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繁花似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溪出岫
但是她只是抹了粉而已,这侍寝得洗的干干净净送去龙床,这可怎么好?
颖儿坐在接她的轿撵上,被抬着往养心殿的时候,方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她其实不是应该先担心被睡吗?怎么先担心自己白不白了?
皇上政务多是在乾清宫,一般歇在养心殿,偶尔也会在养心殿议政。
养心殿里有个专门供后妃洗浴的地方,按照规矩一贯是把人抬到那里,待到后妃清洗后由养心殿的女官检查过后,方才裹着被子被抬上龙床,等着皇上来临幸。
此番一是为了方便皇上,二是为了避免有心人近身携带不利的东西谋害皇上。
颖儿即便有原身的记忆,还是不习惯让人盯着沐浴再裸身让人检查,但却没有办法避免。
考虑到明黄的被褥帐子会衬得她蜜色肤色偏暗,白天在他眼里白了几分,晚上直接打回原形,颖儿很担心这宠爱只是一时,或者,一时也撑不住。
所以,她使了银子打点女官,沐浴之后全身上下都抹了粉,这粉抹之前还给女官检查过。
她肤色蜜色偏亮,抹了粉只比其他人少三分白而已。
配上她精致的五官,倒是让检查的女官愣了一下。
这那贵人和从前当真不一样了,好看了许多,若她双颊再抹上胭脂,唇上点上朱红,没比令妃娘娘她们逊色多少。
其实养心殿的人今日听说敬事房的人进了乾清宫带着一脸喜气出来,都以为今日皇上会翻令妃娘娘或舒妃娘娘的牌子。
在看到那贵人收拾一番之后,她突然理解了,今日皇上为何会翻那贵人的牌子了,应该是九阿哥洗三,那贵人的反差惊艳到了皇上。
颖儿裹了一层轻纱,隐约能瞧见淡粉的肚兜上粉色的桃花映在山峦处,精致的脸上杏眼里因着浴池里的温度氤氲着水汽,平添几分朦胧之感。
她光着脚踩在白玉石上,由着女官给她裹了层薄被。
皎洁的月色笼罩在养心殿的上方,瞧见到越来越近的屋子,被随驮妃太监抬着她的心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紧张到被陌生男人抬着的尴尬都去了一大半,心跳似乎都快到嗓子眼儿了。
虽然有承宠的记忆,情.事上也有经验,但到底是和陌生人发生关系,她私生活很干净,也只有过一个男人。
现在要和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到底是不习惯的。
明黄色的帐子落下的时候,颖儿轻轻挣扎开了身上的薄被。
这大夏天的,一直这么捂着,出了汗身上有粉难免黏腻不舒服。
现在才时辰,按照以往的记忆,皇上一般接近亥时的时候方才会回寝宫,现在卯时过了没多久。
她轻轻撩开明黄色的帐子,借着微暗的宫灯打量着寝殿。
这是养心殿西暖阁,皇上临幸后妃的地方。
这里面除了一张近两米的大床,内里两步一摆架置宫灯于上,一檀木小榻上摆着一矮桌上面放着一套紫檀木的茶具。
一旁三足鼎纯金雕花镂空香炉里青烟袅袅升起,鼻尖是记忆中熟悉的龙涎香。
另一旁放着以红木为底,掐丝珐琅为身,鎏金为盖的冰鉴(古代冰箱),冒着丝丝的寒气,让整个屋子降了不少温度,犹如春秋节气。
门外有两道人影一直守着没动过,但时不时的有人影往一旁的屋子来回。
颖儿知道,那边是养心殿的三希堂,皇上的小书房。
这有人进出难道皇上在隔壁?不在乾清宫?
