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众夫追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卉
她刚穿来,无法做到像这个世界的女子一样认为一女多夫的法则天公地道,她受过很传统的教育,中国几千年的男尊女卑思想不容易轻易改变,她会接受这个世界习俗,也会接受他,但要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求评论,求加分,求收藏,各种求……/(tot)/~~
☆、10章 3p
云世伟很不乐意:“那我现在怎么办?”他弓着身抚弄她的身体,用□的胀大一下接着一下戳着她的腰侧,很想就此沉沦,如果现在被她赶走,他自己都怀疑能不能迈动步子。脸上露着深深的渴求:“珠珠,我的妻子,为夫需要你,给我一次吧,你不能在满足了大哥之后,对我不理不睬,你看这里……”他把她的小手放在他顶起来的小帐篷上,那里已经濡湿了一小块面积。她的小手一抚上去,他登时像被烫到一样,全身抖了抖,一个劲的往手里摩擦,双手把她抱得更紧。
阮珠不想他难受,可是心底委实放不开,小手被迫抚在上面,不知如何是好。前世受到那么多不公的待遇,被亲人被朋友忽视,穿越初始便被他们兄弟细心的关爱,令她起了一种近乎感激的情绪。那么,为了报答他们,她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云世一满脑子是天楚国的思想,对于阮珠的迟疑,只当成了害羞,他对世伟向来严厉,但着实是负责人的好兄长,理解世伟此时的痛苦,因为他也体验过,附在妻子的耳边道:“帮他解决吧,要是不好意思,为夫来帮你。”
阮珠讶异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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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穿越之众夫追爱_分节阅读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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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男人都很大度吗?能做到把爱人让给别的男人?她当然不理解云世一,他认为一女多夫天经地义,是上天赋予人类生育繁衍大计,自幼耳读目染,从没想过独占妻子的念头。
云世一从她身后抱住她,仍是像小孩子撒尿那种动作送到云世伟面前,门户大开,一览无遗,呈现在云世伟的眼中,他眸子立即炽热的起来,开始解去身上的束缚。
她有些恐惧,回望着身后男子,他微微一笑:“别怕。”低头吻住她的唇,在润红的唇瓣上舔了舔,舌尖撬开牙齿,灵巧的绕她的口腔打转,轻轻一吸,含住润滑的小舌入口,双唇蠕动,吸允她嘴里的甜汁。
想不到他的吻又进步了,比之前还令她着迷。“唔!”她的双手向上,环住了他头颅,回应他的吻。突地□一紧,是世伟进入她的体内,庞大的物体,冲刺着细致的甬道,动作狂猛,弄得她很痛,这个家伙不懂得温柔是何物吗?
她的脸色微白,被圈在云世伟腰间的双腿本能的乱踢,云世一捕捉到她混乱的表情,双手移到一对娇软上揉捏,嘴上的吻更为专着,含着她舌头品尝,把她口腔内所有的甜汁都掠夺过来,原来女子的口涎也这样好吃,禁不住越吻越深。
云世一给予的温柔,使她没解除了之前的紧张,身体得以放松,迎合着与之交合的男人那根巨大在体内猛烈冲刺。
云世伟面目潮红,像染上了一层殷红的水雾,死死的盯着身下美妙身体,托着心爱女子的臀瓣,与自己机密结合,宛如弹簧的一样做着相同动作。
这真是绝妙的感受,青涩的少年沉迷在新婚的氛围里,做着有史以来,许多男女都做的相同事情,快乐和痛苦相互交织,甜蜜在脑海聚集,刺激所有的感官,过了好久,蓦然大脑光芒一闪,蹦出火花,一下子绚烂起来。
“珠珠,珠珠,我……”他脸色通红,狂吼着,连续几个剧烈的冲刺,把他体内的激情送到她的体内。
“啊!”她霎那间被浇灌,像被烫到了一样,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全身抖做一团,汗水打湿了如云的长发,全身湿漉漉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躺在云世一的怀里,整个都虚脱了。
可是臀下却有一根柱子顶着她,是云世一的,惊骇的望了过去,她已经没有力气,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欢爱了。
“放心,我的娘子,大表哥不会强迫你。”云世一的吻意犹未尽的在她的唇上轻舔了两下,移开去。
体内的东西还在,她白了一眼云世伟,低声道:“二表哥,可以了。”她不好意思直说,向他暗示着。
云世伟像没听见一样,抱着娇嫩的雪臀,在里面动了动,气息微微缭乱:“表妹,珠珠,再来一次行不行?”
