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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果实(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孤羽
盛夏的果实(1V1)
作者:孤羽

盛夏的果实(1V1)





盛夏的果实(1V1) 【1】金主的吻
盛夏还没进圈的时候,只是个替身,妄想通过演技被伯乐发现她这匹黑马,时间久了,她就发现演技是有了,可是伯乐在哪。
遇上祁谨言那天,她正在演一场跳水戏,天寒地冻,寒意渗到骨子里。
一场戏,反反复复下了几次水,她冻得差点就要放弃这条成名之路了。
正在她准备第六次下水的时候,身上被裹了件浴巾,她抬起头,视线落在了祁谨言的眸中。
她见过不少大明星,帅的高的妖艳的邪魅的霸道的,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的集所有气质于一体。
他嗓音温柔中带着儒雅:“天这么冷,把人冻着就不好了。”
彼时,她并不知道祁谨言就是娱乐产业的大佬。
她只看到一向嚣张的导演,竟然夹着尾巴,客客气气地点头哈腰:“是,是,是,祁少说的是。”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走了狗屎运的,正愁找不到金主,金主自己送上门了。
所以当祁谨言说:“你要钱还是要戏,两者都要也可以。”
她几乎没有考虑,便答应了。
从此以后,盛夏身上多了个标签——祁谨言的女人。
祁谨言并不是急色的金主,盛夏很久都想不明吧自己究竟哪里戳中了祁瑾言的点。
论容颜,她不是剧组最好看的;论身材,她更比不上女一号。
她不过是个替身演员罢了,一个如果没有伯乐可能一辈子都在扮演着别人的替身。
他派人给她安排了几部电视剧,都是女主角。
第一部剧杀青的时候,她第二次见到了祁谨言。
他喝了不少酒,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是电话通知她他会来。
盛夏为了见他,特地洗得干干净净的,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圈里混得久了,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第一次,给谁都一样。
况且是祁谨言这样的优质男,年轻有钱,魅力四射。
祁谨言很凶猛,她以为他做爱的时候应该像他说话的样子,温润儒雅。
却没想到,他很凶猛,也不算温柔。
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动听:“盛夏,以后就叫你夏夏了。”
然后他的手一扯,她那为了春宵一夜准备的衣物,顷刻间变得稀烂,凌乱不堪地挂在她的身上。
他的唇舌含住她的乳尖,舔吻着乳尖,未经过开发的身体异常敏感紧张,乳头在他湿吻下逐渐变硬。
“嗯——”细细的隐忍的娇羞的呻吟声从盛夏的口中喊出。
祁谨言撕扯开遮住盛夏身体的最后一丝布缕,撕裂的清脆声,让盛夏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他是她的金主,她该满足他,她的小手颤颤巍巍地去解他的扣子,他精壮的胸膛,腹肌浅浅。
祁瑾言的手握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轻声趴在她耳边:“夏夏,你的胸真漂亮。”
盛夏不是第一次听人夸赞她的美胸,从来没有一次能像现在这样,如此美妙。
她扭动了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吻住他的喉结,学着电视里挑逗的模样,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脖颈,舌尖往上,就要落在他唇边的时候,他撇过脸。
盛夏情动的眸子忽然清醒了,她只是她的玩物,金主的玩物是没有感情的,他的唇是要吻心爱的人。
一瞬间,盛夏觉得自己真脏。
祁谨言捏住她的下巴,使之与自己对视,冷冷道:“盛夏,以后不允许吻我。”
说着,他用空余的一只手,引领着她的手,握住他的巨根,掌心是他肿胀叫嚣的肉棒,在她的手心越变越大,粗大的肉棒。




盛夏的果实(1V1) 【2】这礼物真好
盛夏的情绪还未反应过来,他强势地分开了她的双腿,白粉的阴户,粉嫩的花穴,两片嫩肉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突然问:“处女?”
盛夏私处被打开的羞涩,让她难以启齿,她选择了沉默。
祁谨言用手指微微分开那两片嫩肉,手指探入其中,她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呻吟声出来。
她不说话,他像是惩罚她,探入了两根手指,盛夏再也忍不住了,痛苦地呻吟着:“嗯——疼——”
祁谨言又问了遍:“处女?”
