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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华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含芳儿的小说
不过华裳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而是说:“按理说,你的表现不错,本将军是该纵容你一些。”
赵高听了高兴地笑起来,不过华裳又道:“等等,本将军的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啊!就夸你两句,你还上天了,真是没出息!”
见赵高低下头去,华裳又说:“你的小队这次仗打得不错,本将军正想向洛帅说说,给你们讨要点庆功酒什么的。来,再品一盏!”
赵高又从华裳手中接过茶盏一饮而尽,然后把茶盏放到茶几案上了才说:“将军,你没听到过什么小道消息吗?”
“什么信息?本将军什么也不知道。又怎么了?”
赵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将军,我听说,咱们这次仗虽然打得不错,可也犯了大错。洛帅对咱们抗命一事,非常恼火,说要重新整顿呢!”
“胡扯什么?整顿什么?打了胜仗就该嘉奖!总不能因为咱们从正面突围,就把咱们铁卫军的番号给撤消了吧!那还讲不讲理啦!”
“是啊!我当然是这么想的,何聪是什么人?那可是个硬茬子。远的不说,上次秦将军就在那吃的亏,这次又碰上咱们铁卫军,钩镰枪对阵大刀,就连何聪都给干掉了,这可不是吹就能吹出来的结果。”赵高越说越来劲:“可那些人是怎么说的,你们铁卫军,能不能打仗不说,要是战场上抗命抗出甜头来,以后就没有人能管得住你们了。华裳不是能耐大吗?等着吧!等到时候够她吃一壶的。”
华裳嘿嘿一笑,安抚赵高道:“赵高,来来来,喝杯茶,俗话说,发昏当不了死,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喝茶!”
赵高却认真道:“将军,你还是去找洛帅谈谈吧!早谈早拿点主意儿。”
“不谈,和谁也不谈。反正事儿都干了,哪有地儿买后悔药?是军棍伺候还是逐出军营随他去。”华裳就是死活不肯低头。
这时,距离战区不远的官道上,有二人在马背上疯狂地向前冲,他们身后还有一群骑着马的蒙面人在猛烈追赶,手中的弩箭也不停在向二人发射。二人中的随从对前面的人说:“将军,那些黑衣人箭射不太准啊!”
“不见得,我看他们是想抓活的,好去邀功请赏啊!”
“你怎么知道?”
“他们准把我当成哪位大官了。这样也好,找个地方把他们收拾了。”那跑在前面的将军道:“他们的马不错,比咱们的跑得快,真是好马呀!早晚是本将军的。”那将军不时回头瞄那些马几眼道。
他身后的小随从说:“将军,这里太空旷,你隐匿一下。”
“傻小子,他们舍不得杀我这个大官儿,看见你身上的包袱了吗?那就是咱们的护身符。”
马群继续往前追赶,那将军又道:“给本将军看好了啊,不许伤着了本将军的马。”
“将军的马?”
“当然是本将军的马了,本将军看上的就是本将军的。”那将军一脸自信道。





女将华裳 第5章:降职

他和随从骑着马跑到一处爬坡处,拉住马绳让马掉过头来,立于高处看向身后紧追不舍的那群蒙面人对随从道:“咱们得会会这帮装孙子的。”
然后拔出别于马鞍上的大刀喊道:“哪个不怕死的上来。”
那群蒙面人也立于马背上停下,然后就听见领头的那个男人高声说:“活的不成,死的也成。”
“几个?”那将军问。
突然这个时候,侧面又突然骑着马围过来了许多人,蒙面人中的其中一个对领头的道:“大哥,咱们被包围了。”
“撤,撤!”领头的慌忙喊道。
那原本想在那处收拾那群蒙面人的将军,也是愣住了和他的属下面面相觑,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只见一群蒙面人架着马儿掉头跑的掉头跑,被弓箭射中的从马背上滑下来的滑下来。身旁的下属对那将军说道:“将军,好像是咱们的援军到了。”
那将军仔细一看,就看见侧面跑来了许多人,其中一个口中还在喊着他:“余将军,余将军!”
余姚看着跳出来的人对身旁的人道:“得,又来事儿了!”
“不会吧!不是早就说好了直接回应天城吗?”
