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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卉
“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吕飘香讶然的问:“以前不是一直没吃,你也没提过。”
“以前不一样,因为哺乳期不来月事。戒了奶就会来,明天我让暖春去衙门取来避孕药熬了给你吃,得抓紧,我万一怀孕就麻烦了。”
朝廷为防止有人造假药,避免血缘混乱,避孕药由衙门发放,无论国家财政多艰难,避孕药一定要保证供应。
吕飘香照妻子的雪臀轻轻拍了两下,微笑道:“有孩子不是很好,我和珠儿的孩子,多好,就这么定了,娘子这胎为我生儿子吧!”
按理这胎是云世伟的,但他不在京城,就便宜他吕飘香了。吕飘香美滋滋的想着,小时候苦没少吃,但上天在婚姻上还很厚待他的。
“你怎么可以徇私舞弊?”
“有什么不好。”吕飘香眼里全是笑意,“看看能不能生个双胞胎,你父亲一直想要个继承人,把老二过继给他。”
“你这么大方,但是你爹娘能同意吗?”阮珠很讶异,那对商人夫妇,在结婚前见过一面,之后就石沉大海,也不见他提起过,仿佛他们从来都不存在过。
“我爹娘做不了我的主。”他对自己的家族没多大感情,母后的孩子多,不是特别注重他。生父整天想着怎么讨好母后,对他一向不冷不热的。父皇对他不错,但毕竟隔着骨血,感受不到亲情。
“要是别人把儿子过继给阮家,一定会被认为贪图阮家的财产。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夫君,你是个迷,你有强大的能力和权力。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个落难的王子,然后有一天突然变得高高在上,万众瞩目。”
吕飘香笑了:“我看你才是个谜才对,我一直怀疑这个小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总有很多东西叫人惊奇。你还不知道吧,前段时间你提供的图纸被当做天楚国头号大事来办,一帮出色的匠人在军器监里没多久就鼓动出来了,不但做出了荆轮床弩,连齿轮的也搞出来。装上下旨召集大批工匠日夜不停的赶工,第一批五十台床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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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穿越之众夫追爱_分节阅读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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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运往苍黄山战场了。”
“那还真好,要是能阻止敌人就不用迁都了。”
“还有你说的火药配方,我也找人做出来,威力的确非凡,难以想象。”吕飘香眼里透着兴奋,连说话声也高昂了起来:“投石机兜石头的牛皮也按你说得换成了大铁勺,抛出的石头是原来的两倍远。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从来没人想过,由你一个闺房中小女人提出来。”
阮珠有些困了,打了个哈吹:“能阻住赤眉军,我们过清闲日子就好。”
别跟她说杀戳太重,会死很多人,在这场战争中,敌人死了总比她死了强。哪怕敌人都死干净了,只要她和她的亲人朋友活着就好。当然,最好大家都别死。
“夫君,忘提醒你,别把我对军器改良的事情说给别人听,我想过清净日子,那种到哪去都被异样眼光瞅着不舒服。”但只有阮珠才明白,是不想被阮家发现她的秘密。偶尔小打小闹还可以,太过了很难不被怀疑。
“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军士机密,他哪能乱说,被敌人知道不是把她置于危险之地,要知道京城有很多敌人的间谍活动呢。
☆、62新章节
农历五月份是雨季的到来,三天两头的倾盆暴雨,河水猛涨,洪灾泛滥,听说很多地区的房屋都被冲毁,受灾的百姓都出来逃难,愈来愈多的人涌到京城。物价飞升,更多的平民失业,街头的流民增多,偷窃抢劫时有发生。
皇帝下旨,关闭所有城门,进出的百姓持有着官府发放的凭证予以通行。
好容易等到了晴天,阮珠让人在院子里摆了桌椅,把这个月的开支入账统计成策,发现支出数额又高了,叫人把管理外物的小三子招来询问。
“姑娘有所不知,全国很多地方都在连番的阴雨天,道路泥泞,长江水道进入汛期,江南等地的粮食运不进来。京城粮食铺子的白米连续涨了到好几倍,很多人都在饿肚子了,听说饿死了很多人。皇上在街上设立粥棚,每天才供应一顿,现在外面群情激奋,听说要是再不给解决粮食问题,只怕又是第二个赤眉军闹事。”
看来粮食问题是维持国家和平第一等的要事,造反闹事都因为老百姓饿肚子而起。
暖春把调好的果汁拿过来,递给阮珠:“咱家从渝州带来的粮食不多了,趁外面有得卖得多储备些才是,油盐酱醋等许多生活用品也该多备些。”
“小三子,待会我写个单子给你,你一样样去的采办回来。”小三子是家生奴,一大家子人都靠阮家吃饭,生性伶俐,懂得讨主子好,交他办事放心。
杨管家经过通报走进院子,施了礼,把几个账本放在桌案上:“这是渝州几个铺子的管事派人送来的,年景不好都在亏损。有一个铺子的活计合起来把管事暴打一顿,搬光了货物举家逃难走了,那管事传话来问大小姐要不要报官捉拿?”