盛夏想起他刚才拒绝她索吻的模样,闷闷地嗯了声。
祁谨言并没有因为她是处女而怜惜她,相反的,他将手指拔出后,干涩的身体还未平复过来,他硕大的肉棒就已经挤了进去,疼痛从身下传递到盛夏的每一个细胞。
盛夏的耳边像是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祁谨言时,他那温柔的嗓音。
“啊——”盛夏痛苦地哼叫着。
属于处女的紧致,让祁谨言舒服地轻吟了声,剧烈的疼痛感传递在盛夏身体的每一处,摩擦的疼痛感渐渐被硕大的肉棒顶得发胀发疼。
盛夏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闭上了眼睛,希望这场噩梦能够快点结束。
细细碎碎的闷闷的哼叫呻吟声,刺激着祁谨言的神经,处女嫩穴的紧致,包裹着他的硕大,这样的舒服是前所未有的。
温暖,紧致,嫩滑。
他不管不顾地抽送着身下的肉棒,在她体内发泄着欲望。
盛夏的眼角浸润了眼泪,不知是疼,还是羞辱感在作祟。
身体的疼痛逐渐被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酥麻感取代,她攥紧被子的手缓缓松懈,不自觉地抱住了祁谨言的身体,本能地哼叫着。
“嗯——啊——”
祁谨言凝视着盛夏泛滥着情欲的眸子,忽然笑了:“夏夏,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那样的温柔让她有种错觉,他其实在把自己当成珍宝。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这话不是对她说的,他在透过她看别人。
盛夏觉得她的金主是一个阴晴难定,床事凶猛的人。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腰身被他抬高,肉棒更深地贯穿她的嫩穴,抽动的速度时快时慢,盛夏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飘零动荡,无处安置。
唯有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乳房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肌,细细密密的汗液,顺着肌肤纹理顺流而下。
她正沉浸在他制造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时,祁谨言的电话响了。
他腰间力度加深,却还是在听到电话的一瞬,便终止了律动,抽出的动作几乎没有任何留恋,眸子里更是没有半分情欲,径直跳下床,在床头柜上拿起电话。
盛夏觉得身下黏黏的,她分泌的液体还挂在她的腿壁,空虚感顷刻间一拥而上。
她听到他温柔的嗓音:“你别哭了,我马上过去。”
盛夏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她缓慢地移动了下身子,床单上印着血红,她白皙的胴体上遍布着红色的印记。
祁谨言挂断了电话,快速地套上衣服,他瞥了眼在床上坐着发楞的盛夏说:“这处公寓我会安排人给你办手续,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盛夏想这礼物真好。




盛夏的果实(1V1) 【3】演员
盛夏第叁次见到祁瑾言是在电影发布会上,他见到她的时候,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消散得无形无踪。
盛夏怀疑是自己对祁瑾言产生了不可描述的意淫,毕竟金主爸爸高冷禁欲又帅逼,又给她金钱和地位,这样的男人她不能不胡思路想的。
圈里知道她的身份,都在等着她被抛弃,她暗暗想在抛弃以前,或许自己可以顺着祁瑾言的梯子往上爬。
再不济,分手的时候还会有笔分手费吧。
横竖也不会太吃亏,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的,钱和人总归有一样要得到的,目前来看得到人太难,还是好好挣钱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金主的微信来了:“过来。”
盛夏穿着长礼服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他亲昵地捏住她的手指把玩,一句话也没说。
次日的热搜是盛夏和他的照片,竟有人说娱乐大佬要结婚了。
盛夏看着营销号的各种谬论觉得可笑的时候,祁瑾言出现了,他低沉的嗓音里有些难以掩饰的疲惫,他问:“你会做饭吗?”
