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仆(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碗小炒肉
被一个比自己弱这么多的女子欺负,阿蛮忍不住粗声道:“你这么放荡赵老爷知道吗?你这是背叛——”
成湘猛地扬手甩了他一巴掌,分明是她打了人,可她眼中却微微颤抖,浮现出极致而浓烈的恨。
“他不配得到我的忠贞!”
成湘扯着他衣袖往内室走,阿蛮促不及被她打了一巴掌,有些未能回神,懵懵间跟着她走到内室,见她不知哪里按了个开关,一面格子柜缓缓移动,露出一间密室。
密室洞开,在夏天竟也觉得凉风阵阵。
密室不大,然而里面摆的,墙壁挂的无不是些奇形怪状的器物。正中间摆着个与实物一般的木驴,奇怪的是这头木驴,背身有根粗长的棒子,形似男子巨龙,一柱擎天的指着房顶。
细看下上面竟然还有些淋漓的血迹,已经干涸在木头上。
成湘忍者心中的恐惧,手指着个东西给他介绍。
“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马毛刷。”那是个约两指粗细的木棒,上头螺旋密布着一些短刺的动物毛。
“把它塞到穴里,初时会觉得有些痒和痛快,但紧接着那硬刺的毛发就会使劲刮破穴肉,非要到鲜血淋漓才肯罢手。”成湘的声音继续。
再指向那个一个铜缅,是个鹅蛋大的中空铜球,镂空雕花,外头凸着许多点点,“那倒是个好东西,但往里头放上热炭再塞进小穴,就不是好滋味了。”
阿蛮一个大男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他一把拉住成湘,手指微微发抖。“别说了。”
成湘眼中涌出些泪花,却笑:“你看那木驴上的血,那是我新婚夜落下的处子血,他将我双手双手绑在上面,逼我骑木驴,真的好疼啊……”
“你知道赵府之前还有位夫人吗?就是被他这么折磨死的,他不举,他就是个废物。他折磨我凌虐我,然后达到心理上的满足,这样的畜生,也配得到我的忠诚?他最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碰,我偏要这样报复他。”
成湘拉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裙下。“这里除了那些冰冷的器物,没有男人的炙热进来过,你要做我的男人吗?”她凑在他耳边,声音轻而热,带着丝蛊惑的意味。
诱仆(h) (七)险些被强(微h)
阿蛮眼中出现明显痛苦的挣扎,他知道了赵府和夫人的秘辛,他心疼夫人。他几乎毫不犹豫得就想答应夫人,他愿意为夫人做任何事,但他不想夫人因此下场凄惨。
“夫人、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
“我在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男人。”成湘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
阿蛮渐渐低下头,避开她灼灼的目光。
这么一个动作成湘就明白了,她声音冰冷,“滚。”
阿蛮不动,成湘提高声音骂道:“滚!我让你滚!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不过是看你傻得好玩!没有你我就找不到别的男人了吗?你给我滚出去!”
她喜怒无常,经常发脾气,但是从未像今天这样歇斯底里过。
这天之后,二人关系陷入寒冰。
或者说是成湘单方面冷战,她再不跟阿蛮说一句话,阿蛮是个一根筋,成湘不说话他也不凑上去,知闷头守着她。
这日成湘要出府吃茶,出门前心打扮了一下,长裙葳蕤,容色娇艳,诱人的红唇若水光粼粼,让人想啃一口尝尝是不是甜的。
阿蛮紧跟着她出门,成湘只瞥他一眼,便全然当作没这个人,她近日总是如此。
到了茶馆成湘进了二楼雅间,成湘吃了会儿茶,眼波莹莹一转,打发了带出门的婢女去买她常吃的一家铺子糕点。
对阿蛮则居高临下的吩咐道:“去下头找个俊点的说书先生,我要听书。”
她对自己说话了!阿蛮心中高兴,立即遵从指令,去下头挑了个年轻的说书先生。
阿蛮十分听话,成湘要俊先生他便挑了最俊的上来。
说书先生叁十出头,面白有须,面相文气,只是常混迹市井间,那双眼滴溜溜地带着明。
进门先在成湘脸上停了片刻,随机目光似有若无的频频扫向成湘腰腹。
成湘见此,心中有数,微笑着让他落座自己身边,托腮望着他:“先生会说什么书啊?”
她媚眼如丝,红唇轻启时淡淡的香气,先生直勾勾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巴,咽了下口水。
成湘顺势又凑近些,身子微微前倾露出若隐若现的乳沟。“西门庆和潘金莲会吗?”
