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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婕的校花生活(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白瑟
王修执起她的手,她手腕的位置缠绕着白色绷带,绷带下的肌肤早被手铐磨出血。
明明是极怕疼的人。
药效褪去,已是黄昏,白婕醒过来,满头大汗,发现自己置身在陌生的环境,第一反应是害怕,直到看到王修,浑身僵住,强忍的泪水直直地坠落。
“阿修——”她扑到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王修不敢抱得太紧,怕压到她身上的伤,保持了一点距离,轻轻地安抚她肩膀,手却抖个不停:“我在这里。”
“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白婕哽咽道,使劲儿往他怀里蹭,深深地感受他的温暖和气息。
意识回笼后,她慢慢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幕,禁锢,注射器,皮鞭,原先被欣喜覆盖的疼痛感也冒了出来,面露恐惧,“有个男人绑架我,他想让人轮奸我,后来……后来……”
怀里的身躯在发抖,抖得越来越厉害,王修心痛的难以言喻,唇贴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别怕,坏人都被我抓住了,关在牢里,再也出不来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白婕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仰着头,眼里都是莹莹的泪光:“他给我注射了什么cy05,打了两针,还要我叫他……”
她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主人”这两个字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白婕彻底记起,她不仅叫他主人,她还求他用肉棒肏自己。
前所未有的恶心涌上喉咙,她立即捂住嘴,推开王修,往病房里的厕所跑去,对着马桶呕吐。
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只能吐出一点酸水。
“我去叫医生!”王修说。
她拉住了他,露出虚弱的笑:“我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白婕安慰他,同时也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她总是被噩梦惊醒,起初以为睡不惯医院的病床,身体上的伤口好些后,就搬到王修那里住,并没有好转。
直到一天半夜醒来,王修紧紧地抱住她,她却怎么都睡不着。
突然,白婕说:“阿修,我想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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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婕的校花生活(高H) 握住他大肉棒 (ωoо1⒏ υip)
王修环住她腰间的手骤然紧,沉默了两秒,开口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无奈:“你还没准备好。”
他太了解她,表面看上去若无其事,其实她始终都没过自己那一关。
白婕呼吸一窒,内心深深震撼着,有种被他看穿心事后的无所适从,和微妙的感动。
她知道自己没有准备好,很害怕一直都这样。
秦故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她很明确唯一的救赎就是王修。
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迈过那一道坎。
也许,一次性爱体验可以让她忘记船舱里发生的不愉快。
“身上的伤口都掉痂了。”白婕挪了挪身体,和他平视,“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王修深深地凝视她,耐心地哄道:“小婕儿,有些事,不急于一时。”
然而,他越是这样,她越难受,为自己无法响应他正常需求感到内疚。
白婕眼眶一阵灼热:“说实话,你是不是嫌弃我?”
“白婕!”王修突然厉声呼唤她名字,以前不曾试过的。
她被他的气势震住了,都忘了呼吸。
“你给我牢牢记住!我不会嫌弃你!永远都不会嫌弃你!”他咬牙切齿地说,语气中带着被误解的愤怒。
白婕眨眨眼,一时间失去反应能力。
见她傻乎乎地不说话,王修越想越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强大的压迫感徒然扩散,让白婕感到些许紧张,他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怯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满腔怒火化作怜惜,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命令道:“睡觉。”
抓住他早已挺立的巨根,白婕一脸执着:“不嫌弃我,为什么不碰我?之前一天肏好几次,现在宁可冲冷水澡都不愿意碰我。”
王修好不容易压下的欲念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再度撩起。
白婕握住他大肉棒的手微微用力,质问的语气:“是打算把这些液储存起来送给别的女人吗?”
