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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里·迪弗侦探小说精选集(全11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美 杰夫里·迪弗
杰夫里·迪弗侦探小说精选集(全11册)
作者:[美 杰夫里·迪弗

杰夫里·迪弗侦探小说精选集(全11册)





杰夫里·迪弗侦探小说精选集(全11册)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杰夫里·迪弗 jefferyaver(1950—)
杰夫里·迪弗,一九五〇年出生于芝加哥,十一岁时写出了第一本小说,从此笔耕不辍。迪弗毕业于密苏里大学新闻系,后进入福德汉姆法学院研修法律;在法律界实践了一段时间后,在华尔街一家大律师事务所开始了律师生涯。他兴趣广泛,曾自己写歌、唱歌,进行巡演,也曾当过杂志社记者。与此同时,他开始发展自己真正的兴趣:写悬疑小说。一九九〇年起,迪弗成为一名全职作家。
迄今为止,迪弗共获得六次mwa(美国推理小说作家协会)的爱伦·坡奖提名、一次尼禄·沃尔夫奖、一次安东尼奖和三次埃勒里·奎因最佳短篇小说读者奖。迪弗的小说被翻译成三十五种语言,多次登上世界各地的畅销书排行榜。包括名作《人骨拼图》在内,他有三部作品被搬上银幕,同时也为享誉世界的詹姆斯·邦德系列创作了最新官方小说《自由裁决》。
迪弗的作品素以悬念重重、不断反转的情节著称,常常在小说的结尾推翻或多次推翻之前的结论,犹如过山车般的阅读体验佐以极为丰富专业的刑侦学知识,令读者大呼过瘾。其最著名的林肯·莱姆系列便是个中翘楚;另外两个以非刑侦专业人员为主角的少女鲁伊系列和采景师约翰·佩勒姆系列也各有特色,同样继承了迪弗小说布局精细、节奏紧张的特点,惊悚悬疑的气氛保持到最后一页仍回味悠长。
除了犯罪侦探小说,作为美食家的他还有意大利美食方面的书行世。




杰夫里·迪弗侦探小说精选集(全11册) 杰夫里·迪弗 重要作品年表
杰夫里·迪弗
重要作品年表
少女鲁伊系列
1990ath of a blue movie star 《蓝调艳星之死》
1991 hard news 《重要新闻》
1988 manhattan is my beat 《心跳曼哈顿》
采景师约翰·佩勒姆系列
1992 shallow graves《法外行走》
1993 bloody river blues 《血河变奏》
2001 hells kitchen 《地狱厨房》
林肯·莱姆系列
1997 the bone collector 《人骨拼图》
1998 the coffin dancer 《棺材舞者》
2000 the empty chair 《空椅子》
2002 the stone monkey 《石猴子》
2003 the vanished man 《消失的人》
2005 the twelfth card 《第十二张牌》
2006 the cold moon 《冷月》
2008 the broken window 《碎窗》
2010 the burning wire 《燃烧的电缆》
2013 the kill room 《杀戮房间》
2014 the skin collector 《人皮拼图》
2016 the steel kiss 《钢吻》
2017 the burial hour 《安葬时刻》
2018 the cutting edge 《快乐至死》
凯瑟琳·丹斯系列
2007 the sleeping doll 《睡偶》
2009 roads crosses 《路边的十字架》
2012 xo 《唱片》
2015 solit creek 《孤独的小溪》
詹姆斯·邦德系列
