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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半生孽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韶西岳
用的是陈述句,而非反问句。
笑容一下子就静止在他嘴角,甚至身体都不自觉僵起,在江北依旧淡漠的表情中,他努力控制住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看着她,而后猛的低下身,吻住在她的唇上。
柔软,一点都不像她这个人,就像刺猬一样,恨不得将来人都扎个透。
意料之中的反抗并没有,甚至连本能躲掉的反应都没有,只是那样一动不动,沉默的承受着。
他的心里莫名就烦躁起来,伸出手按住她的头,用力往自己这边按压,而后张嘴,江北也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也张开嘴,承受着他。
怒气飞速涨,好像要将他这个人搓破了一样。
他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个吻而已。
厌恶的推开她,站起身,微微的喘着粗气,可江北还是那副静静的模样,愣在那里,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和木头人一样,江北,这就是你最新的策略吗?觉得你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了?”语气很怪异,好像深深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样,甚至还带了一点不让人察觉的哭腔,好像一双无神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生疼,鼻腔里也酸涩的厉害,所以他只能背过身,掩饰住自己的狼狈,甚至都没有看见因为刚才的自己那一推,针头错位,慢慢渗出来的血。
“我没有,”江北开口,声音依旧冷漠无比,她盯着已经错位的针头,皱皱眉,直接就拽了出来,而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再次开口,“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
顾珩弈一愣。
什么叫如果他想要的话,她就可以给?将自己当成一个红绿灯的婊子还是将他当成了一个嫖客?
他顾珩弈那里被人这样过。
心里的烦躁更盛,却如何也发泄不出来,他死死的盯着江北,欲望没有消退,却丝毫不想再对着这个人了。
可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想要她,想要她,无比渴望的,想要的,不过只有这一个人而已。
“那你竟然不想要的话,你怎么样才肯放我走?”
“你想让萧乾来陪你一起躺着?”
“顾珩弈,”江北笑了笑,虽然那笑容很小,但还是让顾珩弈察觉到了,似乎是在嘲笑着什么,或者是他,又或者是她自己,“你就只会拿我身边的人威胁我了。”
以前是白夏,现在是萧乾,不知道以后的话,会不会是楚柳煜,又或者是顾子良。
谁知道呢?
谁能猜得到他的想法。
顾珩弈愣了愣,表情冷峻,却没有要进行下一步的感觉,他看着江北,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直到江北再次出声打断:“你会放我走的吗?”
“不会,”顾珩弈也笑了笑,初生的太阳从窗外打进来,打在墙上,营造出一种温暖的环境,而后好像无形的坚冰被敲碎,但这实际上不过是他的错觉而已,而后他开口,“因为你走了,江南会不高兴。你应该知道江南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不会让你走,为了江南也好。”
他第一次,用了别人,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
“她当了三个月的植物人而已,所以我就要用一辈子来赔给她吗?”
“可是你也让她没了合适的心脏配源,如果不是你迟迟不签字,你也不会落在这个下场。”不知道是说到了哪里,心里的烦闷更甚,好像气球一样,越涨越大。
白夏,他在心中慢慢念出这个人的名字。





许你半生孽缘 第一百一十八章 放弃
一想到这个人,他就觉得自己心中的戾气更甚。
那个江北心中,唯一呆过的人。
他实在无法想象出来这两个人以前亲亲我我的样子,背靠着背,头靠着头,最后落下一个吻,江北从来没有面对他的不耐烦,甚至没有面对他时会不自觉本能的皱起来的眉头,反而会露出一个轻柔的笑容来,告诉他,他们两个才是真心相爱的。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竟然会这么讨厌那个白夏呢。
他有什么好的,一没钱二没势,也不知道江北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才会这样去对待他。
想着当初江北为那个人做过的那些事,他就觉得自己脑子都是疼的,就想狠狠的揪出来那个人,揍一顿也好还是怎么样好,方正让自己心里舒服了就好。
可是有可能吗?
