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不会相思

“你没有看到这液体变成了墨绿色吗？”江宇说话的声音就像是故意压低嗓音一样，低沉而嘶哑，十分诡异，加上他脸上的笑容十分瘆人，眼睛一直盯着试剂瓶上的液体，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动作，因为棕色试剂瓶被他挡住了标签纸，我看不到是什么试剂，又怕他闹出什么祸端，我就举手报告了。
等老师看到我举手的时候，江宇一直沉浸在他的化学实验中，我搞不明白这种实验对他来说，到底是有什么痴迷的。
直到我在电视上看到江宇被授予阿克苏诺贝尔化学奖时，这才明白当时化学老师说的意思。
“老师你为什么不阻止江宇这样的行为？你不觉得会很危险吗，你刚才也看到了，他就在一旁，对于安全二字，他压根没有这些顾虑……”我也是因为担心江宇这么下去，会伤害到身边的同学，包括我自己也会担心江宇有一天会不会把学校炸了，老师都不担心这些问题的吗？
化学老师倒是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她见过的人多得去了，江宇这样的科学怪人她也是生平第一次遇见，但是江宇这样的执着以及追求真理的坚持是很难能可贵的，有很多人在这方面有天赋，却没有人像他这样痴迷于实验，在历史上，有许许多多随口就能说出的名人，在这方面有这样的行为，居里夫人、爱迪生、牛顿等，这些都是出现在我们教科书上的人，也是让我在读书时代最难受的名人。
我记得这些名人，都是因为考试都是考关于他们的事情或者题目，不及得也很难，除非不来学校或者真的从来都不听课看课本的人。
“相思，你知道为什么江宇可以说是你们年级里最奇怪的人吗？”化学老师问我这个问题，我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理由。
我摇了摇头。
“你也不知道吧，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对实验失败后不会出现丧气的情绪，反而会很兴奋，这样子的人物，你觉得像我们教科书上的谁呢？”
不疯不成魔。
科学家有很多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别人都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但是后人都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人称之为天才。
当时的人都把他们叫做怪人，如今的人们却叫他们天才。
说实话，我觉得挺讽刺的。
为什么是在他们死后才给正名。
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吗？
正因为生不逢时，不是个合适的时代，做出奇怪的事情，就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我也不知道江宇未来会得奖。
江宇也许也不知道这些奖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多么高的荣誉，说好听是淡泊名利，说不好听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他不懂照顾身边的人，从来都没有见过有谁和他在一起玩过，除了必要的考试需要两个人之外，我真的看不到他身边出现过谁。
有时候我挺同情他的。
不是同情他形单影只，而是同情天才总是孤独的。
没有人了解他，他只能一个人分享他自己的发现。
他这种和平生是不一样的。
平生是没有脱离人情，他是能够感受到感情的存在，而江宇像是抛弃了这些，从而拾起了冰冷的实验。
我不知道江宇有没有试过一个人在实验室忙了很久，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他饥肠辘辘得不行了，想要去吃个饭的时候，却发现是凌晨一两点了，没有吃的了，不知道此时此刻会不会感到孤独。
他独来独往不是说他孤僻，主要是没有人真正地走进过他身边，包括我自己也是一样的，我对于这种全年级都敬而远之的人物，我都抱有深深的距离感，绝对不踏进他的雷池半步。
也许是这样的行为，让他变得更加没有人接近了。
孤僻，怪人。
好像就是他在我印象里的评价。
