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众夫追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卉
云世一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用指尖探入花瓣摩擦了一下:“娘子,你有点湿了。”
“哪有?”她感到失了面子,气恼的打开他的大手,人家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被你说得像欲求不满似的。
云世一正想再说,被一阵敲门打断了,他胡乱套了一条裤子,起身起开门,不想进来的是云世伟,端着食盒走进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今天回自己是园子住吗?”
“我来看我的媳妇。”云世伟打开食盒,端出一个白瓷罐,掀开盖子,里面是热气香浓的汤,“这是厨房刚做好的人参养容汤,我替暖春送来。”
“既然送来,你可以走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云世一想到即将南下将有很长的一段日子看不见妻子,心里堵得慌,只想趁现在跟她多聚聚。他伸手去接兄弟端的白瓷罐,却不想云世伟躲开去:“我要看着珠珠亲自喝下去才放心。”他嘿嘿了两声,走到床头,满脸的讨好:“媳妇,让二表哥喂你喝汤。”
云世一见他抢去了自己的福利,一脸的郁闷。
“二表哥,你毛手毛脚的,我怕你弄洒了,还是让给大表哥吧!”
“有事兄弟服其劳,这手足之情,你们女人家不懂。”
又是这句话,阮珠晕死。
想不到看着挺粗鲁的一个人还真有几分照顾人的优点,云世伟左手拿着白瓷罐,右手用汤匙舀汤,用嘴吹凉了,再送阮珠唇边,看着她张嘴吃了,乐得眉飞眼笑,比自己吃了还开心。喂了她吃了几口,感到这个姿势不舒服,把白瓷罐放在案头上,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左手揽着纤细的腰肢,右手舀汤喂她。
云世一站在旁边看着,心头颇欣慰,要是世伟能一直这样,他也放心把她交给他照顾。
吃到半罐时候,阮珠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肯吃了:“再吃肚子要撑坏了,二表哥你就放过我吧!”
“珠珠,再吃一口。”
云世伟又把汤匙送到她的唇边,她蹙着眉,吃了这么多汤,晚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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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穿越之众夫追爱_分节阅读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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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夜的。
“不要强迫她。”云世一把白瓷罐和汤匙收起来装进食盒。“跟你们说件事情,明后天我要南下柳州一趟,算上来回路程可能要离开很长的一阵子,我不在家期间,世伟照顾好珠珠,我再派人给爹娘送个口信,让他们常进城看看。”
云世伟先是一呆,随后拍胸脯保证:“一切有兄弟呢,我会照顾好珠珠的,大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云世一以前常因为做生意的事外出,倒不用担心。
他终于能跟阮珠独处了,云世伟喜出望外,嘿嘿傻笑。
不,他一点都不放心!云世一皱眉。
阮珠从云世伟的腿上起来,坐到云世一的旁边:“大表哥,我想跟你一起去柳州。”
云世一先是一怔,随即冷言拒绝:“不可以,我不是出去游山玩水,我是做生意。”
阮珠眼角溢出一丝泪痕,说不出的明澈,说话声透着几分哀婉:“我不会打搅到你做生意,我们做马车去,在车里扑上厚厚的羊毛软垫,躺在上面睡觉很舒适的,睡着睡着就到目的地了。”
“一路上舟车劳顿,哪像你说得那样轻松,你身子又弱。”
“所以才要加强锻炼身体,出去一趟等到回来说不定就健康的像大表哥一样了,做上什么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吃嘛嘛香。”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云世一绷脸训斥,“在家好好呆着,没事多吃点补品,呆闷了就回云家庄走走,再不就带着暖春暖情上街买东西玩。”
阮珠像个不合格的小学生似的低着头,小声道:“我不会托拖后腿。”
“你不拖后腿吗?”云世一伸出二指托起她娇俏的下巴,温和道:“那我说,你跟我去就是在拖后腿,这样说吧,我骑马一千里的路程十天可到,跟你乘车就需一个月,这么长时间就算到了柳州黄花菜也凉了,那批木材早被他们盘剥殆尽了。”
“做生意重要是在过程中享受快乐,你已经很有钱了,那批木材对来说不算什么,如果放弃快乐一味追求金钱活着人生也没什么意思。”
“你这张小嘴挺能说得,好像有点道理,让我好好想想。”云世一摇了摇头,小妻子才十五岁就能有这番感悟,自己十五岁那会在做什么?跟着父亲学做买卖,跟教习学武功,每晚读书识字,他一直被父母按照云家接班人来培养的。“我派个助手先去柳州去上下打点一番,咱们晚些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的身体……”
把她丢给云世伟照顾他不放心,带在身边出行又担心她身体太弱。
“就因为身体不好,才要出去锻炼的。”阮珠一本正经的道,轻抿了抿唇瓣,投入他的怀,后者就势揽住她,“你这个小烦人精,叫我拿你怎么好?”
