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
作者:散叁的小说
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
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 小姑奶奶
夏季浮躁湿闷,聒噪恼人。
原本平淡无奇的伤口,也趁机暗暗滋长变得肿涨通红。
萧杵泽手持棉棒与碘伏,皱眉与膝盖上的伤口作斗争,一时间两者僵持不下。
“要不直接倒吧?”他举起碘伏欲将其淋在伤口上。
“欸,打住。”林让刚过来便撞见眼前这一幕,萧杵泽正欲牺牲一瓶碘伏浇溉伤处,“怎么不等等我来帮你处理。”
“林大夫,”萧杵泽将手中的瓶子递给对方,“我想着你还在忙。”
“就算忙也不能忘了咱萧队才是,断没有让你自己来的道理。”林让笑笑,俯身蹲在他面前把棉棒沾满药水后贴在他的膝上。
林医生长相斯文,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儒雅中带着一股淡淡的,叫人捉摸不透的距离感。
在他轻笑时,嘴角有一对小梨涡,总是噙着淡淡的温柔。
使人如沐春风。
“你这伤口有些日子了吧,最近天气大不多加护理就会像你这样发炎。”处理完伤口,林让起身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瓶消炎药,“每天两粒记得吃。”
萧杵泽点头收下就起身欲走:“嗯。”
“这么急,不多坐坐?”林让靠在柜子上,笑盈盈地看着他,“没发现我哪儿变不一样了吗?”
“戴眼镜了。”萧杵泽一顿,“近视?”
林让嘿嘿一乐,把眼镜取下来:“好看吗?平光的,装斯文。”
“哦,不错。”萧杵泽走到门口转过身,“其实你不带眼镜更好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再见。”
“好,再见。”林让冲着他离开的方向挥挥手。
‘不戴眼镜更好看’那岂不是说我一直都很帅?那是不是......他也挺关注我的。
林让心想着,乐得脸微微发红,不料——
“对了,林大夫晚上有空吗?”萧杵泽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问道。
啊?晚上...是要约会么?林让眨了眨眼睛:“有。”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萧杵泽冲他点点头说:“谢谢,那到时候我找你。”
林让:“嗯。”我的春天要到了?
刚前脚踏出医院的大门,热浪便不约而至地袭来。
知了亦在不解风情的一通乱叫,搅扰着人们的心绪,在烦燥的边缘添油加醋,形成double烦燥。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电话铃跟催命符似的,乐此不疲地循环播放。
好在的是,萧杵泽心情正正好。没有一丁点儿负面的情绪。
于是,没带防备的,他相当愉快地接起了电话。
“老萧,你咋还没个人影呢?搞快,搞快,我可都等急了,要你吃我大嘴巴子了哟!”对面嚷道,声音有些轻微的尖锐。
“快了,就拐几条街就成了,马上来。”萧杵泽笑着加快了脚步。
“嗯,注意安全哦。”语毕,结束了通话。
好的,注意安全。
萧杵泽迈着他那两米八的大长腿,开个疾跑外加闪现没一会儿就抵达目的地。
“嘿,哥!”
就在萧杵泽左看右看,刚为找不到目标开始犯愁而头疼时,却被猝不及防地被狠拍了一下。
魂儿顿时没了半条。
离原地飞升就差一步。
“嗯,你个小乖乖是要吓死我吗?”萧杵泽乐了,眼里荡出一丝笑意。
“考得是还不错吧?!还是想要读那个专业吗?我晚上找朋友帮你问问。伤口我也已经听你的处理好了,我今天请了一天假正好陪你......”
还不等人回答,萧杵泽就一股脑儿的一个劲的自己说自己的。像冒泡泡一样,一串儿一串儿,紧跟着。
太激动了。
“行行行...都听哥的,考的那是不错。说好了你今天得陪我。老萧你可要说话算数哦~顺便咱哥俩去搓一顿好的!”萧予一把搂住她哥的胳臂,咧嘴一笑。
少女弯着眉毛,笑意盈盈,桔梗也为之逊色
“说话算数。”妹妹这么一笑,萧杵泽的心软也软如汪春水。
“啊!好无聊啊!!!”消防大队的宿舍楼里传来一天惊天怒吼。
方致源呈大字躺在床上,目光涣散,嘴巴一张一合着。仿佛刚刚那一吼是回光返照的诈|尸。
怎么这人请假都不带吱声儿的,准不定是跑哪里快活去了。
见色忘友啊......