一想到他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使劲肏的场景,她心肝脾肺肾都在抽搐。
他整个人,包括他的液,都只能是她的,连他的五姑娘都不允许指染。
白婕伸手搂住他脖颈,嘟着唇往上凑,猴急地吻他。
被迫清心寡欲了一段时间,王修自然不放过到嘴的美味,热切地响应,顾及到她之前的遭遇,他刻意放柔舌尖的力道,轻柔地挑逗她唇舌,缠绵缱绻到至极,直到她无意识地把身体往他怀里凑,呼吸变得急促,俨然动情,他才加深这个充满渴望的吻。
天知道他憋得多难受,还被她误以为他嫌弃她。
生气之余,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怜惜和不舍。
王修努力压制住立刻占有她的冲动,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小婕儿,我想肏你。”
声音都变了调,脸色紧绷,看得出来他忍的辛苦,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在表达自己的想法,同时征求她意见。
老男人向来都是顾着她感受的。
白婕满心甜蜜,红着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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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婕的校花生活(高H) 只有我老婆,才能进我房,睡我床(留言破30
一把扯开她身上的束缚,王修的唇沿着她的颈侧烙下温柔又灼热的吻,不老实的手掌覆上柔软的绵乳,轻柔慢捏,让她肌肤的温度越来越高。
她仰着下颌,眸光迷蒙。
风驰电掣之间,听到一个男人在耳边低语:“想要吗?”
衣裙被冰水打湿,黏在身上,她不觉得冷,只觉得腹部的热焰越烧越旺,好似要把她燃烧殆尽,热汗逐渐覆盖整个身躯,仍然无法解脱,喉咙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慢慢解开她衣服的钮扣,一颗有一颗,饱满白嫩的乳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泛着诱人的水光,被他用手握住,隔着内衣大力揉着。
明明满心抗拒,她热得难受,男人的手这么一碰,像有魔力般,缓和了体内的灼热感,无法克制地把胸部往他手里凑。
眸底倒映出他胜券在握的容颜,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拒绝:“不……不……要……”
他解开内衣,敏感脆弱的乳尖被他用手指肆意拉扯,揉捏,挑逗,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窜过全身,她险些泄了。
关键时刻,他松开手,对待猎物,很有耐心:“要,还是不要?”
被药效折磨的想要晕倒,又无法如愿,她满脸热泪。
恍惚间,她听到自己轻轻地说了一个“要”字。
碎片化的记忆像潮水般拍打她脑海的礁石,白婕体内被王修撩起的欲火瞬间熄灭。
柔软火热的身体变得僵直冷硬。
原来,她真的没准备好。
察觉他的动作也冻住了,白婕为自己一意孤行感到内疚和无助,强忍泪意:“阿修,有点渴,想去喝水。”
“我去倒。”他翻身起来。
“不用了!”白婕叫住他,顿觉自己反应太过度了,连忙说:“顺便去上个洗手间。”
她套上睡裙,爬下床,接近逃亡地离开主卧,跑到客厅里,开了小夜灯,在沙发里找到单肩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2粒,又去厨房拿了个水杯,倒了半杯水,就着安眠药,一口喝下,转身准备洗杯子时,猝不及防地撞上他宽厚的胸膛。
惊慌之下,水杯脱手而出,她都快听到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千钧一发间,被他稳稳地接住。
王修走向洗碗槽,打开水龙头,冲洗杯子,取笑她:“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
言语之间,好像不知道她偷偷吃安眠药。
可以他的洞察力怎么会不知道呢?
只是不想她徒增心理压力。
王修放好杯子,弯腰,把她打横抱起,用肩膀关掉夜灯,往主卧走去:“喝完水,该回去睡觉了。”
白婕搂住他脖颈,低声呼唤他名字:“阿修。”
王修“恩”了一声。
“明知道秦故被你亲手抓住,关在牢里,听小丁说,他最近可惨了,很快开庭审判,一定受到该有的惩罚,我还是忘不了。”白婕深吸了口气,说出那句困扰已久的话,“我感觉自己有病。”
王修脚步僵住,眉宇蹙起,在她注视下,很快又舒展开:“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白婕:“多久呢?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点?难道要你为我忍这么久吗?”
