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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乩判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蒙煮
师爷听到徐央不经过县令就直接将案子给了被告察看,这在自己多年的从官生涯当中还从未曾发生过,而多浑虫更是无可奈何。马子晨伸手接过案子细看一遍,越看越恼羞成怒,气呼呼的将案子扔在了地上,说道:“这上面都是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而下方这个手印我也不知道从那儿来的。”
“这个手印确实是你按的,我们可以作证。”师爷说道。原来,多浑虫虽然是新上任的县令,但是这师爷和幕僚则是一直都在昌明县任职。





扶乩判道 第四十四章 判案
马子晨听到师爷说这个手印就是自己按的,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大声喊道:“我是被你们打晕之后,你们按着我的指头按的手印。”
“真是岂有此理,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马子晨在被你们打晕之后,然后你们按着对方指头按的手印,然后这个案子就这样草草结案了啊!说,是谁这么致使你们干的?”徐央呵叱道。
师爷和幕僚看到徐央发火了,顿时俯伏在地,异口同声喊道:“不是我们干的,不是我们干的。是上任县令致使我们这么干的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徐央也想到是上任的县令致使干的,但是想到上任的县令已经不知道跑到那儿为官了,自己难道要千山万水追查对方不成?徐央看到俩人跪在地上求饶,冷哼了一声,说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俩人明明知道马子晨是无辜了,不仅不冒死进谏,反倒趁着对方昏迷之时,用对方的指头画了押,罪该万死。来啊!各大十大板。”
下方站立的衙吏们听到是徐央发号施令,又看到是打师爷俩人,顿时朝着多浑虫看了看,又朝着师爷俩人看了看,不知道如何是好。徐央看到这些衙吏们不动手,冷哼了一声,说道:“难道我的话不管用吗?谁要是不听我令,我就先将谁杀死,我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啊!还不快动手。”
下方站立的衙吏们知道徐央并不是信口开河,又看到对方动怒了,于是这些衙吏们围上师爷,说道:“师爷恕罪啊!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无可奈何啊!”这些衙吏虽然都围上了师爷,但是现今这些人手中唯有四根棍棒,于是四人上前按住两师爷,剩余的俩人则是扬起棍棒朝着两师爷的屁股一顿乱打。而两名衙吏则是在旁边点着数。只见棍棒落在了师爷屁股上,只打得两师爷叫苦连天,声音好似杀猪的一般惨叫。
徐央看到两名衙吏朝着师爷屁股打着板子,只见两衙吏将手中的棍棒扬得高高的,但是在快要落在师爷屁股上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轻轻的击打在师爷俩人的屁股上,声音则是十分的沉重。而两个师爷则是配合默契,装作疼痛难以忍受的样子,惨叫连连。
徐央看到双方演双簧戏,差点都将自己给蒙骗过关了,冷哼了一声,冷笑道:“若是你们不舍得打,那只好由我亲自动手了。我的手段你们可是知道的,下手可是没有轻重的,若是一不小心将两师爷给打死了,你们可不要怨恨我啊!给我重新打,我权你们可不要再耍花招啊!”
