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女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已远走
兔纸虽说反对,不好意思,但哪个女孩对于自己的命运不存在好奇之心呢?
她也低下了脑袋,比她们凑得更近,问道:“哪七朵哦,在哪里?都是谁?”
我倒,她想知道的更详细些,真是当事人呀,比旁人自然要更关心一些。
“懒大师,快说说看,兔纸妹妹的七朵桃花,都开在什么地方,都是些什么人呢?”文老九拧了把郎乐乐的胳膊,趁机报了下仇。
“你拧我干什么,疼……”郎乐乐从来有仇必报,当即又给拧回去了,文老九跳开三丈远后,才恨恨地跺脚,气愤地说:“谁拧你了,是你自己不小心撞到床了,怪谁呢?疯狗乱咬人。”
“你……”郎乐乐还拽着兔纸的一只手,瞪眼气结,直翻白眼。
“老四,快说,兔纸妹妹今年有七朵桃花,是不是真的?还是你瞎掰的?”武小七打圆场了,她学着郎乐乐的样子,抓住了兔纸的另一只手。
兔纸却不干了,愠怒道:“我说乐乐姐,你到底有没有学过手相?”她稍加用力,嘿嘿,两人手分别脱离了郎乐乐和武小七的掌控。
晕呀,居然被人怀疑了,郎乐乐发火了。
从电脑桌上的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书,塞进兔纸的手里,指着书,狂喷口水,道:“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手相书,我的书架上全是手相书,我比魔法更感兴趣,我都研究不只四年了,我没学过看手相吗?嗯?”
兔纸低头一看:啊?还真是手相书哎,书名叫《相法神仙断》。
“呃,这个,我可以替我们老四作证。”文老九也走到郎乐乐的书架前,又抽出了一本,将封面朝着兔纸,指着上面的书名,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这本,《麻姑相术》”,哈哈哈……
她再随手抽出一本,还是将封面朝着兔纸,指着上面的书名,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这本,《彭祖房……》嗯?”后面她念快了:“《房术》?哈哈哈……”
文老九张开大嘴,“哈哈哈哈……”的,指着郎乐乐,重复着书名“彭祖房术,哈哈哈……我快笑断气了……咳咳咳……”她捂着肚子,滚倒在郎乐乐的床上了。
郎乐乐恼了,飞速跑过来,抢了过来,将封面对准在床上打滚的文老九,嗔怪道:“看清楚了,是《彭祖心术》,你怎么看的?这两个字相差得也太远了吧?”
“是吗?”文老九抢过来一看,嘿,还真是的,是《彭祖心术》,是研究人的运程和心理之术。
“对了,老大……”郎乐乐俯身而下,邪邪地笑道:“还不承认想男人想疯了么?”
“你才想……”文老九抓起枕头,就朝郎乐乐的头部猛然摔了过去。
郎乐乐当然还击,就形成了两人一场“床战”。
把兔纸给看得一愣一愣的,满头黑线,直冒虚汗。
心说:“合着我乐乐姐姐,在大学里四年,什么没别,尽学人家看相来着……”
“乐乐姐,我有一个建议呀,你看可行不可行?”兔纸突然出声,严肃地提议道。
那两人停止了笑闹。
郎乐乐收起笑容,也严肃地狐疑问道:“什么建议?”
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但兔纸的眼睛特别明亮,继续说道:“你去买把二胡吧,边拉二胡边替人看相,保证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成为富婆,世界首富指日可待。”
这下,有了发财的门路了,这402寝室的三个二货,全都饿狼扑食样的,扑向了兔纸,六只绿色眼睛望着兔纸,齐声问道:“为什么呀?”