盛夏点头又摇头,想到他是金主她还是讨好地笑着说:“会一点,可能不太好吃。”
祁瑾言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捏了捏鼻梁:“那你去做吧。”
盛夏猜不透祁瑾言的心思,事实上她是有点忐忑的,能把一个人捧到多高就能把她踩到多低的位置,她到现在甚至都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里吸引了祁瑾言。
如果说是身体,自从上次初夜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
如果说是灵魂,他们之间几乎不会有任何交流,就连微信号,她给他的都是工作常用的工作号。
她做好饭的时候祁瑾言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的手机还在手里,像是在等什么消息。
她体贴地想要拍醒他,他忽然惊醒,问她:“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她以为他喜欢,刚准备开口就听到他说:“以后不要用这款香水了。”
盛夏有时候会想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为了名誉和地位还有金钱,去讨好一个自己不喜欢,也不喜欢自己的人。
她垂了垂眼帘,吸了口气,装作温柔的样子说:“好,祁先生我做好饭了。”
祁瑾言眉宇间闪过不悦:“以后叫我阿言。”
盛夏:“...”
他蹙眉:“你先去洗漱,把那瓶香水扔了。”
这要是盛夏以前的性子,势必会吼一句——扔你妹啊,知不知道多贵啊。
不过还好是品牌方爸爸送的,没花钱她也就没多心疼。
但是这个金主爸爸的脾性也太难以捉摸了,她进入卧室找到了那瓶只喷过一次的香水,打开盖子嗅了嗅,觉得味道很好,终究没舍得扔,找了个盒子装起来放在了储物柜里。
她洗好出来的时候,祁瑾言已经吃完了。
她刚准备拿筷子,他从后面抱住了她,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盛夏着实被吓了一跳。
他俯身抱起她,她像个惊慌的小鹿抱住他的脖子,他声音沉柔道:“夏夏真乖。”
盛夏摸不清他的脾气,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浪荡,还是该小家碧玉。
她深知有的金主喜欢火辣妖娆的骚货,有的则是喜欢纯情的小白兔。
如果表现得不好,说不定就没有下次了。
不管金主喜欢哪一种,她都能表现得淋漓尽致,毕竟她是个演员。
他的声音很好听,床笫之间的声音更加的温柔动听,只可惜他不会和她亲吻,做爱的时候不接吻会让她觉得少了点什么。




盛夏的果实(1V1) 【4】不想见我?
盛夏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明亮的眸子看着祁瑾言:“祁先生...”
她想说的是戴套,金主连嘴都不给她碰,会让她生孩子吗,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非常有数的。
祁瑾言温热的指尖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眼底不是情欲,清澈的眸子让人没一点欲望。
他说:“叫我阿言。”
盛夏搂住他的脖子,尽管没一点欲望,她还是为了讨好他,妩媚地笑了起来:“阿言,夏夏想你了。”
祁瑾言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满意地抿了抿唇:“嗯,夏夏真乖。”
他的手指缓缓下移到她的穴口,手指轻轻转动,轻插,拨弄。
他今天要比上次好太多,这样的温柔让盛夏有点受宠若惊,以至于紧绷的身体感受不到什么快感,她故作娇柔地夹住他的手指,低吟道:“嗯——舒服——阿言弄得夏夏好舒服——”
祁瑾言的手指搓揉在盛夏的阴蒂上,加快速度的时候盛夏紧绷的神经渐渐被情欲所取代,她希望这次金主不要在出什么幺蛾子了,上次他走了以后她几乎都要欲火焚身了。
他引导着她的手到大腿深部,隔着衣物放在龟头上,他低首看着她意乱情迷的眼睛:“夏夏,你的眼睛真漂亮。”
上次他夸她胸好看,今天夸她的眼睛,没有女人不喜欢这样的赞美。
她的手隔着衣物在他的肉棒上摩擦,眯着眼睛笑着:“阿言的声音也很好听。”
祁瑾言低下头吸吮着她的粉乳,手指夹住因刺激凸起的乳头,她的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他的拉锁,伸了进去。
他却按住了她:“我去洗洗。”
盛夏恍惚了好一会儿,直到卧室的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才回过神了,内心空虚的发慌。
祁瑾言再次出来的时候,盛夏已经换上了情趣内衣。
他看了她一眼说:“谁让你换了我送你的衣服?”
