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女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已远走
其中有一个胖子,显得特别兴奋,顿足捶胸,心痛不已。而在他顿足之时,不小心踩着了郎乐乐的脚,受脚底下的不明物体羁绊,一勾一带,胖子沉重的身躯成功地压倒在郎乐乐身上。
二百多斤的重量,全压在了郎乐乐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胖子过意不去,立马举手抬脚,想从郎乐乐身上翻下来。
可他太肥胖了,无论如何使劲,就是翻不身,像只肚皮在上的乌龟,如果没有外力,只怕可以仰面睡觉到地老天荒。
郎乐乐很想帮忙,却无奈此人太重了,她根本就帮不上忙,身子被压得变了形,几乎被压成了一张烧饼了,紧贴在地面上……
“呜呜,好疼……”郎乐乐终于哭出了声。
心底咒曰:“本姑奶奶没有被饿死,也快被压死了。”
却没人拯救自己,心在泣血哀叫:“苍天啦,大地啦,过往的神灵啊,我郎乐乐没做什么坏事,不该就这样嘎啦归西,快救救我吧,从此后必定设立长生牌,请来财神爷,摆上供品,日夜烧香供奉……”
都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郎乐乐本来是无产阶级,无神论者。可死到临头,不能自救,只好求助于神灵了。
还真别说。居然,奇迹发生了。
又上突兀地。她只感身上轻了,人也跟着飞起来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人已经站在了舞台正中央。
所有的灯光,全集中在她的身上,那八个跳舞的女生,把她围在当中。个个将伞面对观众,她们快速的给她换装……
由于太过于突然了,郎乐乐本来脑袋就经常短路,此时,更是脑袋一片空白,仿如玩偶般任那十六只手摆弄。不大一会儿,装扮完毕,她们自动地离开了舞台,只留下仍处于秀逗状态下的郎乐乐同学。
此时的她,被打扮得过于妖娆媚惑。身上的衣服被剥得只剩下粉色内衣,再裹上一件半透明的粉色风衣,在台下观众的眼睛里。几近皇帝的新装了。
头发被织成了一根一根的细辫子,一头的小辫子挂在肩上,将她精致的脸庞显现出来,更突显了郎乐乐眼睛的大而亮,鼻梁高而挺,嘴唇的圆润和丰盈。
可以说,此时底下的观众沸腾了,各种尖叫声与口哨声,此起彼伏。热浪一浪高过一浪,空气陡然灼热了起来。
就在众人的尖叫声中。舞台中央,突然。一根钢管拨地而起,不只是观众瞪大了眼睛,郎乐乐在各种尖叫声和口哨声,以及背景的鼓点声中……被惊醒了过来……
那个在娱乐舞池中不可或缺的钢管,就这样被搬到了郎乐乐的面前,任谁都看出来了,分配给她的任务应该是跳钢管舞了吧?
问题是她又不是这里的艺人,凭什么她得任人摆布,跳这种从来就没有挑战过的钢管舞蹈呢?
而且还穿得这么少?好羞羞哦。
惊醒过后的郎乐乐就想着要逃……
这时,一个人影从三楼飞身而下,跳在了郎乐乐身边,抓住她的手,与她并肩而立。
“大家请安静,听我说……”此人一开口,众人很是听话的闭上了嘴。
郎乐乐也逃不掉了,但看清楚了来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同班同学,“采*花盟”的“女采*花”“宁凡采”同学。
手被人家掌控,只得随时注意她的动态。不知道宁凡采她要耍什么花招,唯有审时度势,灵机而动了。
郎乐乐打定主意,顿时神经变得高度紧张,每个寒毛孔都张开了,倒吸着冷空气,她觉得好冷,本能的环臂于胸前,一来可以遮遮羞,二来可以抵挡下夜风的浸扰。
宁凡采却拉开了郎乐乐的手,将之举起来,面向观众介绍道:“大家欢迎,这是我们新来的米兰姑娘……”
众人还都很捧场,各种声音在底下回应道:“米兰姑娘好”、“米兰姑娘,给爷笑一个呗”……
郎乐乐哭笑不得。
她怎么感觉着,像进了那啥以卖笑为主的单位了呢?(郎乐乐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意思,即:古时的青楼,现代的红灯区。)
却同时想过味来了:自己不只成了那啥了,还不经自己的同意,居然有了一个叫“米兰”的(艺)花名吗?