2011 carte blanche 《全权委托》
科尔特·肖系列
2019 the never game 《游戏中毒》
非系列作品
1992 mistress of justice 《正义的情妇》
1993 the lesson of herath 《她死去的那一夜》
1994 praying for sleep 《祈祷安息》
1995 a mans grave 《少女的坟墓》
1999 thevils teardrop 《恶魔的泪珠》
2000 speaking in tongues 《银舌恶魔》
2001 the blue nowhere 《蓝色骇客》
2004 gan of beasts 《野兽花园》
2008 the bodies left behind 《弃尸》
2010 edge 《边界》
2013 the october list 《十月名单》




杰夫里·迪弗侦探小说精选集(全11册) 作者按
暗夜里寒风呼号,
菩提树发出呻吟,
发亮的白骨,
带着帷帐在东奔西逃。
——亨利·扎里斯《骷髅之舞》
为了纪念我的朋友乔治奥·法莱蒂,整个世界都在怀念你。
作者按
本书中涉及的意大利执法机构都是真实存在的,这些组织机构中确实有很多优秀的成员,我有幸遇到过其中一些,也曾有机会拜访了一些部门。出于书中时机和情节的需要,我对他们的工作程序和隶属关系进行了一些微小的调整,在此我真诚地希望他们能够谅解。
此外,我还要特别感谢音乐家和作家、笔译者和口译者、非凡的西巴·皮扎尼。如果没有他的友谊、勤勉和对艺术的热爱,此书也就不会问世。




杰夫里·迪弗侦探小说精选集(全11册) 第一章
i
刽子手的华尔兹
九月二十日,星期一
第一章
“妈咪。”
“等一下。”
她们沿着寂静的上东区的街道慢慢走着,在这微凉的早秋清晨,阳光倾洒在街边稀稀落落的长凳上,金黄或火红的叶子窸窸窣窣盘旋落下。
母亲和女儿,身上背着那种现在孩子们上学用的带有小轮子的行李包。
想想我这一天吧……
克莱尔正在愤怒地发短信。简直难以置信,她的管家生病了;哦不,是“可能”生病了,居然就赶在要筹备晚餐派对的这天!该死的宴会!而且艾伦也要工作到很晚,“很可能”要工作到很晚。
说得好像我真能指望上他似的。
叮。
她的朋友回复了:
抱歉,卡美莱晚没空。
上帝啊。短信还附着一个哭泣的表情符。为什么不把该死的“今晚”的“今”写上?这难道能帮你节约宝贵的一秒钟吗?更不用说缺失的那一撇了。
“可是,妈咪……”一个九岁的稚嫩嗓音开口道。
“再等一下,莫瑞甘,你要听我的话。”克莱尔的声音温和而平顺,没有夹杂一丝气恼、不悦或郁闷。回想着本周的疏导课程:坐在椅子上,而不是躺在长沙发上——这位好医生的办公室里居然连张沙发都没有——克莱尔与内心中的恶魔抗争着,压抑着胸中的暴怒和恼火,面对女儿的聒噪,她竭力克制自己尖叫的冲动(她一边尽力忍耐一边暗自估算着,好不容易又跟这个小姑娘度过了一刻钟)。
目前我做得很好,还保持着该死的克制。
要理智,要成熟。当感觉女孩又要开口时,她马上重复道:“再等一下。”
克莱尔慢慢停下脚步,不厌其烦地搜索着电话地址簿,满脑子都是对这场即将到来的灾难的惶恐。现在时间还早,不过今天会过得很快,看来派对只能全靠她自己了,这就像打开优步软件,显示附近车辆仅此一辆。难道在这偌大的曼哈顿区,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给她提供些友善的帮助,让她能搞定这个派对吗?这可是一场该死的十人派对啊!答案是没有。怎么会这么难呢?
她冥思苦想着,她的姐姐行吗?
不行。她不在受邀之列。
在俱乐部认识的莎莉?
不行。她不在市区。再说,她是个贱人。
莫瑞甘怎么这么慢,克莱尔注意到女儿又折返回去。她掉了什么东西吗?显然是这样,她跑回去捡了。
最好不是把她的手机掉了,她已经摔坏一部了,光是修理那块屏幕就花了她一百八十七美元。
真是的,这就是孩子!
