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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卉
她要验证一件事。
难闻的腐蚀味道充塞着鼻孔,两旁栅栏里全是一双双饥饿的眼睛。
角落里一间牢房,赵海四仰八叉的躺着,面如金纸,双眼定住了似的毫无生气。身体上的疼痛已经影响不到他,全身都处于一种麻木僵直的状态,大脑思维扔停留在疑惑中。
他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让他穿越了,却不让让享受穿越者的福利?
不,他是穿越男主,老天一定在考验他。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秦海东!”
阮珠冷冷的叫着这个名字,前世那人之所以也姓秦,是因为她父亲需要儿子,抛弃了母亲,另结新欢,女人那儿子也随了他的姓。
男人都要儿子,哪怕不是亲生,胜过亲生。
赵海颤了一下,抬起浑浊的眼睛,看过来:“你……你是谁?”
☆、81新章节
阮珠冷冷的望了眼里面令她万分厌恶的人,递给狱卒一张银票,要求一个封闭的空间与赵海对话。
狱卒拿到银票,言听是从。不多时把赵海五花大绑被带入一间地牢,狱卒担心他不老实,将他连通椅子绑在一起。
阮珠待狱卒出去,交代暖春走远些,把门关好。
地牢隔音很好,她不担心被人听到。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也你不配。”阮珠泠眸似水,望着几米之外的瘸腿男人,带着一缕鄙夷:“我是来告诉你,你完了,用不了多久,你猥琐的思想连同你肮脏的血肉就会变为城外野地里的一份养料。”
赵海被绑在椅子里,动弹不得,瞪眼望着:“我知道了,你就是暗中帮助岐王的穿越者。造玻璃,建情报处,还帮助云世伟建立特种部队。就是你,你是暗中的那个人。”
岐王的一切都是从太子那儿得知。他以为天楚国只有吕音阁的王管家是穿来的,不想被他解决了之后,没过过久又冒出一个。但他查不出来,动用手中所有的力量也查不出来。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阮珠的眼里充满鄙视。
赵海挣扎想从椅子里弹起来,用力过猛,人和椅子一起倒在地面。他摔得满脸是血,侧过头:“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你对我做过什么?我今日落难你不是你在使坏?”
阮珠唇间溢出一朵冰冷的笑意,宛如罂粟绽放:“我导演了你的命运,只能怪你自己,你的过错,是穿错了时代。”
一女多夫社会不适合种马男生存,妄想左拥右抱,结局更惨。
赵海一双麻木绝望的眼睛忽然变得血红,仿佛山间嗜血的饿狼,狠狠地瞪着华贵女子。他满腔愤恨不能用言语表达出来,只重复一句话:“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完全清楚你所有的邪恶念头,为了自己私欲,杀死了无辜的王管家会是良善之辈才有鬼。不过你也别怨……”阮珠淡抿唇瓣,轻轻吐出几个字:“两个穿越者有一个知道后世的先进科技就行了,另一个很多余。”
“你看见了。”赵海眼睛瞠大,他杀死王管家被她看见。他忽然后悔当时没注意到有另外一个人在场,如果注意到一定会拔除隐患。
“秦海东,我们的恩怨在前世就已经注定,上天让我穿到天楚国就是为了亲自报仇。你一点也不怨,一切都是你和你的母亲罪恶造成,你罪有应得。”
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前世,秦海东母亲横刀夺爱,致使阮珠母亲早早病死。她年少孤苦,能活下去源于亲戚们的帮助,但自从上大学就不愿再接受施舍。她一边打工一边就学,本以为能过上平静生活。但他们母子阴魂不散,偏偏来打搅她,逼婚不成,劫持她进入车里,在行驶过程中令她惨死于倒塌的天桥下面。
她一切一切的灾难都是秦海东母子的赐予,她怎能不讨回来。
“秦珠!”赵海嘴里吐出一个名字,霎时间面色死灰。
阮珠面对昔日的仇人,眼中神色冷冽如刀:“你的岳父顺天府尹已经颁下号令,明日一早就会请你骑木驴游街。秦海东,今日之果,全是昨日之因。要不是你母亲丧心病狂害得我家破人亡,嫣有今日?”
赵海的脸色变得极为恐惧,喊道:“不要让我骑木驴,不要……”
阮珠哼了一声:“你还有的选择吗?”