衙吏们和师爷们听到徐央发现了自己的猫腻,顿时一哆嗦,又听到对方要求重新打。衙吏们明白若是由徐央亲自动手,只怕两师爷已经没有命了,顿时狠了狠心,朝两师爷说道:“两师爷,得罪了。我们兄弟可要下狠手了,对不住了。”说毕,扬起手中的棍棒就狠狠的落在了俩人的屁股上,只一下就将两人打得弹起身,吼叫声好似杀猪一般。顿时就将二人的屁股打开了花,鲜血飞溅。
徐央看到一棍棒就将师爷打得弹起身了,又看到两者屁股上鲜血直流,额头布满汗珠,铁青着脸,知道衙吏们这次是用尽全力了。随着两者屁股上各挨十棍之后,俩人已经趴在长凳上奄奄一息了,屁股早已经开了花,成为了半个血人。衙吏们打完师爷,连忙从怀中拿出金疮药倒在了二人的屁股上,然后搀扶着两人起来;而二人则是示意趴在地上,站不起,也坐不得。
徐央看着师爷俩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叫苦连天,也清楚衙吏们并未使尽全力,否则结果一定是两人现在还昏迷不醒。徐央本来还有事情问俩人,故而才留着俩人的性命,否则早就示意衙吏们将两人的骨头都打断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面带微笑看着师爷二人,说道:“马子晨,你将你娘子遇害的过程再详细的说一说。你要知道,不管你杀没杀你娘子,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我一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我跟我娘子是真心相亲相爱的,我以我的名声发誓我没有杀死我娘子。三个月之前的一天晚上,我正在家中温习功课,而后就看到我娘子狼狈不堪、行色匆忙的返回家中。我问其出了什么事情?而我娘子则是精神恍惚,不予理会,也不吃饭就草草睡去了。我记得那天我娘子去隔壁的村庄探亲,本来我是要跟着去的,但是我娘子说她一人去就行了,故而我也没有执意要求陪伴。谁成想,中间只相隔了一夜时间,我娘子就死去了。徐兄,我真的没有杀我娘子,我是被冤枉的啊!”马子晨痛哭流涕的说道。
徐央摸着下巴想着马子晨述说的事情经过,想到事情最可疑的莫过于对方娘子返回家中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致使其如此行色匆忙的返回家中。徐央正待问马子晨之时,猛然发现坐在地上的多浑虫在听到马子晨话之后,身体颤抖连连,脸色也瞬间铁青了下来,豆大的汗珠布满一脸。
徐央知道多浑虫乃是一个无法无天之人,在自己先前快要打死其之时,才会流露出这般慌张的模样,猜疑事情难道跟对方有关不成?徐央问马子晨:“你将你娘子死去的模样说一说?”
“我记得我早上醒来发现我娘子浑身冰冷,然后看到我娘子瞪大双眼,瞳孔散开,双眼布满血丝,下唇已经咬破了血,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掰都掰不开。但是让我感到奇怪之处的是,我娘子晚上睡觉从来都会脱去外衣,然后才睡觉的。而我娘子死去的那晚,我娘子则是没有脱去外衣,并且我还看到我娘子的外衣有被人撕裂的痕迹。”马子晨流泪满面的说道。
徐央一边听着马子晨的述说,一边眯着眼睛看着多浑虫。每当马子晨说到紧要关头之时,明显的可以看到多浑虫不由的打个颤抖,而后眼珠子也在不停的乱转,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徐央想到马子晨说自己娘子死时的外貌特征,暗想:“这不正是活活闷死的外貌吗!只是闷死人可以有他杀,也可以是自杀。而马子晨一夜跟自己的娘子睡在一起,若是有人潜伏进房间当中将对方娘子杀害,马子晨一定会有所擦觉。既然马子晨没有杀死自己的娘子,想必对方的娘子是被自己活活闷死的。”徐央看到两师爷在那儿哼哼唧唧的,问道:“两位师爷,你们也是见证马子晨案情的在场人,在县令当中当差也有不少年了,想必你们也听出马子晨刚才的述说,也可以判断而出对方娘子是被自己活活闷死的吧?”
两师爷自然将事情的经过了然于胸,知道马子晨不是杀死自己娘子的真凶,不由的朝着多浑虫望了望,欲言又止。徐央看到二人在看到多浑虫一眼之后,又看到多浑虫朝着俩人瞪了一眼,顿时猜测马子晨的案子一定跟多浑虫有着莫大的关联。
徐央看到多浑虫朝着师爷俩人瞪眼,冷笑道:“县令大人,你看马子晨并不是杀死自己娘子的真凶。那你说说谁是杀死对方娘子的罪魁祸首啊?”