然后克莱尔继续埋头于电话簿,祈求能找到某位可提供服务的人来救她于水火中。瞧瞧上面这些名字。真该清理一下这该死的电话列表了。里面有一半的名字她自己都不认识。她继续搜索着其余有希望能帮忙的名字,又发出一条哀求帮助的短信。
孩子跑回到她身边,声音清脆:“妈咪,瞧……”
“嘘。”她出声阻止道,告诉自己,偶尔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妥,这是当然的,这也是一种教育方式。孩子需要懂得规矩。即便再讨人喜爱的宠物,脖子上也是时刻戴着项圈的。
手机又发出“叮”的一声响。
又是一个说不行的。
该死。
好吧,那个特丽在办公室雇用的女人怎么样?西班牙裔,还是拉美裔……拉丁美洲人。随便那些人如今怎么称呼自己吧。这位快乐的女士可是特丽女儿毕业派对上的明星。
克莱尔找到特丽的电话号码并拨了过去。
“你好?”
“特丽!我是克莱尔。你好吗?”
短暂的迟疑后,特丽答道:“你好。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
正在这时莫瑞甘又来搅和:“妈咪!”
克莱尔尖叫一声,转过身低头看向这个娇小的身影,她金色的头发梳成发辫,身穿温暖的粉红色皮质阿玛尼童装夹克。她大怒道:“我在打电话!你瞎了吗?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当我正在打电话的时候?有什么他——”好吧,得注意措辞,她心想。克莱尔勉励挤出一丝笑,“是什么这么……重要,亲爱的?”
“我就是想告诉你,后面的那个男人,”小女孩朝着街那头点点头,“他追上另一个男人,并且打了他还是怎么样,然后把他推进了车后备厢。”
“什么?”
莫瑞甘把绑着小兔子发夹的辫子甩到身后:“他把这个掉在地上,然后开车走了。”说着她举起一根绳索或是细麻绳的东西。这是什么?
克莱尔倒抽一口冷气,她女儿粉嫩的小手里举着的是一根刽子手用的微型绞索。
莫瑞甘继续说道:“这真的非常……”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双唇自然地抿起一抹微笑,“重要。”




杰夫里·迪弗侦探小说精选集(全11册) 第二章
第二章
“格陵兰。”
林肯·莱姆凝视着客厅窗外,他的房子位于中央公园西城。他目光所及之处有两样东西:一台精密的惠普气相色谱仪,以及在这十九世纪的大窗户外面的一只百富勤猎鹰。这种掠夺成性的猛禽在城市里可不多见;尽管这里有丰富的猎物,但是它们总是把鸟巢修筑在低矮处,也就造成了它们数量锐减。像所有理智无情的科学家,尤其是刑事鉴定法医科学家一样,莱姆多年以来一直和一个游隼大家族共享他的住所,不过他对物种生存仍抱有适度的好奇心。这时,猎鹰妈妈回来了;猎鹰是多么耀眼的生物,华丽的羽毛呈棕褐色,鸟喙和爪子闪耀着铜铸般的光泽。
一个沉稳而富有幽默感的男性嗓音打破了这份宁静:“不行,你和阿米莉亚不能去格陵兰。”
“为什么不行?”莱姆问汤姆·莱斯顿,声音上扬。这位瘦削却强健的男人担任他的私人看护已经很久了,久到能与住在这座旧式建筑外的游隼家族相比。作为一名全身瘫痪的病人,莱姆肩部以下大面积麻痹,汤姆就是他的双臂和双腿,甚至远不止于此。莱姆解雇汤姆的次数和他辞职的次数一样多,不过这两个人在内心深处都很清楚:汤姆会一直留在这里。
“因为你该去某个更浪漫的地方,比如佛罗里达、加利福尼亚什么的。”
“老套,老套,真是老套。还不如去尼亚加拉大瀑布。”莱姆有点不悦。
“那又有什么不好?”
“我目前还没有决定。”
“阿米莉亚怎么说?”
“她让我拿主意。这才是令人烦恼的地方。难道她不知道我有更重要的事要考虑吗?”
“你最近提到过巴哈马。你说过,想回去看看。”
“当时的确如此,但是现在情况不同。难道我就不能改主意吗?这又不犯法。”
“你想去格陵兰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莱姆的脸上,高鼻梁两侧如枪口般黝黑的双眸炯炯闪烁,眼神如猎鹰般咄咄逼人:“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总有一个真正的原因使你想去格陵兰吧?一个具有技术含量的理由,一个具有实际意义的理由?”
