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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乩判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蒙煮
徐央看到马子晨等人又在门口偷看自己,说道:“等我们吃完饭就出发。”说毕,从凳子上站起,然后就朝着楼下走去了。殷素娥则是将房门关上,也朝着楼下走去。
连贵看到徐央、马子晨、大虎小虎等人已经下了楼,拉着殷素娥说道:“姐姐,我发现徐大哥看着你的时候眼神好像不太对劲,或许对方已经看上你了。你倒不如嫁给徐大哥好了,这样就不用来来回回的服侍对方了,并且将来我也可以玩耍你们的小孩儿了。嘻嘻。。。。。。”
“你这个小妮子,你胡说什么呢?我看是你想嫁给马子晨想疯了才是呢。倒不如我跟马子晨说一说,让对方考完之后,就跟你成亲好了。”殷素娥朝着对方挠了挠说道。
连贵被殷素娥挠的浑身直痒痒,求饶道:“好姐姐,你饶了我罢,我知错了。大不了,我以后不玩你跟徐大哥的孩子就是了。”说毕,嬉笑一声,连忙朝着楼下跑去。
殷素娥看到对方一溜烟跑没影儿了,顿时满脸飞红,喃喃自语道:“我是一个奴婢之人,身份低微,出身寒苦;而徐大哥是个英雄好汉,大富大贵之人,我怎么敢奢望跟徐大哥成就连好?只要对方不丢弃我,不嫌弃我,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岂敢有其他的非分之想?”说毕,叹口气,徐徐的朝着楼下走去。
徐央等人看到连贵和殷素娥俩人在楼梯上嬉戏打闹,而后就看到殷素娥满脸飞红的走下来。徐央将碗、筷放在了殷素娥的身边,才将对方给唤醒。连贵看到殷素娥魂不守舍的样子,嘻嘻一笑,朝着对方腋窝挠了挠,说道:“是不是我的话已经说到你的心坎里去了?”
殷素娥被对方猛然挠的浑身酥麻,酸痒难耐,娇笑连连的求饶。
徐央四人看到两女只顾着玩耍,也好奇连贵向对方说了什么,才使得殷素娥这么魂不守舍的?小虎吃着饭,问道:“两位妹妹,你们说什么好玩的了,也说给我们听听罢。”
连贵听到小虎询问,笑得合不拢嘴,笑说道:“我刚才跟殷姐姐说:让她干脆嫁给。。。。。。呜呜。。。。。。”正要滔滔不绝说之时,忽然自己的嘴已经被殷素娥的玉手捂住了,才没有将徐央的名字说出口。
“素娥,你是要嫁人不成?你要嫁给谁啊?我们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有一个相好的啊?”大虎茫然问道。
殷素娥听到大虎也打听起来了,羞红了脸;偷眼朝着徐央看去,也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望来,顿感脸红的发烫,心噗通通的乱跳。于是,朝着嬉皮笑脸的连贵瞪了一眼,俏声说道:“大家不要听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妮子胡说,我根本就不要嫁人,我也没有相好的。再说,谁能够看上我这个卑贱之人啊?”说毕,低头吃着饭。
马子晨看到殷素娥脸红的跟苹果一般,顿时猜出了一二,偷眼朝着徐央看去,则发现对方呆呆的坐在那儿吃饭,会心一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埋头吃起了饭。连贵看到殷素娥没有说出口,朝着殷素娥嘻嘻一笑,刚要揭穿对方心里的秘密之时,自己的脚就被殷素娥踩了一下,到嘴的话也给咽下去了。
大虎看到两女一直桌前推搡着,互相的嬉戏打闹着,而连贵好几次想要张口说什么,都被人给打断了。大虎故意将筷子掉落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就看到殷素娥的绣鞋不停的碰着、踩着连贵的鞋子,顿时明白个所以然。大虎将筷子捡起,哀声叹口气,说道:“妹子有情郎不知,妹子有意郎不晓。”
“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啊!”小虎看到大虎唉声叹气的问道。
马子晨听到大虎这句话,也明白对方也看出了个所以然,“既然大虎都能够明白,想必徐央心里跟明镜似的吧?”
