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锦羡儿
傅知珩在她发愣的功夫,把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尔后退开,他的双手习惯性抄进裤兜里。
被困的只有两个人,乔诗暮有点拘谨,大概是因为她觉得傅知珩的气场太大,加之他人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也不像是那种平易近人的人。
但是俩人都不说话,安静地气氛反而让她更不自在,她试图找了个话题缓解一下尴尬的感觉。
“那个,傅先生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傅知珩站在中间的酒柜前,手边放着两瓶酒,旁边台面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杯架,架子上放着高脚杯。
他拿起挂在杯架上的开瓶器,拎起其中一瓶酒,动作娴熟的把酒塞取下来,看向她:“下来拿两瓶酒。”
虽然酒庄是傅默齐父母名下的产业,但近些年他也入了不少股份,也是股东之一。
虽说俩人被困在一起有点尴尬,但乔诗暮觉得还好有他在,不然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傅知珩取了两只高脚杯,各斟上红酒,手指张开握着其中一只杯子,端到嘴边喝了两口,然后将另一杯往她那边推了推:“喝点酒可以暖暖身。”
“谢谢。”酒库的冷气果然很大,乔诗暮已经开始觉得双腿有点冷了。
她平常不怎么喝酒,红酒也很少接触,不过这杯酒的酒味很清香,尝起来甘甜回香,味道很醇厚。
还挺好喝。
小半杯下肚,没一会儿身体果然感觉暖和了许多。
只不过随着被困的时间变长,冷气很快就驱赶了身体里聚集起来的暖意,寒冷变得愈加清晰。
多喝了两杯后,后劲上来的乔诗暮有些醉了,双颊酡红,脑袋已经有点晕乎乎的感觉。
傅知珩注意到她似乎喝醉了,便放下手里的酒杯,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她脚步不稳晃了两晃,紧着整个人倒向了一侧。
他反应飞快,长臂一伸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她后背,双臂往回收力,她人脚步踉跄撞就进了他怀里。
额头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乔诗暮觉得脑子更晕了,浑身软绵绵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脱。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008.那个人是不是你?
红酒的后劲比普通啤酒的后劲更大,再加上乔诗暮酒量不行,现在脑子已经分不清前后左右了,身体连力气都没有,就这么软绵绵的趴在傅知珩身上起不来。
醉意越深,脑子越混沌,他身上的淡淡檀香扑到鼻尖处,让她想起了那条她困扰了好一段时间的男人领带。
一模一样的味道。
她抓着傅知珩身上的西装,仰起头看他。脸上白里透红,明亮的眼眸透着似迷离,红唇轻启时带着红酒甘甜的气息:“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她肩头的外套滑落,傅知珩垂着眸,伸手替她牵起来,眸子沉静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嗓音无波无澜:“你喝醉了,我扶你找个地方坐下来。”
没有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乔诗暮攥紧手里的西装,看着他,唇色透着水润的红:“是不是你?那天晚上我在笙歌遇见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那条领带上有他身上的檀香,虽然淡淡的,但她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领带的主人。
傅知珩并没有要回答她这个问题,他往后退开一步,棱角分明的俊颜上有些微松动。
乔诗暮已经有七八分醉意,行为举止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见他往后退,她想都没想用力一把将人扯回来。
她的力气不算大,但傅知珩没有防备,被她拽得整个人往前一倾,俯着身,鼻尖堪堪碰到她的鼻尖上。
男人一愣,垂眸看她,俩人四目相接。
他的眸子狭长,漆黑如墨,泛着细碎的光泽。
乔诗暮眨眨眼,觉得一股热意直冲头顶,身子一晃,她脚下趔趄的退了两步,双腿软得已经要站不住。
傅知珩单手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拽过来,一双手将她的腰环住,她再度扑进他的怀里。
乔诗暮趴在他身上,整个人被他温热的身体以及熟悉的气息缠绕着,精神完全松懈下来,缓缓闭上双眼。
好暖……
好舒服……
——
目前,俩人被困已有四十分钟。
季郇到处找乔诗暮,陆林语也到处找傅知珩。
陆林语今天上晚班,这会儿差不多回医院了,但傅嘉木还在她这里。
给傅知珩连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她忍不住皱眉,收起手机低头看向傅嘉木:“你爸到底哪去了,电话也打不通。”
“林语姑姑,不如我们去问问我哥吧,说不定我哥知道爹地在哪儿。”
“行。”
陆林语弯下腰,将小萌宝抱起来,转身回了宴会厅找傅默齐。
作为今天这场生日宴的主人公,傅默齐全程被簇拥着,这会儿端着杯酒跟一帮朋友谈笑风生。
陆林语抱着傅嘉木站在人群外围。
她怀里,傅嘉木朝傅默齐大声喊:“哥哥,哥哥!”
