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众夫追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卉
“你……你赶紧洗干净了去,我便好了。”阮珠气喘的说。
云世伟转头看见地中间的浴桶,知道是阮珠洗过的,几下扒掉自己的衣服跳了进去,也不管有两个通房都在屋里,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就阮珠一个女的还是他媳妇,他身上的零件她哪样不清楚,用不着藏着掖着。
云世伟做什么事情都很毛躁,三下五除二的洗完,暖春把一套干净的衣服递过去,他瞅了瞅:“不用了,反正一会儿要睡觉,天气这么热,这里也没外人就不要穿了。”
晕,拜托你有点主人的样子好吧!
阮珠郁闷的摇头,望着云世伟平坦的小腹上挂着几条条亮晶晶的链子,胯间的物件被金属套子罩住,腰间上了两把精致的小锁。
云世一临走前给兄弟加了双保险,在原本的贞操带上多穿了一层,两件贞操带牢牢锁住了他惹祸的根源。
阮珠有点好笑,幸灾乐祸的瞅着他。
“媳妇,我洗完了。”
他也不管有下人在场,过来把她楼在,舌头伸进她嘴里猛亲,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抚摸。
“别……别这样。”阮珠轻轻推拒着他。
“媳妇,你放心,我就亲亲,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举动,一会儿就好。”
阮珠哪里是那个意思,窘迫地朝两个通房摆手,让他们出去。暖春暖情眼热瞅着被云世伟蹂躏的主人,胡乱的收拾了房间,抬着浴桶离开,顺便把房门带上。
“憋死我了,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云世伟亲了好久,才放开她,呼呼喘着粗气:“媳妇,再过几天让我要你吧,我问过大夫了,说是女人怀孕后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的中间这段时间是可以跟男人做那个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很轻的。”
男人一旦得到情爱滋味,欲念会变得非常强盛,这一个多月的禁欲生活也真难为他了。阮珠从床褥下找到钥匙给打开他的贞操带,锁头一经开启,贞操带也随之滑落。
她的双手抚上去,握住男人最敏感的东西,缓缓的揉搓着。
云世伟眼睛血红,黝黑的皮肤染上情念的色泽,通体烫得惊人,快速蠕动着坚实的臀部,应和她的动作,在那双细嫩小手里抽动全部的热情。
“嗯……媳妇,你真好,快点……”
阮珠见他情急难耐,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便松开了手,埋下头,用嘴给他纾解。
这是除了云世一以外,她头一次给别的男人用嘴解决问题。
云世伟想不到她会这样,惊讶的睁大眼睛,可是立即被那种绝妙的感觉夺取了理智,什么也不想,感觉自己淹没在了那张小嘴里,像长了翅膀一样,神思飞扬起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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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穿越之众夫追爱_分节阅读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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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媳妇……我……”
云世伟吼叫着,把体内浓浓的欲流全部喷了出来,双手抱住她的头,臀部发出剧烈的颤栗,好久不能停止。
阮珠的头离开他的身体,趴在地上咳个不停,云世一赶紧拿了毛巾给她清理。
“媳妇,你还好吧?”
