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军花是注孤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月蚕
条野的嘴角微微抽搐着,果断的一个头槌命中对方的额头,痛得让香取遥惨呼一声。
要抬头去捂着额头,又表情一变的放在了后腰上,气哼哼的揉捏着。
“小气鬼,装模作样。”他非常小声的嘀咕着。
全部都听得一清二楚的条野无奈的叹息着,抱着个大型挂件跟着店员去了自己常去的竹字号包间。北野目送他们进去后,没有跟进去,站在门口当保安。
菜在来之前就已经预定了,条野刚把人舒舒服服的安置在一堆软枕上,老板娘带着两名店员过来上菜。对这位常客也算是熟悉的老板娘,目不斜视低眉顺眼的将一桌的菜色上齐之后,鞠躬带着店员无声的离开包间。
待他们离开之后,好像是解禁了一般的,香取遥啪的一声双手放在桌面上,下巴抵着手臂哼哼的道:“过来给我揉揉,快痛死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条野嘴上说着这样的话,手下的动作轻柔的给对方按摩着。
适度精准的力道和娴熟的手法,让香取遥舒服得有些犯困。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用勺子挖了一块布丁塞进嘴里,哼哼着说:“嗯,还是这家店的布丁好吃~”
这家位于横滨的日料店很有名气,以前也经常被带来这里吃过,香取遥回味的砸吧着小嘴,用筷子夹起一片生鱼片,刚要塞进嘴里被阻止了。
“肠胃不好就别吃生冷的。”条野说道。因为侧着坐不太方便,这人又动来动去的,他干脆将人抱在怀里方便给他按摩着。
但香取遥是那种乖乖听话的人吗?不是,他的人生信条里从来没出现过听话二字,于是干脆的将生鱼片往嘴里塞,还没来得及咀嚼就被人亲了一嘴,嘴里的肉也被夺走了。
“你干嘛啦,摆在这里不就是让我吃的吗?”香取遥生气的啪的放下筷子。刚才还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现在已经能生龙活虎的扯着对方两边的脸颊,看着他故意的放慢咀嚼的速度,刻意的用力的吞咽一下,那咕噜的声响让香取遥理智那根弦绷紧了。
拳头,硬了。
“是你活该,上个月还犯了胃病入院过吧。”他这么说着。“我就是故意点的让你看我吃。”说出了自己恶劣的小心思。
好像是扳回一城般的得意洋洋的口气,让香取遥更气了。“你竟然调查我吗?好歹也是公务人员,做出这种事情小心被举报哦!”
“你可以试试,我有特权。”条野无所畏惧,并积极地鼓励,“瘦得二两肉都没有,还经常熬夜,天天吃泡面,你迟早会猝死。”
“我瘦怎么了?你有种别碰我啊!”
“这可是你说的。”
条野毫无留恋的将他抱起来,放在了对面的软垫上,坐回原位后拿起筷子,精准的拍开对方伸向生鱼片的筷子,夹了一片沾上酱油塞进嘴里,还发出很享受的声音。“嗯,入口即化肥厚鲜嫩,是今天早上刚捕上来的,厨师的刀工依旧是如此绝伦,完美的锁住所有的精华。”
不仅故意的每吃一片不带重样的发表着让人垂涎欲滴的评价,还次次拍开对方的筷子,将一整盘的刺身拼盘都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连海胆和生蚝都不留给我太过分了吧。”最爱吃的两样也没捞着,香取遥生无可恋的举着筷子,明明还有很多菜色,却完全没有食欲。
就很伤心了。
“小菊你不爱我了呜呜呜……”他一手揉着眼睛,伤心的哭诉着。
对面胃口非常好的男人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好一会才将卡在喉咙的食物吞下去,眼睛眯得更紧的说道:“醒醒,没爱过。”
“还有,眼泪都没流,哭得太假了。”
“切!”香取遥无趣的放下手,果然没有一滴眼泪。若是流泪的话,条野一定能闻出那个味道的。
“失策了,小菊虽然是个瞎子,倒是个非常敏锐的瞎子啊。”还能生活完全自理,完成不像个残疾人。
“那你就是骗子,没良心的小骗子。”条野不但没有被这句话伤到,还表现得像是被夸奖了一样的得意着,顺口diss对方。
“说什么骗不骗的,在车上的时候不是已经赔偿了吗?”香取遥自有自己一套的准则,“先说好这顿的报酬放在下次,在车上太难受了,你这家伙是饿了多久啊,我的腰都快断了。”