颖儿如是一想更紧张了,双手揪着身下的被子。
屋子里虽然放了冰,凉飕飕的,但因为紧张鼻尖冒着细细的汗珠。
这时候也不敢打量屋子了,抽回手,整个人缩回了薄被里。
帐子放下不到一刻钟,门口传来请安声,颖儿因为裹着薄被,紧张的出汗,因有些微热面部泛着粉红。
是一副紧张娇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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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有点短,双十一后遗症……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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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繁花似锦 006
乾隆一身蓝底石青色云纹便服踱步进来,立在帐前的背影身姿挺拔。
没进来前屋里只是静逸,进来后帝王威仪让屋里平添了一股压迫感。
他抬臂,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明黄色的帐子,狭长的凤眼微垂,入眼的是一脸绯色,杏眼清澈中略显慌乱,紧张中有些羞怯的女子。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龙床.上的女子,毫不掩饰的打量她。
那灼.热的视线让颖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红着脸脖子往被褥里缩了缩。
这模样落在乾隆眼里,眸色渐深。他记性不错,这床.上的女子乾隆还记得,是他新鲜过一阵的贵人。
初对她有兴趣是在蒙古草原的时候,明媚,热情,大方,以及马背上英姿飒爽的身影。
再次注意到她,是在启祥宫。
她的转变,比往日明媚之色多了几分娇俏.丽人,整个人的气质柔了些许。
时而羞怯低眉,撩动人心。
时而笑颜明媚,让他实难移不视线。
所以,今日翻了她的牌子。
明黄色帐子落下,遮住了帐外的光线。
帐内光线暗了些,但不妨碍视线。
他倾身手指勾开裹在她身上的薄被,轻纱下淡粉色的肚兜,桃花朵朵引人遐想。
这……一句话不说就开始?
好歹说两句话缓和一下吧?
颖儿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想把勾开的被子扯过来,但,到底是没有。
耳边灼.热的呼吸,温热的啃.噬,空气中的龙涎香,伴随着他身上的冷香,有些醉人。
颖儿杏眼慌乱中有几分朦胧,面色绯红,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得退缩了,壮着胆子伸手去拉那只勾开她被褥的手,瞬间被反手捏住架在头顶。
纤细的手指柔弱无骨,那只大手上有茧,裹着她的手微微发麻。
紧张只是一时,情.事到底是欢.愉的。
便是陌生人又如何?经历过背叛,她没必要为谁守身如玉。
来了这个地方,也只能有这么一个男人,未免她内分泌失调,总是要阴阳调和吧?
因着颖儿有心配合,两人无比契合。
也因着颖儿的配合,男人动作有些激烈,到底久不宣.泄,要饱餐一顿,等男人餍足的时候,颖儿已经累瘫。
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杏眼氤氲着水光,眼角的生理泪水落入鬓边,略显狼狈,这一副被欺负的很惨的模样,落在乾隆眼里很是满意。
他虽餍足了,手却还隔着被褥作乱,颖儿身子还没缓过劲儿来抖着嗓音轻唤。
“皇上……别……”
别再来了,外面敬事房的太监都叫了两回时候到了。
这略沙哑的嗓子,让他眼神一暗,乾隆赤着上身,腰间和颖儿搭着同一床被褥,一手撑着头,俊脸上幽暗的眸凝视着身旁的女子,视线在她的眼角顿住。
少顷手渐渐往上,落在她泛红汗.湿的脸上,略显粗糙的手指稍稍用了些力道一揩,抬起手来凝视片刻。
薄唇微勾,低沉暗哑的嗓子问道:
“心肝儿可知欺君之罪当如何?”
颖儿身子还在余韵当中没缓过来,乍一听到男人的话,愣了一下。
这是今晚皇上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前面一句话不说开始,做的时候也最多闷.声.粗.喘。
她直接忽略了心肝儿三个字,只听到了欺君之罪……
皇上和她说这话啥意思?
她没干什么欺君之罪吧?
她疑惑的表情写在脸上,乾隆把手指往她眼前晃了晃。
那上面白色的带着潮意的粉末让颖儿绯红的面色瞬间一白。
藏在被褥里的藕臂猛地抽.出来,纤细的手捂着皇上刚刚摸的地方。
不是吧?
这就算欺君?
她不过是抹了粉,让自己肤色好看了点儿,怎么就欺君了?