阮子旭把渝州大部分生意都撤去了澜州,但也有几家不好撤的,不是特值钱的,卖一些土特产而已。
阮珠揉揉额头,拿笔写了封信,盖上阮子旭临走时交给她的印章,封了漆,递给杨管家:“你去渝州一趟,把把这封信给管事们看,告诉他们生意都散了吧,铺子能转让就转让,转让不了索性送人扔掉都可以,里面的东西降低价格出售把大伙薪水发放了。”
时局动荡,不赚钱不如散了。
杨管家施了礼,拿着信件离开。
阮珠翻开他拿来的账本来看,越看越越惊讶,紧紧的赚着纸张,眼珠似乎要突出来。
“姐,你怎么了?”阮玉正好从外面回来,路过怡心居过来瞅瞅,看见阮珠发呆,伸手把账本拿过去看,翻了几页,道:“没什么呀,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这账本你不觉得很怪吗?”阮珠指着上面的表格一脸的怪异。
阮玉噗嗤笑了:“大姐不是一直在用表格记账的,问谁去,你成天坐在家里不晓得,现今外面那些个大商家都用表格记账。又便捷又省事,还能一目了然,很多人都看好呢。”
阮珠目瞪口呆,发一阵愣,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难道说出了自己,天楚国还有另外一个穿越者?
“听说搞出表格记账的是一个从澜州来的人,姓王,这种方法被传开后造成很大轰动。绿音阁酒楼的大老板花了重金聘请姓王的去做账房先生,可那姓王的很讨厌,吹牛喝酒赌钱占全了,惹绿音阁老板很是不喜,要不是姓王的记账方法好,早就赶走了。”
阮玉把账本扔到桌案上:“不理你了,我去看看小外甥,大姐你还是慢慢看账吧!”
阮珠怔怔的看着二妹出了怡心居,心思还在想着她刚才说得话:澜州,姓王,莫不是是被自己赶跑的王管家,当初不小心泄密让人见了便宜?要真这样,才呕死。
绿音阁是嘛?她得去瞅瞅,要是王管家就算了,万一再有个穿越者岂不是麻烦。以她前世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经验,如果两名穿越者穿到同一个时代,往往有一个要意味着很倒霉。
阮珠决定去看个究竟。
绿音阁是京城的大酒楼,去得人非富即贵,穿得太普通会被人小看。
第二天上午,收拾一新,把在澜州茗香璀玉定做的首饰戴上几款,身上穿着软烟罗粉色长裙,手执一柄轻罗小扇在暖春陪伴下上了马车。
沿途总能看见军队在街上路过,或巡逻,或别的什么。
许多衣衫褴褛的百姓挨家挨户讨要吃的,店铺门前大多生意冷落。街边一个长达半里地的棚子,排了满了百姓,端着碗等待衙门施粥。
阮珠撩开帘子瞅着,眼角一扫,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被几个乞丐拖进巷子里,身上衣服和财务扒个干净。
天楚国京城一片萧条混乱景象。
绿音阁不是特远,坐车行了两刻钟便到,也许不是饭口时间,也许受灾祸影响,酒楼的生意冷冷清清。
阮珠带着暖情走进去,伙计看到是一个穿戴体面的小娘子,赶紧热情的迎进去,到了二楼的楼梯口,一个瘸腿的的男人拄棍擦过她身旁走下楼。
阮珠微微一怔,从瘸腿男人身上感到了一股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夫人请。”活计推开了一个雅间的门,请她进去。
暖春按着主子的口味点了几盘菜和一壶水果酒,不多时茶水端上来。伙计道:“等会酒菜才能上桌,夫人请先喝茶,我们这里的茶是天底下最好的,别家没有,保证您喝了喜欢。”
“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账房先生,很懂得理账,可否一见?”