“嗯,我没事,你也好些了吧?”阮珠歇息了一会儿,被他抱到床上躺着歇息。“好了就把贞操带穿好,两个都要穿,赶紧。”
她不能再心软,这家伙的身体强壮着呢。
云世伟拿起了贞操带穿好,上了锁,爬在她身旁躺下。
夜□临下来,窗外花圃里传来蝉鸣声,紧接着一阵高低起伏的琴声飘荡在空气里……
☆、43、新章节
43、新章节
那琴音泛着淡淡哀愁,述说心事般的,弹得是诗经的中的兼霞: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夏季炎热,窗户都敞开着,窗台上放着驱蚊香,青烟缭绕,舒缓的琴音飘进来,洗涤了人的心境。
阮珠心思变得空灵,从床上坐起来,那琴音到了尾声,她却忍不住唱了起来: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
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
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
却见依稀仿佛,她在水中伫立。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婉转的歌声宛如一杯美酒陶醉了人的神思,云世伟刚才被琴声搞得昏昏入睡,很快被妻子的歌声弄得情醒了,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媳妇,还是你唱得歌好听,听着舒服。不过那人的琴声也不赖,听了想睡觉。”
这个二愣子,那么美的琴声居然当成了催眠曲。
阮珠突然觉得云家二老把二儿子给她做侧夫是英明之举,若是做了哪家女子正经老公不被嫌弃到底才怪。
客栈的天字三号房间,吕飘香披了一件白袍,乌黑的长发垂在肩上,棱角分明的俊颜上一脸迷离的色彩,对着窗外的星空发了好一阵的呆,喃喃自语道:
“你果然是我一直苦苦寻觅的知音人。”
他才抚了一首兼霞曲,很快就有一支类似的歌曲唱出来,这难道是巧合?不,是冥冥之中来自上天的安排,世间有一个爱琴的吕飘香,自然也会有一个懂他,知他的贴心人。
吕飘香挺拔的身影立在窗前,一动不动,直到夜半才回到床上休息。
阮珠还不知道一时的心血来潮唱的歌,让年轻的男子陷得更深。
她被云世伟搂在怀里,枕在他的膀臂上,感到一丝安稳。
怀孕的女人容易犯困,正当她入眠之际,耳旁穿来他的聒噪声:“媳妇,等你给大哥生完孩子后,就让他吃避孕药,该为我生孩子了,我想要儿子,等你把儿子生下来养得壮壮的,我教他练武功,骑马,射箭。”
阮珠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睁开眼睛看着他:“难道女人一辈子就要不停的生孩子吗?”
“谁说一辈子,生五六次就行了,其中一定会有几对双胞胎,一个正夫加上四个侧夫,满足了每个男人传宗接代的要务,就没别的事了。”
“我一定要纳那么多丈夫吗?”
“也不用很多,你现在有了我和大哥,再纳三个就行了。”云世伟打了哈欠:“你不用给那些侧夫好脸色,把他们纳到家里来跟半个佣人似的,该打该骂都随便。不过我是不同的,媳妇,你一定要对我好。”
一定要有五个老公吗?
吕飘香的身影闪进脑海,如果他算一个也不错,但这事她不要做主,还需云世一同意才行,以免伤了他的心。
中国古代男人纳妾也需要正牌夫人首肯,老公才有纳妾的权利不是,那她纳侧夫也不能自作主张了。
一女n男的想法是不是太无耻了?
阮珠为自己的想法惭愧了,羞红了面颊。
紧接着她为自己辩护,不是她欲求不满,是律法的威严所在,不得不遵守。
就算凑够五个,也得找自己喜欢的吧!两看两厌,还不如不要。
她想着,把云世伟的手从胸前挪开,渐渐进入了梦乡。
过了一个多月,云世一还是没有回来,从驿站传来的信件说事情变得有些麻烦,让她耐心再等一段时间。
阮珠稍微放心,老公没出意外就好。
今年的旱情格外严重,尤其是南部各路。从月前,猫耳镇就出现一些陆续逃难来的百姓,来自周边各个乡村,听说很多地方颗粒无收,农民连吃饭都成问题,不得不出来讨饭。年轻力壮的一边讨饭一边往北而去,老弱体衰者到了猫耳镇大多不愿走了。
粮食变得珍贵起来,米价从月前的每石五百文上涨到一千文,并且还在不断上涨中,盐油各种生活用品的价格也越来越高。
地方长官还算是个勤勉的,在街上架起了粥棚,一天两顿稀粥专管吃不起饭的百姓有口气活下去,很多有把子力气的年轻人见到吃的,便更懒得离开了。
猫耳镇闲散人多了,打架闹事,抢劫偷窃的事情时有发生。
就在昨晚上,客栈闯进来几个痞子惊吓了客人,抢了一些财务逃走了,要不是武功高手在,估计还会抢得更多。
阮珠自从怀孕后一直浅眠,有点动静就醒,几个毛贼刚进入客栈就惊动她了。
伙计和掌柜的都躲起来,一楼是吃饭的大厅,也有几间客房,但比较低等,住得都是穷客人,贼人没有大的油水可捞,溜上了二楼。
阮珠听到楼梯响,随后是兵刃砸门的声音,她感到有异,睁开了眼睛,推了推云世伟,他睡得沉,没有醒来。
这时门外响起吕飘香的声音:“云夫人别害怕,我在这里。”
阮珠怔了一怔,突然感到一丝从泛出来的安慰,这种情绪只有在云世一身上感受过,定了定神,起来穿戴整齐。把被单盖在云世伟身上,这小子有裸睡的习惯。
门外很快响起厮打声,金铁交鸣的声音,歹徒想是吃了亏,咕咚咕咚地从楼梯滚下去。
云世伟才被惊醒,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套了条裤子,拿了他那根几十斤重的熟铜棍跑到外面,一顿穷追猛打,把贼人全部赶走。
客栈掌柜的吓得不轻,抖抖索索的出来道谢,阮珠现在四个多的身孕,半夜被闹醒,精神不济,向片吕飘香道了谢便进了屋,其他事情留给云世伟处理吧。
躺在床上好久睡不着,如果云世一在这里,一定会把她小心的搂在怀里呵护,思念的感觉突然如潮水般涌来,眸子被泪水浸湿。
云世伟回来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客栈闹了贼,谁都没心思睡。媳妇受了惊,他却跟那些人聊了大半夜,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瘾头。
“媳妇,怎么还没睡?”