这赤裸裸的暗示,说书先生立刻明白成湘言下之意,浑身燥热,恨不能立刻将美人搂在怀中上下其手。
“自然会,这戏是好戏,只是得两人说才有趣味,小姐那位侍卫在恐怕……”
“这好办,叫他出去就是了,先生细细说与我听……”桌下一只玉手已经按上男人大腿,男人立刻舒爽得吸一口气。
“你滚出去看门,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许进来。”方才还含情脉脉的嗓音对着阿蛮变成了颐指气使。
阿蛮目光在她脸上停了片刻,又瞧着那眼神已经变炙热的说书先生。见成湘一双美目冷冰冰的瞪着自己,只好抿着嘴唇带上房门,守在外头。
他一走,那说书先生立刻及色将手探进成湘裙底,成湘微喘了声,含笑拉出他的手。“别着急,咱们玩点有意思的。”
“只有我可以对你动手,你能忍的越久待会我就满足你多久,如何?”
“春宵一刻值千金,美人儿,咱们就不要浪时间了,抓紧时间亲热才是正道理……”说着就抬手搂她。
孰料方才还笑吟吟的美人立刻翻脸,一把推开他冷声说:“在我这儿,就按我的规矩来,若是不肯就滚出去!”
说书先生闹了个没脸,心中暗恼,若是寻常吃瘪就忍了。只是今日原本就是这女子先勾搭的自己,惹出一身邪火又被一脚踹开。再瞧成湘一身装扮做派不似正经小姐,倒像大户人家的美妾,料想她也怕被自己戳出去这档子事,于是原形必露,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威逼道:“今日你若老老实实伺候了我便罢,否则老子就将你勾叁搭四的事说出去,看你主家还肯要你不!”
成湘心中冷笑,她巴不得他将自己的风流事捅到姓赵的老不死那,好将他气死。然而,任谁被威胁都不甘心。
“有胆子你就去,只是现在——立刻滚出去!”
说书先生闹了,料定她装腔作势,将人按在桌上就要霸王硬上弓。
男人力气天生就强过女人,成湘挣扎不开,一脚踹翻凳子。
守在门外的阿蛮听到屋中争辩,听到夫人大声让那人滚出去,心中没有来高兴了阵。可迟迟不见人出来,屋中又渐渐没了声音,阿蛮渐渐焦心,想冲进去,只是想到方才成湘的命令,他又迟疑。待冷不丁听到剧烈的凳子翻倒声,再按捺不住,破门而入。
就见成湘被人俯按在桌面,那人一手死死捂着她的嘴,一手撕扯她衣裳。
前襟已经扯开,露出雪白的胸乳,两颗红梅果颤巍巍的摩擦着桌面。
险些要被人强上,成湘既恼且悔,心中无限屈辱,眼里兜着一汪清泪,危急关头阿蛮闯进来,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啪嗒掉下来。
阿蛮一脚揣飞说说书先生,他惊怒之下力大无穷,人直直飞出去两叁米,撞翻屏风跌下来,当即咳出一口血。
“……你……”他颤巍巍指着阿蛮,操着一口血牙说:“报、官……我要报官……”
成湘囫囵裹着衣裳冲上来,啪啪甩了他两耳光,冷声道:“该报官的是我!”
“你、敢!你、你名声……咳……你名声还要不要……”
成湘冷笑:“名声是什么东西?倒是你,今天的事你敢说出半个字,我就立刻报官说你对我强暴未遂,哪怕官府不能将你判罪,等赵老头回来也会弄死你,咱们走着瞧!”
阿蛮在半边已经听得呆住,还是成湘扯着他离开这里,才浑浑噩噩缓过神。
原本停在茶馆外的府中车马带着丫鬟去西街买糕点了,成湘心中气闷,原本事为了刺激阿蛮才刻意勾搭旁人,谁知道闹出这种事,还要阿蛮来救,令她颜面尽失。
赔了夫人又折兵,成湘一气之下快步往赵府方向走。
阿蛮紧紧跟着她,穿过闹市人流,渐渐只剩下他们二人,阿蛮疑惑的小声问:“夫人,你真的不怕他报官吗?万一——”
“你怕?”成湘回头。恰一阵小风吹过,她鬓边松散的发柔柔飘到腮边,双眸水洗后的清亮,比起平日的妩媚风情,阿蛮更喜欢这样的成湘。
“不是说,男女偷情是要浸猪笼的吗?夫人会不会……”
成湘微微笑起来,“原来你在担心我啊?”她心中那阵邪火降了许多,再联想到阿蛮上次的推拒,骤然明白了什么,盯着阿蛮的一双眼眸发亮:“你莫不是怕事发后我被浸猪笼才不肯当我男人的?”