大家一瞬都安静下来,目光唰唰冲俩人投去。
傅默齐把手里的酒杯放下,忙不迭迈腿走过去,脸上挂着和悦的笑容,视线先落在陆林语身上,然后才缓缓移向傅嘉木:“睡包怎么了?”
“哥哥你有看见我爹地吗?”小萌宝问。
“你爸?”傅默齐看向陆林语:“他没跟你们在一起吗?”
“电话打不通,人消失快一个钟了,你知道他去了哪吗?”陆林语问。
陆林语净身高一米七,今天这身露肩蕾丝袖上衣搭配中长款鱼尾裙特别显气质,灰褐色的卷发比黑发色妖娆,但又不失女性的干练。
大部分男人都不喜欢太干练的女人,但傅默齐却觉得陆林语比任何女人都有魅力。
只是这个女人的心比石头还硬,他融不化也捂不热。
“电话打不通?估计是在酒库吧。”傅默齐说,说着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襟,目光热切的看着陆林语:“陆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跟你说多少回了,别叫我陆陆。”陆林语不太想跟傅默齐纠缠,抱着傅嘉木转身离开,“睡包,我们去找你爸。”
傅默齐快步跟上,伸手将傅嘉木从她怀里抱走:“陆陆,睡包给我,你别累着。”
酒庄里的酒库很多,但自用的酒都固定放在一个酒库里。
指纹认证的大门,闲杂人等进不去,除非是相关的工作人员。
走进去后,傅默齐发现有个区域的电停了,他拿起工作台上的对讲机,接通保安室。
“保安队长呢?a区域的电怎么停了?”过了几秒,听见保安队长在那端支支吾吾大半天,他不耐的说:“连句话都说不利索,酒庄养的都是废物吗。”
“傅少,是傅小姐让我们停的电。”
“小媛怎么管起了酒库的杂事?”傅默齐皱着眉呢喃,拿起对讲又说:“把电全部打开。”
电话还没挂,a区域的电几秒钟功夫全亮了。
三人往里走,这时候有个人迎面出来。
傅嘉木眼睛一亮,兴奋的喊:“是爹地!”
陆林语抬头望去,见傅知珩抱着个人从里头出来,顿时心里一紧快步上前:“什么情况?这个女人是谁?你脚上的伤刚愈合,快把她放下来。”
“出去再说!”
傅知珩抱着乔诗暮,率先出去。
傅默齐见陆林语望着自己,他耸耸肩,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傅知珩把乔诗暮抱到停车场的车里,唇色有些泛白,眉头微紧,这副模样连身上严峻的气势也降低了几分。
傅默齐抱着傅嘉木,跟着陆林语快步跟出来。
站在车门旁,陆林语看了眼被他放到车里的乔诗暮。见他脸色不太好,忙问:“你没事吧?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傅知珩把车门关上,眉头比方才皱得更深,漆黑的眼眸里如墨般阴沉,视线掠过陆林语投到傅默齐身上:“让小媛来见我!”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009.认我做儿子还算数吗?
初夏清晨的阳光如金子一般从窗口洒落了一地,轻风卷起遮光帘,落在地上的影子像舞者一样舞动。
乔诗暮睁开眼时,闻到了一股很清淡的香味,是薰衣草的气味。
这个味道她很熟悉,前两年她晚上时常睡不好,所以睡前有点薰衣草香薰蜡烛的习惯。
已经好久没有闻到这个香味了,好怀念啊。
诶!
不对!!!