阮珠默然摇头,抬眼看了看他:“你也累得了,上床睡觉吧!”
云世伟上了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阮珠却满腹的离愁别绪,如果云世一在身边,一定会先把她哄睡了,他再睡。
她就这么睁着眼想心事,直到天快亮才合上疲惫的眼帘。
天色大亮,睡醒了,却一点精神头也没有。
“媳妇,客栈掌柜的说感谢我昨晚的相救,请我客吃晚饭,你也去吧!”云世伟推门进来,把一包东西放在桌案上,“天天呆着房间里睡觉也没意思,不如去吃顿饭散散心。”
“你拿得是什么?”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她实在不想动弹,把暖春暖情招进来给自己梳洗,以前这些都云世一的活,从不假手别人。
“是核桃,客栈掌柜给的,说是给你补身子用,孕妇吃了好。”
阮珠想起核桃给胎儿健脑最好不过,这是云世一的孩子,一定养好了才行:“你砸开核桃皮,把里面果肉递给我。”
暖春暖情端着洗脸水走进来,一顿忙活,为小姐梳洗完毕,穿了一件素净的裙子,头上插了发钗、珠花……前世养成的习惯,就算精神再差,阮珠也不允许自己有丝毫不整齐。
她吃了点饭,斜倚着床头,接受云世伟递来的核桃仁,一颗一颗的细嚼慢咽。
“媳妇,这猫耳镇要乱起来了,听说县城那边有人在造反,砸了衙门,抢了粮仓,大富人家储存的粮食也匪徒被抢得精光,知县和衙役都趁乱逃跑了,县城如今是土匪的天下。”
阮珠吃了一惊,古代有钱人最怕的就是匪乱,穷人不怕,因为穷人没有财务被抢,但富人就怕了,她这样人家也是土匪抢劫的目标之一吧?
“媳妇,你不用担心,猫耳镇地处边境有不少军队把手,就是土匪来也占不到便宜去,说不定打几天就能把他们全部剿灭了。”
阮珠倒不相信,土匪形成之初,普遍斗志昂扬,骁勇无比,军队未必是对手。一个政权的瓦解大多是内部逐渐出现矛盾,自己人斗个你死我活,外敌趁虚而入,一举歼灭。
她慢悠悠的道:“按理我们应该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若是离开,夫君回来找不到我们就不好办了。”
云世伟想了想:“不如我明个到驿站送一封信,寄去柳州,在信上说好大家回澜洲碰面,媳妇,你看怎样?”
阮珠摇头:“兵荒马乱的,饿殍满地,他能准确收到书信吗?”
一定有很多人在这次天灾**的灾难中饿死吧?
