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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假千金文里当锦鲤团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柠檬拌糖
杨志华很认同地点头,连连道:“你妈说得对,爸爸也不希望你去。”
他们家是穷,但是人穷志不短,他不希望女儿去接触那些人,他的女儿还这么年轻。
俩口子一唱一和,虞时茵一时间竟是想不出用什么词来解释辩驳,她苦恼地皱了下眉头。
“爸,妈……”她唤了声,却不知道该怎么沟通。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见她这么为难,邱芳芳终是不忍。
她犹豫了好几秒,还是退让了半步,用商量的语气道:“要不你带上你弟弟?有他在我们也稍微放心一点。”说完她还提高音量强调:“反正我们是不会允许你一个人去冒险的!”
她话音落下,杨息宁也期待地看了过来,语气坚定地保证:“我有空,可以跟去保护你。”
哪怕知道虞时茵能力不凡,他还是会和父母一样担心她。
被关心包围的虞时茵:“……”
她不认为自己会出什么事,但看着身边三个人坚定的眼神,她终是不想让他们太担心,便点了头。
邱芳芳这才满意,只是还有些小遗憾。
“妈妈已经很久没给你们买过衣服了,本来还想带你们好好逛逛呢。”
虞时茵回头看了眼墙上的钟,温声安慰她:“总会有机会的。”
只要钱到位,想怎么逛就怎么逛不是更好?所以为了挣钱,现在还是先委屈一下妈妈吧。
——
虞时茵和段阳东约的时间是一点,十二点半段家人便到了她家楼下。
不过虞时茵没想到的段阳东竟然也来了。
段阳东打出生开始就没见过这么破烂的小区。他刚开始听到虞时茵说出自己没听过的小区名时还以为是什么稍微小一点没名气一点的地方,谁知道竟是这样的贫民窟,拆迁都拆不到的小破地方。
每一栋房子看起来都像危房,墙上的漆掉了一大半,看起来非常磕碜,绿被不知道多久没有修剪,枯萎的也有,长地横七歪八的也有。最让人震惊的是小区的路,竟然只堪堪容得下一辆车通过,稍微不慎还有可能蹭点车子几块漆。
看着这样的环境,段阳东心情复杂的同时又开始打心眼里地佩服虞时茵。她并没有因为家里的条件自怨自艾,相反的,她沉着冷静、眼界很远,并且很有自己的想法。
这样年轻又聪明的女孩子他没见过第二个。她和他调查的资料完全不一样,要不是长着一样的脸他都怀疑她是换了一个人。
段阳东到了以后便耐心地等在楼下,心中正感慨时看到虞时茵下来,他面上肉眼可见地一喜,大声招呼:“大师!在这里!”
杨息宁跟在虞时茵身后,闻言也是懵了一瞬,下意识地重复:“大师?!”
他声音不小,段阳东立马注意到了他。
“这是?”段阳东看着杨息宁那张稚嫩白皙的脸,疑惑地看向虞时茵:“这就是大师你的弟弟?”
虞时茵点点头,口吻淡淡地道:“我父母不放心我一个人,我弟弟和我一起去没问题吧?”
她在询问,然而段阳东一点也不觉得她是在商量,她分明只是通知自己一下。无奈,他只能点头:“当然可以,你们快上来吧。”
杨息宁长这么大没坐过豪车,没想到一坐就是最新款的迈巴赫,不过他只在心中震惊了一下,面上依然是呆然不苟言笑的样子。
段阳东被迫挪到前排,他从后视镜偷偷打量了后排两人一眼,心想,不愧是姐弟,板着脸的样子都这么像……
段家那块地皮在偏市中心一些的地方,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大师,到了。”段阳东率先下车,很绅士地帮虞时茵打开车门,把人工地里请:“接下去的事就拜托你了。”
这是一块很大的地,一看就是花了不少钱,最关键的是这里风水极好,虞时茵大概地扫了一眼,只看到这么一大片地上面浮着一层淡淡的粉雾。
这是这块地的运,这么大的面积还能有这么粉的运着实不易。
看虞时茵什么都不做,光用眼睛环顾每一块地方,段阳东忍不住出声问:“大师你……不需要用些工具吗?”