人都死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活人,是永远也争不过一个死人的,所以也不知道他这一辈子,还争不争的过,那个人。
一切还是要看江北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顾珩弈看着她,突然露出了一个冷笑。
他就不相信了,他一个大活人还争不过一个死人,他是谁,他是顾珩弈,怎么可能会有这个世界上他办不到的事情。
没有人啊,根本没有一个人,或者是一个事情。
江北突然笑出来声,抬头看着顾珩弈,带了嘲讽,甚至连嘴角处都微微扬起来:“那你呢,你这样囚禁着我,你开心吗?”
顾珩弈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带着微微的高傲:“开心,我囚禁你,当然是开心的了。”
江北又笑了笑,这次顾珩弈没有给她直接说话的机会,马上就又接着说:“当然,你现在这个样子并不能让我提起来丝毫的兴趣,甚至如果你能更加主动和听话一点,我会更加开心,说不定我一开心起来,就会让你走,谁知道呢?”
“让你开心的内容就是好好陪你上,床吗,如果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
听见江北这样说,顾珩弈一下子就被气笑了,看着江北,嘴角处牵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而后看着她,开口,带着冷,仿佛寒风夹杂着冰雹,最后像小沙子一样,一粒一粒的,顺着风打在了江北的脸上:“好的一个玩具应该懂得迎合主人的心情,江北。你连让我提起兴趣的心情都没有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可言,更别说还会开心了。”
顾珩弈笑了笑,江北还是没有说话,甚至还维持着刚才的那个动作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因为她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不然还会让他觉得,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表情而已。
她还是听进去了一点的。
如果不是她的那个皱眉头的动作。
“江北,”顾珩弈突然念出了她的名字,而后凑近她,在她耳侧轻轻吐气,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处,而后,“我会给你自由的,”
只是一句话而已,瞬间就让江北瞪大来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顾珩弈心中一抽,又隐隐约约的觉得找对了地方,看来,她也不是完全不在乎的嘛。
自由,他可以给,想要出去还是怎么样,都行,只要她不想着随时随地的跑,不出现之前的那些事,不踩着他的底线,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的。
他顾珩弈,也不是完全不讲理。
看着江北骤然有些失神的表情,他轻轻一笑,很小,让人察觉都察觉不了,而后撤开,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好了起来,而后出了房门。
江北看着顾珩弈消失在门的那一边,有些愣。
他说要给她自由,是什么意思?
这场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病情,终于在晚上的时候得到了控制,甚至连胃口都变好了起来,一看见文姨,还主动提过要吃点东西,将文姨都吓了一跳。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江北基本上可以算是好了,身强力壮的,一点也不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一大早起来她就直接开了门,在扭动开之后,甚至听见了自己内心深处传来的一道喜极而泣的声音,好像在诉说着,这么些天的那些委屈。
她自娱自乐一样,慢慢开门,踮起脚尖走了出去,带着小心翼翼和窃喜,仿佛要是一个不小心的话,会不会就又被抓了回去,
她实在是怕了。
可是一切都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一切都没有,当然,如果不是最后她走到了后花园,身边跟着的那一群人的话。
“江小姐,你身体不好,还是回去躺着吧,要是吹了风,肯定会有影响的啊。”
“江小姐,你在这外面待的够久了,回去吧,回去还可以干点别的事情。”
“江小姐……”
这左一个江小姐右一个江小姐的,听的江北一个头都两个大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烦恼的朝少年走去,也不知道要走些啥。
这样一来,原本为自己有了自由能不被锁在房门里面的欣喜之情已经荡然无存了,保留下来的,不过是厌恶感。
这样被人跟着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待在屋子里还比较好。
顾珩弈明面上说给她自由,其实还不是让一堆人来这里看着她,生怕她跑了或者怎么样,又或者掀起来什么大风大浪,又惹出来一堆让他不喜欢的事情。
她们这一来二去都都跟着,江北都没了再看下去都心情。索性就回了房间,直接关门,将那些人都隔绝在了外面。