“你在看手相的同时,还有娱乐节目,你的生意肯定要比别人纯看手相强,你不就把人家的生意全抢过来了吗?”兔纸话还未说完,立刻遭遇到了三个二货空前的行动一致,全都鄙视道:“切,你不直接说瞎子阿柄拉二胡得了……”
“喂,我是瞎子吗?”郎乐乐总算领悟过来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叉腰力争:“看看,我的眼睛有多么的大,多么的圆,多么的黑,多么的亮……”
“是呀,你的是黑加白,明又亮。”文老九随口一句总结,令郎乐乐停止了显摆,张嘴欲答,却一时语结。
“笨蛋呀,兔纸妹妹是形容你看手相的水平。”武小七在旁边,点拨她。
“二姐姐,什么意思哦。”郎乐乐靠了过来,搂住武小七的脖子,嗲声嗲气地问道。
陡然听到这么“发嗲”的声音,武小七不习惯,当即,一阵发冷,只觉皮肤突然起泡,一阵风来,将这些气泡全给吹走了。
剩余的文老九和兔纸两人,同样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往下掉,全身都瘦了好几圈。
武小七拨开她的九阴白骨掌,跳到文老九和兔纸身边,围成圈,组团取暖之后,才觉得温暖,安全可靠。
这才在郎乐乐黑加白,明又亮的幽怨眼神下,慢慢解释,道:“一般瞎子摸相比较准……”
“我打你,说我是瞎子……”郎乐乐总算听出来了,她们是合着变相地骂自己是瞎子呀,兔纸要她拉二胡,那是瞎子阿柄的拿手乐器呀。(未完待续)
极品女神 289 不许打脸……(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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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乐乐真的冲了过去,对准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拳打脚踢的,那三位当然也奋力还击。
这样就形成了一场浩大的寝室大战。
扔枕着的扔枕头,蹬被子的蹬被子,放p的放p,到最后都不知道谁跟谁一伙了,形成了混合“床战”。
“停……”
也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太累了,文老九做为寝室老大,她发挥了老大的威严,出声制止战争的蔓延。
于是,四人停止了战争,都躺倒在郎乐乐的床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干吗?”
文老九幽幽地念叨:“老四,说正经的,你今天晚上到底摘到灵异果了没有?”
耶,终于扶正了楼,兔纸舒了一口气。
这正是她今天晚上移驾这402盘丝洞寝室的真正目的,刚才玩闹了一回,差点把大事给忘了。
“是呀,乐乐姐,你怎么受伤了?而且没看到你带回来灵异果吖……”兔纸翻身,双手支持着下巴,担心地问道。
“嗯,战争有点惨烈,不过,幸好还是带回来一些灵异果,又被东林魔法学院给抢去了一半。”郎乐乐下意识地摸了下伤口,手指触及时又猛地一弹,脸红霎白。
“很疼吗?”兔纸稍微愣了下神,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快,消毒。”武小七已经从抽屉里取出了酒精药棉,文老九将手按在了郎乐乐的伤口上,可视性魔法因子湿润的附着于伤口之上。
兔纸一直跟着荒泽孤雁学魔药医理,对于简单的治疗她已经熟门熟路了,知道文老九和武小七,一个给郎乐乐做简单的物理处理。另一个用魔药技能简单的给她疗伤。
“当时,怎么不处理一下?”武小七给郎乐乐消着毒,擦着酒精。沾着药水,边处理边嗔怪道:“要是留下了伤疤怎么办?”
兔纸听到伤疤两个字。她无意间看到了郎乐乐额头正中的“鳄鱼印记”,好奇地问道:“乐乐姐,你这鳄鱼图案是胎记吗?”
“鳄鱼胎记?”武小七和文老九相互望望,同时摇头,回答道:“她哪有什么胎记了?”
“在这里。”她掀开了郎乐乐额头的刘海,指着问道:“图案清不清晰,像不像鳄鱼?”
“像。”文老九和武小七双双看过去,还真的哎。一条小巧的鳄鱼图案,突出在皮肤表面,就像刻印上去的一般。
“老四,怎么一回事?”两人摇了摇头,关切地问道:“这好丑哦,你后天还准备参加校花选秀吗?”
“参加,当然参加呀,为什么不参加?”郎乐乐还急了,抓住二位姐姐的手,反问道:“你们难道不知道现在的纹身吗?这是时尚。懂不懂?”
“还时尚?”文老九手没有停止给她疗伤,但嘴里也没忘讽刺,道:“是地痞流liu氓吧。黑社会,还时尚,时尚过p……”
“嘘,文明……”郎乐乐被文老九给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她将手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调笑着问道:“老九,你没读过木兰诗吗?”
