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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诡案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两
这个神秘助理在酒店出现的次数不是很频繁,但很巧合,每次他出现的时候,唐琪都会和陈锋在迷迭约会。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假设,这个神秘助理其实是去了唐琪的房中,与陈锋发生关系?”
“你是说,唐琪和陈锋之间只是打掩护,真正和陈锋在一起的另有其人。”
唐泽点了点头,“是。”
“你觉得这个人是谁?”韩亮深深洗了一口烟。
唐泽在盛思明是的名字上点了点,“盛思明。我们一开始就进入了一个盲区,唐琪和陈锋开得房间,就理所当然的以为里面的人就是唐琪和陈锋,很多细节都没有彻底检查。”
“你什么意思?”韩亮抽了最后一口烟,重重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dna检查,把陈锋被害现场的所有洗漱用品,包括一次性牙刷全部去验dna,我不信他能什么都不留下。”唐泽咬着牙说。
韩亮点了点头,回头连忙给宝刚打了电话。
“老韩。”唐泽皱眉点了点白板,眼神微敛,“我们继续。”唐泽微微闭了闭眼睛,仿佛重新回到了陈锋被害的那天。
陈锋约了盛思明见面,可是这个人从来不是想见就能见的,一个月里,他要见他,其实也就那么一两次,两三次。
他接到了唐琪的电话,提前来到了迷迭国际会馆,但是唐琪来晚了,那个人也来晚了。他焦躁却又兴奋着,他已经带了他足够多的把柄,他想,总该是要得到一些应该得到的东西。
在酒店的大堂里,他接到了情人的电话,张国义,那个老实的男人。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去了荻花酒店,他们争吵,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了。
晚些时候,他终于回到了迷迭国际,但已经精疲力尽,又和张国立吵了架,心情很不好。
夜幕降临的时候,盛思明从17楼来了,然后呢?
然后两个人发生了一些愉快的事儿,当然,也有可能是其它的,可最后他还是决定摊牌了,他打开屋子里的暗格,拿出了一些他所‘以为’的把柄,当然那些都是别人的,关于盛思明,关于唐琪的,他没那么笨,他不会现在都拿出来。
“等等。”韩亮突然打断唐泽的话,“你是说,那天晚上,陈锋威胁了盛思明,用那个录音?”
唐泽点了点头。
“不对。”韩亮皱眉,“如果是那个录音的话,它似乎是对唐琪更加不利才对。所以唐琪不是更有杀人的动机么?而且陈锋是香港人,三年前华阳市发生的案子,他怎么可能知道?单单听了一点儿录音就会决定杀人灭口?”
“如果这个录音的完整版足以泄露更多的东西呢?”唐泽低敛着眉,继续说,“从陈锋那里找到的录音很有可能只是他刻录下来威胁盛思明的,真正的完整版,恐怕被他藏起来了。”
“藏在哪儿?”
唐泽沉默,目光幽幽的看着面前的白板,眼前好像出现了无数的线条,细碎的,纠结的,找不到线头,也不知道哪里是结束。
“我其实一直搞不懂,林助理,不,盛思明为什么要杀吴悠。”唐泽皱着眉,韩亮叹了口气儿,“不,是为什么要杀白夜。”
唐泽扭身拉过一张椅子,心烦意乱的坐下来看着对面的白板。
他担心白夜,却又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自乱阵脚。香港警方已经封锁了几个机场和地铁口,客运站也都进行了排查,但动静不敢太大,唯恐惹怒了张国义做出更疯狂的事儿。
张国义为什么要绑走白夜?这完全是毫无意义的,他有勇气杀人,但没有道理去绑架白夜,而且,谢奇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
“老韩。”唐泽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韩亮,“我一直有件事儿是想不明白的。”
韩亮挑了挑眉,“什么事儿?”
“谢奇。”
“谢奇?”
