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什么关,谈恋爱呀![无限流]小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佚名的小说
他甚至到现在还没有记住他们之中有些什么人。
也就对那个气势威严,高高在上的西装男印象深刻些。
慕怀君点点头,没有继续往下说。
这个外卖小哥是所有人中第一个对他展露善意的人。
惊慌中的人会下意识的去寻找更安全的庇护,而西装男显然是一个看起来非常靠谱能干,能让人依靠的领导者,所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会主动选择去接近西装男,而慕怀君显然和西装男相反,如果可以,那些人都不会主动选择与他拉近彼此关系。
外卖小哥的确没有什么其他坏心思。
不论是出于抱团取暖的本能也好,还是一时的友善也好。
慕怀君选择了他做室友,也不介意两人小小的互帮互助一下。
这是第一个游戏,不会是最后一个游戏。
学会思考,然后解决问题,是任何一个游戏玩家之必备素质。
“哎,不行我想不出来。”张飞鹏沮丧的抓了抓脑袋:“只能等晚上再去看看。”
说话间,木门被敲响了。
慕怀君起身打开门,外头站着那性子比较内向的小伙子。
小伙子手上抬着两大口碗,冒着热气儿:“都在忙晚上的流水宴,只能给你们先下碗面条。”
慕怀君不介意,道谢后接过两碗面端进去。
张飞鹏赶紧走过来拿过自己的那一碗。
这面实在是……寡淡无味。
白色的面汤上连一点油星子都没有,飘着点绿色的葱花,面上铺着两片白水萝卜,素净到让人升不起任何的食欲,慕怀君闻了闻味道,还真就只是白水加了点面特有的面腥味。
拿起筷子翻了翻,谨慎的沾着一点汤汁放舌尖上尝尝。
“白水加盐可还行。”慕怀君无语,但也只能吃了。
吃过饭,两人半躺在床上。
心中挥散不去的不安让张飞鹏忍不住的和慕怀君不断说着话。
慕怀君也没有不耐,两人说话间倒是多了几分熟稔。
老旧的房子隔音性不好,耳边一直回荡着周围嘈杂的声音。
慕怀君挺起身子朝着楼下看,在他们住的这户人家隔壁院子里,西装男和其他几个同行者围在一起正讨论着什么,张飞鹏凑过头来,提议道:“要不,咱们也下去?这时候坐在一起讨论可能有谁能想到办法。”
“嗯。”
慕怀君应了一声,站起身来。
路过旁边的房间的时候,慕怀君伸手敲了敲门。
只有一个屋子里的人打开了门,是那个穿着一身篮球运动装的大男孩。
“怎么了?”
“一起去开个会?讨论讨论现在的情况。”
男孩沉思片刻,点头:“行。”
叫上室友,四人下楼走到隔壁的院子。
西装男看了过来,冷漠的视线从几人身上扫过,他说:“正想去叫你们。”
慕怀君淡淡一笑,站在一旁等着。
很快,住在另外两户人家里的同行者也被叫了过来。
最后没来的只有慕怀君他们那楼里敲门也没动静的两人,慕怀君记得,那是一对情侣,一男一女看起来二十来岁,男的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女的一头棕栗色齐肩短发,相貌倒是记得不太清晰。
西装男并不在意那两人的缺席。
见能来的人都来了,打头出了院子。
找到个人少的墙角,一窝人围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怪异。
张飞鹏站在慕怀君的旁边,正探着个脑袋,视线下意识的往周围的人身上扫。
慕怀君靠着墙,半低着头,也没有去阻止他这过于刻意的反应。
西装男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缩在人群后的一个人。
正巧,慕怀君这时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人。
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人装,包裹着有些消瘦的身体,显得空空荡荡的。
这个人看起来反应有些怪怪的。
他低着头弓着背,左右手摆放在腹前不断的互相抠弄着。
慕怀君注意到他手上都被自己扣掉了一层皮,但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样,继续自虐的抠着那伤口,脑袋正轻微的左右晃动着,这姿势让他们看不清楚这人的脸,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巴,和一直开开合合却没有说出任何词句的嘴巴。
嘴唇惨淡无色,让人不由得怀疑这人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这精神状态看着也有些异常。
张飞鹏注意到这个人,低下头小声问道:“是他吗?”
