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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卉
小周子愕然:“这倒不曾听说,云大当家飘扬远航那年共跟了几十条大船,锦旗招展,浩浩荡荡的,要是能回来一定会有快马来澜州禀报吧!”
还有朝廷军队护航,一旦进港必然引起轰动。
阮珠怅然若失,连小周子什么离开的都不知道。情绪蔫蔫的,晚饭都没怎么吃,一个人回到屋里发呆。
老公们见妻子情绪不好,都赖在依珠小筑不肯走。
“你们都回去安歇,这里有我就行。”王静言冷着脸赶人了,今晚好容易轮到他,这些个不长眼睛的跟着捣乱,越看越气。宗之抱着妻子坐在床头,慢悠悠道:“娘子心情不好,大伙有责任安慰,老五只知道自己舒服太没良心了。”
阮珠翻了翻白眼:“别把自己形容那么高尚,我受用不起,明明是你们想趁机揩我的油,还当我不知?”
“娘子又不讲道理了,看来为夫今晚要好好惩罚你了。”宗之嘴角挂着诡异的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面动作舒缓的摩擦,另一只手往下移,找到她的敏感之处撩拨。
他所谓的惩罚很特别,每每都弄得她起不来床。
她闭住嘴巴,心想随你们闹翻天去,我不管了!可他的撩拨让她身上起了一层酥麻。
敏之望着妻子的媚态,一声不响走到跟前,直接赋予行动,脱去了她的衣服,埋在她的胸前含住一颗红梅,另一只手抓住另一边。
她咬了咬唇,忍不住道:“好了,别闹了,今天是静言的,你们哪儿凉快到哪儿去。”
宗之像没听见似的,附在她的耳边窃笑:“娘子,你湿了!”
阮珠心里有气,挪了挪身子,把手伸进兄弟二人的裤子里,一手一根,握住他们胯间的那根欲念源头抚弄,像报复似的道:“夫君,你们硬了。
“是哦,娘子负责抚平它。”
暖春端了一盆温水进来,把阮珠的双脚放在水盆里:“大小姐,奴才给你洗脚,洗完了好安歇。”阮珠宗之撩拨的嗯嗯连连,媚眼如丝:“唔……暖春……都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自称奴才,怎么又忘了……”
“我记得了。”暖春洗完了她的一只光洁的美脚,托到唇边,张嘴含住两个娇俏的脚趾。
王静言冷声道:“你们太过份了,娘子今天归我才对,我要第一个来。”
宗之撇嘴:“你别小气了,大不了今晚完事了把娘子多让你一天。”
静言脸色略好,把妻子纤长的双腿掰开,宗之的手指还在哪里撩拨,水渍一片,一滴滴的流下来……看得他全身骚动不已,打开了宗之的手,夺回自己的专利。他脱光了自己,扶着胯间的源头进入她。
静言完事,是宗之,然后在敏之,最后属于暖春……
一直到后半夜,这些男人总算是被喂饱了,一个个满意的离开……阮珠累的全身酸痛,连喘口气都奢侈。
静言给她按摩周身的穴位,起到舒活气血的作用。
阮珠趴在床上,哎哎的叫着:“静言,好痛,力道轻点。”
“已经很轻了,我用了点内力,这样按摩过了气血很快疏通,保证你明早就恢复如常。”
“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困了,睡觉吧静言。我爹快回来了,我还要准备接待他,二表哥也快回来了。”
阮子旭快回来了,阮珠很高兴,但也在发愁。
前不久得到了阮夫人的讯息,还是天网馆的探子找到的。在距离澜州五百里的一个山村里,她和朱四爹开了一家小酒馆,每天赚几十文的铜板勉强度日。朱四爹的两个儿子因为得不到良好的教育,变得跟山里人一样。
那会儿阮珠还在坐月子,不能见风。阮玉知道后带了下人去过山村一次,央求母亲回来,但阮夫人性情死犟,说什么也不肯回来。
阮珠陷入沉思,这对夫妻本应该还是彼此有感情的,要不要想个办法撮合他们。
她对阮夫人感情淡,没有多大的成见,希望他们能够复合。私心作祟,很不愿意阮子旭带回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让她和阮玉叫那人做娘。
前世就因为父亲喜新厌旧,抛弃了母亲,致使母亲早早的病死。后母这个词,她从心底排斥。
☆、103新章节
阮家在澜州本有住宅,位于城里富人区的七进大宅子,一直由杨管家和几个有限的佣人打理。阮玉嫌住过于冷清,这几年一直住在关雎山庄。这会儿听说父亲要回来,便拉着姐姐回家打算好好的布置一番,等父亲回来住进去。
阮珠来了到了阮府端详了一番红墙鸀瓦,画栋朱帘的豪华建筑,所缺的不过是一些生活设施。当下列了一份清单,让杨管家置办,又叫人牙子领进来几十个老实本份佣人,试用期是一个月,瞅着好就留下,不好打发走。