唐泽点了点头,“对,几个跟梅花组织有关的案子中,那个藏在暗中的藏镜人几次三番给警方线索,如果他是想要借用警方的人除掉梅花组织的人,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从一开始,他选择那个释放线索的人,为什么会是白夜?谢奇两次出现,都是见了白夜,在浮梁山,白夜被唐唐抓走,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的酒吧老板,他为什么要留下线索帮助我找到白夜?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白夜有问题?”韩亮差异的问,“不可能?小白不过是个小菜鸟,怎么会卷进。”
“老韩。”唐泽打断韩亮的话,“盛思明要杀白夜。谢奇在医院打给白夜,为什么?”
“这。”韩亮皱了皱眉,“唐泽,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白夜的来历。”唐泽仰起头,“她是一个户籍民警。”
“你什么意思?”韩亮眉头越皱越深,“唐泽,我有点搞不懂你了。”
唐泽苦笑,“我也搞不懂,不过也许很快就能搞明白了。”
“唐泽,你到底想到什么了?”
唐泽拿出手机,毫无犹豫的拨通了何艳梅的电话。彼端传来一阵阵忙音,仿佛轻轻的鼓点一下一下的敲着他的心。
“喂!唐泽?”何艳梅的声音带着点兴奋,憋了那么久,被当成个废人一样关在屋子里,何艳梅觉得自己浑身都长毛了,很不不能把那个草木皆兵的裴容倾给大卸八块了,揉吧揉吧丢进黄埔江喂鱼。
唐泽抿了抿唇,终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帮我查一查白夜。”





白夜诡案录 第四十八章被抓
嗓子眼很干,头很疼,整个人仿佛被沉浸了冰冷的雪水里,几乎不能呼吸。
“醒了?”男人破裂的嗓音就像一只破旧的老风箱,嘶哑,破裂,仿佛没说一句话都要费劲力气一样。
“张国义?”白夜睁开眼,刺鼻的的味道刺激这味蕾,差一点让她把昨天的晚餐都吐出来。“你,你绑架我?”
屋子里很黑,到处都是腐败发霉的气味,头顶亮着一盏昏黄的白织灯,把张国义的影子拉得细长一片。
“白警官,东西,只要你把东西交给我,我,我不会杀你的。”张国义脸色苍白,刺红着双眼死死的盯着白夜。“白警官,你,你把东西交给我吧!”
东西?
白夜不由得挑眉,“你说什么?张国义,郝好是你害的对吧?”空气中弥漫着食物发霉的味道,张国义缩在阴影中,脸上的表情变化得极快,白夜觉得自己都能听见他一下子变得粗重的喘息声。
“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张国义突然抱住头,目光隐约的看着他,“是他,是他,都是他,是他的错。”
“他是谁?”白夜微愣,“陈锋?”
“陈锋?”张国义缓缓抬起头。
“对,陈锋,我们已经知道了,陈锋的情人就是你,你们在一起同居,养了一只猫,你们喜欢看电影,喜欢收集电影票和超市发票。”白夜淡淡的说,尽管额头已经因为惊惧而布满细细密密的冷汗。“可是郝好打破了这一切,陈锋想要她生下孩子?还是陈锋决定要离开你?”
张国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猛地一个上前,挥手重重打在白夜脸上。“不是,不是,他不会离开我,他只是,只是被那个女人给迷惑。”
白夜只觉得右脸一阵阵发麻,火辣辣的,牙齿可能割破了嘴角,嘴里尝到了那种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一个小时前,不,也许更久,白夜已经不能确定了。她在林语堂的办公室里接通了医院的电话,电话里的人自称是郝好的主治医生,李医生,当然,距离上一次去看郝好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儿了,她的记忆力不足以让她注意到话筒里的声音是否熟悉,她所有的疑虑都还没来得及发泄出来,就被电话里的那句,“郝好醒了。”给打散了。
白夜努力回想着自己昏迷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林语堂办公室出来后,她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因为是周末,医院里的人不多,郝好刚下车,还没进医院,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她面前,黑色的车窗慢慢降下来,露出来的脸让白夜微微一愣,然后?
