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天向向
果然,门外的人嘟囔着什么,用力摇了摇铁门,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
“好坏……你是早就知道会有人来了吧?哈啊……”夏时想到自己不锁门的习惯,心砰砰地跳。
夏时:以后一定要养成随手关门顺手上锁的习惯!
凌一笑而不语,看着被摇出一大半只剩个龟头的肉茎,又一鼓作气重新插了进去。
“嗯啊……”一顶顶到了g点,夏时立刻泄了。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嗯嗯……”夏时小声的回应,很乖巧的把肉茎含回小穴内,用嫩肉细细的吸着。
然而,凌一肏了夏时大半个小时都没结束,临上台急急忙忙才射出。
放纵凌一的结果就是夏时揣着一肚子津液在几千名校友面前晃来晃去。
“全湿了。”夏时趁着另一个节目的开始,跑去一楼洗手间脱下了内裤。
夏时穿的是细带款的,几乎没有布料,只能勉勉强强挡住小花苞。
如今,却兜住了白色的津液。
幸好裙子的面料不显水迹,不然可羞死她了!
夏时无可奈何的用清水胡乱洗了一下,拧干,用纸巾裹成一个球握在手里。
瞪向洗手间外等候的男人,十分不满。
凌一:“不穿也看不出来,就先不穿吧。”
看着夏时快撅上天的小嘴,又补充道:“要不,以后在我办公室备几条?”
夏时冷哼一声,把纸球扔给了凌一。
后者接住后,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恶趣味道:“乖,等晚会结束,我们做多久都没人打扰。你想吹风的话,我们在阳台也不是不行。”
“想都别想。”夏时一口回绝。
时夏 溺水
两人腻歪着出来,完全没留意到背后跟了个高高瘦瘦的身影。
江虞黑沉着脸,远远的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手里紧紧握着的手机毫无感情的重复:“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眼前的“夏子夕”手里握着的手机毫无动静。
这是……把他的电话拉黑了?
他好不容易混进子夕的学校,想着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她竟然和凌一走得那么近!
还在天台那么光明正大的地方和凌一做爱!
为什么?!他就不在她身边几天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去休息室补妆啦,等晚会结束你再来找我吧。”
夏时对着凌一笑笑,用手指抹了抹凌一唇上残留的口红:“唇红齿白的小哥哥,我们晚点见咯。”
“好,晚点见。”凌一温柔笑道。
夏时走进休息室,却没急着补妆,她打开手包,低头翻找着什么。
“你和凌一,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吗?!”紧跟着夏时的江虞跑了上来,朝她吼道。
“我打电话给你,你为什么不接?!”
“电话?”夏时愣了愣,突然意识到江虞是把她认成了夏子夕。
呵,本来还奇怪为什么他鬼鬼祟祟的跟着,没想到是认错人了啊。
也难怪,夏时往头上弄了很多摩丝,把额头都露了出来,没有刘海的遮挡,很多人都感叹她和夏子夕过于相似。
不过……夏子夕没有告诉江虞她脚受伤上不了台?
“手机没电。”夏时眨眨眼,撒了个谎。
“叮咚。”手机信息提示不合时宜的响起。
夏时:……
“和他分手。”江虞冷起了脸。
“你忘了吗?他在旅馆里都不忘和夏时上床!”
对啊,和我上床怎么了?夏时默默反驳。
刚想解释,突然夏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故意扭曲江虞的思维,假装羞涩说道:“对,他和我做过很多次。”
“你非要这样作贱自己吗?保不准,他就是把你当别人的替身,他就是喜欢你这张脸而已!”
“别人的……替身?”夏时皱眉。
“对,替身!”
“什么替身……我不是替身啊……”夏时囔囔着握紧了手包里的防狼电击器,瞪着江虞,怒了,伸出手就要往他身上电。
“小……怎么了?”拎着几袋冰饮的凌一刚推开门,就看到夏时作势要往江虞跑去。
“江虞?”
