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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她是满级大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荨秣泱泱
“濯神医,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君悦兮心中有些焦急。
濯神医叹息摇头,“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用温和的药,控制他们体内的毒素不蔓延,暂且保住性命。”
“此乃治标不治本之法。”苏言捏紧羽扇沉吟。
濯神医没有否认,“要想治本,要么就是知道他们身体里所中之毒的配方,要么就是找齐天下可以克百毒的药材。”
君悦兮和苏言面面相窥,濯神医提出的两个办法,每一个都极难达到。
常规的毒,百草谷的神医们,自然不需要什么毒药配方。但偏偏,无相门的毒五花八门,恐怕连无相门自己都说不清楚,门下弟子所研制出来的毒有多少种。
而这些中了毒的人,都是在混战中被无相门的弟子下了黑手。
且不说,如今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身上的毒是被谁下的,恐怕就连下毒的人,都搞不清楚在混乱的时候,自己下了什么毒。
所以,想要拿到毒药配方,还是不止一个毒药配方,简直就是妄想。
至于集齐天下克制百毒的药材……先不要说集齐了,这些能够解百毒的药材,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之物?
这些东西,要么就是被收在皇家宝库里,要么就是被藏在某位大人,或是世家之中,各个都是传世之宝。
如今,面对这些中了毒的武林人士,谁愿意慷慨的拿出来?
濯神医也看出了两人的为难,只能在心中叹息,“我已经令人回百草谷,取一些解毒的药来,希望能解燃眉之急。”
苏言和君悦兮异口同声的道:“濯神医大义!”
濯神医摆了摆手,“医治天下本就是我百草谷该做的事,只不过百草谷内的药田,虽然也有种植解毒的良药,但大多都是年份尚浅,效用一般的药,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我也不知。”
“如此,晚辈已经很感激了。”君悦兮又是深深一拜。
濯神医看了他们一眼,不再多言,转身继续去研究解毒之法。
两人也不敢多做打扰,告辞之后就走出了小院。
原本,他们是打算顺带看一下伤员,却因为这个消息,而打消了念头。
免得,等见了那些中毒的人,被他们充满期盼的眼神盯着的时候,他们难以招架。
走出院子,君悦兮抬头看天,重重的出了口浊气,握紧自己的佩剑道:“这一次,我原以为准备充分,却不料还是出师未捷。”
苏言缓缓摇着羽扇,沉默不语。
对付无相门,他们并非没有准备,否则君悦兮不会请来百草谷的神医,他也更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即便他们准备充分,但是在面对现实情况的时候,还是不够。
放任那些中毒的人死去吗?
苏言和君悦兮都知道,这是一条自毁之路。
与无相门之战才刚刚开始,就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只会让军心动摇,跟着来的三千人心生退意。
他们本就是江湖各势力的弟子门人,还有游侠。
来参与此次行动,一起对付无相门,除了心中那点正义感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通过历练,给自己的履历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江湖人,也同样需要事迹来传扬,提高自己的名声。
没有事迹,什么都不参与,那只是籍籍无名之辈,谁会认识?
在这样的背景下,要想要求这三千武林正道同盟,如同军士一般令行禁止,严守军令,本就是不容易的事,一旦动摇军心后,恐怕不用无相门反扑了,他们这盘散沙都会自行崩溃。
所以,人,必须要救!
只有救了人,才会将这些人的心凝聚在一起,也才能对付无相门!