饿死人事件在她难以想象,但六十年代那场遍布大半个中国的□,每个经历的中国人都能理解。
阮珠一个邻居经讲过父亲年轻时候独自一人从南部逃难到北大荒,因为东北粮食多,一路吃尸体走去的,到了黑龙江,包里还剩下一只手,他把那只手埋起来,之后很多年不吃肉。
“不管夫君能不能收到信,你明天就去送信,叫他别管生意了,赶紧回来。不……今天就去送,我写封信,你马上送去驿站。”
从唐代开始,驿站因为耗费巨大,有些头脑灵活的驿将则利用馆驿社会交往之便从事商业活动,不仅可达到“以商补亏”的目的,而且还有利可图。由驿使来递信件,或者较轻便的货物,不但方便,也比较省钱。
阮珠拿着纸笔,匆匆写好一封书信封了火漆递给云世伟,钱财是身外之物,只要她孩子的父亲能平安回来就行。
“媳妇,街上很乱,你怀着孩子没事别到处乱走,有事让暖春他们去办就行了。”
云世伟拿着书信出去了,直到了午后才回来。
“媳妇,你写得信件我交给驿使了,正好有一匹快马要去柳州,据说是六百里加急,昼夜不停的跑,估计五六天就能到,我多给了他一些银两,他答应一定能把信交到大哥手中。”
阮珠悬着的心略略放下了一些,扶着窗台向街上观望,不久前繁华的猫耳镇如今一副破败景象,到处是衣衫破烂,面有菜色的难民。或躺在各家的屋檐下,或端着破瓷碗挨家挨户的敲门讨饭。
如果换做以前阮珠一定会同情心泛滥,把身上的钱物上送给一些吃不起饭的穷苦百姓。
但现在她有了孩子,作为一个合格的母亲好好照顾孩子,让他健康成长才是最大心愿,别人的命再值钱,也比不上腹中孩子的命。
不是我不肯帮你们,我担心成为众之矢的,万一钱财露白,引起了觊觎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了。
“媳妇,晚上客栈掌柜的请吃饭,你去不去?”
阮珠横了他一眼:“我不去,也不准你去。”
那客栈掌柜的打什么歪主意一猜就知道,兵荒马乱谁不想找个有本事的人帮衬着,或者帮忙抵御盗贼,或者搭伴逃难。
偏偏这傻子很上心,还以为人家当他是活神仙一样供着。
三日后,还没等阮珠的信件送到柳州,便接到了云世一的来信,语气严厉,叫他们立即撤出猫耳镇,能回澜洲便好,实在时局太乱就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很快,阮珠得到一个消息,朝廷要以猫耳镇作为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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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穿越之众夫追爱_分节阅读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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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用来对付反贼。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邻居经讲过父亲年轻时候独自一人从南部逃难到北大荒,因为东北粮食多,一路吃尸体走去的,到了黑龙江,包里还剩下一只手,他把那只手埋起来,之后很多年不吃肉。
这件事是真的,真有其事,那老头的儿子我见过,我老公见过那老头,不知道他当年吃尸体是什么心情?
☆、44、新章节
44、新章节
想撤出猫耳镇也不是那么容易,一路上吃喝用度都要准备齐全,兵荒马乱,关山阻隔,又面临饥荒年月,若是走到荒山野岭没个人家还不得饿死。
购置旅途用品暖春暖情在离开澜洲那会就有了经验,办起来自有一套,米面油盐酱醋茶,各式小点心,新鲜水果不好储存,买了许多干果。让人送了几代的木炭过来,路过没人家或者没有树木采伐的情况下总用得到。
南疆是最早种植棉花的省份,质量远比中原地区优异,储备了几十斤的棉花。
原先的被褥是兔毛絮的,很是轻柔暖和,但自从怀孕对兔毛味道就有了抵触,让二个通房连夜做了一床被褥,铺在她乘的马车里。
一通忙活下来,足用了好几天的时间。
最后一天是猫耳镇每个月一次的大市集,自从来了南疆,阮珠还没去过,本来以为灾荒市集也相对萧条,那知道十分热闹,来自天楚国,吐蕃和南岭国的商人百姓把西郊很宽阔的官道铺了好几里长。
各地的商旅行人在道上行走,小商小贩路旁摆了摊位吆喝着,兜售着带来的商品,马匹粮食、裘皮珠宝、瓜果香茗,所有这个时代能叫出名号的商品这里几乎都应有尽有。
放眼望去,人头涌动,林茨比肩,一片繁华热闹的喧嚣景象。
地方官生怕流民闹事,市集上派了好多官兵维持治安,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阮珠在云世伟的陪同下逛了没到一半累得半死,早知道逛集市这样辛苦就赶马车来了,云世伟从路旁卖混沌的摊位借了个凳子给她坐来休息,暖春暖情往前走着继续采购货物。
“媳妇,要不我背你回客栈吧!”