骑木驴不是针对某位个别的人,是对犯了**之罪男人的一种刑法。顺天府尹今天中午下达命令,判女婿骑木驴,游街示众,以正视听。
赵海疯狂起来:“我不会妥协的,我不会让你好过,我要告诉他们你是不干净的,你被恶鬼俯身了,我要告诉所有人……”
“你还有机会吗?”阮珠从衣袖里取出一条手帕,往前里轻轻一抖,随即闭住呼吸。
手帕里飘出一股白烟,赵海陷入闻到了,白眼翻了翻,往后一趟,昏迷过去。
阮珠待迷药效用消散,走到近前:“事情还没完呢!”
手帕里是请张太医配制的迷药,闻到后能令人迅速陷入昏睡状态。因为药物难得,只请张太医配制了很少的量,但足以对付赵海了。但这还不够,她不能留有祸根,
阮珠取出另外一包药物,同样是张太医配制,却是能烧毁声带的哑药。
她强忍着对赵海的厌恶,撬开他嘴巴,把哑药倒入……
做完这些事,再拿一条干净的帕子擦了手,缓缓起身,眼神一片清冷,推开牢门,走出去……恰到好处的微笑呈现于脸上。
从今后,赵海再也不能给她带来伤害。
阮珠招来暖春,带着他走过长长的甬道,离开顺天府大牢。
她以为秘密永远不被人知道,但她错了。
此时,囚禁赵海地牢的相邻一间,一命高贵男人推门出来,身形一转,进了赵海的那间地牢。
被灌了哑药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狱卒正给解开绑绳,打算带离地牢。赵海正在被巨大的痛苦煎熬着,推开狱卒,手指伸进喉咙,“呵呵……”惨叫不断,手指用力划着喉咙,希望能把里面一股火焰拨出来,对进来的高大身影恍若未见。
“这样多痛苦啊!啧啧……要不要我帮你解决痛苦?”高贵男子似怜悯的说道,但眼里透着冷意。
赵海口不能言,听见后,急忙向高贵男子磕头。
“张开嘴我看看。”男子懒懒的声音。
赵海痛得根本不闭上嘴,听见后,大张着嘴给对方看……却见高贵男子手臂一抬,一柄利剑飞起,剑尖射入赵海的嘴巴,寒光闪过……
嘶!
赵海的舌头从嘴里齐根飞出来,嘴里顿时血如泉涌。
男子眉目一转,又是一剑,狱卒倒在地面,心脏处留下一个透明窟窿。
高贵男子收起宝剑,再也不看一眼,转身走出地牢,微微扬起剑一样的双眉,嘴角闪着悠然自得的弧度,吹出一口清啸。淡淡说了句:“娘子,心软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少了点,明天多写吧
☆、82新章节
阮珠把龙凤胎放在床上,挨个的亲自哺乳,虽然奶水不够吃,聊胜于无,但求增进感情就行。
古代的大户人家孩子多,母亲又娇贵,生了孩子都要请奶娘。时间久了,孩子对奶娘的依赖胜过亲娘。阮珠绝不准有这种事情发生,看着小嘴不停吸着,心头盈满了幸福感觉。老公们一个比一个能干,对她也好。如今儿女健全,唯一的遗憾云世一不在身边,若是她能早些回到澜州就好了。
轩辕宗之走进卧室,看到的正是这幅温馨的画面,走到床头把孩子抱在怀里亲了会儿,招呼奶娘进来照顾。
他领着妻子来到书房:“赵海昨日骑木驴游街示众,到了临近黑天死在了上面,尸体拉去城外埋了。”
阮珠听下人提起过,这回算是真正卸去了一直悬在心头的石头。前世在网络上看过关于骑木驴刑罚,非常的不人道,可以说是残忍。她没有上街去瞧热闹,便是不愿看到那样场面。
“有一件事很奇怪,赵海被衙役从监牢提出来,竟然没了舌头。”
“没了舌头,为什么,难道是被谁给割去了?”她只毒哑了他。
“管谁割去的,重要是赵海这个人彻底从我们视线里消失了,从此可以高枕无忧。”
轩辕宗之坐在太师椅,手臂一揽,把妻子抱在腿上,对着红唇亲了一会儿。像是不过瘾,掀开她衣襟,抚摸里面的一对娇软,不意摸出了乳汁。他心头发紧,眼神幽暗,情难自禁的埋头在上面吸允。
阮珠被弄得情意绵绵,但仅隔着一道门就有奶娘的孩子,做那事儿被听到了可不好。忍着身体上的需求,把他的头颅推开,整理衣襟。
“干嘛?”轩辕宗之很不乐意。
“那个……有一件事我很发愁。”阮珠为了转移他的注意,说出了自己前日去隆苑公主府邸碰到了代王的事。“代王是皇后的侧夫,听说还挺受宠,你看我是不是连皇后也得罪了?”