难不成她上辈子刷视频,看别人笑话那些个说不少女人活在美颜当中,来了古代反差过大怕就是欺君之罪要治罪?难不成是真的?
颖儿内心慌得一批,动作迅速爬起来跪在床.上,还不忘裹着被子免得自己走.光。
“皇上恕罪,嫔妾再也不敢了。”
乾隆是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感觉到身子一凉,原本搭在腰间的薄被被抽走,面前跪着的女子如蚕蛹一般似乎毫不知情他走.光了。
他剑眉微挑,唇角微勾,撑着手坐起来,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瞧那女人慌乱中何时能瞧见他的情况。
颖儿告罪之后,一直低头不敢看皇上。
好半晌都没听到皇上说话,她微微抬头想瞧瞧皇上的神色,是否是真的要治罪于她。
这一抬头,面色爆红。
他们才翻滚过,被褥下自是寸缕不着。
颖儿猛地别开眼,抖着手就要扯身上的被褥遮住那条理分明的肌.肉……
但,刚刚扯下一半,想到什么手顿住,又拢了回去。
扯了被褥她不是就春.光外泄.了?
眼珠子转了转,看向半挂在床边的粉色肚.兜,她没犹豫一把扯过整个人缩进被褥里。
乾隆错愕间,看着被褥蠕动,片刻后,钻出一个发丝凌.乱的脑袋,她赔笑的把被褥扯了下来,谨慎的搭在他的腰间。
盖好后,那一双手又猛地缩回去,跪着的动作不变,只是被褥没了,她只着肚兜亵裤,红着脸局促的跪在他面前。
她这反正这模样……忍了许久,乾隆没忍住,笑出声来。
“朕很意外,这么久了竟然放着你在后宫,忽略了你。”
床第间调笑说的欺君之罪她竟然当真?
当真后害他走.光,竟然不为着小命儿立马给他遮掩住,或是以色勾着他吹吹枕边风,竟当着他的面缩被子里穿衣。
她浑身上下哪出他被见过?不是多此一举?
末了还跪在那里一副我错了等候发落的模样……
最关键,她自己看不见她脖子以上狼狈的模样。
如此有趣,他从前竟没发觉。
颖儿听到那人的笑声以及说的话,反应过来,樱.唇微张,傻愣愣的看着他,这回不仅双颊爆红,耳尖脖子都泛红了。
她……竟然闹了笑话?
回想他说的那句欺君之罪的原话,此时才留意到还有心肝儿几个字。
心肝儿,她在舌尖回味这几个字,只觉得心口颤了颤。
以前不是唤她那贵人?或者你字?
这么称谓是很满意今晚?说欺君之罪是故意逗她?
颖儿抿了抿唇,被吓着的后遗症还有些,但还是回话道:
“不是皇上忽略了嫔妾,是嫔妾自己的问题。”
“哦?”乾隆眼尾挑了挑。
颖儿一副是我的错,和皇上无关的神态,认真解释。
“女为悦己者容,皇上一开始对嫔妾很好,是嫔妾的容色让皇上失了兴趣。”
女为悦己者容?
乾隆视线落在她有些狼狈的脸上,很想传人递个镜子进来。
但到底是没有,半晌垂眸看向指尖,食指和拇指轻撵。
“所以你明白过来,便抹了一层粉?”