虞时茵淡淡摇头,继续看,看起来神色很是认真。
段家请来的这么多个风水先生里,就连伍永仁这么个道行颇深的都用了祖传的罗盘,其他人更不用说,罗盘、立极尺、寻龙尺、八卦镜之类的东西能用的都用上了,而虞时茵是唯一一个什么都不做的。
虽然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虞时茵是大师,段阳东还是忍不住试探地问:“那大师看出什么异样吗?”
虞时茵收回目光,继续往里走,顺便回道:“没有异样,这块地风水确实很好。”
如果是没发生事故以前段家人肯定想听到这句话,然而现在听到这话,段阳东却开心不起来,风水好这句话,其他人早就说话了。
“看起来这里确实没问题。”段阳东这么说着,脸上的笑意却敛了下来。
就在这时,身后又传来几道匆匆的脚步,几人转身看去。
段旭川这个大忙人竟然也抽空过来了,身边还跟着他的红毛儿子和一个看起来像助理的斯文男人。
段旭川还是第一次见到虞时茵,在看到她的脸时,他眼中闪过惊讶,不过他并没有以貌取人,反而对着她点了点头,不带任何轻视地询问:“大师,这块地风水真的没问题吗?”
看来是听到虞时茵和段阳东的谈话了。
段旭川气势很强,他久经商场,一双眼睛像是能把人从里到外看穿,在他面前很少人能彻底隐藏自己。
虞时茵淡定地和他对视,没有一丝慌乱地道:“这块地有没有问题你们其实也是知道的吧,风水这方面伍道长比我懂的多。”
她的态度不卑不亢,年纪轻轻竟已经如此沉稳,段旭川不禁有些欣赏她。
站在他身边好一会没说话的段七诚此时终于忍不住了,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嘲讽地看着段阳东,指桑骂槐:“二伯,我就和你说了她什么都不会,你怎么就是不信?随随便便学着其他道士说一句风水好就可以被称作大师了?您要不也这么叫我一声,我能给你说十句风水好,您要是嫌不够一百句也可以。”
段阳东:“……”
段阳东差点被他这个侄子气地半死,还没能等他反驳一句,跟在虞时茵身边的杨息宁就先忍不住了。
他上前一步,紧紧地把虞时茵护在了身后,接着他瞪像段七诚,恶声恶气地道:“段七诚你说话注意一点,是你们段家人求着我姐来的,听说我姐不答应你二伯还求到学校去了是吧?怎么现在我姐看出这里没问题都得被你这么说,你们段家就是这么过河拆桥的吗!”
“你他妈说谁过河拆桥!”段七诚炸毛的红发好像翘地更高,正欲上前掐架,后脑勺却被段旭川用力地甩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响,震惊了段阳东,更是震惊了脑袋发懵的段七诚。
段七诚只觉得脑袋嗡嗡地,愣了好几秒,他像个机器人一般缓缓地转头看向段旭川,神色震怒又带着微不可见的委屈。
“爸!你打我干什么!”他控诉。
段旭川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只是毫不怠慢地看着虞时茵,认真地问:“看来这里的风水真的没问题,大师你还要看看别的吗?”
“爸?”
“大哥?”
段七诚和段阳东都傻住了,他们搞不明白段旭川这是什么意思。
虞时茵不是已经说了这里没问题了吗?既然没问题还要看什么,再看朵花出来吗!
段旭川懒得和这两个蠢货解释,他看着虞时茵,努力地表达自己的友好。
虞时茵则安静地垂着脑袋,看起来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在段旭川觉得她就要拒绝时,她终于慢吞吞地抬了头,不咸不淡地答应了下来:“那就再看看吧。”
这里风水好位置好,虞时茵还挺想拿到段阳东承诺下来的那套房子的。
“姐!”杨息宁直皱眉,恨不得立马把虞时茵拖走,他抓着她的手臂不满地直摇头:“我们回去吧!他们都这么说你了!”