“去,什么老九,叫老大。”文老九还是“不小心”地手指。戳到了郎乐乐的伤口,立刻。郎乐乐呲牙咧嘴瞪她。
文老九回瞪过去,凶霸霸地问道:“木兰诗谁不没读过。我还会背哦,我现在就背给你听……”
然后文老九清了清喉咙,开始抑扬顿挫地开始背诵: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背得蛮顺溜的嘛。”郎乐乐插嘴,被文老九横了眼,被武小七打了下,笑啐道:“别插嘴,看你姐能背多少。”
“哦,是。”郎乐乐老老实实地回答,抬眸盯牢文老九。
文老九继续背诵: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昨,昨夜……
背到这里就不行了,记不住了。
郎乐乐这个着急呀,她看着文老九急得通红的脸,以及求助的眼神,她接着高声背诵:
昨夜洞房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下一刻,她的头部无辜地遭到了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妹妹,三个巴掌的拍打,像拍苍蚊似的,干脆利落的拍打声,打得郎乐乐莫名其妙,抱着头,委屈地问道:“喂,你们怎么回事?怎么群殴伤员呢?”
“你就是欠揍。”文老九这会儿趾高气扬了,又趁机拍了下郎乐乐的头,教训道:“虽然我记不住了,但你背的也不是木兰诗呀。”
“啊?不是吗?”郎乐乐就转动眼珠,回忆道:“昨夜?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三只手同时扬起,郎乐乐本能地抱住了头,叫道:“不许打脸……”
屋内的三人,本来还是想旧地重打,打她的头,这下,经她的提醒,三个人行动一致,对准郎乐乐的脸,就捶了下来。
郎乐乐哪能这么傻地任人殴脸呀,早翻了个面,从a面翻到b面,哦,是从正面翻到了背面,让她美丽的容颜面床铺思过,而将优美的背部曲线就暴露在了三人的拳头之下了。
三只拳头落下来了,文老九的最重,边捶边骂:“还昨夜洞房停红烛,明明是洞房昨夜停红烛,哪是什么昨夜洞房停红烛了?”
“咦,我说老九,洞房的诗你怎么记得这么清?”郎乐乐在众人的拳头底下,还没忘反唇讥讽呀:“那木兰诗的昨夜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叫老大。”文老九还与郎乐乐扛上了,又趁机多捶了下郎乐乐几下,郎同学也满不在乎的,就当她们给自己按摩了,还是免费的,到底是她占了三人的划得来了,她在心里傻笑不已。
“谁说我不记得木兰诗了?”文老九傲然作答,继续背诵道:“昨夜楼台昨夜风,月上柳梢,相思……呃……”
她自己也意识到窜诗了,不好意思的挠头。
还是武小七看不过去了,她笑道:“你们一个一个真笨啊,木兰诗都记不住了,是这样的: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哇,二姐,你好棒哦。”郎乐乐翻到正面了,拍着双手,双脚也没闲着,跟着双脚跺床,叫道:“背得真熟呀,佩服,向小七学习。”
“不许叫小七,要叫二姐,武姐都可以。”武小七这次卷起了郎乐乐的那本《麻姑相术》,拍打了郎乐乐的头。
“是,二姐,武松。”郎乐乐人来风,顺嘴一说,又遭到了武小七疯狂的殴打:“还武功?你才是武松,武功,武林,武器,武步……”
武小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舞步的舞是不是武字了,反正同音,顺道就念出来了。
“哈哈,老二是武松,这个好,武松小七。”文老九唯恐天下不乱,在旁边拍手煽风。
武小七就弃了郎乐乐,去打文老九,也是用的《麻姑相术》,边拍边骂:“文老九,臭老九,臭九九,臭老老……”
文老九抬胳膊,边躲边回道:“你是武小七,臭小七,臭小小,臭七七……”
那两人打得不亦乐乎,兔纸拉拉乐观其斗的郎乐乐,不解地问道:“可是乐乐姐,为什么要背诵木兰诗呢?”
是呀,正打闹的文老九和武小七,双双停止了打斗,扑到床边,问道:“怎么想到木兰诗了?”
“哦,是这样子的,木兰诗里不是有句:《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吗?”郎乐乐笑着解释。
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样呢?”
“唉,你们真笨。”郎乐乐装模作样的叹气,在三人扬起的拳头下,将歪楼给扶正了,即回到了主题,说道:“你们不是说纹身不时尚吗?”