等一切都布置了差不多,阮珠觉得正房缺了用来装饰的小摆件,让人从关雎山庄弄来了名家字画,汝州的瓷器,文房四宝等物。
但阮玉觉得不够,拉着姐姐上街要亲自置办一批。
每个女人逛街购物的嗜好,阮珠自然欣慰前往。
鉴于几次的遇险经历,宗之给妻子拨了四名随身侍卫,走到哪儿都得跟随。
阮玉带了濂溪,他本是她的通房,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早在前几年被抬做了侧夫。由于阮玉已到了十九岁,从几年前来求亲的男方媒人络绎不绝。
阮珠觉得不能再等了,从宗之同僚中筛来选去,找了几名家事和人品都属上层的少年将军给妹妹做侧夫,但正夫位置始终空悬着。阮珠知道妹妹死脑筋,非要等沈重云不可。
但一个顶了妓子身份的男人怎么有资格进入阮家门第,还要必须做正夫,别说阮珠和几位老公不愿,就连阮子旭知道只怕也要发火。为这事阮珠没少跟妹妹磨叨,阮玉却总有说辞应付。
“他不过是顶了四大公子的缺,又不是真正的妓子。”
“好糊涂的玉儿,他艳名在外,就算不是妓子又如何,在正经人士眼里他的一生便有了污点。”阮珠在她肩膀拍了拍,耐心劝导。
“那宗之姐夫呢,他以前不也是四大公子之一?”阮玉很希望姐姐能在这事上提供支持,一脸无辜的看着:“如今宗之姐夫高高在上,尊贵不凡,有谁还记得他在那种地方呆过?”
“宗之背后有皇家的高贵背景,沈重云有什么?”阮珠眸光炯然,言语带着几分犀利:“沈重云只有开楼子的父亲,直到今天仍然做着盘剥男人皮肉生意。玉儿,父亲一定不会同意,我们这个家庭因为魏容付出太多了,难道你还要把这个悲剧继续下去,将来你有了孩子怎么办,难道让你孩子跟着蒙羞?”
魏嘉和阮菊就因为其父是妓子出身,活得很不光彩。
阮玉默然了,小时候受了那么多委屈,直到现在想起母亲抱着阮菊亲昵模样,心里便有溢满了浓浓伤痛。
“玉儿!”阮珠柔声道:“如果你坚持让沈重云只做个通房小侍什么的姐姐也由你,但正夫绝对不行,做侧夫只能说勉强凑和。”
古代小丫头遇到了爱情盲目的很,像戏文里说的公子小姐的私定终身,富家小姐和穷书生夹带私奔,都被好事者当做风花雪月美好事物。但是婚后一系列事情,比如柴米油盐,人言可畏都总会将他们推进冰冷的深渊。
爱情很浪漫,但婚姻就是过日子。
闺中女儿不识愁,整日不是看戏看画本子,都被坑人的故事搞得魔怔了。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就很实际,女人找对象,首先以男方的经济条件为标准,房子、车子、票子,缺一不可。
“玉儿,你新纳的几个侧夫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对你也真心实意,若中间加入一个娼门妓子进去,很容易生闹出嫌隙。到时候家不像家,夫妻之间由爱生仇,儿女们跟着受苦。人都讲究婚姻必须门当户对,不是没有道理。”
阮玉似乎被说动了心。脸上透着沉思。
“大姐,我都十九岁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凡事任性的小丫头,你放心好了。我留着正夫之位不是为了沈重云,是至今还遇到一个值得的人。”
“这几句可别被妹夫们听去了,不然会闹脾气。”
“你妹妹没那么傻,当他们面我是不说的。”
阮珠带了四名随身侍卫,阮玉带了濂溪,一行人说说笑笑出了门。
澜州最繁华的地方当属御街,眉眼盈盈处和云世一的天一阁就坐落在街边。
云世一不在天楚,云家和阮家的一干生意都由云家庄的云老爷和云夫人接手打理,阮珠没事去帮帮忙。但今天主要目的是为游玩,没道理往自家铺子找辛苦。
御街的房子是整个澜州除了皇宫最精致的建筑群,商店鳞次栉比,朱阁飞檐,街上行人攒动,一派太平盛世的祥乐气氛。当初那场漫延大半个天楚的旱灾,经过几年的治理,已然看不到影子。
姐妹俩走了几家店铺,买了些奢侈品交给侍卫们捧着。
“这些个小吃食府里的厨子不但会做,还能做出各式花样来,也没见你怎么爱吃,怎么这会儿看得移不开眼?”两人刚从一家糕饼店出来,买了些,阮玉又在街旁一家卖麦芽糖的摊位停下来。这里卖的都普通货,也不卫生,但这小妮子开口就要买二斤,阮珠说归说,还是由着她。
买完后,付了钱。阮玉吃了两块,觉得索然无味,不愿再吃,把抱纸包扔给濂溪捧着。
阮珠感到不对劲,眸子眨了眨,边说边笑:“这丫头,莫不是有了?”阮玉看姐姐笑眯眯的调侃,困惑的问:“有什么了,我能有什么姐姐还不清楚?”