感觉到不对劲,乔诗暮“腾”的一下翻身坐起来,惊恐万状的把周遭的环境环顾了一遍,然后掀开被子确认自己是否平安无事。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完好的穿在自己身上。
见状,她长舒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松懈后,宿醉的后遗症因为她刚刚剧烈的动作涌现了出来,脑门跟着一阵一阵的疼。
她把被子推开坐到床边,见床边没有自己的鞋,只好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打开门,走出这间色调单一的现代风格的房间。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天她和傅知珩一起被困在酒庄的酒库里,因为冷气太足,俩人就喝了点红酒来暖身,然后……
天,她又断片了!
长长的走廊,装修风格跟刚刚那间房一样,色调单一,还冷冷清清。
虽然房子的装修简约,但不经意间又彰显低调的奢华,看样子这是一栋别墅,或者是一套高级公寓。
“有人吗?”走廊的尽头是旋转式楼梯,乔诗暮探着脑袋往楼下瞟了瞟,轻声喊道。
顺着旋转式楼梯转了一圈,再往下她就能没有阻隔的看到一楼客厅。
“有……”
“姐姐你醒啦!”
还不等她把话再问一遍,一道清脆稚嫩的童声响起,紧着楼梯下面跳出来一个小萌宝。
大眼睛又亮又有神的弯着,正冲她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乔诗暮微微一愣,继而加快脚步走下去,弯下腰看他:“这是你家吗?”
“对呀。”小萌宝的眼睛亮亮的,满是关心的又问:“姐姐,爹地说你昨天晚上喝醉了,今天头疼吗?”
看着他关心自己的模样,乔诗暮心尖颤了颤,感觉一整颗心都要化掉了,她忍不住抬手轻捏了下他白白净净的小脸蛋:“谢谢关心,姐姐没事了。”
“早餐已经好了,姐姐你过来和我跟爹地一起吃吧。”傅嘉木伸出小手,拉着她的手带她走向用餐区,一边喊道:“爹地,姐姐醒了。”
从楼梯下来,右转就是用餐区。
六人座的长形餐桌,主位上坐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拿着份报纸,正在阅读。
在傅嘉木牵着乔诗暮走过来后,他微抬起头,深邃的眸子望过去,视线往下移,落在了她脚上。
乔诗暮停下步伐,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才想起自己没穿鞋,她有点尴尬,顿感一股热意往脸上涌来。
男人不着痕迹的移走视线,朝一处喊:“小珠,拎双女士拖鞋过来。”
一个年龄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孩不知从哪蹦出来,应了一声,火速离开,然后又火速提着双粉色拖鞋递到了乔诗暮跟前。
乔诗暮道了声谢,把鞋子穿上。
鞋子是新的,但码数刚刚好。
“把早餐端出来给乔小姐。”
“是,先生。”
早餐偏西式,三明治、煎蛋还有牛奶,乔诗暮平时也喜欢研究烹饪,所以她的口味比较杂,西式早餐也吃得惯。
她端起牛奶喝了口,伸手拿起盘子里的三明治。
傅嘉木双手捧着杯子喝了几口牛奶,放下后,嘴巴上面白花花的一道,像胡子一样。
他不知情,还冲乔诗暮笑。
乔诗暮对小家伙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一颗心化成水,她伸手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出来,给他把小嘴擦了擦:“喝得嘴边都是,姐姐给你擦擦。”
傅嘉木仰着小脸,甜甜的冲她笑:“谢谢姐姐。”
乔诗暮往后退开些,莞尔一笑:“不客气。”
旁侧,傅知珩坐在那儿,眉目冷静的看着俩人间的互动,眼底的情绪渐渐变得复杂起来,深沉的让人难以探究。
傅嘉木咬了一口自己的三明治,注意到爹地似乎一直盯着乔诗暮看,而且连早餐都不吃了,他好奇地问:“爹地你怎么了?”