文老九:“这与木兰诗有什么关系?”
武小七:“这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什么事呢?”
兔纸:“你的意思是画眉取乐吗?”
“嗯,兔纸妹妹最聪明了,是与画眉有关。”郎乐乐还是竖起大拇指夸奖了下兔纸,在三双明亮的眼神中,说道:“画眉也即是化妆的一项,化妆也即是包装的一种,对吧?”
“嗯。”众人齐齐点头作答。
一说起化妆,她们眼睛一亮。
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无可厚非哦。
“古人有画《落梅妆》、《梅花妆》、和《美人痣》、《状元痣》……什么之说的,对不对?”郎乐乐一步步诱导启发。
兔纸恍惚大悟,拍手叫道:“我知道了,那落梅妆就是梅花妆,就是在额上画一圆点或多瓣梅花状图形,显得娇俏,后来,还有人学着在额头上粘花瓣,又好看还有香味儿……”
“对,咱们女人都爱美……”郎乐乐得意忘了形,一句“咱们女人……”一下子得罪了屋内的三个人,三只拳头又捶了下来,连同三声怒吼:“咱们三人女生,你懒乐乐一个女人,嘿嘿……”
“姐姐妹妹们,我错了,我错了,不许打脸……”郎乐乐拼命求饶,并护住了脸。(未完待续)
极品女神 290 只许看不许摸……(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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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闹闹中,郎乐乐将今天晚上所遇到的奇遇,这只鳄鱼王如何被封印在她额头上的情形,历历在目,此刻说起来,并不轻松,而且还心有余悸。
“你的意思是,你的额头里,就这里……”武小七摸了摸郎乐乐的额头,好奇地问道:“这是只真鳄鱼?”
“嗯,还是只鳄鱼王哦。”郎乐乐抬手也摸了摸,点头道:“是呀,它是金色的,还长有翅膀,变异得那么那么大,像条龙……”
“哦,那就是龙鳄鱼。”兔纸面无笑容,煞有其事的语气,郎乐乐还真信了,大声问道:“兔纸,是真的吗?有龙鳄鱼?”
“有呀,你这里不就是吗?”兔纸指着郎乐乐的额头,反问她。
“也是哦。”郎乐乐摸着额头,独自偷偷地笑道:“嘿嘿,龙鳄鱼,即是龙又是鳄鱼,兽中霸王,看以后谁敢惹我。”
汗,典型的小人嘴脸,小人得意便猖狂。
兔纸小小地鄙视了下这个老乡。
“那灵异果呢?你说你摘到了一些?”兔纸丢开刚才的话题,继续问她。
“灵异果么?”郎乐乐的兴趣,立刻从额头上的鳄鱼王,转到左手大拇指上的戒指上了。
“怎么了?”三人异口同声。
“手指也受伤了吗?”武小七又打开了医药箱。
文老九却惊叫道:“咦,戒指,乐乐,你什么时候买戒指了?”
小七经她提醒,凑近郎乐乐耳边,神秘兮兮地问道:“是不是定情之物?”
“定你个头,定个毛线呀定……”郎乐乐一生气。说了句粗鲁的话,立刻遭遇了寝室三人的一致白眼加教训:“没定情就没定情,毛线关你什么事呢?”
还好。这次没被暴打一顿,郎乐乐很知足。
举着戒指。同样神秘兮兮地说道:“嘘,这可是好宝贝哎,你们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切,谁不知道戒指是好宝贝了,地皮摊上都卖好几块。”文老九顺着她话,故意糗她。
郎乐乐同样的将白眼还给她,鄙视道:“头发长,见识短。看仔细了……”
然后不理会三人的白眼乱飞,她盘腿坐了下来,盘成打坐的姿势,即双腿交叉着盘起来,双手合什,她闭着眼睛,调整到舒适状态,像极了打坐入禅的出家之人。
然后嘴里念念有词:“……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都感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刚才还说戒指是宝贝,多么俗气的家伙呀,这会儿又开始念经。又像一个多么睿智的得道高僧呀。
这两个形象,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时合并于。这个俗得不能再俗气的小财迷身上吧。
“不好,她说舍利子。她准备坐化了。”武小七搓着双手,越说越觉得有这么一回事,紧紧地抓住文老九的胳膊,紧张地问道:“不好了,咱们老四想不开,要坐化了,怎么办?咱们是不是要通知她家里来人收尸?”