阮珠扑哧笑了:“这丫头,宝宝在你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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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孩子爹,我清楚什么啊我?”
“宝宝?”阮玉惊讶的摸摸腹部,想到最近这段时间的确不怎么对劲,头晕乏力不说,连吃饭也挑挑拣拣,很像刚姐姐怀小侄儿的那阵子。
“当娘了还不知道,到处乱跑乱颠的怎生好,这怀孕的前两哥月最关键,马虎不得,赶紧跟姐姐回家去歇着。”
“我没那么娇贵,身体好着呢。”阮玉像所有刚怀孕的母亲一样,惊讶中含着无限喜悦,却又有几分不好意思。
“那就再逛一会儿,等回家让厨房合着人参炖了一锅子老山鸡汤给你补补身子,亏了谁的嘴,也不能亏了肚里的宝宝的嘴。”阮珠笑了一下,拉着妹妹的手,却话才说道一半儿的时候,旁边忽然传过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珠儿。”听着是王静言的在说话。
姐妹俩循着声音瞅去,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便见那路旁的不远处有两个身形挺拔的男子,正往她们这走来。前面的是王静言,后面的那人是他五弟王慎言。兄弟俩同样的相貌堂堂,仪表出众,在一众普通人群里犹如万千瓦砾中间闪烁着两颗明珠。
“想不到你们也来逛街,是要买什么吗?”王静言走到近前,露出温婉的笑容,想起昨夜缠绵,用充满柔情的瞅着着妻子。
“这不是爹爹快回来了,赶着把家里布置一番,等爹爹回来了住。对了静言,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阮珠看到丈夫脸上的柔情,心里泛起了一股甜蜜情怀。
“过几日是爹的生日,我带着五弟出来看看买点什么做为笀礼呈现。”
“爹?”阮珠怔了怔,忽的醒悟:“呀,是丞相大人,他老人家要过笀了?你怎么不跟我说,这要是错过了显得多没礼貌。”
“昨晚不是太忙了吗?”静言温和的笑了笑,目光始终望着妻子:“现在说也不晚。”
阮珠不好意思,小声对他道:“夫君,你别乱说,让别人听到了会笑话的。”她生怕到讥诮的眼神,抬眼去看慎言和濂溪。濂溪是奴才出身,即使心里这样想,也不可能表现出来。
但慎言就难说了,可是一抬头看到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慎言这时正搂着阮玉的腰,低着头凝视对方,而两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块。
阮玉软软的倚在慎言的怀里,眼睛半睁半闭,宁静而恬淡。
“我的天啊!”阮珠震惊的用手指掩住嘴,低低的喊道:“大庭广众的你们俩个要搞什么幺蛾子这是,别人都在瞅着呢!”真是这样,街上过往的百姓都投过来奇特的眼神。
天楚国还没有开放到男人和女人当街搂搂抱抱的程度啊两位!阮珠用力的咳嗽了两声。
当事人才感到不妥,急忙分开,保持一米外的距离。
阮玉面色发窘,期期艾艾的道:“刚才有人碰到我,我想到……想到身体不便……急着躲开,哪知差点跌倒,幸好慎言公子扶住我。”
“原来这样啊!”阮珠语气平淡。心想小样你当我看不出来,哪有扶住一直不放开的,是被胶水粘住了吗?
