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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血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心倦客
说时容易做时难,这世上有太多的事情都是如此,此刻的杜柯于温婳便是面临这个境地。两人本就互生爱慕,碍于为世俗所不容的身份苦苦煎熬,此刻有了这样正大光明的理由,相亲之下,怎会不心生旖旎?一次两次还好,若要持续下去,杜柯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大发地把美人儿就地正法了。
既有了突破的机缘,两人便取消了去徐州的计划,一心留下来合身双修,直到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破了练气境再继续闯荡江湖。些许是天生注定,杜柯五行属木,温婳五行属水,黑水生青木,两人的真气出奇得协调和顺,不过调理了三日,彼此便都感到修为境界都有了明显的提高,也对这神秘的上古双修功法愈加信任了。
两人功力大增的同时,心情也随着变好,再加上这几日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感情自然也增了不少。此刻夜幕已深,明月高挂,本就人烟稀少的宋州城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愈发荒凉,城中心有间客栈的上等厢房里却是热情满溢,一双男女两两相对而坐,四目紧闭汗如雨下,头上隐隐冒出阵阵白色真气,显然是到了突破的关键时刻。万籁俱静,偶尔传来的清脆蝉鸣声却是非常清晰。
良久,两人双目齐睁,脸上满是夙愿得偿的欣喜,此刻郎情妾意,眉里眼里全是笑意,沉醉在间相知相爱相守的梦境里,不愿再醒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摒弃心中绮念之后,潜心共同攀登武道巅峰,多多少少终于有了一个结果。两人将全身精元化为阴阳二气,通过吐纳调息和身体接触,传入彼此体内,完美得融合在一起,终于冲破了任督二脉的强力阻隔,采入丹田之中,使之神气合一。
正式踏入了练气境,杜柯难免有些得意忘形,伸手一览,温香软玉抱满怀。温婳多年的夙愿一朝得偿,其中的欣喜比之杜柯尤甚,早已激动地留下泪来,此刻梨花一枝春带雨,更显得楚楚动人。杜柯佳人在怀江山可抛,心情更是激荡,一时忍不住就要低下头去亲吻她娇艳的红唇。
温婳又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拦住他凑上来的火热唇瓣,娇嗔道:“又想来欺负人家么?快些放人家起来,人家要回房了。我要回去试试踏入练气境后带给我的实质性效果。”
见她在这般风月情浓之际说出这样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杜柯在嗔怪的同时也不禁暗暗佩服她惊人的理性和定力,只得无奈地放开怀抱,任由佳人款款离去。诶,计划又失败了。
第二日一大早,杜柯刚刚从与俏嫂嫂的欢爱春梦中醒来,便听见一声轻微的敲门声,迷迷糊糊地径直下床去开门,竟是忘了自己仅穿着一条勉强遮羞的,更是由于男人晨间的本能反应而一柱擎天,高高地隆起成一座小山峰,直羞得才进来的美人儿急忙转过身去,嗔道:“死流氓,快些把衣服穿上,我替你带了些早点过来,快些吃完了下来,我们今天去郊外熟悉熟悉丹田之内真气的使用方法。”说完径直把手中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气呼呼地又走了出去。
杜柯看了看张牙舞爪的坏东西,无奈地一笑,匆匆洗漱完毕,啃了几口馒头,便下来楼来。抬眼看见温婳已在店门口俏生生地站着,一双含情目里满是腻人秋波,不免又是神魂一荡,暗暗奇怪自己的定力怎么越来越差。其实这次倒是杜柯他想错了,温婳突破之后,精气神都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举手投足之间女子媚态尽显,尚是雏儿的杜柯哪里抵挡得了这般迷死人的绰约风姿,没有扯下羊皮变身为狼已是非常难得的了。
两人骑马一路西行,出了城门,漫无目的地骑着马儿,不经意间来到一处杳无人烟的山谷。此时已是初夏,天气又是极好,万里碧空下,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苍山碧草,草丛中夹杂着几朵不知名的野花,此刻开得正艳,阵阵香气袭人,更兼昨夜新雨才过,空气里带着碧草的清香,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直耀得人睁不开眼来。
两人似是发现了惊天的大宝藏,满脸的欣喜,匆匆下了马来,将马儿系在一旁的参天古树上,迫不及待地要和这景色宜人的幽谷来个亲密接触。