大虎听到弟弟询问,推了一下对方,说道:“等你长大后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快吃饭罢。”





扶乩判道 第六十章 四个和尚
殷素娥听到大虎说出这等浅显易懂的妙语,顿时心里酸酸的,偷眼朝着徐央看去,就看到对方装作没有听到一般,只顾着低头吃饭,心里叹口气,酸痛难耐,也默默的吃起饭来。
而就在徐央六人默默低头吃饭的时候,就看到自己侧方来了四个人,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不等,清一色百衲衣打扮,光头,人生的膀大腰圆,狼腰虎背;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却是像闲庭信步般;手中各执一条金属的棍子。一副和尚的模样。
这四人端坐在面前的桌子四周,然后小二过来问吃什么?这四人在怀里摸了摸,而后各自拿出数文铜钱,叹口气,其中一人说道:“先给我们各上两碗米饭。”
小二也看到这四人手中的铜钱只有区区数个,囊中羞涩,也判断而出这些人的钱只能够各买两碗的米饭,于是说让四人等会儿,然后就朝着厨房跑去了。
这四人端坐而下的时候,也看到自己对面徐央六人桌子上摆满了各种佳肴,叹口气,闭目坐在那儿等待米饭的到来。
徐央六人也朝着四人看了看,发现四人头上有受戒的烙印,顿时就知道四者乃是和尚无疑了。徐央看到四个和尚朝着自己这边望了望,然后就闭目等待自己的米饭了,从而再也不曾睁眼一看自己这方,定力真是超乎想象。
小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放八碗米饭,然后就放在了四个和尚的面前,转身离开了。
这四个和尚各自拿起筷子,端起碗,然后狼吞虎咽的朝着自己嘴中扒米饭。一会儿功夫,这四人就将八碗米饭给报销了,但是意犹未尽,又朝小二再要八碗米饭。小二得令离开,一会儿又给四人上了八碗米饭。
小二看着四人狼吞虎咽的吃着米饭,活脱脱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寻思这四个和尚是否还有钱付账?
这四个和尚又将面前的八碗米饭吃的底朝天,猛然想到自己所带的钱财不多,顿时将手中的铜钱放到一起数了数,发现自己所带的钱只能够付九碗米饭,顿时沮丧了起来。其中四个和尚听到自己肚子依旧咕噜噜的叫唤,无奈的叹口气,叫小二过来付钱。
小二来到四个和尚的面前,就看到四者站起身,寻思这四人难道有钱付了不成?说道:“共十六碗米饭,合计是六十四个铜钱。”
这四个和尚听到要六十四个铜钱,顿时吓了一大跳,但是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如水,其中一人合掌放于胸前,问道:“阿弥陀佛。这米饭在湘省不都是卖两个铜钱一碗吗?为何在你们客栈当中却要四个铜钱一碗啊?”
“哼!没有钱还吃这么多啊?上个月确实每碗只需要两个铜钱,但是今非昔比,今日不同往日。实话跟你们说:今年大旱,各地又闹蝗灾,使得粮食大量的减产,而我们做买卖的税又增加了一倍。不要以为自己是出家人就可以有优惠政策,少啰嗦,快拿钱来。”那小二说道。
这四个和尚没有想到自己吃个饭,居然还要这么多的铜钱,其中一个和尚将手中的铜钱放到小二的盘子中,说道:“我们只有十八个铜钱,并且这些铜钱还都是我们化缘得来的。望施主能够大发慈悲之心,少收我等一些钱财才是。我等定会日夜念佛给施主赐福保平安,不受病灾磨难,望施主能够好善乐施。”
那小二也不理会和尚在那儿说些没用的废话,仔细点了点盘中的铜钱,发现果真只有十八个,气得勃然大怒,喊道:“你们只有这点铜钱啊?这十八个铜钱距离六十四个铜钱还相差甚远,连个三分之一都不到,你难道让我们喝西北风不成?要是没有钱,就拿东西抵账,否则就跟我们见官府。”说毕,眯着眼睛朝着四人打量一阵,发现四人都穿着破衣烂衫、缝缝补补的百衲衣,知道衣服是换不得几个钱了,顿时叹口气。
小二当寻思是否要押着四人去见官的时候,猛然看到四人旁边都放着四个铁棍,顿时双眼放光,灵机一动,一把从旁边一个和尚那儿夺来了铁棍,刚要拿起,猛然发现这个铁棍是如此的沉重,自己根本就拿不动。
四个和尚看到这个小二要夺自己的铁棒,其中一人大喝一声,一把揪住小二的衣领,瞬间就将其抓起来,从而使得盘子中的铜钱散落一地,呵叱道:“居然敢偷我们的东西,难道活的不耐烦了不成?”
