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乩判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蒙煮
“咦!你竟然有降纹钢,怪不得会轻而易举的将我手下杀死。今天真是让我等失算了,没有想到你这个家伙竟然是个修士,并且还修炼到了金丹境界,看来我们都看走眼了呀!”树上那人发出声音沙哑的声音说道。这人说之时,翩翩从树上跃下,看了看徐央手中的降纹针,又看了看自己死去和被侵的手下。
徐央等人看到对方从树上翩翩起舞的跃下,朝着对方一打量,只见对方身材高挑,衣着书生的白衣,白靴,执弓,只是面前有一道白纱相隔,看不清真实面貌。徐央听对方的声音沙哑,判断对方一定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但是看对方的身段玲珑婀娜,葱白小手,又不像是个老爷们,不解对方究竟是男是女。徐央问道:“你既然是跟这些人是一伙的,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废话下去了。受死!”说毕,从地上捡起一柄朴刀,纵身朝着对方扑去。
那人看到徐央执刀朝着自己扑来,冷哼了一声,扔掉手中的弓,从腰间拔出一个蛇鳞皮鞭,如银蛇飞舞一般朝着徐央门面激射而来。
徐央看到对方从腰间拔出一条鞭朝着自己的门面甩来而来,大喝一声,纵身拔地而起,挥刀直至对方的门面砍来。那人看到徐央轻易的躲过了自己一鞭,抖动着手中的鞭,掉转鞭头回打向徐央,并且身体连连的后退,躲避着徐央飞来的一刀。
徐央的刀挥舞连连始终都触及不到对方的身体,正要奋力一扑之时,脑后传来一股凌厉的劲风,暗道“不好”,连忙扭动身体旋转上空,而后就听到“啪”的一声,自己刚才站立的地方正好被对方手中的鞭打在地上,露出一条显而易见的裂痕。
徐央旋转的身体刚要落地之时,一道劲风又朝着自己飞驰而来,来不及多做犹豫,身体顿时在半空中来个倒空翻,而后那到劲风擦着自己的腹部而过。
大虎小虎看到从树上下来的一人用一条长鞭打徐央,又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已经无法行走,顿时让马子晨看守俩人,大虎小虎各执刀朝着那人砍来。那人看到徐央居然在空中硬生生的来个倒空翻,大惊失色,正要挥鞭朝着对方打来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定睛细看,正是大虎小虎挥刀朝着自己扑来。
那人看到大虎小虎两人居然不自量力的来送死,冷哼了一声,鞭影神出鬼没的就朝着俩人打来。大虎小虎两人还没有接近对方之时,就看到一道银光朝着自己飞驰而来,惊恐看到对方手中的鞭怎么可以长短伸缩,挥舞起来也是神出鬼没,寻不到踪迹。
而就在大虎小虎二人一愣神的时候,那鞭就已经矗立在两者中间,左右一阵摇摆,重重的打中二人的腹部,而后就将两人向着左右两边打翻在地,口喷鲜血。
那人看到大虎小虎两人被自己轻易就打翻在地,也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讶之色,好似这样的结果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一般。而就在这人准备寻徐央挥鞭之时,惊恐的看到一个树下盘手盘脚的端坐一个人,双眼紧闭,好似入定的老僧一般,这人正是徐央。那人看到徐央一动不动的坐在树下,大惊失色,趁机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朝着对方的打来。
而就在蛇鳞鞭快要触及徐央额头之时,只见徐央的腹部飞射而出一道寒光,直至鞭腰。“当”的一声,火花四射,那寒光重重的撞击在鞭体之上,顿时寒光朝着后方一滞,而蛇鳞鞭则是飞舞向高空。这寒光正是徐央的降纹针。
徐央驾驭的降纹针重重的撞击在鞭体之上,不仅没有将鞭撞断,反倒在这道冲击力之下使得自己也倒退了开来。徐央稳住降纹针,感觉自己刚才撞击在鞭体上时倒好似迎头撞在了钢板上的一般,惊恐对方的鞭是用什么物质做的,竟然比钢铁还要坚固。
那人眼看自己的鞭就到打中徐央的肉身,不成想对方居然飞射出降纹针撞在自己的鞭上,暗暗惊讶:“降纹钢果然名不虚传,居然可以硬生生的克制我龙筋制作而成的鞭。还好对方对降纹针运用不是很成熟,否则我今天定性命不保啊!”想之时,打个唿哨,顿时远处就传来一声马鸣,而后一匹斑点状的马儿飞驰而来。
徐央先是听到一声唿哨,而后就看到远处传来一声马鸣,而后一个庞然大物就飞驰到了对方的身边。徐央没有想到那马儿还是在远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出现在了视野当中,速度简直跟闪电不相上下。
徐央看到那马儿停在了那人身边,而后静若处子一般呆立不动,然后就看到那人翻身上马,声音沙哑的说道:“你现今打死我六名属下,来日我必定偿还。”说毕,脚蹬马鞍,顿时身下的马儿就朝着远处飞奔而去。