温婳微微蹲着身子,凑到不远处的一朵红花前,深深嗅着花香,此刻花艳人更娇,相得益彰之下,竟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偏偏我们唯一能够欣赏到这样美景的男猪却无暇关注,直接把身子扔进碧翠的草丛中,感受着生命的气息和泥土的芳香,整个人呈“大”字形躺着,面朝天空,微闭双眸,感受与天地同化的返璞归真,好是惬意舒心。
杜柯五行属木,最是喜欢大自然,也难怪他会有如此为忘形的举止,竟是冷落了身边的美人儿却不自知。温婳满是深情地看着仰躺在草丛中的男子,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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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血玉 第三卷 江湖风云 第15章 返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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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婳俯着身子看了一会儿,便觉两颊发热,渐渐泛起羞人的酡红,心中不免起了绮念,忙不迭想要抬起身,突然被一只手向下一拉,整个身子猝不及防地跌进杜柯双臂大张着的怀抱中。
显然是被他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毫无顾忌的动作震惊了,一时回不过神来。温婳把美丽温热的侧脸依偎在男子宽阔的胸膛良久,静静地倾听着他平和的心跳声,与他一起感受这大自然怡人的气息。
两人沉浸在这无声的温馨与爱意中良久,温婳才想起此刻的忘形,好不容易撑起身子道:“我们是来试炼丹田真气的,别净想着偷懒。”杜柯双眼睁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绝美的如花娇颜,竟是忘形地说了一句:“我可没有净想着偷懒,适才我还想着今天这么偷了我的婳儿。”言辞惊人,语气却是平淡,仿佛一切都是再自然不过的。
“你这小色狼越来越不像话了,光天化日的也敢打我的主意,还喊人家婳儿,都不知道自己才多大,真不害臊。”温婳满脸羞红地瞪着他,恶狠狠地道。
杜柯也不反驳,只是微微一笑,伸手又要去揽她。温婳急忙躲开了某人的狼爪,再不去睬他,只一个人坐着,柳眉微蹙,似是在思考什么难题。杜柯见她这般严肃,只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便不再插科打诨,也坐起身子,静静地靠在伊人身侧,微闭着眼睛,自己调息起来。
很偶然的,在与大自然交候流的过程中,杜柯让自己凝聚在丹田的真气运至奇经八脉,遍通全身,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顿觉神清气爽,一下子视野大开,终于找到了武道与天道结合的契机。此刻杜柯心无旁骛,放眼望去皆是美景,忍不住纵声长啸,振臂高呼。
温婳被他奇怪的行为惊醒,一脸诧异地看着这个现在看来有些陌生的男子,感觉他再不是那个熟识的侯门少子,就仿若着苍翠青山辽远草地,给人一种看得见却看不透的感觉。
或许杜柯自己也不知道,他已在不知不觉之际踏上正途。真正的武学,当以自然为师,与天地相契,杜柯的功力因为修习时间的关系,或许只是初入练气境,在高手眼中不过区区蝼蚁,但他的心境却已经跳开了凡尘的奢靡浮夸,寻找到了洗净铅华后的一颗赤子之心,那是对世间万物生命本源的认同,在他眼中,一片被秋风吹下的落叶,在它脱离树枝缓缓着地的过程中舞动的身姿,便是它对生命本身最后的绝美绽放。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现在的杜柯豁然开朗,不觉为自己以前因为武道停滞不前而烦恼的事苦笑自嘲。
看着身边檀郎神色变幻莫测,温婳知道他是遇到了莫大的机缘,这众人看来莫名不解的行为恰恰是灵台渐开的表现,这也是古往今来每一个武道巨擘所经历的过程。阴阳五行暗合天道,每个人的自身属性决定了他今后发展的方向,但不同的境界觉悟却决定了他今后武道修为的极限。有些人执着于钱,有些人执着于权,太多的桎梏和羁绊阻拦了世人追求武道巅峰的脚步。偏偏有很多天赋异禀的人沉迷于此却不自知,凭着自身所谓的天赋骄傲自满欺行霸市,也终止自己武道修为前进的步伐,不免有些可悲可叹了。
武林中以臻返虚之境的绝世高手不过寥寥数人,每一代的虚境高手或隐于市井,或隐于山林,一代代绝世奇才皆数凋零,没人知道他们的最后结局如何,也许他们最后打破了人类自身的禁锢,炼虚合道破碎虚空而去,可毕竟没有人亲眼目睹,又有谁知道呢?