云世伟站旁边,在她头顶上打着一顶伞,不是用来挡雨,是挡阳光的,入夏一来还没下过一滴雨。
“等暖春他们回来再一起回去。”难得出来一次,这些天在客栈里闷坏了。
市集上卖生活用品和粮食的不少,交易也火爆,比铺子的要便宜。很多打算去外地避难的猫耳镇百姓把带不走的东西用来交换粮食油盐等生活物资,拉车的牛马更是百姓购买的首选。
她的对面是一家人市,百来个面黄肌瘦的男女站了好几排,用绳子把每个人的右臂绑住,连成一串。分成两群,大人一群,小孩子一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大的四十岁,最小的才七八岁。大人表情普遍呆板,小孩子则露出惊恐的眼睛,有的呜呜哭泣。
被贩卖的人衣裳破烂,衣不蔽体,裸/露出来肌肤瘦得不成样子,显是长时间饥饿所致。一批接着一批被拉到半人高的展台上,供买主挑选,模样好,身材健壮的很容易卖出去。
一个满脸肥肉的老女人上了台,露出一口大黄牙猥琐的笑着,在人堆里扒拉来扒拉去,看到上眼的男人,就把大肥手伸过去摸索,甚至伸进男人的裤裆里。吓得那些男人发出惊恐的叫声,有几个男的羞愤地反抗,被老板几鞭子下去,打得皮开肉绽。
肥胖妇人哈哈大笑,挑选了一些高个俊秀男人拉到一边,把他们裤子扒下来,物件大的男人都付了钱买下。
灾荒年的人远没有畜生值钱,十个健壮男人五十两银子都不到。
被扒了一半裤子的男人都露出羞愧神色,脸红地像烧熟的虾子,低着头不做声的提上裤子。
阮珠见那肥胖夫人猥琐的紧,又把手伸进男子裤子里,不禁蹙起秀目,满脸的厌恶。她不想再看,站起身,正待催促云世伟离开,可是一个俊朗不凡的男子被人贩子拉到展台上。
男人二十左右岁,双臂反绑,衣着又破又烂,还有血迹,但是面容清俊,五官棱角分明,深邃地眼睛透着一抹凛然之色。虽然外表狼狈,但不能掩盖鹤立鸡群的独特气质,高大英俊,器宇轩昂。
想来他太过优秀了,被人贩子单独推到展台上,本来还在看热闹的一些女人看到他犹如在一群瓦砾中间看见了珍贵宝石一样,眼睛发亮,露出垂涎的神色,纷纷聚拢过去。
“我出十两银子买他。”先头买男人的肥胖夫人大声喊。
“我出十五两。”很快有人出的价钱压过她。
“二十两。”
“二十五两。”
“翻倍,五十两。”
一群色女人争相加价,都对帅男人起了色心。
老板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五十两,五十两银子,还有谁出高价,我先申明这次货物的裤裆物件非常大,更妙的是还是个处子,手臂的守宫砂还在,哪家的夫人买回去,保管你一个男人顶十个来用。”
人贩子说着就去扒帅男的裤子,帅男眼睛露出屈辱,虽然双臂反绑,脚还能动,一个窝心脚将人贩子踢得趴下。
人贩子被属下扶起来,还没站好,捡起一旁的鞭子,想想又放下,打坏了表相就不值钱了,拿起一根木棍照着帅男身上猛挥。啪啪的响声中,帅男被打得吐出几大口鲜血,体力不支跪在台上,但他眉头紧锁,硬是不吭一声。
一些女人见帅男硬气,买回家只怕不好摆弄,息了心思,只有先前的肥胖女人大喊:“别打了,打坏了身子老娘不要了。”
人贩子停下来,扔了棍子,呸,朝帅男吐了口唾沫。
肥胖女人走过去,隔着衣料摸了帅男的裤裆,她有些武功,帅男挣了几下,挣脱不开。肥胖女人摸完男人的裤裆,嬉笑道:“尺码够大,是老娘这辈子遇到最大号的,不错,哈哈……”
帅男面色铁青,眼睛要喷出火来。
阮珠看了一会儿,觉得帅男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向云世伟问道:“台上那男的好像会武功,踢人牙子那一脚颇有气势,怎么沦落到像货物一样被贩卖的地步?”
而且那周身的贵气,显然出身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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