不行,她都累死了,眸子一转,求救似的望着云世一。
“行了,珠珠已经很累了,让她休息。”
云世一抱过阮珠,拿来一条毛巾清理了泥泞不堪的□,小心翼翼的抱着放在床里面,拉过锦被盖住她的身体。
云世伟上床,躺在阮珠的另一侧,把手放在她的身上搂住。
她被他们拥在中间,半闭着眼看了看兄弟二人,对于被两个男人同时爱抚,虽然有些别扭,但不后悔,能被他们真心爱护,是上天给她的最好礼物,他们爱她,她也应该真心回报。
身体极度疲惫,正要安然睡去,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神色转为紧张。
“怎么了,娘子?”云世一见她脸色有异,出声问道。
“我实在起不来了,待会怎么给父母大人请安?”阮珠担忧说着,她浑身又酸又软,腰腿的连动一下力气都没有,尤其宫颈里面被兄弟二人肆虐了那么久,还疼着,她怀疑里面都肿着呢。
云世伟呵呵笑道:“父亲母亲不会怪罪,珠珠别担心,一切有二表哥。”
云世一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父母亲宽宏大量着呢,待会我让世伟去告罪一声便是。”
“为什么是我?”云世伟怪叫,他也想陪着阮珠,少离一刻心里就痒痒的难受。
“谁叫你是弟弟。腿脚慢比我出生的晚呢?”云世一勾了勾唇角,说话破不客气。
“我只比晚出生半刻钟,就倒了一辈子大霉。”云世伟悲催的想撞墙:“不但是侧夫的命,还被你挥来喝去,连陪媳妇的时间都没有。”
云世一不屑的道:“我对你不错了,你看母亲的那些侧夫哪个不是唯命是从,不但听从母亲号令,在父亲面前也规规矩矩。珠珠……”云世一侧头对阮珠道:“你以后别给世伟好脸色,他要是不听话就罚去跪门槛。”
云世伟急道:“珠珠别听他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坏?那个马翠云喜欢的根本不是我,是他,因为不敢追求,才拿我开涮的。”
云世一冷哼了一声:“被马翠云摸裤裆的可不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你已经失身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大方厥词,是珠珠心眼好才要你的,换成别人非把你鞭尸三百再沉塘不可。”
“那不能怪我,珠珠你要相信我,我又没主动勾引马翠云,是她强行非礼我的,就就摸一下没发生关系,早说我的守宫砂还在呢!”
守宫砂?
阮珠眨眨眼睛,很稀奇哟,这个世界的男人居然有传说中的东西,眸子闪着热烈:“在哪,我看看?”
“在这呢!”云世伟朝她伸出右臂。
可是阮珠却看到光溜溜的古铜色皮肤,黑痣倒有几颗,没见到什么守宫砂,她还不死心,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眸光一转,却见云世一露出嘲讽的眼神,心动微动,想起了什么,嬉笑的对云世伟道:“二表哥你忽悠我的,根本就没有守宫砂,是你早被马翠云夺取了清白吧,她肚里说不定还有了你的孩子,别忽悠我了,二表哥,恭喜你要当马翠云孩子的父亲了。”
“没有,我发誓跟马翠云没什么的,她不可能怀我孩子?”云世伟急道,狐疑的看着右臂:“可是好好的守宫砂为什么没有了呢?咦,是了,我明白了,是珠珠把我守宫砂弄没的,我们前天晚上做的事情,怀孩子的人是珠珠还不多,不会是马翠云,原来你们早明白了都逗我玩呢。”
阮珠窝在云世一怀里娇笑不已,想起前日刚穿来时的3p和刚刚的同样姿势,双颊像染上了两朵胭脂一样红晕。忽然像想起什么,笑容僵住,脸色微白,世伟说她怀孩子,但万一她怀了还子会是兄弟二人谁的呢?
天楚国是怎样解决相同问题的,不可能没有对策?
“怎么了,娘子,你的小脑瓜里又想什么呢?”云世一搂住她的脖颈,温柔的问道。
阮珠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小声把自己担心的问题说了。云世一有点诧异:“你不知道,那之前你的家人都是怎么做的,你母亲没告诉你吗?”