百年前与太宗皇帝争天下的西域摩尼教教皇霍恩,便是天下公认的绝世奇才。他在三十而立之龄时,一身修为便至化境,相传只有东渡的达摩祖师才有这样的境界。当年太宗皇帝心怀天下苍生,不忍战火蔓延,导致边疆百姓流离失所,便以文成公主远嫁的方式和亲。他以绝世武力撕破时空界限,神识远赴长安,意气风发地在含章殿上大会群臣,却被魏征一句“苍生何辜”问得哑口无言,从此不再管世俗之事,潜心修炼,至今未有人知晓他是否已经突破了最后的界限遁空远去,只留下了愈传愈奇的传奇。
潮起潮落,一晃便是百年光阴,当年的太宗皇帝早已入土,可现在的武林中,西域的大光明宫仍然有着神秘而可怕的威慑力,原因便是这个被后世称之为山中老人的霍恩。大光明宫每二十年都会有一个嫡系传人出现在中原武林,皆是绝世奇才,可都是像瞬间洒满天际的绝美烟花一样,流星般一闪而过,替人们留下一段英雄美人的饭后谈资。大光明宫的铁马冰河心法和少林寺的易筋经一样,是武林中人人觊觎的武道圣典,可惜自南宗六祖慧能之后,再无人参破易筋经,少林在江湖上的影响力直线下降,终被后来居上的名剑山庄超越。当然这也是由于少林弟子天性淡然超脱,一心参禅悟道,根本不会去理会这些在他们看来无谓的世俗之争。
杜柯出身传承上古的京兆杜家,本身就有着守护华夏的使命,自公孙茹嫣远走江湖之后,便渐渐淡忘了初恋的情殇。这段日子以来,有着温婳这样艳冠群芳的绝代佳人相依相伴,少年心性使然,自然而然地坠入世俗情网,拘泥于儿女私情的桎梏中,一发不可收拾。现在他打破自我桎梏,对武道修行有了全新的认知,一颗赤子之心追求本真,武道修为的精进只是时间和历练的问题。
杜柯灵台已开,心胸豁然开阔,想起先前领悟龙衍枪法时家中先人所强调的灵性,方自明白了杜家先辈留下无图枪谱的真正良苦用心,不禁又心情激越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在草丛里上串下跳,看得身侧的佳人一阵好笑。
突然,我们看似疯傻的男猪嘴角扬起他招牌式的坏笑,在伊人的娇呼声中将身边的美人儿高高抱起,紧搂着柳腰,一阵接一阵地旋转。温婳沉迷在他的喜悦中,被猝不及防地偷袭得手,一张俏脸红得想要滴出血来,像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娇艳欲滴,只想让人一亲芳泽。
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在这蓝天之下碧草之间紧紧相拥,男俊女俏无双璧人,真不知要羡煞世间多少有。温婳此刻心情竟是慈母早逝后的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开怀,再不是个纵横商场的豪门掌权人,也不再是个端庄守礼的世家大小姐,只是一个紧紧拥着心爱男子的普通女人,终于在这一刻真正打开了心门,抛却了凡尘俗世的所有束缚,只想做一个陪他一起登山望月听风观海的小女子。
杜柯此刻心中爱意满溢,却全无私欲,他追求本心真情以待,只想着要怀中女子从此远离那些苦难,一生幸福安康滋润美满。他伸手亲抚着温婳那一头如墨的青丝,在她耳边喃喃道:“婳儿,从此以后,我要你开心喜悦幸福安康,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断折而死。”
温婳显是被他这般惊天动地的“豪言壮语”吓到了,微仰着酡红俏脸,一双滴水美目紧盯着他依旧俊逸非凡的剑眉星目,却见他目光纯净柔和,注满了如海的深情,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一时间,理智坍塌的女子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如鸟投林般转入爱人怀中,感动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沾湿了男子胸前的青衫。
