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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医风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柱香
这么一叫麻三停住了,望了望是小霞?顿时大叫了一声:“小霞,你怎么还在这里玩啊,不去下地干活去。”
“那活我干不了,刚才路过你家,有人找你啊。快点回家看看吧。”
“哦,好好。那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下晌了。”
“别啊,你去看看呗,有人来了。”
孔翠这时也站起身上,看了看小霞冲着麻三说道:“是啊,你回去看看吧,看看谁来了,我也马上就下晌。”
麻三看了看孔翠,把撅头收拾好,走了出来。小霞这时还是穿得那么性感,大大的似乎要爆出来一样,鼓鼓的惹人眼馋。
“走吧,你带着我吧。这个车子太大了,我骑着不合适。”
麻三为了赶紧赶回家,一搭腿带着小霞往家里赶去。
小路上和风吹来,说不出的享受啊,他在家里从来没觉得有这么舒服过。小霞这时在他的后面轻轻的拍着说道;“看看,这活也是你干的呀,弄得身上脏死了,等一下啊,我给你烧锅水,好好洗洗。”
麻三一听,乐了“我回家还有事,怎么也轮不到你为我烧水啊,回家让你嫂子一起烧就行了。你呀该干吗干吗去。”
“看你说的,怎么让我干吗干吗去啊,我呀,要好好的伺候你,怎么样啊?”
麻三一听,乐了。扭头说道:“你个小霞啊,调皮吧。”
说着又加快速度往家里在走去。刚走到大门口只见大门关着的,顿时问道:“你不是说有人来了吗?哪里啊?”
小霞这时下了车子,把门打开,自己先进去了,说道:“就是我呀,怎么?不高兴啊,我是怕你累,所以啊,才叫你回来的。”
说着小霞又蹦又跳的走了过来。这一下可把麻三气坏了,心想:家里的农活那么多,让媳妇自己干多累了,现在还有空开这种玩笑,真是太气人了。
“要知道是你啊,我就不来。”
说着他一下把车子扔到了地上,车子倒在地上,车圈呼啦呼啦的转着,这一下把小霞给吓着了,顿时哇哇大哭了起来。这一哭可把麻三拿了,心想这女人真是的,怎么都会来这手啊,什么事啊,不哄吧,人家以为我一个爷们欺负一个小女生呢?说不定还以为我扰她呢?这可怎么办啊?
“人家就是看着你干活心疼你吗?原本我今天中午就走的,就是想看看你一样,能伺候你一回,没想到你竟这样对我,我,我图个啥呀……”
麻三审干明白了她的心,顿时说道:“好了好了小霞,别哭了,人家看了笑话,走吧,既然都来了,就进屋去吧。”
说着扶起车子往家里走去,小霞见麻三没招了,多云转晴笑了起来。
“我去给你烧水去哈。”
说着小霞跳着去厨房里烧水去了,不一会烧了一大锅水,还把水弄到大盆里,麻三好好的洗了个澡,这时觉得那个舒服啊,小霞一看他高兴,百般诱惑,终于把麻三给弄到了床上,小霞是个小欲女,一想到要去城里上班,便想着好好的让她伺候自己一回。正在二人缠绵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大门一下子被打开了,二嫂两口子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这时原来就小心翼翼的麻三一听院里有动静,就起身下床,这时的小霞还没玩够,非要缠着麻三多搞几下。院里的二嫂大叫了起来:“大兄弟,你在家吗?快点出来啊。翠的脚啊,被撅头锛到了。”
麻三一听,顿时一股子心疼啊,是啊自己媳妇在地里干农活,自己还有闲心打炮,真是太没良心了。顿时一股子罪恶感油然而生。跳下床,收拾好衣服应道:“来了来了。”
当他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才发现孔翠的脚已经血淋淋的了,隔着鞋子砍了进去,看上去病情很严重啊。
“没事,嫂子,一点红伤不怕的。”