云世伟嘟哝道:“我不管你们去哪,反正珠珠去哪我就跟着,别想抛开我。”还以为有跟她独处的机会呢,又泡汤了。
闹到半夜,三个人才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准备南下事宜,该带得衣服细软全都带上。暖春暖情都得跟着照顾阮珠,云峰如今是府里管家有很多事情处理不能走,但云山是云世一的小厮,得带上。马车分二辆,一辆是主人乘的,另一辆是下人乘的。
云世一中午去了趟城外云家庄,下午回来的时候,牵了一匹高头白马回来。
“这是我的坐骑,每回出门都要骑着,这回既然是乘车就把它栓在车后跟着跑吧,带上它也许有骑得着的时候。”
“带上好,等乘车腻了,大表哥就带我骑马玩。”阮珠一个劲的点头:“它长得这麽高大是蒙古马种吧,有名字吗?”
“的确是蒙古马种,名字以前起过几个,因为懒得叫都想不起来了。”
“我给起一个吧!”阮珠侧头想了下,“叫悍马怎么样?”
“不怎么样。”云世一摇头,小妻子起名字的真是水平一般。
“要不叫宝马,法拉利,保时捷,宾士,雪福来,劳斯莱斯?”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见他一概否定,她恼道:“你倒是选一个啊?”
云世一郁闷一阵,才慢悠悠的开口:“还是叫悍马吧!”
心里打定主意,等他们以后有了孩子千万不能让她起名字。
☆、35、新章节
35、新章节
湛蓝的天空安静而空阔,看不到一丝云彩,说也奇怪,自打开春到现在天气非常炎热,没下过一滴雨,地里的庄稼都死气沉沉的耷拉叶子,看上去比晚秋时节的枯草还要颓废。
阮珠坐在锦褥上,趴着车窗往外看了一阵,暗暗叹息,靠天吃饭时代不容易,看来今年是绝收了,灾荒景象不会像电视里演得那样惨吧?
“想什么呢?”
云世一沿途闲来无聊,老是拿着书籍阅读,他读得书阮珠都看不懂,她不跟他说话,他又不习惯。
“你看田里的庄稼快枯死了,老天爷怎么还不下雨。”阮珠回过头,忽然想起一事,“云家庄的那些佃户怎么办,不产粮食不是很惨?”
“既是我们家的佃户,爹娘怎么可能眼瞅着他们饿死不管,按从前的规矩,会借给他们部分粮食,等来年产了粮再偿还。”
阮珠哦了一声,封建时代地主都这样吗?还是个别的这样,不然史书怎么记载了的那么多饿死人的事件,甚至达到了人相食的惨剧。转念一想,吃人肉不一定很恐怖吧,《鲁宾逊漂流记》星期五没开化之前所在的种族都喜爱吃人肉,要不是有鲁滨逊相救,他早被被人烤得烂熟吃掉了。
还在食物不短缺的情况下吃人肉,欧洲人果然野蛮,幸好她穿来祖国的土地上,现在的天楚国属于她原来那个时空的宋代,同时期的欧洲大地落后的紧,天花泛滥,饥荒遍野,往那儿穿得傻帽们可要想明白了。嘻嘻……
“你傻乐什么呢?”云世一把手里的书本往她头上敲了敲。
“谁傻乐了。”阮珠抢过他手里的书扔在车厢角落里,“看眼下情景说不定今秋灾荒挺严重,要不要多储存些粮食,到时候粮价狂飙,有不少赚头呢。”
一个优秀商人要有独到的眼光,瞅准时机大批量进货,机会来了转手卖出,这中间的利润不可计数。