“整个后宫也不是皇后最大,你急什么?”轩辕宗之懒洋洋的道:“不是还老太后吗?她老人家对你印象很不错呢。”
“那倒是。”
郑太后自从来过一次阮家就上瘾了,隔三差五的往这跑,用她的话说宫里死闷闷的,阮家这里有活气儿。人老了真麻烦,阮珠常常用哄孩子的方法,搞些花招取悦她。
“太后是宫里的一霸,火气上来了,龙头拐一抡,就连父皇都遭殃。所以呀,我的爱妻你只要把太后哄得好好的,保管以后日子顺风顺雨。”
阮珠取笑道:“我看何止太后是宫里的一霸,你们轩辕家的人都霸气的很。说好了这次生了儿子给我们阮家,还没等我爹从蒙古回来,这当爷爷的先下旨抢去了所有权。”
很多时候,阮珠会不知不觉的脱口说出前世的一些词汇。
轩辕宗之听多了,见怪不怪。一直以来,正是她的这股独特魅力深深吸引他,仿佛一潭陈酿,时间越久越香醇。
“父皇自从知道了我偷偷娶了妻子,还伏低做小当侧夫,就派人打听你。起先很反对,他想把宰相家的女儿嫁过来。但宰相女儿傲慢不逊,同母后一样看不起我在楼子里呆过,我焉能受这种人的气。”
“苦了你了。”阮珠搂住他,默默的传递爱意。
“宗之能有阮珠相伴一世,此生也值得了。”轩辕宗之心里淌过暖流,过了一会儿道:“父皇真正同意我们婚事是你对军器的改良,他很难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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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穿越之众夫追爱_分节阅读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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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一个闺房中女子竟是世间难得的天才。”
“我哪里是什么天才?”
“父皇和母后的婚姻不是很成功,所以父皇希望我能幸福。”
“皇上对你很好啊!”
“我说过我从小就受他重视。”轩辕宗之脸色晦暗,若不是他幼年受到三哥敏之的迫害,致使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在大火中烧死,当朝太子之位恐怕就是他的。
阮珠也在想这件事,低声道:“你想坐那张椅子吗?”如果他想坐,她尽自己的所能帮他。
“我最大的愿望是永远跟你和孩子在一起。”
他遇到她之后就淡了争储的心思,高处不胜寒,坐在那张椅子上也不见得轻松,父皇算是一个勤勉的皇帝了,但南疆还是掀起了叛乱,天灾加上**,百姓流们离失所。
“可是你处在这个敏感的身份,就算不去争夺,别人也不能放过你吧!”
皇族的争夺非常惨烈,成王败寇,失败者下场往往是整个家庭的毁灭。就连李世民那样明君在夺得皇位之后,为永除后患,也要把建成元吉膝下诸子铲除干净。
“你丈夫不会没用到连妻儿都保护不了的地步,太子虽然势大,我还不至于对付不了。娘子,莫谈国事吧!。”轩辕宗之笑了笑,佳人在怀,不想再继续烦心的话题。
“吕大哥,我相信你的本事。唉,就是感到得罪了代王,心里不安,他毕竟是你的亲人。”
“在我心里,我的亲人只有你和孩子。”轩辕宗之眼里含着深情,年少孤苦,回到皇族后各种争斗不断,母后嫌弃他,生父视他为棋子,亲情对于他来说多么奢侈和珍贵。
轩辕宗之抱着妻子的手微微紧了些,不知道还有多少这种亲密无间的日子,等去了澜州,她的身边就会多了个云世一。“娘子,先做准备,皇上打算在雨季到来之前迁都澜州。”
“这么突然?”阮珠讶异道。
“不突然了,很多重要物资早在去年就运去澜州了,其实不算迁都,就是换个地方住罢了。”
轩辕宗之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澜州是太祖发起之地。皇家宫殿,办公机构都是现成的。历代总有皇帝东巡,在澜州一住就是几年,甚至十几年,所以澜州又有东京之说。
“我担心孩子太小,经受不住旅途的风雨颠簸。”