没有然后了。
有人用沾染了乙醚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嘴,她最后看见的,是谢奇脸上那一抹奇诡的笑意,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包括她的性命。
“是谢奇,是谢奇让你这么做的?”白夜眦目欲裂的喊道,整个胸腔里都好像燃了一团火,把她烧得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
张国义皱了皱眉,“你说什么?白警官,你把东西给我吧,给了我那个东西,我自然就放了你的,给我。”张国义像是一台不停重复的复读机,目光阴郁的看着白夜,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一个个暴凸起来。“把东西给我,你放在哪里了?”
鬼才知道张国义到底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白夜假意缩了缩身子,目光微敛的看着张国义。
张国义的脸色不太正常,双眼浑浊无神,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看起来并不协调,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很僵硬,大部分的时候都在重复一两句话。
白夜皱眉,抬起头四下张望,屋子里虽然很昏暗,当并不影响视物,她仔仔细细的寻了一圈,果然在右前方的角落里发现一个反光点,是监控器。有监控器,说明有人在背后看着,是谁?
白夜若有所思的看着监控器,终于,心里纠缠许久的一个问题得到了很好的解释,“谢奇,是你吧!你到底要什么?”不是张国义意识到警方已经怀疑他,是有人威胁利用了张国义。是谁?除了谢奇还会有别人么?
空气中的霉味好像越来越重了,张国义脸上的表情越发的不耐,这时,静谧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舒缓的音乐,是贝多芬的钢琴曲(欢乐颂)。
张国义微微皱了皱眉,随着音乐,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然后再钢琴曲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白夜愣愣的看着张国义的举动,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突然想到在浮梁山时,自己曾经被安安绑架过,事后唐泽曾说过,安安的解离症已经治愈多年,这次突然发作,很有可能是有人通过了什么诱因诱发了她的病。但因为证据不足,重要证人又才监狱里意外死亡,这事儿就一直搁置了,直到刚刚,白夜眼睁睁看着张国义异样的举动,心里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张国义也被人控制了,就如同安安一样。
————
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那么多巧合,很多看是合理的地方,其实背后很有可能藏着一只你无法发觉的手,它轻轻的拨弄着命运的那条线,直到有一天,当你发现时,你已经脱离了命运的轨道。
比如白夜。
比如安安.
比如张国义。
比如唐泽。
当唐泽拿着何艳梅传真过来的资料时,这些个困扰了他很长时间的问题似乎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而那些看起来杂乱无章的人物关系,终于拨开云雾,露出了一片曙光。
“什么情况?”韩亮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探头看了眼唐泽手上的资料,目光扫过那么几行,只觉得脑袋里轰然炸开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这,当时死在墓穴里的三个考古队员?”
唐泽沉默着点了点头,把资料推到韩亮面前。
韩亮拿起资料,越看越心惊,绝没有想到这场跨越了千里万里的奇案最终会以这样的形式解开它神秘的面纱。
这份资料是何艳梅入侵了当年商丘警察局档案室得到的一份历史资料。因为当年都是手动抄写的,虽然后来警察局整顿,全部资料都整理进电脑了,但却又很大一部分的详细资料遗失了。
文件中粗略的记载了当年拿起盗墓案前后发生的一些事儿,其中由以死在墓穴里的三个考古队员这部分比较详细一些。
根据文件中记载,当时古墓群发觉后,国家相关领导人随即还组织了一批考古队进行初步的科考研究,当时第一批进入墓穴的考古队员一共有四个人,其中有两人是一对夫妻,丈夫叫林白,妻子叫张晔。另外还有两个队员,一个是当时的领队,姓王,具体叫什么资料上缺失了一角,也无从查起,另外一个队员相交于另外三个也更加的神秘,档案里只提到这个人是个身材挺高的年轻人,是林白的一个朋友,对考古很有些研究。四人先后进了古墓,后来盗墓世间爆发之后,当地警方在墓穴里只发现了三具尸体,另外一个人从此之后一直没有再露过面。
事后,警方虽然锁定当时那个消失了的人是盗走宝物的人,却一直没有找到这个人的任何线索。
“林白,张晔。”韩亮看着资料里寥寥几笔的人物调查,“白夜。难道?”