在小方同志猛男‘落泪’时,那位‘见色’也的确在潇洒着。
只是潇洒对象是他亲妹。
亲妹!
可恨呐,说好的兄弟,却留下自己一股人来做这苦逼的训练......苍天啊大地啊,人间还有爱了吗?!
“害......”
“害......”萧予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怎么,吃你最爱的芭菲都不开心吗?”萧杵泽问道。
“也不是,就是...觉得不怎么舒服。”萧予说。
“哪儿不舒服?是冷的吃多了吗?”萧杵泽把随手揣着的保温杯往萧予跟前一递,“不然喝点儿热水呗。”
“不是这个,就是我觉得吧,和哥哥待的时间挺短的。好不容易见面就又要等好久才能再见着了。一想到这就不怎么开心。倒是哥你,没心没肺的,说不定压根儿就不在意这些。”萧予撅了撅嘴把萧杵泽的手抵了回去。
“哪儿能呢?你记住,你哥哥我这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说着,萧杵泽扯了扯萧予的马尾。
除了爸爸妈妈,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了。
虽然心里挺感动的吧,但面子上还是得正经,严肃。
“是吗?”
“是。”
“哥,那你可得记住这句话,一辈子啊。”萧予笑了笑说道。
“好。”萧杵泽摸了摸后脑勺。
“老萧,毕竟今天为了你我都抛弃了我的爱!小一呢!”萧予故作一副假惺惺状,对着萧杵泽就是星星眼。
“看路,好好走。”萧杵泽拍下萧予的头,目视前方却眉目温柔。
“小林,还在值班啊?”张主任抱着他的宝贝儿茶盅,徐步走来。
“嗯,就这两天。”林让冲着张主任点了点头,顺带着再抿了口咖啡。
“你少喝点儿这玩意儿,对脑子不好。”张主任走过来拍了拍林让的肩,叹了口气儿道,“昨个儿夜里值班还清静吧?”
“哎,做了一夜仰卧起坐呢。”说起昨天夜里惨痛的遭遇,林让就忍不住扶额。27、28...34号床连着这几位病人,昨天晚上‘精力太旺盛了’,把医护人员都给整得合不拢眼。
“辛苦了,小林啊这几号床今天晚上怕是又要麻烦你喽。”张主任笑着晃了晃脑袋,抱着他的宝贝儿茶盅挺着他的大肚子往外走,“过几天你也好好睡一觉,别累着了,年轻人。”
“得嘞,主任慢走。”林让闷了一口咖啡,目送着张主任离开。
“嗯。”张主任摇晃着企鹅步,离开了。
望着张主任远去的背影,林让忍不住沉思,自己以后玩不能走老张的路也整个地中海吧?
不会吧,应该不会吧。
肯定不会。
再怎么说至少现在发量还是杠杠的。
“叮咚”手机屏亮了。
林让垂眸漫不经心地往屏幕上一扫,却见来信人俩字——萧队,于是他玩味似的勾起了唇角,把咖啡放置在了边上。
欸,功夫不废有心人,终于等来了对方的联系。
鱼儿现在学会了自己往枪口上撞,省事儿。
-林医生,请问在吗?
盯着这七个倒背如流的字,林让第一时间居然觉得有一点陌生,是前所未有的。
仔细想来他和萧杵泽认识也有一年半载了,除非必要的时候会来处理亦或清理伤口。
他们也并没什么过多的交集,就连这微信都是误打误撞才加上的。
准确来讲,除了那句“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的话,这还是第一次与他网上聊。
并且还是对方主动的。
林让轻呵一声,回道,“在的。”
本以为回复会有些慢,但不料想他刚放下手机的一刹,“叮咚”声再次响起了。
-林医生,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如果有的话,我想请教个问题,要是你还忙着的话就不打搅你了。
忙?怎么会不忙?
