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锦羡儿
“你们兄妹俩还真是一个样,次次我提到让你们找对象,你们就给我转移话题。”
乔诗暮拿着两个苹果,嘻嘻笑了:“我去洗洗。”
她在医院里陪丁淑兰到傍晚,快天黑时离开。
回去的时候司机抄了近路,三十分钟就回到江城区了。
“师傅,麻烦送我去西座百货大楼。”
“好嘞。”
“师傅,你把冷气关了吧,我想开窗。”她靠在车窗旁,把窗玻璃降下来。
窗外带着夏日炎热的风灌进来,冲散了车里弥留的冷气,拂面而来莫名觉得舒服。
只是乔诗暮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片刻的惬意,突然“嘭”一声巨响。
她身处的出租车被一次猛烈的撞击后,朝右侧旋转着撞开了好几米,最后撞上隔离护栏才停下。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034.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乔乔……乔乔……乔乔你在哪……”
悲戚的喊声,杂糅了惊恐、悲伤等情绪,让听见的人……为之动容?
事实上,并不!
跟警察做完笔录后,乔诗暮拉开帘子快步走出去,无奈的朝姜丝丝喊:“我在这儿。”
“乔乔你没事吧?”姜丝丝飞奔到她面前,视线从上到下反复的打量了她好几遍:“伤的严重不严重?”
“如你所见。”乔诗暮四肢健全的站在她面前,只是伤了只胳膊,并没有生命危险。
姜丝丝松口气:“你吓死我了。”
在接到乔诗暮的电话后,她吓得不行,忙完手头的事马不停蹄就赶过来了。
“谁让你不听我把话说完。”
发生车祸后乔诗暮是昏过去了,但在救护车赶来没多久又醒了,当时只是受惊昏迷了而已。醒来后医生让她联系家人,她不想惊扰了丁淑兰,才给姜丝丝打电话。
电话里刚提到自己车祸了,受了伤正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姜丝丝整个人就炸了,问了是哪个医院就挂了电话,都没来得及告诉她自己伤了哪。
姜丝丝提走她的包,上前搀着她另一只胳膊:“现在怎么样了?还要不要做其他检查?”
“检查都做完了,缴完费就能回去。”
仅伤了只胳膊,乔诗暮已经很幸运了,那个出租车司机比她伤得严重得多,估计得住院个十天半个月。
“怎么突然会发生车祸?”姜丝丝扶着她往缴费大厅走。
“听刚刚跟我做笔录的警察说,是面包车司机疲劳驾驶导致越线超车,撞到了正常驾驶的出租车。”她就刚好那么倒霉坐在了被撞的出租车里。
姜丝丝倒抽口凉气,倒霉起来飞来横祸真是挡都挡不住,她把乔诗暮扶到椅子上坐下,说:“你在这坐着吧,我去缴费。”
乔诗暮在椅子上坐下,低头看了看打了石膏诶绷带固定起来的手臂,还觉得一阵阵隐隐作痛。
不过这种痛跟先前医生给做复位时的痛根本没法比较,骨头复位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再也不想再尝试那种滋味,尝过一次就已经永生难忘了。
人来人往的医院长廊上,陆林语拿着病人的记录簿脚步匆匆,那袭白大褂衬得她如星空中皎洁明亮的月亮,给人一种高冷的美。
行色匆匆,在经过缴费大厅时,视线扫过乔诗暮,脚步停了下来。
乔诗暮视线里注意到有个人朝自己走来,白大褂遮到膝盖,双腿被浅色牛仔裤包裹着,尤为细长。
见对方直朝自己的方向来,她缓缓抬起头,待看清陆林语的脸后很是意外。
陆林语一手拿着文件夹,一手抄在白大褂的衣兜里,视线落在乔诗暮的手臂上,以行医多年的经验只是一眼就诊断出她的伤势:“骨折?”
倒是没想到她真是冲自己来的,乔诗暮点点头站起来,视线落在她胸前的牌子上。
骨科,副主任陆林语。
原来她是个医生,乔诗暮没料想到。
“乔乔,好了,我们走吧。”姜丝丝拿着几张缴完费的单据走过来。
乔诗暮冲陆林语微笑颔首,朝姜丝丝走去。
姜丝丝看了陆林语一眼,好奇:“那个女人是谁?”