苏言在心中思索了一番,主动开口道:“我向王爷送一份信,请他在宫中求取一些解毒良药送过来,看看是否能有帮助。”
这件事,无论成败与否,只要运作得当,起码能让这三千武林人士,记住辰王的好。
苏言垂下双眸,收敛了眼中的算计。
君悦兮并未注意这些细节,只是听了他的话后,感动不已的替三千武林同盟,深深拜谢。
苏言忙扶起他,“少庄主不必如此,这些都是苏某应该做的。”
君悦兮深知苏言是辰王信任的人,所以对他也很是信任。
两人还要设法稳定军心,所以也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便匆匆而去。
……
赤江边上,无相门和武林正道同盟的大军,陷入了胶着状态。
看似平静的休战之下,却有无数暗涌袭来。
危霖来了之后,便索性留了下来。
等到一切结束,沈未白他们去了蓟国,他再带人前往巫疆,开设无极阁的分阁。
外面的风霜雪雨,都吹不进这一方小院。
天气开始转凉,即便这里靠近巫疆和迦南,到了夜晚,也是凉风习习,不披上外衣或斗篷,都会觉得双臂发冷。
所以,沈未白在日落的时候,感受着外面的凉意,直接拍板说,‘今晚吃火锅!’
火锅,在这个时空,又叫做锅子。
在沈未白穿越之前,就已经有的吃法。
只不过,锅子一般都是普通人家吃的吃食,大户人家都是吃着精致的盘子菜,觉得锅子很是粗俗,不能登上大雅之堂。
但沈未白没那么多讲究,前世火锅可是最受欢迎的美食之一!
不是有句话说,‘没什么事是吃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吃一顿吗?’
“吃火锅,不就是一个气氛嘛。大家开开心心围一桌,热热闹闹的多好?”沈未白十分惬意的道。
只是,小院里的人,一桌可坐不下。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沈未白来时,就看到四四方方的小院里,摆上了六张圆桌,每桌可坐八个人。
而在桌子中间的空地上,也不知谁弄来了一头小羊,被剥了皮,架在炭火上烤全羊呢。
呵!
沈未白一瞧就乐了,这是什么小型联欢晚会的节奏?
她可只是说了句,吃火锅!
没想到,最后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要不要在吃到一半的时候,再来个载歌载舞啊?
不过,沈未白对此并不抗拒,她也乐意让大家开怀,敞开肚子吃吃喝喝,唱唱跳跳,这多热闹啊!
所以,沈未白并未在众人的忐忑中发火,反而双眼一弯,抬手一挥,大声道:“今晚大家不要拘束,开怀畅饮。”
话音一落,最先捧场的是沈未白的人。
毕竟,每到年底,沈未白手中各个势力,都会有一个犒赏会,狂欢个三天三夜。
二十八宿也会从各地回到水月山庄,像一家人一样吃团圆饭,一起过大年。
风青暝身边的五人,先是一愣,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主子。
见自己主子居然面带微笑的坐在沈未白身边,完全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反而在问身边的女子,想吃什么时,他们就放松了下来。
这一放松,就被沈未白这边的人拉着入了桌,开始了美食狂欢。
……
外面的风声鹤唳,剑拔弩张,完全影响不到小院里的祥和热闹。
有了沈未白的那句话,众人都放开了自己,就连冥狱的那些杀手,一张张冷漠的脸上都有了温度。
这些人,都是沈未白和老鬼联手调教出来的。
平时,他们安静得如同街边的一块石头,墙角下的一株杂草,尽可能的收敛自己的气势,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是一个杀手必备的能力,不引人瞩目,才能寻到可趁之机,一击必杀,遁之千里。
但今夜,主公开了口,他们也就从冷冰冰的石头,无不起眼的杂草,重新成为了‘人’。
酒过半巡,危霖带着几分醉意,说起这几日外面的风雨。
他是掌管无极阁的首脑,即便人在远离无极阁总部千里之外的小院,也依然能收到外面的消息。
更何况,沈未白决定留下来,就是为了一线吃瓜。
“百草谷送来了不少解毒良药,瑶城那边,辰王在上朝的时候,直接跪地求药,鸿明帝不仅恩准了他的请求,甚至还派了一名擅长解毒的御医,从瑶城出发往这边赶过来。”
沈未白嗤笑一声,“瑶城离这里何止千里?等御医赶到,恐怕大局已定。不过,他们这一手倒是玩得漂亮,不管来不来得及,也不管能不能救人,起码辰王这好名声是打出去了。”
危霖笑着点头,“没错,所以太子一党因为此事气得半死。东宫里传来消息,当日下了朝后,太子回到东宫,就砸掉了不少好东西,幸好太子妃赶到,劝了他几句。之后,敢在辰王府送药之前,东宫也派人送来了一批解毒的名贵药材。”
“哦?”沈未白听着有趣,却也诧异的道:“尹千暇有这样的脑子?”