凌一扔下手里的东西,大手一捞,把夏时捞到了怀里。
“嘶……”
猝不及防的凌一就被电了。
“凌一……”夏时被吓得松开了手,电击器“吧嗒”的掉到了地上,散架了。
“你放开她!”江虞急了。
“江虞,不要对夏时大吵大闹的!”
“关你什么事!”
“她不是你姐,没有纵容你的义务,你要闹脾气往你姐那闹去。”
“我姐?”江虞傻眼了,反应过来后,又喊了一声。
“夏……时……?”疑问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目光聚集在“夏子夕”的胸上,江虞不吭声了。
操,真认错人了!
冷静下来的江虞脸更黑了。
“不是夏时那是谁?”凌一无奈的动了动肩膀,刚刚那一瞬电得他全身酥麻。
“我都不知道你们那么熟了,还是……不熟?”凌一对着江虞冷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分不清。”
“怎么会……世界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江虞不可置信的死盯着夏时的脸:“整了容?”
“没整,你怎么整天疑神疑鬼的?基因的巧合罢了。”
“……”江虞闭上了嘴,看着夏时若有所思。
“那子夕呢?我打她电话没接。”
“不知道。”
“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子夕姐……我还奇怪为什么突然你找我呢,原来你找的是她呀。”夏时开始装糊涂。
“额……我……”江虞一脸歉意,手忙脚乱的道歉。
“小时,节目快结束了,补妆好了吗?”一个脖子挂着摄影机的女孩从门口探出了半个身子:“噫,那么多人?”
“啊,我补个口红就行了,等我几分钟。”夏时自责的看了看凌一,小心的碰了碰他被电到的胸口:“对不起……”
想摸开他的衬衫看,但又忍住了。
一定很疼吧。
电击器是夏时特地买来防狼的,因为是违规品,所以做得很小巧,平常就放手包里。
夏时一气之下就拿出来了,摔烂了不说,还电到自己的爱人。
就很心疼啊!
“我没事,就像被蚊子叮,还没你咬得那么痛呢。”凌一打趣道:“快点走吧,迟到了就不好了。”
夏时迅速涂上口红,抿了一下嘴,一步两回头的走了。
凌一捡起袋子,放到桌面上,有意的补刀:“夏子夕脚扭到了,所以换了夏时上台,她没跟你说?”
“没……那她去哪了?课室不在,我去她宿舍楼下也问过了,不在。”
“有事出去了吧……你还怕她走丢了吗?而且,又不是小孩子了。”
“谁丢了?”那个提示夏时上台的女孩又冒了出来,她开了一瓶可乐,“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打着嗝儿八卦道。
“没丢……我找不到夏子夕而已。”江虞顿了顿:“竟然她有事不在,那我先回去了。”
江虞临走前看了看台上的夏时,心里被一阵诡异的感觉占满。
真有那么强的概率?江虞摇摇头,走向校门。
“快送她去医务室!”
“揉一下她肚子,让她把水吐出来!”
“别捣乱,让专业的人来,还有气的,应该没什么大碍!”
几个男女急匆匆的跑着,为首的那个男的还背着一个女的。
“溺水了?”江虞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溺水者的脸。
虽然被湿漉漉的头发挡了一半,但那小脸怎么那么眼熟呢?
“子夕!?”
时夏 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巧合吗?
江虞看着半坐着不停咳嗽的夏子夕若有所思。
周围好几个同学和老师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水管开裂。
“手机被泡坏了。”江虞拍了拍夏子夕的肩膀解释道。
“幸好有位女同学刚好去卫生间,要是再晚一步……”要是再晚一步,江虞根本无法想象。
“我怎么在那里,我记得我在课室喝着奶茶看书啊?”夏子夕揉了揉太阳穴,拼命的想起有关溺水的事。
“你说,你是不知道自己去了卫生间?”江虞惊讶的问到。
“好像是……记不清了,应该没有吧?”