阮珠讪讪的说道:“这种事情不太好意思去认真打听的,母亲也提起过,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我妻子还是个小迷糊呢!”云世一点点她小巧的鼻尖道:“从成亲哪天你就属于我一个人的,生的孩子也是嫡长子或者嫡长女,这是朝廷法规给予正夫的权利。你当然也会给世伟和其他侧夫生孩子,但是在为我生下孩子之前他们都吃吃避孕药物,效果非常好,吃一次能管一年。”
自从三百年前,人类生殖系统出现变异,女减少,男女比列不谐调,一女多夫政策颁布后,朝廷便加大了研制男性的避孕药物和女人产子的安全性,助产大夫都经过系统培训,有行医执照,
阮珠把眸光转向光晕云世伟,他明白她在询问,便道:“放心吧,跟你成亲前母亲已经给我吃过避孕汤了,这样大事怎么能不去注意。”
“别胡思乱想了,你也累了,睡一会儿吧起来吃饭。”
云世一把手放在她的身上,像哄孩子睡觉那样轻轻拍着,阮珠眼皮合上,不一会儿进入了梦乡。
☆、11章 五姨爹的儿子
阮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云世伟不在,只有云世一还在搂着她,见她醒了露出会心的微笑,吩咐下人打来洗脸水,亲自服侍她梳洗过。
阮珠用龙脑香、乳香和青盐制成的牙膏刷了牙,在脸颊上擦了层养颜润白的茯苓霜。
云世一还像上次一样为她梳了一个坠马髻,插上一根别致的金步摇,配上那张精致面庞,真可说得上明眸皓齿,芙蓉如面,柳如眉,连庭院里的迎春花都失去了颜色。
由于三月的天气,比较炎热了,她在里面穿了一件奶白色的围胸和一条同色长裤,外面罩了一件银红色的百蝶穿花软烟罗连体甩袖长裙。
“这件软烟罗是母亲托人从江南织造坊花高价得来的,据说软烟罗还是皇族的贡品,市面上十分少见,很多人家便是花高价也不见得能买到半匹,母亲一共得了两匹,做了两条裙子,这一件给了你,其他人连摸一下都没资格呢。”
“母亲大人心地真好。”阮珠打心底感激,前世妈妈死的早,爸爸离得很远,亲戚们大多凉薄,自幼尝遍世态炎凉,每次看到同龄孩子被父母领着逛街买吃的就羡慕不已。
在云世一帮助下收拾停当,揽镜自照,再来回漫步一会儿,自觉得有一股脱俗的飘逸和清韵,她对目前的自己颇觉满意。
从前看过《红楼梦》关于软烟罗的介绍,颜色鲜亮,质地轻软,远远的看着,就象烟雾一样,所以叫做软烟罗,这种银红色的又称霞影纱。书中第四十回贾母让凤姐从柜子里取出软烟罗时候连薛姨妈和凤姐都惊讶了一把,声称从未见过。但贾母说做衣裳不好看,做窗纱好。
那是因为软烟罗太过透明,穿在女子身上能透出线条体态,说不出的诱惑,用她前世的话叫做透视装,林妹妹和宝姐姐要是穿上估计一辈子没法嫁人了。
天楚的风俗比中国历史上的唐朝还要开放,女子着装暴露正是时代的潮流,也是一种时代文化的体现。
“我家娘子是最好的。”云世一眼睛露出惊艳,在她额头亲了亲,把桌案上的一把绣着风景的丝质团扇递在她的手中,道:“金泥小扇谩多情,未胜南工巧织成。藤缕雪光缠柄滑,篾铺银薄露花轻。”
阮珠手持团扇扇了两下,嫣然一笑:“清风坐向罗衫起,明月看从玉手生。犹赖早时君不弃,每怜初作合欢名。”
“娘子,你我还真是琴瑟和鸣,天生的一对呢。”云世一笑了笑,把手搂在她的腰上,相携着出去。
“大表哥文武双全,长得又好看,妹子才钦佩呢!”