“和尚打人了,和尚打人了。和尚吃饭不给钱,赖账不说,还要动手打人。”那个小二大声喊道。
小二声音一落,顿时就吸引了周围客商的目光,指手画脚的点评着“和尚越来越没有出家人的样子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太没有王法了。”
四个和尚看到小二大呼小叫的,从而引得周围的客商向自己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连忙将小二放在了地上。四个和尚连忙朝小二道歉。
小二连连后退,歪着脖子,咧着嘴叫道:“要是没有钱付账,要么将四个铁棍留下,要么就跟我见官。”说毕,其余的小二也来了,将四个和尚围住,防止四个和尚逃跑。
“阿弥陀佛。施主何必要强人所难,这四个铁棍乃是我们防身的戒棍,岂能够送给施主去变卖啊!不如,我们就留下给客栈做些苦差事,来抵我们的饭钱如何?”一个和尚说道。
小二看到四个和尚想留下来给客栈做些差事好抵债,冷笑道:“我们客栈的人手已经足够了,不需要你们为我客栈做任何的事情。你们要是不愿意将四个铁棍给我们,那我们就只好押你们见官了。”说毕,却是没有一个小二上前来押四人。
四个和尚看到小二执意要自己的铁棍,顿时陷入了纠结当中,知道自己若是不将铁棍给了对方,对方一定会将自己押送官府的,到时候就有口难辩了,从而也少不得有牢狱之灾。小二看到四个和尚钉在那儿不动弹,一个个眉头紧锁的陷入了苦恼之中,冷笑连连。
四个和尚互相看了看,同时将手中的铁棍拿起,摩挲一阵。小二看到四个和尚拿起了铁棍,也知道这一个铁棍的重量少说也有个百十斤,顿时连连后退,生怕这些和尚暴起伤人。
四个和尚将手中的铁棍给小二,一个和尚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就不需报官了。这四个铁棍给施主就是了。”
小二听到这四个和尚不是要用铁棍来打自己的,而是给自己的,顿时喜出望外,连忙从对方手中夺来了铁棍,还没有拿稳,那个铁棍竖着就将自己压倒在地,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其余的小二看到这个小二被铁棍压在地上,连忙过来搬走对方身上的铁棍,惊恐的发现这个铁棍居然如此的沉重,真是不知道这些和尚如何使得动。
两个小二抬着一条铁棍正要往柜台方向走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人的声音:“将这个铁棍还给出家人罢。对方所欠下的钱财,我来付就是了。”四个小二回头看去,说话的人正是徐央。
四个和尚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人愿意替自己付饭钱,顿时喜出望外,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相貌普通的男青年说的话,顿时感谢连连。
两个小二将和尚的铁棍又重新的放回和尚的身边,来到徐央的面前,说道:“刚才和尚付了十八个铜钱,还欠下四十六个铜钱。”
徐央从衣袖当中取出二两银子给小二,说道:“再给每位出家人上五碗米饭,其余的钱则是上一些斋菜、茶水、果品。我们六人今天就要离开客栈了,总共要付多少银子啊?”
那小二伸手接住二两银子,喜得眉开眼笑,说道:“六位客官在我们这儿住了一天,是三两银子;加上昨晚和今早用的饭钱,共是三两八钱。就收客官六两银子好了。”徐央从怀中拿出六两银子给了对方,然后那个小二喜滋滋的拿着银子离开,去给和尚上饭菜去了。
四个和尚听到徐央不仅给自己付了钱,并且还给自己送了一人五碗米饭和斋菜,顿时又朝着徐央感谢连连。徐央则是向四人说不必客气。徐央看到四个和尚与自己一样都是出家人,想必也是无家可归了,故而才出手相救四人。
四个和尚感谢完徐央,就看到自己桌子上摆满了米饭和斋菜,又朝着徐央感谢云云。徐央则是示意四人用饭罢。
四个和尚坐下,又狼吞虎咽的吃着米饭和斋菜。连贵和殷素娥看到自己六人在这个客栈当中住了一天,又吃了两顿饭,居然就花费了六两银子,惊恐的合不上嘴,知道这六两银子完全可以再买一遍自己。
连贵和殷素娥看着四个和尚在那儿狼吞虎咽的吃斋饭,殷素娥则是感觉内急了,于是向徐央说自己出去方便一下,然后拉着连贵上厕所了。
两女来到客栈西侧茅房,解了手,相继走出。连贵看到殷素娥低头走着,扑哧的一笑,笑说道:“姐姐,你是不是又在想自己的新郎官了?你虽然嘴里不说,但我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妹妹我完全可以代劳呢。”说之时,却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跟着四个男人。
“你这个死妮子,越来越口不遮拦了。”殷素娥红着脸说道。
连贵朝着对方身子挠一下,笑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姐姐生的美丽动人,又知书达理的;而徐大哥又劫富济贫,仪表不俗。正好你跟徐大哥天生一对,可谓是郎才女貌。我看姐姐总是不肯说,倒不如这句话让妹妹替姐姐去说。。。。。。呜呜。。。。。。”正要说的时候,自己的嘴已经被人给握住了。