“没事。”虞时茵淡定地笑了笑,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炸毛的猫咪似的:“就看看而已。”
“对,我相信伍道长推荐的人绝对不是骗子,只是看看。”段旭川表情一松,终于真诚地笑起来,“那就麻烦你了。”
虞时茵气定神闲地点了点头,并不觉得他这是吹捧,她再次看向工地,要求道:“带我去看看那些工人出事的地方。”
“行。”段旭川点头,给身边的斯文男,也就是他的助理使了个眼色。
虞时茵一直以为工人出事的秘密会在他们出事的地点,然而等她在每一个出事地点停留却什么都没发现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方向错了。
出事的工人有四个,一个掉下高架,因为架子还算低才保住一条命,一个在搅和混泥土时手竟然被卷进机器,虽然被拽出来快保住了手臂,但造成了粉碎性骨折,还有一个在工作时被从上面意外掉落的石块砸了头,幸好有安全帽才没有头破血流,不过也造成了比较严重的脑震荡,最后一个就是那个伤了腿的。
这几个工人的出事地点分散在工地不同的角落,在这几个角落,虞时茵没发现任何问题。
虞时茵有些没了头绪,这块地肯定有个地方出了问题才会这么频繁地发生事故,但是是哪里呢?这里这么大她不可能每个地方都走一遍。
她皱着眉头,在最后的出事点来回徘徊。
不同的工作地点,从事不同的工作,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呢?她垂眸思索,脑中有什么快速闪过,她却抓不住。
虞时茵什么都说不出来却带着段家人到处走了半个小时,本来应该好好享受周末的段七诚突然撂挑子不干了。
他抬手挡着太阳,用力踹了脚碎石头以示不满,接着语气不善地质问道:“虞时茵你到底看出来什么没有!我他妈要回去了,我真是傻逼了才会跟着你在这里浪费时间。”说着他又是一阵烦躁,提议:“要不然我给你点钱就当是今天的工费了吧!”
他有些崩溃,段家少爷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在工地这种尘土飞扬的地方受过这种累。
眼看着段旭川又是一个瞪视,嚣张地没边的段七诚脸色一苦,立马投降地捂住自己的脑袋,狠着声音求道:“我不说了行吧!我去那里坐着休息会总行吧!”
说着,他就朝着距离这里几百米的一排长椅走去。
虞时茵循着他走的方向看过去,在看到那排长椅时,她眸光一黯,脑子飞快转动,接着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蹭”地一亮。
她毫不犹豫地跟着段七诚走了过去。
她找到了另一个线索,那就是休息用的长椅。
在这个工地有两处地方有长椅,一个是最外面,靠近下车的地方,还有一个就是段七诚要去的那一处。
工地建筑从里到外,工人能在近的地方休息自然不会去外面,而那些受伤工人唯一的相同点就是经常在长椅处休息。
所以,长椅那边可能有不一样的东西!
能抓住这个线索,虞时茵不知道该不该感谢段七诚这个蠢货了。为了尽快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她小步跑了起来。
“我靠!”看她突然超过自己,段七诚脸色一黑,低声道:“虞时茵你是有什么毛病吗!跟着我干嘛,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紧紧跟在后面的杨息宁面色一臭,差点忍不住抬腿踹人。
“你不会也要去那里休息吧?”看她跑去的方向,段七诚语气更懊恼,带着深深的不耐烦:“你放过我吧,我不过是想去那里坐会儿!”
