮晾在一边。
顾景远的媳妇孩子都在,又分了家,工位跟补偿跟他们这一家子有什么关系!
李山药真是又贪心又偏心,顾家老二、老三也够自私。
社员们虽然都是乡下人,但他们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等众人弄清楚情况,马上就有人跑到旧军营门口想要通知王巧蛮,那人朝大门里喊:“巧蛮在家不?快出来,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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