不过,慎言能对玉儿产生好感一点也不奇怪。
玉儿天生就是美人胚子,眼睛又大又亮,犹如两股清泉似的,肌肤晶莹玉润,像个可爱的陶瓷娃娃。这几年越发出落的标致动人,她那几个侧夫也正因为她长得美,才死心塌地的跟随。
“慎言,多谢你帮住了我妹妹。”阮珠向他道谢。玉儿有了身孕,万一跌倒了不得了,还幸亏他扶住。
“小事一桩。”慎言笑的风清月朗,不经意的朝阮玉瞥去一眼。后者低眉含笑,双颊
闪动清浅的梨涡,端是秀美可人。
阮珠灵机一动,眼睛清澈,状似什么都不清楚:“慎言,我妹妹身体不舒服,麻烦你送她回关雎山庄。我和你哥哥再走走,买些物品回去。”
“好的,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慎言清朗的言道,向阮玉微微抱拳:“阮家小妹请。”
“大姐,你怎么可以丢下我?”阮玉嘟着嘴询问。
“玉儿,我和静言要单独在一起,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小夫妻最烦旁人夹在中间捣乱,所以你别老没事碍手碍脚的当门神。静言,我们走。”
阮珠声音淡然,坚定,渀佛玉儿真挡了她的好事。说完招呼了老公,转过身,不疾不徐的往街口走去……四名随身侍卫在后面跟上。
慎言公子像乃兄一样性情稳重,做事有耐心。这样的出色男子如果真跟玉儿成就好事,叫她从而忘了沈重云,岂不是大好事?阮珠很期待,非常的期待。
“静言,你看五弟和玉儿是不是有戏?”
“珠儿什么时候喜欢当媒婆了?”静言淡笑着,牵住妻子的细致的腕:“你别看慎言一副随和性情,那小子很难对姑娘动心,应该说他的心原本是冷的。前几年爹逼他成亲,他倒好,跑去山里做了道士,还给自己起了个道号,叫什么万空子。”
“慎言为什么不对姑娘动心,难道他不喜欢女人?”不喜欢女人,只能喜欢男人了,不会吧!她虽然没见过王家的这个五弟几次面,但从判断上应该不是那种的人。
“娘子,你想到哪去了。”静言跟随妻子已久,早已了解她的某些奇怪想法。“五弟只是不动心,从来就没看过他对谁上心过。他的生父是我母亲的第四位侧夫,在他三岁那年病死。他性情孤僻,从小不合群,心境一直孤单的。”
“可怜的孩子。”阮珠感叹一声,水雾般的明眸透着怜悯。
不过很多例子都证明,越是这样外表冷漠的男子,他们的心越是热情如火。一旦触动了心底那根弦,迸发出灿烂火花。便会终生守护自己的感情,对待爱人坚定不移。
“静言,你在幼年就去了深山学艺,不是同样孤单?”
“师傅对很好,像父亲一样。后来他死了,我就去在江湖流浪,五湖四海都走的差不多。有一天被当了丞相的父亲一封信招回了老家,后来迁都的途中遇到了你。”
“可怜的静言,别难过,我会一生一世都对你好的。”
静言心里感动,紧紧握住了妻子的手。
小夫妻边走边聊,朝一家卖珠宝首饰的铺子走进去,还没到门前,便看到一个浑身恶臭的男人被里面的一群伙计挥着棍子赶出来。
“少东家,老爷和夫人交代了,已经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不准你再进柳家大门,少东家你赶快离开这里吧!”
“熊管家,求你让我跟爹说句话就行,让他给我治病,我一定改,一定不会像过去那样荒唐了。”
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走出珠宝店,满脸苦涩的喊道:“少东家,求你别难为小的,你也不看看你得的是什么病,客人都被你吓得跑光了。”
“我的病能治的,一定能治的,只要给我钱就行。”
阮珠这才注意到,一直哀求的男人整张脸和手上全是脓疮,有的地方还滴出脓水,恶臭正是脓疮散发出来的。
好恐怖的容颜!阮珠有些惊惧,顿时拉紧了丈夫的手,小小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他的身后。
“珠儿,没事的。”王静言反握住妻子的手,状似安慰的握紧。
容颜丑陋的男子也注意到了阮珠,愣了愣,喊道:“是你,阮家大小姐!”
阮珠怔怔的望着,蓦然想起一个人!那年在眉眼盈盈处,对她下了媚药,欲行非礼的男子……柳飞絮!她在细看他,没错,就是柳飞絮,四大公子最具浪漫传说的人物,怎么变成如今的这副满脸脓疮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104新章节
阮珠望着对面的糟糕男子,露出困惑的眼神:“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柳飞絮羞愧的拧紧眉,伸手揪着头发,脸上的脓包由此皱成一团,说出的话像哭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染了怪病?”