良久,温婳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娇颜,伸手抚着杜柯胸前被打湿了的印渍,喃喃道:“我好开心。”不知不觉之下吐露心语,显然已是浑然忘情。
杜柯怜她命运孤苦,更爱她性格坚强,此刻看到佳人显现出从未有过的脆弱和忘情,知道彼此之间的隔阂已经彻底消失,也是心中快意十足,伸出双手温柔地捧着她软腻的娇颜,将滚烫的唇舌凑了上去。
温婳看着越来越近的男子气息,心中满是甜蜜爱意,自然不会再抗拒,伸出一双如雪藕臂,拦着他的脖子,将芳香馥郁的樱唇迎合了上去。两人吻得缠绵,俱陶醉在这碧空下的一吻中,唇齿相依津液暗渡,再也不想醒来。
温婳心结已解再无束缚,此刻也变得越来越大胆热情,将一条滑软伸到杜柯口中,任凭檀郎恣意汲取。两人舌尖打转抵死缠绵,此刻苍山有情白云解语,一草一木都是他们爱的见证。
良久,他们唇舌分离,紧闭的双眸皆慢慢睁开。看着男儿嘴角的招牌式坏笑,温婳想起先前自己的热情主动,早羞得脸上愈加滚烫,又一次埋进他怀中。看着这般的小儿女情状,杜柯不觉拇指大动,忍不住低下头去吻着她柔软滑腻的耳垂,时而轻轻含着,用舌尖,时而用力含着,用牙齿轻咬,轻拢慢捻抹复挑,极尽爱怜。
温婳早就像以前一样瘫软在他,此刻愈加情动,敏感的耳垂传来丝丝酥麻的快感,直惹得她连连求饶,娇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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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血玉 第三卷 江湖风云 第16章 欲由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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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心结打开的两人极尽缠绵,一时风光旖旎。杜柯美人在怀恣意怜爱,真可谓风流快活。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是早已情根深种,此番相亲耳鬓厮磨之下,心中难免生出无法抑制的本能欲念。
杜柯已经大彻大悟,一颗赤子之心再无牵绊,不会在讲究俗世间的伦理法度,言行举止一派天真跳脱,只跟着内心所想而为,此刻景美人更美,哪里还有什么忌讳可言,温婳娇软的求饶声传入耳中,更得激起他的烈火。只见他双手齐动,上下抚摸着温婳玲珑浮凹的身子,嗅着她馥郁甜腻的女儿香,渐渐失了理智。
“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声尖叫之后,温婳猛地推开男子,一路跑向谷边的一条清澈小溪旁,伸手将清凉的溪水泼在脸上,病态的潮红才渐渐褪去。
杜柯深深吸了一口气,极目眺望之下,心境再度回复平和,眼中狂烈的炙焰渐渐熄灭,重新焕发出清澈澄净的光彩,看着不远处慌张狼狈的佳人,眼中满是笑意,走上前去,从背后搂住她柔弱娇软的身子,轻声道;“别怕,我就想抱抱你。”
檀郎的请求如此诚挚,温婳再也无力拒绝,静静地偎依在他怀中,感受他无尽的爱怜。杜柯左手揽着欲折柳腰,右手指着眼前的空旷草地道:“婳儿你看,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盖一个小茅屋,屋前用木栅栏围一个院子,里面种满花草,屋后开一片农田,种些瓜果蔬菜,足够我们一家人吃了。我懂些药理,可以去山中砍柴采药,用来补贴家用,你就在家里养蚕织布,教我们的孩子读书写字。如果是个男孩,我就教他武功枪法,如果是个女孩,你就教她弹琴唱歌,你说还不好?”说完,亲昵地用脸颊贴着女子温热丝滑的娇颜轻轻抵磨。
温婳本已沉醉在他这般如九水的温柔和深情之中,忽得听到“我们的孩子”时,不免心下大为羞臊,,却不忍打扰他,等他说完,忙不迭地嗔道:“净说些胡言乱语,谁要跟你生孩子?”