唐泽点了点头,“白夜从小就没有父母,一直寄养在舅舅家。何艳梅去她舅舅家询问过,白夜父母确实就是当年死在墓穴里的林白和张晔。”
韩亮简直不敢置信,“所以呢?”
唐泽底敛着眉,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发疼,“白夜也有嫌疑。”
白夜也有嫌疑!
天知道他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的,可事实就摆在他面前,见过谢奇的只有白夜,所有案子中白夜都参与了侦破,安安绑架了白夜,白夜顶替了安安的表姐参加了浮梁山自助旅,甚至白夜的突然失踪,此时看来都颇为离奇。
唐泽静静的坐着,心底一阵阵发凉,他甚至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如果说谢奇是在通过这些事儿报复当年的几个盗墓贼,那么,当年这些人到底做了什么?做了什么样的事儿会让二十几年后的人来报复他们,甚至不惜杀人?
“唐泽。”韩亮伸手按住他的肩,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唐泽露出这种表情,好像所有的世界观在一瞬间崩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起来。
“相信她。”
相信她?
唐泽愣愣的看着韩亮,抿了抿唇,“老韩。”
“嗯。”
“有件事儿我一直很奇怪。”
韩亮沉吟一声,“什么?”
“报复行动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唐泽抬头看了眼窗外雾蒙蒙的天,突然生出一种浓郁的无力感,就好比你自以为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想要摆脱面前那只操纵命运的手,却不知即便你躲过了它,却躲不开宿命中早已安排好的结局。
就比如他,比如白夜。
韩亮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问,一时间完全无法回答,只能敛眉看他脸上晦暗不明的表情。
“从三年前?”唐泽忽而冷笑,“也许三年前报仇计划就开始了,我父亲或许早就知道了,所以才选择在监狱里自杀。”
韩亮不由得皱眉,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是三年前才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有一个父亲,一个企业家父亲,而我自己是个私生子。”他淡淡的说,目光中带着一种巨大的悲痛,而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来得那么的突然,以至于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




白夜诡案录 第四十九章大结局1
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般的酸腐味。
白夜直直的看着面前那扇缓缓合上的铁门。张国义从那里出去了,谢奇从外面进来了,彼此他檫身而过,没有一丝交集。奇怪的感觉,至少白夜是这样认为的。
“你到底是谁?到底要干什么?”白夜看着谢奇,心里好像鼓动着一个巨大的风箱,它正在一下一下的抽拉着,然后把胸腔里的那些愤怒鼓噪得恨不能冲破胸膛。
谢奇忽而一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这是白夜第一次离谢奇这么近,近的让她从心底里抗拒。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谢奇永远是这么气定神闲,就好像他生下来便应该如此一样。
“我?”白夜微微愣了一下。
“是,你知道你是谁么?”好像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问了一个怎样滑稽的问题,平静的脸上带着几分严肃。
白夜突然不知如何回答,看着他,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想着谢奇几次三番与自己接触却并没有伤害自己,反而还提供了许多破案的线索,想着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好吧,我们可以先说说你的父母。”谢奇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一副触膝长谈的模样。白夜皱了皱眉,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了,小时后,她们只是照片里的两个人,难过的时候她也会想,为什么她们从来不来看自己,后来长大了,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死亡这个词,那个时候,已经不会有悲伤了。
“林白,张晔,我想这是你父母的名字吧!”谢奇淡淡的说,语气中带着几丝没落,若非知道他就是所有案件幕后的捕手,白夜绝对不会相信面前这个清秀的年轻人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不,也许他从来不用亲自杀人,他总有办法借用别人的手,杀了想杀的人。
唐泽和韩亮猜的没错,他是与当年商丘盗墓案有重大关系的人。
那么,从他的年龄来看,他会是谁的后人呢?