“本将军敢跟你打赌,肯定是军令有变。”
说话间,一人骑着马冲到余姚面前停下,给他抱拳行军礼道:“余将军,末将奉命转告将军,前往应天城的行程取消了,请回洛帅营帐报道。”
“谁下的军令!”
“洛帅本人!”
余姚低头沉思:“难道,又出事了!”
余姚快马加鞭回到了营帐,华洛和周远等人正在看地形沙盘,分析战事情况。余姚走进营帐,到华洛跟前作抱拳礼道:“末将余姚参见洛帅!”
“哦!是余姚啊!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又精神啦!回来的路上遇到麻烦了?”华洛放下手中的指挥棒看向余姚道。
余姚点头:“路上碰到几个毛贼,被末将给打发了。”
一旁的周远哈哈大笑道:“还是洛帅了解你,洛帅说,只有你能拦得住别人,就没有人能拦得住你。”
继而又语重心长地说:“余姚啊!这一路上你也都看到了,敌、我、顽,几方面态势犬牙交错,形式复杂得很呐!”
“是,夏国、楼兰国、轩辕军、还有我们华家军,各有各的地盘啊!”余姚回道。
华洛点头:“所以时间紧迫,咱们长话短说,是本帅取消了你回应天城探亲的命令。原因嘛!很简单,本将如今手里缺乏将领,探亲一事以后再说,你立刻到本帅身边,任命你为铁卫军将领!”
“铁卫军!华裳的军队?”
周远点头:“对,华裳,你是华家军的老牌将领了,正是因为这一点,洛帅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华裳出事了?”余姚震惊道。
华洛沉下肃杀的脸道:“战场抗命,本帅把她给撤了,你去顶她的位置,并且立刻到铁卫军办交接任命手续。”
“是!”余姚高声应道。
华洛点头:“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是!”
铁卫军营帐外,整个铁卫军的人都一动不动地站在营帐外面等着。华裳和余姚二人从营帐里面出来,看着这站满了人的场景,华裳嫌弃地道:“都散了,干什么?来送本将军啊!散了散了散了,有什么好送的,又不是去上轿当新娘子。”
余姚无奈摇头一笑:“华裳,你这就有点不近人情嘛!你要走了,这也是弟兄们的一片心意。”
“他大爷的,人要是倒霉,喝口水都能塞了牙缝。你说我有什么错?不就是没从庐家嘴突围吗?反正是突围,从他大爷的哪个方向突围不是突围啊!姑奶奶我干掉了何聪,不给嘉奖就算了,反倒给本将军降了职,你说说,本将军这要到哪儿说理去?”华裳气呼呼地一口气说出了许多气话。
余姚劝她:“行了,华裳,你就别发牢骚了。不就是降职吗?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还可以在后方休息一下。你放心吧!洛帅忘不了你的,不定哪天你就官复原职了,铁卫军早晚是你的。”
华裳停下脚步看向余姚道:“余姚,你老哥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降职倒是没什么,哪怕让本将军去当个副将呢!他大爷的让姑奶奶去戎服局,当什么狗屁戎服局尚宫。那是爷们干的活吗?这不是逼和尚娶亲吗?”
余姚已然不想再听华裳继续没完没了下去,直接喊道:“所有铁卫军,向咱们老将军见礼。”
果然,全体铁卫军都整齐地对着华裳抱拳见礼,弄得华裳盯着余姚看一眼,再四处看了看四周,气呼呼举步往前走去。
走了一段路,见余姚还跟在她身旁走,华裳开口:“行了,余大将军,回去吧!姑奶奶用不着人送。”
“再送送你吧!你说咱们俩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刚一见面就分手,连个叙旧的功夫都没有。”
“余姚,我好不容易把铁卫军带出来了,让你小子捡了个便宜,吃了个现成饭。”随之华裳悄悄靠近余姚一些,偷偷瞥了身后一路相送的赵高一眼,对余姚道:“哎!这个赵高是个好手,万一哪天我用得着他,你得把他让给我。”
“没问题,你发话谁敢说不。别委屈了,你说你这被降职又不是一次两次,这次做甚大发雷霆?”
