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乩判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蒙煮
那敌军刚站好了位置,就看到暴风骤雨般的密集箭雨朝着自己这边倾斜而下,而与此同时,就看到朱雀门杀来一队骑兵,大惊,顿时众人也来不及放箭骚扰徐央一方了,正要掉头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喝:“想走?没有那么的容易。”
敌军一边掉头要离开,一边朝着后面看去,就看到一个身着黑袍,一脸凶神恶煞,浑身弥漫着磅礴杀气的人,手中摇晃着一杆黑幡,顿时就呼啸出飒飒阴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狼嚎声。
瞬间,视野前尽是残雾朝着自己这边扑来,顿感自己的魂儿要脱体而出,要投向对方手中的黑幡中了。此人不是阿波又会是谁。
而就在敌军看到阿波摇晃黑幡时,在感知自己的魂儿要飞离体外时,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暴风骤雨般的声音,艰难的抬头看去,就看到昏天暗地、密密麻麻的箭雨朝着自己当头射来。顿时,距离朱雀门较近的士兵惨死箭下,又被残雾裹进到招魂幡当中了。
而后方的敌军看到大势不好,不顾一切的飞马扬鞭,迅速的朝着远处跑去,从而在身后遗留下来一片尸骸。顿时,这伙敌军就死亡了一半,而另一半则是心惊肉跳的返回了军营当中,再作计较。
阿波和身后的士兵看到敌军跑远了,也没有上前去追,想到敌军若是再骚扰自己这方,岂不是又要不停的跟对方打着拉锯战了。阿波想了想,就将手中的招魂幡插入了距离朱雀门五百米开外的地方,才鼓掌回城楼上。
而之后,也确实有敌军再次的进犯朱雀门,但是在距离招魂幡不远的地方之后,靠在前方的敌军士兵就魂飞体外,魂儿不由自主的就投向了招魂幡当中。
久而久之,这些敌军就再也不敢靠近朱雀门的正前方,唯有在远离朱雀门左右两边还骚扰着徐央一方。而城墙上的士兵也是互相的换岗,好有个喘息的机会。
徐央看到自己这边的士兵总算是有个喘息的机会了,又看到敌军虽然不敢正面朝着朱雀门冲来,但是却在左右两边不停的骚扰着,尽管如此,也没有使得敌军有得逞的机会。而城墙上的士兵也是井然有序的互相换着岗位,互相的轮班休息着,防守着。
久而久之,敌军或许也看到自己骚扰无果,就不再永不停歇的骚扰徐央一方了。
徐央看到敌军不再骚扰了,重重的松口气,休息之时,想到敌军曾发起过地面的攻击,也曾发起过空中的攻击,不知道敌军下一次会如何的攻击自己这方?
徐央看着太阳渐渐的西落,一天时间也逐渐的要告一段落,使得朱雀门发生了少有的宁静。
当徐央朝着朱雀门下方看去时,猛然一惊,暗想:“我方一次次的打退敌军不同种类的攻击,而现在四周如此的寂静,想必敌军一定是在想如何的攻破我方的防线?若是换成是我,我一次次的攻伐无果,说不定就会改做土功了。”
徐央想到敌军会不会从地底之下偷袭到自己的后方,或者直接是抵达到皇宫中,若是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那么自己这方也必输无疑了。
徐央想了想,也没有一个好的办法来防守地底之下。因为朱雀门左右两边连绵数万里之遥,而自己又要一边防守着城墙,又要抵御着地底之下,人手根本就不够。
虽然徐央不知道敌军会不会从地底之下来偷袭自己,或者直接进入皇宫中,但是自己或多或少都要预防未然,防止不会到时候手忙脚乱,有了差池。朝身边的五十位士兵说道:“你等分出一半的人,安排到朱雀门的后方广场,留意着地底之下的动静,防止敌军从地底之下来到了我军后方。”
这些士兵听到徐央要安排自己到朱雀门的后方,并让自己留意着地底之下的动静,就猜测出徐央一定是担心敌军会从地底之下偷袭。
其中一个士兵想了想,上前一步,朝徐央说道:“将军,在下斗胆一说:我想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难道敌军不会从地底之下向我方发起偷袭不成?若是换成了是我,而我换遍各种各样的方式攻打对方无果后,我就会想到要从地底之下,向对方发起攻击。你将你的想法全都说出,恕你无罪。”徐央疑惑重重的说道。