你还真敢给自己起花名呀,什么名字不好叫,叫“米兰”,与自己的班主任“米兰达”老师何其的相似,只差一个字而已。
她这是要欺师灭祖的节奏么?
“今夜,是我们的米兰姑娘出阁的日子……”随后的神补刀,舞台底下又沸腾了。
背景鼓点的敲击声中,各种尖叫声、口哨声、鲜花和鸡蛋,更是满天飞……
(出阁:旧时把出嫁的女子称为出阁,翻译到现代,就是今天晚上,是这里的米兰姑娘出嫁的日子。)
出阁?学中文的郎乐乐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她横着眼睛看向宁凡采,满眼的问号,配合着泪花闪烁。(未完待续)
极品女神 208 才艺表演(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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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不是才艺表演吗?”郎乐乐咬牙切齿,从牙齿缝里挤出了这句问话。
“就是才艺表演的意思。”宁凡采低声回答完后,表皮依旧满面春风,向台下挥手示意。
“那你说什么出阁?”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她不甘心地,还是要问个一清二楚。
宁凡采终于偏过了头,摆了一幅“你就是一白痴”的神情,扫了眼郎乐乐。
郎乐乐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咬着下嘴唇,隐忍着没有挥过去。
“大家请安静,请听我说……”宁凡采面向观众,等观众自觉地停止了一切骚扰活动之后,她笑容可掬地继续主持。
“下面,请欣赏米兰姑娘初*夜竞拍的才艺表演……”
舞台侧边的乐队,鼓点如雷响起;台下众人,皆拍起了巴掌,掌声热烈。
特别有一个好“色”之徒,举手欢叫道:“我要米兰姑娘的初……夜……”
他的话未说完,旁边有人给他的嘴里丢了一只苹果,堵住了他的嘴,恶声恶气地批评他:“你不想看表演,我还想看……”
那人嘴里堵着苹果,看着人家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满身的纹身,赶紧点头如捣蒜一般。
欢乐的场面已是精彩纷呈了,而台上的场景却相对来说,要冷清得多。
原因是,郎乐乐正处于石化状态中。
她的脑海总是叫嚣着四个字“初*夜竞拍”,不停地叫嚣着,都快把她的神经给唱断了。
太惊骇了,有木有?
刚才还是招工表演,这会儿就成了初*夜竞拍,这两者的区别也太大了点吧。
简直就是两种性质。正邪两立呀。
招工表演可以说得过去,而初*夜竞拍那可是违法的犯罪行为哦。
她宁凡采说得却如此理直气壮,她凭什么顶风作案?她所倚仗的是什么?
郎乐乐抽出了自己手。气愤地指着宁凡采叫道:“我要报警……”
“你报一个试试。”宁凡采不怒不恼,只是欺身近前。指着楼上,威胁道:“如果你想她们的死的话,你尽管报警。”
郎乐乐依言仰头,就只见兔纸和佑纸两人,被那些蒙面人所挟持,各人的脖子前,一把寒光闪闪的斧头横架着,一看就明白。这是以兔纸和佑纸为人质,逼迫郎乐乐就范。
免纸含泪嘱咐道:“乐乐姐姐,你快报警,快跳吧,不要管我……”
而那佑纸却无论如何都不甘心,她凭什么要陪着兔纸送命?
两人既不是有血源关系的亲姐妹,也不是同校同班的同学,只不过今晚才认识,你想死别拉着我垫背呀。
“乐乐师姐,你就答应她们吧……”佑纸在斧头面前。低头向郎乐乐求救。
“佑纸,你……”免纸气愤地大声质问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不顾及师姐的安危呢?”
“只是要她跳舞。又不是要她死……”佑纸辩驳道。
兔纸几近咆哮着问道:“可是你没听到说初*夜竞拍吗?”
佑纸昂头问道:“那又如何?”
兔纸解释道:“师姐是被卖了,你不明白吗?”
