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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爸是极品[七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嗑金
林青莱装糊涂,“那天是哪天?我记不清楚了。”
封景铄拿着林青莱的手放到腹肌上,紧实的让人想捏,林青莱忍不住捏了一把,语气荡漾道:“还行,再接再厉。”
“所以,莱莱记起来了吗?”
林青莱抽回手,思考道:“我认为吧,这事你自己就能操作,而且动作比我熟练。”
封景铄脑筋一动,“莱莱是不是想看我操作一遍?”
林青莱挑眉,“……也不是不行。”
封兴修被林三柱折腾醒,又是抓耳朵,又是挠脚心,他坐起来,迷迷瞪瞪道:“广播里说了,今天下雨,所以今早咱们就别去了!休息一天,休息一天!”
林三柱不乐意了,他跳上床,“你不起,那我不就白起了吗?不行!我可不能吃亏!你今天必须起来!坚持就是胜利,封兴修,快点!”
封兴修想一死了之,突然画风一变,“哦,我的头,好疼!哦,我的脚,好疼!哦,我的腿,好疼!哦,我的腚,好疼!我现在浑身上下都疼!”
林三柱歪了歪嘴,“呦呦呦,可以啊,戏都唱开了!你咋不说你放出的屁疼呢!”
最终,封兴修败下阵来,“好好好,我起,我起还不行吗?”
穿上袜子,趿拉上拖鞋,封兴修下来,林三柱在后面时刻监督着。
外面的天气阴沉沉,一出门,风开始张牙舞爪唱歌跳舞,封兴修裹紧外套,快速前进。
“这个天,马上就要下雨了。”封兴修担忧道,“你带伞了没?”
林三柱摇摇头,“你放心,只要快点,雨就下不到我们头上。”
“呵。”封兴修哼了一声,“你还真是……乐观!”
林三柱摇头晃脑,“我不乐观谁乐观!”说完,加快了速度。
两人跑完,刚到家门口,雨倾盆而下。
林三柱咧嘴一笑,“我就说吧,只要我们跑得快,雨就不会落到我们头上!”
封兴修没空理他,拿着毛巾擦汗,“早饭吃啥?”
“包子。”林三柱有点馋国营饭店的酱肉大包了,之前他陪裴副部去吃,一口一个,太香了!
裴副部不知道为啥,每次出去,都要带着他,林三柱纳闷,封兴修帮忙分析,说不定因为你好看,带出去有面子。
林三柱笑的牙不见眼,哎呀,裴副部太有眼光了!
京市某公寓。
一摞蛋挞在范文彦面前。
李妈做完饭就走了,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出来吧。”
“阿彦,我真不明白你。她活着的时候,你不待见她,现在她死了,你把她弄到书里!好,弄到书里就弄到书里,小说系统独立运行,我接受!但现在,因为你的到来,不该重生的人重生了,不该穿越的人穿越了,世界已经快要崩塌了,你好自为之!”
一个方形光晕在饭桌前,范文彦沉着脸,“我的事你要不管。”
“呵!你以为我想管你啊!要不是我们在一根绳上,我才不会管你呢!你爱怎样就怎样,粉身碎骨也和我没关系!”
范文彦揉揉眉心,“你再帮我顶一段时间,我马上就能处理完。”
“最多二十天。”
范文彦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答应,“好。”
“对了,她在哪?”
“你是知道规则的,小说世界不能乱用权力。”
“二十天。”
“阿彦,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跟我耍心眼儿!”
对峙良久后,方形光晕缴械投降,“给你传过去了。”
范文彦点头,“谢谢。”
瓢泼大雨,腾云驾雾,从天上滚滚而来。
范文彦站在窗户前,他的莱莱啊,生日快乐。
李妈中午过来时,蛋挞全部凉透,数量一个没少,她纳闷:这让做了不吃是咋回事!莫非不好吃!
她捏了一个放嘴里,虽然凉了,但味道没有问题,奶香味十足。
“先生,我们去哪?”