乔诗暮挽住姜丝丝的手,轻声道:“一个认识的人。”
陆林语转过身,盯着俩人离开的方向,久久不动,似乎陷入某种沉思,许久后才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
手伸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她垂眸,翻开通讯录。
傍晚,白天的暑热降下去了不少,黄昏的微光落在修剪整齐的草坪地上,伴着傅嘉木和乖宝儿玩闹的声音。
草坪地侧边木搭的凉棚里,男人穿着藏青色的圆领t恤,搭配着黑色休闲长裤,垂着眼帘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逆天的侧颜,流畅的线条,轮廓分明的五官,今天这身休闲的服装让他显得随性很多,不似往常那样气场十足,让人敬畏。
搁在石圆桌上的手机响起,他抬眸看了眼屏幕,将文件合起来放一旁,拾起手机。
“你猜我刚才医院里遇到谁?”电话那端,陆林语勾着唇卖关子。
傅知珩并不感兴趣,语调淡然:“嗯。”
陆林语撇撇嘴,没意思的自行揭晓谜底:“就是那个乔小姐,昨晚在商都遇见的那位。”
傅知珩闻言,眉宇一皱,眸色赫然暗沉了几分,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沉下来的嗓音直接暴露了他的情绪:“怎么回事?”
啧啧啧,一向沉稳冷静的男人,竟然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她这还什么都没说呢。
从酒庄那次起,陆林语一直认为俩人关系不简单,只是手里没有证据,不论她怎么问傅知珩不肯说实话。
“我也是无意中在缴费大厅遇见她,右臂骨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受的伤,不过以我行医多年的经验,多数是因为车祸。”
男人眉头瞬时紧拧着,深邃的黑眸微微敛起,情绪难辨。
“我说,你跟那位乔小姐是什么关系?。”女人的直觉都是很准的,虽然没接触过乔诗暮几回,但据她多次观察,再结合傅知珩刚刚的反应,也是八九不离十了。“看样子你是想通了,准备给我干儿子找个妈?”
“陆医生,八卦不是你的作风。”傅知珩目光朝前方落,投在跟乖宝儿追逐嬉戏的傅嘉木身上,唇角微抿着,淡淡道:“没什么事就先挂了。”
“喂,喂?喂喂?”
耳边突然没声了,陆林语喂了好几下,把手机拿下来一看,挂了。
哼,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傅知珩随手把手机塞进裤兜里,朝傅嘉木喊:“睡包。”
听见爹地的喊声,傅嘉木小朋友从草坪地上爬起来,应道:“爹地,是你叫睡包吗?”
傅知珩招了下手:“过来。”
傅嘉木迈腿跑向他,乖宝儿摇着尾巴跟上。
男人抬手,轻放在儿子脑袋上,缓缓道:“想见乔阿姨吗?”
小萌宝想也没想:“想。”
傅知珩垂眸看着儿子的眼睛,明亮透彻,形同没有杂质的清泉。脑海里忽的映出一张脸,他敛了敛眼帘: “换身衣服,爹地带你去见她。”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035.是爹地送我来的
姜丝丝还要上班,把乔诗暮送回住处又匆匆赶去了报社。
乔诗暮吊着手往客厅里走,把包随手丢在一旁,伸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昨天被齐文凯揩油,今天被他污蔑辞了职,又遇车祸手臂受伤,她怎么会这么倒霉?
对于钢琴师来说,手很珍贵,虽然不算特别严重,但医生说也要挂个两周才能好,也就意味着她这个右撇子的人要用左手过半个月时间。
好在车祸时没伤到手指,不然可能影响她以后弹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虽然有点水逆,但乔诗暮想得开,决定心安理得休息半个月。
晚上七点,六月的夏天还是光亮的,太阳虽然已经下山了,天仍旧迟迟不见黑下来。
乔诗暮准备先洗个澡再叫外卖吃,正要往房间走,外边突然传来敲门声。
应该不会是姜丝丝,她有钥匙。乔诗暮困惑的朝门口走,边问:“谁呀?”
不过两秒,屋外传来一把稚嫩响亮的童声,甜甜的像一碗糖水,能直流进人心里:“是我,姐姐我是睡包。”
乔诗暮闻声勾唇笑起来,登时不由地加快了脚步走向玄关。
门拉开不到二分之一,垂眸便看见小帅哥抱着一束花站在门前,那双有神又明亮的眼睛正朝她望着。
她蹲下身,笑着看他,伸出左手,指腹贴着他肉嘟嘟的小脸轻捏了下:“是你呀,你怎么到姐姐这儿来了?”