呼……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了,她在门后面有些心有余悸的想着,这群人一直跟着她,也不会觉得太怪异或者是怎么样吗,就这样一个劝说一个劝说,却也不知道,劝说她回了房间,又能做什么。
好像说的就是她在外面,也能凭借着自己爬出去的一样。
虽然她确实想。
顾珩弈已经去了公司了,想来现在的顾家,应该也只有江南在了。
想到上次江南策划的那些事情,她就觉得一股无名火上来,因为她的事情,甚至都不知道,现在的萧乾伤势到底如何。




许你半生孽缘 第一百一十九章 忍心
她并不想去主动招惹江南,如果可以的话,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表面和谐,谁来不来搭理谁,谁也不来主动找谁,都是挺好的。
江北是这样想的没错,可是却不代表着江南也是这样想。
她们这辈子,就是注定要了要当仇人,而非姐妹。
在顾珩弈离开之后,江南就计算着时间,踩着点来了江北的房间里,当然,自从上次之后,两个人就从来没有见过面,甚至没有说上一句话,江北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绝对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果不其然,她一开口的就是,让她去把楼下面的地拖了。
顾家很大,没有几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是绝对不能拖完的,而且又因为是几个小时而已,完全可以在顾珩弈回来之前弄清楚一切,因为顾珩弈有洁癖,所以下人们每天都要拖一遍地,而今天早上的时候,却又被江南制止了。
谁也不知道她的企图。
当然,这是在顾珩弈不在的前提条件下。
江南看着江北,一模一样的面孔,带着微微的冷意,她现在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顾珩弈真的心里有了这个人。
江北。
不管是出于一个什么样子的目的。她都不能。也不能让这个事情任其发展,她必须要去阻止。
江北已经抢走了顾子良,绝对不能再让她抢走顾珩弈了。
这是她唯一的筹码。
“你来干什么?”江北皱着眉头,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也不代表看到自己恶心的人不会病情反复加重。
江南就是。
她这辈子最不想看见的人。
江南知道她的想法,知道她不想看看见自己,就和自己不想看见她一样,冷笑一声,直接开口说道:“下楼拖地。”
江北愣了愣,随后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看着江南:“顾家没有什么会去做这些事?”
她自然不会傻傻到真的以为是要自己去干这些事,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绝对是江南的意思,顾家人多,怎么会想到让她来。
还是说现在两个人连表面和谐都不想做来了吗?直接就准备撕破脸皮?
可惜了,她江南要维持她自己的白莲花形象,她江北可不用,该打打该骂骂,该怎么样酒怎么样,只要他顾珩弈一天不放她走,那她也有本事去掀起风浪。
“让你去做你就去做,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啊?”江南皱了皱眉头,靠在一旁的墙上面,“这是顾珩弈的意思,可不是我的。”
“拿着鸡毛当令箭你真的舒服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他的意思,是你自己的意思吧?怎么了,现在连自己善良的人设都不要了还是怎么样?”江北不甘示弱,直接带着浓浓的嘲讽反问道。
“你有本事可以去告诉顾珩弈,我不会在乎,你大可以去看看到底他偏向的人是谁,是你还是是我,或者还是别的人,”顿了顿,她又飞扬了眉头,看着江北,“去不去随你,可是顾珩弈听的是我的,你如果不想让萧乾出事的话,你大可以不来。”
说完,她直接就下去了,留着江北在后面,冷着一张脸,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三个小时,整整擦了三个小时,才把整个大厅都擦完了,其中江南就坐在一旁,高高的翘着二郎腿,趾高气扬的看着她,不时都指指这里说说那里,其中文姨想上来帮帮她,刚有动作,就被江南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不准帮助。”
文姨本来就对江南没有什么好感,闻言眉头一皱,本来她就已经是顾家的老人了,平时也得那些下人的心,话一出口,不自觉就带了一些威压:“江小姐,你这样不太好吧,好歹江小姐也是你的亲姐姐,再说了,这些事平常都是我们去干的,你现在让江小姐来干,这算个什么事,况且要是顾先生走得时候,我也没有听见……”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南打断了。
“我听见了,再说,我做什么事情他责怪过我?没有吧,而且,”话锋一转,逐渐变得犀利起来,她挑高了眉眼,看着地上的江北,“如果她自己不想擦的话,自然会有人来替她擦。”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姐姐,好姐姐,”她站起身,走过去,看着微微弯腰的人,开口,带着笑意,“以前在江家的时候,姐姐应该也没有少做这些事情吧,不过擦个大厅而已,算什么?”