慕怀君没有回应,抱着手臂,半眯着眼等待着。
西装男走过去,主动开口:“你好,我姓赵,想问你几个问题。”
男人身子狠狠一颤,反应激烈的往后退。
身后阴暗的巷道里堆放着一些杂物,男人没有注意到,急急这么一退,绊到了那堆杂物,整个人往后一倒摔了个人仰马翻,西装男抬起的手都没有来得及抓住他,男人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他快速爬动着挨到墙脚,蜷缩起身体把自己给抱住。
脑袋埋在膝盖之间,浑身上下都笼罩着恐惧,整个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慕怀君看着,心中疑惑。
是什么能让一个大男人怕成这样?
男人神经质的反常被所有人看在眼里,早就心神不宁的众人难免不被他影响。
其中一个脾气瞧着有些暴躁的女人忍不住走上前,蹲下身干硬的问道:“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赶紧说出来啊,现在啥都没有发生你特妈怕麻痹。”
“不要……不要……”
男人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模模糊糊的传递出来。
女人失去耐心,伸手直接抓住男人的头发,想把他的头给掰起来。
别看着男人瘦弱,力气也还是比一个女人强,任由女人怎么拉扯他的头发他都没有抬起脸,西装男看不下去,走过去阻止了女人狂躁的动作,蹲下身,男人沉稳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强迫气势响起:“如果你知道什么你必须告诉我们,不然我们无法帮助你,也无法一起面对即将出现的困难。”
“会死的……都会死的……我不想死……”
慕怀君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过来。
他压低着脑袋,听着男人模糊的低语。
“这位大哥,你看,我们现在人那么多,如果遇到什么危险都能互相帮助,你要是继续这样那我们可真没法帮你。”
“是啊是啊。”张飞鹏连忙迎合:“人多力量大嘛,你也别怕啊。”
“我答应你,如果你能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事,我会帮你。”
西装男声音坚定,任谁听了都不会怀疑这只是一个带着安抚性质的承诺。
工装男人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溺水者。
而西装男这样看起来特别强大的人就像一根能救命的浮木。
男人缓缓抬起自己的头。
一张脸上沾满了鼻涕眼泪口水,女人看了一眼就嫌弃的撇开眼。
西装男面色微沉,但还是耐着性子的道:“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工装男空洞的眼神直视着西装男。
半晌后他依旧绝望的摇着头:“不……没用的,都会死,我们所有人都会死!”
“你妈了个逼。”女人起身,狠狠的用高跟鞋踹了男人一脚。
眼见男人再次陷入崩溃,西装男只能无奈起身,看向众人。
“不管他知道什么,起码告诉我们一个信息,这个村子里应该隐藏了什么足以危及我们生命的危险,大家都小心为上,尽量不要单独出行。”
“艹,真他妈什么鬼地方。”女人暴躁的踹了一脚旁边的瓦片堆。
破损的瓦片稀里哗啦掉落一地,嘈杂的声响刺激着每一个人紧绷的神经。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一个中年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一边嚷嚷着一边转头往外跑,西装男看了一眼,让与他住在同一栋楼里的青年去追。
人心惶惶,慕怀君仿佛没有受到影响。
他静静的蹲在工装男人的身旁,若有所思的观察着工装男人。
张飞鹏能感觉到人群中弥漫着不安的躁动,忍不住往慕怀君旁边靠了靠。
西装男眉头微蹙,出声安抚:“好了,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不要自乱阵脚。”
人群里嘀嘀咕咕,不满西装男冷硬的命令语气,却也无人敢反驳,只能低着头,两三个凑在一起,低声的交谈着。
“你怎么看?”西装男看向慕怀君。
慕怀君抬头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信息太少,不足以得到什么结论。”
“但小心使得万年船,有备无患。”
“我要去村子里转转。”慕怀君看向张飞鹏:“要一起去吗?”
闯什么关,谈恋爱呀![无限流]小说 行特村的七日庆典(四)
“啊?要要要!”张飞鹏连忙跟上。
西装男垂眸思忖,最后冷着脸对不知所措的众人的说道:“趁着是白天,多去村子里看看情况,如果害怕就回到房间里好好呆着。”
人群不欢而散。
慕怀君和张飞鹏走在晒谷场上。
午后的阳光十分火辣,又正是晒秋老虎的时节。
张飞鹏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我小时候家里是农村的,又是少数民族,到秋收这一季办个活动庆祝一些也是有的,只不过我们村里没那么隆重,就是挨家挨户的杀猪做饭,一天去一家里吃流水,然后晚上老老少少的凑在一起聊聊家常。”
走在路上,忙碌的村民见到无所事事闲逛的两人,都会投来一个善意热情的笑容。
那是一种没有浸染过任何黑暗的笑容。
纯粹,自然,能让人轻易放下心中的警惕。
慕怀君和张飞鹏绕着流水宴的桌子在晒谷场上转了一圈。
有些困顿的打了个哈欠,慕怀君招呼着张飞鹏回去。
正巧,遇到正搬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帮忙摘菜的主人家小姑娘。
慕怀君眯了眯眼,挂上一脸人畜无害又特招人的笑,走过去坐在小姑娘的旁边。
小姑娘看向他,灿烂的笑出一口白牙。
“你叫什么?”