云世一冷眸一转,清冽的声音自唇间发出:“我不赚昧良心的钱,粮价飙升本来就不公平,逼得百姓为购得一口粮食不得已倾家荡产甚至卖儿卖女,就算最后能侥幸活下去却什么都没有了。”
阮珠纠结的看着他,明眸里既有欣赏,也有郁闷:“谁说让你赚昧良心的钱了,商人趁粮荒抬高粮价一定被百姓所记恨,如果这时候有人秉着大无畏精神提供平价粮,出来稳定市场,一定会名利双收,这个人是澜洲城百姓的大英雄。你现在欠缺不是钱,是名气,等有了名气,就是官府中人想动你也得掂量掂量澜洲城百姓的反应,当官的要是失去民心,那他的乌纱帽就戴不长了。”
不是有句话吗?宁犯天条,莫触众怒,可见民意不可违。
“你是十五岁吗?”云世一怔怔的看着她,“平常看你万事不愁,为人又小气,去酒楼吃顿饭还要吃不了兜着走,竟然能有这样高深的见解,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哪里小气了,人家那是会过日子。”
阮珠被他损得恼怒,往他身上扑去……
云世一冷不丁的被她扑倒在锦褥上,娇小的身体压在上面,心头一阵舒爽,抱着翻了个身,压在她的身上亲了一会儿:“你小脑袋瓜里想东西满有些道理,等到了下个城镇住宿我写一份家书寄回去,交给楚三爹,让他大批量购进粮食。”
楚三爹是她的那位婆婆大人的第三位侧夫,极有经商天份,在澜洲城里开了十几家米行。除了云老爷,属他最对婆婆的心思,曾为他怀过两次孕,生下三个儿子,有两个是双胞胎。
二人正说着,前方蹄声得得,云世一的骑着悍马在窗前出现。
“大哥,媳妇,你们在干嘛?”云世伟坐在马背倾斜了身子往车里看,发现交叠在一处的两个身影,捉奸在床似的叫起来:“你们怎么可以背着我偷吃,都出来十几天了还没碰过珠珠的身子,这里面憋了一团火,我不管,等会到了前面客栈,珠珠要陪我睡。”
他这声音可谓不小,云家车夫不听见才有鬼,即使隔着板壁,她也听到了拼命忍耐的闷笑声,登时气得口不择言:“猪才会陪你睡……”呃,不对,又骂:“你才会陪猪……”
更不对,侧目看见桌案上堆得书籍,想也不想拿起来全扔向云世伟,噼噼啪啪全掉到车窗外。
古代印刷不易,书籍是很珍贵的,云世一向来宝贝得紧,不是没钱买,是有些书根本没处买,赶紧叫车夫停车,跳下去收拾。
至于云世伟则知道闯祸了,早骑马跑得不见踪影。
天黑下来才来到猫耳镇,为何叫猫耳,因三面临水,地形像极了猫的耳朵。名字虽然奇特,但南面接壤南岭国,西面与吐蕃国交界,每个月都有一次大集市,到了那天,来自南岭国和吐蕃国的商人和百姓都会来猫耳镇贩卖和购买货物。
说是镇,但这里的实际人口达到了县城标准,地方官多次上报申请成立县级标准,都被当地的管理者万平县令压制住。原因谁都明白,是想捞捞油水,谁不知道这里的巨额商贸税令让人眼红呢。
找了一家不错的客栈住下,暖春暖情招呼伙计备好了洗澡水,拿来干净的换洗衣服,把床上的被褥都换上自家高等级的,事毕规规矩矩退出去。
云世一看见自家娘子莹白的身子迈入浴桶,也扒了自身束缚跳进去,搂着软嫩嫩的身子入怀,左手把水往她的身上撩,右手给她清洗。
“我的娘子非常漂亮,梨花一枝春带雨,说得就是现在这种情形吧?”