伙计见这位小娘子人品标致,态度谦和,先自有了好感:“前阵子有很多客观都想见见王账房,可是见了后都要失望。你道为何,这王先生太爱吹牛,惹人反感,人品又不甚好,闲着难受总要喝酒赌钱,把我们家的绿音阁的不少伙计都带坏了。东家正想着赶他,左右那些表格现在很多人都学会了,请谁不是请呢。”
阮珠笑了笑:“我也不是要请他做账房,就是觉得好奇,想见见这个人。”
“好嘞,夫人您的稍后,小的这就去给您请来,王账房白天闲着没事总会偷偷的藏在什么地方喝大酒,找起来挺麻烦。小的给您问问去,不过小的跟夫人先说声,您见了他一定要失望。”
阮珠笑了笑,说没事。
暖春在伙计离去之后,问:“小姐为何一定要见那个王账房,表格记账方法小姐不是也会吗?
阮珠蹙了蹙眉:“我怀疑这个王账房是咱们澜州府邸赶出去的王管家。”
暖春吃了一惊,紧接着愤怒起来:“这个背主忘恩的王八,竟敢把小姐搞出来的表格说成自己搞出的,抓住非打他板子不可。”
“他现在不在你家做活,你有权利打谁板子?”阮珠淡淡说了句,何必跟那种小人生无谓的气,免得失了身份,她现在要做的是想确定是不是有人穿过来,如果没有就安心了。
暖春给主子倒了杯茶:“那伙计既然说这茶好,小姐尝尝,大热天的润润喉。”
阮珠接过来喝了一口,惊讶起来,不由得再喝两口,细细品尝味道。这茶的制法不是古代能有的,是后世的炒茶制法。
她穿来那会儿曾想着炒茶来着,但不久就在澜州、南疆、渝州、京城等地辗转逃难,加上怀孕生子,一直不得空闲,制茶也耽误下来。
难道说这世上真有另一个穿越者?
蓦然,楼梯口遇到瘸腿男子闪进脑海,她心头一震。
“暖春,你在这里等会,我上厕所去。”
“嗯,那小姐你要快啊。”
阮珠打听了才知道,瘸腿男人是绿音阁老板花高价请来的制茶大师傅,住在后院的东跨院的东厢房。
后院是老板自家人的住所,一般不允许外人进入。
她看到后门虚掩着,进去后是个外院,左面是东跨院,门正好敞着。
阮珠来到东跨院,举目端详,房子比较陈旧的那种,应该是给下人住的,没看到有人,可能是酒楼的营业时间,下人房反而冷清。
别的房间全上着锁,只有东面一间半的厢房敞开门。忽然从里面传出阴测测的嘶哑声,因为门敞着,她听得格外清楚。
“你是穿的?”
阮珠的心理一突,差点腿软,定了定神,没人发现她,肯定不是在跟她说话。见旁边有一棵老柳树,急忙闪身躲在后面。
她肯定那嘶哑声是瘸腿男人发出的,没有任何征兆,就是直觉。
“穿,什么穿的?”
王管家!一定是他,这个在澜州府邸常喝酒赌钱,被她赶走的人,拿着她的表格出去招摇撞骗,从澜州骗到京城。
“还敢狡辩,你搞出了表格,怎么可能不是穿的?”
“表格是我搞出来的没错,因为我有本事,我搞出了表格,你看不惯可以滚,凭什么你会制茶得到老板赏识,老子就不会搞出表格记账法?”
“你是穿的?”