“是爹地送我来了。”傅嘉木侧目看向旁边。
乔诗暮微微一愣,下意识抬起头望去,视线恰恰跟傅知珩深邃的眼眸对上,她忙站好,把整扇门都拉开,局促的喊了声:“傅先生。”
傅知珩眸子微垂,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唇角微抿着,神色捉摸不定。
见他看着自己的手,乔诗暮自行解释道:“下午被撞车了,右手受了点伤,医生说要两周才能痊愈,所以关于辅导嘉木学钢琴的事可能……”
男人敛了敛眸,深沉的黑瞳看着她的脸,淡薄的唇轻轻一动:“无碍,等乔小姐伤势痊愈了再说。”
“好。”
傅知珩没再说什么,一只长臂微抬,手掌按着傅嘉木的后脑勺,将他往她面前推了推,说:“睡包说想见你,我就送他过来了。”
小萌宝立即举起手里的向日葵,递向乔诗暮,声音侬糯的说:“姐姐,这是睡包送给你的花。”
虽然是爹地挑的花,也是爹地付的钱,但爹地说算是他送的,所以这花就是他送的!
小小的一个举动,却教乔诗暮心里蓦地一片柔软,她嘴角翘起,忙伸手接下:“谢谢你,来,快进来坐。”
她把父子俩领进屋里,把花放在桌面上,给俩人倒了水。
“傅先生喝水。”
傅嘉木走到乔诗暮面前,看了看她挂着的手臂,像个小大人一样懂事的问:“姐姐你的手疼不疼?”
乔诗暮的工作能跟很多小孩子接触,年龄大点的初中生或高中生,年轻小点的也有像傅嘉木这么小的,但只有跟傅嘉木相处的时候才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
看着他乖巧讨人喜欢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的心窝深处像是被融化了。
这小孩怎么这么可爱!
她微弯下身,抬起左手摸了摸他的脑瓜子:“姐姐不疼,谢谢嘉木的关心。”
“姐姐你疼得时候告诉睡包,睡包给你呼呼。”说着他就撅起自己的小嘴,然后特别认真的说:“呼呼了就不会疼了。”
乔诗暮垂眸,看着小萌宝稚嫩的小脸,懂事又乖巧的举动让她心底一片软柔,她嘴角扬起笑容,点点头:“好,谢谢嘉木。”
傅知珩站了起来,颀长的身躯拢住了一片光影,手指拧着西装外套上的纽扣扣上,侧目对乔诗暮说:“那就麻烦乔小姐暂时帮我照看着他,我晚些过来接他。”
“不麻烦,傅先生你忙去吧。”
“爹地再见。”
姜丝丝八点钟回来时,傅嘉木还在,见他又在这儿,不免有些意外。
“这小孩怎么在这儿?”
乔诗暮正陪着傅嘉木看动画片,见姜丝丝一惊一乍的,她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下班了?”
“嗯。”姜丝丝把包丢在一旁,快步走过去,挨着傅嘉木坐下,双手捧着他的小脸揉了揉:“小朋友你好呀,还记得姐姐吗?”
傅嘉木撅着小嘴,圆溜溜的乌黑大眼看着她,点了点头,声音含糊的说:“记得。”
姜丝丝觉得这小孩萌死人了,二话不说分享出自己的零食,统统搬出来:“喜欢吃这个吗?这个呢?这个也很好吃,要尝尝吗。”
乔诗暮无奈的看了姜丝丝一眼,把向日葵插进花瓶里,抱着瓶子往卫生间走。
姜丝丝从袋子里拿出一块裹着巧克力酱的威化饼,撕开包装给傅嘉木递过去。
傅嘉木闻了闻,闻见是巧克力味的,他仰着小脑袋看姜丝丝:“思思姐姐,这上面的是巧克力吗?”
“对呀,你不喜欢吃巧克力吗?”
“我不能吃巧克力。”
姜丝丝不解:“为什么呀?”