徐央听到对方说自己打死了对方六名属下,而自己明明只打死了四人,只不过生擒了两人罢了。当看到对方纵马逃跑,大喝一声,呵叱道:“想走,没有那么的容易。”说毕,驾驭着降纹针朝着对方火速飞来。
那人骑着自己的马儿瞬间就跑离到了千米之外,一人一马只是一道残影在路上划过,不留下一丝的痕迹,好似叶落无声、雁过无痕。而就在这人骑着马儿飞速驶离之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一道寒光尾随而来,大怒。这人看到徐央紧追不舍,冷哼了一声,紧跟着就看到那寒光近在咫尺了,顿时抓着蛇鳞鞭回手朝着寒光重重的一打,顿时就将寒光打翻在地。
那人看到降纹针在地上弹跳,冷哼了一声,顿时驾驭着马儿飞速的消失不见了。徐央眼看就要刺中那人的门面了,正窃喜之时,猝不及防之下看到一道劲风重重的打中降纹针上,而后自己“咣当”一声摔倒在地,挣扎连连要飞起。而就在徐央渐渐的稳住降纹针飞跃空中的时候,眼前那还有那个人的踪影。
徐央知道若是让对方逃脱的话,只怕就会给自己带来无边无际的麻翻,并且自己以后将在明处,而对方则是在暗处;随时随地都可能趁自己不备的时候突下杀手,可谓是令自己防不胜防。顿时,徐央驾驭着降纹针朝着对方逃走的方向奋力而追。
而就在徐央沿着对方消失的方向追赶一炷香的时辰,始终都不曾看到对方的影子,恍如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徐央在附近转了转,依旧不曾发现对方的影子,疑惑对方的马儿难道比自己的降纹针还要快速不成?又或者对方改变了行走的方向,自己追错反向了?
徐央看到四周除了猫头鹰和虫儿叫声之外,就没有任何的动静了,正要打道回府,顿生一计,摆出一副不得不离开的样子消失在这片树林上空。而就在徐央刚走之时,就看到下方两棵紧挨的树后站着一人一马,只是那人现在已经去掉了面部的面纱,露出了楚楚动人的另一个面孔。原来,这人不是五六十岁的老爷们,而是一个花季少女,只是在跟徐央等人说话之时故意用沙哑的声音说的。
这人藏在树后,看到徐央驾驭的降纹针在自己头顶盘旋,顿时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而后就看到对方无功而返,才重重的松口气。这人看到徐央已经走了,正要跃上马离开这儿的时候,忽然又听到南边传来破空的声音,紧跟着一道寒光就已经屹立在自己的头顶盘旋了。这人看到徐央去而复返,还好自己刚才没有骑马离开,否则可就暴露目标无疑了,暗骂对方真是诡计多端。
徐央去而复返,看到这一带依旧没有一人一马的影子,思忖道:“难道我真是追错方向了不成?还是对方的马儿真的要比我降纹针快不成?”想了想,朝着下方喊道:“你不要再藏了,我已经看到你了,快点出来罢。”
那人看到徐央在自己头顶大呼小叫的,顿时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藏身的地方已经被对方看到了。这人正待要挥鞭朝徐央打来的时候,转念一想:“你既然都看到我了,为什么还在那儿大呼小叫的?一定是使诈,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家伙。”想必,也不理会徐央在空中大喊大叫,只是稳住自己的马儿不要发出声音。
徐央在空中喊了半响,依旧没有看到任何的影子,顿时叹口气,知道自己一个后患算是埋下了。徐央又在别的地方转了转,才无功而返。
那人在树下看到徐央离开了,想到对方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了,故而等了一炷香的时辰没有看到对方再来,才翻身上马,俏声说道:“凡是跟我们圣莲教做对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不管你有何势力,有何背景,下场一定会很惨的。你等着瞧,我一定还会寻你来的。”说毕,蹬下马鞍,马儿飞速朝着北边而去。
当徐央驾驭的降纹针无功而返的时候,大虎小虎忍着伤痛跑到徐央本尊前,而后就看到空中悬浮的针儿出现一道若隐若现的魂儿附在对方的身体上,才看到徐央慢悠悠的站起身。大虎小虎、马子晨看到一个魂儿附在徐央的身上,顿时吓了一跳,以为是活见鬼了。
徐央看到三人膛目结舌的钉在那儿,说道:“那个人跟丢了。从此我们将有一个敌人藏在暗处,并且这个敌人还是圣莲教的人员。”
马子晨、大虎小虎三人听到徐央说话了,一个激灵反醒,问对方的魂儿为什么可以脱体而出?徐央看到三人原来是看到自己的魂儿出体才愣在了当场,而自己的魂儿为什么能够出体,这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只是告诉三人以后慢慢的讲解。
徐央看到圣莲教的人员还有两个活的,寻思可不可以从两人的嘴中问出那个人的下落,这样自己至少不处于被动挨打的份上。