危霖笑得眯眼,“这位太子妃恐怕没有如此远见,就算有这般脑子,也没有这样的心胸,应该是太子身边的谋士出的主意。”
沈未白听乐了。
没错,没错。尹千暇哪里会舍得用这么名贵的药材,去救一些不相干的人?
两人说到开心的地方,又碰了碰杯子。
只是,还未等沈未白把酒杯送到唇边,一直大手就从旁边横插而入,将她的酒杯夺了去。
沈未白疑惑的看向身边的男子,她醉是不可能醉的。但,向来深邃如渊,平静如夜的眼眸,却多了层朦胧雾气,让她绝美精致的五官中,多了一分往日没有的娇媚。
“嗯?”沈未白慵懒的眯起眼,眼角微微泛着淡淡的红色,饶有兴致的看着风青暝。
风青暝深深看了她一眼,才将眸光移到危霖身上,“阿姐有些醉了,这杯酒我替她喝。”
说完,他头一仰,酒杯里的酒,就顺着倒入了他口中。
危霖此时也酒醒了几分,眼神不由得在他和沈未白的脸上晃来晃去。
他原以为主公会生气,却不想,主公只是眯着眼睛,噙着笑容,万分纵容的看着这位齐国的一等亲王!
出于一个情报工作者,哪怕危霖向来注意避讳主公的私事,此时此刻也不得不说,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来这里几日,可没有人会在他面前说沈未白的事,他也就不知道,这位被主公亲自盖了章的‘阿弟’,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主公的‘心上人’。
风青暝可不理会危霖在想什么,把酒杯放在桌上后,他低声对沈未白道:“阿姐,我时间不早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可好?”
沈未白笑得意味深长,点了点头,甚至还把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掌中。
一直在他们走了之后,危霖才反应过来——
‘等等!就算要回去休息,不是应该让星鸾她们来吗?’
危霖眼神扫过去,却只看到星鸾几女,正吃喝得开心,鬼老也被冥狱的几个家伙围着敬酒,丝毫没有人发现他们的主子被一个男人给带走了!
嘶!
危霖顿时酒醒,浑身打了个激灵。
且不说,现在主公和那位齐王之间如何暧昧,就这孤男寡女,又喝了酒,为了主公清誉怎能放他们离去?
倏地,危霖站了起来!





医妃她是满级大佬 第三百零三章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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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危霖猛地站了起来!
只是酒精上头,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晃了晃。
“危阁主,我敬你一杯。”就在危霖重新站稳的时候,风青暝影卫之一的方舆拿着酒杯和酒壶走了过来。
“……”危霖很想直接退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
但是,他虽然有些酒精上头,但还保有理智。知道,若是他这一推,恐怕就会破坏掉今晚的良好气氛,也会引来主公的不悦。
所以,他硬着头皮,接过酒杯与方舆轻碰了一下,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完。
好啦,酒喝完了,人也应该让开了吧!
危霖是这样想的,但方舆却并未如他所想那么做。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挡在他面前,拉着他说话。
危霖忍了又忍,终于找到机会开口,“我还有事。”
“这都这么晚了,又喝了酒,危阁主还有什么事要做?”方舆笑道。
“……”危霖自然不能说真话,那可是事关主公的清誉。
那口气在危霖的胸口憋了又憋,终于让他憋出一句话,“我去方便一下。”
说完,不给方舆开口的机会,危霖就直接绕过他,大步离开。
方舆端着酒壶,摇晃着酒杯,无奈的看着危霖急促的步伐,自言自语:“主子,属下尽力了啊!”