“啊……赵海……赵兄弟……有话好说……快把刀放下。”
“你是穿的,到底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咳咳……穿……穿的…… 唔……”
随着王管家的闷哼声,“扑!”一道醒目的血迹飞上窗纱。
不多会儿,瘸腿男人走出厢房门口,手里的一把匕首已经擦去了血迹,微风拂过,残余的血腥气飘进了藏身在老柳树后面阮珠的鼻孔里。她凭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只有咚咚的心跳声证明了她此时是多么紧张。
“两个穿越者有一个知道后世的先进知识就够了,另一个很多余。”瘸腿男人轻哼着,把匕首收紧宽大的袖筒里,离开了东跨院。
阮珠听到脚步远去,过了一阵,才敢从树后走出来。望着院门,再回头望了望东厢房,壮了壮胆子走入,她只想确定里面的人是不是王管家。
客厅窗前太师椅上歪坐着一个老者,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满身污血,喉管被割破,很明显断气了。
正是澜州府邸的被她赶走的王管家。
阮珠就站在门口,不敢在往里走,正要转身离开之际,外面响起了走路声,开始是一个人的,随后是更多人的,非常杂乱。
“给我搜,挨间房子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阮珠惊惧起来,被人发现她在这里,说不定会当成杀人凶手。
她无暇思索,不退反进,直接进入了厢房卧室。床下有一些破烂用具,根本不能藏人。秀目在室内扫了一圈,只有放在床侧的一只狭长形的破烂箱子还好藏人,几步跑上前去将箱盖掀起,只见里面竟是一堆旧衣物。
脚步越来越近,她不再犹豫,急忙跳进去,随手将箱盖放下。
几乎与此同时,走路声进了卧室,得出是一个人进来。
但阮珠紧张得连心都差点跳出来,飙泪不已,那么多房间,非得看中她藏身的这间干嘛?
她倒忘了,有很多房间是不错,但只有她藏身的这间没上锁。
突然箱盖被掀开,几个月以前见过的一名男子映入视线,却见他肤如古铜,面孔五官轮廓分明,犹如希腊的雕塑,眸子深邃而幽冷。
正是轩辕敏之!阮珠心里嘀咕,这位皇子真是好看,要是再把肤色漂白了,调教一番可以去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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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穿越之众夫追爱_分节阅读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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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在东厢房,进去看看。”
外面传来混乱的走路声和嘈杂的说话声,一听就知道有很多人,正在往这间房子走来。
阮珠和轩辕敏之四目相对,对方愣了愣,随即听到外面的声音,脸色大变,飞身跳进箱子,随手落下箱盖,箱子里一片漆黑。
非礼!阮珠慌忙推他,一只粗糙的手捂住她的嘴,耳边传来低喝:“别出声,要不掐死你。”
阮珠急忙摇头,怎么会,小命重要。
轩辕敏之松开手,这才发觉两人以极其尴尬的姿势交叠一起。
她仰身躺着,他趴在她的身上,两张嘴几乎贴到一处,妙龄女郎凹凸毕现的玲珑身段,别有一番娇美的香甜气息钻进男人的鼻孔。
轩辕敏之不自然的把头侧开一些,不料右手轻轻一动,碰到她柔软的胸部,霎时间指尖泛起一股酥麻,他心头一窘,赶紧把手挪开。
外面那些人进了屋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从客厅到卧室,至少有十个以上。
“这里怎么有个死人,身上还热乎,看样没死多久。”
“大人,正房和西跨院都搜过了,没看见人。”
“还有箱子里和床底下,能藏身的地方都找过了吗?”一个威严的声音。
“找过了,大人,没发现。”
“这间卧室的床侧有个箱子,去打开看看。”威严的声音吩咐。
“是,大人。”
阮珠的脑袋犯晕,紧张的手心都出汗,出门没看黄历的结果,遇到轩辕敏之这颗煞星,就知道这个人天生跟霉运分不开,谁沾到谁跟着倒霉。
轩辕敏之竭力忽视身下女子的娇美,集中精神,按住腰下悬挂的长剑,想等外面那人掀开箱盖后给出一击。
☆、63新章节
就在这工夫房间里又来了一群人,那人把箱盖掀开一条缝隙的同时,一个老者声音怒喝:“你们是什么人,谁允许你们我家捣乱的,还杀死了我家的账房,简直无法无天了,小吴,赶快去报官。”
被称作小吴的人答应着:“是,老爷。”
掀箱盖的手放下,箱子里恢复黑暗。
阮珠松了一口气,这才感到身上男人重得要死。她娇弱的体质承受不住,腿都麻木了,肺部的气越来越薄弱,呼吸有些困难。
她想好过些,用手擎着他胸膛。想把压在自己细腿上的两条大腿弄掉,她两腿向朝外叉开,然后勾起,这样好受些。缓缓的活动关节,滞留的血液得到流动,麻木渐渐消失了。
这样的姿势很尴尬,男人下半身全嵌入她两腿中间。但她不管了,只要别压死她就成。
但轩辕敏之表现的不太对劲,身上的温度升高了,胯间有一根柱子变硬,紧紧地顶着她私密处。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心头着恼。哪怕是时代的观念转变,变成男子注重贞操,也禁止不了生理上引发的蠢蠢欲动。
她僵住身子,明白这时候越反抗,越能引起对方的欲念。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威严男人冷哼一声:“我们奉南岭国大王子之命来中原捉拿本国逃犯,所谓民不与官斗,商人赚钱不易,望老人家好自为之,给个方便。”
“我道是哪个庙的神,原来是西南小国,夜郎也敢自大。”老者嘴角轻挑,发出很不屑的口吻:“老夫不妨告诉你,绿音阁是天楚国五皇子的产业,得罪了五皇子你们谁也别想活。”
威严男子微微皱眉,想了想,沉声道:“我们为你着想,你家里藏有恶人,若是趁我们离开行凶,死了谁也不好。太师椅上坐的老人就是逃犯杀死的。逃犯跟死者无冤无仇都能下此毒手,对你们怎么可能怀有慈悲心肠?”