“我去……”文老九将武小七反抓住胳膊,并同时摇晃她,吼道:“就咱们老四这个即贪财又好色家伙,她会出家?她会坐化?你用脑子想想好不好?你要她抢银行,她……”
旁边的兔纸已经习惯这个号称“盘丝洞”的,一屋子蛇精病人的蛇精病行为了,就双手环胸,靠着电脑桌,像看免费的小品,这时,适时地帮帮腔,问道:“怎么样呢?”
“她不敢,她还这么胆小,她敢去死吗?”文老九对郎乐乐做了一个总结。
“经典,拍手。”郎乐乐故弄玄机,还是引起了一些小小地轰动,她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笑道:“不浪费大家睡美容觉的宝贵时间了,我现在就公布……”
她将戒指取了下来,高高的举起,郑而又重地说道:“这是空间,装着灵异果哦。”
“切,你骗三岁小孩子吧。”室内三人,全都不相信了。
郎乐乐悲哀地认同了:唉,狼来了的故事,果然是真的呀。
她明明说的是正经的事,是真实的事,可好姐妹们都不相信她了。
没得办法了,只有以事实说话了。
于是,她双手结印,念动咒语,最后一个字:“开……”
大伙儿就见,她高高扬起的戒指,居然翻开了盖子,兔纸她们只觉得一阵异香,充溢整个小屋。
此香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哇,好香呀,是什么?”兔纸深深地吸了口气,第一个问道。
文老九和武小七都咽了咽喉咙,瞪大眼珠,附和着问道:“是灵异果吗?”
“看着吧,让你们开开眼……”郎乐乐得意地笑道:“嘿嘿,没见过吧?只许看不许摸……”
那盖子一开,异香自不必说,而红、蓝、黄三道光线冲出牢笼,直达屋顶,好似舞台的灯光,将此屋照得明亮惊艳。
四个人的脸色,被三色光线所照,亦呈现明明灭灭梦幻之色,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无不流露出惊奇和惊喜。
“好漂亮哦。”共同的欢喜,挤在郎乐乐面前,争抢着戒指,笑闹道:“快,放下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郎乐乐狡黠地笑笑,再念动一下咒语,只见一个物体,从中滚落出来,被郎乐乐放在手掌心里,平摊着从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的眼睫毛处,一一闪过。
“只许看不许摸……”她再一次申明,再一次将这三色物体,从三人的眼睫毛处闪过。
“慢,太快了,看不清楚。”三人都小声抗议道。
“好吧,那我再慢点。”郎乐乐将手定住了。让她们三人仔细地瞧。
“这是桃子吗?”文老九还真没敢摸,指着这圆圆的三色果实,自个儿议论道:“可是又不像。虽说都是圆的,但它有三个颜色。还一条一条的,像斑马……”
武小七将文老九挤开了去,她站住最佳位置,抓了起来,捏了捏,解说道:“桃子抓起来*的,这个捏起来出水了……”
“出你个头……”郎乐乐打了下她的头,再迅速出爪。将灵异果抢过来,又丢进了戒指里,说道:“这是灵异果,只许看不许摸。”
“摸了怎么样?”武小七被打了,觉得冤枉,问道:“不就是摸了下么?试试手感都不成吗?”
“不成,是吃的。”郎乐乐才说是吃的,其余的六只手全伸了过来,开始不顾形象的轰抢开了。
“我要吃……”文老九跳起来,去抢郎乐乐高举的戒指。
“快放出来。洗了吃。”武小七在旁边,不停地跳跃着,围绕着郎乐乐也去抢她手里的戒指。
而兔纸已经想到了好主意了。她拉住还在不停跳跃着的武小七,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小七姐,你将我乐乐姐扑倒,不就抢到戒指了吗?”
“嗯,好主意,高。”武小七眼神和手指,满赞了下兔纸,然后拉住文老九,趴在她耳朵边上。将兔纸的主意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老大,你就将得瑟的老四摔倒。咱们不就可以抢到戒指了吗?”
嘿嘿,人家兔纸明明说的是“扑倒”。到她这里成了“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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