“张正道把你保护的很好了,至少二十年你活的很开心。”谢奇落寞的说,目光幽幽的看着她,但又好像不是,这种极度复杂的表情白夜曾在唐泽的脸上看到过,悲伤,绝望,甚至带着对这个世界的一种厌恶,可他又是躲不开这种命运的,就像莎士比亚笔下的哈姆雷特,生而为着复仇而活着。
“你调查我?”
“我猜你已经知道了。”谢奇的表情淡淡的,但抖动的眼睫毛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白夜忽而觉得全身发冷,是的,冰冷得仿佛一下子就坠入了冰窖,那些极力隐瞒的,隐藏的,那些痛苦的,不愿意面对的,此时此刻便如同突然冲破了闸口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紧紧的捏着手,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梗着脖子,红着眼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谢奇嗤笑一声,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冰冷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白夜,其实你都知道了,不是么?知道你父母的死因,知道当年商丘发生的一切。”
就好像是宿命的轮回一样,白夜突然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那么痛,那么痛。
谢奇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带着抹不去的寂寥,他说;“当年第一批进入商丘古墓地宫的考古人员一共有四人。孟云的父亲孟真,林白,张晔,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四个人最后只有那个男人出来了,孟真,林白和张晔都没有出来。当时官方给出的回应是,三人在地宫中误触了机关而死,那批遗失的宝物是被那个幸存者带走了。
这样荒谬的结论,白夜,你信么?”
信么?
信什么?
不信什么?
白夜感觉胸腔里好像一下子就空了,脑袋里炸成了一片。
是的,她已经知道了,在唐泽和韩亮知道之前,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父母就是商丘盗墓案的被害者了。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不知道如何自处,她不能报仇,甚至不能有那个心思,即便她看着盛思明, 已经恨不能吃了他的肉。
而唐泽,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他的父亲曾经参与了杀害自己父母的勾当。
“那又如何?我只是受害者。”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尽管内心已经烧着成了一片火海。
“是啊,受害者。”谢奇轻叹出声,“我很好奇,这么些年,你都不会恨?当你知道唐泽的父亲,包括盛思明就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时,你都不会愤怒么?”谢奇压低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夜别开头不让自己接触他的眼睛,“唐琪办公室里的那张照片,是你放的对不对?”
“噗!”谢奇突然乐了,直起腰,“是,是我。”
“是为了让我去查当年的真相?”
“是。”
白夜抿了抿唇,牙齿死死的压住嘴唇,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在唐琪办公室里发现的那张照片,父母留下的遗物中也出现过。其实从发现商丘盗墓贼是这个梅花组织后,她就已经怀疑父母亲死亡的真相了,只是没想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那么,你到底要做什么?”让她知道真相,让她仇恨唐憎吗?
当年那些人几乎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个盛思明,恐怕也未必会逃出他的鼓掌。
“我做什么?”谢奇大笑出声,“不,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把他们龌蹉的人生展露在世人面前,至于最后下场如何,谁又能评判呢?”
“温琦和江涛都是你杀的?”白夜皱眉问。
谢奇;“不是。”
“是盛思明?”白夜说,其实自从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被盛思明等人害死后,她就曾偷偷找人调查过盛思明的财物状况,确实有两笔财物消失得特别蹊跷,一是温琦和江城死的时候,二就是她和唐泽遇袭的时候。
谢奇讥讽的笑道,“我不过是把警方调查11.6连环杀人案的事儿悄悄透露给他,他就坐不住了。现在的盛思明绝不是二十年前的盛思明了,盛世集团正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他过往的那些事儿若是暴露出来,盛氏会一脚将他踢出来,且一辈子别想再进盛世了。”
白夜一点也不惊奇,唐泽和姜沪生他们几乎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可以判定盛思明买凶杀人的罪名,只是缺少了决定性的人证。“我不懂,既然你想报复所有当年参加盗墓的几个人,为什么还要来抓我?”
“哈!”谢奇温柔的笑笑,“因为我要杀盛思明啊!”他突然站起来,转身离开仓库,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颗定时炸弹。“见过这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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