王修把她放在床上,坐在她身边,捏捏她鼻尖,略有惩罚的意味:“怎么?对我没信心?”
她轻轻摇头:“我是对自己没信心。”
“怎么办?”王修捧起她的小脸,“我对我们很有信心。”
对失去自制能力的迷茫和慌张,在触碰到他满是柔情的黑眸时,她忐忑的心跳竟逐渐平稳下来。
“之前有和你提到过一个顾老师,她是我们年级辅导员,感觉我最近状态不对劲,知道我的情况后,推荐了一个心理医生,一直拖着没去,顾老师直接帮我约了明天15:00,过去报上她名字就行了。”白婕想了想,补充道,“你可以陪我去吗?”
原本还想着说服她去看心理医生的王修立刻松了口气,默默地给她口里的顾老师点一个赞,打趣的语气:“老婆大人叫到,能不去吗?”
他嗓音本就好听,低低沉沉的,带着笑意,听到他说出“老婆”两个字的时候,白婕心漏了一拍,故意推开他,娇嗔骂道,“少占我便宜!”
趁着他不注意,她溜进被子里,背对他,唇边的弧度倒是越翘越高。
“只有我老婆,才能进我房,睡我床。”王修从后方抱住她。
“切!谁知道有几个人睡过这张床呢!”白婕手肘往后一顶,想撞击他胸膛,触碰到的那一秒,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导致反抗显得绵软无力,更像是调情。
“就你一个!”王修笑了笑,轻轻地吻了她脖颈,漫不经心地问,“周六约了的心理医生叫什么名字?”
说不定他认识。
为了帮助白婕,他早就约好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心理治疗师,既然她约的心理医生是老师介绍的,先去体验一下也无妨。
“名字还挺特别的,叫什么可人。”
“……姓什么?”
“好像姓殷,殷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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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的前度回来了,还是小白的心理医生,emmmm……




白婕的校花生活(高H) 情敌见面
听到敲门声,殷可人在资料上签字的手顿住,瞟了一眼手表,应道:“请进。”
助理开门,引导王修和白婕走进去她办公室后,默默地离开。
“这位一定顾顾提起的白小姐。”殷可人合上文件,站起身,扬起客气又有些疏离的笑,朝白婕打招呼,看到王修的瞬间,定住视线。
分手叁年,第一次见面,竟是这种方式。
在国外深造的时间,殷可人也谈过几个男朋友,却始终忘不了王修,听说他一直单身,也曾猜想过他是在等自己回去,托妹妹问一下,得到的消息竟然是他有女朋友了,并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却怎么也没想到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她也不过二十九,和未出社会的白婕比,觉得自己比白婕更适合王修。
“殷医生,你好!”白婕笑着回应。
白婕来之前就向顾天真打听过这位年少有为的心理医生,为人师表的顾天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殷可人的垂涎:“她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身材高挑纤细,穿着简单的白色西装套裙,略施薄妆,五官致,散发着知性优雅的气息,像一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她绝对是大多数男人心目中女神级的存在。
遇到美人终归是一件开心的事,但这位美人一个劲儿盯着自己男朋友,事情就变质了。
察觉到她身上的不安感,王修揽住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淡淡地说:“可人,好久不见。”
殷可人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好久不见。”
白婕明知王修在刻意强调两人亲密关系,对于突如其来的劲敌,还是自己心理医生,总归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你们认识呀!?”