阮珠说着让他高兴的话,心里在想,这首诗出自唐朝张佑的笔下,能在这个这个世界出现并非巧合,定有着某种联系,说不定天楚国就是唐朝之后某个的朝代空间错位从而衍生的,要把这个世界的历史书找来看看才行,不然哪天不小心诌出一首诗却是前人的大作,被人嘲笑剽窃,丢了大脸就坏菜了。
“娘子也不差啊!”云世一笑了笑,眼底全是宠溺,揽着她并排走出梧桐馆。
小夫妻刚刚新婚,按规矩应该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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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穿越之众夫追爱_分节阅读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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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吃饭,虽说过了饭局时间,去做做样子也是好的。
来到云老爷和云夫人所在的如意轩,却见院子跪了赵五爹,正待问询,通房小爷镂月裁云正好出来看见,把两位少主人迎进厅堂,端上来准备好的饭菜。
“老爷夫人去哪了,院子跪的五姨爹是怎么回事?”云世一把几样可口的菜式推给妻子,向镂月瞥去一眼,镂月裁云是云夫人当年的陪嫁,因为顾虑云老爷的感受,虽为通房却不曾给过名分,也没为二人生下孩子,都三十五六的老男人了,说是单身也不为过。云夫人想过要为他们找户人家,但二人早把云府当成家,说是愿意服侍主母一辈子,好在云夫人对他们不薄,每月总有几次招来过夜。
阮珠吃着镂月端来的梗米粥,味道很是鲜美,有竹笋、鸡脚、鲜菇、白果等配料,不但营养丰富,又有食疗的价值,古代的富贵人家挺重视养生的学问。
她吃的时候保持举止文雅,唯恐惹来讥诮的目光给云世一丢脸。
镂月犹豫片刻,才张开嘴:“老爷和夫人想去忙春耕了,可是下人传话,说是赵五爹的儿子……”镂云常常说话留半句,生恐说出犯忌的事惹来是非。
“对了,五姨爹怎么跪在院子里,又干几位弟弟什么事?”
五姨爹本家姓赵,做了云夫人的第五位侧夫育有三个儿子,是三胞胎,现在也十多岁了,但云夫人自打为赵五爹生下孩子后再也不去他的院子,平时遇到了态度也见不和善。
天楚国的妻子不养懒男人,正夫除外,侧夫们都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二姨爹被派去管理澜州城内的几大间铺子,三姨爹开了十几家米行。四姨爹没大本事,云夫人把云家庄的管事职务交他打理。五姨爹最不得宠,云夫人只拨给他几十亩地种。
阮珠想着两兄弟几日来讲述的家事和脑海的残留信息,这个世界的侧夫们再拼命工作,得到的收益除了分内的工钱之外都归主家所有。侧夫们命运还真悲催,幸好她没有穿成男人。
云世一见镂月不肯说下去,用手指着裁云:“你来说。”
裁云施了个礼:“赵五爹没来我们家之前据说跟一个姓郑的有钱女人混过一码子,生了个孩子叫海儿,可是郑女人嫌他没有财产,玩腻后便仍了。赵五爹辛辛苦苦把海儿养到七八岁,把他送到郑女人的那去。郑女人没有办法,只好留下。但姓郑的儿女众多,夫侍和孩子都瞧不起海儿。郑女人是个心狠的,叫海儿去放羊,连家里下人都比他活得有尊严,海儿吃尽苦头,勉强长大后不愿再被虐待,一天夜里逃了出来,从几千里外的岭南一路上讨饭吃来到了澜州寻找生父。听说昨晚上才到的云家庄,赵五爹一大早就跑来如意轩跪着,就是请求老爷夫人收留海儿,赏口饭吃。”
“老爷夫人怎么说?”
“老爷说看夫人的意思,夫人什么也没说,吃完饭就偕同老爷外出查看佃户们播种的情况去了。”
云世一没有发表意见,云家这几位侧夫本事倒有些,可是背地里你争我夺,我跟你吵,你跟我吵,谁也不服谁,都想得到主母的欢心,唯有赵五爹不声不响,平常做完分内的事物,便是躲到自个的院子督促几个儿子的读书习武。
云世一对赵五爹印象还好。
“海儿今年多大了?”阮珠奇怪古人不是早熟吗?长大成人不去自力更生,养活自个,跑来给父亲增添堵,很难被人同情。
“二十四五了吧!”裁云明白大少奶奶的意思,叹气道:“海儿路过柳州时候被官府抓了壮丁去修河堤,不想拉石头车子翻了砸伤了腿,管事的扔给他半两银子打发了事。海儿也真可怜,拖了一条伤腿千里迢迢来到澜州,昨晚经过通报了进了府,大家看见个蓬头垢面,衣衫破烂的男人,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就连路边的乞丐都比他强些。”
古代没火车没汽车的,交通着实不便,几千里路对一个瘸腿的人来说不知要吃多少苦。阮珠理解云夫人心情,老公的私生子跑来投奔,换谁都不舒服,前世那个社会都各应这事,何况天楚国的更看重男人的贞操。
“海儿现在哪里?”云世一寻思与其让母亲为难,不如自己出面解决。
“在赵五爹的院子里休息,今早听说打理厨房的张婶子说海儿还发着高烧,因为夫人没有表态,赵五爹也不敢请大夫来家诊治。”
小夫妻吃饭完,镂月裁云收拾饭桌,把碗筷都端出去。
“你想帮助海儿是吧?”阮珠趁屋里没人,看着云世一的脸色,猜到了他的心思:“其实帮助一下也无可厚非,但首先要考虑母亲的感受,帮助他是可以,却不可太过。”
云世一点了点头:“这事让母亲出面终究难堪,把他放在云家庄时间长了受到轻视和排挤不可避免,到时恩义就会演变成仇恨,放在我们城里的府邸也不太妥当,要不送去天一阁吧。”
“还是去院子看看,顺便把事情办妥当了,海儿病着呢,拖延久了对病情不利。”相比海儿境况,阮珠反倒同情那位父亲,话说父爱真是伟大,为什么她就遇不到呢?