多浑虫看到徐央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自己,顿时一愣,赔笑道:“既然马子晨并没有杀死自己的娘子,而我们又为其洗脱了清白,想必对方的娘子是自杀无疑了。既然对方的娘子是自杀,又没有什么凶手,这个案子就没有必要再追究下去了罢。”
“胡说。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够活活被自己杀死,再说马子晨跟对方的娘子真心相爱,又没有虐待对方,对方何必要寻死啊?我看,对方的娘子一定被人给侮辱过,也没有什么脸面见人,才不得不自我了断,从而还给自己一个清白贞操之名。而这个清白贞操之名,人活着是无法保留的,唯有以死才能够保留。纸是包不住火的,真相早晚会暴露出来的。师爷、县令,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徐央一一道来。
多浑虫和师爷们听到徐央已经发现其中的疑点重重,又看到对方居然可以推理的这么透彻,知道这件事情是瞒不住了。师爷俩人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说之时,就看到多浑虫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吓得一哆嗦,连忙闭口不言。
徐央自然将双方的神色动作尽收眼底,冷哼了一声,朝两师爷说道:“看来你们俩人刚才没有被板子打够,还想再挨挨板子啊!这次我也不劳衙吏们动手了,就由我亲自动手了。我可事先说清楚,若是我失手打死了你们俩人,你们可不要怨恨我啊!怨只能够怨你们不肯配合我,不肯老实交代。”说毕,朝着大虎小虎使个眼色。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朝着自己使个眼色,顿时心领神会,上前揪住二人拉扯到大堂中央,然后一人按住一人锁定在地面。徐央来到二人的身边,从衙吏手中夺过一个棍棒,说道:“我最后问你们一句:你们说还是不说?要是再不说,我的板子就要落下了。”说毕,将两个棍棒扬起。
两师爷在被大虎小虎拉扯到大堂之时,从而在地上留下一道血路,并且又看到是徐央亲自动手动刑,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如纸,又看到多浑虫瞪着自己,欲言又止了。
徐央看到俩人想要说,但是又顾忌多浑虫,看来自己今天非要杀鸡儆猴不可,否则俩人是不会开口了。徐央看到俩人闭上双眼,冷哼了一声,顿时手中的棍棒重重的砸在了一个师爷的屁股上,“啪”的一声,皮开肉裂,筋断骨碎,血溅飞扬。那师爷惨叫一声,顿时声音嘎然而止,不知生死。
旁边站立的衙吏们看到徐央只是一下就将那师爷打个半死,从而也明白过来自己刚才下手之时,对方心里也一清二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用尽全力。顿时这些衙吏们一个个浑身发抖,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师爷被对方活活的打死了。徐央知道自己下手虽然重,但是也不至于一下就将其打死,只不过刚才那下子造成了对方短暂的昏迷罢了。徐央知道自己再朝着对方打一下,只怕对方真的就要死了。
徐央扛着棍子来到另一个师爷面前,也不问话,正要挥棍朝着对方屁股打之时,就看到对方连忙制止道:“不要打,不要打。我说,我说。马子晨的娘子是被多浑虫玷污的,而对方来到县衙当中,用银子买通了县令和我们,诬告是马子晨杀死了对方的娘子。我们用刑将马子晨打晕,然后按着对方的指头在案子上按了手印。整个过程都是多浑虫一人策划的,我们只不过收了银子,才不得不这么办的啊!对方还威胁我们,若是我们将事实真相说出来,就让我们全家死去。”