“现在你不明白，或许以后看到他成功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因为我是老师，所以得秉承着授业解惑的思想去教你们，我不知道你们谁以后会做什么，在当下我能够做的就是让你们在教育下得到更多的知识，有时候我也在想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人生有多长呢，不过是百年一过，归于尘土吗？想那么多干嘛呢，江宇有他自己的想法是很好的，至少他比大部分人都多了一份勇敢，少了一份矜持。”
化学老师的话就像是把她这辈子在教书的时间上，都花在了发展学生兴趣的路上了，我也很庆幸自己遇到的老师都不像别人口中的老师那样子。
也许别人家的老师更好，偏偏我觉得我遇到的老师更好。
虽然学到的知识没有深深印在脑海里，但老师的至理名言还是对我们作为学生受益匪浅的。
“江宇是年级里的怪人，没有人和他玩，也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所有人都排斥他……”
“也许是他排斥了你们。”
这句话，也许说得没有错。
我们总觉得自己把别人给孤立了，或许对方并不在意这些，而在意的我们却被一个人孤立了。
集体孤立不害怕，害怕的是一个人可以孤立一群人，
很奇怪的比喻，但却没错。
只要心里觉得坦然，谁害怕被一群人孤立，人家自己也可以全部人一起孤立。
江宇这个人，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在高中毕业，进入大学以后，我就逐渐忘记了这号人物。
不是我把江宇遗忘了，而是江宇这个人，我对他的印象只记得是科学怪人这一点，其他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现在是想怎么样？”平生也看到了这个消息，虽然我是故意给他发的。
“你没看到吗，江宇被授予阿克苏诺贝尔化学奖上新闻了，你没看到吗？”关注这些事情的人我不知道多不多人知道，但是我知道对于江宇这个人，绝对很多人都会意外看到他获奖的消息。
“看到了，你发了那么多条消息。”平生一打开手机就看到我发了满屏复制粘贴的新闻标题，他还以为我发的是什么，还是那么多条消息，等他一点开，十几条都是关于江宇获奖的消息。
“你不觉江宇现在真的火了吗？你看看他这身打扮，不仔细看的话，我还真是认不出这个人是江宇，看上去是比以前顺眼多了，穿着打扮也不是那么阴森吓人，的确很满意他暖色调的穿衣打扮，不过也有可能是他参加颁奖的原因，需要盛装出席，因此才穿得比较得体。”我这样的想法也是在电视小说里看到过，说是参加一些场合需要盛装出席，要是不穿得得体是不得入内的，我也不清楚是不是这样子，但至少江宇会打扮了。”
以前我们都是有校服穿的，但是不知道江宇怎么把校服弄得像个道士服一样，奇怪得要命，就连他们班主任每次都说要他把校服换了，他都是充耳不闻，就算被骂得过分，他都无动于衷。
这是夏琪告诉我的。
夏琪也算是经常去江宇班找人的，所以无意间看到江宇的班主任在教训他，好奇心让夏琪凑近听了一下。
“江宇，我不管你平时是什么奇怪的行为，这就算了，今天你又穿这样的校服回学校，你是想读书还是想来混日子的？要是这样子，你干脆写申请就回家算了。”
他们班主任对江宇也是很头疼的，哪个班主任愿意三天两头就接到投诉或者就是自己所教班级的通报批评的？
谁也不想的。
江宇是出了名不受教的。
但也不是说死性不改，话有时候也是听了进去，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校服这件事情上争论了很久。
“老师，我不能不穿……”
“为什么啊，江宇同学，你这是在学校不是在家里，你在家爱怎么穿我也不理你，这是学校，你不能这样子……”他们班主任就觉得要和江宇据理力争才可以，说明这里是学校，不是在家那样子随心所欲，该遵守的原则还是需要的。
这件事情上依旧没有个下文，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至少我不明白这样子的江宇有什么不能言说的秘密。
江宇的故事，没有人知道。
他从来都没有给过别人进去的机会，当然，他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你进得去，也许是出不来了。
这也是我从来都没有接近过他，想知道他的心结，不是不想过，但是有些事情，我们终究是不得而知了。
“顾相思，江宇获奖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人家江宇可是获奖上新闻了，你呢，有这么聪明的脑袋，怎么就没见你得到一个诺贝尔奖呢，这个奖项可牛了。”我是替平生惋惜，他这么聪明的脑袋居然不去学习科研，有点浪费人才的感觉。