王修:“可人,借一下洽谈室。”
她办公室很宽敞,装潢偏欧式,宽大办公桌背后是装满书的书架,旁边放着几张皮质椅子和圆形茶几,额外还有两间专门用于心理治疗的洽谈室。
殷可人:“请便。”
关门声响起,将殷可人和王修他们隔离在两个空间。
白婕故意拉开自己和王修的距离,双手交叉置于胸前,质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王修:“前女友和前男友的关系。”
刻意把重音落在“前”这个字,求生欲满满的。
女人对于这种事情,天生都是敏感的,他知道自己瞒不住,何况,他也没打算瞒她。
他如实回答的态度让白婕蓄在胸口的怒火弱了几分,依旧越想越不爽,伸手重重地戳他胸膛,发泄怒气。
白婕说一个字,戳一下:“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殷可人看王修的眼神,隐藏着深深的渴望,就像是鲨鱼闻到海水里的血腥味,让白婕觉得危机四伏。
她本就对自己没什么信心,这下子就更捉急了。
王修训练有素,胸肌硬邦邦的,最终痛的还是她,气的白婕缩手,往后一甩,手背打到身后的门,痛的龇牙咧嘴。
她tm的怎么这么倒霉啊!!!




白婕的校花生活(高H) 你在担心我吗
“碰到哪了?我看看。”她手受伤,王修比她还急,顾不得她还在闹脾气,执起她的手,细细观察了一番。
他掌心很大,裹住她手背,有微微的温热感,左手食指有点红肿,问题不大,按照经验,过一会儿就好了。
王修小心翼翼对着伤口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好些了吗?”
他眼睛明亮漆黑,透着浓浓的关心,看得白婕心脏的位置一点点地软下去。
刚接触他温热呼吸的指尖也有点发麻。
竟然神奇地不气了。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修皱眉,拉着她:“去医院。”
白婕听他这话,立即拖住他:“好了好了!不痛了!”
这点小事,去医院,妥妥地浪医疗资源。
王修站住,垂眸俯视她,似乎还在斟酌着是否去医院。
原本她还雄赳赳气昂昂地质问,转眼被他拿捏得死死的,生怕惹他不快拉她去看医生,说话的音量弱下来,委屈的口吻:“我这样还不是你惹的,明知道我的心理医生是你前女友,也不提前说一声,光让我闹笑话!”
想到他们两人对视的画面,俊男美女,满满的故事感,好似她是多余的。
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王修强忍着笑,解释道:“提前告诉你,你就不来了?”
他一句话把白婕满腹怨气堵死了。
白婕恶狠狠地想:来,必须来,看看他前女友是个什么货色!
虽然用货色来形容人略显不礼貌,但她除了这个词,只能想到“玩意儿”。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词。
王修将她揽入怀里,无奈地叹道:“只怕你不仅会来,还会满脑都是这事,觉都睡不好。”
白婕:“……”
他比她还了解自己。
王修的怀抱宽大温暖,白婕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胸膛,这才有种他是属于自己的满足感,闷闷地说:“好吧,算你解释过去了。”
“小婕儿。”他低沉的声音自上而下地传来。
“嗯?”白婕应了一声。
“换个心理医生吧。”中间隔着他,她和殷可人很难建立信任关系。
白婕摇摇头:“她是顾老师介绍的,听说她们关系不错,来了又走,很难向顾老师交代。”
王修眯着眼眸看她:“……只是因为这样?”
白婕仰起头,无辜的眼神:“不然呢?”
王修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她脸颊:“不是为了打听我和殷可人过去的事?”
跟警察叔叔谈恋爱真是可怕,有什么心事都躲不过他法眼,白婕不愿轻易承认,“切”了一声,“你都和我说过了,有什么好打听的。”
王修一瞬不瞬地凝视她,抿着唇,不说话。
在他极具压迫感的逼视下,白婕垂下眼眸,闷声道:“害怕我打听到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吗?”
不就是和他前女友聊聊嘛,至于这么紧张吗?好像她做错什么事。
白婕撇撇唇,越想越不甘。
看她小表情,王修猜到她想歪了,无奈道:“小婕儿,心理医生再有职业操守,再有道德观,她也是人,你就不怕她把你往阴沟里带?”
按照他对殷伊人的了解,她确实非常专业,可她也确实想与自己复合,他不敢拿白婕来试探殷伊人的职业操守。
白婕恍然大悟,没他考虑的深远,抿出一丝笑:“你在担心我吗?”