“不不不,你是去过卫生间的,你忘了?”一个女孩说道:“当时我刚刚洗完手出来,就看到你进去了,我记得你的脸,不会错的。”
“我真的记不清了……可能是吧……”夏子夕自己也有点不清醒。
上次以为是碰巧,没想到这次也是水难,又是水,最近是缺水吗?这么悬。
“我好很多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没事儿,那你好好休息。”周围的人看到没什么大碍,嘘寒问暖了几句,就走了。
倚靠在门外的凌一看见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拎着外卖走进医务室。
“饿了吧,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是有点饿了。”夏子夕摸了摸肚子笑道,脸上惨白惨白的,额头上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只剩条不起眼的疤痕。“凌老师真贴心。”
凌一却有点心虚,不知道夏子夕这次是不是夏时的杰作……
“子夕不是很喜欢吃糖醋排骨。”光守着夏子夕而忘记买吃食的江虞冷不丁的来了句。
“哪有,我喜欢吃的!”夏子夕敲了敲江虞的头开玩笑道:“你看你,都没人家体贴。”
凌一微微笑道:“我要是有个弟弟或妹妹就好了,亦或是双胞胎,肯定很热闹……可惜我是独生子。”
“嗯,是很热闹,阿虞刚回家时,就像个地雷似的,经常一碰就炸。”夏子夕点了点头:“现在乖多了。”
“你好好休息,我也先走了,小时还在家里等我呢……”
“嗯,谢谢你的饭。”夏子夕微微点了点头。
“我觉得这件事,有点怪。”等凌一走远,江虞的心按耐不住了:“怎么会这么巧?”
“可能我运气有点衰呢?”夏子夕不以为意。
“而且,那个夏时和你真的很像,双胞胎那种像。”
“她和凌一,给我的感觉都很奇怪。”江虞眼前一亮,拿出手机,搜索了a大论坛,果然在首页看到了晚会视频。
“看,是不是很像?”
夏子夕迟疑的伸长脖子。
视频是学院摄影社拍的,设备很好,拍出来很高清——身着浅豆沙色礼服的女孩缓缓走上台,光是看侧脸,和夏子夕已有七八分相似,等女孩站好定点转过身,竟然就是完完全全的“夏子夕”。
“这……这是我?”夏子夕有点懵:“不是,这是小时吧?”
画面中的女孩举起麦克风,一开口,夏子夕便肯定了自己的话,心里一阵诡异感传来。
“巧合……吧……”
时夏 真相1
——亦或是双胞胎,肯定很热闹。
夏子夕猛地想起凌一的话,她当时还傻乎乎的暗示她和江虞并非亲姐弟。
原来那时,凌一在提醒她。
双胞胎当然热闹啊,傻傻分不清楚嘛!
夏子夕惊恐的睁大眼睛,心里的秘密被掘出。
是的,她是姐姐。她有一个孪生妹妹,叫“夏子时”。
记忆中的妹妹总是像个小尾巴一样屁颠屁颠的跟着她,甜甜的叫着她。
可是夏子时在五岁的时候死了。
母亲说她是贪玩一个人跑去马路,被车轱辘压过,当场去世。
夏子夕没有看到妹妹最后一面,因为当她说起子时的时候,慈爱的母亲便脸色冰冷。
母亲嘱咐夏子夕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她可怜的妹妹。为了不让她伤心,夏子夕乖巧的没再提起过夏子时。
这不提,就是十五年。
十五年过去了,外人只知道夏家只有个独女夏子夕。再后来,父亲离世,母亲再婚,家里就多了个江虞。
算起来,好像也没有谁离开。
“夏子时”这个名字就更没有人再提起了,就连小时候的照片,也被母亲特意剪掉。
夏子夕摸摸右肩,右肩上的英文文身似乎有点发烫——“it's?us.”
是我们。
夏子夕其实从很早开始,就开智了。
她不赞同母亲的狠心遗忘,至少,对一个逝去的生命应保持记忆。
她为自己胞妹的遭遇打抱不平,可惜那时候她还太小,没有选择权。
于是她开始努力,努力变得优秀……
夏子夕的眼微微红了,她按耐住激动的心,去档案室找到了夏时的档案求证。
果然,血型、生日一模一样,就连身份证号码,也仅第十七位不同!