乔诗暮下意识扭头,堪堪对上傅知珩还没来得及移走的视线。
目光相接,她被嘴里的早餐呛了下,咳了声,垂下眸,动作不自然的弄了弄鬓角的碎发。
傅知珩面色无波,看了儿子一眼,平静的开口:“吃早餐,待会送你去上学。”
“哦。”傅嘉木默默地低头吃饭。
乔诗暮昨晚在生日宴只吃个两块蛋糕,本来想着等回去之后在外边吃点,哪知被困在酒库还喝醉了,这都第二天的早餐,肚子早饿得不行。
三明治很快吃完了,她拿起刀叉,沿着鸡蛋中间切下。
鸡蛋是全熟的,切开没有半熟蛋黄,其实西式的煎蛋是半生熟,不过这父子俩似乎都不喜欢吃半生熟的鸡蛋。
傅知珩吃的快,乔诗暮和傅嘉木还没吃饭,他已经放下餐具,端起咖啡一边喝一边拿起报纸来看。
乔诗暮吃了口鸡蛋,眼角余光朝傅知珩瞥了瞥。
她其实想问昨晚的事,但见他这么平淡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姜丝丝说她喝醉之后很容易“放飞自我”。
上次同学会上喝醉她都把男人的领带带回了家,所以这次她很担心自己对傅知珩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她应该不会变态到跟傅知珩要内裤之类的吧……
光是这么猜想就已经头皮发麻了。
许是注意到她的视线,傅知珩报纸往下放低了些,抬眸看向她。
看见他突然望向自己,乔诗暮蓦地一愣,急忙端起牛奶往嘴边送,以别的举动掩盖自己刚刚的行为。
旁边,傅嘉木看着她,忽然问:“姐姐,你昨天晚上说要认我做儿子还算数吗?”
“咳咳咳咳……”
乔诗暮含在嘴里的牛奶差点喷出来,她强行咽进肚子里,但喝得太急被呛到而咳起来,她忙抽纸巾捂住自己的嘴。
傅嘉木见状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她身后,小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姐姐你没事吧?被呛到了吗?睡包给你拍一拍。”
乔诗暮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缓了半天才感觉好点,她用纸巾擦了擦眼角,感觉头皮厚了好几层,只能扯出一抹艰难的笑容:“我……我昨晚说过这样的话吗?”
傅嘉木重重点头,指了指傅知珩:“有,不信你问爹地。”
“……”乔诗暮笑不出来了,表情已经僵硬。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010.肌肤之亲?
姜丝丝一直说乔诗暮喝醉后很容易放飞自我,但以前再放飞自我也没有这么破格,上次把男人领带戴在身上不肯摘下来就算了,这次当着人爹地的面说要认他儿子做自己的干儿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无比复杂的心情,面对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她觉得自己的形象已经在他丢光了。
空气里浮现尴尬的气息,想钻桌底。
就在她不知道怎么把这个话题圆过去的时候,傅知珩的手机突然响了。
傅知珩离席接听,她悄然松口气。
“姐姐,姐姐你昨天晚上说的话还算数吗?”傅嘉木揪了揪乔诗暮的袖子,大眼睛充满了期待的看着她。
傅知珩不在,乔诗暮自在了许多,再谈到这个话题也没那么尴尬了,她微弯着腰看他:“抱歉,姐姐昨天晚上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所以姐姐昨晚说的什么你都不要当真。”
“哦。”小萌宝脑袋垂下,唇角微抿着,听见她的话心里一阵失落。
原来姐姐不想认他做干儿子。
是因为他不够可爱吗?
乔诗暮没注意到傅嘉木失落的神色,低头把最后两口早餐吃掉。
这会儿傅知珩讲完电话走回来了,深邃的面容,视线扫了俩人一眼,似漫不经心的问:“都吃好了吗?”
乔诗暮擦了擦嘴,看向傅嘉木:“吃饱了吗?”
傅嘉木点点头,从椅子上跳下来。
虽然心里因为乔诗暮反悔认自己做干儿子感到失落,但并没有因此就讨厌她,他主动牵住她的手。
乔诗暮牵着傅嘉木走向傅知珩。
男人西装革履的颇有气场,纵使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儿,也俨然是一副清冷高贵的形象。
感觉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乔诗暮莫名的有些局促,不由得垂下眼眸。
三人来到玄关换鞋。
有钱人的家里,连个玄关都比工薪阶层人家里的客厅大,左右两侧摆着两张铁艺长椅。
乔诗暮和傅嘉木坐在一张长椅上,高跟鞋穿脱都容易,她穿好时傅嘉木还在穿他的白色小板鞋。
鞋带没松,不好穿进去,见小萌宝穿的有点费劲,她笑着问:“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睡包自己可以。”他是大孩子啦,可以自己穿鞋了。
推开大门走到外边,天边的阳光浅浅的洒落在嫩绿的草地上,早晨的空气格外清新。
乔诗暮抬眼望向外边,有些错愕自己所看到的。
门前是一个巨大院子,宽阔的草坪地望不见边,门口的花坛里种着稀有的观赏灌木,院子里种植了些珍贵的落叶灌木。
两侧有两条水泥道,修的很宽敞,两旁的绿篱郁郁葱葱。
乔诗暮没想到傅嘉木家竟然是一座大豪宅。
她正走神,突然听见傅嘉木喊:“乖宝儿回来了!”