杜柯本以为她是训斥自己想法天真胸无大志,听到她紧紧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不免一阵轻笑,在她耳边道:“当然是我的傻婳儿了,还能有谁?”说完,右手竟轻轻抚摸着她柔软平滑的。
温婳口中哼了一声,却出奇地没有反驳,微闭着眼睛,享受着爱人如此温柔体贴的。此刻的她,再不是那个大了杜柯六七岁的长嫂,却像是一个初入情网的豆蔻少女,再加上她本身温柔端庄的性子,女儿家的似水柔情体现到了极致。
两人忘情缠绵,早把要来试炼功法的事情泡在了脑后。忽得,杜柯像记起了什么事,贴着温婳耳边轻声道:“以后没人的时候,我便唤你红儿好不好?”
温婳听得浑身一颤,转过头去看着他,两汪含情秋波里满是诧异,羞红了脸轻声地说:“你怎么会知道人家的乳名?”原来温婳刚出生时左边锁骨下方有一个淡红色的梅花形胎记,粉嘟嘟地甚是可爱,她母亲极是喜爱,便有了这样的乳名。直至她母亲因病早逝,这称呼也渐渐被人遗忘了,只有温婳家里至亲和几个看着她长大的老家仆知道。
看着她羞怯疑惑的目光,杜柯神秘地一笑,轻声道:“自然是王妈告诉我的。”王妈是温婳的乳母,杜柯在温家时曾和老人家有过一段交谈,也就无意中知道了这个秘密。
温婳嘴巴一翘,微嗔道:“王妈也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和一个外人讲?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温婳言者无心,杜柯却是听者有意,手中一紧,将这怀中的温香软玉搂得更紧,恶狠狠地说:“再敢说我是外人,看我不家法伺候。”
温婳自知失言,转过头来,凑到杜柯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真
小心眼,这下好了吧?”
杜柯很是受用地“恩”了一声,礼尚往来地也亲了她一口,道:“红儿,我想看看你的红梅花。”
听到这样毫无遮拦的话,温婳脸上一热,忍不住啐道:“你这个大色狼,想得倒美。”原来她这胎记生得极是私密,所以除了至亲的父母妹妹和乳母之外再无人知道,成年后更是只有在两姐妹嬉闹时妹妹无意间见过,当时她都羞臊了好半天,被她那好胜的妹妹好生欺负。
温婳虽已嫁为人妇快十年,却仍旧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怎么可能给那小色狼看这么隐秘的地方,自然是想都不用想,一口回绝了。
杜柯似是知道结果,也不气恼,继续嬉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是不是长到婳儿的宝贝玉兔儿上去了?”说完更是伸手抚了抚美人儿胸前耸立的娇挺。
敏感的私密部位遭到袭击,温婳只觉一阵酥麻快感传来,如电流般流经全身,忍不住浑身一软,求饶道:“好弟弟,别碰那里,好难捱的。”
杜柯知她处子之身敏感至极,也不忍再折磨,只一脸邪笑地说:“好红儿好娘子,是不是被相公猜中了?”