范文彦把地址告诉司机。
司机结结巴巴道:“可是,先生,您下午还有会。”
“那就推掉吧。”
“推掉?“司机惊呆。
范文彦心里祈祷,希望24点前能见到她,亲口对她说生日快乐。
今天晚上,蒋吟坐着火车去景山县,严湖那边迟迟没有回信,她心里空落落,与其焦虑,不如找他谈一谈。





俺爸是极品[七零] 第68节
严湖撑着伞,和许燕一起,晚上的风有些大,气温有些低,许燕把头巾拿下来,抬手给严湖围在脖子里。
“冷嘛?”许燕用手贴住严湖的脸,“系上就暖和了。”
严湖愣了很长时间,好似被许燕的动作吓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你给我了,你带什么?”
许燕摆摆手,“没事,我不怕冷,你试试我的手。”
她把手举到严湖面前,态度大方,丝毫看不出暧昧关系来。
严湖轻轻握了握,很粗糙的一双手,几乎每根手指都有茧子,手心很干净,很热,就像一个小太阳,他握住后笑道:“很暖和。”
他一说完,许燕就把手抽出来,插进自己口袋里,“我就说嘛,我不冷!“手里空空,严湖见许燕抽地这么快,心里有丝丝失落,“是不是我的手太冷了?”
许燕笑了笑,眼睛像是被水润过,亮亮的,她把严湖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这样就不冷了。”
严湖又愣了好长时间。
第85章
许燕把严湖送到家,雨停,雾蒙蒙的,她把围巾解下来。
“你要拿回去?”严湖愣愣问了一句,唉,这围巾本来就是许燕的,拿回去天经地义,他真是多嘴!
许燕笑了笑,“不啊。”她抬起严湖的手,把围巾放在他手里,“麻烦湖老师回去洗干净给我。”
洗干净?严湖蹙眉,冷不丁问道:“你嫌弃我?”
许燕摇头,“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只是惦记你家的肥皂味罢了。”
“肥皂味?”严湖低头闻了闻袖子上的味道,呆头呆脑问:“是这个吗?”
许燕笑而不语,十分神秘。
她刚想转身,严湖猛然拉着她,许燕抬眼,眼睛写满疑惑,“怎么了?还有别的事?”
严湖咳嗽两声,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是想和许燕呆在一起,他松开手,假装自在道:“没事儿,就是想说,你明天过来拿吧,我回家就洗,一个上午就能干。”
脑子一片浆糊,说出的话逻辑性减半。
许燕低头微笑,转而踮脚伸手,“你头上的叶子我没收了。”
还没等严湖反应过来,许燕早就消失在夜色当中了。
许燕哼着歌回家,手里哪有叶子啊!再说,一片叶子落到头上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严湖摸了摸头,呢喃道:“没收叶子?”
范文彦撑着伞站在门口,眼底乌青,一看就没休息好,看了眼手表,晚上十二点十五分。
“先生,旅馆订好了。”
范文彦轻嗤一声,“覆水难收,回去吧。”
“哎,我们回旅馆。”
范文彦直直看着手表,“不,我是说回京市。”
“回京市?”司机腹诽,那今天这波操作是闹着玩的?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
“阿彦。”林青莱打开门,“既然来了,那就——一次性把话说明白吧。”
范文彦抬头看向林青莱,目不转睛,他慢慢收好伞,给司机,“在车里等我。”
两人相对,谁也不肯开口说第一句。
“莱莱,生日……快乐。”
“谢谢你还记得。”
“你的一切,我怎么可能忘记呢?”范文彦突然靠前,红了眼眶,嘴角微微冒出的胡茬透着失意。
林青莱轻笑一声,她双手环胸,摇摇头,“阿彦,以前的事情,我想了想,你说的对,我这样可怜的人,确实不该被人喜欢,你能记住我的习惯,我的爱好……真是难为你了!让我猜猜,你背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痛苦?”
夜色浓重,林青莱觉得有些冷,“不管你是谁,恭喜你,解脱了,以后再也不用死记硬背我的一切了。”
范文彦悲伤地合上眼睛,“莱莱,我们重新开始,在这里,可以吗?”