“我会安排好,让张太医随时照顾,放心,天气回暖了,不会有问题。”
“是坐车还是乘船?”路途遥远,乘船会比较好好吧!不用打尖住店,或者遇到荒山野岭没处安歇,再下个小雨的更是麻烦。
“当然要乘船,这样不用很辛苦,对你和孩子都很好。”
“嗯。”阮珠想到不久之后就能见到云世一,不自禁地两腮流露出韶流珠光。轩辕宗之看她高兴,心思顿时明朗起来,只要她开心就好,管他是云世一,还是云世伟。
但实际上不止只有云家兄弟,在暗中渴求了多日的一双眼睛在逮到阮珠的把柄,怎能不抓紧机会。
回澜州的准备提上了日程,一大家子人在,不需要你阮珠亲自打理,岐王府事物自有南宫旬去做,阮家有阮玉做主就行。
搬家不是简单的事情,打包装箱的物品一辆接一辆车的运往城外码头,光是分属于岐王府的大船就有五六条。
阮家因为大部分财产早在去年就运去了澜州,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所装的物品一条船就够了,底舱装货,上面住人。
阮玉不愿跟姐姐和小侄儿分开,上了岐王府的大船,自家大船自有杨管家和小三子护持。
轩辕宗之作为皇家卫队的将军,有保护皇帝职责,不能与妻子同船。
云世伟所率五百军卒,在别人眼里是不成气候的散兵游勇,只负责看了护皇家物资。这样一来逍遥的多,经常聚在妻子的船上,享受夫妻情爱。
烟波浩渺的江面上,几百艘大船顺水而下,向东而去。行在最前面的是皇族卫队,紧随着皇帝的几十条大船。由于皇帝需要每日办公,主事大臣们的船紧随其后。
作为直系亲属,岐王府的并不远,可以说与皇帝的大船遥遥相望。再回身望去,是绵延几十里的壮观景象,像密集的蚂蚁一样爬行在长江水面上,各种船只都有,大多是京城百姓追随皇帝迁徙的。
阮珠回想之前的一切,赶上那场意外穿越来到天楚国,唯一令她惊惧的赵海彻底从世间消除了。尽管发生一些小磨难,总体说来生活很满足。
阮珠把一对龙凤胎哄着睡熟后,从船舱里走出来,沐浴着江面的徐徐微风,享受难得惬意。
但没过多会儿,小志熙不知从钻出来,伸手拉住母亲裙裾,仰头望着,一脸的委屈:“娘,我要爹爹。”
阮珠弯身抱他抱起来:“说过多少次了你爹爹叫云世一,在澜州等我们回去。饭可以乱吃,爹爹可不能乱认。”
志熙小手抓着她的衣襟,坚持道:“要爹爹。”
刚上船的那几日,小家伙满兴奋的,整日往舱外跑观看江面上风景。但没过几天,开始想念被轩辕宗之抱着骑马兜风的快活,硬是缠着她要爹爹。
阮珠特郁闷:“都说了那人不是你爹爹,你是不是听不懂中国话,呃,那个……听不懂人话……”
旁边传来嗤笑:“家乡话都说出来了。”
阮珠一转眼,看轩辕敏之,怒从心起,斥道:“要你多管?”
这个瘟神,从登船那日就缠住了她,好像是知道了她的秘密一样,总是说些让她恐惧言语。她自问行事很小心,就连几个老公都不清楚。更让她恼怒的是,他还自封为她家小四,似乎想以此来威胁。
☆、83新章节
轩辕敏之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窈窕女子,南疆人市上她买下了他,但很快拱手送出。她的做法,使得他牢牢的记住她,发誓总有一天要讨回来。
后来相遇很多次,却淡了报复的心思,反之她的身影越发清晰起来。
绿音阁的意外相遇,藏身在同一个箱子里,肌肤相接,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气味,他想就那么永远抱她在怀,直到天长地久。
但她似乎对他没有感觉,没有关系,他可以暗中寻找机会,暗中注意她,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得知她的秘密。
想到在地牢里偷听到的话,轩辕敏之得意的笑了。
“尊贵的三皇子殿下,你是不是很闲,闲到跟我一个弱女子没事扯皮。”阮珠很烦乱,碧漆似的瞳仁平常总是那么幽静,但现在闪着光,似射出愤怒的火焰一样。“这里是岐王府的船,没事的话请你离开,不要在我这里白吃白喝。”
“别发这么大的火,我又不会吃了你。”轩辕敏之唇角挂着一朵邪恶的笑容,走近几步:“事实上,我倒很想吃了你,记得在绿音阁箱子里那会儿,你身上可是很美味呢!