“才不是,那是形容杨贵妃伤心哭泣的情景。”上一句是伤心寂寞倚栏杆,出处白居易,天楚建国不久这位名诗人便降生了,他的诗句因通俗易懂被广泛流传。
时空的历史虽然向着另一个方向转变,该有的名人还会有吧!天楚若是一直强大下去,没有后来的蒙元帝国,那么她前世背诵过的那么多有名的诗篇便不会在这个时代出现了!有些可惜,像岳飞的满江红,辛弃疾和陆放翁的那些抵御外虏爱国诗词。
“那是因为写诗的人不懂风情,他要是知道有个比杨贵妃还好看的人一定不会这么说。”
“比杨贵妃还好看的人,是谁?”阮珠愣愣的问着,她的夫君也玩穿越,见过杨贵妃,还是见过比杨贵妃好看的人?她的心里顿有吃醋的感觉。
“就是坐在为夫腿上的傻丫头。”
小夫妻正在嬉戏,忽然传来砸门的声音。
不用去想,就知道是云世伟。
阮珠一副被打败的神情,垂头丧气。
云世一叹着气,把妻子抱开,起身出了浴桶,披了一件外袍去开门。
门一打开,云世伟毛毛躁躁的跑进来,看见阮住在洗澡,立即乐得眉飞眼笑,嘿嘿傻乐着把自身的衣服胡乱扒掉,一个猛子跳进浴桶,搂住了她,上下其手的乱摸。
阮珠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揉来揉去,这小子经过那么多次的欢好,对这事驾轻就熟,知道她的敏感在哪里,手指抚上去又揉又捏,并且用舌尖和牙齿逗弄她。
“珠珠,我知道你是喜欢的,我一定会让你舒服,不会弄疼你。”
“别太用力。”她知道不能阻住他,只好认命的任他摆弄。
“我知道了,你放心,一定会很轻的。”他觉得差不多了,把她翻过身,让她脊背着他,手扶着桶沿,扶着已经难受得不行的地方猛然进入。
“啊!”她痛苦叫了声,“你轻点,疼着呢。”
“世伟,你再不听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扔到门外去。”云世一脱去外袍,走过来看见妻子微显苍白的脸色,心头登时发紧。
“我知道了,我轻着呢。”云世伟忙道。
云世一站在浴桶外沿,扶着妻子把她倚在自己的胸膛上,双手揉捏那胸前的一对丰盈,希望能给她减少痛苦。
云世伟答应地很痛快,一旦进入,立即被里面的温热搞昏了头,舒服涌满全身,忍不住抓住她的腰两侧,像脱缰野马一样驰骋起来。
云世一知道说不动兄弟,只好用自己的方法让妻子进入状态,低下头吻着她的胸,双手轻柔滑过白皙的肌肤,找到下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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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穿越之众夫追爱_分节阅读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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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指尖按上去,轻轻撩拨。
“嗯……大表哥,我想吻你。”他既是她的夫君,也是亲切温柔的兄长,是她的倚赖。
云世一的嘴吐出她胸前的果粒,移到她的唇上,张嘴吻住,他的吻技经过这么长时间练就的非常好,不一会儿她就沉迷其中。
身后的撞击仍然激烈,但不那么痛了。
直到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到来,云世伟把蒸腾的火热送入她的体内,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她。
此刻的阮珠已经全身虚软了,被云世一在前面扶住。
“娘子,你还好吧?”他担心的瞅着她。
“夫君,肚子有点疼。”她脸色煞白,额角的汗珠一滴滴流下来,趴在他的怀里,身体微微发着抖。何止有点疼,根本是疼得快抽了。
“还不快滚开!”云世一对兄弟怒喝了一声。
“我……我知道了。”云世伟急忙放开手,神情不知所措。
云世一把妻子从浴桶里抱出来,走了几步,放在床上,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白得像一张纸。
他觉得不对,把手放在她的两腿位置摸了摸,再拿出来一看,却见手指上全是血迹。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珠珠怎么了?”云世伟慌慌张张的过来。
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视眼前之人,猛然抬起一脚,狠狠地踢过去,这一脚不轻,云世伟猝不及防被踢到墙根,撞翻了衣架。
等他爬起来的时候,听到云世一怒喝:“还不快去请大夫!”