“你真的尽力了吗?”不知何时过来的千杀,在他耳边冷冷的说了句。
方舆却不甚在意,只是玩味的笑着,“那你还要如何?主子可没有吩咐我们要做什么。”
千杀看了他一眼。
方舆笑道:“走走走,今晚不醉不归!我们许久没有这般痛快的喝过了!”
……
危霖好不容易摆脱了方舆的纠缠,急匆匆的走出院子,向东边的院落而去。却不想,在连廊处,被人叫住。
“柳先生!”危霖一愣,看向来人。
柳茹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双颊带了些绯红。
但这些年来,她很多时候陪着沈未白喝酒,倒是把酒量给锻炼出来了。
“你要做什么?”柳茹说话时,眼神清明,没有半点醉意。
危霖自然不会瞒她,“我去东院见主公。刚才主公被北齐的齐王带走了,属下不放心,打算过去瞧瞧。现在碰到柳先生,正好请先生与我同去。”
他也是男子,直接闯入自然也不妥。
有了柳茹在身边,这就方便多了。
哪知,危霖心中盘算好了一切,却错估了柳茹的态度。
“我不去,你也不必去。”柳茹缓缓摇头。
危霖错愕的道:“这是为何?先生难道如此放心那位齐王?就算真的如此,服侍主公歇下的事,也不该那位齐王去做。”
柳茹轻笑了起来,“你当真以为主公醉了?”
危霖一愣。
柳茹又道:“主公的酒量如何,不用我多说了吧。既然,主公没有拒绝他的相送,自然有主公的道理。无论会发生什么,你要知道,主公心中有数。你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去,恐怕才是真的不妥。”
还有一句话,柳茹藏在心底没说。
在她心里,沈未白是一个冷静到可怕的人,仿佛任何七情六欲在她眼中都不存在。她的一思一动都是有着她的目的的,所做的决定,看似随心所欲,其实都有她自己的打算。
所以,如今沈未白难得去在意男女之事,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人,又岂可去阻拦?
且不说,沈未白不会轻易的将自己交出去。
哪怕她真的如此做了,也是她心甘情愿的,他们这些属下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
而那位齐王,本来就与她有极深的渊源。
无论是风青暝,还是阿炎,柳茹都相信,他绝不会伤害沈未白,更不会不顾沈未白的意愿,做出什么卑鄙,龌龊之事来。
“走吧,院子里还没散。”柳茹又催促了一声。
危霖才放弃原先的打算,与柳茹一起返回。
……
前院的大院里,众人还在喝酒言欢。
被柳茹劝回去的危霖,重回酒桌上之后,也索性不再东想西想,主动拉着千杀一帮人喝起酒来。
而在东边的小院,却十分宁静。
天气转凉,树上没了知了声,只有夜风刮过,树叶摩擦的‘沙沙’声。
风青暝与沈未白的手,从最开始的扶着,不知何时变成了十指相扣的牵着,来到东院后,沈未白的房间近在咫尺,风青暝茶色的眸中流露出不舍之色。
“阿姐……”
“嗯?”
沈未白还是一副醉眼迷蒙的样子,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凝着他。
砰砰!砰砰!
风青暝感受到了自己心脏的跳动,浑身的血液几乎都燃烧起来,直冲他的头,烧烫了他脸上的皮肤,染红了他的耳根。
“阿姐,你醉了吗?”风青暝觉得自己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心底无法言说的期待和忐忑。
“没醉。”沈未白笑笑回答。
风青暝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神里的深情,化为了无可奈何。
醉了的人,通常说自己没醉。
但是——
他的阿姐,他却真的分辨不出来,是真醉了,还是没醉。
又或是,醉的人是他?
今晚,月色真美!
“笑什么?”沈未白含笑问他。
风青暝的小声在东院回荡了片刻后,才渐渐消散。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声音不由得放轻,“不知道,就是高兴,高兴了,便忍不住想笑。”
“傻不傻?”沈未白笑他。
风青暝交握的手忍不住轻轻用力,沈未白也顺势倒入他怀中。
今晚,两个人都喝了酒,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风青暝不动声色的深吸了一口,酒气与沈未白身上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浸入他的鼻子里,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那一刻,他真觉得自己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傻或不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姐不嫌弃就好。”风青暝搂着沈未白轻晃,在她耳边低语。
沈未白也纵着他,身体也放松下来,毫无戒备的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动。
她觉得,抱着她的男子,好像在对她撒娇,还……怪可爱的!