孔翠的脸显得腊黄,没有一点血色。看样子疼得不轻。
“还没事,看看,再用力,都砍进去了。这事啊,那么急干吗呀。慢慢来。”
“嗯,我以后啊会注意的。”
这时麻三把媳妇的伤口清理好了,缝了五针,这才把脚包扎好,这时二嫂子看着心疼得嗷嗷直叫。
“大兄弟啊,你可真够狠的,这皮都敢缝啊。要是我早就吓晕死过去了。”
这时的孔翠心里更是害怕啊,没想到这缝肉竟缝到自己身上了,但是打了麻药的她竟没有感觉到,等说好了之后,回头一看脚上缝的线,顿时晕死过去了。
“看看,我媳妇就这点胆子。”
二嫂子也不禁乐了起来。“好了,好了,没事就好了,我们得回去了,你二哥自己也搞不过来。我也走了哈。”
说完也走了,小霞这时帮着麻三把她的抬到屋子里,一切都弄停当了,终于长出了口气。
小霞觉得自己也成了多余的,便告辞了麻三,说要去城里打工了,等有时间会来看他的。麻三也没多送,扭头回了家中。
麻三就这样呆在她的身边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醒了过来,望着孔翠腊黄的样子十分心疼,说道:“翠,你呀别下地了,下午开始啊,我下地,你只在家里给我做饭就行了。”
孔翠挪了一下伤脚说道:“得了吧,这活可不是一时半会的,杀了玉米啊,还有大把的事情做。你自己哪里能干得了。没事我的脚啊,好了之后还能干,大不了慢一点呗。没事的。”
麻三摸着媳妇瀑布般的头发心疼的搂向了自己的怀里,说道:“这样吧,看看别的村里有没有收玉米的人,让人家包了算了,这样,就两省事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了,我挣了钱啊刚好给人家。”
“呵呵,挣个钱这么不容易,这点事就给人家了多不好啊,我还想着盖洋楼,买自行车呢?”
说着孔翠一脸的幸福。麻三拍了拍她的头说道:“洋楼也不在乎这一点钱啊。只要能轻松一点,比着啥都好。好了,就这样了,这回啊,你得听我的,要不然脚发了就麻烦了,别变成瘸子了。”
“咋,变成瘸子就不要我了。”
“哪里啊,你躺着不动我也要你。”
“呵呵,你就贫吧。”
二人说说笑笑,今天麻三破天荒的做了一天的饭,虽然谈不了好吃,但是比着不吃可强多了。
到了晚上麻三给村长打了个招呼,说他们家的地现在忙不过来,看看谁家想承包下来,把玉米收了,一亩20块钱。
村长是个老好人,马上就在大嗽叭上喊了起来。村里几个大嗽叭被村长喊得山响。麻三这时也兴冲冲的回了家,等着人来承包他家的地。这时回到家里孔翠有点不愿意了,说20块是不是高了,自己一天才挣多少钱啊。麻三则不然,觉得这样省时省力,再说了,玉米包杀,包拨,包拉一起才20已经不算很贵了。
但是不论怎么样,话都发出去了再改也改不了了。只好等着看有没有人接这活了。
一直到了晚上什么信都没有,孔翠又急了,拉着麻三说道;“老公,你说说是不是我们说20块一亩是不是少了点啊,怎么样到现在了还没人来问啊。”
麻三心里也急啊,今天马上就过了,地里的活可担搁不起啊,错过了播种小麦的时候,会直接影响到下一年的产量啊。
想到这里他变得急躁不安。
“要不再去村长那里说说。”
孔翠又说了一句。麻三想想算了,20块也可以了,有人弄就弄,没人弄自己干,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就不信这个都弄不完。
“没事,要是真没人包的话,我就去下地,这点力气活不算什么?”
孔翠看着丈夫说的气势汹汹的,噗一声笑了。
“呵呵,你呀有这份心就不错了。要你去下地,我还不舍得呢?可不能把你这只挣钱的手给累着了。”
说着妖媚的看了看他笑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嘎嘎的叫了几声,这是他们家的鹅在叫,不用说是有人来了。
“有人吗?”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麻三顿时应了一声:“有有,谁啊?”