阮珠思忆起在箱子里被他非礼,又羞又气,想张嘴骂他,但甲板上水手下人,人来人往,好歹如今她也是身份高贵的岐王妃,有失形象的事不能做。她觉得头疼,疼的要胀开了,碰巧看见云世伟从舱门出来。
“管好你们老云家的孩子,别一天到晚像个没事人,好歹你是孩子的叔叔。”阮珠把志熙塞进云世伟的怀里,小孩子是天使,也是恶魔,即使身为娘亲有时候也很无力。
“要爹爹,骑马马……”小志熙被娘亲给抛开,委屈的张嘴叫嚷。
“想要骑马很容易。”云世伟呵呵笑着,把志熙举起来,让他跨在自己的脖颈。“这样好不好,叔叔让你骑个够。”
他用脖颈托着小志熙,在甲板来回跑。
小志熙可能是觉得这个马也不错,两手抱着云世伟脑袋乐得嘻嘻哈哈。
“你随我过来。”
阮珠招呼了轩辕敏之,转身走进船舱,进了门是一个很宽敞的客厅,属于仿唐似的布局,地面铺着米白色的毛绒地毯。
暖春席地而坐,偎着面前一张低矮的小桌子,桌面上有一个小炉,把炒过的茶叶放入里面烹煮,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主人进来,站起身行礼。
“大小姐,奴才正在给您煮茶,要不要再拿点茶点过来?”
阮珠正处于哺乳期,每天要吃四五顿饭才行,暖春时刻惦记她会饿到了。
“不用了,你出去吧!”阮珠拧着眉对吩咐,看见随后而来的瘟神,心头更烦。“暖春你在门外守着,记得不要让人进来打搅,我有正事要谈。”她要搞清楚,轩辕敏之到底知道多少。
“奴才遵命。”暖春倒退了散步,转身离去。
阮珠在暖春的位子坐下,流花荷叶长裙盖住一双美脚,斜眼望着进来高大男人,还好,算是文明人,脚上穿着洁白的袜子。她自己可以不穿袜子,但进来她房间的外人不可以,尤其是男人,她总认为男人的脚有股子难闻味道。
轩辕敏之隔着桌子在她对面坐下,漆黑的发丝有一缕垂到额间,显得几分放荡不羁,唇上浮现出得意洋洋的微笑。“叫我进来有事,如果是**一度,本王求之不得。”
阮珠满脸黑线:“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明知故问:“知道什么?”
阮珠瞪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幸好他是个值得相信的,也没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不然她真想把他抽筋剥皮,扔到火里烧成灰。
“你明明知道的。”她想了想,又道:“赵海的舌头是你割去的?”除了这人,她不做第二人想。
“我想找到接近你的机会,老天有眼。”轩辕敏之悠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慢悠悠道:“我在隔壁的地牢里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隔墙有耳!古人说的话是至理名言,偏偏自己大意了。阮珠胸里憋了一口气,烦得要命,抓狂道:“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我想当你家小四。”
“我家小四很容易当吗?”阮珠冷笑着,但他握着她的把柄,不同意还真不行,与其日后不知道要纳什么样的侧夫,眼前的男子各方面条件是最好的。但就因为太好了,她才不愿接受,一个岐王已经够了,难道还要加入一个雍王?
“只要你同意就行。”
“我为什么要同意,就凭你可以到处编排我,别人就能相信你胡言乱语?”
“我有证据。”轩辕敏之露出狡猾而嘲笑的表情,在阮珠看来是那么可恶,那么阴险。
阮珠不信,水盈盈的眸子露出鄙视目光。
“赵海骑木驴去游街的那天早晨,我又去了一趟顺天府大牢,在他呆过的牢房发现一份遗书,呵呵,是用血迹写的。不必我说,上面写了什么你应该都清楚。”
遗书,阮珠吃惊起来,随即脸色发白。赵海虽然没了舌头,还是可以写字的,可以把心里的呼声写出来让世人观看。她太大意了,觉得那人将死,就放松了警惕。
“如果你同意,我就把遗书交出来。”
“光我同意没有,还要云世一和岐王才行。”阮珠几乎用喊的顶回去:“你作为一个男人不要把所有难处都往我这里推,有本事自己摆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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