“覆水难收,这话是你说的。”林青莱冷静地看着范文彦,“我以为你很清楚。”
范文彦父亲和林青莱签了打赌协议,林青莱赢了,范文彦父亲无颜面对失败跳楼自杀,范文彦潜伏在林青莱身边,在关键时刻,给了林青莱一刀。
“莱莱。”范文彦冲上去,面色狰狞道,“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林青莱一根一根掰开范文彦的手指,“曾经我是这么认为,但现在,从你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叫爱,叫施舍。”
封景铄躲在门后,静静听着。
“阿彦。”林青莱微笑说道,“你走吧,我现在已经找到了一个满身满心都是我的……男人了,在没有遇见他以前,你的一点偏爱都会让我心花怒放,即使我知道这是假的,但是在遇到他以后,我发现,爱这种东西,其实不需要强迫,挣扎,沉沦,不论我是谁,它就在那里。”
门被关上,范文彦红着眼睛,指尖戳进肉里。
影子被微弱的光拉得很长,范文彦失魂落魄走向车的位置,这段距离,漫长的好似没有尽头一样。
司机连忙出来扶住范文彦,“先生?”
范文彦任由司机把他塞进车里,“走吧。”
回到京市,已经是中午时间,范文彦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公寓。
方形光晕一下出现,“阿彦,人家现在不要你了!我看你赶紧回去吧,别在这个世界逗留了!不然主神追究下来,你又被流放!若是再欠一个情债……无法想象!”
范文彦窝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方形光晕在他脑袋四周窜来窜去。
“既然她那么决绝。”范文彦稍稍坐起来,轻轻说道,“那么就让她永远留在这个世界吧。”
方形光晕往天上一弹,男人这种生物太可怕了!
“所以——你打算回去了?”
范文彦摸出一根烟,喷到方形光晕上,一触四散,“复制一个我在这。”
同样中午时间,蒋吟到了。
“严哥。”蒋吟发丝落到脸上,鼻头红红的,“是我,蒋吟。”
严湖白天在家备课,满心欢喜打开门,不是许燕,是蒋吟,他紧皱眉头,“蒋吟?你来这里做什么?”
一听这话,蒋吟微微不满,严湖这是什么意思,不欢迎她来吗?莫非还在计较当年的事?
想归想,脸上可没露出半分来,她红着眼睛,像个兔子,可怜道:“是我的错,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可是我不放心你啊!你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我在京市为你担忧地吃不下,睡不好……要怪就怪我吧,严哥。”
严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现在城里人讲话都这样颠三倒四嘛?说了半天,一点重点都没有!搞得他十分糊涂。
但人来了,站在门口不像个样子,只好把人请进家。
“喝什么?”
“水就好。”蒋吟温温柔柔回道,“严哥,你放那,我来吧。”
你来?这是我家啊!严湖想的功夫,蒋吟就把水壶拿过去了,他咳嗽两声,“你来有什么事吗?”
蒋吟突然撒娇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她松开皮筋,乌黑柔顺的头发散在肩头,背上,胸前,阳光洒在上面,金光闪闪。
严湖坐下,又问了一遍,“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蒋吟抿嘴一笑,问道:“严哥,你有没有收到我给你的信啊?”
严湖装傻充愣,抬眼疑惑道:“信?什么信?我没有收到。”
“没有收到呀。”蒋吟笑笑,“没关系,来日方长,这中午了,我一人坐火车,没来得及吃饭,可不可以借厨房一用,煮碗面?”
严湖有洁癖,不太喜欢外人出入他的地方,即使是厨房。
蒋吟不知道严湖的心理动态,脱下外套,往厨房走去,走到一半,看见一条红色围巾挂着,她警铃大作,“严哥,这条围巾好好看,新买的吗?”
严湖微微一笑,“不是新买的。”
蒋吟没再继续问,这条围巾,很明显,是女式的,而严湖刚才的神态,无一说明这围巾对他很重要。
“湖老师!”许燕在门外喊道。
严湖麻溜坐起来,快步出门,“你来了。”
许燕举起手里的东西,“给你买的肉。”
严湖一看,确实是一块肉,太诚实了!他莞尔一笑,“沉不沉呀?”