一旁陪同的江虞也十分震惊,迟疑道:“要不来个dna鉴定?”
夏子夕呆愣着,记忆中那个小女孩的身影慢慢和夏时重合。
那种安全感,熟悉感——因为夏时是她血浓于水的妹妹。
那她是早就知道了吗?
夏子夕颤抖的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夏时,却发现夏时给她留的号码是空号。
对了,凌一不是夏时的男朋友吗?凌一肯定能联系到夏时!
急急忙忙的拨号,一阵忙音后,凌一温柔的声音传来:“嗯?子夕?”
“凌老师,小时在你身边吗?把电话给小时,我有话和她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小时在我这,不过不方便让你们通话,去看看你的母亲吧。”没等她回复便挂了电话。
黎玉?夏子夕皱眉,她现在在仁爱医院。最近a市木棉花开了,花絮吹得到处都是,她原有很严重的哮喘,昨天因为从公司门口到车位那么一小段距离中急性发作住进了医院。
莫非,夏时去看望母亲了?
可是夏时又怎么知道她母亲是谁、去了哪里……
夏子夕心里的疑问逐渐有了答案。
看来鉴定是不用做了。
等夏子夕和江虞匆匆来到医院,只看到母亲的助理珍姐在削着苹果。
黎玉闭着眼睛虚弱的躺在床上,床旁桌上放着一个果篮和一个保温盒。
“珍姐,你一直在这里吗?有没有人来过?”
“出去的话倒是出去过一阵子……大概十来分钟?然后就回来了,没有什么人啊怎么了?”
“那这个保温盒是谁的?”还是可可爱爱小熊形的。
“这个啊,这不是你拿过来的吗?果篮上写着你的名字啊?”珍姐疑惑的看了看。
夏子夕接过保温盒,果然盒盖子上黏着一个小小的手写便签:夏子夕。
看到清秀的字体,夏子夕的心一阵暖流涌出,湿了眼眶。
“妈,有件事我要问你。”
有些事,一定要弄清楚。
医院外,一辆黑色suv从地下停车场开出。
估摸着时间,夏子夕应该差不多到病房了。
凌一转头看了眼在副驾闭目养神的夏时,叹了口气,她们还是错过了。
夏子夕不知道,其实保温盒不是给她的,保温盒里面装的是水煮菜心、咖喱蟹肉和椒盐虾丸,是特地做给黎玉吃的,水产品可以诱发或加重哮喘,还特地弄成肉泥让人分不清肉质。
若不是凌一趁夏时不注意时快速黏上便签,刚回来的小助理可能就直接喂给黎玉吃了,毕竟夏子夕有时也会给她带饭。
夏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报复夏子夕和黎玉的机会,即使可能不成功。
凌一并不同情黎玉,写便签只是为了不想夏时在法制社会里做得太过。
但是,夏时的鬼点子真是太多了,防不胜防。
至于夏子夕嘛,她的本质不坏,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倒霉的。
夏时回到家后给鱼骨加了点猫粮,便回房补觉去了,她最近累得很。
昏睡中有人在摇着她,夏时揉搓着双眼,看向罪归祸首。
“乖,吃了药再睡。”
夏时嘀咕一声,一把夺过凌一手上的黄色小药片,直接吞了下去。
凌一看着生闷气的夏时,无奈的摇头,含下一大口温开水,扒拉出把脸埋在枕头里的人儿,吻住她的唇。
“唔……”夏时抵抗不住,牙齿被撬开,委屈的将渡过来的水吞了下去,凌一得寸进尺,吮吸着夏时的舌头,来了个深深的湿吻。
“你下次再这样,那我也只能再这样喂你了。”凌一舔着唇道。“我不介意多来几次。”
“疯子,你这个疯子。”夏时扔出个枕头,她对凌一吃里扒外的做法感到不满。“你到底向着谁的?”
夏时在果篮最底边放了个窃听器,通过对话,终究是发现了凌一的小动作。
明明他是她的人!