“玲玲,哥哥你长得真好看,比阿月姐姐都好看。”
小姑娘纯真又直接的夸赞并没有让人感到冒犯,甚至觉得可爱得很。
慕怀君也不谦虚,一笑:“谢谢你的夸奖,玲玲长得也好看。”
说着,很自然的拿起摆在地上的小青菜,帮着玲玲一起摘。
“玲玲你们村里的庆典都要做什么呢?”
玲玲仰头想了想,眼里透出期待:“家里会做各种好吃的,可以吃到肉,家里平时除了过节都不会做肉吃,还有就是有打猎活动!不过我年龄还小,都不给参加!”
慕怀君心下一动——打猎?
“不是说现在林子里都禁猎的吗?还能打猎吗?”
“当然不能猎保护动物啦,也就一些特别多的小动物而已,就是一个小游戏啦。”
慕怀君还以为说的是那些家里养的兔子鸡鸭什么的。
城里人现在对吃的特别讲究。
都觉得那些地里跑的,能自己找食吃不吃饲料长起来的土鸡土鸭是最好的,加上又推崇新生态农业畜牧业,有些养殖户就会包一片山地,在山林子里养一些家畜,如果村子里也是这样,那打猎这样的活动也是可以举办的。
“玲玲家有人参加吗?”
玲玲一听这话,眼睛就亮起来,粗糙的小脸上浮上一丝崇拜的神色。
“当然!我爸爸和哥哥都会参加!”
“那玲玲家里有打猎用的道具吗?”慕怀君试探性追问。
一个没什么心机的小姑娘,看来也没意识到慕怀君在套她的话。
张飞鹏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心里认真的思索着两人说的每一句话。
“有的哦。”玲玲抬手一指,是厕所旁边关着门的平房。
“我能看看吗?”慕怀君期待的看向玲玲:“我们城里人从来没见过什么打猎的东西,就挺好奇的。”
玲玲不疑其他,起身叫到:“阿妈,厕所旁边那屋钥匙在哪?”
厨房里传来一声喊:“在你爹床头柜子里。”
玲玲忙跑进屋,很快带着一把钥匙出来,走过去打开了屋子。
这屋子当是经常有人打扫,一进去有些阴凉,但没什么灰尘。
老旧的墙壁上挂着一排武器。
很古老的手工武器,大概就是些弓箭,绊脚绳,刺笼之类的。
没见到有□□这类违禁品。
慕怀君好奇的凑上去研究。
每一把武器都保存完好,表面油光透亮,是经常有人来保养的,看着磨损度不高,应该没有频繁的被使用过,这屋子里只有一排墙壁挂着武器,两边的角落里还随意堆放着常用的农具。
看似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慕怀君笑着对玲玲说了一声谢谢。
退出平房,玲玲将屋门锁起,又坐回院子里继续摘菜。
慕怀君帮着她摘干净一盆菜后,甩了甩手上的水,带着张飞鹏回到屋里。
“你看出了什么?”慕怀君问道。
张飞鹏讪讪一笑,有些尴尬的伸手抓了抓头发:“好像很正常,没什么地方奇怪。”
“那位不太正常的叔说过会死人。”慕怀君坐到床上:“你觉得呢?”
“应该不会吧……”张飞鹏打了个哆嗦:“我看那叔神经有点不正常,会不会只是脑子有问题?”
慕怀君微微摇头:“不,那位大叔脑子很正常。”
张飞鹏张了张嘴:“那他为什么不说一下自己知道的,如果我们都知道不是能更好的应对突发情况,那这样他也能安全啊。”
慕怀君:“因为他也不知道。”
“啊?”张飞鹏再次被他绕的一头雾水,这话不是前后矛盾了吗。
之前慕怀君还和他说有个人肯定知道点关于游戏的事。
慕怀君看出他的疑惑,倒也没有继续吊胃口:“知道游戏的事,和知道这个游戏的事是两码事,谁说游戏只能有一个了?”
张飞鹏猛然悟了!微张着嘴震惊的看着慕怀君。
“你是、你是说……有好几个游戏?!”