徐央看到对方交代了,喜形于色,笑道:“你早点交代不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不是。”说毕,朝着马子晨点了点头,然后猛然发现多浑虫已经不在眼前了,一寻找,就看到多浑虫已经跑到了门口,大声求救着,并拉扯着布满房间的铁链网。
徐央看到对方想要朝外面的衙吏求救,冷笑道:“真是作茧自缚啊!来啊!将这个草菅人命的家伙给捆上。”说毕,大虎小虎就朝着多浑虫扑了过去。其余的衙吏们看到师爷已经交代了,若是自己再不表现好点,只怕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顿时也绰起棍棒朝着多浑虫冲了过去。
多浑虫看到师爷出卖了自己,顿时脚底抹油要溜走,但是却忘记整个大堂已经被自己布满了铁链网固若金汤,而后就看到大虎小虎和衙吏们朝着自己扑来。多浑虫奋力的挣脱反抗,但是怎奈自己是一人,敌不过七八人,没过多久就被大虎小虎和衙吏们用自己的官服捆个结实,押往徐央面前。




扶乩判道 第四十五章 纠结
多浑虫被大虎小虎和衙吏们捆住之后,挣扎连连的被押到徐央的面前,然后大虎小虎狠狠的朝着多浑虫的膝盖踢一脚,迫使其跪下。马子晨看到是多浑虫奸污了自己的娘子,才使得自己的娘子在羞愧之下活活闷死了,泪流满面的跑到多浑虫的身边,拳打脚踢的朝着对方一通乱打,顿时就将多浑虫打得鼻青脸肿。
徐央看到马子晨打也打累了,气也出够了,又看到衙吏们为两名师爷涂擦金疮药,朝清醒的师爷说道:“当父母官应该造福一方百姓,而多浑虫草菅人命,又玷污良家妇女,祸乱官府正直,祸害黎民百姓,可谓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说,应该怎么处置对方啊?”
那清醒的师爷看到旁边的师爷只是被徐央打得皮开肉裂,筋骨虽然断了,但是只要医治得当,还是可以痊愈的。当听到徐央已经说出了多浑虫种种的罪状,并且说的也是有理有据,并没有胡乱说,心里嘀咕道:“你现在就是天王老子,该怎么处置还需要多此一言吗?”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是依旧秉持着刚正廉明说道:“回好汉,这个多浑虫犯下这么多的罪恶,理应当斩。”
多浑虫看到这个师爷要斩杀自己,大怒,呵叱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我没有给过你好处吗?”说毕,也知道现今的局面是以徐央说了算,顿时痛哭流涕的朝着徐央说道:“好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做对。我这里还有八千两的银子,都用来孝敬你如何?就请好汉饶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敢跟你做对了。”
“你现在知道后悔了,世上哪儿有后悔药可买?对了,我倒是忘记一件事情,我擒杀圣莲教的余孽六人还没有领到赏银,这八千两的银子就是我的赏银。”徐央笑说道。说毕,朝着大虎小虎使个眼色。
大虎小虎心领神会,顿时将多浑虫的衣服扒开,而后一摞银票滚落到地。多浑虫看到二人搜身,大喊大叫之时,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俩人扒开了,而后就看到自己私藏的银票已经翻滚到地上了,顿时哑口无言。大虎从地上捡起那摞银票,给了徐央。
徐央看到每张银票都是二百两的银子,而这些银票总共有四十张,也就是八千两的银子。原来,多浑虫在贩卖黑土和做各种买卖,当了县令又收取民脂民膏所积攒的银子都放在身上,不成想被徐央一搜,就连根拔起,搜个底朝天了。
徐央看到多浑虫哭丧着脸,又看到大堂当中躺着九具尸体,其中六具是圣莲教人员,一具是那个头陀,而另外两具则是衙吏的。徐央看到这九具尸体都是自己一人杀死的,寻思如何才能够从县衙当中成功的逃离,并且不给自己和马子晨、大虎小虎惹来麻烦?