他逼逼叨叨的声音在身后不停地传进耳膜。
虞时茵懒得搭理他,反而加快了步子。





在假千金文里当锦鲤团宠 第42节
长椅大概有两三米,分成两排,这块休息的区域大概占了二十来平米,刚一靠近虞时茵便察觉到了异样。
她眸光一顿,定睛看向这片土地。
她身上深紫色的气运本是安安静静地包围着她,然而越靠近,最外圈偏浅一些的雾气竟是像受到侵犯似的晃了晃,不明显,却没逃过虞时茵的眼睛。
这块地上的气雾远看与其他地方并没有差别,然而等走进了她才发现这里其实有着大问题。
这里的浅粉色气运像是被一股不明力量打乱,有些甚至被顶到了高出地面不少距离的空中,但是因为这块面积太小她刚才才一直没注意到。
能扰乱气运的只能是厄运或者阴气,但这里没有黑雾,看来是有其他什么东西把这些厄运藏了起来,又或者是隐藏了厄运的黑色,只是不知道这能隐藏厄运颜色的又是什么绝世宝贝。
虞时茵突然有些期待,连向来平静的眼神都炽热了些。
其他人很快追上来,他们虽然看不出来这里有什么不一样,但看到虞时茵恍然的表情,几个人立马知道事情有了结果。
“大师,是这里有什么阴晦吗?”段旭川表情严肃,但他略不稳的声音暴露了他激动的心情。
段旭川何其聪明,一下子脑中有了大概的猜测。他并不怀疑虞时茵是在骗人,相反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找对人了。
虞时茵没有回他他的问话,她不动声色地动了动手指稳住了在场几个人身上的气运,以免他们自身气运受到波动。
接着,她抬腿开始寻找,她顺着长椅横着的方向一排一排地走,走一排竖着往后迈一步,她的脚步呈s型,走完一遍后,她有了比较明确的目标点。
站在外边的几个人看着她的举动不明所以,但又下意识地觉得她是在干正事。
于是他们老实地站在旁边,不敢随意进去,也不敢出声打扰她,甚至连呼吸声都放慢了一些。
段七诚努力告诉自己虞时茵不过是装模作样,但看到他爸和他二伯紧张的模样,再看看虞时茵认真细致的样子,他突然有了另外的想法。
她不会真的有点其他的本事吧?但是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些呢?
在其他人还在思绪万千之时,虞时茵已经回到了第二排椅子的偏中间位置,她停下脚步,用鞋尖在半湿不干的土地上踢出了一个小凹槽。
在段旭川和段阳东期许的目光下,她指了指自己正下方的小凹面,慢条斯理地道。
“这里,挖。”
第42章 金猫睛
不知怎么的, 段家人听到她说“挖”这个字眼,第一反应是害怕,就怕这地底下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下面有什么……”段旭川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个小凹槽, 又好奇又有些惧意。
“不知道。”虞时茵言简意赅。
“不知道就让人挖。”段七诚嘴不对心地嘀咕:“到底靠不靠谱啊。”
段旭川板着脸瞪过去, 突然抬手一晃,看段七诚像受惊的兔子一般跳远了半米, 他才回头严肃地看向虞时茵, 事无巨细地问:“那‘东西’有多深?需不需要联系工人开挖掘机过来?”
“不能用挖掘机。”虞时茵淡声回绝。她直觉藏在这地底下的不是凡物,挖掘机块头太大根本没法控制,稍不小心就可能会毁了那东西。
她朝着不远处的施工处寻去,看到地上躺着的横七竖八的几把铲子,她远远地指了指:“用那里的铲子。”
段七诚撇撇嘴:“是什么、有多深都不知道还让人拿铲子铲, 把人耍着玩啊。”
眼看着一直面色平静的虞时茵终于忍不住蹙起眉头, 段旭川心中一咯噔,形象都不要了, 冲着蠢儿子骂道:“段七诚!你给我滚回家去!”
好不容易有了头绪, 万一虞时茵这时候生气撂挑子不干了,他们找谁哭去?!