华裳嘿嘿一笑:“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打了胜仗被降职,这心中窝气。”
“你去戎服局休息一下,洛帅还得用你。如今将领频缺,尤其是会带兵的将,我敢打赌,不出半年,你还得当将军。”
“不干了,再给姑奶奶个帅印也不干了。就在戎服局做女红吧!你余姚等着吧!指不定哪天发戎服军被时,你余姚就能领到一套,绣着小鸳鸯戏水的军被,那就是姑奶奶绣的。”
余姚听完哈哈大笑:“你算了吧!就你那手指头,擀面杖似的,绣花?你种花都费劲。”
二人又哈哈一笑,余姚接着道:“还绣花,你以为你是深闺大院里的小姐,那还是你华裳吗?”
华裳“哎呀”一声道:“这日子没法过了。打了近十年的战,最后闹到要做女红,倒霉呀!”




女将华裳 第6章:条件

余姚又劝道:“你呀!也别长吁短叹的了,忍一忍。哎!送你个礼物要不要?”
华裳又停下脚步:“你,穷小子一个,哪有什么礼物?”
“华裳,你个小妮子别不识抬举,我这可是重礼,本来想自己留着的,可是我瞧见老朋友被撤职,我这心中难受,一咬牙一跺脚,送你了。”
“我猜着了,你搞到了一把好枪,拿出来,给姑奶奶瞧瞧。”
余姚笑了笑道:“枪算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你,我送你一支骑兵营。”
“骑兵营?在哪儿?”
夜里,某处营地外面,哨兵正严肃地站岗着。只是在哨兵不注意的瞬间,死角处来了一小部分不明人士,领头的人对身后的几人道:“注意了,这里是杨家屯,云雀山距离这里还有4里地,听本将军的令,战斗小先锋在前面开路,左翼掩护,右翼断后,悄悄绕过这里。目标,华家军帅营。”
“是!”
说罢,所有人都放轻脚步悄悄上前,摸黑绕过杨家屯的哨卡,准备悄然越过。
那领头看着他的士兵一个个上前,悄悄地准备绕过哨岗。正巧在这时,在那站岗的哨兵发现喊道:“谁?”
随即双方便交战起来,瞬间进入到混战当中。可是早已经做了完善安排的将领,和其他的人却早已经暗度陈仓,绕过杨家屯与其他的人汇合。
一个士兵向那将领汇报道:“将军,先锋小队被对方的哨兵发现,已经和轩辕军打起来了。”
“混蛋,命令先锋小队,撤退。”
“将军的意思,是取消夜袭?”
“打草惊蛇,战机已经消失了。”
“是,撤退!”
一声令下,所有的人又悄悄地撤退了。
营帐里,华洛气呼呼道:“什么主力军,放屁!我看他是捏泥军,完全是蠢猪式的军令,一个军团,竟被夏军的一个小几人的兵力部队给收拾。这样的将领只配喂牲口,去,把那个将领给本帅撤了。”
“是!”华洛的手下回他道。
营帐里,气氛异常紧张,华洛走到沙盘前仔细端详着沙盘上的布局,看来看去,最后还是把手中的指挥棒丢到一旁,仔细思索一番,开口:“得找人把玄武军,重新组织起来,不能这样就垮了。”
他身旁的周远回道:“对,欲治兵者,必先选将。”
华洛走至一旁,目光看向窗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声大喊道:“华裳在哪儿?啊?她在哪儿?”
这突然的一声,吓得周远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一旁华洛的侍从才回他道:“回洛帅,洛帅对华裳的处罚还没有免去,她还在城中的戎服局当尚宫呢!”
“去,告诉裳儿,别再绣花了,装什么蒜呢!立刻给本帅到玄武军当将军去。”
城中,一处庭院里,有许多的姑娘妇人在那缝戎服军被,忙碌得不得了。一名士兵缓缓从他们忙碌的身旁走过,来到正在修理绣架的华裳身旁,在她耳边低语说些什么。
华裳似没听清楚,“啊?”一声,那士兵又对她一阵耳语过后,华裳直接拒绝道:“不去,姑奶奶不去。凡事都得弄清楚,当初凭什么把姑奶奶的铁卫军将领头衔拿掉,啊?”
“哎!我说华将军,这可是洛帅本人亲自下的命令。”
这一听,华裳更气。她拍了一下跟前的架子道:“就是天皇老子,也得分个青红皂白吧!姑奶奶犯什么错了?不就是没按命令突围吗!这也是错?凡事得讲点儿道理,对不对,得讲道理啊!该给姑奶奶昭雪平反了。不行,我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不去,不去不去。”
华裳的话才说完,院子的门就被人踢了一脚,随之一位长相严肃的国字脸老将军出现在了那里吼道:“华裳!”