盛夏:“....”
原来金主不喜欢情趣内衣play。
“去换回来。”
金主做爱的时候就喜欢用常规的姿势,沉闷的做爱似乎也不是为了宣泄欲望,就好像从她的眼睛里在看些什么。
直到后来有次祁瑾言生病了,她才明白金主不是没有爱的。
祁瑾言打电话给她,她心想她又不是医生,索性委婉地拒绝了:“祁先生我现在在拍戏——”
祁瑾言到片场的时候,盛夏正在拍一场女主角和男主角暧昧的戏,她并不知道祁瑾言在现场,演的十分投入,就在两人准备接吻的时候,导演喊了卡。
盛夏气得不行,本身拍吻戏就不是她的意愿,情到浓时突然喊卡让人很崩溃。
她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发现那声卡,是祁瑾言的。
他不是生病了吗?他怎么会突然到片场来?
他看着她,没说话,导演疯狂暗示盛夏过来哄哄金主,她内心挣扎了几十秒钟后,脸上挂着笑蹲在了他的身边:“祁先生,真抱歉,听说您生病了,我都没时间过去看您,您现在好点了吗?”
祁瑾言没接话,只是看了眼她穿的v领衣服,淡淡地朝着导演说:“天气冷,冻着女演员就不好了。”
盛夏没觉得冷,倒是觉得热,她跟着他上了车,他很平静地问她:“不想见我?”
她撇过头狐疑地看向他,他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她伸过去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腰猛然被他搂住,生病的他声音更加轻柔:“夏夏。”




盛夏的果实(1V1) 【5】替身女演员
祁瑾言的别墅在郊区,环境安逸静谧格外舒适。
盛夏弯下身子要给他换鞋的时候发现房间配有女士的拖鞋,她暗想这里或许曾经有过女主人的。
他撑着额角坐在沙发上,许是生病的原因整个人懒懒的。
她走过去盯着他的俊颜看了会儿,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桌面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她听到了初夜那晚的手机铃声,低头看去,备注是夏夏。
她忽然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一个夏夏。
而她是替身演员夏夏,手机里的那个才是女主角。
她嘲弄地笑了笑,也绝对没有想要代替女主角的打算。
祁瑾言闭着眼睛接了电话:“嗯,好。”
挂断电话他问盛夏:“会开车吗?”
盛夏点头:“会吧。”
祁瑾言皱了皱眉:“什么叫会吧?”
盛夏坦言自己刚拿驾照不久,忙着拍戏根本没时间开车,祁瑾言撑着额角,眼眸里有着深深的倦意:“你怎么不要车?”
“嗯?”
祁瑾言将她拉倒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喃:“跟我的女人里只有你最安静,最像她。”
盛夏:“...”
她不是安静,只是对金主没话说。
言多必失的道理她太懂。
金主喜欢安静的女人,那么她就是安静的。
祁瑾言躺了会就要起来,盛夏不解地看向他,他拿起外套和钥匙:“跟我去趟飞机场。”
盛夏在机场偷偷拍了张夏夏的照片,夏夏长得很漂亮,温婉如玉的女孩,笑起来很漂亮,和祁瑾言也很般配。
只可惜旁边站着的是个外国友人。
夏夏看到盛夏的时候眼底流光溢彩:“阿言你真的交女朋友了。”
盛夏抬起头看着脸色苍白的祁瑾言,从他眸子里她看到失落,她笑了笑伸手握住夏夏的手:“我们只是朋友。”
夏夏嘴角扬起,挽住男朋友的胳膊,失落地勾了勾唇:“阿言,我还以为你真的放下了。”
过安检前,夏夏拍了拍祁瑾言的肩膀:“阿言哥哥,我走了,其实我觉得这个小姐姐比你以前找的女朋友都要好。”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盛夏听得一清二楚。
她望着夏夏的背影,心想原来这就是金主喜欢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祁瑾言靠在副驾驶位上闭目养神,直到回到别墅一句话都没说。
盛夏停稳车后解开安全带:“祁先生,我明天要赶通告,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祁瑾言忽的睁开眼睛:“你觉得我像是没什么事?”