小萌宝小眉头微微一皱,这皱眉的模样跟傅知珩如出一辙,只听他声音软软糯糯的说:“吃了巧克力会生病,就要到医院打针。”
姜丝丝诧异,正好看见乔诗暮抱着花瓶从卫生间走回来,她指了指傅嘉木:“你俩真有缘,他跟你一样也是巧克力过敏体质。”
乔诗暮把花瓶放在茶几桌上,意外的看向傅嘉木,扬着嘴角笑道:“是吗,那还真是有缘分。”
八点半左右,敲门声响起,大抵是傅知珩过来接傅嘉木了。
乔诗暮起身去开门,走到玄关门前时莫名的有些在意自己的形象,伸手撩了撩头发,轻轻按下门把。
门前的男人,一身正装,然而身上少了那股浑然天成的气场。在瞧见乔诗暮后,他朝她鞠了个躬:“你好,我是老板的司机,来接小少爷回去。”
在瞧见门外的男人后,乔诗暮心里竟然涌起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
屋里傅嘉木闻声跑出来,瞅见来接自己的人不是爹地,他跑到乔诗暮旁边,看着门外的人:“小郑叔叔,怎么是你?爹地呢?”
“老板还在公司,他让我来接你回去。”小郑说。
“哦。”傅嘉木走出去,转过身朝乔诗暮挥挥手:“乔乔姐姐,那睡包先回家了,下次再来找你玩。”
乔诗暮微俯身,笑着看他:“好,路上小心哦,拜拜。”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036.所以里头穿了没有?
本来受伤一事乔诗暮有意瞒着丁淑兰和严楚,但严楚已经不知从哪得知她车祸受伤,在家里养伤的第三个晚上接到他了的电话,并约在第二天的晚上俩人一起吃饭。
夜幕降下,夜色越发的深邃,路上车流如织,路边树影交错。
乔诗暮从出租车上下来,只是刚下车就瞅见了倚窗而坐的严楚,恰好看见他望过来,她笑着挥动了下手臂。
走进餐厅,一眼看见坐在卡座的男人,她快步走过去,坐进沙发里:“哥,你等很久了吗?”
严楚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眸色暗沉,说话带着家长才有的那种严厉:“车祸受伤了也不告诉我,把我当外人呢?”
“哪有把你当外人啊,你是我哥啊,哥你别生气嘛,我还不是怕你告诉我姨所以才瞒着你吗。”乔诗暮的左手从桌上伸过去,揪着严楚的衣服拉了拉,讨好示意。
俩人一块长大,她知道严楚的软肋,打小她只要做了让严楚不高兴的事,撒个娇都能避免一顿挨骂。
现在俩人都长大了,很多行为习惯都改了,就唯独这点没有变。
严楚板着脸瞪了她许久,到底还是软了心,温声问了句:“现在还疼不疼?医生怎么说?”
乔诗暮暗自松口气,摸摸那只手,笑道:“现在没什么事了,医生说休养两周就能恢复了,你千万别告诉我姨,不然她又该担心了。”
“那就好。”严楚的面色缓和了些,语气也没那么深沉了。
乔诗暮拿起桌上的菜谱,趁着气氛融洽,忙不迭转移话题:“肚子好饿,哥你要吃点什么?”
辞了工作的事乔诗暮并没告诉丁淑兰,严楚在饭桌上也没提过这事,看样子应该不知道。她也不打算说,不然他的性格,要是得知她辞职的缘由肯定会去找齐文凯算账。
她哥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易冲动。
饭后,严楚说送乔诗暮回去,俩人站在马路旁等车。
灯火的夏夜,透着丝燥热的风从街头吹过来,吹乱乔诗暮披散在肩头的发。
她抬手拨了拨,指尖勾着柔软的发丝挽至耳后,见车还没来,她伸手在严楚的胳膊上戳了戳:“哥,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上次去医院,我姨又跟我念叨了你的事。”
严楚神色淡淡,不以为意:“她哪次不念,你听听就算了。”
“你找女朋友了她就不念了啊,我求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快三十岁的男人,连女朋友都没有,乔诗暮瞅着他也不差啊。
愁人!
严楚伸出手,在她脑门上略略用力戳了一下,然后又扣着她的脑袋泄愤似的揉了揉:“男人三十而立,急什么,我的事你别跟着瞎操心。”
乔诗暮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揉头发,而会揉她头发的人只有严楚,她当即气炸:“啊,臭严楚,你别弄我头发!”
严楚哈哈大笑,不仅没有收敛,动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从远处看,俩人颇像一对关系亲密的恋人在打情骂俏。
某处一辆车里,稚嫩的童声沿着电波传出来,在静谧的车厢里尤为清晰:“爹地?你怎么不说话?”