徐央来至二人的身边,冷哼了一声,刚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俩人嘴角流出一丝黑色的血迹,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会事的时候,就看到二人翻个白眼,一命呜呼了。徐央上前摸了摸俩人的脉搏,察看一下呼吸,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徐央看到俩人嘴角都有黑血,顿时就判断出是服毒药而死的,不解俩人手脚都被捆着,是什么时候服毒而死的?原来,圣莲教的人凡是被人给逮住,为了避免自己泄露圣莲教的信息,每个成员都在自己嘴中用毒丸替换一个牙齿,然后用力咬破,就会毒发生亡。
徐央疑惑的朝着大虎小虎、马子晨看去。三人则是一脸的茫然,声称也没有看到俩人是什么时候服毒的。徐央本来还指望能够从二人口中套出点话,不成想二人已经死去了,这无疑于又增加了自己的风险。
大虎看到徐央低头想着事情,问道:“徐兄,我们将这些圣莲教的人员如何的处置啊!”
扶乩判道 第三十九章 领赏
徐央看着死去的圣莲教六人尸首,想到官府现在正悬赏抓拿圣莲教余孽,只是活着的圣莲教人员要一百两的银子,而死去的唯有五十两。徐央看着六人的尸首,说道:“我们现在也不富裕,倒不如将这六人的尸首交给官府,还可从那儿得到奖赏,岂不美哉。”
“徐央所言甚是,可谓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那我们将这六人的尸首交给知府,还是交给县衙门啊?”大虎问道。
徐央看着自己和大虎小虎都相继挂了彩,身上都有伤痕,问道:“我们距离知府衙门近,还是距离县衙门近啊?”说毕,伸手在两个死去的圣莲教人员怀中搜索着有没有疗伤的药。当徐央摸到两者怀中有一个小瓶子后,拿出一看,正是金疮药。
徐央将手中的一瓶金疮药给了大虎小虎,而自己则是拔掉瓶盖,往身上几处刀痕倒着药粉。
大虎接过金疮药,将其给了小虎,说道:“我们要是去县衙,只需要走两个时辰;若是要回到知府则是需要走三个时辰,并且我们还需要等待城门打开,方才能够进城。”说毕,就看到小虎已经用金疮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好了药粉,并将药瓶给了自己。大虎接过药瓶,坐在了地上,然后朝着自己的大腿伤口处倒着药粉。
徐央身上也有数处刀伤,不成想被金疮药的药粉一倒,伤口立刻不再流血,伤口内敛,心里感叹这个药效果真是不错。马子晨由于躲避藏起,在四人当中是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马子晨看着三人都在往伤口倒药粉,问道:“官府为什么悬赏活着的圣莲教人员就奖赏一百两的银子?而奖赏死去的圣莲教人员只有区区的五十两银子?”
“若是死去的人,就无法从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也就没有更大的利用价值,故而只奖赏区区的五十两银子;但是,活着的圣莲教余孽,则是可以从口中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故而才奖赏一百两的银子。这些官府也是无利不起早,也是将事情考虑的清楚,否则岂不是血本无归了?”徐央说道。
马子晨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有六名圣莲教人员死去,这样我们就可以得到三百两的银子了。只是,这三百两的银子代价太大了,险些让你们三人都死在了刀口之下。看来,这圣莲教真是跟金信钱庄是一伙的啊!若不是我们露财,又岂会招惹这么多的麻翻。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显摆钱财才是,否则又会带来杀身之祸了啊!”
大虎小虎想到刚才跟圣莲教人员打斗之时,这些人只用了区区的一招,就将自己给制服了,若不是身边有徐央,俩人很难想象自己是否还能够活到明天。俩人在徐央用种种的计谋救出自己的亲人之时,就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现今看到对方又相继的杀死了六人,越加的对其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这其间还多亏了徐兄身手不凡,否则,我们都要葬送在这六人的刀口之下不可。没有想到这六人只用了一招,就将我兄弟二人打翻在地了,身手也着实的了得啊!”大虎说道。
马子晨看到徐央又杀了人,光是自己见到对方杀的人已经不下十人了,更何况还有一些自己没有见到的。马子晨想到徐央虽然所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而这些人也都是十恶不赦该杀之人,但是对方若长此以往,会不会杀人杀上瘾了?会不会遭受更大的天灾?