阿蛮面庞涨红,低头躲避。
成湘不依不饶,“怕什么?那老不死的最要脸面,既怕我给他戴绿帽子,又怕我将他不举的事公之于众,即便他亲眼看见我们翻云覆雨,也不敢将你我如何。”
阿蛮不吭声,成湘连日来因他拒绝滋生的怨气一扫而空,笑着去勾他手臂,抱在怀里,甜甜蜜蜜的说:“回府去,我教你吃果子。”她眼波流转,勾人双目中无不自信宣告此次势在必行。
诱仆(h) (八)乳果桃洞(h)
阿蛮从不知道果子还有这样的吃法。
床帐垂落,外裳尽退,成湘一件樱桃红的肚兜搭在胸前,口中半咬着一颗脆枣,往他跟前凑。
阿蛮猝然别过头,成湘不急不闹,手臂却不容拒绝的扳正他的头,让他正视自己。随即俯下身将口中青枣推进他口中。
两唇相接,成湘灵巧的舌尖舔舐描绘他的唇形。
明明一身力气,阿蛮此刻却浑身发软发酥,心中残存的一丝理智想推开她,可手臂软绵的,按在她肩头的手忍不住抓住那削薄玉莹的肩膀。
掌下肌肤滑腻,口中青枣滋味酸甜,还有一条灵蛇般的美人香舌,时不时探进试探撩拨。
他深色眼眸中火光骤起。喉头一滚,那颗没嘬烂的青枣连皮带核咽下去。他卷着那条闯进来的灵舌缠绕吞吃。
成湘唔了一身,挺了挺身子之往他身上靠。
两人外衣早被成湘拔去,如今他只一条裤子还穿在身上,盘坐的姿势让裤子里的器物更加耀武扬威,成湘一手搂着他脖颈,一手探下去。
她颇有技巧,一揉一按让阿蛮浑身紧绷,下头涨大一圈。
阿蛮紧紧捆着她的腰肢,不得其法的在她光裸的背上摸索。
两人亲吻了会儿,成湘推开他一些,喘着气自己解开了脖颈后的绳结,却一手压着胸前的肚兜不让它落下来,她轻喘着笑:“方才吃了枣果,现在教你吃我的果子。”
说罢慢吞吞的落下。
酥胸玉乳,阿蛮看的眼睛都红了,下午在茶馆时仓皇一瞥的两颗红梅颤巍巍的露出真容。
红而娇俏,仿佛在等人采摘。成湘绕着自己的雪乳打圈,阿蛮不受控制的抬起手抚上另一只,有样学样的跟着她的节奏。
掌下娇乳软嫩,如一屉刚出笼的包子,又软又香。
圈圈约揉越小,最终按上那一点殷红。成湘仰着脖子呻吟了声,胸口起起伏伏喘的厉害。
阿蛮常做粗活,掌心结了厚茧,指腹粗糙还有皮刺,而她的手光洁无二,手指修长皮肉细嫩,两人各掌一方娇乳,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她眼中细细沁出一点泪,总觉得自己揉弄的那只乳尖不得快意,如隔靴搔痒。另一只红梅颤栗盛开,不得章法的粗糙揉弄反而激得她浑身发抖。成湘急促的将另一只往他掌心递。
“还…啊、还有这只…”胸前的一丝快慰让身体深处更加空虚,成湘被撩拨的眼泪汪汪。
男人在床事上总是无师自通,阿蛮瞧着她浑身颤栗求助自己,却狠心不去宠爱另一只玉兔。成湘难过的眼泪都掉下来,阿蛮亲吻着她的眼角,顺着一路向下,亲她的面颊、红唇、脖颈肩膀、到那只被他冷落的娇乳,那白嫩软化的口感果真像宣发的馒头,他唇舌共用吸允那方香甜,洁净如雪的乳肉上很快便红印点点。
他亲着亲着猛地含上那颗红梅果,像他在梦中做过的那样吞吃。
成湘一声长吟,浑身畅快,身下猛地一缩,有水液流出。唇舌侍弄格外撩人,她忍不住挺胸又往前送了送。
一对娇乳吃了好一会,成湘既爽又痛,待终于被放过,一对红果颤巍巍的样子缀在乳尖,红的滴血。她面庞潮红,暗恼他贪吃用力。然而那从中的来的畅快却十分妥帖。
阿蛮一路亲吻到肚脐,那小小的脐眼儿也是成湘的敏感之地,他舌尖一扫,她就颤,阿蛮终于明白先前她总撩拨逗弄自己的乐趣,遂玩的兴起。
成湘被按到在床上,双手松松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褥。被身体中的快慰难过刺激出许多眼泪,鬓边都打湿了。
阿蛮一路向下,手指隔着湘妃色纱裤揉上那块桃源。裤心已经湿透,阿蛮凑上去闻了闻,“好香……”
成湘似哭似吟的喊了几声,再按捺不住,“你、你要是是来就快些!”