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我,厚厚。”
“哦,来吧来吧。”
他转脸给孔翠说道:“厚厚来了,不会她娘又出现什么情况了吧。”
这么一说孔翠也愣了,“哎,他们家的事也是一处一处的没停过。真是可怜。”
说着厚厚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搓了搓鞋子上的泥巴“干了一天活,身上脏死了。”
孔翠顿时说了一句:“呵呵,这过秋谁家都一样。来来,坐吧,哟,金鸽,快快来坐床上吧。”
麻三也坐在了旁边,问道:“厚厚,咋回事啊,是不是你妈哪里不舒服啊。”
厚厚这时叹了口气,说道:“我妈那病啊,看来是定型了,神经了。我去问了医生,说要花很多钱还不一定能看好。现在都愁死了,但是不看也不行啊。”
说话间,脸上愁眉不展,金鸽这时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吭声,望着双手捂着脸的厚厚。
“是啊那也没办法,能看就看看呗,爹娘养我们这么大也不容易啊。”
“是啊,进哥,嫂子,我是这样想的。”
孔翠一听,顿时心里凉了半截啊,心想不会是想借钱的吧,那可不好哦,在她心里这钱份量挺重的。急忙两眼火辣辣的瞪着麻三,麻三这时也心有灵犀啊。
“咋,你说说看。”
“我现在家里也没钱了,所以想着,把你的地包下来,挣点钱给我妈看看去。”
这话一出,二人的心都放下了,与此同时,心里似乎更加沉重了。
“哦,这样啊。那你们身子能受得了吗?加上你们自己的地得多少天才能干完啊。”
厚厚笑了笑,干净的脸上,露出了不少的鱼尾纹“那也没办法啊。只有慢慢喽。好了就这样吧,从明天开始,先把你你们的地干完,验好工了再会钱。”
说着冲着金鸽一招手,金鸽也站起了身,望了望孔翠,又望了望麻三,苦笑了一下走人了。
“慢走啊。”
“好好别送了,早点休息吧。”
说着二人消失在了夜幕中,麻三心里一下感觉到特揪心,心想这人啊,活一辈子可真不容易,说不定什么事情都找上门来了,看看厚厚一家,原本多好的一家人啊,现在倒好,老爹找了外遇,老娘气疯,现在一个烂摊子等着厚厚一个人撑着。
回到了屋里,二人又闲聊了一会,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门,二人这时还没睡醒,急忙穿好衣服出了门,当麻三穿着睡衣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口竟然站着的是金鸽,只见她头上围着白毛巾,穿了一件破旧的花褂子,一脸的累容。
见麻三穿成这样子,顿时一扭头说道:“呀,不好意思啊。”
麻三倒是不好意思了。还没等到说什么,就听到后面厚厚开口说道:“你还愣着干吗呀,把门打开啊,快点拉到家里去。”
这时金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大门打开,这时厚厚手推着架子车用力的往上推着,弯着的腰好像一棵老树一样。上坡的时候累得直喘气。
“我来帮忙。”
说着麻三便用力推了起来。等到了院子里,把玉米棒子卸在院子里,厚厚笑了笑,抹了一把汗说道:“谢谢哈。你快去睡去吧。我再去拉一车。”
这时厚厚和金鸽又上了车子走了。麻三这时心里挺不舒服的。厚厚一个大男人倒没什么,只是这个身体柔弱的金鸽也跟着受这种大罪能不能受得起啊。望着二人消失在茫茫的晨雾中,他转身回了屋子。
“这么早就干活了?”
孔翠这时露出一只胳膊说着。麻三点点头。
“是啊,我觉得厚厚挺受苦的。”
麻三这倒是说了真心话,其实他心里还是觉得自己亏欠他。要不是自己把他的儿子家宝硌死,心里也不会有这丝忧虑。现在他就想着怎么样去补救。可是这似乎并不是一件易事。要是直接去帮他,肯定觉得你是亏欠人家,要是不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一会又拉了一大车子玉米棒子,二人明显很累了。这时孔翠也起来了,想着做好饭菜在这里吃个便饭,但是厚厚却笑了笑说道;“谢谢嫂子啊,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了。诺,都在这里呢?”
这时二人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个灰土色的袋子里鼓鼓的,像是装了几个干馒头和咸菜吧。
二人马不停蹄的走了。两个人边吃边望着院子里有些湿碌碌的玉米棒子,启具难咽。
不一会又有人来看病了,麻三忙着去看病,孔翠瘸着脚一点也闲不住,拉了个竹椅子便拨起了玉米棒子。
当厚厚和金鸽他们来的时候,怎么也不让孔翠拨玉米,说这样更不好意思去要你们的钱了。弄得孔翠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厚厚为了不让孔翠插手还特意把金鸽放在了家里,让金鸽在家里拨玉米,他自己去地里拉。金鸽这时也明白丈夫的心,厚厚是不想着让自己更累。
金鸽这时一肚子的委屈,边拨心里边犯酸。想想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
孔翠还是看不过,陪着金鸽一起说说话这才使得她心情好了一些。
到了下午的时候,金鸽又跟着厚厚下地杀玉米杆子去了。这时看着金鸽走路都发软了,麻三最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这个累,望着远去的身影,只有随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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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医风流 第六章 晕死也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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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望着全厚厚与金鸽二人心里觉得挺感触的,他在家里也闲不住了,虽然厚厚两口子不让帮着干,但是良心上过不去啊,就算是邻居家有困难也不能不帮是不?