国家就是需要人才的时候，我却让人才当了家庭煮夫。
我是个罪人啊。
“你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也太迟了，我要是搞科研，估计你一年到头都看不到我，实验室就是我家，科学发明就是我的理想，我的情人，整天泡在实验室里面，你觉得我还需要你这个老婆吗？”平生对于我这种惋惜的心情一点都不给我面子地反驳，他觉得我这个想法是多余的，他自己选择的，肯定是想了很久以后做的决定，决定了就不会后悔的，这就是平生，选了这样一条路，也是他自己选的。
不后悔，才是走他想走的路才会坦然而不会觉得优柔寡断想要放弃。
“什么啊，我只是觉得你成绩和实验课成绩都属于比他更加好的人，为什么他可以获奖，他可以坚持，而你没能坚持？”
“顾同学，第一我是没那么大的兴趣，也没有科学怪人那样沉迷于科学实验，第二我没有觉得我选律师这个职业有什么问题，你要是喜欢科学怪人，我不介意放你和他在一起的。”平生是觉得我要是选择江宇这个人，我此生怕是得走上一条比崎岖不平的路还要崎岖的路了，反正至少放着好日子不过，要去和科学怪人凑合的人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也许他变了也说不定啊！”我没有回答平生那个说让我和江宇在一起的话题，而是换了个话题说话。
“变不了太多的，科学怪人就是科学怪人，骨头里就是疯狂的怪人，我不觉得这样的人能够始终如一地对一件事可以那么轻易的改变，看得出来，他获奖的一大部分原因就是，他比一般人坚持了更久，别人想要放弃的时候，他还是坚持了下去，没有放弃，更可贵的就是，失败让他觉得更加热血沸腾，这是很多人都接受不了失败而萎靡不振的原因，他就不是了，他就是个怪人，越是失败，他就是越兴奋，越是这样的痴狂，怎么会不成功？”平生知道江宇成功的原因，也知道坚持一件事情很难，不可能好像是在读书时代里，有老师的帮助和支持，人性在社会里头，更加展露无遗。
贪婪和欲望。
这就是社会最不会收敛的张狂和无礼，它伸手去触碰你的底线，你却要回击，那更是难上加难。
有人说想要改变社会就得从自身做起。
改变社会，太难了。





平生不会相思 第275章 101.2 人要是有一次重生
我和平生说起了一件往事。
顾白是我爸对弟弟，但是呢，我这个叔并不是一个很会为家着想的人。
从小到大，我见多了顾白叔每次欠了一大笔钱，家里头都要为他把钱还了。
一次又一次，死性不改。
叔的妻子叫越盈。
也就是我婶。
她为了操持一头家，付出了大把青春在我叔身上，从小我就知道婶是个爱漂亮的人，衣着打扮都是光新艳丽的，以前我不懂得婶为什么这样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婶是为了让别人觉得她嫁得挺好的。
不是为了面子，而是为了那仅存对自尊心。
说白了，还是因为她嫁了个爱赌博的丈夫，不是她过上了好日子，而是……
说不准是什么感受。
家里头为了我叔把房子抵押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借高利贷的原因，被一些追债对人上门来讨伐我叔。
我叔离家出走了。
他又把一堆烂事留下来给家里人解决，每一次都是这样子，以前只是觉得只是欠债，现在呢，一赌就是几十万，这么多钱在当时拿不出来，我真的想象到高利贷真的上门拿刀来追债的场景。
又不是黑社会的年代，如今落到这般田地是为什么。
“平生，你知道让我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吗？”一想起这件事情，我都会觉得恨铁不成钢，也很难受，到底是到了怎样的地步才把一个家卖了给我叔还债。
说真的，老人家一把年纪了，我叔没有那么顾家，也不懂事，说了戒赌吧，到头来还是没有戒掉。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害人害己。
“我没想到我这个叔能把一个家害到这样子的地步以后还离家出走逃避责任，不去面对他该承担对责任，儿子和老婆都未曾给他们一个好好的交代，说真的，我都不想去理会这些事情，说多自己也气……”但我又不能不去想，也不能不去理会，一家人不能说散了就散了，血缘这层关系，很难撇得清，有时候我觉得吧，我叔是真的让人寒心了。
不是因为他没有好的一面，往往一个赌，就让整个家背负太多了，还钱这件事情上，我叔从来都没有真正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家为他付出的有多少，从小我就没少见到欠债还钱的事情，平生以为我远离了纷争，其实并没有。