“可她能活着,我们都能活着……”佑纸转过头去,不再与兔纸理论。
在尊严与生存面前,兔纸第一次茫然了。
记得有则笑话说道:生活就象强*jian奸,你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工作就象轮*奸,你不行别人就会上。
这样的比喻虽然有些粗俗不堪,但却说明了某些事实和真相。
专家们也告诫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一定要多加小心。提防坏人。但当你遭遇不幸时,还是保命要紧。失节之事就认了吧。如果有证据还好,可以交到法制部门。将之绳之以法。
此时,在恶势力面前,佑纸选择了妥协,兔纸处于茫然无措中。
而咱们的女主,郎乐乐更是痛苦难言。
如果自己不从,“死”是难免,不只是自己的一条命,兔纸、佑纸,和现在找不着的小灵,肯定难逃魔爪。
如果自己从了,到头来,失了名节不说,还是一个“死”字难逃呀,杀人灭口,最后的归宿。
“乐乐宝贝,你要不要听听你妈妈的声音?”宁凡采看到郎乐乐犹豫不决,她取出来手机,挥了挥手,威胁道。
“你无耻!”郎乐乐去抢宁凡采手里的手机,却被宁凡采给躲过了。
郎乐乐预感到什么,难道,自己的妈妈落入了采*花盟手里了。
依照他们作事风格,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要不要打个赌?”宁凡采又将手机递了过来,微笑着问道:“敢不敢打赌。”
郎乐乐接过了手机,茫然相问:“赌什么?”
“赌你的妈妈现在很好。”
“这个我信。”
“那下一刻呢?”
郎乐乐不再回答宁凡采的问题,而是将手机移到了耳朵边。
“妈妈,是你吗?”郎乐乐试着问道。
“乐乐,真的是你。”手机里,传来了母亲熟悉的声音,温暖亲切的响起:“乐乐,吃饭了吗?”
一句简单的问候,却霎那,令郎乐乐好没来由地泪如雨下。
“我吃了。”她善意地撒了一个谎,关心地反问道:“妈妈吃了吗?天晚了要睡了吧?”
“我早就吃了,一会儿就去睡……”妈妈在电话那头,一一回答女儿的问话。然后准备嘱咐她什么,听筒里却传来挂断的声音。
“好了,还是乖乖地听话,你的家人会平安无事。”宁凡采抢过了手机,关掉了联系,继续谈判:“楼上的二位也会平安无恙。”
郎乐乐顿时像打蔫了的茄子,没有了反抗的资本。
不用再思考。也只能答应了。
还是依据专家所说的,既然反抗不了,那么。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去爱吧,就像没有受过一次伤害一样。去尽情地跳吧。就像从来没有人欣赏一样。去大声地唱吧,就像从来没有人聆听一样。去工作吧,就像不需要钱一样。去生活吧,就像今天是世界末日一样。
“好吧,我答应你。”郎乐乐挺起胸膛,紧盯着宁凡采,铿锵地请求道:“但你得先放了她们。”
宁凡采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回视着郎乐乐。眼神犀利而暴戾,似在心里掂量着这句话的份量有多少。
过了一会儿,在郎乐乐坚定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地点了点头,轻笑道:“好,量你也翻不了什么浪。”
然后抬头招手,那些蒙面人,撤下了斧头,也放开了兔纸和佑纸。
兔纸叫着:“乐乐姐……”
佑纸叫着:“乐乐师姐……”
两人大叫着朝楼梯口跑,却被蒙面人给挡住了。
以楼梯为界。将郎乐乐和同伴们分隔在两岸。
都为彼此揪着心。
面对这一小节插曲,就有人不高兴了,场面有着一点点的小骚动。
“怎么还不表演。退票退票,我要退票……”
还是那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好*色之徒,又开始蠢蠢欲动,在台下带头起哄。
“你不想看,别扫你爷爷的兴……”还是他旁边的那个满脸横肉之人,对着他的鼻头猛然一拳头,将之打趴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只此一招,再没人敢放肆。场面渐渐冷静了下来,舞台上也逐渐调整好准备工作。
音乐响起。郎乐乐也酝酿好了,进入了边歌边舞。边跳钢管的状态中。
“砰……啪……啪……”忽然有烟花在舞台上空流窜,粉白的樱花盛放,烟花如雨,纷纷而落,映亮郎乐乐凄清妖媚的笑容。