徐央也想到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将这里的衙吏们和师爷全都杀死,这样岂不是就没有人知道自己在大堂当中的事情了。但是徐央也想到外面的衙吏也见到过自己,若是自己将所有的人都杀死,也会被别人所知晓,那可就麻烦缠身了。
多浑虫看到徐央低头想着事情,以为对方是在想是现在就杀死自己,还是将自己交给官府。多浑虫想到前后利害关系,不管走那条路,自己终将死路一条,而求一求徐央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多浑虫痛哭流涕,连连的朝着徐央磕头求饶,声称自己再也不敢了。
徐央也懒得听对方求饶,也寻思对方唯有区区的数千两银子,是如何能够请动头陀这样的人物?徐央在想到头陀居然能够变幻出四面八臂的法相金身,而自己若不是有红骷髅在其中拖延,只怕自己就要葬身在头陀手中了。
徐央看着多浑虫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想了想,问道:“你不过只有区区的数千两的银子,是如何才能够请动头陀这样的世外高手?是如何认识那个头陀的?莫非你还私藏了不少银子不成?”
“没有,我真的没有别的银子了。我所有的银子现在都在你的手中,我没有私藏的银子了。我只是在湘城偶遇了那个头陀,而我见对方身手不错又无家可归,就想利用对方来对抗你。谁成想好汉手段通天,反倒将对方给杀死了。求好汉放我一命吧!”多浑虫说道。
徐央在听对方说话之时,也注意着对方一举一动,发现对方确实没有隐瞒自己,说的都是实话,问道:“那这个头陀是在那个庙宇出家的啊?叫做什么名字?”徐央想到自己将对方给杀死了,对方的门人会不会寻自己报仇,故而才问的。
多浑虫看到徐央一直打听那个头陀的事情,不解对方的用意。而多浑虫心里也一清二楚,也知道自己跟对方打交道这么久,若是想要隐瞒头陀的事情,只怕是逃不过对方的双眼,老实交代道:“我只知道这个头陀叫做‘头陀’,至于对方是何门何派,在哪个庙宇出家,那个头陀也没有告诉过我情况。再说,现在的道馆和庙宇已经被官府查封了,想必对方也是无家可归之人,才隐姓埋名的罢。好汉,我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刻意隐瞒啊!”
徐央看到多浑虫确实没有撒谎,顿时来至头陀的身边,看着对方倒在了血泊当中,顿时伸手在对方的身上搜了搜。当徐央搜遍对方全身之后,发现对方的内衣里隐藏几张纸,顿时喜出望外,疑惑这莫非就是修炼四面八臂的法门不成?
徐央解开对方的衣服,拿出这本书籍,只见书皮上写着“心经”,而翻了翻里面的内容,则是一些参禅妙语,并没有什么修炼的法门。徐央又仔细的翻了翻,而这本书籍只有三张纸,若是有修炼的法门,岂会不被自己发现?徐央知道《心经》乃是佛教的神圣经典巨作,而自己也看到过其中的内容,内容跟自己所知晓的一般无二,没有一丝的差错。
徐央可是不相信这个头陀会将这么一本普通的再也不能够普通的东西藏的这么隐蔽,虽然这《心经》是佛教的神圣经典,但也能够在市井当中买的到的,又何必藏得这么隐蔽,其中定有玄机。但是徐央翻来覆去的察看一遍,依旧无法从中看出有什么玄机。徐央想了想,就将这本书籍藏在了衣袖当中,来日再祥看不迟。
徐央背负双手,想着如何才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逃脱,又不给自己惹上麻翻?衙门们和二师爷看到徐央背负双手在大堂走来走去,也顿时想到大堂被铁链网困于其中,想必对方是在想如何的逃脱吧?众人想到徐央等人要是离开了这儿,为了避免身份暴露,又岂会留着自己的性命?
顿时衙吏们和师爷俯伏在地,不断的磕头求饶,泪流满面的喊道:“好汉饶命啊!我们都是无辜的官差,平时也只是做出一些敲诈勒索的事情,并没有干出十恶不赦的罪行。况且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们还不想死啊!饶了我们啊!饶了我们一命吧!只要好汉肯饶了我们一命,我们发誓我们一定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徐央没有想到这些衙吏和师爷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暗想:“这些官差果然不是白当这么多年的差事,一个个都会察言观色,将事情了然于胸。”徐央心想要不要轻信这些人的话,万一自己前脚走,而这些人后脚就出卖了自己,岂不是自掘坟墓不成?