许燕转眼珠说:“啊,好沉,给你,你拿。”
严湖接过来,试了试重量,挺沉的,可许燕方才的样子,明显没感觉到重,想必苦活做多了,这样一脑补,严湖对许燕怜爱了几分钟。
“家里有人?”许燕指着沙发上的外套问严湖。
没等严湖介绍,蒋吟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从厨房里出来,“严哥,你也是,家里有客人要来,也不告诉我,你看,我这头发还没打理呢!”
她上前招呼许燕,“方才听你叫严哥湖老师,你是严哥的学生?多大了?”
严湖放好肉,拉许燕到身边,他把围巾解下来,递给许燕,“按你的要求洗了,打了两遍肥皂,你闻闻,是那个味道吗?不行的话,我再洗一遍。”
许燕嗅了嗅,“就是这个,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样。”她眼睛亮亮地看着严湖,一脸崇拜的样子。
严湖很受用,“哈,临走了给你拿上一块。”
许燕大眼睛眯成一条线,“啊,太好了!谢谢湖老师!”
蒋吟被冷落在一旁,心里不是滋味,她上前靠在严湖旁边,“严哥,你还没介绍这位是谁呢?”
许燕大大方方伸出手,“你好,我叫许燕。”
“原来是许同学啊。”蒋吟碰了碰许燕的手,根本没有握严实,好像许燕手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许燕自然看出了蒋吟的敌意,但这敌意太弱了,想她以前在老屋,啥场面没见过呀,这种级别的攻击对她而言,不值一提。
蒋吟叫许燕“许同学”是存了小心思在里面的,想要告诫许燕,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是学生,是和严湖没有任何可能的。
许燕才不管这些,她撸起袖子,笑嘻嘻道:“中午吃肉吧,我一大早去集市买的,排了好长的队。”
严湖知道集市的盛况,“那必须得吃了!这么辛苦的肉!”




俺爸是极品[七零] 第69节
许燕把围裙系上,“湖老师,你帮我个忙,我后面没系紧,围裙老往下掉。”
严湖给她系的时间里,她又问:“湖老师,你有啥想吃的?”
蒋吟从来没有被边缘化过,从小到大,即便是当了情妇后,也是站在中间的那一个,“严哥喜欢啃鸡爪。”
严湖不太想提这个爱好,当年因为喜欢啃鸡爪被群嘲,觉得这有辱斯文,可惜蒋吟不知道,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更了解严湖。
许燕十分意外,她以为严湖不喜欢这些边边角角的肉,“我也喜欢啃鸡瓜!不仅鸡爪,而且爱吃下水。看你们的样子没吃过,等有空我给你们做!”
严湖被许燕喜悦的语气感染到了,拍手道:“下次吃你做的下水。”
作者有话要说:在崩的边缘疯狂试探╥﹏╥
晚上二更感谢在2021-03-2511:58:21~2021-03-2612:11: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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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三人吃饭,两人说笑,一人生闷气。蒋吟心里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但现在有事求严湖,必须忍耐。
许燕自然看出严湖不想搭理蒋吟,只是出于礼貌以及以前的情谊,勉强招待一番。
午饭过后,许燕鸡贼地找了个借口,给严湖和蒋吟留出独处的空间,她好看看这个京市来的女人要作什么妖。
她捧着一本书,耳朵高高竖起,贴在门缝上,果然不出她所料,蒋吟看准这个时机,立马向严湖哭诉起自己的悲惨生活来。
先是动荡时期多么害怕,后来被迫跟了别人,伏低做小,受尽委屈,哭了良久还没有说正题。
严湖默默喝完了一杯咖啡,非常不配合地说:“你有事直说吧,大家都不年轻了,没必要这样哭哭啼啼。”
见严湖无动于衷,蒋吟心下一沉,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激不起一点怜爱之意,那么很明显,这个男人对女人没感情了。
“我想让你帮我对付封兴修。”蒋吟开门见山,“他肯定知道劳动改造的事,我现在处境艰难,前有虎,后有狼,封兴修必须解决掉,他现在没权没钱,很好处理,让他挖煤,搬砖,干苦力活,他胖,出点意外很正常。”
严湖抿了一口咖啡,轻笑一声,沉声道:“你太看得起我了,且不说别的,封兴修在哪我都不知道。虽然现在知识分子地位提高,但以后的日子,谁说得准呢?我就是一个教书匠,哦,对了,还是你母亲口中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
蒋吟突然开始脱衣服,“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个条件可以吗?”