阿蛮褪去她最后的屏障,眼前美人玉体横陈,身上红梅点点,浑身都是自己留下的杰作,他抬了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头,跪在她腿间,仔细看那方桃源洞。
上次有看过,只是没今日看的仔细,肥美的肉蚌遮着那块隐秘的洞口,只隐隐约约能看出一点红嫩。
避开遮挡的肉蚌,小小一个洞穴暴露眼前。他探了根手指进去,媚肉翻涌紧紧包裹。
成湘久旷空虚的身子终于被填充,长吟一声,抽搐着泌了他一手爱液。
香甜微腥的爱液滑腻,阿蛮眼底通红,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抽动起来。
成湘曾在他面前演示过一番,他那时就想自己来,因此牢牢记在心上,伺候的美人娇吟连连,然而最紧俏的关卡阿蛮没有学会,几次叁番错过内穴那块小小的凸起,成湘被吊着不上不下,最后哭着搂他肩膀,手拨上蓄势待发的雄伟。
“不要那个,要这个。”
她手上功夫好,阿蛮又忍耐良久,被这么一抓猝不及防射出来。
白灼喷薄在她掌心和小腹。
成湘呆了一瞬,眼中刚蓄起一点要笑他的意思,阿蛮立刻扯过她两条腿,再不啰嗦,挺身而入。
诱仆(h) (九)情事(h)
“嗯!”一声短促难耐的娇吟。成湘重重喘了口气,搂着压在身上的人,手指插进他发中,空虚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
体内抽插的性器与以往被凌虐的死物不同,炙热而跳动。
阿蛮不懂技巧,只埋头苦干,直入直出,每次都撞进最深处。
他是童子身,很快先泄出来,成湘被吊久了,敏感的身子受到喷薄的热潮刺激,也抖着身子到了高潮。
两人喘息着抱在一处,一身热汗,成湘闭着眼睛抓揉他的发,舒坦的浑身毛孔都展开了。
阿蛮初经人事,泄的快,勃起更快。
还未分离,成湘便觉体内微软的东西又涨大了起来。
“你——”她才发出一声又被阿蛮深入的冲击撞碎。只能仰着脖子深深浅浅的吟叫。
渐渐的,阿蛮不再满足这一姿势,将软成泥的人儿翻个面,从后挺入。
成湘初初还配合他动作,只是他太能折腾,到后头成湘已浑身无力,只想躺倒。然而被人摆弄个不停。
他双手卡着自己腰胯不停抽动,弄得她不得下身跪起,上身伏在床上。
被吮肿的乳尖在撞击中屡次摩擦被面,娇嫩的红果又爽又疼,加剧了快感。成湘猝不及防又到了,屡次高潮迭加,她承受不住的哭起来。
成湘雪白的玉臀和腰侧多了许多红指印,相连的下体仍在啪啪撞击,从蜜穴中挤出的爱液顺着两人腿根淌下,弄得床上一片狼藉。
阿蛮做的久了琢磨出些技巧,抽到穴口浅浅动作几下,再猛地刺入。成湘没没都被这深入弄的叫苦不迭,身子抖成筛糠。
阿蛮中间到了两次,但是初次破身,对这种事天然上瘾,后面折腾起来一次比一次持久。
成湘不晓得什么时候结束的。
反正醒来时自己躺在换过被褥的床上,身上都被清理过了。只是下头还有异物感,她翻了个身,想看看阿蛮在哪,只是一动,下面就流出东西。她面色涨红的嘶了一声,暗骂阿蛮不知节制。
阿蛮背靠床沿坐在踏板上,正守着她。
夜深了,他只穿了一条裤子坐在这儿,成湘一伸手碰他就觉臂膀微凉。
“怎么不上床来睡?”她嗓音带着哭叫后的嘶哑。
阿蛮一听就耳根微热,但今天已经不敢再对她如何,方才为她清理时那娇嫩的穴肉肿的合不住,浑身狼藉让他不敢置信这是自己搞出来的。
他心中愧疚与快意交杂,还带着对来日的迷茫憧憬,便坐在这里守着她,想将来要如何。
成湘抱怨了声他太折腾,腿都酸了,阿蛮便起身坐在床边,给她捏腿。
成湘舒坦中又微妙的有些满足心安。从前对嫁人后的幻想不过就是这般,有个知冷热、疼人的夫君,让她能温存撒娇。她眸子微微发亮,柔声说:“你在床上好凶,都不听我的话。”
阿蛮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不敢接这种话茬。
熟料成湘架在他腿上的长腿轻踹他手臂一下,娇声命令:“以后在床上也要听我的,否则、否则……”她支吾了下,想不出什么威胁他,最后只好微红着脸说:“否则我就不给你碰了。”
她骨子里有种掌控欲,大约从前总是被人掌控命运,所以现在想自己掌控一切。
阿蛮闷声应了声,因为她说的以后而心中雀跃。
折腾的太累了,成湘很快又困了,朦胧熟睡间仿佛有人往自己脖子上系了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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