条野拿着酒杯的手微不可察的一顿,又很自然的将酒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清酒,似笑非笑的说着:“怎么,想知道我有没有情人可以直说,不用做这种拙劣的试探。”
香取遥眯着眼睛,无语的看着对方。“顺口说一句而已,你想得挺多。”
“和你这种小骗子不一样,我可是很受欢迎的哦。”条野放下杯子,笑眯眯的说,“招招手就有很多人围上来,虽然也没有夜夜笙歌啦,有趣的孩子还是‘碰’过不少的。”
“……”香取遥咬着筷子,抱着双手歪了歪头道,“你连我这两年有没有情人也调查了吗?医疗记录也就算了,这种事情还调查,作为公务员太过违规了吧。”
“还有……”香取遥放下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一饮而尽,摇晃了下小巧的酒杯说道,“我们本来也没什么值得说道的关系啊,不管你在这段时间有没有碰了别人,或者我有没有跟人doi,都跟彼此没有关系吧。”
“再说了……”他嘴角的笑意加深,压低的嗓音微微带着魅惑的磁性意味,“对我来说活的跟死物差别也不大吧,现在仿真的能加热到和体温一样温度的小东西也不少呢,可比活人的更快乐吧。”
两分钟后,站在门边的北野看着从内拉开的纸门,香取遥抱着背包走出来,轻轻的合上门。“我先走啦北野先生,电话联系哦~”
北野有些意外:“这么快吗?还不到十分钟吧,以前不都是要吃很……”
“你也说了是以前啊。”香取遥眨了下右眼,比出一个wink的手势,声音轻快的说道,“好歹以前落魄时受了不少照顾,现在过得好了就要报备一下嘛,然后今天算是正式的告别啦。”
“那……以后车子难道也……”
“我已经买了车啦,明天就会到的,之前一直麻烦北野先生呢,请帮我和北野夫人,还有小美小俊问好哦,下次再去你家做客啦~”
北野听得一愣愣的,呆呆的应着,看着香取遥离开时轻松的样子,那好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的背影,让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还没等他回过神,老板娘拿着账单歉意的走过来对北野说:“抱歉,刚才那位香取先生离开时将这里的账单结了,所以过来送一下票据。”
虽然最近两年没见到香取遥,老板娘还是能记起这个以前经常跟条野一起过来的青年。
倒是比之前长高了一点,长相声音没什么变化,性格也是一如既往的生动活泼自信乐观,结账时三两句就逗得其他店员们笑得前仰后合,若非顾及到对方和条野先生那没有掩饰过的亲密关系,大概都要追着要联系方式了吧。
北野表示知道了,取过老板娘双手递过来的票据,在对方走后才拉开拉门走进去。
毫不意外的看到桌子上没动多少的菜色,和条野手边已经空掉的一个酒瓶。不仅如此,第二瓶酒也快要喝光了。
“少爷,不追真的好吗?”他跪坐着,伤脑筋的说道,“遥君这次是真的,想要划清界限了吧。”
“北野,记住谁才是付你工资的人。”大口大口喝酒的人冷冷的说道,阴冷的如蛇信在咽喉间盘擦过的冷意,让北野的尾骨升上了一阵寒意。
“是,非常抱歉。”他头贴地,行了个土下座的正跪礼。
从他的爷爷起,北野家就世代侍奉着条野主家,如今他的爷爷退休,父亲是主家的管家,而他则是被安排过来照顾条野采菊的生活起居。
作为下人确实不该干涉主人家的私事。
条野啧了一声,没去管北野的忐忑不安,他烦闷的将手里的酒杯甩出去,剩余的酒液泼溅在榻榻米上,陶瓷的杯子在滚了几圈之后碰到墙壁停了下来。
他更为烦躁的双手按着脑门,压抑的声音从他齿缝间慢慢的挤出来。“香取遥……小混蛋!”
就在方才还跟那个人坐在这里久违的同桌吃饭,随着聊的越来越多,空气也变得粘稠冷硬,空调散出来的本适宜的冷气,越来越冷,刮进了心里头。
【……那还真可悲呢。嘛,我是无法理解的啦。】
【啊,毕竟那个很干净吧。回去之后还得去医院做一下全身检查,您可真是害惨我了,要是得了什么脏病我真的会起诉您的,条野采菊先生。】
脑子里回响起方才香取遥离开前说的话语。慢慢的,过了许久,条野放下了双手,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细缝,表情也慢慢的缺失,有些空茫。
“啊,完全搞砸了。”
所以你刚才到底在做些什么啊条野采菊!!