她以为“乖宝儿”是个孩子,结果扭头一看,就看见一只毛发金黄的大狗正朝这边冲过来。
气势汹汹的,她被惊得连退好几步。
狗原本是跑向傅嘉木,但后来注意到乔诗暮,它改变了方向,直冲冲朝她扑了过去。
它扑过来的时候乔诗暮已经没法躲了。
“乖宝儿,不可以!”傅嘉木大声叫,想要阻止。
倒地的刹那乔诗暮在想,今天是不是要被这只狗给咬死?
可她二十六还不到,并不想这么早死啊……
事到如今,她认命的闭上眼睛。
一秒……
两秒……
本以为会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但事实上除了倒地那瞬间身体被撞疼,身上并没有任何撕咬的痛感,只感觉到脸上凉丝丝的。
傅嘉木扑向狗,以为它是在咬乔诗暮,死死的抱住它:“乖宝儿不可以咬姐姐,小郑叔叔你快点把乖宝儿牵走!”
傻愣在一旁的年轻男子被小萌宝的叫喊唤回神,疾步上前捡起牵引绳。
乔诗暮在确定自己没有被狗伤害到后,小心翼翼的睁开眼。
看见这狗伏在自己身上,没有咬人,只是一个劲的舔她的脸,仿佛她是一根美味的肉骨头?
这会儿从屋里出来的傅知珩看见眼前这一幕,眉头一紧,快步冲出来,厉声呵斥:“乖宝儿!”
狗被唬得一愣,只听它嘴里发出微弱的一声,随后立即耷拉着脑袋退到傅嘉木身后。
感觉到主人生气了,它怯生生的抬头瞅了傅知珩一眼,像人一样有灵性。
傅嘉木见状连忙去扶乔诗暮:“姐姐你没事吧?乖宝儿咬你了吗?”
乔诗暮站起身来,拍了拍身后的衣服,抬手蹭了蹭脸上的口水,有点尴尬:“没事没事,它没有咬我。”
傅知珩沉着脸,视线落在乔诗暮身上片刻,隐忍不发的抿着薄唇,偏头对牵着狗站在一旁的年轻男子说:“把它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傅嘉木平常很护着乖宝儿,但今天这次他也觉得乖宝儿太过分了,所以在爹地说把它关起来的时候没有帮它说话。
“是,老板。”年轻男子领命,立刻把不情不愿离开的乖宝儿牵走。
“有没有事?”傅知珩拧着眉看向乔诗暮,急切的声音里透着关心,还有旁人不易察觉的紧张。
乔诗暮回神时他人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了,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几乎是扑鼻而来,费解的是闻见他身上的味道,她的心脏竟然没由来的加速了几分。
她脸微微一热,摇摇头。
傅知珩敛了敛眼睑,很自然的隐藏内心里的所有波澜,手伸进西装里,从内侧口袋拿出一张手帕给她递过去,目光柔和了几分:“擦擦脸吧。”
乔诗暮忙伸手接过,面料柔软的手帕,贴着脸很亲肤,上面还有他的气温……
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四个字来,肌肤之亲?
!!!回神后她的脸兀自一红。
乔诗暮你瞎想什么呢。
昨晚的酒还没醒吗。
脸上的烫意,一直到坐车离开别墅,开车窗吹了会儿凉风才慢慢降下去,乔诗暮才感觉好多了。
开车的人是司机小郑,他们三个都坐在后排。
乔诗暮和傅知珩一人坐一边,傅嘉木坐在俩人中间,这种的坐法不至于会让乔诗暮感到不自在。
经过短暂的几次相处,乔诗暮发觉这父子俩的性格真的差很多,傅知珩沉默寡言,但傅嘉木性格活泼,话多的时候就像只欢乐的小鹦鹉。
估计小萌宝的性格像他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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