殷素娥心里正受用连贵的话,正要打对方之时,忽然听到对方发出“呜呜”的声音,正要回头询问怎么了,就惊恐的看到连贵身后站着一个男人,并用手牢牢的捂住连贵的嘴。与此同时,也惊恐的看到自己面前也站在一个男人,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还不待自己大喊大叫之时,忽然自己的嘴也被对方的手给蒙住了。
这四个人握着连贵和殷素娥的嘴,连忙朝着客栈当中看了看,又朝着院落当中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才重重的松口气,然后用布塞在了两女的口中,并用麻绳将两女捆着结实,牵出马儿,将两女放在马背上,催动马儿就朝着北方而去。一个劫匪在临走之前,还朝着两女上过的茅厕放个箭,箭头上绑着一个纸条儿,然后催马朝着北方而去。
徐央、马子晨、大虎小虎四人看到面前的四个和尚将桌几上的斋饭吃个底朝天,就看到四个和尚相继站立起来,合掌放于胸前,其中一个和尚说道:“多谢施主赏赐斋饭。好人有好报,施主定会心想事成,没有任何的疾病灾难。”
徐央示意四人不要这么的客气,坐下说话,问道:“四位大师,你们是哪个宝刹的?为何流落到此?”
四个和尚叹口气,其中一人说道:“说来惭愧,我们先前乃是广州光孝寺的护法僧人。我法号空受,我身边三人分别叫空想、空行、空识。因朝廷查抄了寺院,又将主持和各位的长老们相继的抓走了,而我们又被官兵们赶出了寺院,致使在各地流浪街头乞食。幸而遇见了各位菩萨心肠的施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施主从何方来,又要前往何方去?”
“真是不幸啊!我们是从昌明县而来,要前往龙京的。不知四位大师以后有什么打算?”徐央问道。
四个和尚又是唉声叹气,其中一人说道:“我们的主持和各位的长老都被朝廷的官兵抓走,都一一押往了龙京。我们只能够前往龙京,然后去讨要个说完,看是否能够搭救出我们的主持和各位的长老。我们出家人又不曾做出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出来,为何朝廷要将我等的宝刹查封,并平白无故的将出家人抓走?”




扶乩判道 第六十一章 绑票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也是要去龙京,正好跟自己是同路的,说道:“四位大师,要是朝廷和官兵们讲理,就不会平白无故的抓走这么多的出家人了,更不会造成这么多出家人无家可归,到处的流离失所了。大师,我们六人也是要前往龙京,倒不如跟我等一同前往如何?路上也好有个互相照应不是?”
四个和尚听到对方六人也是要去龙京的,并且还让自己跟随对方,顿时喜出望外,知道自己现今已经没有了一分盘缠,若是一路朝着龙京走,并且又一路的化缘,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够抵达龙京?
四个和尚看出徐央好善乐施,并且还是一个有钱的主子,若是能够跟随对方前往龙京,岂不是不用为吃饭而发愁了?四个和尚顿时从凳子上弹起,合掌放于胸前,异口同声说道:“施主好善乐施、劫富济贫,定会积下无量量功德。将来定会不入地狱,超脱轮回。只要施主不嫌弃我等拖累后腿,那我等就拖延施主的路程了。”
“四位大师客气了。能跟四位大师结伴而行,乃是我的福分。”徐央说道。徐央等人也看出四人囊中羞涩,何不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北。
于是,徐央四人又和四个和尚聊了一会儿,相谈甚欢。
小虎看到连贵和殷素娥去解手已经有半柱香的时辰了,嘀咕道:“去解手这么久了,难道两女掉厕所了不成?”徐央和马子晨两人也想到两女至今都不曾回来,大惊,猛地站起身。
四个和尚也知道四人身边还有两个女眷,也寻思两女去解手也用不了这么久啊?徐央朝着客栈外面望了望,顿时就朝着外面冲去,而大虎小虎、马子晨也连忙朝着外面冲去。四个和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朝着外面冲去。
当八人来到客栈院落的时候,却是没有看到两女的影子。马子晨又连忙去院落西侧厕所当中寻两女,却是没有看到两女的影子。
八个顿时分开寻找,将客栈各个角落都寻个遍,始终都不曾看到两女的影子。急的马子晨焦头烂额,一边寻找两女的身影,一边大声喊着两女的名字。八人大声呼喊两女的名字,始终都没有人来回答。
小二们听到八人在客栈当中寻找两女,也寻思两女藏在了何处,害的八人到处的寻找。
八人将客栈方圆一里的地方都寻个遍,还是不曾寻到两女半个影子出来,急的马子晨捶胸顿足,后悔自己为何不跟着两女上厕所。八人又回到客栈的院落当中,小虎喃喃自语道:“难道两女已经各奔前程了不成?”