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明白自己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上加难了。三人也是转动着脑筋,想着各种出去的办法。三人也自然想到大不了将大堂中的人全部杀死,这样岂不是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但是,三人想到自己都想到这个办法了,想必徐央也自然想到了,对方之所以还在犹豫,想必对方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可走,于是期盼着对方下结论。
徐央看到大堂被铁链网困住其中,虽然自己可以轻易的打开,但是不敢保证外面没有隐藏的衙吏官兵们。徐央想了想,问多浑虫:“你事先就得知是我们来大堂,而又事先埋伏下来天罗地网困住我们。现在我们和你们都被困在了大堂当中,想必你一定在附近埋伏好了士兵。若是我等被你们抓住,然后你再撤走官兵和铁网;若是没有抓住我等,而我等要离开这儿,想必周边的官兵一定会再次将我们给制服。就算我等没有被官兵抓住,逃出生天,这样也可以给你们留下口舌,说我们大闹县衙又杀了人,然后你再在全国追铺我们不是?我劝你老老实实的交代,否则我们在离开这儿之前,一定先让你们先死。”
“我并没有在大堂周边布置官兵。原先我很自信光凭借一个头陀和我们这么多的人手,一定可以成功抓拿住你们的。不成想,好汉吉人自有天相,身段也颇高,反倒将我们给制服了。只要好汉不杀我们,我保证好汉平安来平安走。”多浑虫哭丧着脸说道。
徐央刚才所说的话,不过是自己胡乱猜测的,目的就是要吓一吓对方,看是否有官兵在四周埋伏。当听到多浑虫说没有埋伏官兵后,心里重重的松口气。徐央来到大堂的周边,扒开铁链网朝着外面看了看,又听了听动静,外面则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也没有出现兵器碰撞和人声。徐央寻思难道周边真的没有官兵不成?
徐央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现外面确确实实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当寻思要不要放了多浑虫一伙人的时候,又想到放了官差们倒是容易,但是却万万不能够放走多浑虫离开这儿,否则定会给自己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翻。
徐央想着心事的时候,耳边自然也伴来官差们和多浑虫的求饶声。而就在徐央想着心事的时候,忽然看到大堂上方的“明镜高悬”大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垂直歪斜着,摇摇晃晃的,好似随时都可能从上面砸落下来一般,并且这个大匾的下方正是跪着的多浑虫。
徐央在看到大匾就要砸落而下,心生一计,说道:“你们让我放你们一命,并说不会出卖我们,而我则是不相信你们的誓言。就拿刚才两位师爷说罢,我只稍稍用点刑,对方就全盘托出了,并且还出卖了多浑虫,这让我如何才能够轻信你们啊?”
“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啊!好汉乃是英雄豪杰,自然不能够跟多浑虫这样的无赖相比。而我们也绝不会出卖四位好汉,打死都不会出卖的。请好汉相信我们所说的话吧!”衙吏们和师爷痛哭流涕的说道。
徐央心里冷笑,虽然知道这些人人前说一套,背后又说另一套,自然不会将这些人的话信以为真了。徐央看着多浑虫头顶的匾就要砸落下来,说道:“这样好了,你们总说不会出卖我等,而我又是不信。那我们就拿这个多浑虫打个赌好了,对方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一定会受到上天的惩罚,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假若对方能够在半柱香的时辰不死,我则不相信你们所说的话,并将你们全给杀了;若是这个多浑虫在半柱香的时辰内死去了,那就饶恕你们,不杀你们,如何?自然,我们三人是不会出手杀对方的,你们可以放心。”说毕,朝着大虎小虎和马子晨使个眼色,示意其离开多浑虫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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