慕怀君耸耸肩:“这不很正常?我猜那位叔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现在会那么崩溃多半也是因为这个,经历过一个游戏,他以为自己有了经验,觉得能更有把握的活下去,可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全新的游戏,他牢牢抓住的经验就将变得可有可无,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危及到生命的危险,而他却无力应对,本就脆弱的神经自然会崩溃。”
“所以那个大叔说的是真的……真的会……死人?”
张飞鹏难以置信。
不过一个游戏,怎么就能死人了,不会是假的吧,比如慕怀君只是太过谨慎,所以说出来吓吓他的,抬头看向慕怀君,他依旧从容淡定,眼中氤氲着温和的笑意,太过随意的态度很难让人相信他说的话。
可张飞鹏乱糟糟的心里,比起怀疑,更多的是一种令他感到战栗且不知由来的信任。
“那、那你看出什么了吗?!”张飞鹏连忙追问。
慕怀君摇摇头:“没有,不过既然有危险,就得排查出危险的来源。”
“所以你问了他们有没有打猎的道具!”
危险的武器,自然会成为危及□□具。
“差不多吧。”慕怀君不全然是看看有没有凶器,他更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测,只不过一些普普通通的打猎道具,并不能成为最定性的证据:“游戏里有些道具也是可以给玩家使用的,这些杀伤力强的武器说不定我们也可以用。”
“对哦!”张飞鹏一拍手。
若是有危险,自然有逃避危险的法子。
或是某个安全的区域,或是能对敌方造成伤害的武器。
慕怀君随意一笑,靠坐在床头,半垂眼睑,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气氛一时安静下来,让张飞鹏有些坐立不安。
他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问出声:“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慕怀君微微摇头,反问:“你呢?”
张飞鹏颇有些沮丧的耷拉着肩膀:“想不出来,说实话,我看着这个村子这些村民都比我们这些人正常,小时候是在村子里长大的,说实话这个村子也就是穷点,和我家里那边的村子也没啥两样。”
“想想npc说的话。”慕怀君提点一句:“比如他们所谓的打猎活动。”
张飞鹏一愣,龇牙咧嘴的苦想。
“想到什么就说,不用太逆着自己的思维去想不擅长的事。”
张飞鹏拍了下膝盖:“你不提我是真没想过这个,你这一提,我就想着这个打猎活动会不会和我们有关。”
慕怀君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你说这个什么打猎活动,会不会就是我们要参与的游戏,感觉很像啊,你说我们那多人来到这,总不可能是来旅游观光的,单看着村里的人玩,既然要参与进去,这个打猎活动就正好。”张飞鹏眼睛发亮,说话间都带着些激动,越想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
“我们与村民一起打猎,可能还会排个名什么,成功在打猎比赛中得到名次就可以通关游戏,打猎要到山林里面,肯定有危险,彼此间又有竞争关系!”
张飞鹏睁大的眼看向慕怀君。
“说得有道理。”慕怀君缓缓对着他一笑,似鼓励。
张飞鹏对上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甚是不好意思的抓了抓手:“我也就随便想想。”
“倒也挺合理的,这打猎活动和我们有关那是百分百,之后多加注意一些吧。”
张飞鹏傻呵呵的一乐,正暗自欣喜自己似乎看透了这游戏里的一丝关窍,却没注意到慕怀君看似正常实则敷衍的反应。
他对这个打猎活动并没有发表任何的见解。
只是单纯的在迎合张飞鹏所说的话。
慕怀君收敛视线,故作自然的看向窗外。
不是他什么都没有想到,只不过是两人之间还没到足够坦然相对的信任关系。
天色渐渐转暗。
本就热闹的村落变得更加喧闹,屋外的声音都快吵得掀翻屋顶。
晒谷场上的柴堆被点上火,一声能整个村落都听到的欢呼拉开了庆典的序幕。
全村出动,纷纷走出院门,都朝着晒谷场赶去。
慕怀君和张飞鹏,以及另外两间屋子的同行者也跟在玲玲的身后去参加这场篝火晚会。
人头攒动,实在是挤得慌。
西装男看着这挤挤攘攘的场面,眉头都打了一个死结,站在人群外迟迟不愿迈动一步。
慕怀君从他身旁擦身而过。
两人的视线似无意之间在空中交汇。
慕怀君没那么多讲究,准确的说来他也算是人来疯的性子,只不过这里危机四伏,又都不是他认识的人,所以那不安生的性子暂时被按压住。
带路的小兔子早就一蹦一跳的钻进人群。
慕怀君带着张飞鹏往前挤了挤,村民回头,见是村里的客人,都友好的对着他笑,然后主动的给他们让开了位置,这才让两人顺利的挤了进来,正巧,还遇到站在内圈正茫然四顾的小孩。
“怎么?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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