这些士兵互相的对望一眼,其中一个士兵上前拱手说道:“将军有所不知,皇宫在历代历朝建设当中,各个皇帝为了防止有人潜入皇宫内,地面所铺的白玉砖并非是一层,而是深达一丈,而且每一层的白玉砖都是横七竖八,纵横交错,每一层都不重叠,而是互相的交错开。若是敌军想要从地底之下潜入皇宫内,那简直是痴心妄想。将军所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现在是敌强我弱,多做防范还是要有的。”
徐央听对方这么一解释,大吃一惊,没有想到硕大的皇宫地面竟然深藏这么厚的砖,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多余的,也从而知道了敌军为何至今都不曾改用地底之下偷袭皇宫,看来自己还是孤陋寡闻的人呵。
虽然众人觉得预防地底之下的敌军偷袭皇宫根本没有可能,但是为了保险起见,那四十五个士兵还是分出二十人来到朱雀门的后方,并仔细的留意着地底之下的动静,防止敌军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方法,偷偷潜入到自己的后方,然后打自己个措手不及。
徐央本来以为敌军晚上还会改变一下战术,然后再趁夜向自己骚扰,不成想,自己等了一夜,那敌军竟然不向自己发起攻击了。而此时,四周其他的三个城门,则是不停的爆发出地动山摇,惊天动地的打斗声。
扶乩判道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丑陋的公主
徐央看到自己等了一夜时间,敌军竟然都不曾向朱雀门发起攻击,又看到四周的士兵将领都提高警惕的防守,想到自己还要今明两天时间来严守朱雀门,然后就不知道会在那个职位上发展了。而自己来到朱雀门三天的时间,都还不曾一睹皇宫浩瀚的芳容,不由得就想看一看皇帝是住在什么样的地方。
徐央向身边的士兵将领和弟子门人说提高警惕,就来到城墙的另一边,朝着前方看去,顿时就被眼前气势宏伟的景色给惊呆住了。
只见视野当中尽是一个连接一个的宫殿楼阁,密密麻麻的连接一大片,一头望不到边际。每一个宫殿金碧辉煌,庄严绚丽,好似宫殿之海一般,布局又严谨有序。不解皇宫中总共有多少的殿宇?皇帝又是住在哪儿?
只见浩瀚的皇宫一眼望不到边,左右看不到尽头,殿宇棋星密布在那儿,宏伟华丽,巍峨耸立。皇宫中有一条南北贯通的中轴线,中轴线上由南往北布局着三座大殿、三座大宫和一片景色宜人的硕大花园。而中轴线的左右两边,则是坐落着大大小小不一的宫殿,只是这些宫殿跟中轴线上的宫殿相比较而言,就显得大巫见小巫了。
由于徐央现在所处的位置是面向南方,而这些宫殿也是面向南方,倒是看不清个个宫殿究竟都是些什么宫殿,唯有看着这些宫殿的背景了。皇宫分外朝和内廷,绝大多数的宫殿都坐落在内廷当中。
浩瀚的皇宫正前方,有三个连接一线的大殿最为显眼,而四周坐落的宫殿楼阁倒是显得像陪衬一般,突出三座大殿的不同寻常之处;而皇宫的后方,也就是徐央现在面对的地方,宫殿密密麻麻的紧挨着。
徐央看到自己面前的这些密密麻麻的金碧辉煌宫殿位置,就是内廷的大后方了,虽然还不知道皇后和皇帝究竟是住在那儿,但是想必自己经过这几天的打斗,也一定惊动了里面的主宰了。
徐央想到四皇子安排自己严守朱雀门,而西侧的城门也是由四皇子的人把守,四个城门相继在这三天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打斗声,难道就不担心皇帝怪罪对方么?
徐央想了想,猛然想到除非皇帝已经死去了,这些个皇子才会暴露野心,都想要某朝篡位,否则也不会发生彼此不顾一切、不顾情同手足的杀戮了。
徐央想通这点之后,也幡然醒悟,从而也明白自己从进入四皇子的府邸中的一刻,就已经被对方给算计上了,“原来对方给我一个教头的头衔,又让我跟白毕方四人打斗,就是要看一看我是否能够有能力严守住朱雀门。而四皇子在这其间,想必也查清了我的底细,否则也不会让我单枪匹马的来朱雀门抵挡来犯之敌了。虽然我被对方利用着,但是我岂不是也在利用对方,否则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方才能够接近那个国师了?”