颖儿点头。
“嫔妾近日才明白,已经在努力让自己变白了,今日只是不想皇上失望这才……”这才抹了粉。
“朕是这么肤浅的人?”乾隆挑眉反问。
这话颖儿一听,立马反驳。
“当然不是,是嫔妾自己这般揣摩……”即便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不能承认。
乾隆就着沾了粉的手,突然坐直了身,赤着胳膊朝她伸手,食指轻抬她的下巴,看着她面上被抹去粉的一处,以及泪线处的痕迹,她这模样还不如不抹粉。
这番丑态她自己若要见着了,怕会钻床丢下不愿出来了吧。
他对女人确实是以貌第一,其次是有趣的灵魂。
这女人本来模样以他的审美是不错的,不然,当初也不会收了她,还宠了一段时日。
但和后宫其他人相比,她确实稍稍逊色。
遗忘她也不是因为她自以为的肤色,而是进宫后没再看到当初她在草原上的洒脱自在的影子。
但她今日这反差也确确实实吸引了他,这丑态他亦没觉得难看,反而觉得有趣。
他忍着笑,轻咳一声道:
“嗯,如今瞧着是不错,但抹粉不是长久之计,你可继续使法子,朕便看看你的成效可达到什么样。”
颖儿被迫微微抬着下巴,微弯的睫毛颤了颤,小声问道:
“那……皇上的意思是会验收成果吗?”问完略微不好意思的垂下眸子。
乾隆看她如此问,又想笑了。
这么直白,倒是符合她原来胆大的性子。
但拘束扭捏的模样和直白的问话一起,竟让他心头生出期待一下也不错的心思。
“可,不合格的话,朕再治你的欺君之罪。”乾隆故意说道。
颖儿一听,杏眼一转,红着脸小声问道:
“那……嫔妾能不能厚着脸皮问皇上讨点儿珍珠,听说珍珠能白肤色……”
乾隆对女人是很大方的,珍珠对他来说没有用,基本上都是赏给自己的女人的。
既要验收成果,这点儿东西他给的痛快。
“明儿朕让人给你送几斛过去。”
颖儿一听,扑过去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欣喜说道:
“皇上真好。”
美人儿投怀送抱,乾隆很自然的掐着她的腰,入手的肌肤温.软.嫩.滑,他眸色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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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朕是这么肤浅之人?
颖儿:后宫里可有无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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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繁花似锦 007
本是欣喜感激讨好,却没想到又被摁着来了一回。
颖儿很困很累,已经很晚了,她得回去了。
低位嫔妃侍寝后是不能在养心殿留宿的,她一个贵人今日被翻了牌子本就让人意外,若回去晚了明儿不定会传出什么酸言酸语……
但皇上没开口让她离开,也没传人进来,胳膊撑着头,另一只手把.玩儿她的头发。
她侧身睡着,撑着疲惫的眼睛,小声说道:
“皇上不困吗?”她困了,要回去睡觉了。
“撑不住了?”此前还如此兴奋搂着他,这就焉儿了?
当然撑不住了,困死她了好吗?
但嫔妃不能比皇上先睡,她也不能睡这里。
颖儿努力的眨了几下眼,缓解眼睛的疲劳酸涩之意,笑道:
“皇上没歇息之意,嫔妾自然也没有。”
“哦?”乾隆挑眉,这可是要和他奉陪到底的意思?
他视线又开始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把.玩儿头发的手很自然的又来掀她身上半遮的被褥,寓意分明。
颖儿眨了眨眼,猛地回味过来。
在床.上,她那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她猛地抓.住那只手,赔笑……阴阳调和也要得当啊!
虽然皇上正值壮年,但再好的身子,消耗过度也是不行的。皇上自个儿看不到唇色都没之前的红润了,她不能当看不见的不是?她怕过了被当成妖精给抓了。
要宠爱的前提,命也很重要的。
乾隆如何看不出她困意来袭?不过故意逗她而已。
看着她娇羞的脸,脂粉花了,配着凌.乱的发丝,实在不忍直视……乾隆忍笑别开脸,轻咳一声。
“既困了,就回去歇着吧。”
“记得回去照照镜子。”
镜子?
颖儿伸手摸了摸脸,回想起来什么,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去后第一时间凑在梳妆台前,有些错愕的看着里面那个女人。
头发蓬松,眼角泪线以及皇上揩掉的一小片肌肤与其他地方略有色差。
如此狼狈!
如此丑态!
靠……
刚才她还撒娇的挂在皇上的脖子上?
皇上竟然没有推开她,还摁着她来了一回?
这……突然想到她之前还在想皇上的唇色,怕他纵欲过度,实则莫不是她身上粉的缘故?
颖儿瞪大眼大声唤道:
“塔娜吉娜备水!”