好不容易人回来了,有辆杂牌自行车就行了你还妄想着那小子送你一辆劳斯莱斯吗!
只是被小小试探了一下,就窃喜着还是被对方在意着的这件事,因为得意过头反而想要发泄一下以前被狠狠甩了的怨气,反而口不择言不小心的把坏习惯带出来了……
可对方不是过去面对的那些嫌疑犯啊!!
可恶!这跟计划的不一样!
特地请了一星期长假还欠了烨子小姐跟铁肠先生两个人的人情,就连行李都收拾好了,却只得到这种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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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取遥:今天就算告别了,再也不见,条野先生(心:忍住,要哭也要回去哭)
条野:刚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拜拜咯~(心: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香取遥/条野:-v-(心:t皿t)
北野:(默默的给家主夫妇打电话)啊……夫人,您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条野夫人:qaq我们的要求真的不高,活的就行
条野先生:再不济tat带回家看一眼,也算是曾经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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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军花是注孤生 第 4 章
“笨蛋,垃圾,去死啦!”
打的回酒店的香取遥,扒衣坐在浴室浴缸里的蓬蓬头下,一边用热水冲着身体一边大声的骂道。这种高级酒店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他不怕被隔壁投诉。
一边清理,他胸口堵着一口火气越来越旺。“耍了我还敢说这种狗屁话,有种你别出门啊!可恶,混蛋……”
他难受得鼻头红红,用浴球抹上沐浴液,用力的搓着皮肤,皮肤被摩擦出一片红色,疼得他龇牙咧嘴也没停下。里外洗了三次,感觉没有那阵气味之后,他才穿上酒店提供的浴衣,扑到中央柔软的大床上。
丝滑的被面上被洒了很多玫瑰花瓣,就连床头柜都放了一瓶他从朋友那里坑来的高奢红酒,旁边的两个酒杯显然是用不上了,他气呼呼的坐起来,不小心牵动到伤口。虽然条野的药很好用,伤口已经愈合,却还是有些痛感。
“就知道气人,那恶劣的性子比以前更过分,可恶!”他摸着小屁股骂骂咧咧的,拿过那瓶红酒,熟练的用开酒器打开塞子,就着瓶口就喝了一大口。
动作太猛,有些酒液沿着他的嘴角滑落,鲜红的酒液像是血的颜色,弄脏了他浴衣的领口还有底下的被面,将酒喝得一滴不剩,看着酒瓶就来气,扔在地毯踢进了床底下,掀开被子把玫瑰花用被子包裹起来,抓了一把扔进烟灰缸里打开窗户和抽风机一边用火烧一边骂着。
“长那么大有什么用,混蛋!别以为我会原谅你,这就是结束了!以后再也不见!你想见都见不到!”他语无伦次,周而复始的咒骂着,但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骂人词汇,最后还是呜咽着一边往烟灰缸添加花瓣,一边掉眼泪。
他最讨厌条野采菊那个家伙了,明明是个渣男,还表现得自己很无辜的样子,他才不需要那些所谓的照顾。
都已经没关系了,还处处关照什么的,那种无聊的富家子弟对分手之后的情人施予的温柔,不过是满足他们自己的优越感罢了。
不就是想表达虽然我不准备和你深入发展,但我对你那方面很满意,不过是举手之劳吩咐一声的事情,后续也会照顾一下的意思吗?
那还不如给他一笔分手费来得干脆利落呢。不,小气鬼才不会给分手费呢!根本就是还觊觎他的body!
让别人心有期待,纠结了这么久,结果自己倒是过得很快活啊。
“谁会相信你这家伙受欢迎啊,那种糟糕的性子,烂透的技术,还有龟毛的洁癖,最麻烦的家伙了!”
骂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过的躺在床上,红酒的后劲一上来,他就睡得不省人事。
凌晨一点,待在书房忙活的条野接到电话的时候有些吃惊,“你刚刚说什么?遥被警察抓了?现在在警察局?”