当然忙了,还在值班呢。
林让快速地瞄了一眼前台护士站,再瞄了一眼几个‘仰卧起坐’忠实者的病房,瞧来现下无事发生,便三两步来到安全出口。
且从包里掏出一根华子。
-不忙,你说有什么事?
林让吐了口眼圈,半眯着眼。
-想找你问问你的母校收分是个什么状况。
-一本211,至少得有个600吧,今年的录取线我也不太清楚,倒是可以帮你问问。
-太麻烦你了,我大概心中有个数就行,谢谢啊。
-没事儿,萧队你太客气了。不过你问这个是....,不会你还跑去高考了吧?当我师弟也不错。【愉悦】
-没,我也是帮别人问问。
-哦,那跟你关系还真好。
-嗯,毕竟是我的人。
林让:“......”
一阵沉默,没有下文。
萧杵泽盯着屏幕看了半天,并不觉着自己哪儿发的有问题啊。
怎么就不说话了,想必是林大夫工作过于忙碌吧。
-谢谢你,真是太麻烦了。晚安。
编辑完这条消息,萧杵泽就把手机关机。他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躺下。
萧予早已睡去,而萧杵泽还是不禁为妹妹的成绩紧张了一把,虽说萧予一直都让他挺放心的,不存在什么让他担忧这种问题。
但...高考咱还是得紧张一下,算给个面子。
罢了,明天在想吧。萧杵泽翻了个身,睡去了。
对面还一脸漠然不明所以的林让,在愣了三分钟后收到‘谢谢,晚安’的字样。
这让林让突然有了一种自己原来是位‘好人’并且被颁发了好人卡的既视感。
-嗯,晚安。
-记得涂碘伏。
发完消息,林让很是郁闷粗鲁地把烟台踩在地上,有些懊恼——萧杵泽有对象了?
居然有了!他怎么不知道?!
早上说的有事儿麻烦他居然还是为了别人?!
还小姑奶奶呢?!
怎么回事儿呃.....
不会他刚瞄准的目标已有主了吧?
就算有主,他也要抢过来。林让暗暗想到。
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 被白菜拐走
林让此时此刻就很无语,胸口发闷。这是几天下来没有比这更“震惊”的事。
羊肉还没吃到嘴,怎么就飞了?
飞得还挺快的,难搞。
在脑子里充斥着难以置信中,林让将再度过了难熬的一夜,等待他的还是一夜的‘仰卧起坐’。
忙忽的身影最后终是融在了茫茫夜色里。
反之,萧杵泽则是一夜好眠,一觉就大天亮了。就是让他挺意外的是,萧予居然早起给他做早餐。
还煮的是粥呢,没想到这小妮子长大了不少啊。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知道心疼哥哥。
“哥,你又要走了吗?”萧予端着盛粥的碗,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萧杵泽点点头。
“嗯,是得走了。”萧杵泽边说边理了理衣领。将其摆正。
“哎......”萧予轻轻叹了口气,并把盛着粥的碗往她哥怀里一塞,“工作归工作,早饭还是得吃的。你知道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萧予表情相当正经,叫人不容拒绝。
举起粥萧杵泽连忙应下,放软声音循循称‘是、是、是’。
既然妹妹都发话了,那还能怎么样。做哥哥的当然是选择一口干。
因为萧杵泽还是会觉得他对不起萧予,欠她的太多,要弥补的也太多。
怕是还不够。
只得一点攒一点的满足她。
萧杵泽两三口就把粥给咽下去了,匆忙地给萧予喊了句‘再见!’便消失不见踪迹了。
“这么赶急着走,怕不会是真栽在哪家闺女手上了?不会吧......”萧予站在阳台上,冲着她哥远去的方向喃喃道。
不会...真被哪家白菜拐跑了吧?
“我去!兄弟您还知道要回来啊?!我太难了,我tm想死你了啊!!”宿舍房门刚一拧开,方致源连滚带跳地朝萧杵泽俯冲而去。
‘duang!!!’的一声,方致源就蹦到萧杵泽身上给黏糊起了。
还不等萧杵泽开口,方致源便已经劈头盖脸地倾诉了一通。
类似什么‘你走后我有多么多么多么寂寞、多么无趣、人生多么阴暗.......’