江北脸色一白。
却是是这样的,在当初的江家,她干活的事情,比如今干的这些还要多,甚至还要恶心,江辰完全是不管她的,而李星雨也是厌恶她到极致,偶尔江南兴致来了,会让她去做一些事情,不办到就撕毁东西或者怎么样。
有时候为了保住一些重要的东西,她不得不去做。
甚至一些马桶厕所什么的,偶尔也让她去刷一刷,那个时候江南还在一旁笑的张扬,可当时的江北还有些好心情的想起,幸好她没有拍照,不然还会有更多的把柄留在她那里。
她不不是不敢反抗,而是不能反抗。
顾珩弈可以说是对江南言听计从的,她要说的什么话从来就没有不听,听来不去做,所以她如果稍微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被她记恨上了,报复在她身上没有关系,但是要是在萧乾身上呢?
自己楚柳煜身上呢?
或者是下下一个对她重要的人身上呢?
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这场赌局中,只有她一个人是赤身露体,一个人没有一点筹码。
如果白夏知道了这件事的话,会心疼吧,会带她走吧?
应该会的吧。
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听见一旁的江南又尖厉了声音,像恶鬼一样:“拖完了,记得去做饭,我的口味会有人告诉你的,要是做的不和胃口,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巨大的怒气从心头涌上来,江北竭力按压下去,微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头,看着江南:“好啊。”
唯一做的,现在就只有忍了。




许你半生孽缘 第一百二十章 忍无可忍
如果不是因为萧乾的话,江北甚至就觉得,按照自己现在不要命一样的性格,江南的坟头草都有八米高了。
也就是因为有人在她手上,顾珩弈又听她的话,所以不能这样干。
饭最后还是文姨做好给江南送过去的,送回来以后还带了一句话,让她去清理情况外面的草,足足一米多高的草,修修剪剪,顶着大太阳,然后在烈日下逐渐修剪开来。
干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到了日头落下,江北回过头,扭了扭自己酸涩的胳膊,突然不是滋味。
这是要怎么样,才可以活成了这个样子啊。
她这么多年,也没有被人这样欺压过的时候。
浑身好像都在痛一样,到处都在痛,特别是脖子处,因为长时间的低头,而又因为剧烈的晒过太阳,用手摸上去的时候甚至火辣辣的疼,让江北几乎怀疑,会不会已经褪了一层皮来。
脱肉红肿的那样,一摸上去,就生疼生疼的。
她收拾东西准备回房间去的时候,正好又用余光瞥见了在一旁跟着的那群人,是顾珩弈让跟着的,防止她逃跑的那群人,叹了口气,她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径直走了回去。
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什么都不想干。
当然,如果还有热腾腾的食物吃就更好了,不过想着江南坐在那里大快朵颐的时候,她就觉得一阵反胃,甚至连觉得和她呼吸一片空气都是恶心的。
难不成还会因此患上恐女症?