我把这些事情埋进土里了，曾经我是这样子想的。
直到死去，我都不想去说，我以为我叔会为家做好了打算，之前过年去看他们的时候，我也以为改了。
平生多少也知道我这个家的情况，我家律师是有钱，但也不是说所有钱都是拿来给我叔还债的。
至今我都没有让平生理会这些事情，用钱解决对事情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叔欠债越欠越是离谱了，一次比一次更加过分，像个无底洞一样，没完没了。
我记忆里的叔，并不是这么不顾家对人，也不是那种不明白这个家为他付出了多少，他欠下了家里每一个对他信任和付出。
他要是在赌之前想一想家里的情况，也许不会落到被追债抵押房子还要卖了，什么都卖了，剩下来的还是一堆问题没有解决。
赌，一沾上赌的边缘，不及时拉回头，真的很难改了。
人要是有一次重生，我还真的希望我叔能够重新开始。
戒赌不是不可能。
戒赌和戒毒是不一样的，戒赌是可以强制性绑住人让他不吸毒，过了这个毒瘾差不多就会戒掉，这戒毒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为什么那么多打击黄赌毒事件，因为这些事情都是最难以去连根拔起的，这些事情就是由于人的贪婪和欲望造成的，越是想得到更多，沉浸于虚幻中是最令人醉生梦死，没有向往这样的生活，这就好比一个人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看上去好像很享受，实际上不过是逃避现实，想通过最快的方法去赚取更多的钱。
死性不改就是说的大多是那些一直说要改的人，却从来没有改过。
“我真的觉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还是接受不了，真的，平生，我受不了的是一个好好的家这么就变成了这样子……”我伸手抱住了平生，我俩都坐在房间里，我感觉自己很无助，泪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哽咽的喉咙发出的声音都带有着哭腔，鼻子一酸，鼻音也更加严重了。
平生知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很感慨万千。
“相思，都过去了，知道吗，别纠结过去了，你要是觉得想要回那套房子，那么我可以……”平生是有能力去帮我摆平这些事情，这不是平生需要去解决的，我不愿意平生掺和，除非真的到了那个没有办法的地步。
“不用，不用了，真的，如果需要你的话，我不会不让你帮忙的，现在他们过得也还好，至少不买个教训不长记性，最怕还是不长记性，我叔这辈子再不改，铁定会栽在赌这把刀刃上，给家里人带来那么多麻烦事，他不是不知道惹了事情，我叔就像是知道会有人给他收拾这些残渣饭羹，他一点都没有想过会给一大家子带来多少阴影和后遗症，家里头都知道他爱赌，谁都让他不要再赌了，他笑得很憨厚地说不赌了不赌了。”我松开抱住平生的手，继续回到座位上和平生聊下去，“可是呢，后来还是赌了，我是没想到这死性不改的人会在我叔身上发生了，我以为我家里头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是有也是小事情，没想到会酿成这样的结局。”真的，谁都不会想到我叔又去赌了，这出其不意的带来一笔高利贷，让这头家又开始了负债累累的状况，都不知道我叔哪里来的自信心，认为这个家还能给他继续败家下去。
老人小孩都不用顾了吗？
我不知道这事情的结局。
“物是人非事事休，没有会能够逃得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好像是这个家都还只是存在一个假象一样，谁都不知道这事情演变成什么样子，到最后就像是我们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我有一点抑郁症得很厉害，我让医生给我开的安眠药也比较大量，感觉头顶有太大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太辛苦了。
我不想其他无谓的东西，偏偏又忍不住去想。
为什么我家总是有那么多是非？
“我不是你家的吗？傻瓜，我会在你身边的，你就不想我们家现在过得很好吗，有些事情不能改变了，就要去接受，思晨那么听话懂事，莫问也不用你操心太多，说起来也有让你顺心的事情，不是吗？”平生试图想说些话让我心情不那么压抑，他看到我这样子也不好受，他可以去把我家对事情调查清楚，只是这么做我会觉得不高兴。