两天下来,麻三家的玉米也弄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厚厚两口子白天就去地里杀玉米杆子,晚上的时候,从自家里带上马灯过来麻三家里拨玉米穗子。
麻三见二人提着马灯,昏昏黄黄的,急忙把家里的电灯泡扯了过来放在院子里,这时厚厚二人急忙拦住了。
“进哥,别别这样,你要是再给我们拉电的话,我们就不在这里拨了。”
不论麻三再说什么,不无济于事,看来这个看上去身单力薄的厚厚也是个老固执啊。算了,不拉就不拉吧,为了方便二人,他故意到代销点买了一百瓦的电灯泡把窗子都打开。
孔翠原本就是土生土长的女人,哪里能闲得住,瘸着腿跑了过来,说什么也要过来拨两穗玉米。可是厚厚两口子说什么也不让帮,要么就减工钱。这一弄,把孔翠弄得心里特不舒服,心想:何必呢?这两个人也真够实诚的,就算是亲兄弟分家也没必要分这么清楚吧。
没办法孔翠就穿着厚衣服陪着他俩拉家常,这时院子里时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笑声,听上去把郁闷的气氛缓和不少。他们在院子里拨玉米,倒给家里的鸡,鹅增加了一道美食啊。时不时的在拨出来的玉米苞子上拣虫子吃,苞子上的虫子个个养得肥肥大大的,又白又新鲜,时不时的一点头叨一个相互争斗着跑了出去。两只大白鹅倒没有那么无聊,每每嫌到一个虫子都会一个叨一头,猛的一辙身,把虫子分成两段,津津有味的吃着,一副恩爱的样子。
麻三在屋子里也坐不住,给二人倒上水端到跟前,弄得厚厚二人特不好意思,但是一杯开水也不算什么,家家都有,所以勉强喝了。
“进哥啊,现在啊特别羡慕你们。看看我们现在家不成家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哎,我现在才知道做人为什么这么难。”
说着厚厚摇着头吧着气,一脸的沮丧。
麻三能说什么,只好安慰着“兄弟别说这么多,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只是都没说出来而已,什么事情啊别老想,越想心里越堵气,往开了想,净想好的,让自己啊高兴点。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啊,是不……”
“说是那样说,但是这一道道的坎,都不好过啊,你看看我娘,哎,这事可怎么过啊,看吧,钱砸到医院里连叮当都不响,不看吧,做儿子的也不能做得这么过份吧。以前啊,总以为什么事有我爹照着我什么也没管过,可是现在呢?我爹他,他,”
厚厚说到这里,感觉难以启齿“他办的不是人事啊?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没脸在村里抬。以前我还拿他当榜样,现在觉得真的很搞笑。”
说着厚厚用力的撕着玉米苞子,狠不得一下子撕下来。
“别急啊,什么事啊,都会过去的。说不定婶子的病明天就好了呢?”
厚厚这时看了看孔翠,苦笑了一下“嫂子,别安慰我了。我娘啊,他的病我知道,好的时候就是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坐不了几分钟又开始疯了,而且啊疯得让你弄不了。这回肯定是太受刺激了。”
说着又拨了起来,看着二人拨得挺快的,透过昏黄的灯隐约能看得出两个人的手已有有些发肿了,厚厚的手上还有一道伤口,不过已经结了疤。
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厚厚两口子让他们赶紧去睡。二人这时实在也受不了了,便回去睡了。第二天阳光普照,一切跟昨天没什么两样,两个人白天还是没来这里,麻三和媳妇两个没事的时候便在家里拨着。
一直到了晚上二人又准时准点的来了,一直到二人醒来没人。
就这样没日没夜的干着。
直到第五天的中午,麻三家的院门一下被人踹开,把麻三吓坏了,这时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架子车横在了院子里,厚厚大叫了一声三哥。
麻三急忙从药房里跑了出来,只见他一下抱起躺在车子上的金鸽冲了进去。
“他晕倒了。”
麻三急忙跟着进去,一把脉,叹了口气。
“厚厚没事,放心吧,她呀只不过是劳累过度了,身子有点虚而已。”
这时气喘吁吁的全厚厚才长出了口气说道:“好好,那就好。没大病就好。进哥,那就麻烦你和嫂子帮我给她看看。”
说完便拉起架子车走了。麻三看了看刚刚跑出去的全厚厚再看看病床上的金鸽,心里有股子说不出的滋味,多好的女人啊,比起城里那些女人,命苦多少倍啊。人啊,就是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自己还是知足常乐吧。
孔翠这时也从厨房里端了盆温开水走了过来,给她洗了洗脸,麻三把配好的药给她输上。看着慢慢滴下的药点,心里平静了下来。
到了下午的时候金鸽醒了,当时就想着下地去干活,让麻三一下拦住了说道:“你现在的身子如果再下去,会加重你的病情。这样下去不是更加雪上加霜吗?”