“对,我是疯子,我爱你爱得发疯。”凌一接住枕头,压着歇斯底里的女人,低头落下一串串吻,等夏时冷静下来后,又开始了大汗淋漓的性爱。
夏时终是没有给夏子夕机会,电话轰炸不接,干脆连课也没上了,请了好几天假。
无可奈何,夏子夕唯有去找凌一。
运气还不算太差,在凌一往教务室交资料时堵到了他。
凌一收起文件,一如既往的温柔打招呼,只是那双美目,布满了血丝稍显憔悴。
“夏时在躲我吗?她在生我的气?”
夏子夕忍不住了,崩溃的哭了起来。
“我错了,我想跟她道歉。”
“是我害的!我拿走了她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凌一顿了顿,没有跟夏子夕坦白夏时要休学一段时间去白云那里做mect治疗。
夏时也意识到了,她的情绪需要稳定一点再返校学习。
“你能不能……让我和她说句话?”
来往的学生们都放慢脚步,竖起耳朵企图开始八卦。
“我们换个地方说吧……”凌一揉了揉太阳穴,无可奈何。
夏子夕哭了好久才停下,用近乎沙哑的声音哽咽说道:“母亲说,小时候有段时间家里经济不好,她迷信,听算命的就把我们其中一个送走。”
“小时身体不好,只是碰巧的理由罢了。”
“真正的事实是,是我和她换了身份啊!”
凌一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
原来,十几年前的黎玉非常迷信,她认为丈夫公司突然经营不顺利是有因果的,所以带着两孩子一起去求了神婆。神婆掐手算了一下突然皱眉,不紧不慢的说是因为小女儿挡了财路。得知解决逆境的方法是送走小女儿后,黎玉便找了个理由,狠心把小女儿夏子时送去了远房亲戚家。
这是黎玉说的事情真相。
可黎玉不知道的是,送走的“夏子时”并非自己小女儿。
由于小孩子身体虚弱多病,黎玉要帮助丈夫打理公司,并非全职妈妈,只能让外婆代为照顾,长期不在孩子们身边,她对两姐妹根本就没有分辨的能力,只能通过叫唤名字来勉强分辨,不,还有一种比较简单的分辨方法——一开口,就能甜的拉出丝的,一定就是姐姐夏子夕。
错就错在了那天姐姐和妹妹最喜欢的过家家游戏。
于是,姐姐并非“姐姐”,妹妹并非“妹妹”。
沉迷在游戏中的孩子们没有意识到这就是她们人生的转折点。
最终夏子时,就那么看着真正的夏子夕哭着喊着被母亲拉着带上了车,离开了家。
当晚,夏子时就发了一场持续两天的高烧,做了一场梦,晕晕乎乎的,醒来后,好像发生了什么,又好像忘记了什么,就回到了原点。
一个已经没有夏子时的原点。
黎玉也将错就错,编了一个理由,来安慰自己和他人,从此过后,旧事被埋在心中无人提起,就没有想过联系夏子夕。
至于远房亲戚,是很疏远的关系,给了一比钱作为抚养费后,黎玉搬了几次家,断了联系。
“夏子夕”从那天后,就再也没看到过自己的“妹妹”。
于是,“夏子时”的事情全部停留在了那一天。
直到夏子夕去质问黎玉。
年过半百的黎玉早已混得风生水起:丈夫优秀,女儿争气,就连儿子,也很听话。
唯一遗憾的就是自身疾病。
但人老了,有病很正常。
黎玉想了好一会儿,决定说出来,起起伏伏的“惊喜”再也妨碍不了她。
有得有失,要想开了。
秘密被完全揭开。
夏子夕对夏时的回忆,也一股脑的重现。
她对夏时是有愧的,当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澄清自己是谁。
或许那时送走的就不是夏时,她们都会有一个不同的未来。
明明是自己的意外,却有意被自己躲开了。
“如果我当时没有因为害怕而将错就错,她就不用离开家了。”
凌一沉默了,本来夹在嘴边的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夏时没有和他说过这个。
被抛弃的感觉是什么?
她早就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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