白婕的校花生活(高H) 想和他做爱
王修饥渴难耐的大手慢慢移到她屁股的位置,皮笑肉不笑道:“才知道我担心你呀?这么不明显吗?”
他刻意学她说话,加上“呀”、“吗”字,搭配他刚毅英俊的面容,有种诡异的反差萌,白婕很想笑,奈何臀部上的手掌时刻提醒她应该小心应对,否则它可能会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明显!非常明显!是我神经大条,没及时察觉到!我的锅!我的锅!”白婕语速快,音量大,多次重复,生怕立场不够明显,看到他脸上有笑意,趁机说,“不过既然都来了,让我和她聊聊嘛!”
她看似软下来,实则还在恪守己见,盐油不进的固执性格让王修头疼不已。
不过当初彻底打动他的,也正是她的倔强和坚强。
王修:“答应我,稍有不适,该停就停,不勉强。”
他眉眼间尽是肃色,透着有不容置疑的笃定,看得白婕不由得严肃起来,言之凿凿:“不勉强。”
想了想,她调皮地补了一句:“稍有不适,立马向你求救!”
这丫头……
王修不自觉地扬起唇角,心之所动,猛地俯首,想很狠地亲她,这凶残的念头在实操的时候,扼住了,改成轻轻地啄一下,细心观察她表情,没有发现任何不适。
这种蜻蜓点水式固然甜蜜,白婕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不像他的作风,来不及多加观察思考,就被他深深地掠去呼吸,辗转地吸吮她舌尖,她也忍不住蠕动舌头,与他交缠,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烟草味,是他的气息。
tm的,好想和他做爱啊!
想到昨晚,她不敢轻易尝试。
热吻了许久,王修抽出长舌,和她舌尖拉出纤长的透明细丝,漆黑的深瞳浸满欲念,又低头,用鼻尖蹭蹭她的鼻子,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喂——!”白婕喊住他。
王修门把上的手顿住,看向她。
“你……”白婕咬咬唇,羞涩道,“打算就这样出去吗?”
她目光下移,落到他高高鼓起的裤裆。
殷可人看到这画面,一定知道他们在里面亲热,得气炸了吧。
王修语气满不在乎:“让她死心,挺好的。”
白婕唇角微微抽搐,弧度越扯越高,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在房间里兴奋地走圈圈。
要是每个男人都能像他那样,怕是世间难有前度撬得动的墙角。
沉浸在愉悦里的白婕丝毫没察觉有人进来。
殷可人重重地合上门,喉咙发出明显的咳嗽声,才勉强拉回她注意力。
“殷医生。”白婕试图敛笑意,发现脸颊已经笑僵了,那股得意劲儿是怎么样都藏不住。
殷可人朝她示意了落地窗旁边的躺椅,自己则走向那个位置,坐在圆形座椅上,往一旁木质茶几上放了两杯水。
不用想,躺椅肯定是为白婕准备的。
白婕脱下凉鞋,坐了上去,挑高了眉。
她躺了下去,发现躺椅的设计很符合人体工程力学,身体每个位置都极其舒服。
带着凉意的微风穿过纱窗,拂过肌肤,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很适合睡觉。




白婕的校花生活(高H) 他已经尽力了
不等殷可人问原因,白婕坐起,从一旁茶几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放回原位。
白婕看向她,直言不讳:“我可以恨陈星,他明知秦故是性变态狂,为了报复我,设局绑架;我可以骂筱筱,多得这个闺蜜想方设法撮合我和陈星复合,骗我到餐厅,才有机会让他们得手。当然,罪魁祸首,非秦故莫属,如果不是他有变态癖好,也不至于有这么一遭。听说,遭罪的不止我一个,能活下去,该庆幸的。”
小丁暗示过她,在秦故手下丧命的女人,至少有十人,实际数量可能需要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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