马子晨本想劝解徐央不要再杀人了,但是想想自己若是不让徐央将这些人给杀死,那么这些人必定会将自己给杀人,并且还会给自己留下种种的隐患。马子晨想到徐绝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对方心里也一定一清二楚的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而这种矛盾关系也唯有对方才能够破解。
徐央将金疮药倒在了伤口上后,看着自己所受伤的地方除了显而易见的伤痕之外,就跟没有受伤没有什么区别了。徐央没有想到会在这儿会遇见劫匪,而经过这么一耽误,就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时辰。徐央看着再过三个时辰,天就要明亮了,说道:“那我们就将这六人送给县衙,然后得到银子之后,再返回到安宁村。这个县叫做什么名字啊?”
“这县叫做‘昌明县’。只是那个县官十分的昏庸,我就是被他冤枉才入狱的。我们若是将这六人交给了县衙,是否还能够得到银子就不得而知了。不如,我们将六人交给知府,说不定还能够得到银子。”马子晨说道。
徐央听到马子晨的一番讲解,正要点头说去知府,但是想了想,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若是县衙不给我们奖赏的银子,想必知府也好不到那儿去。倒不如我们去县衙走一遭,说不定还能够替你洗去冤屈也说不定。”
马子晨想到自己娘子已经死去了两月之久,而自己一直都没有含冤昭雪,若是一直避其利害,要何时何日才能够为自己洗脱了冤屈?马子晨狠了狠心,说道:“反正我已经进过一次牢狱,再进去一次又有何妨?只要能够为我和我娘子洗脱了冤屈,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闯一闯不可。徐兄,那我们就去县衙好了。”
“马秀才你放心,我们是不会让你再进入牢狱之中的。就算这个贪官要押你去牢中,我们兄弟二人也陪伴你就是了。”大虎小虎异口同声说道。
徐央看着有五匹马儿拴在树上,而其中一匹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就令大虎小虎将这些死去的人抗在马背上,然后朝着昌明县出发。马子晨东倒西歪的坐在马背上,牢牢的抓住缰绳,用腿死死的夹住马背,生怕自己会摔下马一般。而大虎小虎则是稳如泰山的各骑一匹马,并且大虎还牵着一匹马儿,所牵的马儿背上驮着三个死去的圣莲教人员,所骑的马上也各驮着一人。徐央马儿后背也驮着一个。
徐央将这些死去的人搜刮一番,则是得到三三两两的银子和治疗外伤的药瓶,又将五柄朴刀捆在了自己马上。徐央让大虎小虎在前方带路,马子晨在中央,自己则是尾随其后朝着昌明县而去。
而就在徐央看到打斗过的地方已经被自己清理干净,准备朝着南方昌明县走之时,忽然看到地上躺着一把弓,而这把弓正是那使鞭之人的。徐央跃下马,将这弓捡起,顿感弓好沉,奋力拉了拉弓弦,发现自己只能够将这个弓拉成了半圆,从而判断这个弓是百力弓。徐央看到自己只能够拉成了半圆,而那个使鞭之人居然可以拉成了满月,从而就判断自己跟对方之间的差距来。
徐央看着弓的一端刻有蝇头小字,细看,则是篆刻着“莲何方雪”,而那个“莲”是在一朵十二品莲花之中。徐央看到这个“何方雪”是女性的名字,暗想那个使鞭之人难道真是女性?徐央又拉了拉弓弦,发现自己依旧只能够拉成了半圆,不解一个女性的臂力竟然比自己还要大,并且从此之后对方则是在暗处,而自己将在明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趁机下手。
徐央想到自己真是跟圣莲教的人有缘,一个是张峰,现在又多了一个何方雪;从何方雪的手段就可以看出圣莲教的实力有多大,自己也不得不需要快点提高实力了,否则等圣莲教的高手都来,那自己是否还能够有幸生还,可就成为了未知之数了。
“徐兄,你手中拿着的弓真有那么难拉不成?”大虎看到徐央拉了拉从地上捡来的弓问道。
徐央翻身上马,催马来到大虎的身边,将弓递给对方,说道:“你拉拉看就知道了。”
大虎伸手接过弓,顿时手一沉,弓差点没有将自己拉下马来。大虎看到这个弓如此的沉重,判断这个弓要有百斤重吧?大虎奋力拿好弓,身体稳住马背,执弓拉弦,弓弦却纹丝不动。大虎想到自己什么弓没有见过,难道还拉不开这个弓不成?顿时,深吸一口气,屏气凝神,奋力的又拉了拉,弦则是动弹了一下,依旧无法成功的拉开分毫。