盛夏:“....”
她不是医生,治不了感冒发烧,更治不了情伤。
祁瑾言的手搭在车窗上,眉头蹙起,嗓音凉薄:“明天的通告我找人帮你取消,你跟我上去。”
盛夏乖巧地答应了。
金主都这么说了,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祁瑾言回去以后就上了二楼的卧室休息,盛夏其实很想知道夏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深知要想稳住金主,第一步应该是成为一个完美的替身。
盛夏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之前祁瑾言的那些替身女友为何没多久就一拍两散了,那些人大概都不知道她们只是替身吧。
她们在这场包养游戏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又怎么会长久,祁瑾言想要的是乖巧懂事的替身。
她突然为自己的这点小聪明感到兴奋,天生的表演欲让她亢奋起来。




盛夏的果实(1V1) 【6】金主有病
盛夏心不在焉地做好饭,敲了敲祁瑾言卧室的房门:“祁——阿言,吃饭了。”
既然他喜欢这样的夏夏,那么她就可以是这样的夏夏。
他打开门看着她,她看他脸色略显苍白问道:“吃药没?”
他懒懒地抱住她,轻描淡写道:“我不用吃药。”
盛夏难免会想要是真的夏夏会怎么做,大概率会撒娇说阿言哥哥怎么能不吃药呢。
不过也有可能压根就注意不到他高热不退。
金主还真可怜。
祁瑾言吃完饭,盛夏递过去了两片药:“布洛芬胶囊有退热的功效。”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解释道:“我之前痛经的时候买的,镇痛去热效果还可以。”
说着递了杯温开水过去,他没接,只是看着她。
“我不喝药。”
盛夏在心里想不喝烧死你算了,脸上却是哄着他的表情:“这个没什么味道。”
他不愿意吃,她当然也不会强求:“那好吧,多喝热水也可以加速新陈代谢。”
祁瑾言坐在沙发里,因高烧的缘故呼吸显得粗重:“夏夏,过来。”
盛夏乖顺地踱步到他的跟前,他将抱在怀里,闭着眼睛,声音慵懒,带着病态的沙哑:“夏夏——”
“嗯。”她心不在焉地回应道。
祁瑾言将她压在身下,手顺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手掌抚摸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低头薄唇顺着她的下颌转移到她的脖子和锁骨间——
盛夏满脑子都在想她会不会被传染,传染会不会影响工作,影响了工作会不会影响收益。
他不满于她的失神,大手笼罩在她的浑圆上,隔着文胸,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盛夏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阿言,你生病了,先喝药。”
滚烫的呼吸在她的脖子上,湿热感触让她春情难耐,但保命要紧。
许是身体不舒服,加上白月光又跟人跑了,祁瑾言不爽地拧了拧眉:“盛夏,是我包养你还是你包养我?”
盛夏:“...”
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坐了起来,哄着他:“祁先生,等你好了,我们再玩,你想要什么体位都行。”
祁瑾言眉头紧锁,静静地看着她:“叫我阿言。”
盛夏:“...”
这要是上学那会儿,盛夏会毫不犹豫地回怼过去,你他么有病吧。
不对,金主确实有病,不要跟病人计较,不要跟病人计较。
盛夏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嘴角勾住如同夏夏般的温婉的笑:“阿言,要不要先吃药?等好点再做也不迟,反正我明天也不赶通告了。”
“不要。”祁瑾言抛出两个字后继续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裤子。
扶着肿胀的欲望缓缓进入她的身体,盛夏曲起双腿,脚趾蜷缩,双手紧抓着他的上衣。
她柔软的内壁明显感受到他粗长肉棒的滚烫和坚硬,每摩擦一下都让她产生莫名的快感。
他们不是每一次见面都会做这种事情,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在她那坐一会儿。
一开始她不懂为什么,现在她明白了,每次他去的时候大概都是夏夏惹他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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