“嗯。”
云世一领着阮珠来到院子里.。
赵五爹还在跪着,年近不惑的他因为常年务农身体很健康,但这样长时间跪在太阳底下也吃不消。
奇妙的是赵五爹生的三个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来凑热闹,排成一条横线跟赵五爹跪在一起,谱写一幕父慈子孝的感人场面。
云世一不仅好笑,这要是被母亲知道还不得气死,辛辛苦苦生下的三个儿子却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跟她作对,心道五姨爹真不懂事。
他跟三个弟弟虽为一母所生,却由于不同的父亲,谈不上感情亲厚但也不至于隔阂。正好镂云裁月过来,便摆摆手让两人扶起三个弟弟回去休息。
赵五爹抬头仰望少主子,那双眼睛充血且浑浊,像没有生命气息似的停滞不动。
“你找辆车子把海儿送去城里的天一阁找李管事,就说我的意思,让他请个大夫给海儿治病,等病好了让他在那做个帮手!”
“大少爷,赵五谢谢你。”赵五爹蓦的哭出来,哑着声喊了一句,伏地大拜。
云世一拉着阮珠离开如意轩,他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赵五爹错了便是错了,每个人心里都该有杆秤,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双双漫步回廊上,云世一把赵五爹的事情对阮珠讲了:“四姨爹挺守规矩的,不争强好胜,为人也算和气,他的三个儿子是我的手足兄弟,这个忙合该帮得。”
“我记得呢,按兄弟间的排行而定他们分别是云十一,云十二,云十三。”昨日的介绍阮珠还记得,但他们本家的名字叫赵什么却忘记了,她记性一向差得离谱,前世这样,穿到这个身体也这样。
回廊上忽的跑来一个人,脚步声蹬蹬的响,阮珠回头看去。
却是云世伟一手拿根熟铜棍,满身大汗的奔过来,到了近前,棍子一扔,把阮珠抱起来轮了几个圈,鼻子凑近她光洁的脖颈上猛嗅:“珠珠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比村头的桃花林还要香。”
阮珠用手推他,蹙眉道:“你身上臭死了,放下我,赶紧洗澡去!”
“又要洗澡,我昨晚都洗过了,没见谁家天天洗澡的。”
古代人洗澡要看黄历定日子,洗澡是大事。黄历上都标着:宜出行、宜婚嫁、宜出殡、宜房事、宜洗澡……
“你还天天吃饭呢。”阮珠擦了擦被他接触的汗水,受不了的在用手里团扇往他脸上拍打:“你要是不把自己弄干净了,以后不准再碰我,也不准进我的房间,快放我下来。”
“那可不行,离开来珠珠我会闷死的。”云世伟抱着香喷喷的身子,想起早上的情/事,不禁心猿意马,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抚住一朵娇嫩的丰盈揉搓起来,他手劲大,摸起来没个轻重,阮珠疼得直吸气,怨念的抱住那条粗壮手臂狠狠咬去一口,松开牙齿,手臂上出现一圈细小的牙印。
“哎呀,珠珠你好狠。”云世伟抽出手,一双乌黑的眼瞳闪着委屈:“长这么大爹娘都没动过我一指头却要被你咬。”
“不服气是嘛?”阮珠挑着秀眉,撩人的大眼睛忽闪了两下:“不服气以后我永远不会咬你,也不再理你。”
“不不,你还是咬吧!”云世伟赶紧道:“我忽然觉得你这么一咬浑身都通畅了。”
云世伟竟然也有不愣的时候!阮珠顿时双颊梨涡涌现,满脸的风清月朗。
云世一走过来把她抱在怀里,从袖子里掏出帕子细心的拂拭她身上被汗水弄湿部分。阮珠则不安的朝周围望望,刚才被云世伟非礼,真怕有不相干的人看到到处乱嚼舌根子。
“世伟,你刚才去哪了,怎么弄了一身臭汗回来?”云世一问得多余,二弟生性好动,哪天不是弄得一身臭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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