“嗯,不嫌弃。只要是阿炎,我都不嫌弃。”沈未白的语气有说不尽的温柔。
如此宠溺的回答,让抱着她的风青暝心中激荡不已,昳丽无双的脸上,又一次控制不住想笑。
“阿姐,你醉了吗?”风青暝心口发烫得厉害,促使着他想要做些什么来宣泄,不由得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沈未白倒是没有说自己没醉,而是反问他,“你希望我醉了,还是没醉?”
风青暝埋首在她颈间,发出闷闷的轻笑。“阿姐,怎么办,我好喜欢你啊!”
面对男子直白却真挚的话,饶是沈未白,也忍不住耳廓发烫,心跳加速。
一时间,她都不知该如何回应阿炎如此炙热的情感,只能有些苍白的‘嗯’了一声。
但,即便如此,也让风青暝满足极了。
他怀中搂着沈未白,就好像把那高悬于空的皎月揽入怀中,又像是把少年的梦抓到了手里。
沈未白是他的白月光,也是他的朱砂痣,更是他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愿放手,想要用无穷无尽的爱意将其燃烧的人。
“阿姐,我是何其有幸……”才拥有了你?可以得到你的回应?
风青暝未说完的话,被柔软的手挡回了口中。
沈未白微微后仰,在他怀中,拉开了一点距离。她将手从阿炎的唇上撤走,指间还残留着一丝凉意和柔软的触感。
风青暝的唇间,独属于怀中女子的幽香渐渐淡去,他一动不动的凝着她,清澄的茶眸深处,火焰燃烧得更炙热。
“若说何其有幸,那也是我之幸。阿炎,不必妄自菲薄。”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沈未白怎会没有察觉到风青暝的小心翼翼?
她从未怀疑风青暝对自己的用情至深。
但是,他们之间,并非一般男女那样简单,他们有儿时的日夜相处,有着生死的考验,还有着漫长十年里的等待。
对于年少的阿炎来说,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信奈及喜欢的阿姐。
十年的等待中,这最初的情感,却酿制成了男女之间的情愫。
这对沈未白自己来说,都是需要一定时间去接受的,更何况是先动心的阿炎?
哪怕他不说,沈未白也能猜得出,他内心的忐忑。
‘他怕我有一天会反悔吧。’哪怕是夜晚,沈未白超越常人的视力,还是能借着屋檐下的灯笼那微弱的光芒,看清风青暝眼中倒影的自己。
猜中了少年心事的沈未白,忍不住轻笑起来。
“阿姐?”风青暝有些不明所以。
沈未白抬眸看向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的收紧搂住他脖子的双臂,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最近。
沈未白的呼吸间带着淡淡酒气。
风青暝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视线难以抑制的落在了近在咫尺的殷红唇瓣上。
可以吻上去吗?
他无法忽视内心疯狂的叫嚣,他必然是想的!迫切的想!想得浑身发疼!
但是,他不能做出亵渎了阿姐的事。
而且,今晚上阿姐喝了不少酒,他更不能乘人之危。
风青暝还在胡思乱想,情感和理智在互相残杀时,突然感到唇上一软,沁人的,醉人的女儿香,钻入了他的唇缝之中。
“!!!”风青暝不由自主的凭住了呼吸,双眼睁大。
沈未白只是轻碰了一下,便退了回来,素来冷静的双眼,在看到风青暝震惊呆滞的模样时,也难免染上了一丝羞意。
苍天大地!果然是酒壮怂人胆!
但是,沈老板并不承认自己怂。只愿承认,嗯,她馋风青暝了。
老牛吃嫩草又怎么样?
嫩草都自己送到嘴边了,牛不吃草那就不是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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