小虎看到自己哥哥拉不开这个弓,嘲笑说道:“哥,想必你受伤太重了,故而没有气力拉弓。将弓给我拉一拉,我就不信我也拉不开。”说之时,将手伸向对方要弓。
“我虽然打斗之时受了伤,但是力气还是有的。我都拉不开,你又岂能拉得开?”大虎说道。说毕,将手中的弓给对方试一试。
小虎听到对方嘲笑自己,冷哼了一声,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弓,顿时手一沉,差点没有被弓拉翻下马。小虎看到这个弓如此的沉重,顿时就知道为什么大虎没有将这个弓拉开了。弓都这么沉,那弓弦又岂会轻易的被拉开?小虎见到弓如此的沉重,不由得心虚自己也是否能够拉开了。
小虎看到大虎用嘲笑的眼神看着自己,狠了狠心,执弓拉弦,顿时满脸的汗珠,奋力都无法将弓拉开一丝一毫。小虎看到自己都使出全力都无法拉开这个弓,顿时泄了气,不得不认输了。小虎将手中的弓给了徐央,说道:“这弓如此的重,想必射出去的箭一定可以射到千米开外。想想都可怕啊!没有想到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神弓,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四人一边催马慢慢的行走,一边聊着各自的事情。徐央拿着这把弓,试了多次,都只是将弓拉成了半圆。而就在四人徐徐朝着南方道路行走的时候,渐渐的就看到路上显现三三两两的路人。
这些路人经过四人的身边之时,看到马背上驮着六个死人,顿时吓了一跳,远远的躲离开来。这些路人看到这四人是朝着昌明县方向而去的,顿时述说着各种各样的猜测。
徐央四人在小道上行走两个时辰,路人也越来越多了,渐渐的就看到前方坐落一个城池在视野当中。徐央看到这个县城跟湘城比较起来可谓是小巫见大巫,只相当于湘城的万分之一大小,想必这就是昌明县了。马子晨看到昌明县就在眼前,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顿时低头找块布包裹住脸,生怕自己还没有走到县衙,就被侍卫们给拦截下来了。
当四人相继来到了昌明县城门下的时候,就看到城门上悬挂一石匾,题“昌明县城”。徐央看到路人都朝着自己投来惊恐的眼神,顿时示意身边的三人尽快去县衙领赏。徐央本以为县城门口一定会有侍卫们盘查,好领着自己快速的去县衙,不成想门口居然没有一个当兵模样的人。
大虎小虎、马子晨三人也看到城门口没有侍卫,又看到行人们朝着自己这边指手画脚的,顿时催马朝着县城中走去。徐央催马踏进县城,只见城中的建筑格局也没有湘城那么的井井有条,买卖热闹繁华程度也无法跟湘城相提并论,只是其中的买卖商铺倒是应有尽有。大虎小虎在前方带路,徐央看着周边的商铺还是以烟馆居多,只是这些烟馆当中以“福寿烟馆”最多。
徐央看到一条街上坐落着五个烟馆,而其中的两个竟然都是“福寿烟馆”,更不题别的街道了。徐央起初看到这些烟馆也没有在意,但是总感觉这个“福寿烟馆”好似在那儿见到过的一般。
马子晨自然也看到这些烟馆了,也自然想到了什么,正要前去给徐央说之时,忽然听到路边俩人的谈话声,其中一人说道:“听说前两天来个新县令,出告示让我们这些小商小贩们交租交税。我们上个月刚交过,竟然又要交了。”
“这些贪官污吏真是该死。上个县令说我们只要交二两银子,就抵一年的税钱,我于是贪着便宜就交了。谁成想,我给上个县令交了税银,他就卸任走了。不成想,这个县令刚上任,不说改变民生,竟然想着如何的捞银子。告示上面说只要交三两的税银,除了可抵一年的税钱,另外还可有享受很多的优惠政策。这些贪官污吏真是变着花样,费尽脑筋想从老百姓的身上夺取民脂民膏啊!”另一人说道。
扶乩判道 第四十章 进县衙
马子晨听到路边俩人谈论税银之事,听到原先的县令已经不在了,已经换了一个新的县令,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这或许就意味着自己可以成功的洗脱冤屈了。但是紧跟着又听到这个县令也是一个贪得无厌、捞取民脂民膏之辈,顿时哭丧着脸,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含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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