简单概括一下,就是你不在之后老鲁对我们的训练简直是惨不忍睹!还好你终于回来了!
“下去,自己动。”萧杵泽冷冰冰地看着身上多处来的‘大挂件’,啧,整理好的衣服又乱了。
“行行行,知道了。你别凶我。”方致源一脸的恋恋不舍,嘟囔着嘴,“下次不粘糊你了,我还不稀罕呢。”
“还有下次?谁稀罕你的稀罕啊。”萧杵泽一脸冷漠,边说还边走了出去,“走,下去。要整队了。”
“害...阿巴阿巴巴......”方致源有气无力地跟在后面。
该死的晨练啊。
萧杵泽到楼下时,队友们也紧跟着一个个来齐了。
“萧队早。”队友们叫道。
“早。”萧杵泽点了点头,“热身小跑20圈,疾走1圈,军姿半小时。”
“是!”队员们喊道。
早晨还是顶美好的,没有知了闹心的呐喊,有的只是鸟儿婉转悠扬的啼鸣。
“小萧,早啊。”就在萧杵泽监督得认真时,老鲁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出来的,这洪亮的金嗓子吓他一跳。
“早,鲁队。”萧杵泽颔首道。
“跟我来一下,我找你”,老鲁背着手,笑眯眯地走在前面带路。
老鲁原名鲁国安,别看老鲁名字虽然古早了点儿,但人可是消防大队队长,立功无数。
老鲁坐在他的转转椅上,让萧杵泽把门给关好了。
“来,小萧你来我对面坐着。”老鲁把他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笑眯得只剩下个缝,“快坐好,不用太紧张,咱就随和点儿。”
“嗯,您说。”萧杵泽端正地坐下来,对着老鲁。
“看孩子你紧张的,我又不会吃了你。”老鲁打趣着挥了下挥手。
“好。”萧杵泽再颔首。
“小萧啊,哥就问一下,你有喜欢的女孩子或者你有女朋友吗?”老鲁一脸正经地询问,过了俩三秒发现可能表情不太对,又连忙补充道,“这只是哥对你私下的关心啊,就上级对下级的体贴,长辈对小辈的照顾,你可别多心啊。”
“嗯。”萧杵泽答道。
“不是,孩子你倒是说有还是没有啊?!”老鲁虽然表情还是很和善,但语气不免还是有些急了。
“没有。”萧杵泽斩钉截铁道,本来他想说‘没’可细想觉得不太好,别人十句你一句,多不好意思。
不算好,但还是得给个面子。
毕竟是长辈,是上司,也算是个能够嘘寒问暖的大哥。
“没啊,没啊...”老鲁一边小声念叨着,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像四月的花朵,招展婀娜。
“那行,你先回吧。”老鲁现在乐滋滋的冒泡泡。
“嗯,好。”萧杵泽说。
就在转开扶手的瞬间,老鲁又叨了句,“这是咱哥俩的小秘密哈,歪说。”
“好,不说。”萧杵泽心里笑了笑,老鲁有时候吧还真挺可爱。
就只是有时候。
“萧啊,你差不多就成了。这样对待兄弟你还是人吗?”方致源站着军姿,嘴上也不歇息。
我不是,你是?
“萧啊,趁着老鲁不在少站一会儿呗。”方致源努了努嘴,大家搁一块儿站着就他话最多,bb来bb去。
做,梦。
“方致源出列,俯卧撑五十个。”萧杵泽淡淡的说,一个眼神都不给对方。
“啊?”小方同志目瞪口呆,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听差了。
“加十个。”萧杵泽无情道。
“是!”小方回过神,猛喊道。
“张磊帮我给他数着,一个都别少了,六十个整,少一个都不行。”萧杵泽说。
“是。”张磊回道。
在结束了每天早晨日复一日的晨练后,小方同志指着萧杵泽就是一句“你没有心!”