挂在舞台四周的灯笼,亦随着烟花色彩的浓淡而变幻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不停地交换交织,配合照射灯光,使得整个舞台忽而亮如白昼,忽而又暗如黑夜。
在又一轮的黑暗中,乐队弹起了一首名叫《风情万种》的乐曲,郎乐乐跟着音乐节拍轻轻唱:“对你的爱爱爱tonight,我最风情情情万种。眼泪无情占据我醉倒的瞳孔,内心呼唤谁能听懂……”
牢牢地抓住钢管,时而左转,时而右舞,然后纵身一跳,开始上窜下跳的大幅度表演,伴着渐渐明快的节奏,她的腰部、胯部和臀部都开始扭动起来,横挂在钢管之上,慢慢旋转……
优美的舞姿,以及舞蹈的力量,下一刻,暗哑的歌声再次魅惑地响起:“……灯光摇晃照进了,我们的眼中。红酒慵懒着随意,跟我做着梦。心脏还是,没节奏跳动,难道这种感觉就是心痛……”
台下寂静无声,所有的眼睛都瞪大如铜铃,他们并不是没有看过钢管舞,也不是没有见过比这更炫效果的舞台,也不是没有见过比她更美,穿得更少的舞者……
而是,这个舞者,陡然发动了魔法因子(可视的经验值),将自己全身笼罩,仿佛描绘了一层淡蓝色的雷电之光,舞台灯光配合着暗了下来,只见一个几近透明的*,镶嵌着蓝色之光,在舞台上,在钢管上,尽情的舞蹈。
舞者谁都不看,而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创作当中,脸上哀伤而情动,如一朵幽怨的水莲花,不胜凉风的挽留,轻轻颤抖在风中……
尽情展现她对于歌曲与舞蹈的理解,诠释其精义。只见她忽儿双眉颦蹙,哀愁忧伤,忽而侧身垂睫,低回娇羞……在优美的舞蹈中,她忘怀了观众,也忘怀了自己……只尽情跳跃着,歌唱着:
“……爱情到底是被谁,随意的操纵。你不再会有温暖,熟悉的笑容,下过雨后,晴朗的天空,我的心会变得更加朦胧……”(未完待续)
极品女神 209 初*夜竞拍(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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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个音符徐徐落下,当最后一个动作渐渐凝固,当最后一盏灯笼缓缓点亮……
全场鸦雀无声,众皆惊愕不已。
好惊艳哦,有木有?
当宁凡采款款走上舞台的时候,发出的一环佩钉咚之声,这才惊醒了众人。
众皆惊喜了,不自觉地爆发了阵阵鼓掌声和叫好声。
“宁总,我要米兰今晚陪我。”还是那个打人的满脸横肉之人,对着春风满面,笑意融融的宁凡采,提出了要求。
宁凡采站在郎乐乐旁边,一些灯光立刻分配给了她,将她得意、惊艳、羡慕及嫉妒、恨意的神色一览无余。
“秦昂大爷,你也知道,这一切都得银子说话。”宁凡采抚了抚麦克风,娇笑道。
而她旁边的,舞台中央还在喘气的郎乐乐,大部分的灯光都照耀在她身上,因为刚才跳舞,用去了太多的力气,还耗去了一些魔法因子,此刻,脸色潮红,双腿还在微微发抖。
从未挑战过钢管这样高难度的舞蹈,这是第一次,全凭意念及恨意在支撑,完成得美伦美奂,对于刚才跳的单纯的舞蹈来说,她是满意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完成,又是她情非得已。
想起来都后怕,这时又听到了另有人在举牌:“宁总,我出双倍的价钱,要米兰姑娘今天晚上陪我。”
既然有人举牌开了头,就有人陆陆续续叫了起来:“宁总,我出三倍……”
“我出四倍……”
最后,竟然出到了十倍之多。
面对如此热闹而混乱场面,郎乐乐居然冷静了下来。
站在这里,就像一堆货物。任人评说,任人评估,任人出价。何其悲哀。
但好歹,价格还不算低。
不对呀。宁凡采还没有说底价,他们怎么就说出双倍、三倍的价格呢?
难道这里的姑娘,每一次待估之价,都明码标价了吗?
她这里从听到那个满脸横肉之人出价开始,她是异常气愤加恼羞成怒的,可此时想到了价格问题,她又充满了好奇,不知道这里的低价是多少?她在下面这些看客眼里。她又值多少银子呢?
(晕倒,她不会真心享受起被人评估价值的乐趣了吧?
虽然某种程度上来,价值即金钱是可以与快乐与幸福挂勾,比如说,一对恋人之间,两人非常相爱,他是愿意给你花钱,有一千花一千,有一万花一万。而另一些人,虽然他很富有。但他有一千万,却只给一、二万让你花,这两者之间。又能以爱或不爱,或爱得不够来衡量吗?)