老者撇了撇嘴,带着嘲笑:“老夫的命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个,多待片刻说不定五皇子就能带人来了。绿音阁离皇城可近的很,骑马半刻钟就能打个来回,到时候你们就算想走也要问五皇子答不答应。”
威严男子朝身边的一名随从询问:“绿音阁到底是不是五皇子轩辕宗之的产业?”
随从讪讪的道:“回大人,小的也不记得了,不过,好像是他的产业。”
“没用的东西,不是说京里事你都打听清楚了吗?”威严男子眉梢竖起,抬脚照他身上踢去,随从不敢躲闪,顿时被踢向墙根,半天爬不起来。
“你们闯进我宅子,打坏了财务胆子不小,如果一定想留下倒合了老夫的本意。”老者冷冷一笑,喝了一声:“来人,把前后门都给我关紧,等主人来了发落他们。”
威严男子垂目沉思片刻,哈哈一笑:“老人家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我们正好累了,孩子们跟本官撤回去睡个好觉。”他朝随从们挥了挥手,带头走出东厢房。
那群随从都跟在后面离开。
东厢房终于安静了。
阮珠精神松弛下来,在她前世加今生十九年的生命当中还从来没经过这种紧张的时候,不过,考大学等待发榜的那一刻除外。
可是,另一种紧张在侵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纤腰部缠绕了一双大手,一边一只,修长的十根手指紧紧的裹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揉搓一阵,缓缓上移,抓住她的两朵丰盈。
阮珠眉头紧锁,心底生了一股愠怒的情绪,想要挣扎,却又害怕被外面的发现,只能别扭的侧过头去,不愿面对令她尴尬的局面。
老者看了眼死去的王管家,对伙计道:“待会去寿材铺子买个棺材回来,把尸体装进去,把找辆车拉去城外挖个坑埋了,他自己的财务也别留下,一起拉去陪葬吧!”
“东家,小的们知道了。”
“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没有什么人了,小的听他喝醉了唠叨过。他父母早没了,他倒是成亲过,但是因为喝酒赌钱,妻子把他从家里赶出来,孩子也没给生过一个。”
“就这么办吧!拉去埋了,对了,被那些人闹事的人打坏的门窗……”老者嫌房间里血腥气太重,面对着一个尸体也不好受,一边说一边走到院子去,但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样算是安全了吧,算是脱离险境了吧?
等到待会没人了,她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东厢房,暖春见她久不回去一定急死了。自从穿来,她就得到两个通房全心全意照顾,从未有一日背离。
她一直知道他们的心事,不给他们笑脸,是不想给予希望。
她知道这样做无情,但她享受着三个男人矢志不渝的爱,三个男人的温柔,三个男人的一往情痴。云世一的宠溺,云世伟的忠贞,吕飘香的倾心爱护,已经没有多出来的心思去眷顾别的男人。
她胸部的一对娇软还被上面男人的那双大手抚弄着,穿过衣襟伸进里面,肌肤相接,两只手各掐着一颗红梅揉捏……阮珠本来羞恼着,但燥热似乎都在瞬间复苏了,通了电流一样在体内震颤,一**的刺激着大脑神经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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