“胡说。两女身上只携带区区一点的银子,就算离开我们,也要事先跟我们打声招呼不是?若是两女真的要不辞而别,又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离开我们?果真两女要离开我们,只要说上一声,我们一定不会强留着两女的,一定会让她们离开的。”马子晨急说。
大虎看到马子晨急的团团乱转,安稳道:“秀才说的不无道理。我们还是再想想其他的办法,说不定两女藏在那个角落当中,玩捉迷藏,故意让我们去寻找哩!只是,两女这次开的玩笑太大了,从前这两女也不曾开过这样的玩笑啊!两女不可能就这样凭空失踪了,莫非。。。。。。”
“你这个乌鸦嘴不要乱说。我们又不曾招惹过谁,谁会对我们身边的人造成伤害呀?”马子晨沮丧着脸说道。
徐央看到双方吵吵闹闹的,聒嘈的耳朵就“嗡嗡”作响,寻思自己是得罪过不少的人,但是这些人都被自己杀害了;就算没有被自己杀死的,也是不敢再寻自己麻翻了。徐央梳理着自己所得罪过的人,想到圣莲教的张峰和那个骑马逃跑的蒙面人,就算要陷害自己,也不可能以两女来要挟自己;想到昌明县的那些衙吏们乃是官府中人,不可能还敢跟自己过意不去;想到在庙宇当中被自己释放的十个蒙面人,乃是山中劫匪,难道还敢自讨麻烦不成?
徐央想个遍,都想不出是谁敢这么大胆劫走自己身边的人。徐央想到两女是在客栈当中消失不见的,一问老板娘岂不是一目了然了,顿时朝着客栈当中走去。
门口看热闹的小二看到徐央恼羞成怒的朝着自己走去,吓得四散而开。徐央朝着客栈当中张望一番,发现其中没有老板娘的影子,也想到自己从早上起来至今,从未看到过对方的影子,顿生疑惑。又看到小二们一个个缩在角落当中,顿时大手一捞,从旁边扯过来一个小二,问道:“你们老板娘去哪儿了?快让她来见我。”
“从早上醒来至今,我们也未曾见过老板娘在何方啊!”那小二说道。
徐央看到这个小二不知道老板娘在何方,气不打一处来,正要暴打对方,让对方老实交代的时候,耳边传来大虎的声音:“徐兄,连贵和殷素娥解手的茅厕木桩上插着一根翎羽箭,箭头上还有一个小纸条。”说毕,将手中的翎羽箭给了徐央。从而,马子晨、小虎和四个和尚也相继走了进来。
徐央听到两女茅厕的木桩有一根翎羽箭,并且上面还留着一个纸条儿,显然这个纸条儿就是留给自己的提示,唬了一跳,一个可怕的念头就涌上了心头,连忙将纸条儿打开,只见其中写着“若想要你两个女人,就来岳阳县的‘天香楼’”。徐央看到字条中的内容,就知道两女已经被人给绑票了,大怒。
马子晨也伸手接过徐央手中的纸条儿,细细一看,气得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岂有此理。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走连贵和殷素娥,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说毕,朝着客栈当中的小二们连连看去。小二们则是连连摆手不知道。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快点去岳阳县,然后就知道是谁拐走了两女了。若是迟了,恐生不测。”徐央摸着下巴说道。
徐央一说完,大虎小虎就跑到二楼,然后整理好东西,就下了楼。四人将六匹马儿从马棚当中牵出,正要翻身上马的时候,想到自己身边还跟着四个和尚,并且自己还答应对方要结伴而行,但是自己身边只多余了两头骡子和马儿,根本就不够四人来分的。
四个和尚也看出四人有所顾虑,空受说道:“施主乃是菩萨心肠之人,身边的人一定会平安无事,逢凶化吉的。人命关天,四位施主就不要考虑我们了,你们还是快点先行罢。我们自会很快跟施主们在岳阳县回合的。”
“四位大师,那我们就先走了。我们岳阳县再见。”徐央说道。说毕,马子晨已经一马当先快速的朝着北方而去了,而大虎小虎则是各坐着一匹马,各拉一匹马,也快速的朝着北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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