“珠儿别被他骗了。”王静言握紧了妻子的手,露出鄙夷的眼神:“柳飞絮你在说谎,得了这种见不得人的病,不思悔改,还好意思蒙骗,博取同情?”
见不得人的病!阮珠还以为柳飞絮得了某种皮肤病。柳飞絮色胆包天,当采花贼,用万紫玉的身份,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连太子妃也成为他猎艳名大军的一员。多年抓雁被雁子啄了眼睛,算不算报应?
“我认得这位小娘子,前几年你还在我们茗香璀玉定过首饰对不对,哎呀,难得贵客上门快往里请。”余管事记性不是特别好,但阮珠定做首饰的那年给却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看到一行人气度不凡,随行的四名护卫也不是一般人,知道大生意上门了,急忙招呼。
阮珠拉了老公的手,往里走进去。心里隐隐有个想法,茗香璀玉很快树到猢狲散了,这个经营了数百年老字号的大家族很可能被柳飞絮牵连了。
柳飞絮一直跟太子妃有染,染了见不得人的病,那太子妃能好到哪去,太子又能好到哪去……柳飞絮当局者迷,又在绝望之际。但这事只要静下来一想就能明白,旁观者清,她比别人看透了事情本质元也不算稀奇。
“两位客人请,这几年我们茗香璀玉新添了不少新样式。小娘子这回是定做还是现买,我给您打八折。”余管家热情的向珠兜售着生意经。
就在这时,柳飞絮忽然跑进屋内,当面阮珠的面跪下来,口称:“阮大小姐,我知道你是岐王和雍王两位殿下的妃子,经营着富可敌国的花弄影玻璃坊,和掌握天网馆,能力之大就连太子对你顾忌非常。大小姐,请你看在咱们从前相识一场的份上,大慈大悲借的帮助一下小民吧!”
柳飞絮双手伏地,连连磕头,眼泪、鼻涕和面部脓包滴出的脓水,一串串的往地面滴去。
阮珠厌恶的退后两步,勃然作色,斥道:“你嘴巴放干净些,我何来与你相识一场,别不知好歹,马平过去给我掌他的嘴。”
侍卫听到了正待过去!但王静言已经怒不可遏,怒道:“混账东西。”当初阮珠被这人欺负,他得知后就想杀了这人,奈何对方脚快,跑去了东宫。
他猛然抬起一脚照着柳飞絮的下巴踢去……这一脚力道极大,柳飞絮被踢得飞出好几米远,落下时撞到了一个柜台,名贵的珠宝首饰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余管事呆若木鸡,原来这位小娘子就是近几年来赫赫有名的阮王妃,据说又会作诗,又能精于农务。连当今皇上都对她另眼相看,自己真是瞎了眼,怠慢了贵客。
柳飞絮好半天才从地面爬起来,脸上又青又紫,牙齿混合着血大口的吐出来,喘着气,像路边疲乏的流浪狗狗,给阮珠跪下来:“就算看在当初你刺了我一剑的份上,可怜我一次还不成吗?”
“当初?”阮珠轻蔑的笑:“你还好意思提起当初,我一直后悔没能一剑送你下地狱,不过现在好了,看到你这副模样我真的很凉快。”
幸好那年被他下了媚药能在关键时刻煞车,若不然此生就毁了。
柳飞絮叫起来:“你那么有钱,舀一点出来帮助别人有什么不好?”
昔日俊逸不凡不可一世的孔雀男,如今活得半点尊严也没有!
阮珠奇怪道:“你看你的样子,狗都比你有尊严,这样活着很有意思吗?与其摇尾乞怜,饱受病痛折磨,用一根绳子把自己悬起来彻底解决了不是更好些?”
柳飞絮慌忙摇头:“我不想死,我想活着,我才二十五岁,还有很多年好活。”
王静言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轻微的冷哼一声,拉着妻子朝茗香璀玉的大门外走去。
走到到了门口,阮珠回身,露出一抹嘲讽,以清浅的语调说出最无情的话:“可是你不得不死,还会死的非常惨,连同你的家人都会受你牵累。”
就在不久前,还传出太子妃还和柳飞絮常常腻在一起,她不信太子没受到间接传染?封建社会的连坐之罪有些多可怕,当朝储君染了花柳病,连朝廷都脸上无光。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了帮助不相干的人把自己陷于困境,她自问没那么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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