莱姆瞥了一眼那瓶放在自己够不到的地方的单一麦芽威士忌酒。他是大面积瘫痪,这没错,不过手术和日常练习已经让他能够重新移动自己的右臂和右手。当然,运气也帮了点小忙。多年以前,当他在进行某次犯罪现场勘测时,现场的一根横梁滑落,砸中他的脖子,造成绝大部分神经损坏,仅有极少数的外围神经在这次意外中侥幸逃过一劫。他可以抓握一些东西——比如单一麦芽威士忌的酒瓶——可是他没办法从他那把复杂的轮椅上站起来去够酒瓶,所以身为保姆的汤姆会确保这些酒瓶都放在莱姆够不到的该死的地方。
“鸡尾酒时间还没到呢。”注意到自己老板的视线,这位助手宣布道,“那么,关于格陵兰,还是痛快坦白吧。”
“它被低估了,命名为‘格陵兰’主要是因为它的荒凉,但它不是最荒凉的;比起冰岛,它还算得上相当绿意盎然呢——我很喜欢这种讽刺。”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莱姆叹了口气。他不喜欢撒谎,更不喜欢撒谎的时候被逮个正着。于是实话实说:“好像那边的国家警察——我是说丹麦警方,正在格陵兰借助一种新的园艺光谱分析系统进行某项重要的研究,就在位于努克的实验室——顺便说一句,努克是首都。比起标准系统来,这种新系统可以分析出更狭小的地理区域。”莱姆下意识地扬了扬眉毛,“接近细胞级别,想象一下,在咱们看来所有的植物都是一样的……”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
莱姆抱怨道:“你懂我的意思。这项新技术可以把目标区域缩小到三米以内。”他重复着,“想象一下。”
“我正在努力去想象。格陵兰——这不好。所以说到底阿米莉亚有没有答应你呢?”
“她会答应的——等我告诉她关于光谱仪的事之后。”
“去英格兰怎么样?她一定会喜欢的。那个她喜欢的表演还有吗?《英国疯狂汽车秀》?我想原来的版本已经停播了,不过听说新版已经开始。她一定会对这个节目着迷的。他们让参与者上赛车道。阿米莉亚总是念叨想体验一下以每小时一百八十英里的速度开上逆向车道。”
“英格兰?”莱姆语带嘲弄,“你这是放弃了自己刚才的论点,格陵兰和英格兰在浪漫程度上属于一个档次。”
“在这点上,可是会有相当多的人持不同意见。”
“显然不包括格陵兰居民。”
其实林肯·莱姆没去过多少地方。他的行动能力丧失造成的后果之一,就是他的身体状况增加了旅行的复杂性,他的主治医生交代过,要尽可能地不去移动他。他的肺部工作良好——多年以前就已经成功脱离呼吸机自主呼吸了,胸部的伤痕还在,但是已经没有那么明显,所以只要妥善处理好那些琐事,按他的话来说比如大小便之类的细节,再加上穿着对皮肤更少摩擦的衣物,基本不会再次遭受老毛病“自主神经反射异常”的折磨。好消息是,外面的世界变得不再那么难以企及,随着时代的进步,如今无论是餐厅、酒吧还是各大博物馆,都配备了残障人士专用通道和专用盥洗室(莱姆和萨克斯曾经为此大笑一场,当时汤姆指着报纸上的一篇文章说,有所学校最近安装了残障人士专用通道和盥洗室,可是这所学校只教一样东西:踢踏舞)。
说到底,莱姆对于旅行的厌恶和安于隐居的现状仅仅是因为,好吧,他天生就是个隐士。整日埋头于他的实验室,也就是这间客厅,将自己置身于各种仪器设备之间,为那些发来申请的科学杂志期刊进行教学写作,而不是奔波于那些游客趋之若鹜的各大景点。
不过,考虑到阿米莉亚·萨克斯和他自己在接下来几周的日程安排,安排一次离开曼哈顿的旅行势在必行;那么他不得不承认,一趟返乡之旅实在算不上蜜月旅行。
是计划去园艺学图谱专项研究实验室,或者选个浪漫之地,似乎成了目前需要暂且搁置的两难选择;这时,门铃响起,莱姆向安保监控视频瞥了一眼后,心想:来得还真是时候。