果然,下一刻,宁凡采就替她解答出了心中的疑虑。
宁凡采依然满面春风的看着,未发表任何评论和意见,只是在此起彼伏的竞拍举牌活动渐渐稀少,告一段落的时候,她咳嗽了一声:“咳咳……”,大伙儿全明白了。宁凡采副总经理要发言了。
平常时间,都是宁凡采当家管事。杜渐鸿虽然作为第一负责人,采*花盟的盟主。来此的时间却很少,几乎每天晚上,都是宁凡采在主持盟里的大事小事。
“平常姑娘们的起底价格,各位大爷都知道的,但今天……”她含笑扫了一眼底下热切的目光,轻笑一声,缓缓说道:“今天米兰姑娘的起底价格,是一万个金币……”
就听到底下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及不敢相信的神态。郎乐乐觉得好笑,脸色依然潮红,但腿不再发抖了。
原来,自己是一块这么值钱的猪肉呀,哦,不对,应该是牛肉?还是龙肉?
看他们的神色,及宁凡采给自己的报价“一万个金币的价格”,大概应该是最贵动物的那种肉了吧?自己给自己脸上贴下金,那就应该是“凤凰肉”的价格了吧。
“喂,宁总,米兰姑娘是美,才色俱佳,但你也不至于漫天要价吧?”先前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认得他的人叫他“秦昂”的人,代表大多数看客举手摇牌,发表抗议道。
“呵呵,秦昂大爷,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份价钱一份货吗?”宁凡采亮如星光的眼眸,直直地盯牢秦昂,抿嘴笑问:“难道你不觉得咱们的米兰姑娘,不值这个价钱吗?”
宁凡采抓过郎乐乐,举起她的手,带动她转了一个圈,那粉色透明的风衣,将内里几乎裸*露的肌体、曲线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值……嘿嘿……很值。”秦昂真心夸奖道,但摸了摸腰包,他却摇了摇头,反而将腰包攥紧了,苦笑道:“但对不起了,秦某无福享受,还是留给哪位土豪仁兄吧。”说完话,他放下了手,探照灯也不再打在他脸上。
他的腰包里,是躺着几张银票来着,可要他全部用来换取米兰姑娘的一夜,他还是有些舍不得,虽然他并未婚配,孤家寡人一个。
因为他只是一个卖猪肉的主儿,小本生意之人,风里来雨里去,知道赚钱的辛苦与不易,所以,把钱看得很重很重。平常时间来此消遣,大方是大方,但都在他的预算范围之内,他绝不会将自己的所有,或超额资金来做没有收益的事情。
在商言商,既然这些竞拍的姑娘也是货物,他就不可能付出真心,真情和真金来想到要长相厮守,只不过是货物与金钱,作等价交换罢了。
这只是一小段插曲,立马翻篇,你不竞拍,自然有人感兴趣,所谓“各花入各眼”,何况这货物,物超所值。
“宁总,我出一万一……”
“我出一万二……”
“我出一万三……”
竞拍活动依然热闹,但加的价格却不再是一倍、二倍的加了,而是一千、二千、三千的往上走。
看着这样的行情,郎乐乐又恍然顿悟了:
他们“采*花盟”打着采*花的名义,却干着买卖人肉的勾当,此采*花是采*花。是花钱来采*花消费……即设立的地下红灯区,以前叫做“青楼”的场所罢了。
为什么这样的行业从远古时代开始,至今都从未衰败过。久盛不衰的原因,第一是市场的需求。即有买方市场就会有卖方市场,这是不可分割的命运共同体。第二应该是利益链条的需求,这样的货物不用生产,自然之物,最原始的积累,来钱容易而且快,再加上各取所需,就给不法分子提供了可利用的空间……
“我出十万个金币……”
还在郎乐乐神思恍惚之际。一阵雷鸣般响彻云霄的鼓声,将她给震醒了。
“多……,多少?”她旁边的宁凡采,从来镇定自若的宁副总,竟然语结了。
“我出十万个金币……”一个温和平静的声音响起,不高不低,刚好让全场都听得见。
郎乐乐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一个满脸红润,五大三粗的青年汉子,举牌笑道。
“真土豪呀。咱们做朋友吧。”他旁边的几个看热闹的基友,张开双手,准备抱土豪大腿。却被这汉子身边的保安人员给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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