要是刚才段旭川这么和自己说,段七诚估计都得笑起来, 拔腿就能走, 但现在虞时茵说地下有东西,他就想看看这地底下到底有什么能让这么多人出事。
这么想着, 他傲然嗤了声,叛逆道:“我不回去,我要看看你们张口闭口叫的大师多有能耐。”
段旭川有些抱歉地对虞时茵笑了笑,不再搭理段七诚。
他的助理也没多耽搁,很快就有三个工人匆匆赶来, 他们一人一把铲子,恭敬地站在几人面前。
“段总,从哪里开始挖?我们保证挖地又快又准!”其中一个拍着胸脯保证道。
段旭川没接话,反而去看虞时茵。
“跟我来。”虞时茵把这三个人领到小凹槽在的地方,她以凹槽为原点,用一根树枝快速画出一个直径一米的圆,接着叮嘱:“下铲的时候不要太用力,动作可以慢,绝对不能碰坏了里面的东西。”
“放心吧!我们一定小心。”工人们拍着胸脯保证。
长椅处开始挖坑,尘土飞扬,其他人便自觉地等在了外围。
看着那几个工人小心翼翼的动作,段阳东有些不解地问:“大师,既然那下面的东西害人,为什么还怕弄坏了?”弄坏了不是更好?还省得花时间来消灭。
虞时茵淡淡地瞥他一眼,情绪不明地轻挑了下眉梢,简单道:“害人是因为有阴气,很多陪葬的器物都有阴气,但被人们当做重宝。”
段阳东听地懵懵懂懂,为了不暴露自己才识浅薄,他点了点头当做已经听懂了。
其他人认真地听着虞时茵讲,这是他们不曾接触过的领域,然而从虞时茵说法中,他们感受到了无限的神秘,好像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他们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时时刻刻影响着他们。
那几个工人被好几个人盯着,干活的时候都有些诚惶诚恐,他们很认真地记着虞时茵的话,下铲子的时候用的力气极小,几乎不敢把铲子插进土里,生怕一用力就碰坏了什么大宝贝。
他们一次只铲掉半铲子土,这个坑以很慢的速度缓缓变深。
十分钟,二十分钟,眼看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趁着外围的人没往这边看,其中一个工人烦躁地抹了把汗,压着声音不满道:“这什么也没有啊,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不应当。”另一个工人稍微用力地铲掉一块土,谨慎道:“段总对这个小丫头很看重,我们还是按照她说的做吧。”
于是这三个工人继续挖起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这里终于形成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坑,只是工人们大半个身子都快看不见了,虞时茵说的东西还是连影子都没露一下。
在段旭川过去查看情况时,最先抱怨的那个工人忍不住道:“段总,这里真的有东西吗?我们什么都没发现。”
坑底除了湿答答的泥土就是从上面滑下去的碎石头,这里看起来确实与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区别。
段旭川答不上来,便只能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虞时茵。
“继续挖。”虞时茵简明扼要:“动作再轻一点。”
还轻?!几个工人震惊地抬头:“这动作再轻一点可能连泥都挖不起来了。”
“按她说的做。”段旭川命令。
几个工人苦下脸,只能低头继续。
五分钟,十分钟……
在这种气愤的心情下,他们几乎是用刨的方式刨开了一层又一层的土。
他们嘴上没说,心里却是颇有怨言,他们很后悔答应接下这份工,这要是什么都挖不到,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下午?
“停一下!”就在其中一个工人举起铲子准备下手之时,站在坑边的虞时茵突然提高了音量。
她眉头紧缩,抬手不知道做了什么。
“怎么了?不挖了?”其中一个工人昂着首,有些没好气地问。
虞时茵没太在意他的态度,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坑底,不咸不淡道:“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一层土下。”
刚刚说话的工人有些不相信,他拿着铲子往下不轻不重地一杵。
越往下泥土湿度越大,泥土是松松软软的,然而这回铁锹却碰到了一个硬物。
工人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低头,惊呼:“真的有东西!”
“你们动作小心一点!”段旭川面色一紧,声音都厉了几分。
工人们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再用铁锹,纷纷蹲下身去用手刨土。
一层土被快速挖开,露出了一层浅金色。
“这不会是金子吧!”循声而来的段阳东看着坑底那抹颜色,惊讶道。
随着越来越多的泥土被挖开,被埋在底下的东西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这是一个长约半米的镀金匣子,匣子顶部光滑平整,几乎没有任何划痕或者破损。
几个工人合力把平板挖出来,小心翼翼地送到了地面上。
等靠得近了,众人才震惊地发现这匣子做工简直是巧夺天工,匣子的周围雕刻着龙与凤,龙凤栩栩如生仿佛生生缠在一起,除此之外,匣子的每条棱上都有一排大小想同的宝石,红色、青色、浅蓝色,这么精致久远的物件,竟是保存地很完整。
这个匣子显然在这块地方埋了很久,匣子浮雕的空隙里长了不少青苔。
这几个工人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精致壮观的东西,他们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突然间明白了虞时茵为什么让他们轻一点。
这种宝贝要是被他们一铲子划出一道痕或者铲掉一个角,那他们不吃不喝干一辈子活都赔不起啊!
“这……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段阳东也很震惊,不敢相信这种东西竟会埋在这里。
虞时茵没回他,她再一次给在场的人加了一层气运后,伸手去碰匣子的开关。
那是一个镶嵌着宝石的锁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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