“嗯,没有。”萧杵泽面无表情道。
“你!你!你!”小方同志现在很‘愤怒’,脸都给憋红了,说一句话都带喘的。
“嗯,我。”萧杵泽说。
“大帅哥你,萧队快来扶我一把。”方致源叹息着歪了歪脑袋。
“加油,你能行。”萧杵泽朝着方致源就是微微一笑。甚至差点儿竖起大拇指。
嘴上虽然说着加油吧不去管,但实际上还是去帮了。
刀嘴子,豆渣心呐,自己多善良啊。萧杵泽如是想。
“啊……哥们,我不会再爱了。”小方同志瘫倒在床铺上,宛如一条失去理想的咸鱼。
“你…你好狠的心呐!”语毕,方致源垂下了脑袋,装死。
“你看咱院里的花好看吧,别人是修长而典雅,你呢,你是个屁,是颓靡而萎缩。”萧杵泽站在小方同志的床边,“你下次晨练要再那么多废话,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小方同志仍然是一动不动。
“我叫老鲁亲自给你开小灶,下次一定。”萧杵泽说。
“不,不是。你今儿是踩狗屎运了?话居然这么多,难得啊!”方致源一跟头蹿起来,气呼呼的。
萧杵泽瞄了小方一眼,真是谢谢您嘞。
“废源。”萧杵泽轻声说。
“你废,你才废!有了妹妹就忘了兄弟,老萧你可真有你的,真行。”小方一时间感慨万千。
-哥最近就不会来了,你自己也得注意安全。有啥事都记得给哥说。
萧杵泽靠在门框边也不再理会身后发癫的废源,忽然就突发奇想就给萧予发了这么条短信。
就挺突然的。
太久没见了,突然再这么磨合接触,实在不大习惯。
他一个人惯了。
就算是亲妹,也得慢慢适应。太主动的性格不适合他也不属于他,像秋后的余辉暖不化初春的绒霜。
良久,只见对方回复了三字。
-好,老萧。
“喂?爸爸干嘛啊,人家现在在逛街呢?”娇滴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你不是让你爸我给你打听小萧嘛,爸帮你问道了。”
“怎么样,怎么样!?”
“你就自己抓紧机会吧,小萧现在还没女朋友呢。”
“嘻嘻,好的。谢谢爸。今儿你们下班我得来一趟!”
“嗯,好。”
结束通话,老鲁轻快地哼起了歌,还扭着秧歌儿看向窗外,太阳在天上高高挂起,把大地照得暖乎乎,红透透的。
要是再来一口五粮液就更好了,老鲁那五音不全的调调哼唱得更加卖力了,脸上的肉也是一抖一抖的,好不‘滑稽’。
“滴滴…滴滴…”安静的卧房里传来尖锐刺耳的闹铃声,声声烦心。
扰人清梦。
林让的好觉因此也被搅得个西八碎,真是太操蛋了!
“喂?”林让连眼看都没看谁来的电,反手便迷迷糊糊地接通了,语气还带着些许的困倦疲惫和不耐烦。
“小让吗?是妈妈。”对面传来一道温和平转的女声,“是才起床?”
“嗯。”林让虚了虚朦胧的眼,不想说话。
“你这孩子我都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叫你来我们公司上班你非不听,偏偏要跑去当什么医生,我拦都拦不住你!看吧累不,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你,一直听妈妈的话不就好了?”女人的话语间带着丝丝埋怨和急切。
“哦…”林让说。讲真的他现在头特别大,在原本就没有休息好的基础上,还来了个大脑‘马杀鸡’。
烦啊,现在就是相当的烦躁,密密麻麻的都给全身缝满了。
“你在听没?我给你说你听好了,今天晚上公司有个饭局,你必须来。我不管你有事没事,有事就给我请个假,扣的钱咋也又不是缺。七点准时到世纪酒店啊。”女人像是怕林让听不懂一样,再次强调,“七点准时啊,世纪酒店。”
“好。”再见您嘞,说完林让就摁断了来电,把头埋在被窝里。
真烦啊……什么妈妈爸爸的,有够讨厌。
“讨厌就讨厌呗。”萧杵泽淡淡的说道。
“你……!”小方同志紧捂着胸口,一副难以置信有被伤害状,“害不装了,讲真咋又是我们队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