我就是不想让平生知道太多，也不想他有了想去深入去了解，我不是害怕平生知道，而是不想平生进去这里头了，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都过去了。
往后的日子是要向前看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真的，不用了，平生，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潇洒走过来的，很多事情我都是咬牙坚持下来的，你了解了事情原委也会深陷入这个无底洞，我是女人更多的是感性，你是旁观者，看得更清楚，人啊，也需要糊涂一些，不是吗？”我知道我是优柔寡断了，对于感情上的事情我总是拿捏不好分寸到底如何才能够不让家人收到伤害，我不知道。
“你也需要帮助不是吗，我也是你家的一部分，相思，你不能老是憋着不说出来，办法可以一起解决不是吗，你都说过去了很久，现在说出来也没事了，不是吗？”平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也见过很多爱赌之徒，也没少接到这样的案子，不过他自己也想不到会有一天他接手自家的案子。
谁能知道未来发生的事情，这一时半会是消停了，我叔真的会找止步不前，原地停留以后就是好好工作，改头换面了吗？
不知道啊。
“我不是不明白，等过几天我们回趟家吧，始终我们还是得回去一趟，不是吗，你要了解也没关系，我带你回去，至少你陪着，我放心。”平生在我身边保护我，我会很安心，加上我的确要回去一趟，一些事情不去沟通，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
“嗯，一起回去，我把思晨留在周家看着，这一次回去还是不让思晨见太多这样的事情。”小孩子不能知道太多，平生也是出于保护孩子的本能，让孩子少知道这社会的真实面貌，大多是想让思晨对这个社会多一点美好的回忆。
不是说，孩子就不能知道，而是孩子对心灵是最容易产生一些心理阴影。
我心里就有，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人有很多面，哪里知道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我不是个善良的人，我也会对一些事情产生抵触，大多这样的事情发生，缘由这件事有两面性。
每件事都有两面性，这得看两面性之间存在着哪一面存在占着最大的比例。
我也不清楚谁对谁错，只是有时候我的想法有很多人都有些出入。
现在看来，也是一样。
想法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
我是这么想的。
“你要真的这么想就好了，看问题多个角度去看，不要只看单一的，表面上这样子是不对的，知道吗？”
“知道，你不是在一旁吗，很多事情不是我说就可以了，情况我也会了解好再说。”不要想那么多才是呢。
“是啦，你就得这样子，这才是我老婆嘛，傻瓜，没有什么坎过不去的，未来还很好，干嘛抓住这一点不放呢?”平生是觉得既然回不去改变现状，未来还那么长，纠结于现在还不如直接面对，我们并不是只会逃避对人，漫漫长夜，独自一个想着这样的事情，倒不如放过自己了，不要想那么多。
越盈和顾白两个人，从前我是觉得叔和婶很是合适，我婶在经历那么多事情以后还是停留在这个家里，换做其他人，早就溜之大吉了，只是我婶不是傻的，有时候她也是很精明的人，唯独很多时候，感觉她应该精明的时候，她却选择了默默承受。
女人啊，大家都是女人，怎么会不理解我婶呢。
人这一辈子的时间都花在我叔身上了，我婶十几岁就开始进了我们顾家，一直到现在还是为我们顾家一直操劳着，说她图我们家的钱，那我们顾家没钱了，欠着一屁股债，她也没有选择离开，离开的念头也许有，也许没有，她也有气得要命的时候更多时候她也觉得很委屈，这里不是她自己的娘家，她无依无靠地在顾家一步一步扎根，传统封建思想还是在顾家存在的，所以她在顾家操持太多的事情，有时候在想，她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什么？
我叔呢，经历了那么多，还是没有什么改变，还是那个样子，把一家子都拉下水来了，看起来我叔要是没想通这些事情，估计我婶就会过得特别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