金鸽这时急得都快哭了,说道:“进哥,你知道吗?厚厚也累得不行啊,他的脚上都砍了三个口子了,为了早点把家里的农活干完,还在坚持着,你说我还能忍在这床上躺着吗?”
麻三这时再也闲不住了,望了望金鸽望了望媳妇孔翠,走向柴房拿起撅头骑上单车往地里骑去。
临走的时候,对孔翠说道:“不是大病不看。”
麻三这回真是被厚厚的坚强感动了,非常同情他们,这么淳朴的人为什么总受这么多的磨难。虽然在地里全厚厚执意不让他帮忙,但是麻三决定的事也是无法改变的。
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干到了天黑,一起一直把地里的活弄个差不厘了,这才松下来。
一晃五天过去了,麻三这时累得也够呛,每天到了家里就猛吃猛喝起来,到了床上也没那么多闲话了,躺下就睡,孔翠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是心里高兴,他为丈夫有如此宽广的胸怀而高兴。
到收全厚厚家玉米的时候,先把玉米拨在了地里,而后再拉到家里的,因为这里方圆几百里都是种玉米的,所以大部分都不会出现偷窃的行为。
金鸽的病也好了,且说这天吃过傍晚饭,麻三刚刚闲下来倒觉得不合适了,想着出去地里逛逛。孔翠见家里没事,便应了。
地里现在大部分都空了,一排排的玉米杆子倒在地上,早办的玉米都拉到家里去了,大部分的玉米都在地里,有的人怕别人偷便在地里捆几个玉米个子在地里睡觉顺便吓一吓偷东西的“正人君子”当看到自己家地里的时候,心里挺高兴的,这几天四个人都在忙着整自己家的地,所以地里的玉米杆子都弄到外面去了,地里光秃秃的就剩下犁地了,放眼望去,看来是最早完事的一批了。看来这个钱还是好啊,出点资,啥事都干了,要是两个人厉害的话,自己都用不上手,轻轻松松的就过了秋,爽。
他边想边走,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全厚厚家的地里,心想看看也行,反正晚上没多少事干。
这时地里一片寂静,偶尔响起一阵阵蛙鸣虫叫声,让整个夜晚变得更加美妙悦耳。
乡下的夜是清澈的,跟石上的泉水一样,凉凉的,泌人心脾。白杨树上残留的叶子被风吹着,呼啦呼啦的怪叫着,似乎在演奏着一曲生死离别的曲调。
被杀过的地里,好象给天空增宽了不少,一抬眼,仿佛就是整个深蓝色的天空,亮晶晶的银星就镶嵌在眼前,一眨眨的,调皮的望着自己。
脚步声很轻,仿佛此时整个夜里只有自己,每走一步都听得非常清楚,地里偶尔也有一两个在夜里巡逻的,手电筒来回扫射着,一条条的白光如一条长蛇,在麻三身上扫过去,麻三乐了,心想这村民可真有意思,也只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要真想偷,别说扫几回,就算是你扫个一晚上也给你偷完。
这时前面就是金鸽家的地了,他清楚的看到平塌塌的地面冒出一个三角型的草屋(用玉米捆相对放搭成的)“嘿,今天在这里睡觉了?”
他心里想着忍不住走了过去,这时他感觉到此时的夜有点凉了,双手抱怀往屋子里走去,玉米杆子上的露水已经落了不少了,走过去的时候,整个布鞋都打湿了,再沾上地里的泥巴走起来脚下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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