“我这就去。”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心里有个声音,如果她有个好歹,他就自杀给她赔罪。胡乱穿了裤子,连上衣也来不及穿,打着赤
作者有话要说:一定有错字,有事离开一会儿,回来再修改吧
☆、36、新章节
36、新章节
云世一望着床上躺着不省人事的脆弱身体,难以抵挡的寒冷一下子透入骨髓,同时,精神也产生了一种极致的恐惧。
他不能任她一直流血下去,他需要做点什么,找来一条毛巾清理了她□的血迹,从包裹里翻找凝香露,这药膏分两种,蓝色的用来消肿,从前给她用过,红色用来是止血的。
他找到红色的,打开瓶塞,用指尖挑了些,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探入进去,过了一会儿,从里面流出来的血减少了。
他紧锁的眉头松开了些,手指再挑了药膏又往里面送进去。
凝香露是皇家御用圣药,价值千金,他费了不少工夫从一位贵人处得来,但只要能治好她,他毫不吝惜。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捡起床头暖春放置衣服的套上,再把一套质地轻软的女式睡衣给妻子穿好,掠了掠枕头上的散乱乌发,望着那张没有血色的面容,他的心拧成了一团,宛如压了一块巨石般的透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人上楼,来人想是焦急,踏得楼梯咚咚做响。
“怎么是一个人。”云世一眉头皱了一下,突然觉得兄弟可恨,叫他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忽听外传来云世伟的喊声:“大夫来了。”
云世一走到门口,推开门,随即看到云世伟背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夫走进来。
“急什么急,就你急,这大半夜的背着老夫满街跑,把我老骨头都颠零碎了。”老大夫从云世伟从背上下来,唠叨着心头的不满,颤颤巍巍的走向床头。“这就是需要治疗的病人吗?我看看,嗯,看样子还有气,应该不是死了。”
云世一看是个头昏眼花的老人,走路都费劲,这么大岁数恐怕记性都甚不清楚,怎么能放心让他给妻子看病?
他冷眼望着自家兄弟。
云世伟赶紧道:“我向店伙计打听过了,老大夫的医术很好,我去了医馆,那儿没人,我又去了他家里,把他从床上拽下来的。”
“小后生还好意思说,又砸门又乱闯的,忒没规矩,老夫可告诉你,大晚上的把我掳来就算了,砸坏我家的门要加倍赔偿。”老大夫嘟嘟囔囔来到床头。
“您老人家放心,只要医好了我媳妇,别说一个房门就是要我的命都给你。”云世伟赶紧过去搬了一把椅子给他坐。
“老夫要你的命干嘛,老夫要银子。”老大夫没好气的说道。
云世一走过去,对他深施一礼:“老人家请给内子把脉,若治得好了,在下愿意重金酬谢。”
“这还算像句人话。”老大夫抬起枯干老手搭在阮珠细致的腕脉上,边摸着脉,边皱着眉头,摸完了右手脉,又拉过来她的左手摸着脉。
云世一眸子一瞬不瞬得地瞅着,一种深深的凝重感情反应在他的脸上,双瞳深邃,没有光彩,透着浓重的哀伤和紧张的情绪。
“老人家怎么样,我媳妇怎样了,为什么还没醒来,她不会有事吧?”云世伟寻个空隙挤过来,急切的问道。
老大夫轻哼了声:“放心吧,你有事她都不会有事。”
“老人家,我娘子到底要不要紧?”云世一眼里闪着希冀的光,听到他训斥自家兄弟的话,忧郁的情绪略好了些。
老大夫拿起案上的茶杯慢腾腾的喝了口凉茶,也不管是不是为他准备的,喝完清了清嗓子:“这丫头是气虚阳虚心脉鼓动无力,清阳不升,心脉失养;阴血虚亏,血脉不充,心脑失养,进而阴阳失调,脏腑功能低下而发头晕,耳呜,畏寒肢冷,腰酸腿软,疲乏无力。放心吧,算你们遇到了我老人家,没大事,吃了药没多久就能醒来,不过要想彻底大好了,还需常年调理才是。”
云世一放下心来,脸上露出微笑:“世伟,笔墨伺候,请老人家开药方子。”
“好嘞。”云世伟爽快的答应,去准备文房四宝。
“老人家这边请。”
云世一把老大夫请到窗前的书桌旁落座,铺上宣纸,云世伟亲自研墨,墨研好了,云世一递笔过去:“老人家,我娘子身子弱,麻烦您多开些补身子的药,人参,茯苓,何首乌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治愈她,多贵的都成。”
老大夫看了看他,慢悠悠的说道:“补身子不着急,先开些安胎药,总不能让她刚怀了就孩子流掉吧!”
云世一愣了愣,突然瞪大一双吃惊的眼睛,猛的站起来:“老人家,你说什么,怀了孩子,什么孩子?”
老大夫皱巴巴的老脸笑了一下:“小丫头有喜了,都两个月了,你竟然不知道,还是你老婆怀得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这当丈夫的才懒得理会,导致她差点流产。我告诉你哟,虐待妻子,老夫可是会报官的。”
这时代的女子稀少,也极珍贵,朝廷的立了一套律法来保护,违反者按情节轻重予以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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