视线随着车子的移动而移动,远处那两抹身影已经模糊到消失,男人的眸色像染了墨一般,幽暗却深沉,望着窗外稍纵即逝的夜色,片刻才嗓音略沉的应了一声。
伤了一只手,对乔诗暮的生活带来诸多不便,尤其是洗澡。
以前她觉得累了一天下班到家洗个清爽的澡是件很享受的事,但现在洗个澡各种不方便,连洗完澡吹个头发都变得困难。
她拎着吹风机从房间里走出来,朝客厅里追剧的姜丝丝喊道:“丝丝,帮我吹个头。”
“来了。”
姜丝丝走过来,接过吹风机,找插头通上电。
乔诗暮的发质很好,发丝顺直,姜丝丝一直觉得她弄成卷发会更好看更有女人味,也提议了几回,不过她本人还是喜欢留着长直发。
吹了七八成干,收起吹风机,姜丝丝把线收起来,眼神略显猥琐的朝乔诗暮胸口瞟了瞟:“你一只手没法扣内衣,所以里头穿了没有?”
乔诗暮无语的按着胸口,见她跟色狼似的,没好气的说:“脑子里想什么呢,我穿着运动款内衣。”
姜丝丝嘿嘿一笑,把吹风机递给她:“我不是好奇嘛,好了,任务完成了,我去看电视了。”
乔诗暮拿着吹风机,顶着满头黑线回了房间。
将吹风机收起来,路过桌子时视线掠过花瓶里的向日葵,她走过去,手指在水分饱满的花瓣上轻抚了下。
她把花保养得当,即便已经过三天了,向日葵依然很新鲜,色泽鲜艳。
看着这花,乔诗暮想起了傅嘉木,小萌宝不仅可爱,还是个小暖男,竟然给她送花。
送的还是她最喜欢的向日葵。
想起当时的画面,她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扬起来,甚至笑出声来。
翌日上午,医院某值班室,消毒水的味道即便关着门也阻隔不了,在空气里浮浮沉沉,最后侵入鼻息。
拉开帘子,陆林语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笔填写病历本。
过了片刻,一道身材修长的身影从帘子后走出来,深邃的眉眼,分明深刻的轮廓,从容不迫坐在旁侧的椅子上。
陆林语抬头,眸光落向眼前冷傲的男人,微沉的声音透着她不悦的情绪:“话我都说烂了,你怎么就是不听?让你在家的时候用拐杖真的有这么难吗?”
男人眉眼冷静,坐在那儿,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陆林语虽然生气,但对他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提起笔,在刚打印出来的纸上写了一行字:“我给你开点药,记得按时涂抹。”
男人走后,乔诗暮拧开水杯喝了两口水,另一个患者就敲门进来了。
“进。”
患者大致说明了自身情况后,陆林语站起来,指了指帘子后边。
“到床上躺好,我检查看看。”
患者家属把患者扶到床上,陆林语随后跟上,抬眸却在病床上看见一个黑色钱包。
她走过去拾起来,轻轻翻开,瞥见原本身份证的卡槽里放着张小照片。
手指伸入卡槽里,两指夹着照片一角,小心翼翼的将照片往外抽出。
待定睛一看,陆林语愣住了。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037.奋不顾身的救她?
暂时没别的患者,陆林语忙里偷闲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张方形小照片,已经来来回回看了不下二十遍。
这时,突然有人直接推门走进来,没有敲门。
她抬眸望去,见男人神色匆匆返回自己的值班室,尾音上扬:“坐。”
但对方并没有按照她说的做,在看见她拿在手里的照片后,瞳孔微不可察的骤缩了半圈,几乎是反应过来就上前去夺。
注意到他的动作,陆林语脚抵着地板微微用力,椅子骤时往后移开了几寸,成功避开了那只手。
她勾着唇把照片收起来,下巴微抬,上下小幅度的颔了颔:“急什么,坐啊,咱好好聊聊。”
傅知珩拉开椅子坐下,晦暗不明的双眼直视着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看不出任何喜怒。
陆林语了解他,他这副模样实则已经动了怒。
她不由地挑眉,就因为一张照片?
那促狭的眼神掩盖不住她身上散发的八卦气息,她手背抵着下巴,扬了扬捏在另一只手上的照片:“先前你身边除了我,来往比较密切的异性也就那个大明星,现在突然蹦出来一个让你处处关心的乔诗暮。你到底什么想法?是大明星还是乔诗暮?”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