而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宫殿当中出现一队仪仗队伍,只是这些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穿麻戴孝,手执白幡,没有一个身着绚烂的服侍;而为首有一个四人抬着的白轿子,正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徐央看到这队仪仗队伍都披麻戴孝的,不解皇宫中那个至关重要的人死去了?而就在徐央疑惑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仪仗队伍已经来到了朱雀门的下方,好似是要出城一般。
而与此同时,这个仪仗队伍也正好撞在了自己带来的士兵面前,就被士兵挡住了去路,好似是阻止对方出入朱雀门一般。
徐央站在高处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双方好似在争论着什么,而后就听到轿子中传来一声不满的冷哼,而后轿子坐落下来,就看到其中一个太监将帘子打开,瞬间自己带来的士兵连忙单膝跪倒在地,低头不敢看对方。
徐央由于距离双方较远,听不清双方在说些什么,只是看到下面的士兵朝着自己望了一眼,而后就看到下面的仪仗队伍同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其中一个太监就来到轿子的门口,不知道朝着轿子中的人说些什么?更不解轿子中的人是谁?
而就在徐央猜测轿子中会是何人的时候,就看到有两名宫女站在轿子左右,而后就看到轿子中缓缓的走出一个穿麻戴孝的人。而此人走出轿子后,左右两手皆被两宫女托着,缓缓的带着轿中人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而对方每一个步伐竟然一模一样,不长不短,井然有序,一副比大家闺秀还要规范的样子。
徐央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对方是个女子无疑了。再仔细的看看对方的身段,发现对方身材臃肿,结实肥胖,走起路来有点儿左右摇晃,若不是有左右俩宫女的托着,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摇晃摔倒?
而就在徐央想着对方是个什么身份,又来朱雀门有何贵干的时候,就看到对方猛地将头抬向了自己,目光冰冷的注视着自己,才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而当徐央看到对方第一眼之后,实在是不想再看第二眼了,因为徐央在看到对方第一眼后,就看到对方脸型方方正正,细眼粗眉,一脸的凝霜,满脸的凶相,但是从对方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对方是个年轻的女子。
这从轿子中走出的女子抬头朝着城楼上的徐央看了看,猛地看到对方竟然敢直视自己,大怒;正要大喝徐央的时候,就看到徐央连忙将头面向了一边,不再打理自己了,不喜。朝身边的两宫女说道:“既然这帮不长眼的家伙不让本公主去城外,那本公主就去城楼上看一看总该行了吧!”说着,示意身边两宫女带自己上城楼。
徐央看到那从轿子中出来的女子怒视自己,正要开溜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对方在左右俩宫女的带领之下,竟然朝着城楼而来了,不解对方上城楼做什么?
两宫女看到公主要上城楼,自然不敢有所违背了,唯有小心谨慎、唯唯诺诺的用手托着对方的胳膊和手,缓缓的朝着城楼的台阶走着,一步一个脚印的走。
而当三人朝着城楼的台阶往上走时,身后那些宫女太监也连忙尾随其后,朝着徐央的方向而来。
两宫女看到台阶上尽是琳琅满目的破损痕迹,甚至还布满一片片的血迹,正提心吊胆带领公主朝着上方走时,忽然就看到脚前散落着三三两两的手指头,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尖叫一声,正要劝解公主不要上城楼上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脸蛋就被公主煽个结识,瞬间脸火辣辣的一片,连忙跪倒在地,嘤嘤落泪。
“真是两个胆小如鼠的奴才。这死人天天有,见到两个断掉的手指头就吓成了这样,要你们有什么用?还不给本公主滚一边,少在这儿丢人现眼的。”那公主大骂道。骂之时,朝着俩宫女各踢一脚,瞬间两宫女轱辘辘从台阶上滚到了下面,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嘤嘤垂泪。
这公主冷哼了一声,左右两手提着自己的裙子,朝着上方的徐央瞪了一眼,又徐徐的朝着台阶上走来。而滚到下面的两个宫女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朝着公主跑来,再也不敢有先前的恐惧之色了。
徐央看到那公主朝着自己来的途中,竟然将两个宫女踢翻下去了,心里又气又恨。而不知不觉当中,就看到那个公主咬牙切齿的距离自己也越来越近了。
徐央看到这公主竟然咬牙切齿的朝着自己走来,不解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对方,致使对方竟然像看着仇敌一般怒视着自己。
徐央看到对方的样子像是个皇亲国戚,而且身份尊贵,否则也不会对两宫女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了;而自己还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为了避免招惹是非,连忙站在楼梯口,低着头,双手抱拳,也不知道该如何的称呼对方是好,唯有直愣愣的钉在那儿,看对方来城楼上做什么?