听到他脱口而出的”娘子“,温婳忍不住又是一颤,芳心仿若直临仙境,竟是从未有过的幸福开怀,口中却又啐道:“净说些疯话,谁是你的好娘子?这话可绝不能乱说,叫别人听了去,不知又会起什么风浪,不知又会讹传成多么不堪。”温婳的担心是有实据的,大唐建国以来,确是比以往任何朝代的民风都要开放,可他们俩尴尬的叔嫂关系明摆在那里,免不了要受世人苛责唾弃,这也是温婳迟迟不肯接受他的最大原因,流言可畏啊。
杜柯一颗心早返归自然,哪里会去计较这样的俗尘琐事,只置若罔闻地一声声在温婳耳边低呼着:“娘子,娘子,娘子……”
玉郎声声轻言直击心扉,一次次敲打着温婳已经渐渐开启的心房,使她忍不住又一次情动不已,也跟着喃喃道:“恩,从此以后婳儿就做你的娇妻,好相公,婳儿好开心……”
得到佳人的认可和相许,杜柯忍不住又一次欲动如潮,将两瓣火热的唇儿送了上去,又是一阵热吻。温婳反手紧抱着杜柯颀长的脖颈儿,送上香软娇舌甜津,两人正如喷发的火山一般,把淤积了太久的一下子爆发出来,直吻得天昏地暗,早忘了身在何处。
所谓“欲由情起,情由心生”,他们倾心已久,情意早生,再加上这番心语的直言吐露,哪里还压得住蓬勃的人性本能,只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了,彼此再也不愿分开。其实这也暗合双修大法“顺人欲,证天道”的观点,正因为阴阳相济恩爱交融,才有了世间万物的传承繁衍,才有了生命的延续。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也不外此理。
良久,唇分,两人心中再无间隙,终于真正紧密相连。杜柯见佳人一番情动之后稍有力乏,便心生怜意,道:“红儿,我们去树下坐会儿”,说完,牵着一只柔腴的素手,径直朝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古树走去。
两人斜靠着古树坐着,温婳很自然地依偎在檀郎怀中。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更多时候是时不时的两两相望,微笑不语,情深意浓之状,又要羡煞旁人了。
忽得,杜柯想起先前有关双修功法的事情来,循声问道:“婳儿,你觉得我们前线日子修习的双修功法怎么样?”
此时两人关系更进一步,温婳自是再无顾忌,伸手拢了拢鬓角的秀发,露出一段雪白秀气的天鹅脖来,淡淡道:“一开始我本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的,渐渐地发现自己的修为有了明显的改善,直至昨晚帮助我们一举突破界限,现在看来确是所言非虚。你的因缘际会真好,这么好的功法都被你得来了。”
杜柯看着她略有羡慕的眼光一阵无语,只好苦笑着把有关在书房找到《素女经》的事情一一道来,听得温婳双眼圆瞪,简直不相信这样的事情。
良久,只听温婳埋怨道:“爹爹也真是的,什么书都要收藏。”
杜柯嘻嘻一笑,凑到温婳脸颊上亲了一口,道:“若不是岳父大人无心插柳,我现在哪有机会美人在怀呢?”
温婳气呼呼地横了他一眼,嗔道:“谁是你的岳父?别瞎叫。你很得意么?放开人家。”说完扭着身子,想要挣脱杜柯的怀抱。
温婳平日里是个端庄淑慧的女子,行事作风硬朗坚强,此刻娇嗔薄怒之下女儿态尽显,自是别有一番魅力,看得杜柯心魂涤荡,右手搂得更紧,脱口就是一句:“你早八年前就是我杜家的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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