啊啊啊,她要沐浴,这鬼样子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颖儿浑身上下都抹了粉,直接让人提了水沐浴。
她胡乱洗掉了身上的粉,便趴在浴桶边上。
困意来袭,她眼睛都快耷.拉下来了,塔娜在身后帮着给她按肩。
“主儿,这里面奴婢下了精油,您可以多泡一会儿,解解乏,奴婢再给您按按,明儿一早您不至于难受。”
颖儿鼻子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知是否真的听到了。
之后她是被塔娜和吉娜半扶着迷迷瞪瞪的回了内室,头发都没干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颖儿是被吵醒的。
泡过澡,身上清爽,也只稍稍不适,于她行动丝毫不影响。
塔娜伺候着主子起身,笑着说道:
“养心殿的赏赐过来了,主儿一会儿领了赏赐再睡。”
赏赐?
对哦,昨儿她向皇上讨了珍珠来着。
养心殿那边不止送了珍珠过来,还有装扮用的檀粉,比她现在用的粉质感好许多,以及头饰钗环。
最重要的是,还带了一道口谕过来。
“皇上口谕……贵人巴林氏柔嘉之质,深得朕心……赐封号颖……”
封号?
颖……贵人?
颖儿愣愣的谢恩,待到养心殿的人走后,塔娜吉娜以及她东配殿的另外两个奴才纷纷向她道喜。
“恭喜贵人得了封号……”
塔娜手里捧着珍珠,一旁吉娜手上还捧着几盒上好的檀粉,香粉,几只步摇钗环,颖儿却没心思去看。
颖字和她的本名重了,让她愣住了。
是巧合吗?
在奴才们疑惑的眼神中,颖儿独自回了屋里,以打算睡回笼觉为由没让人在屋里。
颖贵人,她……有封号了。
颖字这个封号历史上貌似是有的,她记忆还不错,很快就从脑子里顺出了一个有颖字封号的历史人物。
再配上她蒙古人的身份,后知后觉的发觉她竟然是历史上那个无子无女却有七十长寿的颖贵妃。
七十啊,古稀寿数,人家康熙皇帝才活了六十九。
如是想来,她只要不作,按照历史上的轨迹,她很快就会成为主位了。
一宫主位和贵人是天差地别,可以住大屋子,一年到头除了份例赏赐也多,好生经营荣华富贵一辈子是没跑的。
至于历史上记载的无子无女,那又如何?
有她会想尽办法护着,没有那便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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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有了,得想办法加工磨成粉。
这东西内服外用都可以,养肝美.目,美容养颜,妥妥的好东西。
皇上大方,又有验收成效一说,她自然得架起势说干就干。
这边颖儿开始忙活自己,景仁宫外面就不一样了。
皇上久不进后宫,没传人侍寝。
第一个传的竟然是那贵人……不对,是颖贵人。
皇贵妃已经是皇贵妃了,形同副后,只等皇后孝期一过再进一步就是皇后了。
为后之人,得端庄大方,担起后宫之责,不会为了后宫哪个人得宠侍寝就乱了分寸。
孝贤皇后出了名的贤惠大方,她要比她更贤惠,一听说景仁宫那贵人受了赏,受了封号,便跟着送了和皇上一样的东西,只分量减了少一些,不越规矩,以示对皇上的支持。
后宫里赏东西是高位妃嫔身份上的待遇,能突出位分的优越感。
颖儿着实没想到,侍寝一回,她收了不少礼,以前是只出不进,她当真啥啥都缺。
这回捞了不少的本儿回来。
婉嫔亲自来了景仁宫,看着她桌上一堆的东西,笑道:
“恭喜妹妹,守得云开了。”
颖儿瞧着婉嫔亲自过来了,上前迎了几步,挽着她笑吟吟的说道:
“婉嫔姐姐快坐,塔娜沏茶上来。”
吩咐完便把婉嫔摁在座椅上,自己坐在她对面。
婉嫔过来是道喜的,坐下后从袖口摸出一个小荷包,笑着往颖儿面前一放。
“我没什么送你的,便送你些实在的,你不是缺银子?我便直接给你银子,以示恭喜,你可别嫌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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