“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你到本公主贵体驾到,为何只是傻愣愣的钉在那儿,而不向本公主跪倒叩头?”这公主语气冰冷的叫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敢骂自己是个“狗奴才”,大怒,自信自己一拳一定可以煽飞对方的脑袋,只是自己若是打骂对方的话,说不定自己的小命也就没有了。
徐央也不想节外生枝,唯有将满腔的怒气熄灭,说道:“回公主:朝廷上有规定,凡是对兵作战其间,士兵将领可免去一切的礼仪。而在下现在正是在严守朱雀门时刻,自然唯有向公主抱拳行礼了。礼数不到之处,还望公主多多海涵才是。”
“哼!朝廷中确实有这么一条规定,但是你为何在作战之时,身着布衣来此,为何不披挂着甲胄呢?想必,你是不愿意向本公主跪下叩头喽?你将头抬起来,让本公主好好的看一看你长相如何?又是什么原因,致使你有如此大的狼子野心、熊心豹子胆的?”这公主冷笑道。
扶乩判道 第二百九十八章 命悬一线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拿自己不着甲胄为由,就将自己说成了狼子野心之人了,大怒。在听到对方要看自己的面容,猛地将头抬起看向对方,当看到对方面容后,连忙又将头底下了。
因为徐央实在是不想再看对方第二眼,原因是对方脸型不仅是大方脸,而且满脸尽是大小不一的黑点,恍若对方的脸是个烧饼上的芝麻粒一般,令人没有闲情雅致多做欣赏。
“公主多多恕罪。虽然本人没有甲胄在身,但是也一样可以像将领们保护皇宫的安危。而在下绝对是一个忠心可靠之人,绝非是有狼子野心之人。”徐央不卑不亢的说道。
这公主看到徐央抬起头来,还没有仔细看清徐央的长相如何,就看到对方连忙将头底下了。而从徐央将头抬起的瞬间,公主也看个大概。冷笑道:“好大的口气!竟然敢跟本公主这样讲话?该张嘴。你这个狗奴才长相不过普普通通罢了,又有何手段口出狂言,自信一定可以庇佑皇宫的安危?来人,将这个嚼舌根的狗奴才煽两个耳刮子,为本公主解解气。”
徐央听到对方要打自己,而自己只不过是说出了心里话,对方竟然就要煽自己的耳光,大怒,猛地将头抬起,怒视对方,并看对方要如何煽自己耳光?冷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啊!本将军把守朱雀门三日,至今从未有一个乱臣贼子敢越雷池一步,而你一来竟然敢打指挥官,岂不是要让亲者痛仇者快?”
这公主喊完话,就看到四周的士兵只是一个哆嗦,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打徐央。而与此同时,这公主就看到自己身边站着高低不一,一个比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将自己团团围住了。而这些包围公主的人则是阿波、徐嗐、伊凡、肖雄了。
“反了,反了,简直是要造反了。”公主看着自己被这些个凶神恶煞的人包围在中间,大怒狂叫起来。
公主看到没有一个人敢动徐央,龇牙咧嘴的朝着身边的宫女喊道:“死蹄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前教训一下这个该死的狗奴才。”说着,那两个宫女正要上前教训徐央,但是看到徐央冰冷的眼神之后,连忙朝着后面退退缩缩。
这公主看到两宫女不敢动徐央,勃然大怒,上前各给两女一脚,瞬间将两女从楼梯口踢下去,轱辘辘滚到了台阶最下面,就看到两宫女头上流淌出血迹出来,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不知生死。
公主朝后面的太监厉声喊道:“都站在那儿是死人么?还不替本公主出出气,难道要本公主亲自动手不成?”