华裳一愣,回头来看时,瞬间扯着脸皮笑道:“哎呦!舅舅!”
然后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陈焘吾身边道:“舅舅!”
“怎么,裳儿的排面愈发大啦?还要八抬大轿来抬才肯回去是不是?战场上违抗军令,你还有理了你。”陈焘吾吼了华裳,数落了她一通道。
华裳没脸没皮地笑着道:“舅舅,不是那意思……”
“什么不是,那你在这儿发什么牢骚啊!”
面对陈焘吾,华裳不禁语气放低了下来说:“咱不是对老营有感情嘛!裳儿想回铁卫军,在哪儿跌倒的在哪儿爬起来,不是嘛!”
陈焘吾盯着华裳看:“裳儿,玄武军虽然打了败仗,可他依旧是咱们的华家军,你就别在这肥啊瘦啊,挑挑拣拣的了。听着,玄武军要是在你的手上,还挑不起大梁来,不等洛帅赶你回应天城,舅舅第一个拿你是问。到时候,裳儿,你连给舅舅做这身戎服的机会都没有。”
华裳抿着嘴巴,不甘心地说:“是!裳儿这就去玄武军还不行嘛!不过舅舅,裳儿也有个条件。”
“条件?裳儿说说看。”陈焘吾转身叹息:“你可真会找时候伸手。”
华裳才不管这些,直接对陈焘吾提条件道:“别给裳儿派军师了。”
“这个不行,换一个。洛帅不就是怕你一个人在玄武军反了天了才给你派军师的吗!”
华裳见这条不行,她又道:“那把铁卫军的赵高派给裳儿,这副将裳儿使得顺手。”
说完她把脸凑到陈焘吾跟前笑道:“舅舅,这个条件不高了吧?”
“这个可以考虑,不过裳儿,这一次你得小心着点,别再惹你叔叔生气了,啊!还有,你现在就去玄武军上任,玄武军现在正在杨家屯休整,你要用最短的时间,首先解决将士们的士气问题。”
“是!”
看着陈焘吾转身要走,华裳上前道:“舅舅,你这是要走了?”
陈焘吾脚步一顿,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去了。华裳跟在身后出门去送他,看着陈焘吾骑着马走远,她才叹了一口气。
旁边走来的一位妇人问她:“华姑娘,你要回军营打仗了?大娘就知道,你在这里是待不住的,果然啊!”




女将华裳 第7章:求情

华裳对大娘微微一笑,没有回她的话,而是转身回院子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大娘说:“把新的戎服给我装两百件,我要带走。”
“没有张管事的签押,我做不了主。”
华裳回头看向大娘:“我没让大娘做主啊!我现在还是尚宫呢!给我装,两百件,一件都不能少。”
说罢,华裳又嘿嘿一笑:“我说的嘛!这尚宫我不能白干,快装快装。”
华裳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玄武军营帐门口,看着那一个个被人抬走的伤员和死尸,原率领玄武军的将军季末风,手中托着一支烟斗,驼着背站在华裳身旁和她说道:“看见了吧!伤亡位置全是喉部,反正我现在和你说什么,你都不信,这次的敌人和以往的敌人他不一样,不声不响的不说,暗器还打得贼准。是从断崖绝壁那边摸下来的,咱们的工事一律提前修筑,根本不起作用,人家打完就走了,也不跟你纠缠,让你拿钩镰枪和人家打一场,还找不着人,我季末风这一辈子,没丢过这么大脸,真他娘的邪门了。”
季末风越说越觉得郁闷,最后只得叼着他的烟斗抽起来。
华裳就这么一直看着他在牢骚,这时才说:“你老兄是不是给吓破胆了?我听你说了这一遍,全是给敌人提气,说敌人怎么怎么厉害,他怎么那么厉害,他敌人不是爹娘养的,刀枪不入啊!”
看一眼四周,华裳又道:“我看了半天,怎么竟是咱将士们的尸体,人家连根毛都没留下,难道你们的兵器都是往自己身上扎的?”
这话一出,季末风急了:“华裳,你可以恶心我,可你不能恶心我底下的这些兵。你刚才都看到了,那暗器不都是迎面发来的?”