严湖低头一笑,言语间尽显凉薄,“这些年,你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脱衣服啊,你现在这个行为,真可笑,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吗?你以为所有男人都想得到你吗?你难道没照过镜子,你的脸,你的胸,你的腰,嗯?你没觉出变化来?”
蒋吟脸上颜色尽无,她咬着唇,“严湖,你也这样看我?”
严湖放下白瓷杯,窗帘因为拉上,他整个人在阴影区,低沉的声音传来,“不是我这样看你,是你这样看自己。”
他站起来,走到蒋吟面前,“我不会帮你的,蒋吟。一个人做错了事,要学会悬崖勒马,而不是一错再错。封部长,我记得他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呢?”
“悬崖勒马?你说得轻巧!”蒋吟像困兽一般吼叫,干瘪的脸狰狞可怖,“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劳动改造无非是住的差一点,吃的差一点,穿的差一点,而我,一个漂亮的芭蕾舞演员,如果被下放,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无穷无尽的羞辱!我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我的自尊不允许!”
“呵。”严湖笑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无非是住的差一点,吃的差一点,穿的差一点?你走吧,我不想跟你说话。”
严湖劳改的地方斗争十分严重,他又有出国经历,更是斗争的重点对象,无数个撑不下去的夜晚,被说成——住的差一点,吃的差一点,穿的差一点,大概最后一点情谊都被磨尽了。
“你走吧。”严湖又说了一遍。
许燕心里泛起万丈波澜,这个女人是封兴修的老婆,哦,不,是前妻!而且听他们的谈话,蒋吟想害封兴修和封景铄!
这可不行!许燕书也不捧了,就差把耳朵挤出门缝了。
“你也不帮我?”蒋吟气急败坏,“好,既然这样,我就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
严湖无情道:“临走前,记得把你掉的头发收拾干净。”
蒋吟:“……”
许燕为严湖拍手叫好。
听到门口有声音,许燕立马拿起书,装模作样看起来。
严湖进来,许燕从书后露出一个脑袋,“你们干完了?呃,我的意思是你们谈完了?”
严湖没说话,走到许燕面前,一只手放在书上,戏谑道:“拿反了。”
许燕睁大眼睛,没什么好怕的,“嗯,是拿反了,谢谢提醒。”
严湖没拆穿许燕。
许燕因为急着回家通风报信,匆匆别过严湖。
严湖不明所以,以为许燕因自己没顾上她生气了。
“大事不好了!”许燕一进家门就大喊。
封兴修没去咨服处,正担着胖腿,唱歌呢!大概因为早起跑步,他现在不咋排斥运动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点兴趣。
像现在练的这个,九十度抬腿,哎呦呦,一开始不行,大腿那边酸疼,现在习惯了,一天不练还难受呢!
中午睡完午觉,伸个懒腰,把腿往上一担,别看腿很胖,封兴修做的可十分标准,一点不偷工减料,该直的直,该弯的弯,对自己的身体健康可上心了。
许燕小跑到封兴修跟前,火急火燎把蒋吟找严湖的事说了,她一心想着告密,没注意封兴修被绿。现在话都说了,该咋地咋地吧。
许燕语气虽急,但逻辑很明确,谁先谁后,给捋得清清楚楚,封兴修一听就明白,前几天封景铄跟他说,崖前大队那边打点好了,说啥话,咋说话,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妥妥当当。
封兴修见许燕喘着大气,一看就是急匆匆赶回家的,“严湖不管了?你这么急着回来。”他还挺想见许燕把严湖收服呢。
“这么大的事,没空管!”许燕找地方坐下,她试了试额头的汗,“封大哥,这女人要紧不?我看她的样子,是想和你们鱼死网破!”
许燕见封兴修不急,担忧死了,她现在特别有集体观念,这种观念在参加家庭会议时尤为明显,反正在许燕心里,家里一个人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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