希望她不会因为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而从此以后恐惧照镜子吧。
希望不会。
都说想什么就是什么,她在这个时候越想谁都不见到,谁都不看到,然后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可惜老天爷偏偏不随她的心愿,她刚一走进门口,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熟悉的声音站在那里。
应该是刚刚回来,衣服上还沾染了一丝污渍,直到那个人回过头来的时候,江北斗还没有缓过神来。
是顾珩弈。
他看着她,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特别是捕捉到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的时候,江北也不难猜到他是因为自己才会那样,毕竟一个在大太阳下面整整没有做任何防晒工具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的人,一天下来,皮肤黑了,脸颊处也是红的,那个样子要多傻就有多傻。
两个人此时还在冷战期间,江北实在是不想面对着她,扭过头就准备走,腿刚迈出一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不容置喙的声音:“站住。”
其实她是不想站的,如果可以,她就想将手中的东西一股脑都丢在他身上,然后异常高傲的走开,可是最后的结果依旧就是自己停住了,站在原地,却没有说话。
“你这一身怎么弄的?”顾珩弈冷了神色,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因为刚刚隔得远了些还没有看的很清楚,而如今靠近了来,看着她的面容,已经受到极大损伤的皮肤,顿时就愣了一下:“到底怎么弄的?”
该死,不就出去了一跳吗,为什么这个人就将自己弄成了这个模样?
江北忍不住,差点就当着他的面翻了一个白眼。
是谁弄的,还不是你那心肝宝贝江南做的好事,在这顾家,除了她,还有谁会对她做这些事。
没有人了。
看着江北不回答,顾珩弈的神色更冷了三分,直接就上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逼近自己,然后直视着她的双眼,冷笑:“你不说,我自然也有机会知道。”
他难道还以为自己是去做了一些别的事情了吗?再说了,就算她去做了一些别的事情,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的身份下,他又凭什么用这种语气来质问她?
江北也冷笑一声,偏过头,带着冷笑,嘲讽的去看他,仿佛就里面住着一个倔强的人,死都不肯告诉他原因。
“文姨,怎么回事?”顾珩弈冷声道。
江北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一旁的文姨开口,带了一丝责备:“还不是江小姐,这么大的太阳也让江小姐去弄东西,谁劝都不听,这么大的太阳下面,晒这么久,怎么可能会没有变化嘛。”
顾珩弈听完,盯着她,那目光太冷冽,甚至让江北有了一瞬间的心虚,不敢直视她,就在她以为他会骂她或者怎么样,却听见他说:“你蠢吗?为什么还要去主动晒太阳,不会拒绝吗?”
拒绝?也要可以拒绝才对啊,如果对象是江南,哭一哭,掉一掉眼泪撒撒娇一类都,估计他也只能软了心肠过去看她,然后说什么就是什么,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所以她怎么敢反抗,所以她江南要她做什么,她不就只能去做了。
因为啊,她手里还握着萧乾。
大概是看她太久没回答,顾珩弈皱了皱眉头,不再说什么,眼睛微微眯起的时候,突然就拉住了江北往前方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对文姨说:“叫医生!”
皮肤轻微晒伤。
得出的结果最终就是这一个。
顾珩弈亲自拿来药膏递给她擦,清清凉凉的东西擦在已经起了一层皮的江北的脖子上,然后轻轻一吹,感受到脖颈处的温热,皮肤一个战栗,就看着他说,有些焦急的意味:“你干什么?”
顾珩弈用力按住她,冷声道,不顾她不断挣扎的动作:“别动。”
声音冷冽,只是轻轻一句话而已,瞬间就让江北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身后的那个人轻柔的不像话,最开始江北就以为他会用力磨下去,就和平常一样折磨她一样,毕竟两个人只是捉弄她或者怎么样,也不算太少。
她实在是被吓怕了,可惜的是,。顾珩弈并没有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反而温柔如三月春水,柔了一层涟漪。
“顾珩弈,”江北突然轻声开口,柔柔的阳光打在她脸上,最后顾珩弈听见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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