那边的人支支吾吾的说:【香取先生被扯进了一件命案,警察搜查的时候发现他房间里有血迹,身上和床上都是,烟灰缸里还有燃烧残留物,被怀疑他杀人之后烧毁证据,还胆大包天的待在案发地点附近的房间睡觉……少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他是条野家的人,也是条野采菊这两年来偷偷安插在香取遥附近的保镖,在香取遥被拷着送上警车后就急急忙忙的打了条野的电话。
因为被再三勒令不许出现在香取遥面前,也不能暴露自己是条野派去的身份,保镖也很为难。
【一定不是香取先生做的,他连刚出生的小狗都怕,看到虫子跑得比谁都快,连车祸现场都不敢靠近,胆子比老鼠还小怎么可能杀人。只是那家酒店走廊的监控器被人为破坏了,而且那层楼也就只有香取先生和死者居住,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找到其他犯案线索……】
条野打断他的话,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浮,还能听到换衣服的窸窣声响。“你、你刚才说什么,遥他流血了?哪里受伤了?我现在过去,哪个警察局来着……”
保镖听着自家少爷急得连声线都不稳,有点无奈的报了地址。
敢情他说了那么多,就只听进了最前面的话吗?
【不,香取先生没有受伤,应该是别人的血。】
“那就是说杀了人还闯进遥的房间往他身上泼又臭又脏的血吗!遥有洁癖的好不好!”条野咬牙切齿,匆忙穿上鞋吩咐北野先生开车送他去对方说的地址,对电话另一头的保镖吩咐,“警察局那边我去处理,你去现场找找看线索,任何疑点都不许放过!那个渣滓……谁允许他趁着遥睡觉进他房间的!找死!”
不知道他胆子就比豌豆大一点吗!万一吓死了怎么办!
那语气听得那边的保镖背脊骨发凉。他,他家少爷确实是个睚眦必报又独占欲旺盛嫉妒心很强的混蛋呢,突然有点同情那个犯人了。
你嫁祸谁不好,嫁祸到未来的少夫人身上……说起来他们两个真的能成吗?少爷这性子,怎么看都是孤寡一生的命啊。
又有点同情香取先生了怎么办?
警察局里的香取遥一点都不好。
为了不让嘴里有异味被那个鼻子比狗还灵的混蛋闻出来,他早上出门时只吃了一点沙拉,长达几个小时剧烈运动后,午餐就吃了个寂寞,回酒店又直接对瓶吹了红酒,现在是又饿又累又冷。
他睡得迷迷糊糊正想起床小解,突然房间门被人从外面踹开,跑进来几个警察说他杀人,用手铐把他铐起来。
这也就是算了,他就穿着一件薄薄的酒店浴衣,踩着一双室内鞋,先在19度的深秋夜晚吹风,塞进冰冷的警车里受冻,警局里更过分,审问室竟然空调开到8度!
你们警察穿的厚没关系,但他冷啊!牙齿关冷得在打颤,不让他小解还倒了一大杯水放在他面前,这就是想暗示什么?暗示他不坦白从宽就直接尿在这里,社会性死亡吗?
“说了多少次了我身上那是红酒,烟灰缸的是玫瑰,酒瓶就在床底下,我一回到酒店就醉得跟死猪一样了还怎么杀一个比我高那么多的男人啊,吐他一脸熏死吗!跳起来给他来个夺命剪刀脚吗?还是拍一下他的肩膀说嗨兄弟我给你看个大宝贝掏出新鲜的带刺玫瑰给他扎几个洞吗?!你是瞧不起那个身高两米三拳头比我脑袋还大的死者吗!”
对面前死脑筋就知道板着脸问一些重复问题的警察,香取遥恨不得把他们脑袋里的水给摇出来。
门口传来噗嗤的笑声,他没好气的转头看过去,愣了。
站在门口的是一名面带忧色看着他的中年男人,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穿着侦探服的男生,还有他旁边站着一位看上去很严肃不好惹的和服大叔。
“小遥!你没受伤吧!”中年男人担心的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件长外套,刚想给冻得瑟瑟发抖的香取遥披上,被警察阻止了。
三十来岁,眼睛小小的川下警部绷着脸对带他们进来的小警察吼道:“谁让你带他们进来的!我们还没审问完!”
“可是……他们是武装侦探社的,而且这位先生是香取先生的亲戚,来保释……”
“香取遥是嫌疑犯!在我们没审问完宣布他的嫌疑被取消之前,没人有资格保释他!”
“哦?”乱步无趣的撇了撇唇,“看来这位警部的官威很大啊,明明没有定罪的证据,就嫌疑犯嫌疑犯的叫,是找不到犯人干脆找个替死鬼吗?”