汤姆离开片刻后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位身穿驼棕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这人的状态看起来就像睡过了头,虽然他很可能根本没合过眼。他的动作缓慢而沉稳,莱姆觉得他很快就能摆脱手杖了,不过这柄手杖还是件相当漂亮的饰物——通体乌黑的杖柄配以银质鹰首形手柄。
来者环视了一圈实验室说:“真安静啊。”
“的确。最近只有一些私人琐事要做。自从‘钢铁之吻杀手’那件案子之后,再没有什么令人兴奋或者有意思的事了。那是发生在最近的一起案件,并造成了突发而令人惊恐的恶果——一个家庭的人被残忍地杀害,公共交通惨遭破坏。”
作为案件主要负责人,纽约警察局探员朗·塞利托曾经是林肯·莱姆的搭档——那是在莱姆荣升为警监并接管犯罪现场调查部门之前。直到现在,每当遇到需要某些特殊法医学经验的案子时,塞利托时不时还会来请莱姆做顾问。
“你在看什么呢?我从来还不都是这一身行头。”塞利托朝自己的驼棕色西装指了指。
“别做梦了,”莱姆回答,“我根本没在看你。”
这不是事实,不过他也没必要提及这身西装的古怪颜色或者上面乱七八糟的皱褶。虽然嘴上没说,他还是感到欣慰,塞利托已经从那次造成他主要神经系统和肌肉损伤的毒药袭击中恢复过来了——下一步就可以摆脱手杖。虽然这位探员一直在和自己的体重做斗争,莱姆却觉得他现在中年发福的富态样子看起来挺不错。若是朗·塞利托变得面黄肌瘦,那可大事不妙。
“阿米莉亚·萨克斯在哪儿?”塞利托问道。
“在法庭,正在为戈登案出庭做证。这是今天的头等大事,不过应该很快就结束了。之后她要去采购些我们旅行时需要的东西。”
“难不成她是在给自己添置嫁妆?会买些什么呢?”
莱姆也毫无头绪:“就是那些婚礼需要的东西,衣服之类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她已经定制了一套有褶边样式的礼服,蓝色……还是粉色的。今天她说要给我买些东西。这他妈的有那么好笑吗,朗?”
“我在脑补你身穿男士晚礼服的样子。”
“只是些汗衫和衬衣,也许会打上领带,我也没问。”
“领带?你居然没发牢骚?”
的确,莱姆从来没有耐性去琢磨那种装腔作势的东西。不过这次可不一样。别看阿米莉亚平时粗枝大叶,离不开飙车和重型武器,热衷于战术解决方案,但她的内心深处仍然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因此她非常享受这个筹备婚礼的过程。这自然也包括天知道是些什么东西的嫁妆采购以及一场浪漫的蜜月之旅,而且,只要这能让她高兴,上帝啊,莱姆什么事都愿意配合。
尽管如此,他还是真心希望自己可以说服她去格陵兰。
“好吧,通知她晚点再去购物吧。我需要她出一趟现场。我们这里有情况。”
莱姆心中激起一声回响,就像潜水艇的声呐在左舷船头探查到什么不明物体一样。
他给萨克斯发了短信,并没有马上收到回复:“也许她还在证人席上出庭做证呢,跟我说说情况。”
这时,汤姆出现在门口——莱姆甚至没注意到他刚才什么时候离开的。这位助手问道:“朗,要咖啡吗?还是小饼干?我刚刚烤了一些,已经做出几种不同种类了,有……”
“好,好,好。”莱姆出声道,“给他随便拿点什么吧,你自己决定就行。我得听听他的故事。”
有情况……
“你继续。”他对塞利托说。
“有没有巧克力的?”塞利托冲着汤姆的背影问道。
“这有何难。”
“是绑架,林,在上东区。似乎是一名成年男性挟持了另一个。”
“似乎是?这是谁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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