“本将军严守朱雀门,唯有本人打别人的份儿,还从未有人敢动本人一根毫毛。公主如此蛮横不讲理,又再这儿耽误本将军的公事,贻误、扰乱军心;若是再刁蛮下去,不自行离开,那本将军就要按朝廷指令行事,将公主斩首在朱雀门了。”徐央语气冰冷道。
这公主看到自己身后的两个太监朝着徐央走来,而徐央竟然扬言要杀自己,瞬间脸色大变,又气急败坏,感觉自己现在进退两难。
这公主冷哼了一声,想到自己乃是皇亲国戚,岂能够在这儿丢失了脸面,冷笑道:“本公主贵为金枝玉叶,岂是你能够说杀就杀的?你这个不长眼的奴才,你只是我们皇家的一个看门狗罢了,竟然还想要杀自己的主子。我就算给你一百个胆子,倒是要看一看你如何杀本公主?”说之时,心也悬在了嗓子眼,生怕对方真的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斩首在这儿。
四周的士兵和太监们看到俩人瞬间剑拔弩张,又看到徐央笑呵呵的看着公主,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将公主杀死的样子。
众人也看出徐央占理在先,而公主则是胡搅蛮缠。而四周的士兵只听命于徐央,也想看一看徐央敢不敢将公主杀死在这儿。
旁边站立的太监看到公主不仅不离开,反倒还挑拨徐央的怒气,而公主是自己的主子,若是公主出个什么意外的话,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连忙一个个的挡在了公主前面,防止徐央伤及到公主的贵体。
徐央听到公主自称为“金枝玉叶”,反倒是感觉对方像个市井泼妇一般的胡搅蛮缠,冷笑道:“在下完全可以按公主扰乱军心,肆扰城楼之罪斩杀公主。你说我不敢杀你,那我就将你杀死在这儿,以镇军心,以儆效尤。”说毕,猛地将手里的纯钧宝剑挥起,就要杀公主。
四周的人看到徐央执剑在手,也知道对方手中的宝剑威力,只怕只要徐央手轻轻的一挥,那公主的项上人头必定要落地不可。
众人也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说杀公主就杀公主,一个个屏气凝神,不敢喘息一下,膛目结舌的看着徐央。
公主看到徐央杀气腾腾的执剑在手,脸色瞬间雪白,浑身冷汗淋漓,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敢拿着剑直视着自己,又气又恨,但又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发生自己人头落地的惨状,而自己又该是退是进?
而四周的太监看到徐央执剑在手,也吓得颤颤巍巍,也曾听闻过有战场的将领杀死过皇亲国戚的事情,而最终的事情都是不了了之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就要面对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一个个不知所措,心里祈祷惨状不要重演才是。
而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士兵大喊道:“不好了,敌军来袭。”说毕,瞬间城墙上沸腾了起来,慌不择乱的朝着北侧的城墙跑去。
徐央听到有敌军来袭,大惊,也顾不得呆若木鸡的公主等人,连忙朝着城楼一侧跑来。
而徐央也只是想要吓一吓公主,否则真杀死了对方,那么刚才挥剑的一刻所产生的剑气,也早就结果了对方。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徐央的前程必定一片灰暗,而后还要被皇子刁难,走投无路,说不定也会有性命之忧也说不定。
当徐央一行人跑到城墙一侧,朝着北方看去时,只见从遥远的地方飞驰来一人一马,一愣,再朝着左右两边看去,发现视野当中唯有这一人一马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于是乎,众人不由得重重松口气,心想对方莫非是赶来送死的不成?
公主一方等人听到徐央要抗敌了,于是身边的太监就催促公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说:“现在正是双方刀戈相见之时,若是公主留在这儿,若是被一支箭伤及到,我等岂不是罪大恶极了。求公主赶快的离开这儿,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这公主看到徐央刚才差点儿杀了自己,而自己刚才魂不守舍,脑子一片空白;现今看到对方趴在城墙上朝着外面察看,瞬间缓过神,立马变得气急败坏,气得咬牙切齿,从而也感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汗淋漓了。
公主在太监等人才簇拥之下,正要从城楼上离开时,公主却只听到远处淅淅沥沥的传来一个马蹄声,反倒没有想象中的千军万马、万马奔腾、声势震天、气势磅礴的感觉,不由得来了好奇心,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人敢攻打皇宫圣地?
四周的太监将这个公主围成一圈,正要簇拥着对方离开时,忽然就看到公主停住脚步,而且还竖起耳朵听着什么,正心里一片茫然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公主将身后的人推开,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北侧的城墙而来,大惊。
徐央等人看到远处那一人一马渐渐的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一边注意着对方,一边低头朝着朱雀门前方插着的招魂幡看去。
只见这人距离招魂幡越来越近,直至对方在抵达招魂幡还有百米远距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战马一头朝着前方一扑,整个马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前方扑射了数米,而后就看到背上坐着的那人也瞬间从马背上跳离,咬牙切齿,徐徐的朝着招魂幡的方向走来。
阿波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一人一马朝着招魂幡飞奔而来,而后就看到在距离招魂幡不远的地方后,马儿的魂魄瞬间飞离体外,一头没入到招魂幡当中了。但是,令阿波感到惊讶的是,那个骑在马背上的人竟然毫发未损,像是个没事人一般继续的朝着朱雀门的方向走来,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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