“你!”川下警部气得火冒三丈,还是稍有顾忌的看了一眼脸色非常凶厉的福泽谕吉。
他清了清嗓子道:“这件案子,这名先生有很多的疑点。”
“疑点?就算不需要鉴定也能够闻出血和红酒的味道差别吧,虽然摄像头坏掉了但他和死者又没有任何恩怨,没有动机。从体型来讲,也无法杀得了比他高壮那么多的死者……哦,难道因为是死者是外国人就有即刻结案的压力,说到底还是为了保住你们的官帽干脆找个替死鬼吧。”
“乱步!”福泽谕吉制止了乱步继续说下去。
乱步纯粹是看川下警部不满。上个月武装侦探社被扯进了天人五衰暗杀内务省官员的案件,莫名其妙的被定为邪恶分子遭受通缉,还被猎犬部队追杀,他为了拯救侦探社四处奔走,在知道他们的罪名是因为‘书’改变了世界认知之后,一心想要找到后面的主谋并洗脱武侦社的怀疑。
可突然间,他们的罪行就没有了。
可能是主谋幡然醒悟又或者出了什么变故,书写着‘武侦社是邪恶分子’的‘书’被毁坏吧,反正罪行依旧回到了天人五衰头上,猎犬部队也不再追杀他们,政府公开为他们洗清罪名。
可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人认为武侦社是用了诡计洗脱罪名,他们就是邪恶份子,让他们平时出任务的时候比以前变得困难,就是有这么群没脑子的在使绊子。
川下警部就是这种没脑子的一员。
虽然没碍着事他们侦探社的事,这群人再多的气都只能憋着,可跟这种蠢货说话真的很无聊。
乱步找了个墙角蹲着,掏出口袋里的pocky扯开包装往嘴里塞了一根,眯着眼睛说:“今天加班本来就很累了,还增加额外的工作,你没那个能耐就换个人来啊,虽然都一样是笨蛋,可笨蛋也是分等级的吧。”
要不是因为出事的是一直很照顾他们的咖啡店店长的表侄子,他才懒得亲自来一趟呢。
“你!”川下警部脖子冒着青筋,指着冷得开始打喷嚏还要安慰一脸担忧的店长的香取遥。
“就算那些是红酒好了,那你怎么解释这个小子为什么要包下一整个楼层,唯独漏过死者的那间。”
乱步:“因为他包层的时候,那一间已经被提前预订,而且离他住的房间又远,就干脆那么着呗。”
“他就一个人,包那么多房间是钱多烧得慌吗!不合逻辑吧!”
香取遥:因为我本来约的那个混蛋听力感人,就算房间隔音好也是相对普通人的,不把周围的包下来怎么尽兴?
“还有,监控器显示他早上七点钟出门,穿着这副样子还跟死者碰过面,两个人在电梯里有过纠纷!”
川下警部打开电视,里面是电梯监控器拍下来的一幕。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穿着水手服的女孩,在电梯里确实和死者说了两句话,监控器并没有录入声音,但能看得出两个人的面色都不太好。
那个水手服的女孩子,不巧长得跟香取遥一模一样。
乱步和社长店长们一样,看了监控器的内容之后,有些复杂的看向了香取遥。香取遥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胸前,别开脸吹了个口哨。
“女装是个人爱好吧爱好,而且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你就认为他们之间结仇了?傻子都能看出来是那个死者想搭讪,被香取骂了,还说了自己是男性,所以两个人的脸色都一起变差吧。”
香取遥敬佩的看着乱步,海豹式的鼓掌:“好厉害~之前一直电视上看到乱步先生的报导,还有表叔也提到过,但亲眼所见果然不一样,明明进来之后什么都没问,却好像在现场一样什么都知道,不愧是世界第一名侦探乱步先生!”
乱步听了这话,眯着眼睛嘴角翘起,一副‘你很识货’的表情。“不枉费我牺牲睡眠时间来一趟,嘴巴挺能说的嘛。”那就多说一点。
香取遥刚要继续说,被川下警部呵斥闭嘴。
“这里是审问室不是咖啡厅!你回来的时候换了一身男式的衣服吧,那衣服跟你的身材尺寸不合,为什么还要一个人喝酒还烧花瓣!你出门的那段时间见了谁,做了什么,去过什么地方,老实的交代清楚!”
“哦?这是我的私事吧。”香取遥早就不爽很久了,现在屋里有店长,还有武侦社的社长、名侦探在,他的底气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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