说罢,季末风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气呼呼地说:“你个小妮子别太傲气。你上哪儿,你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兵。”
“季将军!”
“老子不是将军,早撸了。”说完季末风起身,直接拔腿就跑,也不顾身后喊他的华裳。
华裳蹲到地上捡来了一枚被遗落的暗器,仔细端详起来。
季末风回到了院子里,所有的将士们都喊他:“将军来了,将军你不能走。将军你不能走。”
“将军,我跟着你,要走一起走!”
“对,要走一起走!”所有将士齐声高呼道。
季末风看向众将士一眼,无奈地吼道:“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你看你们一个个的,还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其中一士兵上前说道:“将军,打从我进玄武军您就是将军,当天您就认识我了,人家问我为何杀敌人杀得这么起劲儿?我说,将军可是看着呢!他认识我。可现在换了一个新将军,叫我们如何上战场上去和敌人厮杀嘛!”
那位士兵的话,也刚好被从后面跟进来的华裳听到,她就站在门口看着。接着另一名士兵又道:“季将军,要走,你就把我们大家都带走吧!要么你举起大刀把我们都砍了也行。”
这些话听得季末风气到瞪大了眼睛吼道:“你个小兔崽子,你小子上战场是为了我季末风的呀?你是为了你爹,为了你娘,为了你家中的姐姐妹妹,为了千千万万死在战场上的弟兄打的。”
说罢,季末风对他身后的随从道:“福禄,收拾收拾那些破烂衣服给我,收拾好了,咱赶快滚蛋,给新将军囤地方。”
“是!”
站在门口一直看着的华裳,心中百感交集。目视着季末风进了屋去,才观察了院子中的所有将士一圈,什么话也没说。
屋里,季末风坐在椅子上难受,因为那位和他一起并肩作战多年的军师被敌人给杀害了,所以季末风自责地道:“军师,你扔下我季末风一个人走了,原想着要给你报仇雪恨呢!可如今我……”
季末风终究落下了钢铁的泪水,他心中有苦,却又无能为力。
门口的华裳转身离去,跳上门口一匹马儿的背上,“驾”一声,直冲华洛的帅营去。
屋里的季末风哭了一阵过后,倔强地擦干眼泪,站起来自言自语道:“他娘的,不就是喂马嘛!当年齐天大圣还喂过马呢!有什么了不起。”
华洛帅帐门前,华裳跳下马背,直冲进了营帐。到了华洛面前了,华裳才停下脚步,思索了一下才说:“洛帅,我知道洛帅是一时动怒,挥泪斩马谡。可人家季末风不是马谡啊!”
华洛抬头看向华裳,问她:“你这是,在给季末风求情吗?想把他留在玄武军戴罪立功?”
华裳点头,华洛却挑她的刺儿道:“华将军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倘若你打不好,本帅也照样撸你。”
“叔父!”
可是华洛不听,直接走出了营帐去。华裳也站起来就要去追,可是一旁的周远却提醒她:“华裳,洛帅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别在他气头上找骂。”
见华裳安静下来,周远又道:“你是想让季末风给你当副将,找个好时候嘛!”
“那周叔叔说什么时候是好时候?”
“啊?这我哪儿知道什么时候好。”周远笑着对华裳道。
华裳嘟着嘴巴:“那周叔叔帮我问问。”
周远慈爱地笑着说:“好,那我帮你问问。”
华裳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后,周远才起身走出营帐去帮她问华洛。
周远到隔壁的营帐时,他笑着问正在翻看兵书的华洛:“洛帅,华裳问你还生气吗?”
“心情可好了。”华洛也笑道:“好吧!我就知道这个裳儿啊!脑袋转得快,弩箭都追不上。”
不时,周远又回到了营帐里,看着华裳已然站起身来在那里焦急等候的样子,告诉她:“华裳,洛帅同意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把丑话说前面,洛帅可是说了你要好好的搞,要是把天捅漏了,就拿你的脑袋顶上去。”
华裳看向周远,郑重地点头:“是,谢谢周叔叔,那我先回去了。”
不等周远回话,华裳就已经冲出了营帐,到外面跳上了马背,快马加鞭地赶回玄武军去,希望在季末风走之前赶到。




女将华裳 第8章:葛云

玄武军营地,季末风正在屋里收拾行李。华裳从外面进来,走到他身旁喊他道:“季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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